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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重生之平生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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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兴见我不说话,冷笑一声,再次看向母亲,正准备接着说,就见院子内又闯进来了一个人,脚步急匆匆的,见到赵家兴后快速跑到了他跟前,喘着气道:“二少爷,老爷让你过去,夫人,夫人她……”
赵家兴一把抓住他:“母亲怎么了?!”
那人见赵家兴急成这样,忙喘了两口气道:“夫人醒了,老爷让二少爷赶紧过去,夫人要见您。”

我不知道是不是要感谢赵夫人醒的是时候,赵家兴听那人这样说,也没了在这里闹下去的意思,冷冷地看了我的母亲一眼,带人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赵家兴心血来潮想要吃冰糖雪梨,正好赵家母子都喜欢甜食,就让厨房做了好些,赵家兴亲自给赵夫人送了过去,赵夫人当天高兴就吃得多了,赵家兴见母亲喜欢将自己那一份也给了母亲,却没想到他那份里竟然有药。

这是大户人家里常见的手段,但母亲却极少用,赵夫人的聪慧很少有女子能够比得上,她从来不用这些,这次却用上了,只不过终归是人算不如天算,那东西被赵夫人吃了,里面的药性没了赵家兴身上的药引,虽然发作却也轻了不少,很快就被大夫救了回来。

知道这些后,我心中冷津津的,不管不顾地去找了父亲,能想到的我都做了,却依旧没有挽回事情的结局,母亲被父亲重罚之后以一个由子关了起来,忧郁之□体也垮了,除了我也没有人去看她,没过一年就病逝了。

这次事件后,我在这个家里越发不自在,上学剩下的时间都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看书,也不爱和人聊天,在我的刻意疏远下,原本想要弥补关系的赵家兴也淡了往来,后来甚至于陌生到即使见面都没有再打过招呼。
这是解脱,却也是惩罚,我有时候会想,若非前去上学接受新潮思想,我或许会这么庸庸碌碌地过完一生,或许会和赵家兴和解,却一定回不到从前那种关系。

毕竟母亲的死与他们间接相关,虽然这种结果是母亲自己导致,但她毕竟是我的母亲,她再不好也是为我着想,她只是以她的理解来衡量了我的幸福,如此而已。
这是我后来想起出的,母亲那次那么着急地想要除去赵家兴,不过是因为她知道我要离家闯荡,认为我是被人逼走的,她就想着如果作为赵家继承人的赵家兴死了,那么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留下来。

我想起年轻时的自己,那时候我虽然的的确确不想争夺家产,但离开却真的是因为我觉得那个家庭太过压抑,我有些受不了,觉得自己被埋没被误会。
而母亲的事情后,理智上我虽然知道母亲的事怪不了别人,感情上却无法不对赵家产生怨尤。我当时想的是:如果我学成归来功成名就,那么母亲是不是就能一了平生所愿,移葬赵家祖坟,等父亲百年之后,再共赴黄泉。

时间一天天过去,随着夏末临近,我离家上学的日子终于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留言吧留言吧,留言字数多一点儿吧,我太想送分了,可是乃们都不给我机会~~~~~~




40

40、番外·赵睿二 。。。 
 
 
我有时候会想,对于那个男人,我究竟是抱了怎样的心思?
那些记忆总不会随时间逝去,反而在年龄增长之际越发清晰,那些或愉悦或难堪的画面在脑海里徘徊不去,我甚至难得有空闲的时间去思考其他事情。

那一年我离家去外上学,正是性情不稳的时候,满脑子的报国思想,看了几本先进杂志就自认为懂得了各种主义,时不时去参加一些同学聚会,在众人中发表自己的看法,看似游刃有余,却也是在享受着被人关注的荣耀。

我出身虽然不算好,但毕竟是川中大户人家的长子,即便父亲更加喜爱二弟一些,但态度上却并不显得偏颇,教导我的时候也很用心。
在上学之前,我与二弟的功课多数都是由父亲手把手教起来的,而面前这些同学虽说也都是俊才,但他们中有不少都是贫寒人家出身,书读得自然不如我多。再说,生在那样的人家,我再不喜欢也是要偶尔出门照看生意、与人应酬的,自然就增加了阅历,谈起话来逻辑清晰抓得住重点,内容也不会让人觉得无聊或是冒犯。

所以,我在学校的日子过得很是不错,也就是在那一年爆发了“一二八”事变,陆艺华一战成名。

敬安他曾经对我说过这次战役,我记得很清楚,他当时的表情很得意,我很少在这个男人脸上看到这种表情,他一向是自制而情绪内敛的,我当时就想,他应该是把我当做亲人了吧,不然就不会在我面前露出这种真实的情绪。
虽然,后来我才知道我心中的这些,不过是痴心妄想。

当时我与敬安已经发生了关系,我就留在他身边照看他的生活,敬安对我非常好,我的看法只要在他接受范围内他向来都是同意的,当时我就问他:“你在庙行时都不害怕?那时候你也才二十出头吧?和我遇上你的年龄一样!”

当时敬安只是略显诧异地看着我,他仿佛没有料到我会这么问,他就那么看着我出了一会儿神,然后才反应过来,似回忆一般笑道:“正则最初也问过我这个。”

“刘上校?”
“当时他还只是一个上尉呢!”敬安笑了笑,“那是他跟着我之后碰上的第一场战斗,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他毕竟刚从学校里出来,真刀真枪地还是头一回,整个人紧张的不行。”

说到这里敬安顿了顿,眼睛中流露出一种类似于怀念的情绪,我好奇地接着往下问:“接着怎么样?我还没有见过刘上校紧张的样子!他一直都给我一种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会做的印象!”

“哪里有人一开始就什么都会做!”敬安很开心,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亲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当时军事委员会在讨论是不是增兵上海,我们一群关系不错又有新抗战的军官就聚在一起等消息,那时候职衔不高,很多会议也没资格参加,最后实在等得着急。”敬安笑了一声,仿佛实在感慨年轻时的岁月一般,“实在等得着急,我干脆了鼓动了一大批营旅以上的军官,连夜闯了何部长的住宅,请缨抗战。”

后来的事情我就知道了,敬安如愿以偿地领兵增援上海,并且大败日寇声名渐显,是国军中最早参加抗战的一批黄埔将领之一。

“现在想想,那时候我真是年轻气盛啊,当时负责指挥作战的总指挥是张治中将军。我还在路上时,敌军就集中了兵力准备突破庙行镇的中央阵地。随即我就接到了命令,张将军让我从自己的二六一旅中抽调出一个团前去增援,但我当时在场就想着将在外什么的,而且我也有了更好的办法,就改了目标集中全旅兵力强渡蕴藻浜。”

我到现在还记得,敬安说这些时的语气,然而这种悠然的态度往后却再也没有出现过,敬安依旧是往日那个理智霸道的陆敬安,我也依旧还是原来的那个我。

我听说庙行一战胜利后很兴奋,抗战胜利虽然还遥远,但一场战役的胜利却也足够我们这些学生兴奋一阵子了,我们去街上参加各种活动,或者干脆自己举行活动,我们这样去庆祝这场胜利。
这个时候的陆敬安在我心里还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象,后来随着他的战绩越发辉煌,我才开始了解他,好的坏的,抗战的以及杀害革命党人的,那个淡薄的形象也渐渐清晰起来。

就这么过了五年,淞沪抗战爆发,陆艺华声名地位越发显赫,报纸上关于这个男人的消息也渐渐多了起来,几乎每一次,报纸上只要有他的消息,那么伴随而来的就是一场胜利,或大或小,从未轮空。

这天我刚吃了早饭准备出门,外面就传来了卖报人的呼喊。
“看报看报!看报看报!三十六师陆敬安将军大败敌军,勇夺汇山码头!日军被迫逃入租界,向英军投降!看报看报!三十六师……”

这是一场胜利,然后我便见到了陆敬安。

五年的时间,很多事都变了不少,我已经是国民政府军需处的一名少校军官,与敬安自是不能比,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竟然能够这么快就见到这个,在抗战战场上被称之为英雄的人物。

但是,我毕竟还是过于年轻了,将那些崇拜里的影子当做了真实的人物,又将真实的人物与臆想中的人物做了对比。

初见敬安时,我吃了一惊,他很年轻,比报纸上印的照片要年轻的多,胡子刮得很干净,簇新的军装穿在身上,脚上蹬着一双黑皮军靴,腰里刮着绶带,他见到我时眼睛里闪过了片刻的惊艳,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我几乎要以为自己看错了,一个男人看到我后眼里竟然会出现这种情绪,这让我有些许不安。

不过,敬安当时并未如何表示,他只是吩咐了身边跟着的一个中校军官来接待我,然后就一个人上楼去洗漱换衣服了。

这里是敬安在武汉的一处住所,并不很大,却胜在装修设计上。很难想象,一个军人,家里竟然是这种清幽的布局。

“喝茶吧。”
我闻声回过头,是那个被吩咐留下来接待我的中校,也就是后来待我很好的刘晟。

刘晟笑着坐在我的对面:“师座累了好些日子,这次好不容能歇歇却又去参加了宴会,赵少校可能要等一会儿。”
“没关系,这是我的职责。”

敬安对刘晟很好,即使在以后我们成为那种关系后,敬安有意无意地疏远了很多人,他依旧对刘晟很好,刘晟在他身边的地位几乎无人能够取代,在他发脾气的时候,所有人里也只有刘晟一个人的话他能够听得下去。
敬安对我虽然好到纵容,但他却在心底给我定了一条线,这一点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但这却是确确实实地存在的。这条线之内我可以肆意妄为,出了这条线,他对人的处置一点儿不会因为其他情分而手软。
而他生气这个时候,就在我万万不能碰触的那条线之外。

我们聊了没一会儿,敬安就换了衣服出来了,因为还有事情要处理,刘晟接下来并未留下,告诉了敬安一声就离开了,我则坐立不安地和敬安谈论何部长交代的事情。
我总觉得难受,眼前这个男人的目光侵犯性太强,我几乎要抬不起头,然后就在我终于说完正事松了一口气准备离开时,却发生了那个令我预料不及的事情,这件事改变了我的一声。

或许是出于自我保护,我已经忘了当时的心情,也记不太清当时的反应,但那样激烈的刺激之后,我还是有一点儿印象的,我唯一记得的就是,激情退去之后敬安抽身离开时的样子,脸上表情是情事结束之后餍足,神色自若却不带一丝其他情绪。

第二天我醒来时敬安已经不在了,卧室门响了两声,我没有回答,但门还是开了,装着没有醒来,我听到床头有了动静,然后脚步又朝门的地方走,我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儿,那背影是昨天的那个中校——刘晟。
竟然醒了,我也就睡不着,浑身上下酸痛得厉害,我开始打量这个房间,很普通的客房,然后我注意到床头上放着的衣服,这应该就是刘晟方才放下的。

从出事到现在,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淡然,我竟然还能如此平静下去,然而就在我认为我会一直平静下去后,敬安回来了,看着他那副表情,我心底突然生出一股难堪,还未等我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开始动作了。

“哐当——”一声,匕首落在地上。
敬安对此并不怎么在意的样子,拿起匕首颠了两下就随手扔到了窗外。

我的生活从此开始,敬安将我留在了身边,然后我回家看望重病卧床的父亲,再次与赵家兴见面,发生冲突,随后我经历了我一生的转折点,赵家兴脸色不怎么好地介绍我与另外一个人认识,国军中的一个参谋,真实身份却是C党潜入M党内部的高级军官——钱终成。

我当时怎么想的?我说我要考虑考虑,钱终成很赞成我这么想,他说我这是做人生的大选择,要好好想,最终我还是在回到敬安身边前答应了,并秘密参加了仪式。
毕竟敬安那样对我,心里说不怨是不可能的,虽说因为从小养成的性格的关系,我对于能有这么一个人来关系我纵容我感到很温暖。
然而,这却无法让我迟疑,敬安对我的态度还有待商议,况且,在政府机关里见多了阳奉阴违,我实在是对C党的政治纲领非常有好感,我觉得我找到了自己的信仰,M党这边没有让我留念的东西了。

日子就那么晃晃悠悠地过去,我从绵城回到武汉,敬安并未问我什么,忐忑的心情着实轻松了不少,却又有少许失落。我认同了钱终成的意见,在C党身份暴露之前留在敬安身边。

隐瞒身份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抗战结束还在进行,终于,民国三十七年初,敬安调任华中“剿共”总司令,兼任第十四兵团司令官,我随他入徐州指挥战斗。
这几年,敬安已经对此类命令很反感了,他本身就是不喜内战的,对C党也一直抱有同情的态度,再加上我这几年有意无意地影响,他进入徐州后基本没怎么干过正事儿,做的那些往往只是面上过得去就不够了。

然而,他那位校长却是真的信任他,在那一年年底的时候又给他换了个地方,任命敬安为湖鄂边区绥靖司令官,随即又改任川湘鄂边区绥靖公署上将主任,继而,成立川湘鄂黔边区“最高决策委员会”,敬安兼任主任委员。

只是,这些却是最后的灿烂了,全国战场接连战败之下,我抓住机会和刘晟谈了许久,刘晟最初并不打算管这些。

我想了想只有劝道:“正则,敬安只剩下这点儿时间了,再晚可就真不行了,他这个人你比我要了解,就那个性子以后真被撸了职衔做平民老百姓他受得了么?何况,他还杀了那么多C党革命人士,连瞿先生当初都是死在他手里,如果他还顽抗下去,万一失败后来不及走,C党能放过他?”

坐在沙发上沉默了半晌,刘晟才抬头看着我,眼睛中已经没了往日看向我时的柔和,他说道:“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加入了C党?”

我本以为我会很骄傲,然而却在他问出这句话时发觉自己竟然无法说出口,我掩饰道:“这又没什么重要的,现在主要是去劝劝敬安。”

我不否认我有私心,敬安带的军队战斗力有目共睹,如果能够和平收编,会剩下很多麻烦。

刘晟又做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站起身,朝敬安的办公室走去,我知道刘晟这边我算是劝成功了,我也跟着他过去,等我到了敬安的办公室门口时,里面已经安静下来,从门缝里,我看到敬安略显颓废地靠在办公桌后的椅子里,刘晟则站在一旁。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敬安疲惫的声音传出来,还算是平静。
刘晟转述了我劝说他时的话,又道:“我原本没打算干扰你的决定,但是现在赵睿说的也对,为了以后打算这个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不过还是要留后路,C党那边咱们杀了他们那么多人,他们什么态度还令说,你同意的话我去安排信得过的人接洽。”

敬安没有说话,屋子里一片寂静,刘晟又说道:“赶紧做决定吧,现在荆门已失,真等到川东战败,咱们再投降就没诚意可言了,那时候你一定不安全。”
屋外的阳光射入办公室,铺在敬安身上,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侧脸隐秘在一片光影中,神色难辨,最后我只听到:“算了,照你说的做。”

我心中豁然一轻,松了一口气,敬安毕竟是高级军官,M党的二级上将,投降之后待遇应该差不了,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我所料。
敬安将军队交接之后随组织派的人离开,我自然还是跟在他身边,C党低下的那些人听说这个人就是陆敬安后都很好奇,他的名声摆在那里,很少有人能不在意的,等到了四川省内,陈将军出现在迎接敬安的队伍里。想来敬安能够见到黄埔时期的老同学还是很高兴的,他神色有些激动,与陈将军相聊甚欢。

我这时候已经完全放心,陈将军为人很好,更何况敬安还是他的老同学,有他照顾自然比我要强,我也不用再觉得现在这个身份无法面对敬安了。
放心之后,我的看顾明显松了下来,敬安来的时候只带了一个警卫排,生活起居一应事物都由刘晟亲自着手办,路过绵城时,敬安申请去他们家老宅看看,那所宅子已经人走楼空,听说他家的人在抗战结束之后就搬去了国外,刘晟陪着敬安在老宅子里来回看,我就跟着另一个同志去办理各种手续。

谁成想,我这一走,就与敬安阴阳两隔了。
听说刘晟为敬安挡了一枪,听说他的警卫排给他打出一条血路后敬安并未离开;听说敬安在最后抱着刘晟的尸体在等人;听说他实在黎明到来前咽气的;听说他命人拼死挡住了要往里冲的人;听说他在那个警卫排将要全部覆灭时亲手点了一把火,听说……

我匆匆忙忙赶过去的时候,陆家大宅已经完全堙没在了火海里,冲天的火势蔓延开来,火辣辣的热浪迎面扑来,我突然就感觉到心中酸痛得厉害,那火是怎么都扑不灭了。
我这才亲眼看到,原来引燃的火可以这么大,竟然能连烧三天三夜不灭。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前世的赵睿的思想,好了交代完毕~~~




41

41、特高科 。。。 
 
 
陆艺华的字在刘晟的恍然不明中悄然蜕变,虽然那字依旧是不受束缚的样子,在他看来,却多了一层宁静。刘晟并不愚笨,同时也懂得并擅于抓住先机,这一次他敏锐地察觉到陆艺华有所改变,或许只是一瞬,但他想要抓住机会。
他不是一个畏首畏尾的人,如果从前的陆艺华不是那个性子,他也不会连想都不想就直接放弃,甚至为了要保住那份情意而来了上海。不过,如今看来,他在上海或许才是好的,不然他就可能错失这个机会。

陆艺华心底的这份悠然偶然显现,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刘晟想他们能够有一个好结局吧。

陆艺华这段日子过的悠然,抛开那些烦恼事后,他每日里练练字,然后再从刘晟的书架里,将他们两个以往合作写出来的文章拿出来,与新写的字做对比,有兴致的话他会一个人写写画画一点点地改改,没兴致也会耐下心观看就当是磨磨性子。

这天,陆艺华正在客厅里坐着看书,一个面生的人找上了门。
公寓的门响了七次后停下,过了大约五分钟,门再次有节奏地响了七次,陆艺华放下书看着手表,果然门又响了七次,时间间隔不多不少正好还是五分钟。

将屋子收拾了,陆艺华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旧衫的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见到陆艺华开门,他笑得恭敬而不显谄媚,说道:“这里有为柳先生吧?”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刘晟来上海之后化名柳城,父母双亡,只有两个表兄弟在国外闯荡,国内战乱,那两个表兄弟来接柳城出国避难,柳城却是执意留在国内搞他的话剧创作。

陆艺华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是有一位柳先生,不过他现在不在,你找他有事?”
“我是他的同事,昨天我们约好了今天来给他送新剧本。”那人顿了顿,又接着道,“这位先生知道柳先生去了哪里么?”
陆艺华心中一动,随即说道:“他过一会儿估计就回来了,要么你将剧本放在这里,等他回来我转交给他?”

听陆艺华这么说,那人明显犹豫了一下,陆艺华笑道:“如果不方便的话算了。”
“倒不是不方便。”那人看了看陆艺华,道,“只是我还有关于剧本的事情要和他说,他不在……”

见那人虽然迟疑却还是将视线放在他身上,陆艺华眉毛一挑,随即让开挡在门口的身体,笑道:“既然这样,这位先生进来等吧。”

通过各自的介绍,陆艺华明白过来,这个人名叫陆明,是刘晟明面身份上的同事。这段日子,刘晟所在的话剧团正在准备一场新剧,剧本虽然已经确定了会由时下流行的一本书改写,但为了连贯性等一系列话剧因素,刘晟的时间多数还是被消耗在了这里。

陆艺华不动声色地看了看陆明露在袖子外面的腕表,这可是真货,一个穿着打扮如此“寒酸”的普通话剧社编剧,竟然能够买得起这样的腕表,可真是稀奇。再想起方才那几声富有节奏的敲门声,陆艺华眯了眯眼睛,据他所知这种敲门声可不是军统内部的联络信号。
况且,即使作为一个军人,军统内部的绝密联络信号不可能让他知道,但这个时候的刘晟显然还打着他陆艺华的标签,军统绝不对将绝密的任务派遣给他,多少都得经过一段时间的试用。

不得不说,如果不是那个腕表和最开始的敲门声,陆明的表现可谓完美。
先不论他在看到开门的人竟然不是刘晟时那平静的表现,就是陆艺华不说话时,作为一个陌生客人应有的局促,他都演的淋漓尽致,陆艺华在心底还为他喝了声彩。

陆明也在观察陆艺华,他原本以为这个人是刘晟的朋友,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在他介绍完自己后,并未礼貌性地做自我介绍,哪怕是一个名字他都没有说。
想了想,陆明满目坦然地看着径自看书的陆艺华,那书上的名字是《庄子》:“这位先生是柳先生的亲戚?敢问先生贵姓?”

陆艺华将视线从书上移开:“免贵姓柳,我是柳先生的表哥。”
说完,陆艺华脸不红心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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