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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从天上来(古穿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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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不过好像很HUAISHION的样子~
提起左手这件暗红色青果领中长款西装,的确很有质感,很适合西门瑞这样肩部略宽的身形。
“就这件了,给我包起来!”沈放大手一挥,决定下得灰常利落,完全没有要征询本人意见的打算。
售货小姐脸都快笑抽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完成了今天的份额,还是因为枯燥的导购日常中,终于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两位帅哥顾客,还都是高大俊美型。要知道这种帅得毫无争议的型男,可是老少咸宜男女通吃宇宙无敌啊。老实说就算他们今天什么都不买,就这么跟她磨一整天,她也是十万个我愿意的~
不过转念一想,帅哥养眼归养眼,又不能替她还卡债,也不能为她付按揭,光好看有什么用?脱了衣服还不是那么回事儿~
China Mao才是硬道理啊~
于是欢天喜地地从西门瑞手中接过一沓人民币,屁颠儿屁颠儿为他们打包去了。
“真的要穿这个才能去面试吗?”在沈放的威逼利诱下,西门瑞总算换上了那套价值不菲的西装。在穿衣镜前左摇摇,右晃晃,依然不太习惯现代人的审美观。
沈放信誓旦旦地拍胸脯:“当然!不然就显得你特别穷酸相,或者没那么重视他们。”
“……难道穷人就不能找工作?”感情有钱谁去面试啊,他看电视剧里有点出息的富二代们,不是继承家业,就是靠山吃山自立门户,至于正儿八经走□丝路线的,纯属叛逆中二发作,来穷苦屁民中间溜个鸟混个脸熟,最终还不是要回到有钱一代的温暖怀抱中?
沈放:“呵呵,难道你不知道,我在这个群魔乱舞的世界中,至少比你多吃了二十年的盐,多走了二十年的桥?我能忽悠你吗,你面试落第了对我有什么好处?不过么,当然了,从出生年代上来讲,你的的确确是我的祖先,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那一辈的,论辈分,请允许我亲切地称呼您一声:老、妖、精。”
西门瑞:“……我只是觉得,作为一名普通的求职者,这样会不会显得太过郑重其事?毕竟,我又不是去混娱乐圈,而是要去搞间谍活动,还是低调一点为好吧……”
沈放:“我知道你在拐弯抹角竭力说服我不要浪费,但素……”指指提着购物袋、满面笑容随侍一旁的导购员:“很显然,已经晚了。”
“流通领域”这四个大字,听起来既无趣,又笨重。像百货大楼,与令人眼花缭乱、目眩神迷的时尚圈,明明是一衣带水、唇亡齿寒的依存关系。可在人们传统的印象中,就是个用奢侈品让女人们流连忘返、再用女人让男人们自动掏空钱包的地方。是一座用钞票、奢侈品和美食堆砌出来的迷幻宝塔。
但这些笨重的宝塔们也有自己的小聪明。
比如说,一年到尾从不停歇、却永远换汤不换药的打折优惠活动;再比如说,让你进来容易出去难——在这种装修极度统一的圈层建筑中,稍稍方向感不好的,像西门瑞之流,迷路绝对是常事。这种时候,如果你傻呆呆地跟着方向标志走,绝对不是通向某家店,就是通向某家店……后面的厕所。
“那该怎么办呢?”大路痴西门虚心求教。
“简单,想办法回到一楼,然后顺着化妆品的香味儿走,等你闯过了美仑美奂的化妆品柜台区,准能找到正大门。”沈放一边懒懒地回答,一边一手勾着身边的汉纸,几乎将全身的重量挂在了对方身上,右手一甩一甩地玩着钥匙圈,看似随意的目光,在一片英文or法文的着名logo中缓缓搜索,最终落在了一个L开头的品牌上。

、遇兔

沈放眼睛一亮,接着一把将西门瑞推到了化妆台前坐好,笑眯眯对化妆师道:“麻烦你给他画个妆,要适合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的那种。”
西门:“……”
化妆师:“……”
沈放:“你忘了,过几天就是林阿姨五十大寿了。我决定送她化妆品,又不知道哪种比较合适,只能用您先来练练手咯~”
西门:“……为什么是我?”
沈放:“因为,我要上厕所……”转脸吩咐化妆师:“麻烦给他化得仔细点,今天早饭吃太多,肚子不太舒服,估计得花点时间,你就别让他太无聊了。什么腮红啊、眼影啊、唇线啊……通通不要大意地上了吧!”拍拍胸脯:“我扛得住!”
西门:“……”
真君子者,言必行、行必果也。沈放不是真君子,却也完美地遵守了他的诺言——一个大号上了很久很久,久到西门瑞开始担心,是不是前几晚的“动作过度”,不仅害得他菊花残满地伤,还提前逼出了某人的菊花痔?
……擦,真要是这样,沈放还不弄死他?
或者有更绝的,让他禁欲神马的……要知道自从他破了十九年分的童子身,一尝沈放蚀骨美妙的滋味,早已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以前没事时还会琢磨琢磨诗词歌赋等高雅艺术,提升一下自我修养,现在……
让我们来听一听,装逼型男西门瑞波澜不惊的外表下,不为人知的真正心声:
今天天气不错,不知道沈放今天会不会让我做呢?
物价又涨了,不知道沈放今天会不会让我做呢?
林达又在欺负弟弟,不知道沈放今天会不会让我做呢?
辣白菜放蒜泥,有点咸,不知道沈放今天会不会让我做呢?
……
十九岁啊,花一般的年纪啊,此时不血气方刚,何时血气方刚呢?要是他娘在他十六岁时没有病逝,另他必须守三年孝期,恐怕直到现在,他和李玉娥的娃都能上街打酱油了~
于是乎,作为一名长在万恶旧社会、穿在美好新中国的霸气骚年,他堕落得丝毫没有压力。
半个钟头后,沈放总算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两杯热气腾腾的星巴克。一个不留神,被西门瑞的女妆扮相折了一下腰,差点没把咖啡泼进垃圾桶。
“哦哦哦——西门你太美了!”美得他好想扑过去……
西门瑞不置可否地摸摸脸:真有这么夸张?
一直很没存在感的化妆师此时开腔了:“咳,的确,很少见到这么适合女性妆容的……先生。”两人听罢俱是一怔:真是把销魂蚀骨的好嗓音!
西门瑞这才将注意力放到这个人的身上——奇怪,半个钟头前,还只是个连脸都没法让人记住的路人甲,如今仔细一瞧,竟发现此人眉清目秀、肤白似雪,鹅蛋般秀气的下巴仿佛经不起盈盈一握,如墨漆黑的瞳孔清澈见底……不是多么上乘的相貌,却胜在明净素雅,配合起浑身上下那股柔柔弱弱的气场,端得无比协调,仿若一颗神雕鬼刻、浑然天成的明珠。
所幸城墙一般厚重的粉底,忠实地挡住了西门满脸的疑惑:为什么在他给自己化妆时,丝毫没有发现此人的特别呢?
相比之下,沈放的想法,就显得简单朴实得多:擦!好一个极品弱受!
可怜的化妆师,被夫夫俩□裸、红果果的审视目光扎得如芒在脸,忍不住弱弱地举起手挡住他们的视线:“你们看够了没……”声音越来越小,讲到最后一个字时,几乎就消音了。
沈放对西门瑞拼命挤眉弄眼:瞧,连抗议都抗得这么受,这娃这辈子注定直不了~
果然恋人间有种东西叫心有灵犀,特么这货竟然看懂了!不仅看懂了,还要还以内容丰富的一眼。关于这一眼的实际意义,其实他内心遣词用句挺文明的,可一旦被沈放的自带系统一处理,就彻底变了味儿——你那么爷们儿,还不是被我压?
……沈放轻抚雏菊,微微一笑,刹那间,千万朵白莲花在他身后齐齐绽放:“哥们儿好歹曾经沧海,不过是可怜你这条小水沟……算了,有些事,知道得太多会受伤~”
“……”
西门叹了口气,轻道:“难道不是因为你打不过我?”
沈放:=_=!
两人这厢斗嘴斗得正欢,却不想自己扰了别人的生意。那厢化妆师唯唯诺诺地恭候着,就为了等待最后那一句:小二!这些、这些、这些……爷都要了,通通给爷包起来!
还是西门瑞首先回过味来,指指脸上夸张的白粉,闲闲问道:“这个,你还打算买吗?”
沈放一拍脑门:“都是你!差点害我误了大事!你知道忘记女人的生日,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吗,其恐怖程度仅次于忘记结婚纪念日!”
苦口婆心地为古人讲解完现代□关系,转而面对化妆师时,终于流露出了那么一丁点歉意:“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这个、这个、这个我都要了,麻烦你给我包起来!”
化妆师:“……好的,请稍等。”这顾客真典型,暴发户典型。
化妆水、乳液、粉底、散粉、卸妆乳……加上七七八八的赠品及试用装,将小小的手袋装得满满当当。化妆师顶着一个大大的职业化笑容,把手袋递给了西门瑞,随即掏出了一张名片:“我叫魏淮安,是这里的面部设计师(不要怀疑,真的有这种坑爹的职业,英文就叫face designer),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使用时遇到什么问题,随时欢迎打电话给我,当然了,除非是睡觉时间……”刚刚开了个不冷不热的玩笑,忽然背后有一人急匆匆跑过,不小心撞到了他的肩膀。猝不及防之下,他被撞得向前一个踉跄,随即扑到了西门瑞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那人手上捧着七八只鞋盒,一层层高塔似的堆叠起来,甚至超过了头的高度。侧过脑袋,从鞋塔后面露出一对眼睛,嘴上不断抱歉着,想要上前扶他,却碍于身前的东西无处堆放,只能站在一边干瞪眼。
西门瑞挑眉关心道:“你没事吧?”
魏淮安抬起小脸,不知是吓得还是羞得,竟显得有些红扑扑的:“没、没事,真是不好意思……”说着举起葱白如玉的小手,一把推在西门胸前,想要赶紧分开两人过于亲密的距离……
“啊!!!”伴随着一声凄厉的痛呼,那柳条般纤细的躯体,竟腾空直直飞了出去,在空中划下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然后狠狠砸在了后面的灯箱上。
清秀可人的小脸瞬间扭曲成一团,一寸一寸从已然破碎的灯箱上滑坐了下来。
……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垃圾桶旁正打算丢掉冰棍的小男孩,此时的表情都非常一致——眼神呆滞,嘴巴张成了O型,就差滴下一行应景的口水……
鞋盒男的鞋盒早就被吓得撒了一地,半天回过神,哆哆嗦嗦地上前询问:“淮、淮安,你你你怎么了?”
瘫坐在地的化妆师不顾背部的痛楚,颤巍巍地抬起头,没有忙着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满眼的震惊与不信,尽数投向了同样一脸诧异的西门瑞。
几乎是下意识地,西门瑞将手探到了胸前,隔着衣料捏住了那枚无名之玉。冰冷的触感一如往常,可他在化妆师被弹飞的那一瞬间,分明感受到了一阵无比灼热的悸动……就好像人类一见钟情时的心跳,这份悸动来得那样急,去得那样快,快到他甚至来不及确认它的存在与否。
莫非……他不动声色地看向这个化妆师,将此人此刻莫名怪异的神情收在了眼底。
一只手抓在了他肩膀上,他回头,毫无准备地看到了某人一张堪比便秘三个月的大脸。
沈放咬着牙,极力放低自己的音量,一字一顿挤出齿间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擦、你、不、是吧?!就为了证明你跟他没JQ,就要把他这样扔出去?!”
西门:“……你误会了,我什么也没有……”
沈放:“没有没有你妹啊,在场所有人,除了你,谁还会有这种能耐?!”
西门:“……做。”他明白了,这下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认命地乖乖闭上嘴巴,不再多作解释。看沈放像是还有话说的样子,西门立刻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巴,凑至他耳边悄声道:“嘘……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不觉得,那个化妆师的样子有点怪?”
沈放被他堵着嘴,只能挑眉:有吗?就算有,也不能做为你滥下毒手的理由!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个碰瓷的?万一他从此讹上了你……看,那边有根柱子,目测挺粗的,你赶紧撞上去吧,现在屎还来得及。
“淮安?淮安?”
鞋盒男连叫了两声,成功唤回了两人的注意力。
只见那台灯罩碎得淋漓尽致的灯箱前,一地凌乱的玻璃碴,间或夹杂着几点殷红的血色。而这些鲜血的主人,那个名为魏淮安的化妆师,竟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消失了。
西门瑞拉着沈放,将百货大楼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就连更衣室都找过了,却完全没有发现魏淮安的踪迹。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大楼正门外,早秋的凉风裹着半青的树叶,打了个小卷儿,吹过并肩而立的两人脚下。西门摸着下巴,从遇见魏淮安那时起,将所有的经过反复在脑子里推演一遍又一遍,可任凭他想破了脑袋,依旧毫无头绪。
唯一能够认定的是,当时推开魏淮安的绝不是他,而是他颈上的玉佩。
结合起此玉之前种种,他觉得,这个结论,还是站得住脚的。
看来,皇上与父亲对它的重视,并不是空穴来风,它的的确确隐藏着一种神秘的力量——他不得不相信,他之所以能够颠倒乾坤扭转时空,来到这个五百年后的世界,绝对是因为此玉的功劳。不仅如此,它还曾在沈放遇到重大危机时,突现异象警醒于他——虽然不知道两者之间,是否存在必然的联系。而现在,它又展现了它的第三种能力……
看他想事情想得这么入神,沈放忍不住捏了捏他的掌心。
他吃痛,扭过头,用哀怨的眼神无声责问。
沈放:“嘿嘿,你还在想那个化妆师?”
西门:“你吃醋了?”
沈放:“……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满脸面粉的样子,简直就像颗章鱼小丸子。”
西门:“……”天哪,他光顾着找魏淮安,完全忘了这茬……难怪路人甲乙丙丁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
沈放:“谁也不会吃一颗丸子的醋的……”
大门左下角,横立着百货大楼巨大的logo。Logo背后投射下一片阴影,有一只毛茸茸的长耳兔,耷拉着柔软的耳朵,眉心一簇奇异的火焰图腾下,暗红色的小眼豆眨啊眨的,默默观察着不远处,正在彼此交谈的两个男人。
没过多久,两人终于停止了对话,转身向南行去了。
长耳兔双耳一抖,迅速立了起来,悄无声息地跟在了他们后面……
化妆品柜台旁
已经被众人遗忘了的鞋盒男,出场至今连名字都没有的鞋盒男,正趴在地上无限苦逼地收拾着他的鞋盒,以及鞋盒里动辄上千上万的名贵高跟鞋。
收着收着,忽然发现化妆台底下,散落着一堆似曾相识的衣物。
他心中一动,手脚并用爬过去仔细瞧了瞧……
擦!又来?!你特么每次裸奔的时候,敢不敢为我穿一次内裤!

、萌宠

晚饭时分,一家人围坐在饭桌边,热热闹闹,笑语晏然。
林耀刚架起一块红烧肉,忽然脚踝处传来一股粘腻的、又有些热乎乎的触感……他吓得一哆嗦,红烧肉重新掉在了碗里。半晌,才小心翼翼地低下头,视线透过身体与桌沿边的空隙,轻轻提起脚跟……只见新买的哆啦a梦花袜子上,趴了一只通体雪白的小毛球,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覆在了他的小腿上,正眨巴着红红的小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他。
哦哦……好可爱~~~~~哈哈它还舔我的脚~~好痒~~~
小屁孩儿毫无抵抗地被戳中萌点,忍不住弯腰抱了起来,举过肩兴奋叫道:“你们看你们看,桌子下面有只小白兔哎!”
“……我的天哪!”林达连人带椅子退出了好几十米——这小子小时候调皮,跑去跟野猫王打架,结果自然是被好好削了一顿,从此落下了一个“带毛兽类恐惧症”,见着只小鸡仔都得绕道走。
不只是他,众人也都被这只小小的不速之客吓了一跳,只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林达自然当仁不让地首先发难:“编,你接着编,什么桌子底下的小白兔,明明是你在路上捡的,故意藏在下面吓唬我!妈你看他,小小年纪,用心就如此险恶,以后可怎么得了!不行,长兄如父,今天我要是不代替死去的老爸好好教训教训他,我都不好意思做你儿子!”说着竟真的开始满世界找鸡毛掸子。
可惜没人理他。
做为一位独自带大了两个孩子的单亲母亲,林阿姨显然比他更懂得爱的教育。她并没有因此而责怪小儿子,而是温柔地问道:“你真的是在桌子下找到它的吗?”
林耀将兔子抱在怀里,拼命点头。
“那大概是它自己跑进来的,样子还挺干净,不像是野兔。”
西门瑞:“说不定是王叔家的,他总爱养这些。”
沈放:“我看不像,老王那人我还不知道吗,他种菜是为了吃,养家禽也是为了吃,总之从来不干与吃无关的事情。兔子肉又不好吃,一股怪味,他才不会养。”
西门瑞:“哦,那么请问,沈兄有何高见?”
沈放皱起眉头,摸摸下巴,似模似样地Cos起毛利小五郎来:“我觉得吧……有可能是邻街那个纹身师傅阿青的!你看它的额头,竟然有纹身哎,还是这么拉风的火焰纹身……简直就是虐待小动物!这么惨无人道的事,只有那个变态阿青才做得出来,因为他以为全世界人民都跟他一样,喜欢在皮肤上刺些永远都擦不掉的鬼画符。并且天真地以为,只要NC美女们一见到他背上的‘颠鸾倒凤四十八手’,就会瞬间变身禽兽把他扑倒在地,脱去上衣单手挥舞在空中,像只发情的母猴子一样,一边□着‘oh~yeah~oh~yes~’,一边疯狂夺去他的处男之身。”
(喂喂喂,在场还有未成年人呢好吗……=_=!)
众人:……
“啊咧?”林耀歪头,满脸的求知欲。
林阿姨咳嗽一声,试着转移话题:“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明天你们就带着它去找阿青吧。”
“等等!”西门瑞忽然想到了什么,剑眉一扬,若有所思的目光静静审视了沈放片刻,看得后者背上汗毛一根根倒竖,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他纹在背上的纹身,你怎么会知道得那么详细,你看过?”
“额……”沈放心虚得别过眼:“以前一起上过几次澡堂,混得比较熟……不过自从他变得越来越非主流,我们之间就淡了!”他真的没有跟他一起看过岛国爱情动作片,还一起各自撸管到天明啊!!!
却不知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神态,落在某人眼中,意味不言自明。西门脸孔一沉,语气空前的阴冷:“淡?没有深,哪来的淡?”
……擦!让你嘴贱!扯什么阿青啊,你怎么不扯阿猫阿狗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搞NP啊?!
“就、就是淡了嘛……”可怜他已是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圆下去,心里却恨不得一个大耳聒子劈死自己,或者劈死那个倒霉前好基友阿青。
(阿青同学真是躺着也中枪的说~)
西门:“……看来我明天,是得去会会那个传说中的阿青了。”
沈放手一僵,内心无比虔诚地比了个十字:阿青,哥对不起乃,乃要是明天遇到什么不测,可不要怪哥……
致亲爱的新老顾客们:当你们看见这条公告的时候,店主已经为了追寻纹身艺术的最高奥义,离开此地,踏上了永无止境的旅程,恐怕此生都不会再回来。
所以,请不要等我。
PS:如果你信得过我,又还想纹身的话,可以联系我的一个朋友,他的名字是XXX,电话号码:……
——你们永远的,阿青
“……………………”
一阵凉风刮过,吹拂起两人呆立的衣角。
——早知如此,他们又何必吵呢?
长耳兔从沈放怀里挣脱,顺着他的脖子爬上了他头顶,找到一处柔软的地方趴下,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如果兔子也能打哈欠的话),垂下软绵绵的双耳遮住了双眼,就这么旁若无人地睡着了。
于是,从此以后,林家大院里,又多了一只名为“白展堂”的萌宠。
至于“白展堂”的来历……
林耀说:“它这么白,就叫小白吧。”
林达说:“你看它哪里小了,简直有婴儿这么大,要我说,叫老白!”
沈放说:“老白?你怎么不叫它白展堂?”
西门说:“白展堂是谁?”
林阿姨说:“就是一个叫佟湘玉的寡妇偷的汉子。”
西门:“……哦。”
——兔子与汉子,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白展堂很聪明,知道只要抓住了女人与小孩的心,留下来就不成问题。而事实是,它也的确在几天之内,依靠单纯的卖萌耍贱,成功取代小胖,成为了林耀心中暂时的南波万!
那句话肿么说来着?过度的情感,往往伴随着负担。
为了尽情地宠爱白展堂,林耀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捏碎了——看!那里那对一人一兽,正在一边幸福地牵着爪转圈圈,一边发出类似于“哈哈哈,哈哈哈,有了白展堂,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好快乐好快乐好快乐呀~~~”之类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如果上天,愿意给白展堂一次重新做兔的机会,它一定会诚心诚意地忏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欺骗纯情小正太的感情了……要骗,就骗他妈……(矮油~肿么骂人呀~)
……哦不行,年轻人转太快了,好晕,好想吐,好想屎……
林耀这么爱它,晚上睡觉时,自然也是要抱着睡的。
他为白展堂小心地掖好被子,与自己一同枕在枕头上,“我还是喜欢叫你小白,小白,晚安咯,啾~”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献出了初吻,在一片莫名其妙的幸福感中,渐渐睡着了。
白展堂一动不动,乖乖地缩在他怀里……直到夜色越来越深沉,宅子里的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
它慢慢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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