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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从天上来(古穿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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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溺一笑,摸摸沈放的脸:“不急,还有事要做。”
“……还做啊?”原谅他惊弓之鸟般的反应,换了谁被按在树上野合整整六个小时,都会变成这样的。
“你还想做?”
“不不不不不~~~”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呵,”西门好笑地捏捏他的脸:“其实要做的话,我还是可以的……可既然你不想做,我们就不做了……好了,你靠过来点,自己把菊花撑开。”
沈放一把捂住了菊花,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你刚刚还说不做的!”
“……我要给你清理啊亲!不弄出来会感冒的!”西门瑞久经沙场的涵养功夫,显然快被沈放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我我自己会来!”
西门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最后无奈道:“你自己弄,难道就会比我给你弄更不尴尬?”
“这……”被他这么一说,沈放还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的确,要自己扒开菊花,再□去抠啊抠的,是不太好意思哈~
偏偏嘴上还不肯服气,嘟嘴甩头卖萌:“哼,总之你永远都有道理就对了……说起来还不是你!没事非要射在里面,我都说了不要不要你偏射偏射!虽然我不会怀孕,但你那是四次的量啊不是开玩笑的好吗?况且还是积了那么久的浓度!你是岛国动作教育片看多了把我当人形便器了吗!”(小生:你可以再没下限一点。)
“……我错了。”自家小受正在气头上,又是因为下半身的问题,做老攻的,乖乖举白旗就好。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沈万岁?”别以为他真的绅士到了没脾气的地步,不是不报,一笔笔都记着呢,等着下次再在床上找补回来。
沈万岁炸开的毛终于又被抚平了,乖觉地伸臂抱住西门的脖子,光溜溜的上半身几乎贴在了他的身上,眯起眼睛雍容华贵道:“开始吧,小瑞子,伺候好了,朕重重有赏~”
“谢主隆恩!”西门一边调笑,一边小心翼翼地进入水中,按摩某人有些红肿的患处。“嗯……”一声难耐的轻吟不小心逃出了沈放的鼻间,听得西门蹙起了眉。
“怎么,弄痛你了?”
“嗯……”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因为太舒服了才叫出来的吧。
西门刚要出声安抚,却忽然眼角一瞥,发现层层水波之下,蛰伏在沈放胯间的小东西,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安静。电光火石间,他已然想通了一切。不由勾起唇角,在沈放耳边轻轻一碰:“你的小小放……好像不太老实啊。”
沈放一僵,随即并拢双腿,企图掩盖证据,死到临头还敢死鸭子嘴硬:“你看错了!绝对看错了!”
西门瑞微微一笑,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万岁爷,看来小瑞子伺候得您挺舒服啊,舒服得小万岁都站起来了。如果奴才没记错的话,您刚刚好像是说,伺候好了,‘重重有赏’?”
“你记错了!绝对记错了!”沈放终于闻到了一丝山雨欲来的味道,抱头痛呼极力撇清。
可惜为时已晚。
西门瑞指尖游移,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要命的一点,刺得沈放修长的美背一弓,一阵猝不及防的妩媚低吟破喉而出。还嫌不够,他薄唇游移,魅惑的气息拂过沈放俊秀的眉眼:“万岁金口玉言,可不能随便跟奴才开玩笑。奴才别的赏赐都不需要,就只要您……”
——夜,还很漫长,屏幕前的你,寂寞了吗?
生物钟是一种令人蛋疼的忧桑,明明几乎被折腾到天亮,七点一到,沈放还是自动自发地醒了。疼疼疼……疼个毛啊,早麻木了,比起昨天伤上加伤的惨烈,今天这点不舒服,小Case啦,忍忍就过去了。
依照以往的经验,事后第二天醒来的头等大事:侧过身,四十五度角撑起脑袋,含情脉脉注视犹在梦中的睡颜。一分钟后,如果对方不醒,就偷偷揣上几脚。等美人缓缓睁开稀松的睡眼,再看见身边温柔深情堪比阮经天的他,还不将一颗芳心从此捆绑肉体一同奉上?
所以说,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看偶像剧……
可如今,角色颠倒,他成了那个□的,那么同样的招式还会奏效吗?
试试吧……他侧过身,四十五度角撑起脑袋,正要酝酿起一腔脉脉柔情……人呢?!
只见枕边空空如也,唯留一条人类躺过的痕迹。
靠不是吧,玩完就跑……来不及自哀自怜,角落里一个捧着笔记本兀自呆呆不动的身影,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脚不轻不重地往这人臀部踹过去,很Lucky地正中红心,却不小心乐极生悲,牵扯到了菊花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一阵龇牙咧嘴。
西门惊觉回头,才发现他的亲亲沈哥一脸扭曲缩成一团的苦逼样,连忙丢开本本爬上床,毫不迟疑地抚上某人菊花,隔着内裤轻轻按摩。
“怎么这么不小心?”
“呜呜……你管我!……呜呜呜……”
西门汗,怎么一大清早就这么重的火药味?按常理,现在不应该是最最浓情蜜意蜜里调油如胶似漆恨不能长在对方身上的时候吗,肿么整得跟老夫老妻七年之痒似的……“我不管你谁管你,隔壁老王吗?”
“哼,少打马虎眼,说!你刚干嘛呢!”沈放身虽残,志却坚,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破楼兰终不还。殊不知此时自己斜眉立目、含羞带嗔的样子,极似一种名为怨妇的生物……
西门想了想,还是觉得夫夫之间不应该留有秘密,若有,对未来的和谐生活未必不会产生阻碍。于是实话实说:“你还记得那本《琼山笔录》吗?”
“记得啊,你不是一直为了找不到发贴人而烦恼吗?”
“是,所以我这些日子一直在寻找各种办法,甚至联系了网站的服务台,对方却坚持对客户的信息保密,不肯透露给我。”
“这是肯定的啊,除非你本身就是他们的工作人员,或者……”
他挑眉:“或者什么?”
“你不会……黑客?!”沈放变了脸色。
西门欣慰一笑,由衷觉得恋人间果然有种东西叫心有灵犀(谁来救救这只恋爱中的傻逼~)……“没错,我花了很多时间,从网上寻找各种破解他们信息港的方法,经过不断的失败和努力,终于在三天前弄到了发帖者的用户ID和当时使用的IP地址。”
“那你为什么还不去找他?”
他摇头:“还不行,他并没有在ID中写明自己的地址和电话,只留下了用户名和密码。至于IP,除了一些集团用户,asdl的IP并不是固定的,它在一个城市中,以流动的形式存在。通俗一点来说,你每次拨号连接,他们就借给你一个流动IP,等你断开再次拨号,就会换成另一个了。幸运的是,我查到的这个IP,就在A市。”



、劝酒

“这样……可A市说小不小,人海茫茫,你怎么找?”
“有两个办法:一、等待发帖人再次上那个网站发帖,我就能通过一些办法实时追踪到他。但这个可行性太小了,他上一次发帖就是唯一的一次,还是在去年一月份,我不可能天天坐在电脑前等着他。所以现在只剩下另外一个:从运营商内部下手。”
虽然西门已经极力地解释得深入浅出了,但沈放还是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好在他本身并不笨,总是能立即抓到重点:“先不说怎么下手,你不是说IP地址是流动的吗,找运营商又有什么用?”
“运营商的数据库中,会记录下每个IP被使用的时段与对象。”
“搜噶……那你准备怎么做?”
西门微微一笑,拿来本本,指着网页上一条招聘信息道:“正好他们要招程序员,你看我像吗?”
“……你已经厉害到这种地步了?”
“还可以吧,反正该懂的都懂了,不该懂的……也懂了七七八八。”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黑了那啥数据库算了!”
“没那么简单,我现在空有知识,实战经验还很不够。人家专门搞网络的,反黑团队不是一般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我淹死。再说黑客行为是违法的,万一被他们反追踪,你就得去大牢里为我送饭了……”好吧他承认他夸张了,如今全中国黑客满天飞,他不过黑一个数据库,又没有从中牟取暴利或者大肆破坏,谁会那么有空跟他较真,再说他不能上网吧吗?这么解释,不过是想以此掩饰自己能力的不足罢了。
沈放只好假装自己听懂了:“好吧愿基神保佑你……明天就是简历递交截止日期了,你来得及吗?”
“毕竟我没有学历,只能靠实力说话。我现在要写一篇程序,直到晚上六点以前,都不会离开这个房间,期间不会喝水也不会吃饭,你让林达他们不要来打扰我。看着吧,是非成败,在此一举了。”语毕,在沈放唇角轻轻落下一吻,便低下头对着电脑霹雳巴拉敲击起来。
默默在一边守候了良久,沈放挠挠脸,恍然发觉,“不要来打扰他”的对象中,是不是也包括了自己呢?
哎……想想还是不要留在这里惹人烦了,蹑手蹑脚走出去,轻轻关上了房门。
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太阳躲在乌云的后面假装羞射,老王家的几只母鸡正经历着一年一度的强行□期,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凄惨鸣叫,林耀追着林达满院子乱窜,林达叼着林耀的鸡蛋煎饼边跑边傻笑,林阿姨挥舞着平底锅杵在厨房口守株待兔……真是个没他什么事的乱七八糟的早晨啊~
贴着房门慢慢蹲下,一种前所未有的、不被需要的寂寞感忽然充斥了胸口。
“哥你干嘛,多大的人了,想拉屎就找厕所,屙在这儿可不文明!”
……沈放那点硕果仅存的文艺气质还没挖掘完,就被极品二货林达无情地扼杀在了萌芽之中。
抬起头,二货嘴里那块鸡蛋煎饼已经被嚼得只剩一条边边,屁股后面吊了个炸毛的林耀,将小拳头舞得虎虎生风,雨点一般落在二货罪恶的臀部上。可见这些天西门对他的教导,已然颇见成效。
“嘿嘿嘿你别打了!骨头都要断了!”二货疼得直跳,果断转身使出一招一阳指,堪堪顶住了林耀的额头。这么一来,林耀的短胳膊短腿就无法触及他的身体,只能尽数击在了空气中。林耀却并不气馁,转而脑袋一扭,躲开了二货哥哥的魔掌,再灵活地蹲□,利用自身小巧轻便的优势,原地伸手一招猴子偷桃,一把抓住了二货的命根,使劲一捏……
向沈放比了个漂亮的V字,林耀带着胜利者的荣耀,蹦蹦跳跳地找他妈去了。
被迫看了场免费的好戏,沈放鸡冻鼓掌,隐隐有一种狗血的预感:这孩子将来前途恐怕不可限量……
幸灾乐祸地回过头,毫无同情心地欣赏着林达此刻并着双腿捂着那里,痛不欲生满脸通红瘫倒在地的样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某人还在原地装死。沈放看得眼晕,终于伸腿踹了踹地上的尸体:“要死出去死,别死在我家门口,晦气。”一脸毫不掩饰的嫌弃。
林达听得心都凉了,捂着小胸口泫然欲泣:“你!枉我平日待你不薄,衣食美女全紧着你!有福同享,有难自己当……如今祸起萧墙,兄弟反目,嫡母偏心,再遭此毒手,早已时日无多,原指望你念及结义之情,尚可帮扶我一把。想不到啊想不到,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你竟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真真是众叛亲离,可叹可笑啊!”
……沈放笑了,笑得无比温柔、无比慈祥:“林达,信不信我能把你那条伤痕累累的小JJ割下来,塞进你的嘴巴里?”
“……”
于是世界安静了。
其实沈放今天有班,不过是午班,九点前到都没问题。横竖闲来无事,干脆提早上了工地。等搭完两层脚手架,时间已近傍晚。正好工头请客聚餐,便一块儿跟着上了酒馆。
说是酒馆,也就是个小饭店。几张油腻腻的桌子一拼,老邓抓着菜单一通乱点,等服务员上齐了,他再举起杯,说两句贴心的场面话,一饮而尽。大家意思着陪了一杯,便自顾自开吃。酒过三巡,这帮来自天南地北、五湖四海的工友们,终于渐渐现出了原形:拼酒的拼酒,劝喝的劝喝,说胡话、闹酒疯、唱大戏、骂老板、荤段子、剥裤头……千奇百怪,应有尽有。
沈放自知酒量不咋滴,加上害怕影响后面的伤口,干脆趁人不注意,往酒瓶里掺满了凉白开,强充二锅头,一口一口慢悠悠地品着,俨然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派头,自然而然,与四周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酒鬼们形成一道泾渭分明的界线。
只可惜,生活中的很多时候,你越是想要清净、想要与世无争,就越是有人非要来搅乱一池春水,连喘口闲气的时间都不肯给你。
“来来来,小……放儿!我没叫错吧?嘿嘿,你那架子搭的不错!在弟兄们中间那是有口碑的!就为了这个,哥敬你一杯!”只见一个红脸汉子七弯八拐地扭过来,左手一瓶二锅头,右手一杯酒,一屁股挤开他身边的工友。上来就勾肩搭背,好像他们有多熟似的,说话间就将酒杯递到了沈放唇边,大有他要是不喝就是不给他面子的意味。
酒席间最怕遇到这种人,无论你想喝不想喝、能喝不能喝、待会儿是不是要开车,他们都不会管,只会一个劲儿地劝、劝、劝,变着法儿换着花样地劝,仿佛他们完全没有思想,就像是一群只设定了劝酒程序的机器人。
一般情况下,如果这个劝酒的人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那你不喝也就不喝了,他又能拿你肿么样呢,还能扒开你的嘴巴强灌吗?
偏偏这个红脸汉子没别的强项,只除了他那个响当当的大名——邓、世、昌!
邓世昌?莫非就是那个甲午军魂邓世昌?!……与伟人同名同姓算什么,我还叫郑成功呢,肿么没见我真的成功啊~
不懂了吧~关键是,人家这姓好,您忘了咱工头怎么称呼了?老邓!
老邓全名叫什么?邓世凡!您说他俩啥关系?您说他敬的酒,沈放敢不喝吗?
不敢!
但如果喝了呢?那你就上了贼船了。马上会有第二杯、第三杯……不把你劝到抱着马桶吐光心肝脾肺肾,他们是绝对不会罢休滴。
社会人不易做啊……“哎呦昌、昌爷,您是不、不知道啊,我也就、就是样子过得去,实际上早、早就不行了~”故意大着舌头颠三倒四。
“哟真喝高啦?那也没事啊,咱兄弟正好唠唠。实不相瞒,我有一半大不小的远房表妹,一直在老家养着吧,不小心就过了出嫁的年纪。我瞅着,跟你老窝一块儿的那个小瑞不错,要不你给说说?”
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白做半天心理建设。
“我听他说、说,他已经有、有对象了,而且感情还、还不错。”哪来的村姑敢跟他抢男人,活腻歪了吧!
“哦……”邓世昌皱眉,一张圆溜溜的红脸瞬间挤成了一团,显然颇为为难,看来他还真挺重视他那远房表妹的婚事。
沈放察言观色,心中很快有了计较:“昌爷,昌爷?别发愁啦,这些事儿就让那、那些老娘们去烦恼,来,咱喝咱的!”豪迈举杯,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物。
邓世昌被他豪情所感染,也学着他的样子,囫囵几口喝完了满杯的二锅头。
沈放看出他眉宇间依然留有一丝愁绪,更是大力怂恿:“昌爷,一杯一杯喝,实在太、太没有意思,咱做爷们儿的,就是应该抡、抡着瓶子直接喝,够味道!”说完也不等人回话,自顾自撩起瓶子“叮”一声碰在对方瓶上,瓶口送至嘴边作势欲饮,却转而目视对方,眼神中满是期待与鼓励,掌心一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几个回合间,角色调换,主次全非。
邓世昌果然中计,在这一刻忽然武二郎附体,一把捏住酒瓶举头牛饮,从沈放的角度看过去,眼睛鼻子眉毛全没了,就只剩咕噜咕噜滚动的喉结异常显眼。
哪能让他一个人喝呀,沈放叼起酒瓶,依样画葫芦狂喝起来。只见两人瓶中水位越来越低,直至没底。
“咚!”邓世昌一头磕在桌上,瞬间不省人事。
……哼,让你灌我酒!让你给西门瑞说姑娘!小爷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泥巴堆里□玩呢!
沈放放下酒瓶,摸摸圆滚滚的肚子:哎~喝了好多水,好想上厕所……
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男人坐在一张小桌旁,桌上几道小菜,举着酒杯慢条斯理地酌着,那样子,就好像这间小小酒馆里任何一位食客。唯一不一样的是,那副同样平凡的黑框细边眼镜后,一道不平凡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兀自毫未察觉的沈放……

、准备

一个人走夜路,尤其是寂静无人的小路,无论男女,总不免莫名地心慌,时不时突然地转身,就为了确认身后没有可疑人物尾随。
在N+1次突袭无果后,沈放终于开始怀疑起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第六感来。难道他自从被爆菊后,激素分泌失调,敏感度也下降了?
后方拐角一条小胡同内,一个男人隐藏在路灯死角的阴影中,看似随意的站姿,却几乎将整个背部紧紧贴在了墙壁上,简直像要把自己揉进石灰之中。
等待片刻,才探出头去,飞快地观察了一眼外界的情形,愕然发现目标人物竟已全然失去了踪影!
——追,还是不追?
抬头看看天色,沉吟半晌,最后摇摇头,决定让今天的工作到此结束。
掏出胸口贴袋中一本巴掌大的黑皮记事本,翻到中叶,看一眼腕表,借着微弱的灯光,高级钢笔的黑色墨汁在洁白的纸张上蜿蜒行走:
8月25日 ,周三
沈8点出门,8:25到达工地,此后一直在工作。下午4点一刻与同事一起到“欣欣酒馆”聚餐,席间偷换白酒为水,与一名工友拼酒,结果他胜。此后一共上了三次洗手间,平均时间为5分钟。7点24分离开酒馆,独自回家,全程并无异常。
沈放回到家时,已近八点,全家人目光炯炯地围坐在电视机前,看H台最近正在热播的翻拍偶像剧——《命中注定要上你》。据说是第一部的加强版,由H台自家K男C女中选出几个人气高的做主演。噱头搞得很强,不仅有原班人马友情客串,剧情也更加黄暴白烂煽情恶搞,419、堕胎、多角恋、逼婚等一系列老梗就不必说了,据说还会有失忆、失身、□、身世之谜、绝症、兄妹恋等一堆新元素,甚至江湖传言,应广大腐女受男的强烈要求,H台高层已在某重要会议上一致决议,要加一场男一和男二的床戏……
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亮灯。黑暗中,皎洁的月华洒在床上兀自沉睡的男人脸上,将他完美的五官衬托得愈发精致绝伦。即使鼻间微微的鼾声时隐时灭,稍稍破坏了这静谧的气氛,却丝毫无法影响沈放眼底那一片柔软。
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西门身边悄悄坐下,静静注视了他片刻,只觉得平日里的生活太过拥挤与匆忙,告白之后就一直忙着啪啪啪,两人竟从未有这样安静相处的时刻。
此时的西门,一身家居打扮,与沈放早上出门时毫无二致,显然整天都没有出去过。乱糟糟的头发窝成一团,被他的后脑勺压在毯子上。
床尾一台笔记本,安安稳稳地躺在一条小方桌上,屏幕大开着,左下角的显示灯一闪一闪的,在黑暗之中格外显眼——没有关机。
不知道他那篇程序写好没有……
沈放一面想着,一面激活了屏幕。竟然有密码……他回头看了看睡得正香的某人,怎么也狠不下心为了这点小事叫醒他。
干脆自己来猜猜吧。
——一般人设的开机密码,或多或少,总会跟日期有点关系:像是自己的生日、恋人的生日、某个重要的纪念日,等等。西门瑞的生日嘛,反正他是不知道,谁让某人一直装失忆来着,改天问问吧。不过以这人如此谦逊的性格来看,设自己生日为密码这种自我意识过剩的事,不太可能会做滴。那么难道是他的?
嘿嘿,试试又不会怀孕~
0901?不对。
901?还是不对。
91?依然不对。
……从他的生日到两人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喝酒、第一次那啥等所有的第一次,通通试了个遍,偏偏还就通通都不匹配。喵了个咪的,看来这小子心里没我啊!
气得沈放一巴掌拍在键盘上……然后熟悉的桌面就出现了——翠嫩翠嫩的绿叶犹带着清晨的露珠,瞬间闪瞎了他的钛合金鱼眼。紧接着任务栏几下闪烁,画面跳到了一个邮箱网页,页面上显示西门瑞的邮件已经发送成功。
=_=难道……他记得他落掌的位置,好像的确是在回车键上,同时按下的还有相邻的另一个键,那就是左边那颗引号……
(小生:让我们采访一下,小沈童鞋,请问您对自己完败给了一颗小小的引号键这件事,有什么独到滴看法捏?
沈放: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这个月,还是不要让他上床了……)
半个月后,西门瑞收到了来自运营商的面试通知。与他电话联络的是一个新来的菜鸟HR,显然还没有掌握待人接物的必要距离感,热情过头的语气中,隐隐透露出技术部高层对他那篇程序的重视程度。
A大百货三楼,男装部
沈放左手一套西服,右手一套西服,在西门瑞身上比了又比,试了又试。不由犯了难——两件都挺好,也都挺贵,目测皆在四位数以上,真的很难选。而且到底是本人的底子太好,还是衣服本身货有所值,他分不出来。
一旁的售货小姐何等火眼金睛,怎么会看不出他的烦恼所在?适时上前贴心推荐:“先生您真有眼光,您现在拿着的这两套都是本季的新款,完美迎合了当下风靡欧美的复古潮,尤其是您左手这款,裁剪贴身设计流畅,尤其是肩部的造型,平直大气优雅简洁,非常适合这位先生。”
……虽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不过好像很HUAISHION的样子~
提起左手这件暗红色青果领中长款西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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