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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穿越林朝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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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英垂眸,看着那只与她全然不同的黝黑大手,露出一个微笑,而后闭目调息。她觉得来到这个世界,做得最对的一件事情,就是结交了洪七公这个朋友。虽然是个吃货,但是心地善良,性格爽朗豪气,对朋友也十分讲义气。
过了好一会儿,感觉到那温热的大掌松开了她的手,她才徐徐张开双眸。
洪七公的双眸带着几分忧心看着她,问:“可好些了?”
“好许多了。”
洪七公看着她有些疲惫的脸色,忍不住念叨,“阿英,不是我说你,你是不是没将看家本领拿出来,所以才将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的?”
……说得好像是她愿意自己成这副鬼样子似的。林朝英无语,懒得睬他。
洪七公看着她闭上眼不睬人的模样,心底暗自叹息,又有些躁动不安,这样安静又虚弱的林朝英,委实让他好生不习惯,弄得他心中有些发堵。想要跟她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见她一脸疲惫的模样,心中又生出几分不忍。他喟叹了一声,沉声说道:“你好生歇着,我去瞧王真人和黄药师可想到什么法子了没有。”
事实上是,虽然桃花岛黄药师见识甚广,而王重阳在药理方面也颇有所得,但他们真的没办法帮林朝英解毒。这几日,林朝英身上的毒发作得越来越频繁,洪七公不惜耗费真气护她心脉,帮她续命,但王重阳与黄药师还是没办法,即便是欧阳锋本人,对这怪蛇之毒也没办法。
这几日,林朝英被那怪蛇之毒折腾得够呛,身上疼痛无法缓解,就连在睡梦中,也不得减轻半分。而且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这几日一旦她能入睡,就会梦到许多林朝英与王重阳的前尘旧事,两人一起花前赏月,一起煮茶谈天,她奏乐他舞剑……很多那些她没有参与的过去全部在她的梦中浮现,让她在旁观的同时心又禁不住隐隐作疼,在梦中也不得半刻安稳。
她从那些梦中醒来,睁着眼睛看着映入眼前的纱帐,有些怔愣。忽然,她听到一声轻叹。
她转头,只见防蚊的纱帐被撩开,她眨了眨眼,然后静静地看着伫足在床前的男人。尽管光线不够,但她依然能分辨眼前的这个人,不是洪七公,而是王重阳。她并没有听到石门响的声音,是他不知道在旁的什么地方进来的,还是她仍旧在做梦?
王重阳俯首,视线却与她的交缠。那目光,很平静。
大概是林朝英在睡梦中醒来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她也就这样怔怔地跟他对视,并没有说话。当他弯腰将她横抱起的时候,她也没有半丝的挣扎。
然后,林朝英就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被王重阳抱着在古墓中消失了。
20019章:私心
翌日,当林苓进入林朝英的房间时,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在石桌上遗留下一封书信,出自王重阳之手,说他要带林朝英离开一阵子,勿忧。
当洪七公与黄药师再次来古墓的时候,见到的便是林苓一脸迷茫地坐在古墓入口前的大石头上,而云竹青则静静地立在一旁。
洪七公眉头微皱,沉声问道:“阿苓,你这是怎么了?”
林苓抬眼,难过说道:“七公,我家姑娘不见了。”
洪七公与黄药师两人皆是一怔,不见了?
云竹青从袖中取出王重阳留下的书信,说道:“姑娘已被王真人带走。”
“……!”洪七公闻言,登时瞠目,这是什么情况?!
黄药师亦是免不了惊讶,他昨日傍晚之时与王重阳说起林朝英身上之毒,都觉得难以解除毒性。但那时王重阳也没提过他要将林朝英带走之事。
云竹青又说道:“我今个儿一大早便去全真教那边求见王真人,他的首席弟子丘处机说王真人昨个儿晚上已将教务吩咐好,便出了远门,华山论剑开始前,会回来的。看样子,丘处机他们也不晓得王真人的去向。”
黄药师的剑眉微扬,却并未说话。他双目看向云竹青,说道:“林姑娘失踪,你似乎并不担心。”
云竹青微微一笑,说道:“我家姑娘与王真人素有渊源,虽不为外人所知,但我想洪帮主与黄岛主对此亦是知情的。若是王真人带走我家姑娘,也定是得了我家姑娘的许可的。”
黄药师的那双如墨玉般的黑瞳落在云竹青身上,只见他脸上神色并无异色,便不再说话。他曾与王重阳提过,若是林朝英想要寻得一线生机,或许大理段氏的一阳指可以做到。王重阳此时带走林朝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要耗费自己的真气继续为林朝英续命,然后带她前往大理求医;二是觉得既然林朝英已命不久矣,索性带着她离开,让她了无遗憾地度过余下的日子。
洪七公闻言,低叹一声,说道:“即便是如此,但阿英此时的情况究竟如何,好歹也该让咱们晓得。”王重阳与林朝英过去曾两情相悦不错,但如今的林朝英,不止是有王重阳关心她,也有朋友在。这么一走了之,让关心她的人如何放心?是死是活,好歹也该有个信儿才是。再说,如今的王重阳已是出家人,名不正言不顺,他是以何身份将林朝英带走?幸好如今在场的都不算是外人,否则,若是不小心传出去让旁人晓得了,又该要如何议论他们?
听到洪七公的话,云竹青沉吟了片刻,然后抱拳说道:“洪帮主,黄岛主,三个月后便要进行华山论剑,二位既然已有参与之心,不如就先行回去准备论剑之事吧。至于我家姑娘,一有消息,在下便会送信给二位。若是姑娘能安好归来,日后也定然是要亲自去拜谢二位关心的。”
如今除了这样,似乎也没有旁的法子。黄药师倒还好,他与林朝英交情不过始于那琴箫伴奏,虽然对林朝英颇为赏识,也为她身中不治之毒而惋惜,但却没有像洪七公那般与她相识甚久。既然林朝英已被王重阳带走,他留下了也是无甚用处,当下就离开了终南山。而洪七公虽心中担心林朝英,但丐帮中也有事情要处理,也只得先行离去。
其实王重阳并没有将林朝英带往其他地方,他只是将林朝英带往古墓更深处的机关,那处机关,连林朝英都不清楚。
在林朝英的印象中,古墓只有两处出口,一处是断龙石所在的出口,旁人都认为那是古墓的唯一出入口,断龙石一旦放下,便再无出去的通道。而她得益于穿越的金手指,知道古墓还有另一处水路出口,机关就在古墓中那几个棺材下面。但她却不知道,这古墓中还有另一个出口。
如今林朝英所在的,是在一个隐藏在瀑布里的洞穴,外头是倾泻而下的瀑布,而里面,则是一个从古墓通出来的洞穴。瀑布成了这个洞口最好的掩饰,从外面看,丝毫看不出里面别有洞天。当然,从洞口飞出去也要考验功力,起码她现在就飞不下去。为什么?因为她的内力已经被王重阳散尽了,想要正常练回,遥遥无期。不过王重阳说她不需要那么久,她只需要三个月就能练回,因为她此时正在修炼那本超级大外挂《九阴真经》里的内功心法。
此时的林朝英,腿上放着古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弹奏着,外面的瀑布水声极大,她如今也没内力,没本事让琴声盖过水声传出去,因此她弹得很放心。而王重阳则在火堆的另一旁烤着一只他刚才出去捉的山鸡。
林朝英侧头,看向那个仍旧是一身黑色道袍的男人。说实话,她并不是十分能弄得明白他想些什么,但她明白王重阳之所以带她来这个地方,并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他昔日对林朝英的感情。而她,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林朝英。
她拨弄古琴的手指停了下来,那双细长的水眸眨了眨,然后出声喊他,“王喆。”她此时不喊他道长也不喊他王重阳,而是喊昔日林朝英恼怒之时对他的称呼,王喆。别问她为什么,她就是想这样喊。
王重阳闻言,抬眸看向她。
“你实话告诉我,古墓里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机关?”那夜他就是在她不知道的通道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从房间中带走的,虽然她不至于长年累月在古墓中居住,但是有个人比她还熟悉古墓的机关,这让她非常没安全感。
王重阳笑道:“除了这一处,就再也没有了。”
林朝英闻言,忍不住撇嘴。还跟欧阳锋说什么出家人不打诳言,他说的话都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偏偏那些人都当他说的句句皆实。
她问:“你与我这么待在这个地方,还要待多久?还是说,你打算与我这么隐姓埋名地一辈子在一起了?”
王重阳会带:“待你体内的毒素全部解除,我们就离开。”一个月前他将林朝英带走之前,云竹青曾去找他。
“姑娘身上的剧毒,可用《九阴真经》上的心法驱除。”云竹青说道。
当时正在为林朝英身上剧毒无法得解而焦头烂额的王重阳闻言,当下又惊又喜。“为何你此时才说?”
“《九阴真经》是天下正统武学的总纲,心法精妙深奥,修炼此内功洗髓筋骨,可帮姑娘将体内的毒素逼出。”略顿,云竹青又说:“但用此心法帮姑娘逼毒,须得有人相助。而且,姑娘目前的内力怕是得尽数散去,方可修炼。”
王重阳闻言,心中登时明白为何云竹青拖到今日才告知他这个事儿。散去一身的内力,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相当于要了他的命。若不是到今日,林朝英身上的毒实在无药可治,云竹青大概也不会说出来。
“天下武学,最终结果都是殊途同归。《九阴真经》既是天下正统武学,应该亦能与旁的内力融会贯通才是。”
云竹青闻言,却是微微一笑,说道:“若是旁人修炼《九阴真经》,自是可以。但姑娘身中剧毒,要散去全身功力,重新按照《九阴真经》的内功心法重新修炼内功,方能达到洗髓筋骨的功效。”
“这是为何?”王重阳问。
“在下也不晓得,这是云家历代祖先传下《九阴真经》时所说的。真正的原因,大概是得问黄裳才知道。又或者说,这个事儿大概是我云家祖先历经多代误传的,但是不论真假与否,道长都只能选择相信了,不是么?”
王重阳无语,云竹青说的对,他除了相信别无他法,因为林朝英的性命经不起冒险。
“当我曾说华山论剑结果未定之前,谁也无法修炼《九阴真经》,全真教的人,更是不得修炼。”
云竹青却是轻笑一声,说道:“我早说过道长是《九阴真经》的有缘人,《九阴真经》既然交给了你,便是你的。你要如何处置,让哪个人修炼,与旁人又有什么干系?你定下华山论剑,是你希望让真正有本事之人保管《九阴真经》,但在那人还没选出来之前,道长要如何处置这本经书,难道还非得要昭告天下英雄不成?”
果然,他早该知道能让林朝英不惜与欧阳锋叫阵也要保住的管事,并不是一般庸俗之人。当晚他再三思量,终于抵不住自个儿的私心,前去古墓将林朝英带了出来。
初始散去她的一身内功之时,她身上毒性未除,不仅得忍受怪蛇之毒带给她的疼痛,还要忍受散功之苦,但她却咬着唇不吭一声。幸好有黄药师所赠的九花玉露丸让她服下,虽不能为她减轻痛苦,却能帮她尽快恢复体力。
如今一个月过去,她的脸色仍旧苍白,但较之前,已好上了许多。至少,不是那么娇弱的模样,眉目间也有以往那张扬的神色。
林朝英将腿上的古琴搁到一旁,双手抱膝,那双星眸瞅着王重阳,问道:“你这么做,是心中舍不得我死,还是想帮我解除了体内的毒素之后,你我就两清?”
王重阳脸上仍旧是波澜不兴的神色,说道:“即使是一个陌生人,我也不忍他无辜枉死。”
林朝英闻言,笑了笑,她想反驳王重阳其实外面的世界每一刻都上演着生老病死,他这么有大爱之心,怎么不去救济那些人?但她却没反驳,这些日子,她想到了许多,也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当日林朝英宁愿避居古墓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两人昔日的诺言,都不忍为难王重阳,想必也是明白这个男人心中的抱负的。王重阳并非是不爱,而是跟他的志向相比,男女之情不过是小爱,出家创教,救济天下苍生才是他所追求的大爱。否则以林朝英的聪明才智,当真要逼王重阳娶她,除了比武也会有其他的办法,但是她却选择了住进古墓。
如今,那个风华绝代的林朝英已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她这个冒牌货,就算问出个结果来让王重阳承认他依然在意林朝英又如何?那个原本的林朝英,再也回不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妙心忘尘的地雷~^_^
21020章:得失,失得
山洞外,倾泻而下的瀑布水声哗啦啦,原本应该是一片昏暗的山洞上放了几个夜明珠,山洞内明若白昼。
林朝英的长发随意披着,修长白皙的十指拨弄着琴弦。琴音随心而起,去留随意,与外面传进来的水声相得益彰。她十指流畅地拨弄着古琴,然后凝神,右手一抬,”铮铮”几声响一声,然后离她不远处的一排瓷碗应声而破。
她眨了眨眼,真的破了?
这些日子她除了修炼《九阴真经》上的内功心法来疗毒之外,百无聊赖。忽然想起从前曾看过的《六指琴魔》,可以音攻,又想起以往她的琴音里灌注了内力,能传得老远,但她的音律修为比不上黄药师,不能像他那样一曲碧海潮生,便已将武学与音律融合得极好,伤人于无形。但她却想,黄药师伤人于无形,她可以退而求其次,伤人于有形。当日在扬州的宅子中,每次洪七公打扰她弹琴时,她也会从琴弦上弹出内力去攻击他,只是那是近距离的,也是小打小闹。不过要是用心钻研,说不定她的古琴也能成为她的武器呢?
其实不止是林朝英有些惊讶,就连王重阳也有些诧异。他回来之时林朝英正在专心抚琴,脸上若有所思的模样,自然,他也是看到了那一排瓷碗的,当时心中就有些纳闷,她要弄那些瓷碗是做什么?见她居然用琴音将那些瓷碗击破了,才恍然大悟。
“这些日子,似乎你的收获不少。”王重阳站在那些已经破了的瓷碗前,微笑着看向林朝英。
林朝英抬眸看向他,“闷了这么久,总该是有些心得的,你说是么?”她以前觉得王重阳是个简朴之人,如今想想那都是错觉,王重阳有好多压箱底的宝贝,譬如说这洞穴内的几颗夜明珠,价值连城,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弄来的。这个男人看着高风亮节,实则内里都不知多奸诈。亏得洪七公黄药师这些人,提起他时还敬佩有加。
王重阳弯身,将那些破碎的瓷碗拾起。林朝英本就聪明有才气,加上音律修为向来不错,如今忽然奇思妙想,要用琴音作为武器也不奇怪。想了想,他又说道:“若当真以琴音作为武器,群攻最佳,但不宜久斗。”弹琴之时,内力绵绵不绝地在指尖倾泻而出,目标越多越好,因为那样可以减少浪费内力的机会。但若是单打独斗,却不适宜用音攻,同样的内力,目标单一,只会造成耗损内力又不能达到退敌的效果。
林朝英闻言,点头“哦”了一声。论在武学的悟性上,她比不上原版的林朝英,更比不上王重阳,对于王重阳的这番话,她倒也明白他的意思。
王重阳有些莞尔地看向她,他觉得这些年来这姑娘的性情改变了许多,看似没有了从前的冷清,变得随和,但实则平日在旁人面前也没少张牙舞爪的,嚣张又霸道。但如今却发现,那些不过是表象,私下的林朝英,并非是不明事理之人,偶尔不设防的时候,身上的刺就会褪去,难得带上几分柔顺之意。只不过她褪去防备的机会,少之又少而已。她眉目间仍有张扬之色,就是那几分神色,让她多了几分明艳之感。
他正要将拾起的瓷碗碎片放到一边,却听到一声惊呼,回头,见林朝英的身子晃了晃,就要摔倒。脑袋里还来不及想太多,捧在手中的瓷碗碎片又被他扔到地上,黑色的身影一闪,长臂已然搂住了林朝英的纤腰,将她往怀里带。
忽然站起来的林朝英,因为久坐而导致血液不循环,站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黑,身边又没有扶持之物,心中一惊,想着这回糟了。才想着,人就撞进了一睹人墙。
她愣了愣,定睛看着眼前的黑色衣料。她的双手正抵在那黑色的衣料前,甚至,她的右手能感觉到在她的掌下,就是男人的心脏所在,一下又一下地跳动着。而他的手臂正搂着她的腰……她缓缓抬头,对上那双黑眸。
他俯首看着她,低语问道:“你还好吗?”
还好吗?
林朝英默了默,抵在他胸前的手放下,“还好。”
他缓缓放开搂在她腰间的长臂,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温声说道:“虽然你的内力已练回了七八成,但身上余毒未清,身体难免虚弱。《九阴真经》虽然有洗髓筋骨之能,但怪蛇之毒十分霸道,在你体内留存时间又太久,即使毒素能清,你身上也已留下病根。”毒素可除,她也因修炼《九阴真经》可在武功上更上一层楼,但身体所受到的伤害却是不可逆的。
林朝英闻言,眉头微蹙着。她就知道天底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她能解除体内的毒素保住小命已经是万幸了,如今又习得了《九阴真经》的内功心法,当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所幸,这个代价也并不是付不起,毕竟,又有什么代价能比得过自己的性命?
王重阳看着她眉头微蹙的模样,轻咳了一声,然后从宽袖中取出一本经书给她。
林朝英一愣,接过经书一翻,有些错愕的看向王重阳。“你是让我练这些武功?”她之前练的,是《九阴真经》的内功部分,而王重阳现在给她的,是《九阴真经》的外功。
王重阳对林朝英的问题避而不答,只说道:“我有要事须得离开几日,将经书带在身上并不方便,所以交由你替我保管。待我回来之时,你再将经书交还便好。”
林朝英那双星眸眨了眨,瞅着王重阳,“你要离开?”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因为一直有他相伴,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惯性。忽然听到他要离开几日,心中无端端地生出几分怪异的感觉。
王重阳点头,“你的内功已经练回大半,有自保的能力。而且这是古墓的机关,旁人并不晓得,你独自待在此地,很安全。邻近的房间储有食物干粮,你不必担心食物的问题。”略顿,他又看向林朝英,说道:“我会尽快赶回来。”
林朝英低头,十指顺了顺□的长裙,淡声说道:“既然你是有事离开,便将你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如今也并非是手无缚鸡之力,会照顾好自个儿。”
王重阳“嗯”了一声,然后又说:“那我走了。你……只管安心练功。”说着,人已走往瀑布的方向,接着黑色的身影一晃,就没有了踪影。
深夜,水声依旧,山洞里原本有四颗夜明珠,此时已取下了三颗,只遗一颗在壁上挂着。石床上,一个女子侧身躺在石床上,双目紧闭,双手不安分地探出薄薄的毛毯之外。
一道颀长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石洞内,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那个睡梦中的人,她似乎总是缺少了练武之人该有的警觉性。他看着她的睡容,然后指尖射出一道内劲,点中她的睡穴,才靠近床前。
他帮她盖好毛毯,然后执起她的一只手,食指与中指搭在那雪白的皓腕之上,探她脉搏,瞧她体内的毒素清除得如何。过了片刻,他脸上露出几分欣慰之色,然后将她的手放进毛毯之中。
他已得知她体内余毒已经快要彻底清除,心中喜不自胜,此时应该心无挂碍地离开,但却莫名其妙地挪不动脚步。这还是自他决意出家创教后,她第一次这么安静柔顺地靠他这样近。他低低叹息一声,目光落在她耳垂上的红点。他记得从前的林朝英十分怕疼,耳垂上的红点便是她当初想要带耳环所弄的伤疤。姑娘家爱美,她也不例外,想要带上耳环,但却抵不住那穿耳洞时的痛,后来还是作罢。那么怕疼的她,是如何熬过那怪蛇之毒和散功时所带来的疼痛的?
想着,那粗糙的指忍不住抚上她耳垂上的红点。若不是这次她身中剧毒,他将她带至此地疗毒,那些过往几乎要默默地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了。两个月的时间,虽然一直以礼相待,但那些过去却不经意间变得鲜明起来。
他禁不住苦笑,“不管是从前还是如今,你总是变着法子来折腾我。”独自带她出来疗毒并非明智之举,但他又别无选择,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又不能让旁人晓得她要修炼《九阴真经》驱毒,以免为她日后招来祸患。
半晌,他无奈地叹息一声,然后身形如同鬼魅一般,从洞口飞身离去。
待他离去之后,那个本应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女子却张开了眼,目光清明,她无语地看着上面凹凸不平的山洞顶,半晌才咕哝着:“明明是你自己道心不纯,还要怪别人会折腾?”
林朝英必须得承认,王重阳是个出色的男人,他五官长得没黄药师俊雅,没洪七公阳光刚毅,甚至可以说是平凡,胜于气质出尘,配着一身道袍,还带着几分禁欲的美感。他私下将她带走,目的也是为了帮她疗毒,王重阳心中有大爱,亦有小爱。她对着王重阳,偶尔会心悸,但她又很明白,这样的男人,对取舍是分得很清楚的,她从来没妄想过要攻下王重阳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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