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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衡君传(异世重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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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静静立在一边的兰泙,盖力又把视线挪回兰澧脸上,见他一直微笑着看向自己,似乎终于能确定自己并不是出现了幻觉,盖力搔搔头,点头:“那,那好。”
兰澧嘴角一勾,脸上的微笑更大了些。
兰泙在旁边一直一言未发,这时见兰澧引了盖力往一边走,正要一同转身,突然腿上一紧,似乎被什么抱住了大腿。
兰泙低头一看,居然是那只瘦猴儿!
这猴子被打得遍体鳞伤,皮毛混着血迹粘在一起,本身又瘦得皮包骨,猴头似乎被刚才甩出去的时候弄伤了,染着血迹,这时候小小一团挂在兰泙腿上,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猴眼儿瞧着兰泙,收了刚见到时候的呲牙咧嘴,看上去是一种说不出的可怜。
兰泙还未动,那倒霉的耍猴人已经排开众人,捏着一根荆条,气势汹汹地挤开一群围着他叫骂的摊贩路人朝着这边冲来。
原来,兰澧二人一看就是出身大户,不是什么普通平民,加上这耍猴人的猴子才是惊了马儿的罪魁祸首,那被马儿踏坏了摊子,或者躲避间摔倒摔伤的路人都不约而同地围住了想要偷偷溜走的耍猴人,一边叫骂着一边嚷嚷着让他赔钱。
这耍猴人刚捡到摔晕过去的猴子准备开溜,哪想到还没等走几步就已经被人群团团围住。正无可奈何间,瘦猴儿居然醒了过来,趁他不备又“咻”地窜了出去。
这耍猴的本能地想去追,却无奈被堵在人群正中,哪里走得了?被人推搡吵嚷着,又心内暗急道我哪有那么些钱!被逼急了,嘴里叫着“老子豁出去了”,心里只想着打死这只猴子出这口恶气,再不然一同死了一了百了,居然挤开人群,直朝着兰泙腿上的猴子扑过来。
兰泙对周围的骚动一脸的无动于衷,只是静静地盯着抱着自己大腿的猴子,一动未动。
那耍猴人见瘦猴儿紧紧攀在兰泙腿上,就去撕扯那只猴子,想把它弄下来。哪知那猴儿居然死命地搂着兰泙的腿,只管瞪着一双黑亮的眼睛盯着兰泙,嘴里吱吱地叫着,眼里的哀求和乞怜不加掩饰地流露出来。如同小孩子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大人,哀求着他不要抛弃自己。
耍猴的见撕扯不动,气得受不过,干脆执起手中的荆条,就要朝着猴子背上抽去。
风声呼啸而过,那人的手腕却突然被人牢牢抓住,腕骨几乎被捏断,耍猴人不由惨呼出声,连连呼痛。
兰泙冷冷瞧了他一眼,放开了手。耍猴人立刻左手捧着被捏出一圈淤青的右手,疼得倒抽冷气。
“这只猴子,我要了。”兰泙淡淡说完,将猴子从自己腿上扯下来,放在肩上。
“啊?这……”耍猴人一愣,心道是不是我听错了。这该死的恶猴子害得这人失了一匹马!马可比一只猴子贵得多得多了,难道他不生气?
“泙儿,你要这只猴子?”兰澧听了这话也不由皱起眉头。他可没有忘记这只猴子差一点害得泙儿受伤,对它是半点好感也无。
“嗯。这只猴子,我要了。”兰泙点头,说着侧过脸看了那猴子一眼。瘦猴儿似乎明白他在说什么,立刻猴爪一伸,两爪圈住了兰泙的脖子,猴头在他颈上拱来拱去,嘴里还不停吱吱地叫着,看起来似乎十分开心。
刚才瞧着这只猴子的眼神,兰泙不知为什么,就突然起了这个心思。而且,有一点让兰泙介意的是,这只猴子异乎寻常的灵巧快速,以自己的身手,第一次是晃了神,被这猴子抓到了坐骑马脸上,可第二次,自己居然会被它抱住了大腿。从五年前起,就没有人或动物可以在他非自愿的情况下随意近身了,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既然失了马,就带回只猴儿吧。
“这些人被弄坏的东西我来赔,你把猴子给我。”兰泙见那耍猴的呆在那里不出声,就又说了一句。
耍猴人一听也不愣了,顿时喜出望外,忙不迭地道:“好,好,那这猴子就归您了。”
这猴子还是上次进山的时候,偶然间得到的。要不是它当时受了伤,自己怎么可能抓得到这只猴子。耍猴人记得很清楚,这只猴子就算是受了伤,还是让他吃尽了苦头方才捉到手,又该死的聪明倔强,养好伤之后也不肯听驯,只能用荆条抽打着,用绳索捆缚着方才勉强驯好了。可没想到今天第一次带它来市集,居然就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如若这人赔了这些人,不用自己出银钱,那就把这只恶猴子带走好了——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啊!
耍猴人生怕兰泙反悔,嘴里叫着“这猴子是您的了”,“这位大人给大家伙儿赔钱”,已经急急忙忙收拾了东西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兰泙看着那人狼狈的身影有些啼笑皆非,看了看站在一边,还在皱着眉头盯着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猴子看的兰澧道:“你们先去找个地方,我把这边料理了就过去找你们。”
兰澧只觉得那只猴子十分碍眼,但面上却一如往常,听了这话摇摇头道:“我与你一同料理了之后,我们再一起去吧。”说完也不等兰泙回话,径直转身跟旁边的盖力说了几句,随后就掏出钱袋,发给那些围上来的人。
好不容易人群渐渐散去,将倒毙的马儿处理了,三人一马一猴这才朝着杏花楼而去。




、猴儿醉酒

还没到吃饭时间;杏花楼里没有什么客人。即便如此;店小二看到这队奇怪的组合;还是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兰澧与兰泙显然并非普通平民,如何会跟这身背柴火的褴褛壮汉走在一起?还有这只血迹斑斑的猴儿是哪儿来的……
“小二;取上好的杏花酒来;再捡好菜多上几样。”兰澧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店小二投来的讶异目光;被引入二楼雅座,立刻出声吩咐道。
盖力显然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显得束手束脚。兰澧却自然与他谈笑,倒是让他的拘束打消不少。
柴火被放到了杏花楼的柴房;马儿也被牵去马厩安置了。兰泙看了看肩上的“血”猴儿,不由皱了皱眉头;跟兰澧打了声招呼,径直去一楼问小二要了水,给猴子清理敷药去了。
待到兰泙回来,肩上的猴子已经被收拾干净。猴头上包着一条白布,身上的伤口也被敷好了药,缠了几圈,猴毛儿支棱着,微湿,看起来有些可笑,这时候抱着个向小二讨来的果子,蹲在兰泙肩上啃得津津有味儿。
“……原来如此……”
看到兰泙入座,兰澧微笑着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又转头看向盖力:“那盖壮士便一直一个人过活么?”
“是。”盖力几杯酒下肚,人也放开了些,说话不再结巴,叹道:“自从我娘过世,就我一个人过,了不起就这么着了,唉……”
兰泙听罢微微一笑:“如若盖壮士无牵无挂,可愿意随我兄弟二人一同回衡国?壮士有如此天赋,隐没于山野村落,岂不可惜,以后有机会大干一番,也不枉来这世间走一遭。再者,我也可以安排人去寻找你说的那位恩人,相信假以时日,一定可以找得到。”
那盖力听后呆了半晌,猛然将手中酒杯摔碎在地,酒器碎裂的清脆声中,已经起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盖力愿意追随大人!盖力是个鲁汉……只要大人不嫌弃盖力蠢笨,盖力……盖力什么都愿意去干!”
兰澧急忙起身去搀他,连声道:“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兰泙在旁边静静看着这一幕,不由望向兰澧微笑着的侧脸。这个人,总是有这种魅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人对他心生好感,甚至,死心塌地。
气氛越加热络起来,不仅是兰澧与盖力,兰泙也被拖入酒局。
本来兰泙只是在旁边随意夹几筷菜送到嘴里吃着,默默听二人的对话而已。虽然没有听到前面的谈话,但是从两人后来说话的点点滴滴中,也能大约听出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盖力天生大力,自小时起就展现了他惊人的破坏力。六岁时,曾一不小心将自家的茅屋推塌半边,惹来父亲一顿抽打。小时还好一些,盖力年纪越大,破坏力便越惊人,而且始终学不会控制力道。
八岁那年,因为村里富户的小孩朝他吐口水,盖力气不过,便推了那孩子一把,没想到居然一下子要了那孩子的命。盖力的父亲因此被那富户的家丁拖去打了个半死,回来之后就咽气了。那富户还不肯干休,一定要抓盖力去见官,盖力的母亲知道这富户跟里正是亲戚,只好连夜带着盖力逃走。
二人后来兜兜转转来到一处更偏远的小村落,盖力的母亲便带着他在村外的小山脚下安了家。因为他不会控制力道,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母亲每日操劳,千方百计养活他。
三年后,盖力的母亲病倒了,两人饿了三天,眼见着她又病又饿,盖力看不得母亲遭这种罪,只好到村里去讨点食物。哪知道刚巧打死他父亲的富户来了这里探望亲戚,在村口撞见,富户立即吩咐家丁放狗咬他。
盖力开始不敢反抗,被恶狗几乎咬死,那富户又叫家丁上去对他拳打脚踢。盖力终于再忍不住,将一只狗,三个家丁,连同那个富户一拳一个当场打死,然后在闻讯赶来的村民的惊呼声中,跌跌撞撞地逃走了。可是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母亲已经断了气。
村民们已经拿着棍棒追了上来,盖力只好背起母亲的身体,从后门逃进了山里,走了也不知道多久之后,终于支撑不住,昏倒在地。
后来盖力被一个恰好入山的好心人救了,帮他葬了母亲,替他处理伤口,还教会他如何控制力道,以及一些生活的基本技能。那人一个多月后就离开了,盖力再也没有见过他。他自小经历悲惨,可以自理之后,也不再进入村落居住,一直一个人住在山里,平时只靠着打柴到附近的村里或者城里换取生活必需。
襄国崇尚精巧细致,所以即使二十岁之后,盖力搬到了聿城外的山里居住,再没人知晓他的过去,他的生活也没有因为超出常人的大力有所变化,自己也从来不认为这种大力有什么了不起,反而有种压抑不去的厌恶。
盖力可以自由控制力量的使用以来,平时一直刻意不显露这一点,所以最多会有人在他卖柴的时候多看他两眼罢了。如若不是今日突然一掌拍死了一匹马,也不会引起众人的惊呼和兰澧的注意。
因为幼时经历,盖力对人始终存着一种隐隐的敌意,但却一直念念不忘当年救过他的恩人。能这么快答应兰澧追随于他,除了兰澧本身对于他力量的欣赏打动了盖力之外,在很大程度上还是得到了兰澧去寻找恩人的承诺,盖力相信自称家族势力庞大的兰澧有这个能力,才会这么快得到他的追随。
当然,当时兰泙只是猜到了大概,详细的经过,还是后来兰澧细细说与他之后才知晓的。
盖力显然酒量极好,兰澧也不错,而兰泙前世是特殊体质,对酒精无感,所以不论喝多少都不会醉。现在被连连劝酒,见兰澧也只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他,便也不以为意地一杯接一杯地喝了下去。
连喝几杯,感觉到眩晕迅速袭上来的时候,兰泙这才恍然记起,这个身体,已经不是原先的身体了,那也就是说……自己,要醉了么?
这时候,兰泙肩上的猴子已经吃饱喝足,就恹恹着脑袋,尾巴勾在他脖子上依偎着。这时候见兰泙单手撑着额头,另外一只手还略略举高一只盛着带点粉色液体的杯子静坐在那里,不由伸出猴头朝里面瞧了瞧,又瞅瞅兰泙,见他微阖了眼,似乎没有察觉的样子,便迅速探长了小猴身子,在那杯里吸溜吸溜喝了两口。
再缩回兰泙肩上不多久,猴儿身子就开始摇晃起来,似乎小小一张猴儿脸也红了起来,红彤彤的屁股坐不稳当,差一点栽下去,立刻尾巴勾在兰泙脖子上,抱紧了他不撒爪。
兰澧在旁边看得好笑,不由低笑出声。
兰泙耳中似乎听到两个人不同的笑声,却自动忽略了那个粗豪厚重的声音,单单脑海中鲜明地留下了那个低低的笑声。
似乎并没反应过来爱人发笑的原因,兰泙只努力睁开已经变得越来越沉重的眼睑,看向身旁的兰澧。
那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染上了雾气,变得模模糊糊让人看不分明,却好像能隐隐察觉到那蒙蒙的雾气下,有水光在微微闪烁,似乎还能听到水缓缓流动的声音。兰澧看着那双眼睛,看着那掩不住的泛上红晕的脸颊,心里不由一热。
兰泙知道自己醉了,但是生平第一次尝试醉酒的滋味,倒与想象中得有些不同。意识似乎很清晰,偏偏动作与反应都变得十分迟钝,如同思维与身体脱节,变得不再合拍子一般。就连猴儿偷喝他手中的酒,都没有来得及及时将杯子拿开。耳边传来澧的笑声,他于是看过去,然后便看到爱人突然变得深邃的眼神。




、共赴云端

接下来的记忆;似乎缺失了一部分;待到意识再次回归的时候;兰泙发现自己躺在客栈的榻上,兰澧、盖力;以及肩膀上的猴儿都已经不知去向。
心里暗暗纳罕;刚想要起身;却听到门“吱呀”一声响,然后兰澧走了进来;见兰泙睁开了眼睛,不由微微一笑;转过身闩上门,随后慢慢走到榻边;就着模糊的灯光,静静地瞧着他。
兰泙也没有出声唤他,只是躺在榻上,抬头看着兰澧,总觉得似乎哪里有点不对。灯光昏暗,兰澧又是背着光站着,脸上的表情看不分明,兰泙却觉得他一直在笑,就如他所经常见到的那样,一如既往的温柔的笑容。
好一会儿,兰澧突然微微弯下腰,伸出手,去解兰泙的腰带。他没有动。
腰带很快被解开,抛到了一边。兰澧便开始一声不响地剥他的衣衫。手滑到领口处,深衣、中衣和里衣,一起猛地一扯,便露出光洁的肌肤。胸口的两粒红豆遇到微凉的空气,已经微微挺立起来。在暗黄的灯光里,那浅浅的颜色显得尤为诱人。
兰澧没有碰他,只是慢慢地,缓慢地,如同剥笋一般,将兰泙从衣衫中剥出来,然后不动声色地仔细打量着少年的身体。酒后的身体泛着淡淡的红晕,白皙的皮肤,匀亭的骨肉,诱人的锁骨,纤瘦的腰,平滑的小腹,还有那笔直的腿。兰澧在这具身体上逡巡巡视,如同查看自己领土的君王,眼神变得愈来愈火热。
兰泙睁着还有些迷蒙的眼,看着渐渐散发出危险气息的兰澧,终于发觉自己的怪异感出自哪里——他居然已经去了脸上的矫饰。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那双染上了欲|望痕迹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心里一动,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
兰澧不由低低地笑出了声,声音多了些蛊惑的意味,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脸,压低身体,近乎痴迷地望着他,指尖慢慢滑动。
兰泙看不到自己的脸,也看不清兰澧瞳仁里的自己,但是他知道,自己也一定被洗去了易容,这个时候的自己,以及他,都是没有任何伪装和矫饰的,对对方完全坦白。
“泙儿……”兰澧低喃出声,眼神一暗,终于慢慢俯身下去,吻上了那形状完美的红唇。一双手从肩开始,缓慢而轻柔地向下滑去。
撬开齿关,兰澧勾住少年的舌头,轻轻吮吸,手则探到他胸前,找到那两颗茱萸,轻揉慢捻,少年轻颤一记,喉间泻出一丝呻吟。
离开那两片红唇,兰澧抬起头,看着少年露出的迷茫表情,不由微微一笑,随即嘴唇向下,轻咬他的下巴、略略凸起的喉结、凹下去的锁骨,再向下滑去,准确地找到目的地,含住左边那一点,轻轻重重地吮吸着。
兰泙向后仰起脖颈,有些急促地喘息着,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那俯在他身上的人却越加放肆,手口并用,白皙的皮肤上很快便留下一个个绯红的印记。
“澧……”兰泙突然低哼一声,抓住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的双手,猛一翻身,已经将兰澧扯到榻上,压在了身下。
“泙儿……”低低的一声呼唤。兰泙这回终于看得清楚,兰澧眼中燃烧着的火苗,还有他瞳仁中的自己,那去掉了矫饰的,与身下人有五分相似的容貌。
心中一股冲动涌上来,兰泙猛地吻了下去,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的,有些青涩的,急于宣泄情感的急迫的吻,赤|裸的皮肤摩擦着身下人完好的衣衫,心里急躁起来,连撕带扯地去解兰澧的衣衫。却听“哧”的一声,衣服在急切间被撕破,从来没有过的**和冲动在兰泙心里如同浪潮般汹涌而来,不停地击打着他。兰泙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凭着本能想把身下的人,从衣衫中解放出来,去触摸他的肌肤,摩擦他,好让心里越烧越旺的火稍稍平息一些。
烦躁的动作在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他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接着,那人便引导他,一件一件将已经七零八落的衣衫脱了下来。待到终于裸|裎相对,终于触到对方的肌肤,两人都不由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兰泙红了眼,狂躁地摩挲着身下的爱人,啃咬他的锁骨和喉结,听着他越来越粗重地喘息,头脑几乎一片空白,本能地在他身上不停地蹭着,心中的冲动和下腹的热流,都在不停地催促他,急于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可是越是急迫越是不得要领,兰泙不知如何是好。他记得自己应该知道如何去做的,可是这一刻却偏偏酒意上头,头脑全是空白,只知道凭着本能去寻找那个可以让自己解脱的地方。
“泙儿,来……”低沉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同时,一只手缓缓引导着他向着某一处行去,兰泙犹如中了魔咒般,急急跟随而去。却在触到那个极乐的入口时突然清醒过来。
“泙儿?”有些疑惑的声音。兰泙努力睁大眼睛,便在爱人的那对瞳仁中,又看到了满面迷茫的自己。
“澧……”兰泙低低叫了他一声,突然抱住兰澧猛一翻身,自己便躺在了他身下,急促道:“你,你来……”
“泙儿?”更加疑惑不解的声音。
“快,快来……”兰泙却没有理会,只不耐地扭动着身体,急想得到解脱。
兰澧定定地看了满面潮红的兰泙一眼,再耐不住心潮,如同疯狂般地吻倾泻而下。
……
不知过了多久,当兰泙再一次身不由己地随着兰澧的冲击摇晃的时候,嘴里除了破碎的呻吟,几乎再也说不出话来。
兰澧却一边握住他的腰缓慢而沉重地动作着,一边在他耳边低低问道:“泙儿……泙儿……你不想要我么?”
“……想……想……唔……”
狠狠地吻了他一口,兰澧又低声诱导:“那……刚才你为何又……拒绝我……”
“……唔……”
“你这是第一次……我本不想让你太辛苦的……”
“我……我们第一次……你来……我不想……让你有任何机会……想起不好的……回忆……嗯……”
兰澧动作一顿。虽然兰泙的话断断续续,但还是立刻心下明白了。知道泙儿还在介意当时没有将自己从衡王宫中及时救出的事情,甚至为了不让自己回忆起那一幕,宁愿在下,做承受的一方。
如若不是自己连续几次,累坏了他,甚至让他失了思考能力,估计也不会这么乖乖地解答自己心中的疑惑吧。
“你这个傻孩子……”兰澧低喃出声,接着更大力地冲撞起来,兰泙已经不会思考,只觉得自己如同陷入了波浪滔天的海上,被抛上浪尖,再被挟低至谷底,脑海中只回荡着兰澧在自己耳畔低沉厚重的呼唤声:泙儿……我的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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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微动了一下,兰泙睁开了眼睛。
显然天色已然不早,房内光线大亮,连头顶帐幔上的纹路都清晰可辨。宿醉的头痛袭上来,连同身体各个部位的不适酸痛,让兰泙不由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兰澧正在一边的长几旁取了书在看,听到兰泙出声,立刻撂了书,起身走了过来,看着躺在榻上,还在微微皱着眉头的人儿,微笑道:“醒了?”一行说着,一行在榻边坐了下来。
身体很清爽,显然已经被清理过了。兰泙关于昨夜的记忆有些残缺,但是自己与兰澧到底发生了什么,却是一清二楚的,心里也早就有了准备。再次醒来看到兰澧,只觉得心里的感觉更浓厚了一些,就如同化开的奶油一般,厚重的亲密感。
“嗯。”兰泙轻声应了一句,抬眼看他。兰澧已经重新易了容,把那张让人倾慕的脸遮盖了起来。这时候脸上浮起醉人的温柔笑意,手指抬起,轻轻用指尖摩挲兰泙的嘴唇,随后便吻了下去。
兰泙反手摁住他的脑后,主动加深了那个吻。他是个忠实于自己内心的人,本来想做的便不多,一旦是想了,便去做了。
待到分开,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兰澧摸了摸他的脸低哑道:“你今日好好休息一番,我们明日再走……毕竟……你年级尚小,昨夜那处……有些撕裂……”
兰泙脸上有点发烧,这具身体毕竟还不满十六岁,又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在所难免,于是便也顺从地点点头。
想了想,兰泙又开口问道:“盖力,与那猴儿在哪里?”
兰澧回道:“昨日间晚了,又有了些醉意,我便留盖力在客栈住了一晚,就在隔壁。今日一早,他便回山去了,把那里稍稍料理一下,收拾好了,明日一早与我们一同启程去襄都。”
“至于那偷酒的猴儿……”兰澧有些忍俊不禁:“昨夜成了醉猴儿,还硬是把在你身上不容易撕扯下来,后来被我找了个笼子扔了进去,一起留在盖力的房中。”总不能留一只猴子在房中捣乱吧。
兰泙自然明白兰澧最后那意味深长的笑容是什么意思,心下好笑,也不由轻声笑了出来。




、襄都告急

“泙儿;我先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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