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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龟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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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用温柔如水的微笑欢迎我,我也能从中读出“买得起吗你”几个大字,落荒而逃。

今天总算可以昂首挺胸地逛一次了。

“你知道哪个牌子好吗?”他问我。

“不知道。”我老老实实地说,“对于名牌我不是很了解。你有喜欢的牌子吗?”

他微笑:“我无所谓。买贵的,总错不了吧。”

卧槽……这回答……怎么听怎么像个土财主……

专柜小姐们一见到他就乐得像朵花儿,鞍前马后地招呼:

“先生您是第一次来我们专柜吗?”

“这个框形很衬您的脸型。”

“单纯从防紫外线效果讲,茶色是最好的。您如果要开车,颜色不要太深。”

“先生您要不要办张会员卡呢?有九折优惠哦。”

翟知今指着墨镜上的标签让我看:“打完折八百多,还行吧?”

我忍着笑点点头:“还行。”

他开着耿嘉旻那部熟悉的蓝鸟送我回家,一路上,我只简单回答了他几个问题,没怎么主动说话。

多年的江湖经验告诉我,他是一个比耿难对付的人。耿嘉旻喜怒哀乐都在外头,容易把握,但这一位,你别看他整天笑眯眯的,保不齐就是一笑面虎,翻起脸来六亲不认。

还是不要招惹为妙啊。

结婚

但第二天下班,他的电话还是来了:

“小韩,你知道广州哪儿有好吃的吗?”

我考虑了一秒钟,还是殷勤地答应带他去。

虽然不想招惹他,但我也惹不起他。

“我现在开车去接你?”

“好,我们大楼后面有条小巷子您知道吧?那儿临时停车方便,您在那儿等我吧。”

其实军车牌的车是可以横行无忌的,停哪儿都不怕罚款,但我怕在大楼正门被同事看见,影响不好。耿嘉旻以前都主动停后巷子里,因为他懂得为别人考虑。这位翟财主,我不知他有没有这份觉悟,故此明说。

不料他脑子还不错,“你怕被人看见啊?”他笑着说,“好,我停后面巷子,到了打你电话。”

坐上他的车,我开始盘算该带他去哪里。

上次那间云吞面店,碱水味其实很淡,耿嘉旻已然受不了。那索性带他去间味道重的。

“我知道有家小店的牛腩面不错,不过那里环境不太好,你能接受吗?”

“没问题。”

我暗笑。答应得倒爽快,到了哪儿您就知道是怎么个“不太好”了。

车子停在昌岗路附近,我带着他走进一条阴暗潮湿的小巷子里。这里房子极其老旧,摇摇欲坠,路也不好,刚下过雨,满地泥水。现在天又黑了,各路无照经营的小贩们倾巢而出,卖水果的、卖饰品的、卖盗版碟的,把本已很窄的巷子宽度又占去一半。我们只得在人缝里慢慢钻着。

我眼瞥见他整洁的西裤和皮鞋上溅上星星点点的泥水,有点儿担心他发飙,偷看他表情,却是一贯的那种轻松,似乎这样恶劣的环境于他也全无影响。

真的吗?我仍不是很相信。

终于到了以前我来过的那间面店,我指着店门口排了十几二十人的长龙,向他笑道:“看,就这间,人气不错吧?而且物美价廉。”

他点头微笑。我没敢告诉他,这间店人气旺其实完全是因为卖得便宜。三块五一碗的牛腩面,现如今的广州哪儿找这个价去?

等了很久,我们才寻到一张小桌子坐下,叫了两碗招牌牛腩面。

出乎意料,他竟然能适应强烈的碱面味,还一个劲儿夸面条筋道。

也许……也许他是个地道的老饕,为了美食能忍受一切,可这面真就那么好吃吗?……

“小韩,问你个事啊。”

我咽下一口面,“您说。”

他忽然笑得很诡异:“你跟耿嘉旻……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什么??”我振聋发聩地大叫一声,瞪着一双惊讶到极点的四白眼看着他:“您听谁说的?”

翟知今继续笑:“哎呦,还保密……”

……败给他了。

“翟总,我跟耿总认识才一个月啊,而且他有女朋友。”

“不是分了吗。”

我的四白眼又瞪起来了:“分了?什么时候分的?”

他笑着“哼”了一声:“在我面前还装……”

我有点怒了,天地良心,我跟耿嘉旻那样纯洁美好的友谊,怎么可能导致他分手?这谁TM造的谣?一点儿水平都没有。

我压抑着怒火,笑眯眯地问他:“您能告诉我,这都是谁告诉您的吗?”

翟知今用筷子夹起一块牛腩端详着,漫不经心地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嘛。”说完把牛腩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嚼起来。

我拿他没办法,只好左手撑着腮帮子,右手用筷子狠狠蹂躏碗里的碱水面。

“好吃,好吃。”翟知今啧啧称赞。

一回到家,我就打耿嘉旻的手机,想找他问个明白。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看看表,才9点。

两个多钟头,打了N次,次次如此。

什么意思啊!!!

我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怔。

真想让翟知今看看,这个他所谓快要和我结婚的人,我连找都找不着。

爬金山

真窝火。遇到这种百口莫辩水洗不清的事情最最最最窝火了。

但除了窝火,我还能怎么样?报警让公安局先发个耿嘉旻的通缉令,再以诽谤罪把翟知今抓起来?公安局长又不是我二大爷。

翟知今胡说两句当然不算什么,可问题是,要是耿嘉旻的前女友也信了这话,哪天雇人往我脸上泼硫酸……

我浑身一哆嗦。

镇静,镇静。不要胡思乱想。法制社会,政府会给咱做主的。时候不早了,睡吧。

多年的实践经验告诉我,做为一个平民,遇到不顺心的事儿,“一醉解千愁”是不可取的,第一我没钱买那么多酒;第二喝的时候难免吐得稀里哗啦,没形象;第三醒来后头会很痛,不舒服;第四饮酒过量对身体也不好,治病还得花钱。所以我的信条是“一睡解千愁”,睡一觉,第二天起来,天大的事儿都过去了。何况睡眠还能养颜,对我这样揪着青春的尾巴死命不放手的大龄女青年尤为有益。

然而这样心乱如麻的情形下,直接躺床上,肯定是睡不着的。

买安眠药?没处方,现在药店都不卖你,再说要是剂量控制不好,睡过头了影响工作怎么办?

本人有一治失眠的绝招,屡试屡验,在此免费传授给诸位。

首先,在心中将下面这四句真诀默念十遍:

“命苦不能怨政府,点儿背不能怪社会。各有前因莫羡人,多行不义必自毙。”

此真诀具有极佳的保健作用,固本培源,全面保护心脑血管,使血压平稳回落,绝不反弹。

然后,开电脑,打开收藏夹里“战色”、“猫扑”一类的论坛,看看最新的笑料。当笑得前仰后合眼泪狂飚之际,关电脑,洗澡,睡觉。

一觉睡醒,我抖擞精神,重新出现在工作第一线上。

忙碌的一天过去,下班时分,我的手机又唱响了“鬼子进村”的音乐。

我深呼吸一下,按下通话键,镇定地道:“翟总。”

“嫂子,下班了?”他语气里带着调侃。

我几乎能看到自己的血压汞柱噌噌噌往上飙,嫂子?要不要教教你“长嫂为母”四个字怎么写啊?

“呵呵,开个玩笑。”他见我不答应,便接着道:“小韩,我朋友告诉我一个吃鱼的地方,今晚你跟我一起去尝尝吧。”

……去就去呗。我敢不去吗?

收拾好东西往外走,经过赵头儿办公室的时候,我问了他一句:

“头儿,咱们跟北京那公司的合作能持续多久?”

赵头儿笑嘻嘻地道:“这可是个长期合作伙伴,这个项目成功了他们在广州会继续开发,另外他们还有进军杭州的计划,(霸*气*书*库。整*理*提*供)咱们杭州的分公司也有机会跟他们……”

“知道了,谢谢。”

我的心在哭泣,在哭泣……

坐在翟财主的车上,我表情很沉重。

“怎么了?今天心情不好?”他问。

“翟总,耿总那个刚分了的女朋友,你认识吗?”

“……认识。怎么了?”

“是怎么样一个人?”我主要想知道她会不会来泼硫酸。

他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一种我未曾见过的严肃,过了许久,才说:“她人很不错。”

我稍微有些放心,但他紧接着又道:“爱憎分明。”

我晕。

“你怕她找你麻烦啊?”他笑着问。

……还真是瞒不过您的法眼。

我无力地靠坐在皮椅子上,轻轻地说:“翟总,我说最后一次,我跟耿总只是普通朋友。”

“真的?”他直视着前方问我。

“真的。”

他笑了:“那就好。”

……哈?

结果余下的车程,我都在琢磨这三个字后面隐含的意思。

车子一路向南,开到了番禺沙湾,停在一条小河涌边上。

几间平房,门口一个大牌子上写着“爬金山”三个字。我问他什么意思,他笑而不答。

进了屋里坐下,苍蝇飞来飞去,我不停地挥筷子赶着。他笑道:“不好意思,环境差了点。不过我想你应该能接受吧?”

我微笑着点头道:“当然,这儿周围大酒店很多,一间这么简陋的食店能生存下来,东西肯定特好吃。”心里却在骂:“报复,赤 裸裸的报复。”

老板娘端了一个大铁盘子出来,架在桌子中间的小煤气炉上。盘子里面有一大团生鱼滑,她拿开水浇下来,又打着了炉子。

翟知今指着这盘东西:“这就是‘爬金山’,想吃多少就用筷子拨下来,在水里烫熟。”

我试了一块,味道真是鲜甜,忍不住点头赞好。看来丫也不完全是报复我。

我们煮完了这一大团鱼滑,又煮了一盘青菜,一盘河粉,最后用老板娘端来的鱼骨滚汤喝,另外还点了一盘肥肠。吃得肚圆肠满。

回了市里,他开车把我送到楼下,我跟他道别,他却扭扭捏捏地问:“用一下你家洗手间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我住七楼。而且寒舍鄙陋,请多多包涵。”

到了家,我把洗手间指给他,便迅速环顾四周,还好还好,还能见人。

这一刻我突然非常感谢整天在电话里唠叨我的老妈,多亏她老人家不厌其烦的教诲,使我坚持每天拾掇屋子,今天才能应付异性友人的突袭。

他从洗手间出来时,我正站在电视机前用遥控器调频道。

“喝水吗?”我问他。

他左顾右盼,观察了一会儿我的居住环境,得出结论:“看样子……你真的是单身。”

“当然,骗您干嘛。”

“还不考虑成家?”

“您给介绍啊?”我专注于电视,随便回了一句。

他突然站到我和电视机中间,把脸凑近我的脸。我吓了一跳。

“你觉得我怎么样?”他很认真地问。

未婚夫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的眼睛。

认识没三天,就敢在这种重大问题上跟老娘毛遂自荐的人,他是头一个。

我微笑道:“像您这样的人才,不可能没有女朋友吧?”

“没有。”

哈,可算被我逮到一个反击的机会,我学着他当年的语气:“哎呦,还保密……”

翟知今很明白我在干什么,笑着说:“好吧,怎么样你才相信?”

我不敢把他惹急了,忙道:“开个玩笑,我相信您。您请坐,想喝什么?”

“雨前龙井有吗?”

“……没有,只有超市买的绿茶。”

“也行。”他说着在沙发上坐下,看电视。

我看他一眼,默默地打开柜子找茶叶。问他想喝什么不过客气客气,正常人借用完厕所不是立马滚蛋了吗?

翟知今摆着那种时尚杂志里常见的很休闲的坐姿,接过我泡的茶,开始跟我拉家常:

“你上次告诉我你是河北人,其实我爷爷也是河北人。”

“哦?河北哪里?”

“保定。”

“我们家在石家庄。你去过保定吗?”

“没有,听说房子早没了,我爸还没出世我爷爷就跟部队到北京了。”

“你爷爷是老革命?”

“地下党。你有兄弟姐妹吗?”

我心里一动。

通常,当异性向你打听家庭人口构成情况时,就说明他已经对你很有意思了。

“没有。我独生子女。您呢?”

“一哥哥一妹妹。”

“都是做什么的?”

“我哥做进出口,妹妹学音乐。”他喝完了茶,又起来参观我的屋子。

我这屋子,两个人站起来转个身都困难,你还能看出花儿来?

“你平时自己做饭?”他在厨房里问我。

“对啊,我妈老说外边饭店用的都是地沟油……”

“改天能尝尝你手艺吗?”

“没问题啊,只要您不嫌弃。”

“你怎么老是‘您’来‘您’去的。我又不老。”

“可您是领导。”

“不是你领导。”

我笑道:“那好,以后我就管你叫‘你’。”

他也笑了:“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明晚我想请你去西餐厅,有什么介绍吗?”

我想也不想便道:“二沙岛塞纳河。”这是我所听说过最贵的,也称得上广州顶级法国餐厅了。

等他走了,我立刻打开电脑,边咽着口水边搜这间餐厅的菜式。

一男人请你去西餐厅,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法国音乐一听,红酒一开,蜡烛一熏,再灌点甜言蜜语……

但我管不了那么多。塞纳河!塞纳河啊!!管他姓翟的土财主也好,腹黑男也罢,这一顿我是敲定了。

唉,真真鸟为食亡啊……

第二天我特意穿了一件名牌折扣店买的黑色小礼服裙子去上班,惹得公司里每个人都惊叹。

赵头儿端着茶杯打量我:“不错不错,黑色就是显气质,还衬得你皮肤白。早就该这么穿。”

感觉他越来越有鸨母风范了……

晚上坐上翟知今的车,他一双狼眼也看了我好半天。

我假装没看见,心里却窃喜,这说明咱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啊。

一路上想着即将到来的大餐,我心情都很雀跃。到了餐厅门口,接待我们的外国MM很热情地为我们引路。然而走了几步,我一眼瞥见露天茶座上那两个你侬我侬的人,'炫+书+网'便死命拽了拽翟知今的袖子。

“怎么了?”他一脸疑惑。

“换一间吧。”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去,一下子便明白了状况,点头道:“那就走吧。”

谁料便在此刻,茶座上那女人好死不死地站起来,用充满惊喜的声音大声唤道:“小京!”

我紧紧咬着牙,向她挤出一个笑脸,胸口剧烈起伏着。翟知今忽然握住我冰凉的手,在我耳边低声说:“别紧张,包在我身上。”

他的手温暖而有力。我好奇地看他一眼。

他拉着我走过去,笑眯眯地跟他们打招呼。我若无其事地向他介绍:“我朋友介祖涛,他夫人汪闻笛。这位是……”

“幸会幸会”,翟知今不等我说完,便跟他们热烈握手,交换名片,“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小京的未婚夫,翟知今。”

我晕……跟您在一块儿,总能有惊喜啊……

汪闻笛笑吟吟地道:“叫我Wendi好了。小京要结婚了?我们都没听说。”

翟知今也呵呵呵假笑几声:“订婚宴还没摆呢,地点倒是已经定下来了,东京的目黑雅叙园,那间酒店有历史感,小京也喜欢。”

汪闻笛忍不住道:“东京?”

“我亲戚大部分在日本,只有几个在欧美。我本人在北京工作。”

汪闻笛怔了一下,又问:“你和小京是怎么认识的?”

“世交。爷爷那一辈是朋友。对了,我妹妹下周要来星海音乐厅开演奏会,到时要是有空,欢迎来捧场啊。我们今晚还有别的事儿,不能在这儿吃饭,失陪了。”

回到车上,他才问我:“不知道我理解错了没有,你要的是这效果吧?”

我笑得合不拢嘴:“没错,就这效果。你理解能力太强悍了。”

“一看你那表情就明白了。前男友?甩了你?因为那女的?”

“……全中。前面是向日葵西餐厅,也不错,就在这儿吃吧。”

我们进去坐下,点了几样菜,叫了瓶红酒,我一边灌,一边称赞他:

“你刚那编故事的能力,不去做编剧可惜了。”

“也不全是编的。”

“你们家亲戚都在日本?你爷爷不是老革命吗?”

“只有我哥一人在日本。要在东京摆喜酒的人就是他。”

“哦……你妹妹要来开演奏会?”

“真的。就下周。你慢点喝,先吃东西。”

“这红酒味道挺好。”

“一般吧,也就七八百块钱一瓶。”

今晚心情真是不错,一想到我们离开时介氏夫妇呆滞的表情我就觉着可乐。不知不觉间一瓶酒有七八成被我灌下去了,最后结帐的时候,我一阵阵地头晕。站起来半天走不动路。

“叫你别喝这么多……”翟知今只好扶着我往外走。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是……喝多了……怎么……怎么开车……”

“哎哟,这么为我着想啊?”

我傻笑:“那是……要不然……怎么当……你未婚妻啊……”

他笑而不语,把我塞进车里,帮我系上安全带,然后我就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Modem坏了,今天电信的人来给换了一个 ^^

“塞纳河”真挺贵的,我还没去过。今天写到一半,跟老公说:“咱去塞纳河吃晚饭吧。”

他问:“你创作需要啊?”

“素啊素啊。”

又写了几行,跟老公说:“不用去了。”

“怎么了?”

“门口见着旧情人,结果没在哪儿吃。”

“……”

夜色

“醒醒,到了。”

感觉他拍了拍我的脸。我奋力睁开眼睛,看见一个陌生的地下停车场。

“你把我拐哪儿来了……”我含糊地问。

“我家。”翟知今说着,把我扶出来。

我从未醉过酒。一来没遇到过值得我一醉方休的事儿,二来我防备心强,总担心醉了有人会对我图谋不轨。可今天怎么就喝了个半醉呢?高兴?想借着酒劲壮胆做点平时不敢做的事?想考验翟知今看他是不是君子?还是纯粹觉得七八百块钱一瓶的酒浪费了可惜?唉,别想了,越想头越晕……

“你带我来你家干什么?”我揉着太阳穴问他。

“帮你先醒醒酒再送你回去。实在不敢挑战背着你上七楼。”

他们小区的电梯亮得出奇,金灿灿的,墙壁上还有很复杂的花纹,很有高级酒店的感觉。他一进去就按下35楼。

“你住这么高?”

“不算高,一共45层。”

到了35楼门一开,就见外面站着一个等电梯的外国帅哥,西装笔挺,拉着行李箱,见到翟知今,对他笑着招了招手。

我一时忘了翟知今就在身边,自顾自地以一个标准花痴的姿态凝视着外国帅哥,目送他走进电梯,直到电梯门完全合拢。

“不晕了?”翟知今讽刺我。

我佯装惊喜:“他长得特像我一朋友。”

他笑道:“我看你酒醒得差不多了。”

进了他家,他冲我指了指沙发,自己进了厨房。

我环顾四周,天花板上镶着一排五盏射灯,浅色的实木地板,杏黄皮纹墙纸,黑色牛皮沙发,玻璃方茶几下垫着硕大纯白的羊毛地毯。简约中充满了奢华。

我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靠下,他从厨房端出一杯水递给我。

我尝了一口,“蜂蜜水?”

“这个对红酒引起的头痛最有效。”

我慢慢喝了几口。

“味道还行?”他问。

我点点头,充满深情地看着他,做哽咽状:“翟总,你对我太好了……”

“……”

“比我妈对我还好。”

“…………”

“你这儿真安静,是哪儿啊。”

“其实就在广州大道边上。你去阳台上看看就知道了。”

我跟着他走上阳台。35楼真的很高,底下来来往往的车像蚂蚁一样渺小,声音也传不上来了,所以虽然邻近主干道,却一点儿也不吵。

都市里没有星空,却有万家灯火,路上的车河也流光溢彩,装点着这城市。而我,仿佛站在远离尘世的一个角落,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切。

“在想什么?”翟知今轻声问我。

他的声音像夜色一样,温柔而蛊惑。我的心神一时有些恍惚。

“你眼皮上黑色的是什么?”他忽然问。

“哈?”我摸了摸。

“把眼睛闭上,我帮你弄掉。”

我这傻瓜就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于是他的吻就落到了我的唇上。

这一瞬间,我下意识地想后退,但他已经握住我的头颈,另一只手滑到我的腰间。他很有耐心地一点点品尝我,引诱我,蚕食我的意识。我迷乱地跟他在舌齿间纠缠,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想不到,世界里只剩下情 欲。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我。

我用手捂着脸,闷声道:“我要走了。”

他竟然还有闲情说了一句双关语:“是得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跟小皮电话汇报这几日的经历。

事情发展有点超出我的预期,我迫切需要找一个旁观者清的人交流一下意见。

她认真地听我说完,半天没说话。

“你什么感觉?”我问。

“我感觉……你丫湖绿!耿嘉旻刚到任一个月怎么就调回去了?还又来一姓翟的帅哥,还单身,还一来就对你有意思?反正这俩人我都没见过,鬼知道是不是你小说看多了想象出来的。”

“……”

“就算是真的,姓翟的这人也很有问题。他又有钱、又帅、又精明、又会体贴人,还TM吻技高超,竟然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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