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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明日(欧阳明日同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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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自然听得出上官燕的话,另有所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微微有些尴尬道:“她和我的那位姐姐长得有些相似。”
上官燕想了想,倒是记得以前偶尔听师傅提起过那位姐姐,只是自己从未见过。于是问:“是你那位小师祖?”
“恩。你是如何认得她的?”
“她只告诉我她叫凌真,至于是哪两个字?我未曾问过。我在沙漠之甍的一个洞穴中遇见她的。”上官坦诚答道。
明日示意上官燕继续前进,又问:“那洞穴周围,可有什么异常?”
“有一朵七彩金莲,还有一条青色巨蟒。”上官燕略微思索了一下,回答。
“没有其他的了?进洞没有阻拦?”明日继续问。
“没有……但是凤血剑的剑气当时有些异常。”上官燕仔细想了想当时的情况,又道“她看起来不过才及笄,从年岁上讲,应该不会是她吧。”
明日沉默了一阵,才道:“不知道,这事有些蹊跷,我得写信问问师父。”
上官燕听得明日语气并不肯定,倒是放了些心,至少,他对那姑娘很是在意,那便不会轻易伤害她。
“我刚见她时她已受内伤,今晨她的情况可严重?”
“颇有些棘手。最好是留在这里,长期调理。”明日想到两个多时辰前的诊脉,暗自担心。
“那样也好,她这些日子和我在江湖奔波,一直不能好好调理。有你这个名医在旁,相信比和我风餐露宿要好得多。”上官燕抬头见已到明日房门外,停下轮椅,走到明日面前抱拳道:“那我就告辞了。”
“告辞?”明日有些吃惊,“你不等司马长风醒过来?”
上官燕摇摇头道,“请你不要告诉鬼见愁,是我求你救的他。”
明日有些动容,道:“你为了他,不惜……”略微尴尬的停了下,又问:“难道你真的不愿意让他知道,是你救了他?”
“我跟他是敌非友,日后必有生死一战,不该让恩怨纠缠。”上官燕缓缓回答。
明日想了想,点点头,承诺:“我答应你。”
上官燕点点头,说:“多谢。他们两就拜托于你了。”
说着她再次抱拳,“告辞。”
明日看着上官燕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感慨。上官燕为了司马长风,能做出如此大的牺牲,却又偏偏要隐瞒。值得与否……感情的事情,真真是不足自己这个外人道的吧。

进入房间内,被褥都已经换好,内室的地上还有些沐浴后的水汽。进来服侍的两个丫环已经离开,凌真躺在床上,被角被细心的压在身下。明日靠近些,见她脸色依然苍白,有一只手腕露在外面。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手腕,已经开始回暖。身上换下来的湿漉漉的衣物,丫环们不敢带走,放在床边的地上,堆成一堆,凌乱异常。
这时易山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汁进来,见明日坐在床旁,上前道:“爷,药煎好了。”
明日点点头,“把药给我,你出去吧。”
易山惊异了下,道:“爷,还是我来吧。”
明日想了想,点点头,转身去到外间。看着案台上的字,生宣上那一个大而凌乱的恨字,墨迹横飞,入木三寸,仿佛还带着昨夜的狂风暴雨。边角处透出最后一个情字,模糊但是却让人不能忽略。
一夜未眠,隐隐有些头痛。明日抿了抿唇,转动车轮,向旁边易山临时准备的一间厢房而去。

第二日黄昏时候,明日坐在打开的窗边,看着院子里的灰色鸽子挥舞着翅膀,在石阶上扑腾,石阶上的洒落着些许谷物。夕阳西下,异常火红的云彩把院子里的花草也映得和平日分外不同,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
明日捏着手心里的一张纸条,纸条上边疆老人的字迹被手心的薄汗润湿,有点模糊。
“修真之人,筑基入门,非寿数将尽,样貌皆可不改。”
明日又将纸条上的字看了一遍,脸上带着些不可置信又雀跃万分的神情。
虽然派去沙漠之甍的人还没有带回消息,但现下在明日心里,已经可以十成十确定,那个女子一定就是姐姐!
努力了这么多年,她居然以这样的方式,突然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内心被一种突然的巨大的喜悦所充斥,掩盖了其他任何的想法。什么龙魂凤血,是相爱还是相杀,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就在自己身边,是真实的存在!不是自己的幻想,也不是自己和易山谈起时绘制的那一两幅小象。虽然不是毫发无损,但这些年自己的心事,也算是放下了一桩。
想想姐姐的伤,虽然不知道怎么来的,但是还难不倒自己。只是还有几喂药材,现在手上还没有,得尽快派人寻找。其中的天心莲,异常难得……
正想着,易山推门进来,道:“爷,那姑娘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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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醒难耐雨夜 两相认各怀心思

明日听得凌真转醒,嘴角掩不住的上翘。道,“易山,你该叫她小姐了。”
易山看到明日的笑容,也跟着喜道:“爷,您这是确认小姐的身份了?”
“十有□。”明日点点头。“今后你待她须得像待我一样。”
易山点头称是,赶忙推了明日向主屋走去。走到主屋门口,明日扬了扬手,示意易山停下,道:“去熬碗粥过来,文火加热,井水退温,手可以碰碗的时候,再加些密好的桂花进去。”
易山点点头,出了院落向厨房去。
明日推门而入,见凌真已经起身,站在案台前,凝神看着桌面。身上是前天夜里穿的那套衣服,好在昨日已经让人浆洗干净,自己让人放在床边的女装丝毫未动。她头微低,在明日的角度,正好看见脸色,仍然有些发白。
凌真听见响动,抬头来看。见明日坐于轮椅之上,神情有些莫测,抿紧嘴唇,不说一句话。
明日看凌真并无喜色,微微有些黯然。看着她一如往昔的容颜,多年未见,是不是姐姐已经不记得自己了?但是,想到往日姐姐的回护,历历在目,就算是不记得了,自己也一定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明日打破沉默,道:“上官燕已于昨日离开。”
“司马长风呢?”凌真沉默了一会,直视明日道。
“在厢房休息,还未醒来。”
“伤势呢?”凌真又追问。
“已经大好了,因为之前失血过多,所以才昏睡不醒。最多后天,定能转醒。”明日回答详尽。
凌真听后,定定的看了明日一会儿,道:“上官燕为何离开?”
“这,你就要问她了。”明日对着凌真的直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想也不想就给出这个答案。
“那你打算如何?”
“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后面的话,明日微微觉得有些说不出口。
凌真听到明日的回到,握了握拳头,复又松开,低头抱拳道:“既如此,叨唠多时,我这便告辞了。”
明日见凌真要走,急急道:“你……不问我姓名?”
“江湖神医赛华佗的名号,我虽然初入江湖,也有所耳闻。”凌真避开明日的眼神。
“我叫欧阳明日,我师父是边疆老人。”明日见凌真别过头去,又道了句。
室内一片静默,只能听见屋内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明日见凌真不语,又道:“上官燕说……你……”顿了顿,声音有几分生涩“……叫凌真?”
静默继续蔓延,院子里鸽子羽毛划过空中的声音显得分外清晰。
明日不死心,想了想,又道:“你可记得14年前……”
“我所认识的欧阳明日,不是这样的!”凌真再忍不住沉默,出声打断明日的话。说罢,也不等明日再说什么,穿过明日,快步向门外。正好撞在端着粥进来的易山身上,一碗香甜的桂花粥散落一地。
“小姐……爷……”易山被撞,不明所以,出声唤道,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唤谁。
凌真也不理会易山,背对明日,快步离开院落。

凌真心里有种很难形容的滋味。在书案的桌面上,有一个大大“恨”字,像是刻在桌面上的一样。能看得出,当时写字的人,心情如何难耐。明日进入房间的时候,凌真能听见轮椅的滚动声,就像还在药谷,她从未离开。但是进来的这个人,却是自己全然陌生,除了眉心那一点朱砂。
那天夜里他自称是边疆老人的徒弟,还有那眉心的一抹红,都在动摇自己的想象。他坐在案台后面,自己则快步拉着上官燕离开。
14年的时光,于自己来说,只是一场大梦。甚至来不及细细品味,就悄然无踪。真的过了14年了?这个人,真的是那个孩子?那天夜里,在心中不停的说要快、要快,用尽了力气,去完成上官燕的嘱托,只是为了不想让作为朋友的上官燕的牺牲白费?她自问不是冲动的人,萍水相逢,就算是她带着自己离开沙漠之甍,也没有到要用尽最后一丝灵气护住司马长风心脉的地步。或者,只是下意识的,想要弥补……
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他对她说每一句话,她都在心里不停的对自己说,我的明日,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不会说出……直到他问到,14年前。她再也不能欺骗自己说这个人不是明日,这个人,不是她一手教导的孩子。这个可以轻易跨越道德的底线,用一个人的性命去求取一个女子的贞洁,事后又不闻不问的人,是那个记忆中的明日!而被他随意对待的人,是上官燕!
那个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自己不在的时候!
在这一刻,凌真无比懊恼,这14年的一无所知。

明日在凌真冲出门的那刻,期待、喜悦的心情凝固起来,像是冰封。地上的桂花粥的香甜气息扑面而来,让他觉得有些苦涩。她记得他,她却不认他,她说,她所认识的欧阳明日,不是这样的。他让姐姐失望了?
那天夜里的那蹙着眉头的表情,不停的浮现。他也考虑过,和她解释那一夜的真像。可是……要说什么?说他和上官燕并没有什么?他凭什么让她相信,他什么也没有做,就会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凭着小时候姐姐对他的了解?14年的时光,可以让多少事情改变,她就真的会相信自己没有变吗?要是真的相信,姐姐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明日捏紧了轮椅的扶手,手上的青筋暴起,上好的铁桦做成的轮椅,也不禁发出细微的声响。
易山不知所措,轻轻喊道:“爷,小姐她身上还有伤,这样……”
明日听了,渐渐松开手。是了,无论如何,他当务之急是她的伤势。这样的事情,就算他不说,相处下来,姐姐一定会相信自己的。就算她不相信,他也总有办法让她相信。这天下,他想做的事情,必定不会失败,更何况是姐姐。
明日扬手示意易山,推着自己,向着凌真离开的方向而去。

凌真心情很乱,跑出院落后,并没有注意来路。等到回过神来,居然发现自己被困在前院的阵法中,体内平复不久的灵气又开始有乱串的迹象。一种无奈的感觉涌上心头,自己这是怎么了?心里居然乱成这个样子,是修真者的大忌。定定神,几步扭转,总算是走出了被自己胡乱闯入的阵法。
凌真出了阵法,站定,平顺了一下激越的心情,喘了口气,低头沉思。
那天夜里,明日也说过,知好色,则慕少艾,乃人之常情。他喜欢上官燕,会有这样的举动,与他来说,也只是方式不对。人总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这些年,自己没有在他身旁,若是自己今后能在他身边,也许就会不一样!
“罢了,罢了,就算是一个借口也好。”凌真望着前方,摇摇有些发昏的头,轻轻的对自己说。上官燕是个不错的姑娘,自己也很是喜欢。为今之计,是说服明日迎娶上官燕,也算是给人家姑娘一个交代。就算为他、为自己找的一个借口也好,她不想就这样看着他一错再错。自己陪伴了他6年,真的很难想象他会如此,更不会让他继续如此下去!
轮椅的滚动声快速的由远及近。凌真抬头,看见明日的轮椅从回廊那边靠近。张张嘴,但是又突然找不到言辞。
明日看见凌真不在向外走,松了口气,刚才一直催着易山前行,就怕赶不上她。
“你……”明日的话到了嘴边,想想刚才的情形,又咽了下去。平日的自信在这刻,有些不确定。他突然不知道,怎么样说,才能说服姐姐相信自己,留下来。
凌真见明日停下话头,也觉得尴尬。想想,明日一向倔强,现在提起这事情,恐怕也只会适得其反。无论如何,现下都不是时机。
看了看明日身后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又看向明日道:“他是高易山?”
明日见凌真主动发问,眼神一亮,飞快的答道:“是的,那年你离开的时候,他和现在完全不同。”
“恩,是没有认出来。”凌真神色平静,倒看不出先前那个鲁莽撞人的样子。
“已经过了很多年了,连我,你不也是没有认出来吗?”明日看着凌真问道,语气有些小心翼翼。
“说是14年了,开始我还不信。”凌真停了停又说道,“不过看到明日都已经是如今的模样,让我不得不信。”
边说,边走到明日身后。易山恭敬的叫了声“小姐”,凌真点点头,接过易山手里的把手,试着推动轮椅,但是觉得颇为吃力。
“姐姐都要推不动你了。”凌真感慨。
“不,你只是受了伤,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然后,我们就像小时候一样?”明日听得凌真有些自嘲的声音,急急转身,但又不能完全转过来。脸色有些红,仿佛是夕阳残影。
“好不好?”他轻声问。
凌真听着明日的话,语气那么轻,就像当年,他问起自己他的身世的时候一样。心里突然变得柔软,无论如何,他都还是当年那个孩子。14年的时光,也许并不远。
她走到轮椅侧面,半蹲下,面对着他。抚摸他乌黑的发,看着他的眼睛说:“好,只要明日答应姐姐,明日还做当年那个明日,姐姐就永远是当年的那个姐姐,好不好?”
“只要是姐姐,无论要我做什么,就算倾尽所有,我也会为你做!”四目相对,光华四溢的眸子。明日说出口的话,竟然让凌真有一种誓言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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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迁怒司马黯然 思辩解张口无言


美丽的火烧云之后,便又是一夜的倾盆大雨。凌真躺在主屋里间的床上,听了一夜的雨声。明日的脸,不停在眼前浮动。那个窝在轮椅里的稚儿,那个拉着自己衣角的小小少年,这个风姿绰约的男子。无数的脸,不同的面孔,熟悉的,陌生的,却又有相似的神情。
她能感觉到明日那句话的别有所指,他能倾尽所有,却控诉自己一开始竟然不想与他相认。明日一直是一个敏感的孩子。虽然自己没有说,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有释怀。
傍晚的时候,易山推着他向回走,自己在一旁慢慢跟着。走的很慢,他讲了很多这些年发生的事情,让自己再次确定,当年那个仰头看自己的稚儿,真的已变成了如今这个有些陌生的男子。
他还记得自己爱吃甜粥,但是,他却也能轻易地践踏他人尊严和感情,然后不提不问,仿佛全然没有做过。
到了天空露白的时候,大雨方歇。过不了一会儿,天空尽然亮起来,鸟雀细细的鸣啼声,还有院落里仆从们打扫的声音,隐约传来,想来已是晴空。6月的天气,如此琢磨不定,仿佛这一夜的心情。
迷迷糊糊的,走廊上滚轮的声音传来。凌真慢慢合上睁了一夜的眼睛,有些微酸。

明日在回廊上,听到房间里面细微的呼吸声渐渐平稳。示意易山慢慢推自己进到书房里,轻轻推开里间的门。并不进到里间,在外面抛出手上的金线,缠上里间床上凌真的手腕。悬丝诊脉后,察觉床上的人只是有些疲倦,睡着了,病情并没有恶化。
收回金线,小心关了门,转到案头后面,写了个方子,让易山去熬药。自己找了本书,斜靠着椅背,安静的坐着。
房间里一时静怡,清晨的阳光透过门窗,挥洒一地。屋檐上悬垂的雨滴,折射出太阳七彩的光芒。
明日手里的书却半天也没有翻动,眼光时不时看着案台上的墨迹。想起昨天凌真站在案台边,莫测的神色。
虽然后来,她没有再提那件事情,但是她说让自己做以前那个明日。在她心里,她还是不信他。
是说?还是不说?说了既觉得尴尬又有些委屈。以他的骄傲,他不屑于解释。能明白就明白,不明白再解释也是无谓。不说又觉得难耐。她是他尊敬的姐姐,自己不希望她会误会自己。一想到她心中所想的自己,明日就觉得心头有一种烦躁的情绪开始蔓延。
明日微微扯了扯领口,看了看屋外,揉揉皱紧的眉头。6月的天气,虽然夜里才下了雨,日上中天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闷热。

司马长风醒来后,活动了□体,跟着易山来见明日,见到的就是明日这样一副不耐的神情。
明日见司马长风进门,也没有什么意外,算算时间,他也该醒了。再不醒来,自己这赛华佗的名号,就该改改了。
看着他一脚准备踏进门内,想到里间睡的凌真,突然烦躁更甚。这些扯不清的事情都是出在这些人身上!
他手中的金线一动,缠住司马长风的刀鞘,司马长风下意识的一挡,生生止住了踏进屋内的脚步。
司马长风看向明日,只觉得明日的眼光灼灼,像要喷出火来,一下愣在那里。自相识以来,赛华佗一直以翩翩公子的形象示人,最多也就有些不羁,什么时候有如此的火冒三丈?
见司马长风不明所以,明日也愣了愣,自己这是迁怒于人了……
收回金线,明日换了副不在意的表情,慢悠悠的说道:“看来你的伤势已近好的差不多了。”
司马长风也不进门,就在门外,抱拳道:“多谢赛华佗救命之恩。”
“不必言谢,我只不过是想试试,被凤血剑所伤,自己是不是有能力救你。”明日一边挽着手中的金线,一边慢慢的说道。
“无论如何,我都应该谢你。”司马长风顿了顿,又说道:“后会有期。”说完,转身向院门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下,转回头来。
明日见他转头回来,倒是明白他想要问什么。但是一来上官燕离开时嘱托不要告诉他实情,二来此时心情不愉,倒想看看这龙魂凤血,到底要弄出什么名堂来。
“你可是要问,是不是女神龙送你来此?”明日见司马长风不走也不问,自己先替他问了出来。
司马长风听了也不回话,目光颇有回避。
“难道你忘了,身上那一剑是谁刺的?”明日见他回避,又抛出一个问题来。
“她既然要杀你,又怎么会救你。”明日见司马长风还是不答,颇有些轻嘲的口气。
司马长风面色有些黯然。明日见了,又加了一句道:“你受伤昏迷时,上官燕的确在你身旁。不过她却无心救你,只是想看你怎么死。”
“还是家姐不顾风雨,将你带来我处医治,否则……”
“同是江湖之人,换成是我,我也会这样。”司马长风面色如墨。
明日看着他的脸色,大笑起来,道:“你有多了解上官燕,人说最毒妇人心,你还是好自为之吧。我可没有兴致再救你第二回。”
“不知令姊在何处,我想向她当面道谢。”司马长风听了明日的话,觉得上官燕仍然不相信自己,和她的生死一战,不可避免;心中不是滋味。避开明日不善的语气,转移了话题。
明日低下头,玩弄起手里的铜币,也不看他,淡淡道:“那倒不必,家姐现□体不适,不宜见外客!你的谢意,我会替你转达。”
“那打扰了,告辞。”司马长风也没有心情多说什么,见明日言语间带着几分送客的问道,也即刻离去。
见司马长风走远,易山开口问:“爷,你为什么要骗司马长风呢?”
“我就不相信,古木天所铸的刀剑,真有如此灵性。不但刀剑有情,人亦是情丝不断,无法真正兵戎相见!”明日慢慢回答易山,语气却有些凌厉。

从明日和司马长风交手,凌真就迷糊的有些转醒,等听到他们在外间的对话,就真真的清醒了。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上官燕的事情。
听到明日隐瞒实情,本想上前阻止。可是一想到上官燕和明日已有夫妻之实,确实也不宜与司马长风有过多纠缠,就没有做声。
等司马长风走远,听到明日回答易山的话,叹了口气。心中暗想,看来明日对上官燕情根深种,才会如此不择手段。古木天这老儿,也不知道想些什么,铸出什么有情刀剑,生生挡了人家情路。让当年一个温和的孩子,变成现今这样自己陌生的样子。
边想,边慢慢的坐起身来。一夜没睡,再加上身上的伤,精神总是不太好。她拿起昨日那套外衣套在身上,揉了揉额头。
明日听到内室的响动,让易山去拿炉子上温着的药。自己在门外等了会儿,听见里面的响动渐渐停了,方靠近门,唤出声:“你醒了。”
“恩。”凌真推开门,看见门外坐着的这个男子,一时有些恍惚。年少时候他的样子,又在眼前闪过。
凌真不自然的理了理一头凌乱的青丝,问道:“什么时辰了?”
将她的不自然看在眼里,明日也没有多说什么,回答道:“午时刚刚过了。可是饿了?”
凌真摇摇头,将头发拢到背后,随意束成一束,道:“都这个时候了?怎么不叫醒我?”
“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你现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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