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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明日(欧阳明日同人)-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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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爹在一旁看的明白。再说,要是他连这也不能平息,可就当不起他足智多谋的名声了。这样平庸的男子,怎能配的上你?我这个做师弟的,自然要再去给你物色个好的来。”弄月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匆匆将手抽出来,像是要掩饰刚才的失态般道:“我在外面熬了药,等着,给你端进来。”
语罢,便急急的出去了。
凌真看着晃动的的帘子,无声的勾起了嘴角来。不论如何,生离死别都过去了,不是吗?
弄月说的很准,第二日清晨,明日就带着一身寒意回来了。听说凌真醒来,便将手上那朵保存完整,尚未风干的雪莲抛给弄月处理。自己一转身钻进了马车。
此时凌真刚刚吃过了晨间的药,有些发热乏力,便又有些迷糊的眯着眼睛。感觉到车身有些晃动,以为是弄月进来,便没有吭声。
感觉一只手轻轻为她拂去额头上的细汗,再顺着向下,抚过眉眼,路过脸颊,最后落到了唇边。来来回回,流连不去,但却是轻轻的,像是怕弄痛了她。
凌真觉得不对,睁开眼睛来,入目的是明日来不及收起的疼惜眼神。
“明日。”凌真眨了眨眼睛,看着他渐渐镇定的面目,才出声唤他。
明日微微点了点头,半坐在她身边,把了把脉后,方才小心轻声的问她:“可还觉得哪里痛?”
他的声音和平日的清朗不同,有些嘶哑的味道。
凌真仔细端详着他的眉目,觉得他和自己离开前见他的模样比起来憔悴了好多。印堂中竟然隐隐透着病气。皱着眉头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了,经脉温养些日子就好。你病了?”
“没有。”明日否认,见她有些不相信的样子,又道:“只是见你多日不醒,担心了,睡的不好,才有倦容。见你醒了,我就好了一大半了。”
凌真仔细看了看他,向着榻里挪了挪道:“那你休息一下。”
“好。”明日点点头,不舍拒绝她的好意,小心翼翼靠在她的身边。眼睛一直灼灼的盯着她道:“那药吃了有点乏,你也再歇歇。赶路的事情,弄月会安排好的。”
正说着,便听到车外传来一声冷哼。
凌真笑了笑,点点头,闭上了眼睛。却感觉那流连在她脸上的目光迟迟不肯褪去。不得已,只好又睁开来,瞪着眼前的人。
明日见她如此,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慢慢拉下眼帘。过了会儿,凌真见他没有睁开,才又再次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际,她似乎觉得腰际被一只手轻轻搭上,慢慢将她紧紧的搂住。




、图阁前静默多时 玉简后是否真知

天山的路,时而宽阔,时而蜿蜒崎岖,并不好走。大约只过了小半,便只能弃了马车步行。
凌真一向自给惯了,倒是没有动过发出玉符让人来接的念头。更何况她也想要留点时间给明日考虑。
但是明日却像是没有把这些事情呢放在心上。一路走来,倒是舍不得催她,却常常抱她在怀,运着轻功赶路。只几日下来,便隐隐能够看见山峦中那若隐若现的琼台玉阁。
“歇歇吧。”凌真拍了拍抱着自己的明日。
“累了?”
“有点渴。”凌真摇摇头,指着一处道:“我记得那边不远有条冰河,河水甘甜,和天湖一脉相承。”
明日看了看她指向的方向,点点头。找了块干净的石头放她坐下,将她的裘衣紧了紧道:“你等一会儿。”
凌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见不到了,才回头看着一旁的弄月。。e0ec453e28e061
此时弄月上前一步,笑眯眯的道:“那小河的确不远,一来一去也只需小半个时辰而已。师姐要和我说什么?”
“我爹娘的态度,你可告诉给他了?”
“他如此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弄月在她旁边撩袍坐下。
“他可有什么应对的法子?”凌真追问道。
“师姐说笑话了,你们本是最亲近的人。这又是你们两人的私事。他如何会随便说给我听?”弄月笑着看见凌真的眉头又皱起来,才又道:“师父当日已经答应让你下山去寻他,便是默许了你们的事情。这次我猜师父也只是会为难他一下而已,你也不必太担心。”
凌真摇摇头道:“娘那边,我并不担心。只是……”说着,突然又沉吟起来。
“只是什么?”弄月好奇。
“我不知道你是否觉得。但自我醒来,我便觉得他面色暗沉,像是有沉珂在身似的。但每每我探他脉门,他都找了理由抽手。”凌真侧头对着弄月道。
弄月拿折扇在手上拍了拍才道:“确是如此。”
“何故?”
“他为了寻你,那近一月时日,日思夜想,殚精竭虑,身心俱疲。我和边疆老人也都有所怀疑,但他也是不许我们为他诊治。我有时都在怀疑,他是不是在借此惩戒自己。本以为救了你出来,情形会好些,不想,他还是如此。”弄月说道此,长长叹了口气。
“他……也沉默了许多。”凌真也叹了口气。
“这却是从救了你那夜开始的。”弄月也转过头来对着凌真道:“那夜,他对我说,欧阳飞鹰若不是他亲父,他也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他真如此说?”凌真一惊,问道。。192fc044
弄月点头不语,只听凌真又道:“我自小教他忠孝仁义之道,是以他嘴上不说,心中却对生父不无向往。他如今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怕是也厌极了欧阳飞鹰了。”
弄月冷哼一声道:“说是如此,可是,他终究还是看不得他死!”
凌真沉默了片刻,方道:“他……不会是想要……”
“放心,这话我劝过他。割肉还母,剔骨还父这样的傻事,只要你还在,他便不会去做这个。”弄月打断凌真犹豫不决的话。
“若真是这样就好……”凌真叹息着闭上眼睛,心中那丝不详,却丝毫没有消散。
“怎样就好?”明日带着疑惑的声音突然飘进凌真的耳朵里面。凌真惊讶的睁开眼睛,她和弄月的对话,不过大半柱香的时间而已。
“真儿在担心她娘的态度。”弄月不慌不忙的站起来,回答明日的疑问。
明日几步走近,将手里沁凉的水壶递给凌真道:“别担心,一切有我。”
凌真抬头看他,他脸颊微微泛着红,山间的凉风也不能吹灭。凌真站起来,喝了一口水,复递给他,露出一个他熟悉的宠溺微笑,道:“好。只要你在,我就不担心。”
已经七天七夜了。凌真的头再次抬起来,看向图阁大门的方向。那里的那个人,也不知道如何了?
“小师姐,你放心,我才去看过了。他还在那门口候着呢。”弄月对着心不在焉的凌真露出了一个看似纯真的笑容来。
凌真睨了弄月一眼,低下头不理会他。只是抿紧了嘴角,担忧的心情溢于言表。
“不过是让他多聆听几许先人的教导,刚刚入门的弟子不都是如此过来的?”弄月撇撇嘴,想想他当初醒来之后,确定他身体无恙,他的师父秦朵颜也是让他立在图阁门口多日,以凡人之躯,手执玉简,体验飞升先辈们留下的各项神通,以便开阔视野。最后,当他的眼界得到了师父的认可,才被首肯踏入图阁,真真正正的迈出了修真的第一步。
这是隐宗历来的规定,刚刚从尘世选择的弟子,只有先开拓了眼界,才不会被陷在狭隘的思维里面,不得解脱。
“如此的日夜不息,怕不是每个人都体验过。”凌真轻声的回答更像是自言自语。语罢,她又抬起头来看了看一派悠闲的弄月道:“我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弄月摇摇头,面上也是疑惑。他当初也只用了五天,便得了秦朵颜的首肯。
欧阳明日自小便是凌真带大的,便是弄月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眼界见识更胜自己。怎么会七天七夜也没有结果?
凌真默了默,放下一直端在手中的书,推门而去。
另一边的图阁门外,明日的眼光一直落在手中的那枚玉简之上。
七日前,他送凌真回到隐宗。凌莫羽和秦朵颜看着仍然有些无力的凌真,出人意外的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置好凌真后,便将他待到图阁门口,将这枚玉简交给他。
一起交给他的,还有凌莫羽意冷淡的话。“我知你自有你的眼界。但你若想入我内门,需勘破此简中的曲折,方有几分可能。”
明日不明所以,待到玉简入手,他方才明白凌莫羽的意思。
那简中存放着的,是往昔种种!
他像是跌入了破碎的镜面深渊之中,入眼的无不是他二十多年来的过眼云烟。从他降落世上那一刻起,尚未睁眼时候开始。
他不知道,自己居然还能记得娘亲怀抱的味道;不知道自己还能忆起皮肤被父亲粗糙手掌接触时候的感觉。更加不知道的是,他还能感受到在些被人抱在怀中,拼命奔逃时候,寒风猎猎、刺骨的温度!
他在他后来的回忆中看到了边疆老人,看到了那时候的凌真,之后还有易山,古木天,上官燕,等等。但是,他仍然忘不了在最初的最初,他深深掩埋的那些记忆带来的深深震撼。
直到凌真再次的出现在他的身边,和他唇齿相依、颈项缠绵。那时候那种撼动,方才淡了些许。
但是,那是他生命最初的最初所遗留下的印象,是谁也不能掩盖住的印象。即使是被岁月深深掩盖起来,即使是有那个期望共度余生的人在身边,他,似乎,仍然不能释怀。
一个是过去,一个是未来。
他不能控制的不断的重复翻阅着那段最初的记忆。好像之前的欠缺,统统都在这里能够被寻找回来!
直到他再次看到那趴在弄月背上的凌真!那张勉强微笑着的脸。心中被一种叫做愧疚的箭穿心而过,痛苦不堪!
然后是那个应该是他父亲的人,狞笑着的脸,半跪在地上的身姿。他没有看见,却能够在脑海中清晰的勾勒出来。
不应该是这样!
但是,血脉,是骗不了人的。他像是再次被那猎猎寒风包围,即将要僵死在那里。
可是,他始终还是不想让他死。他只能默默的带着被伤害的她离开。
每踏出一步,他的内心深处,便有一个声音在大吼着,想要救赎。
那个声音告诉他,办法,只有一个!还给他,把什么都还给他!这样,他便可以无牵无挂,问心无愧的走向他的未来。走向那个笑着对他的女子。
是,还是不是?……
他就这样站在图阁的门口,七天七夜。他知道,她在等他,他知道,她会担忧他。但是,他……
秦朵颜冷眼站在明日前面不远处。凡人之躯,七天七夜的不眠不休,滴水未进,她知道他支持不了多久了。但是,她并不想要伸出援手。
他对尘世的执念,比她和凌莫羽预计的更多。这样的人,真的能给真儿带来幸福吗?
若是由着他在这里死去,真儿也没有办法怪她吧!
秦朵颜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机,却在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时,掩藏了下来。
“娘。”凌真走近图阁,看了明日手上的玉简一眼后,越过他,径直走到秦朵颜面前。
“怎么不好好休息。”秦朵颜拉着凌真走进了图阁,离明日远了远。
“这几天已经好多了。”凌真顺从的跟着秦朵颜。
“你爹说,掌门师兄近日可能要出关来。到时候,让他给你仔细瞧瞧伤势。这些年,你总是伤着病着,让我和你爹都轻易放心不下。”秦朵颜摸了摸凌真手,又抚上她的秀发。打量着女儿苍白的脸庞,心疼又涌了上来。
“是我让你们费心了。”凌真低下头,用余光看了看立在门外的明日。
这样的小动作,没能逃过秦朵颜的眼睛。她在心中叹息了一下,放弃了那一闪而过的杀意,道:“这是你爹的主意,他能够彻底从其中解脱出来,对你们来说才是好的。”
“我明白。”凌真点点头,话却没有停下。“但是,血脉相亲,天性使然。他看不开,并不是因为他看不透,而是因为他重情义。这,对我们来讲,也是好事。不是吗?”
秦朵颜听过凌真的话,沉默着,没有言语。凌真有些惶恐,她知道母亲对明日的态度并不和蔼,此时为明日求情,她也不知道会不会惹怒母亲。但是,她已经忍了多日,明日现在的状况,让她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凌真咬了咬要,正要再次开口时,却听秦朵颜道:“我和你父亲商议过此事,他若是不能看破,七日也是极限了。我们不会太过为难他,你别担心。今日入暮,你父亲会来善后此事。只是,如此,他现今便不能算是隐宗的内门弟子。”
“没事,再过些日子,他总是能想明白的。”凌真一脸欣喜的点头。
“但愿如此。”秦朵颜看着凌真的模样,否认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明日当夜便被凌莫羽强行从玉简置下的幻阵中唤醒,体力不支,晕厥过去。
凌真得空诊脉,才发现明日体内积郁不散,他又一直隐瞒忍耐,已在体内形成顽疾!凌真只得和弄月商量着做出方子来,为他调养。
第二日中午明日便醒来,见着凌真端来的药,便仰头饮下,什么也没有问。凌真担忧询问他有何不适,他也只是微笑置之。甚至连试炼的成败,他也一个字都没有提起
凌真的心中觉得有些怪异,仿佛无形之中,他们之间竖起了一道触摸不到的隔膜。一切和以前好似相同,她却怎么也拿不准他到底在想什么。
但是,每当凌真一转头,便能看见明日如水的目光一路追随,好似永远也看不厌烦。她只能安慰自己,不过是错觉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这章的明日在回忆的时候的事情,写的有点苏……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样的感觉?改了好几次都不满意,也只好暂时这样发上来……
番外的事情,有亲说想看弄月的,我觉得这个还不错。还有没有其他的呢?




、瞒不报暗自猜测 问情形另寻机缘

天山的初夏仍然带着阵阵凉意。成荫的绿松掩埋住青蓝的山石,时而有几只不怕冷的鸟雀,在期间穿行。鸟鸣应和着松涛,演奏一场亘古不变的乐章,自然而永恒。
凌真的伤在天山的灵气的包围之下,好的很快。而明日,在喝下了三幅药之后,便用自己调养为由,断了汤药。
凌真很无奈,但是想着日后机会甚多,便也不再规劝他。反而是日日领着他流连天山各处美景,期望以景养人。
倒是弄月终于在回来的第十日上学会了如何发放玉符,一时新奇。每日里面他和司马长风的通信络绎不绝。关于四方城的消息源源不断的从他那里带了进来。
凌莫羽和秦朵颜一反常态的对此带着好奇的态度。常常在弄月完成通信之后,将他叫到身边来询问一二。
凌真和明日偶尔也会在座,听上那么一两句。有时凌真的目光瞟过明日的脸庞,波澜不惊的模样。
但是,凌莫羽始终没有再次让明日进行试炼。明日也没有主动提起的意思。事情,好像就这样静默着,让凌真产生了时间是不是会就此停止的错觉来。
山中无岁月,回首百年身。
当弄月带来了邱和入宫的消息时候,一切都没有改变,但是,凌真总是觉得,自己听见了时间流逝的声音。
“下山?为何?”大殿之中,只有秦朵颜和明日两人
“紫薇入宫,破军将灭。明日此去,想要还欧阳飞鹰一命。”明日单膝跪于地上回答道。
“欧阳飞鹰多行不义,从邱和入宫之后,破军便十分晦暗,确是死期将至之象。你此时下去,便是能救得他一时,难道能够救得了他一世吗?”秦朵颜声音冷清,言语状似关心,其实却没有一点感情。
“明日自知不可违天命,但,他曾于明日一条性命,我百般报答,也只当是还了生恩。只愿从此过后,两不相欠!”明日的回答铿锵有力,像是这样的话,在心中已经说了无数遍。
秦朵颜看着眼前这个没有抬头的青年,微微眯了眯眼睛道:“两不相欠?倒是说得容易。”
“明日深知此时如何说也是无用。但明日此去,若是不能守诺,也不过是再救了他一次罢了。于太祖而言,并无太大区别。”
“但是真儿会担心你。”秦朵颜眼中的杀机再次浮现出来,“她为了助你一臂之力方才辗转红尘,身受欧阳飞鹰之毒害。你如此,可曾对得起她?”
“明日正是想要从此斩断与欧阳飞鹰的孽缘,才会下此决定。这,不也正应了幽微的心愿吗?还请太祖成全!”
“真儿身子方才好转……”秦朵颜沉吟着,状似为难。
“幽微的身体尚未痊愈,明日亦不希望她奔波操劳。我日前已告知幽微想要闭关一月,算算时间,也是今日了。”明日的声音沉稳,连一点犹豫也没有。
秦朵颜愣了愣,没有想到明日早已想到这个问题。
从明日进入大殿开始,她便看出他抱了什么样的想法。逆天改命,何其困难。欧阳明日一介凡人,如何有此把握?不过是像无忧宫主一般,一命换一命罢了。
他是报了必死的想法的吧!
她并不打算阻止。甚至,她一开始便是有意促成此事,才会刻意和凌莫羽商议,将原本的试炼替换掉。正想着用什么借口可以将凌真留下,他却自己提出让凌真留下。莫非他对真儿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想到此,秦朵颜冷哼一声,道:“谁知你这一去会是多久,瞒得了一时,瞒得了一世吗?”
明日此时突然抬起头来,仰视秦朵颜道:“太祖不必怀疑明日之心!明日只是不愿让幽微担心。若是明日此去真的不测,明日已有书信留下,弄月必会转交幽微。她初时可能会有些许伤心,但有三师祖和太祖在,必不会让她做出什么傻事来。天长日久……她终有一天会忘了我……”
说道此,明日的嘴角似乎想要保持上扬的角度,却微微颤抖着,难以维持。一直镇定的表情流露出难言的脆弱来。
他急急再次低下头,继续道:“幽微一直聪慧,只有弄月一人,必然是瞒不住的。明日此来只求太祖应允,在弄月书信没有交予幽微之前,每日让小童将场面做足,以保幽微不会察觉异样。且,明日看来,明日此举,也正应了太祖之心。”
“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说我想要害你?!”秦朵颜不想明日的话如此坦诚,恼羞成怒道!
“明日和太祖皆以真心对待幽微。以己度人,明日也会如此。”明日像是早已知道秦朵颜会有此一怒,回答的声音很轻,但是,却不卑不亢。
秦朵颜一时语噎,对着跪在地上的人,心中的杀意却突然淡了些许。他年轻而真挚,让她想起当年她跪在师尊面前时候,也是年轻而真挚的心情。她突然有些怀疑此时她若是应允了他,是否就真的妥当了?
但是,如今的他,的确不能留下。不光是为了真儿。他本身命数不定,也是一大隐患!思及此,秦朵颜终于扬了扬手,道:“真儿乃是我的亲女,她的事情,我这个做母亲的必定不会坐视不理。你……去吧。”
“谢太祖。”明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放下立地的膝盖。额头触地,行了大礼之后。起身退出了大殿。
凌真闭眼负手立在天池边上,湖边的水寒之气让她有点烦躁的情绪慢慢的沉静下去。
自从从四方城回来,明日便和之前有所不同。衣食住行,并无不妥;为人处事,也无异常。但她和他朝夕相处多时,她能感觉他时而焦躁,时而隐忍的心情。
有些事情,他不想让她知道。她便习惯不去问。但是,心底的不详感觉越发明显,让她不得不去猜测,到底是什么事情。
而又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之间不能言明的呢?
凌真想了很久,四方城的事情已经结尾。近日弄月的消息也说欧阳飞鹰准备立皇甫仁和为嗣,一切都看似尘埃落定了。她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牵动明日的心境,让他勘不破那道谜题。
前天时候,明日和她说了声想要闭关,便独自进了山顶的暗室。若不是每日里都有人将他的吃食送入室内,她都以为那是一座空屋。
下意识的,她觉得他在躲避,但是,她不明白他在躲什么。
凌真带着一种无力感,深深的吸了口气,突然的睁开了眼睛。她在天池的倒影旁出现了一轮白色的修长身影来。
“师姐在为他担心?”弄月将嘴角掩藏在折扇之后。
凌真回头看着身后的他,点了点头。
“不过闭关而已,有何担忧的?”
“总觉得,他不是闭关去了。”
弄月放下握住折扇的手在腰间,另一手握住另一端,定定看了凌真一眼才道:“不是闭关,是做什么去了?”
凌真垂头看着他的双手不停将折扇开开合合,平声道:“四方城。”
弄月的手一顿,才道:“师姐说笑了,四方城的消息,大哥今早也传了来。只说了白童离开春风得意宫了。”
闻及此,凌真蹙起眉道:“为何?”
“大哥说,白童伤势已好得差不多。但是若是要回到巅峰,怕是困难。以白童对武学的痴迷,很是受了打击。但不知道边疆老人后来私下和他说了什么,之后他便辞行离去了。看面色,还算平静。”弄月见凌真注意起来,嘴角勾笑,状似不经意的玩弄着手中的折扇道。
白童的伤势很重,早年行走江湖也不拘束,是以仇家也不少,此时离开,安危难料。凌真抬起手揉了揉额头,才抬头看他,问道:“边疆说了什么?”
“不知道,两人都秘而不宣。倒是后来冰心姑娘跟了上去,去时和我大哥说不必担心。说是寻找什么新的机缘去了,她自会照顾好他。”弄月笑着继续道。
“机缘一说,本就莫测。白童尚且自顾不暇,冰心一个弱质女流,如何能够保住周全?”凌真眉头更紧。
“这我就不知道了。白童和冰心都是心有执念之人,旁人轻易拦他不住,我大哥无法,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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