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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从天上来(古穿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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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桓:“您说!”
西门:“所有部门的排班,是归人事部负责的对吧?”
曲桓:“是啊。”
西门:“接下来这几天,都给我排成晚班。”
曲桓:“啊?”
西门:“不愿意就算了。”
“……愿意!愿意!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曲桓一把抓住作势欲走的西门瑞,一张笑脸就快赔抽了。
、家属
西门瑞被一群如饥似渴的妹子围在中间,从生日血型,问到出身学历,从择偶标准,问到房车贷款……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们问不到,简直就是一出精彩纷呈的相亲节目。
反观他的领路人曲桓,拉着一位九头身高挑美女——前台的Lisa,聊得正欢,丝毫没有要上去为他解围的想法。
“没想到很受欢迎嘛,有没有喜欢的,我替你牵线?”一只纤纤玉手轻轻放在他肩上,鲜红如血的颜色缀满华丽的五指尖,性感而妖娆。
他微微一僵,接着不动声色地挪开了肩膀,举杯微笑道:“恋爱这种事,还是自食其力的好。”
玉若男妩媚一笑,并不把他的抗拒当做一回事,反而借着酒劲,缓缓向他靠近:“你不试试看,怎么就知道,我帮不上你的忙呢?”酒红色的抹胸礼服在胸线上几乎摇摇欲坠,将她完美的D罩杯衬托得直逼下一个size。
玉若男前进一步,他就后退一步,一步一步,直到后背碰上了坚硬而冰冷的墙壁,他才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只得无奈道:“玉总您醉了。”
“呵呵,我就是醉了,所以,你要送我回家吗?”她抬起精致的下巴,鲜艳的红唇伴随着香奈儿五号令人迷醉的香气,凑近他几近苍白的面孔,停在微妙的一点五厘米处,欲落不落,看得人不禁焦急。
“……”他知道自己一直很受欢迎,可这么执着主动的花痴女,他还真是第一次遇见。偏偏这人还是他的顶头上司……世界上最不能惹的三大职业之一。另外两个据说是:流氓,以及李刚他儿子。
举目四望,曾经紧紧包围着他的妹子们,一看到玉若男出现,立刻领悟了一切,早就自动自发地作鸟兽散,接着勾搭别的小帅哥去了。
至于曲桓……感应到他无助的视线,终于从与美女欢乐的谈笑中抽出一点时间,撅着脸向他比了一个“加油!祝你早日拿下女魔头,解救万男于水火”的手势,然后无比自然地回过头,继续抓紧时间,在美女面前拼命表现出莫须有的儒雅、睿智,以及渊博。
……气得西门瑞将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下定决心与他日后“好好”算算这笔账。
然而目前最大的问题是,这个几乎要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他面无表情地开始认真思考:究竟是装肚子疼好呢,还是装哮喘好,要不干脆直接说痔疮犯了,或者小JJ病变了……比较能够破坏形象。
而他这幅沉默的模样,落在玉若男眼里,反而延伸出了一种别样的魅力——不是有句话说,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吗?这不是指工作中的男人真的能一秒钟变华仔,条条皱纹都能显示出岁月的沧桑。而是说,一个男人,心无旁骛地沉浸在工作中时,最能刺激隐藏在女人心底深处的被虐感,让她们体会到被忽视、被冷落的滋味,从而更加对这个男人产生好奇心,甚至占有欲、征服欲。
于是,我们寂寞香闺冷、春宵无人渡的玉若男玉总,对他的感情从单纯的好奇心,瞬间升级到了占有欲、以及征服欲的高度。
可是,身为一名年纪轻轻,就能跻身上位的女强人,她自然有自己的骄傲——论姿色,她不比在场的任何一个女人差;论身材,足以傲视群雄;论魅力,也是浸淫过无数历练的成熟……所以在她眼里,西门瑞这般扭扭捏捏的表现,不过是男女之间常见的调情伎俩罢了。
她太自信了,一秒钟都没有想过,或者本能地不愿意去想:对方竟然有可能对她不感兴趣。
她悄然闭上眼睛,修长浓密的假睫毛合住了最后一层纯净的眼白,淡粉色的眼影精致而秀美,为她这一身艳丽的戎装修剪了一分锐气,又增添了一点柔和。
……这是在等他吻下去吗?
伟大的基神啊,无论他现在是装病还是逃走,不乖乖就范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玉若男活活弄死!
……本来还想说,好不容易找到个比较靠谱的工作,要是黑了数据库之后没被抓包,不如先这样干一段时间,亲身了解一下现代社会的食物链结构再说。
看来这把如意算盘,他是拨不下去了……回去研究一下辞职报告该怎么写吧。
那厢西门瑞刚刚打定主意,要正面拒绝玉若男。玉若男却站不住了,不明白怎么自己闭眼闭了这么久,对方却跟块木头疙瘩似的一动不动,忍不住就要睁开眼睛……
腰上忽然一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一股力量将毫无防备的她,拉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她深吸一口气,刚想出声责难,嘴唇却一热,一张放大的俊脸霎时充斥了她整个视野。
一秒钟之后,俊脸的主人放开了她的唇,如初春第一道暖阳般和煦的笑容绽放开来,莹白的八颗牙齿均匀而整齐,包裹在尚且沾着她口红的嘴唇间:“亲他没意思,他吻技超烂,肯定不能满足你这种段数的御姐。不如亲我吧,绝对品质保证物超所值,用过的都说好,不满意还可以退货哟~”
……御姐到底是御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在最初的怔愣过后,很快恢复了常态。她见对方模样俊秀,又和西门瑞一般的高大帅气,不由心生好感,笑着问道:“你是小瑞的朋友,还是别的部门的新人?”
沈放负手而立,但笑不语。
西门瑞会意,随即答道:“家属。”
玉若男:“什么?”
西门瑞:“他是我家属。”
玉若男:“饿……难道文雅没有和你解释清楚,‘家属’的真正内涵?”
西门瑞:“文小姐解释得很清楚。”
玉若男:“那你怎么……”
西门瑞挑眉,不再说下去,只等她自行领悟。
沈放却忽然握起玉若男的素手,优雅欠身,印下一个极富古典主义情怀的绅士礼节。这才直起身来,星眸半敛,温柔地注视着眼前的“淑女”:“哦~尊敬的女士,在您的美貌面前,再皎洁的月色也只剩羞惭~请允许我自我介绍,我叫沈放,既不是他的朋友,也不是贵公司的员工,而是他的男、朋、友。”
玉若男:“……”
西门瑞:“……”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沈放:“请注意那个‘男’字。”
玉若男:“……”
西门瑞:“……”好像有什么地方崩塌了。
沈放:“还有,千万不要抱有侥幸的心理,这不是演习,重申,这不是演习。”
玉若男:“……”
西门瑞:“……”他还是赶紧去写辞职报告吧。
良久,玉若男猛地抹了一把脸,抹去胭脂水粉若干。忽而利落转身,飞起一脚,准确无误地踢在西门瑞小腿上,叉腰骂道:“让你不好好说清楚,害我唱了半天独角戏!”
话音未落,又一把抓住沈放领口,啵的一声,狠狠吻在他嘴上。
“……”
“……”
半晌恋恋不舍地放开,脆生生地拍了拍沈放呆滞的俊脸,手感不错,于是内心更加惋惜:为毛好男人都内部解决了,剩下来的,不是穷矮搓,就是矮矬穷,难道要逼得她们这些好女人也去搞蕾丝吗?!
“这是回礼,我亲爱的绅士。”
她莞尔一笑,然后踩着挑战万有引力极限的高跟鞋,虎虎生风地走向了人群之中,再也没有回头看他们一眼。
留下一对夫夫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先质问对方,还是被对方质问……
“咳,你先说吧。”西门一声轻咳,很有担当地决定先拿自己开刀。
沈放抬头望天:“本来按照剧本,我应该先用美色离间你们这对狗男女,让你们两个都无法自拔地爱上我,然后我就能随心所欲地虐你们了。”
西门:“……”
沈放:“但是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人家摆明了不想带我们玩儿……”
西门:“……是啊。”那他是不是就不用辞职了?
“难道我错过了什么好戏?”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们之间诡异的沉默。
两人同时回过头,一位身材清瘦而修长的美青年,正笑吟吟地望着他们,显然,他就是那位说话人。
西门瑞很快反应过来:“花总。”
青年向他淡淡投去一眼,举手投足间,一股人上人的气派。
“没记错的话,你是技术部的新人,西门瑞吧。”
西门微微讶异:“是,您知道我?”
青年的无框镜片在灯光下荧光一片,抿唇笑道:“作为一个公司的管理者,所有的员工,上到部门经理,下到PA保洁,我都应该了解。”
沈放指指自己,插嘴道:“那您知道我是谁吗?”
花司空这才将目光转向他……在仔细看清楚他的容貌后,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异样,继而被他飞快地压制下去,为了掩饰情绪,又重拾起笑容面具:“你不是西门瑞的‘家属’吗?”
沈放一惊,本来看他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想吓他一跳,结果被人吓到了。
西门瑞:“您怎么会知道?”
花司空指指吧台旁,正掐着某人脖子发酒疯的玉若男,一脸无辜道:“早在总公司时,就听说过K分部玉大经理的艳名,女中豪杰花中一霸,若非说有什么缺点,就是酒品不太好。”
、庆生
陆云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字母,看看时间,正好十点整。
他顿时长出了一口气,四肢朝天狠狠地伸了个懒腰,接着迅速收拾起了行囊准备回家。
此时他才发现,办公桌隔板对面的西门瑞一动也没动,丝毫没有为了一天工作的结束而欢呼雀跃。
于是奇怪地问:“你不下班吗?”
西门瑞抬起头,显示屏幽暗的荧光照在他漂亮的脸上,有一种不同于白天的颓废感,眉宇之间更不见往日从容,而写满了浓浓的无奈:“玉总这次给的工作量十足,不连着几天加班加点,根本拿不下来。”
陆云听了,不禁好奇心起,拿着包一路小跑着绕到他身边,扯过他手中那一沓厚厚的文件,随意翻了两页,散漫的眼神才渐渐变得惊悚起来……
“玉总疯了吧,你就是个实习生,竟然派给你这种只有老油条才做得出来的case!”
“……谁知道呢,也许她只是为了锻炼锻炼我。”
“……你也信?”
西门瑞抖抖眉毛:他敢不信吗?
陆云见他不言不语的样子,想起这几日听到的那些风言风语,顿时明白了几分其中缘由。他再仔细看了看那份文件,沉吟片刻,竟然又原路返回了自己的办公桌。
西门瑞坐在对面,看他行云流水般撸起袖子、打开电脑、放下文件、戴起眼镜……立刻了悟了他的用意,忙不迭地出声阻止:“组长!”
陆云斜他一眼:“干嘛?”
西门瑞:“你不用帮我……”
陆云挑起眉毛,表情严肃而不容置疑:“玉总是我的领导,照理说我不应该说她的坏话,但这件事,她的确做得不地道。我是她属下,为领导擦屁股是做属下的应尽的义务;而我又是你领导,保护属下就是领导的责任,没有之一。”
西门瑞:“但是……”
陆云:“但是什么!你再但是就是看不起我,不把我当你领导!”
西门瑞:“可是……”
“嘿我个暴脾气……”陆云拍桌起立,怒目而视:“你就这么不想我帮你?!”
西门瑞:“可是我已经快做好了……”指指屏幕,“不信你过来看。”
陆云:“……”
快来人哪,拿冻豆腐来!朕要洗脸!
好不容易请走了陆云这座大神,西门擦擦脑门上的薄汗,一屁股坐倒在了沙发椅中。
偌大的技术部,如今只剩下他这一盏灯光了。
机会难得,他没有时间犹豫,迅速坐起身,点开了数据库的大门……
“……怎么会,竟然没有?!”他怔怔地盯着眼前的字段,不敢相信只有那一段时间,此地址的使用记录为空!
是巧合吗,这也未免太巧了……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阻碍着他每一次前进的脚步——每当在他觉得即将触摸到真相的时候,就会像这样,在路中央放上一块巨大的石头,生生挡住他的去路,搅乱他所有的计划。
而此时,总经理办公室内,一道修长的身影坐在软椅上,西装裤下双□叠,价值不菲的深褐色皮鞋抵在办公桌上,微微侧过头瞥向电脑,神态一派悠然。
奇怪的是,他的双手明明没有碰触到鼠标与键盘,屏幕中的光标却在自动移动点击,一串串字符也伴随着执行窗口的弹出,而自行码出,且其变化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他默默地看着,就像在观赏一场无声电影……直到画面停留在IP数据库的源代码页面上,久久不再转换。
他笑了,笑得像只偷了腥的野猫。垂下头,自言自语道:“下了这么久的饵,总算钓到了这只小虾米……”
带着满腹心事,拖着疲惫的脚步,西门瑞回到了大杂院。
发现屋里还亮着灯光,不由微微奇怪,又怕沈放已经睡下,便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
只见唯一的光源——一盏白瓷灯罩的台灯下,沈放顶着一头歪七扭八的湿发,从参考书中拔出头来,迷迷糊糊地望了他一眼。
“你回来啦。”
一句十分平常的问候,西门瑞却听得一愣,一时间所有的失落与不安,都化作空气散作镍粉,一颗心脏被一种轻柔如羽翼的温暖感觉缓缓包围……
“……我回来了。”
沈放直起身,揉揉稀松的睡眼,一边道:“虽然你说过要值班,但没想到这么晚……等等,你找到‘那个’了吗?”
西门看着他满含希冀的目光,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样啊……”沈放显然也有些失望,却还是强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没事,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这样一直找、一直找,总有一天,老天爷不被我们感动,也会被烦死,哭着喊着把那本书自动交出来。”
西门:“……借你吉言吧,话说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沈放放下挠头的左手,狡黠一笑:“你猜。”
西门转转眼珠:难道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算算时间……“我生日?”
沈放:“Bingo~”
西门:“有礼物?”
沈放:“没有。”
西门:“……没有就没有吧,你把自己送给我就行了。”说着一脸坏笑接近沈放,环腰一搂,作势就要亲上去。
沈放连忙反手堵在他嘴上,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没有……是不可能的!要是我什么都没准备,干嘛不去睡觉!你难道不知道睡眠对于我来说,是仅次于那啥的人生至要吗?”
西门挑眉:“现在知道了,以后你睡觉我一定不来吵你。可既然那啥比睡眠还要重要,不如我们先来满足它?”拨开沈放的手,趁势摸上他湿漉漉的后脑勺,一口吻在了他娇艳的唇上。
“嗯嗯……”沈放被他灵活搅动的唇舌舔得心痒难耐,下腹的那啥渐渐抬头……直到西门的手钻进了他的内裤,在白皙的臀瓣间□游走,未及修剪的指甲不小心刮到了皮肉,他才一个激灵,忽然想起了“正事”。
万分犹豫和不舍间,他还是用力推开了性致正昂的西门瑞,脸上的红晕未褪,咬着下唇狠心道:“抱歉,你先等一下,我有东西给你看。看完……我们再继续!”最后几个字,都是咬着后槽牙挤出来的。
他说完就推开门跑了,留下西门瑞一人一鸟,风中孤单寂寞冷。
关上灯,沈放头戴三角精灵帽,手中的8寸巧克力蛋糕看起来美味可口,上面插了一根细细的蜡烛,一簇小小的火苗微微颤动着。
“猪你生日快~乐~~猪你生日快~乐~~猪你生~日~快~乐~饿~~哈皮巴士得兔油~~”烛光掩映在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眸中,配着眼睑下隐隐的青紫,这幅明显缺觉的样子,却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来得让人怦然心动。
“嘿你傻笑什么,赶紧吹啊!”
“……哦。”
西门弯下腰,深吸一口气,吹灭了烛火。
“啪!”
灯光开启,室内又恢复了明亮。只见沈放手中的蛋糕不翼而飞,尽数糊到了西门脸上——厚厚的一层奶油被糊成一片,顺着皲裂的巧克力外壳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
“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始作俑者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指着他惨不忍睹的脸,笑得手舞足蹈几近癫狂。
“沈、放……”西门瑞一字一顿地念道,声音之低沉恐怖,仿佛来自地狱。
只可惜,再怎么强悍的气势,配上这张怎么看怎么滑稽的脸,就只能徒增沈放的笑点而已。
他蹲在地上,笑得肚子都抽筋了,颤巍巍地举起手指,挥舞在半空中,点啊点啊点:“你、你别看我!哈、哈哈哈哈……叫你别、别看你还看!哦吼吼哈哈哈……我、我不行了……”
西门瑞不理他,径直顶着这张怪脸去了厕所。
回来时,又恢复了往日的风度翩翩。
再看沈放,干脆趴在地上不动了……
他踢踢他的肩膀,底下传来一阵闷闷的声音:“西门……我好像真的抽筋了……救我~”
“……”
认命般地叹了口气,西门瑞蹲□,打横抱起沈放,几步走向大床,向前一扔。
“啊!!!你谋杀亲夫!!!”
沈放摸着差点被撞塌的鼻梁,痛不欲生地咆哮。
西门眨眨眼:“你是夫?”
沈放同眨:“我比你大。”
西门:“女大三,抱金砖。”
沈放:“我呸!你才是女人!你们全家都是女人!”
西门:“你不就是我家的吗?”
“……”
“……”
沈放别过红红的脸,塞进枕头不敢看他,含糊不清的声音从缝隙间漏出,轻如蚊呐:“我还没承认你合法地位呢,顶多算炮友……”
听了这话,本来还在那边不好意思的西门瑞,此时狭长的凤眼眯起,形成一道危险的弧度。
他森然道:“炮友?”
“炮、炮友!”某人没看到他的表情,竟敢不怕死地重申。
“好、好、好……”许是被气得狠了,西门瑞不怒反笑,三两下脱掉上衣,露出了精壮的上身。伸手勾住了沈放龟缩在枕头中的脑袋,不等对方反应,仿佛瞬间化身成野兽,完全不讲章法地啃咬着沈放的红唇。
手下动作更是不停,熟练地褪下沈放的内外裤,手脚并用将它们踢下了床。
沈放下面顿时凉飕飕,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忍不住菊花一紧。
西门瑞轻咬他耳垂,一边嘶哑着道:“既然是炮友,那就只做炮友应该做的事吧。”说着一把抓住了沈放早已微微挺身的命脉。
“哈啊……嗯……混蛋你摸哪里……啊……”
“既然是炮友,那就专业一点怎么样?”西门瑞不停撸动着小小放,一边倒过身来,趟在沈放身下,将头埋进了他的股间,一口含住了那里。
“啊啊啊……嗯哈……啊……”沈放舒服得一阵乱叫,撑着上身的手不禁一软,身体若无骨之柳,顷刻倒了下去。正好落在西门瑞腿间,与那玩意儿咫尺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他不是童子鸡,怎么会不明白西门的意思。索性学着对方的样子,抓起那东西一口塞进了嘴里。唇舌搅动,一圈一圈打着转,尽量依照自己的喜好,寻求着身下男人最要命的感受点。
西门瑞身形一僵,口中的动作顿了一顿。
这还是沈放第一次主动取悦他……
要放鞭炮庆祝吗,还是煮红豆饭?
西门瑞对这种事没什么经验,他只知道,这种被伺候的感觉……还不错。
一个高兴,不小心做过了头,玩了回时下流行的一夜七次郎。
做得沈放连续三天下不来床。
、求援
一场大雨过后,世界仿佛被洗涤了一遍,处处都是清新。
沈放走下公车,停在站牌面前,呼吸着外面凉爽的空气,心情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公车随即开动,迅速转动的轮胎划过下面的水坑,溅起泥点无数。候车乘客们纷纷咒骂着躲开,沈放却恍若未闻,任泥点彻底污染了他本就沾了些水渍的裤脚。
他攥紧手中的文件袋,走出了车站,他知道,前方不到三百米处,就是A市引以为傲的综合性大学——C大的大门。
C大历史悠久、名声赫赫。前身国定学堂,从维新革命时期起,便由民间买办与官学合作建成。悠悠百年近代史间,沐浴了列强与日寇的枪林炮火,经历了四年内战的早木皆兵,灰瓦高墙曾在□制造的红色恐怖中一度倒塌——着名的建筑学家,老老校长潘家士,甚至睡过牛棚、躺过猪圈,被那些足够当他孙子的红卫兵们挂上木牌,拉去菜市口游街。
天将降大任,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七十古稀的潘家士,走过那场漫长的无妄之灾时,几乎被折磨成了一具老人干。
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愤世嫉俗,或者一蹶不振,而是回到了他原来的地方,掸掸国定学堂牌匾上厚厚的积灰,重新将它摆到了门楣上。
此后,沧海桑田,世易时移,经过几代师生学者前赴后继的努力,C大建筑设计这块金字招牌,算是牢牢地扎在了神州大地上。而C大,也因此成为了孕育全国顶尖建筑学人才的梦想摇篮。
通过校门口石碑上的简易地形图,沈放没走什么弯路,顺利地找到了建筑学院。
不愧为C大的支柱专业,其建筑规模远远大于其它学院不说,外观设计也独具特点:四方形的外观,几何状的亭台,古朴的灰瓦外层,内环错落有致,很有点后现代主义的味道。
他抓住一个正从里向外走的学生,问:“同学,请问你知道贺启华老师吗?”
学生听了,有些惊讶道:“你找贺老师?”
沈放:“是,他不在吗?”
“在是在……不过你现在最好不要去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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