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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重生之平生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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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笙拉着刘晟找了个僻静点儿的角落刚坐下,就有服务生来问两人需要什么。
这时候刘晟才发觉不对劲,来的服务生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漂亮妩媚,男的却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长相特别出众,这个人都很秀气,给人一种山林翠竹的清新感觉。

刘晟看向方笙,只见他毫不在意,随手拉了那女服务员和男服务员,让两人坐在对面椅子上,然后开始和他们边开玩笑边点酒。
刘晟也是大户人家出身,自然见识过这样的场景,但是因为刘家家学渊源的缘故,相比于经商之家来说,刘家倒是更像一个书香世家,孩子一出生就要以古董字画来培养他们对金石鉴赏的兴趣,这样子养出来的孩子,只要不出问题,几乎都是斯文公子,至少表面上看来都是斯文公子。

刘晟也是如此,他能够轻松地在这类场合里应对自如,却并不喜欢。
但他看得出来,方笙是乐在其中的,刘晟皱了皱眉头。

刘晟靠在椅子上安静地喝酒,不时打量着方笙对面坐着的那两个人,特别是那个叫做容青的男孩儿。那男孩儿张的太过纤细,皮肤更是如象牙般细白,若这时候刘晟还想不出这男孩儿的身份,他就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华夏男风并不重,整个上海也就这一家夜总会有这类服务,却也只是如配饰一般。除了固定的几个,来到这里的人几乎很少有叫男孩儿的。

正在这时候,从夜总会另一边匆匆走过来了三个人,一个是看起来三十多岁的保养很好的男人,一个是正经的服务生,最后一个则是与容青差不多年纪的少年,除了眉眼过于艳丽外,其他地方并不比容青逊色。

那三十多岁的男人是夜总会的经理,他匆匆走到他们这一桌前停下来,脸上挂着亲和的笑容,一见他们抬头,,忙上前与他们见礼,抱拳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二位喝酒了,梁某这里先道个歉。”说完,不等刘晟和方笙回答,便从他身后的服务生手里的托盘上端起一杯酒仰头干尽。

梁亮?他不是这间夜总会的高级主管么?
这个人在上海也算是一方不大不小的势力了,来这里找他们做什么?

方笙与刘晟对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站了起来,面带疑问道:“哪里打扰了,倒是我们能见到梁先生才是荣幸,不过梁先生这么急,是找我们有事?”
梁亮放下酒杯,将他身后的那个少年让出来,指着他笑道:“这是我们这儿与容青名气不相上下的程林,不知两位看着满不满意?”
方笙看了那程林一眼,视线一点儿没停留地直接滑过去看向梁亮:“梁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梁亮也不在意方笙的态度,这样子的年轻人他见得太多,只要他们不过分,他与这些个钱袋子实在没什么好计较的,他又指了指早已经站在他旁边的容青,对方笙道:“方先生可能不知道,我们这儿来了个客人指名要容青,实在不好推脱,梁某就只有厚颜一次了,还请两位见谅,今晚上酒钱算我梁某人的,当是给二位赔罪了。”

方笙眼神一闪,梁亮在上海滩也算是说得上话的人,这夜总会后面的势力更是不小,这里从来都是遵循着先来后到的,有些名气的台柱甚至还可以挑顾客。
如果你没赶上时间或者那位台柱不答应,出再多钱这里也不会坏了规矩。
曾经有个出身不错的大家纨绔,领着一群人就是不信邪,仗着自家势力非要已经有约的夜总会之花陪他,生生让这里的护卫给打了出去,后来那家里人硬是连句硬话都没敢说。

能够让梁亮不顾规矩即使给人道歉,也要将容青请过去的人,那个人……

“梁先生请便,我们也不过是来玩玩,既然有事就让容青跟您走吧。”刘晟倒是不在意容青程林的,但他心里好奇,刘晟便顺着梁亮的话笑道,“只是这个人竟然能让梁先生亲自过来给我们道歉,可见梁先生对他的重视。”

“这倒不是什么秘密,告诉你们也行,那位是陆家大少。”顿了顿,梁亮笑道,“你们其实不亏,陆大少今天虽然来得晚,但容青半个月前就已经被他定了两个月,现在还没到时间呢。只是陆少爷贵人事忙,时间不多,怕容青无聊,便让他自己想干什么还干什么,只要他来的时候在就成了。”

“是上海那个陆家?”方笙问。
“还能有哪个陆家?”说完,梁亮见时间差不多了就告辞道,“陆少爷那边还等着,梁某就不陪了,两位玩好。”

这是一次偶然,刘晟偶然遇到了容青,偶然与陆艺华擦身而过。
如今的刘晟怎么也想不到,正是这个他此时连话都没说上一句的少年,在后来那场变故中救了他。

这一天方笙玩的很尽兴,也醉的厉害。
回去时天已经黑透,方笙执意不肯坐车,拉着刘晟摇摇晃晃地步行往回走。
方笙一直在说话,话音却因为醉酒的关系而显得不太清晰,刘晟只顾着照顾方笙避免他一不小心摔在地上,分心之下,方笙那些说给他听得话,他倒是没有一句听得清楚。

那之后方笙就换了个样子,面对刘晟时,仿佛又变回了当年那个沉默寡言的少年,刘晟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恍惚中他觉得应该和他们一起出去那天有关系,但他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随方笙去了,毕竟他们不是亲兄弟。每个人都会有秘密,方笙也不例外。
刘晟觉得方笙应该是不想说,也就没多问,有事情方笙自然会跟他提。

可是他没有想到,他等到的竟然是这种事。
他没想到他家里竟然会有四件国宝级的古董,听着父亲的话,刘晟满眼不可思议,按照父亲说的,这件事已经过了近百年,当年也处理的极为隐秘,怎么可能有人知道?

刘父说道:“方兄与我初识时是个干脆利落的汉子,他出事前我们他曾见过,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疑惑为何几年时间他就变了个样子,想来是有人看中了为父和他的好友关系,遣了人去陷害他。”
“那父亲又是怎么知道……”
说到这里,躺在床上的刘父双手直颤,“正则,半年前我一个浙江的朋友来家里做客,碰上了方笙,见他眼熟便随口问了我几句,然后他竟然告诉我说他在浙江见过与方笙涨的极为相像的人。”

刘晟听得心中惊惧:“父亲?”

“哎,也怪我当初听了方笙的话,说他家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父亲葬身火海,就真的一点没想地相信了,只是派了人去祭奠,一个疏忽不仅对不起好友唯一的骨肉,还将自己家搭了上去。”
刘晟见父亲一脸灰败,虽然心中无法安定,却还是抓紧了父亲的手,道:“父亲放心,总归有办法。”

“还能有什么办法?”刘父叹了口气,“我今天告诉你这些是要你做个准备,那假方笙在咱们家这些年应该是为了找那密室,前些日子我派去浙江的人已经回来了,他应该是急了。你也不要多说话,这东西本就是祸害,不要就不要了,总要给刘家留下点儿骨血,只是如今有些晚了。”

“父亲……”刘晟心里一酸。

“刘伯父真是为自己儿子着想。”

就在刘晟准备劝父亲让自己留下时,方笙已经进了屋子,他身后还跟了几个身着军装的人,那些人中有男有女,都是腰中配枪,但军服却不是国军军服。
“你——”刘晟异常震惊。
方笙向前走了几步,他身上也穿着军装,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他腰间还挂着一把指挥刀,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正握在指挥刀刀把上。

“刘伯父其实不用如此悲观,帝国只是对您手中的东西有兴趣,只要交出我便不会伤您性命,帝国将士是欢迎朋友的。”说完,身体一转,方笙面向站在一旁的刘晟,颔首笑道,“看来要重新介绍一次了,正则。在下,日本陆军省特别行动组少佐组长竹内侑 
 9、国宝 。。。 
 
 
希。”

记忆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刘晟豁然惊醒,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去,陆艺华正疑惑地盯着他看。
脑海里的景象再次冲到眼前,仿佛真实重现,刘晟脚步不稳,竟然急急向后退了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侑希:you四声




10

10、因果报应 。。。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陆艺华的情绪还没恢复过来。
看了看满桌子的菜,兴致不怎么高的他,懒散地靠坐在主位下首第一的座位上。
陆菡与陆嘉敏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看向陆艺华。

陆家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曾风流过,遇上陆艺华的母亲才算是真正收了心回家过安生日子,所以,在陆艺华出生前,陆家就已经有一位庶出的陆菡小姐了。

陆家夫人程秀玉出身世家,嫁给陆老爷子前是上海滩有名的才女,样貌更是一等一的好。
当初,还是少年的陆老爷子迎娶夫人时,那种排场可是轰动了整个上海,多少人都在羡慕。 
陆老爷子年轻时风评不太好,虽说管理家族时手段惊人,但在私生活上却太过随意。因此,羡慕之余,不少人都想看看这位如花似玉的程家小姐到了陆家后,会遭到什么样的待遇。

但结果却出乎所有人预料,几乎是在婚后第一天,陆家那位少爷就干脆利落地了结了他自己在外面的所有麻烦,完全没有给自己夫人留下任何后患,有妄想要凭借着旧情胡搅蛮缠的直接就消失在了上海。

陆老爷子的父亲身体虚弱,那么大的家业早早便交给了儿子处理,陆老爷子少年时代就担上了代家主的职责,几十年间纵横上海滩,身上自生出一种让人倍觉压力的气势,除了陆艺华,陆家剩下几个儿女中,没有一个是不怕他们父亲的。
陆艺华算是陆家的一个异类,他是从小被慈善的母亲捧在手心里养大的,直到八岁那年陆家夫人因为生下陆家二少后身体虚弱,才像其他大户人家一样将陆艺华交给了佣人养。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陆家老爷子也格外疼爱自己的大儿子,时常和夫人一起逗他,对他也比对待另外两个孩子来的纵容,陆艺华十岁那年陆家夫人终于还是没熬住,生下陆家三小姐后不到半年就病逝了。
陆艺华对自己母亲感情很深,陆家夫人刚去世那段日子他几乎吃不下饭,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门,下人们又不敢擅自破门而入,只能柔声在外劝慰,奈何毫无用处。

陆老爷子因为夫人丧事和家族事务心力交瘁,自是无暇顾及他人,等忙过一个月后,他才发现自家儿子已经憔悴成了那个样子,试了各种方法都不管用后,他只好用了个最笨的办法,无论做什么事都将儿子带在身边,再加上整个陆家里,恐怕也只有大儿子一个人对陆夫人的感情能够稍稍及得他一点,所以陆老爷子对儿子越发纵容。

这样子又过了两年,有一天,陆艺华突然对陆老爷子提出要出国求学。
因为陆艺华从小便极有主见,做父亲的不仅不担心,反而觉得男孩子是应该多经历些波折才能成事,也就高兴地答应了下来,谁成想孩子一出门便不再是自己的,回来后竟然还染上了好男风的毛病。

陆老爷子后悔之下,却也再没有办法,陆艺华回国一年就给他留书一封去了外面参军,明明白白地说了他不会继承家业的想法,除了叹气陆老爷子对自己的儿子完全没办法,思来想去只能随他去了。

只是,这随他去是随他去了,毕竟儿大不由父,但这并不代表陆老爷子不在乎,反而正是因为他太在乎这个儿子,害怕失去,才不得已做了妥协。
但陆老爷子毕竟强势了半辈子,妥协之下心里绝对不会舒服,如今他刚坐上饭桌就见陆艺华懒懒散散坐没坐相地靠在椅子里,面前的饭菜只是随意挑了两口,再想到现在二楼屋子里那个男人,老人家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

“啪!”一声,餐桌旁的人都吓了一跳,一个个立马正襟危坐。
陆艺华心底一顿,也闻声坐好。

陆老爷子看了看以疑问的目光询问他的刘晟,缓了缓口气:“都接着吃。”
刘晟虽说是陆艺华副官,但毕竟是在他家里做客,陆老爷子对这个上进的年轻人观感不错,也就强压住了火气。

陆艺华闻言松了口气,也发觉自己今晚做的过了,赶忙弯腰拿起桌上的瓷碗盛了碗滋补的清汤放到陆老爷子面前,赔笑道:“父亲尝尝这个,是今儿个厨子新作的吧?我都还没见过呢。”
陆老爷子好气又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并不说话,陆艺华正被那一眼看的莫名其妙,旁边的陆家三小姐已经放下筷子开了口:“大哥,这汤咱们家都做了三年了,每年这时候都做的,一个老中医的方子,对咱爸身体特好。”

“是嘛?”陆艺华难得尴尬了一回,讪笑地摸了摸鼻子,同时抬头瞪了陆嘉敏一眼。
陆嘉敏吐了吐舌头,没办法啊,爸爸生气太吓人了,为了身材着想,她可不想今晚上吃宵夜。

刘晟抬头看了陆老爷子一眼,疑问道:“老爷子身体不好?”
陆老爷子摆手笑了笑,道:“哪里是什么不好,别听敏敏那丫头乱说。只是这两年老了,毕竟岁数不饶人,精神有些提不上来而已。”
刘晟想了想,放下筷子,道:“我们家以前曾经认识一位老中医,对针灸特别有研究,您要是有空可是让人联系一下,对您的身体应该有好处。”

陆老爷子这下倒是来了兴趣,这些年他精神一天不如一天,虽然不大碍得,但人总归想自己身体好一些:“那人在哪里?”
“他是浙江人,我父亲年轻时时常到浙江去,偶然识得那位,我还有他的地址,等等我写了给您。只是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位先生还在不在那里。”
“总比没有好吧。”陆老爷子笑道,“这两年精神不好可是束住了我,整体待在家里的日子可不好受啊。”

陆艺华看他们谈得高兴,一时没忍住在旁边泼了盆冷水:“您就是精神好了也得待家里,外面兵荒马乱的,您以为还是以前那能骑着马倒出乱逛的时候?”
陆老爷子不高兴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扫兴?!”
“我这是说实话啊父亲,您不能不爱听就不听劝啊。”
陆嘉敏实在看不下去,翻了个白眼,道:“大哥,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咱爸现在是老当益壮,您怎么就一直想让这么个厉害角色养老?”说着还做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一旁的陆菡低头吃饭,只是那翘起的嘴角根本掩饰不住。

陆艺华咽尽口中的食物,看了陆嘉敏一眼,往椅子背上那么一靠,摊了摊手道:“怎么了今天,这是都讨伐我一个来着?”
陆嘉敏不屑道:“您不是这么冤枉人的吧,大哥,现在二哥都不在,就我们?”说着,她指了指边上一直没说过话安静地吃饭的陆菡,犹豫了一下又指了指刘晟,“就我们仨?您二弟那个主战斗力不在,我们还不够给您塞牙缝的,您这么冤枉人就不觉得脸红?”

陆艺华摸了摸下巴,看了看对面坐的两个人,和他身边的一个人,伸开胳膊揽在坐在身边的刘晟脖子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冲着对面的陆嘉敏道:“还仨?充其量就你俩,况且菡姐就算了,你以为人家像你?”
陆嘉敏眨了眨眼,视线在陆艺华和被他揽着的刘晟身上转了一圈,又眨了眨眼,转头看向陆老爷子:“爸爸,大哥他欺负我。”
陆嘉敏和陆老爷子并不亲,时常连话都说不上几句,但每到陆艺华一回来,陆老爷子就会表现出平日里难得的慈祥来,儿女们也都能够趁机放松多享享天伦之乐。

这段口水战最终在陆家老爷子的权威下结束了,晚饭后一个人走到院子里,陆艺华顺手点起一根烟,堪堪松了口气。然而,第一口烟还未从嘴里吐出来,刘晟就匆匆走了过来:“师座,刚刚守在您门前的警卫过来说赵少校在屋子里说要找您。”
“嗯。”陆艺华应了一声,声音里意味晦涩,刘晟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动,迟疑了一下,还是道,“您不过去看看?赵少校情况不太好。”
陆艺华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过了一会儿又将视线移开,一言不发地按熄烟头,意味不明地问道:“正则,你说这世上会不会有因果报应?”
刘晟一惊,猛的抬起头,陆艺华此时背对着他,他只能够看到那半张沐浴在灯光下的侧脸,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因果报应?”

“业有三报:一现报,二生报,三速报;为善不昌,祖有余殃,殃尽必昌;作恶不灭……”陆艺华后面的话说得含糊,刘晟只能隐隐约约连听再猜地分辨出这几句,但他却是越听越心惊,终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打断他:“师座!”

突然而来的声音让陆艺华心中一悸,脑袋里那一片云雾瞬间散开,朦胧的眼神也渐渐清明。
刘晟见他清醒,陪着他沉默了半晌才道:“师座,我不太明白您遇上了什么,自从两个多月前您就开始有些细微的变化,怎么说,这种变化我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您看事情比以前深了,但您的精神——”顿了顿,接下来的话在舌头上转了一圈后,刘晟低头恭恭敬敬地说道,“您的精神让我有些担心。”

陆艺华没有说话,他抬起头沉默地看向空中的月亮。
他也明白他这段日子情绪起伏太大,只是这种事的原因他无法说给人听,今天突然想说出一些,就选择了因果这个人们比较容易接受的话题,却没想到差点将自己绕进去。

陆艺华闭了闭眼睛,自嘲一笑,转身见刘晟还低着头笔挺地站在那里,眼睛中的柔和一闪而逝,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解释道:“我这两天情绪是有不对,但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可能是这两天事情太多给闹的了,过段日子就好。”

“师座……”
已经转身往回走的陆艺华闻声停住脚步,转身看着欲言又止的刘晟。
“今天下午……”
陆艺华挑起眉毛看着他:“虽然是我迁怒,可我当时就道歉了,你不至于记到现在吧?”
刘晟沉默了一下,突然笑道:“不是,我是说今天下午我突然想到以前的事,您能不能给我批个长假,我想回上海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俺是作者,俺从来米想过有人会给俺投地雷,然后俺惊了,因为俺一次性见到了俩。

好吧,因为俺一直没去过前台,只在后台看留言回复然后发文,所以俺今天才发现。

那两位姑娘,俺不知道你们是谁(因为俺不认识那数字= =),但是还是要拉住亲两口。

致词结束,弯腰鞠躬,谢谢。




11

11、斩草 。。。 
 
 
竹内侑希再次重温这个他已经经历过多次的场景,他独自一人来到上海走去墓地祭奠亡人,漫天的纸钱随风飘散,一片一片地落在清冷的坟头。
照片中的男人冷静地看着他,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清淡的薄唇勾出一弯浅薄的弧度,竹内侑希知道,这是那个人最喜欢的表情,理智而儒雅。看着看着他就想要微笑,不由自主地脚步慢慢走近,然而还未等他看清楚那双思念入骨髓的眼眸,狂风忽至,已经落在地面上的纸钱被卷入空中,耳边仿佛有凄厉的叫喊。

原本应该在这个画面中的竹内侑希瞬间移出百米之外,他只觉得胸口仿佛被什么压住了一般,几乎让他难以呼吸,他努力想要往墓地那边跑,却离目的地越来越远。朦朦胧胧中一个身着学生装的青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十步之外,竹内侑希瞬间从方才的绝望中清醒过来,定睛一看,那青年却已经不见了。

“阿晟!”
竹内侑希猛然坐起身,布满冷汗的脸上青白的吓人。定了定神,他坐在怔了一会儿,然后抹了把脸上的汗,撑起身子往床边挪了挪,伸出手打开灯。
腰上多了一双手臂,女人的询问的声音还带着半醒的慵懒:“侑希?”
竹内侑希顺手拍了拍女人的手臂:“现在还早,你接着睡吧。”

竹内侑希环视了一眼熟悉的卧室,缓缓回过神,靠在床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梦到这个场景了,他明知道刘晟还活着,明知道刘晟一家的死虽然和他有关系却并非他直接下手,明知道他做这一切是为了帝国,却还是会生出难以言喻的愧疚以及苦涩。

刚刚只是做了一个梦,只是一个梦而已。
竹内侑希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那梦里的景象太过真实 ,刘晟的衣服眼睛神态,甚至是刘晟的头发都那样清晰,这完全不像是一个梦。

竹内侑希四岁时就已经移居华夏,从小开始他身边就围绕着父亲为他准备的各种家庭教师,从政治到军事,一点点地培养他。这些家庭教师都是帝国的狂热分子,他们这种狂热使得竹内侑希即使远离故土依然对祖国抱有最高的崇敬之情。
当然,竹内侑希的父亲显然并不希望儿子成为一个疯子,他派到儿子身边的老管家很好地掌握了小少爷和那些家庭教师的日常接触,让竹内侑希没有一丝机会朝疯狂发展。

但即使是这样,当年仅十四岁的竹内侑希接到帝国军部陆军省,通过父亲对他下达的类似于商量的命令的后,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应了下来。这个贵族少年早已经受够了那些狂热分子毫无价值的絮叨,他想要做些实事。
虽然竹内侑希来到华夏时还小,但自从他能够自行处理事情以来,他就无时无刻不幻想着利用自己的力量为帝国出力,毕竟,他非常明白他从小便来到华夏的目的。

起身走到阳台上,竹内侑希朝刘家的方向看过去。他的父亲从小就教他:这是个乱世,乱世有乱世的生存法则,一切不符合法则的人活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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