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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忠的死士(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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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午行在马车右侧,就见帘子被掀开,露出那张如画的脸来,灵气的眼珠子前后转转,定在他的身上,嫣然一笑,“侍卫小哥,没见过你呀~你叫什么?”
阁主的新宠当然要保持距离,燕午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知该不该回答,想了片刻只礼节性地点了点头,继续骑自己的马。新宠见他如此,却开心地笑起来,扒着车窗执意要跟他说话,“哎,我是阁主家的,也算是你的主子了,主子的话难道不该答……哎呀哎呀你做什么?”
马车里一阵嬉笑,然后是阁主的声音,“敢跟本阁主的侍卫**,胆儿挺壮的,看来该罚的应该是你~”
“阁主您想怎么罚我?”
“嗯,罚你……用嘴呵呵呵~”一阵你好坏好坏的娇笑后,马车里没了人声,只余几许暧昧的声响丝丝缕缕的传出来。
所有人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听到,专心走自己的路。
碧县十几年前还是默默无闻的小县城,自从世外桃源般的蝴蝶谷被世人挖掘出来,每年都有许多达官贵人、江湖儿女来此游玩,给县城上添了许多生意,客栈、饭馆、茶摊……一些人借此暴富起来,在城里盖了几间庄园,更有些官员商户在此另置别院,当做闲暇时逍遥的场所。
马车在一处茶摊停下,燕向南率先跳下马车,一身暗红色衣裳愈发显得邪魅逼人,茶摊以及路过的女子无一不被吸引住了视线,想要付钱走人的又再要了一碗茶,不打算喝茶的也拉着身边的人抢了个位子坐下。一直到燕向南伸手,马车里又出来一位如画的公子,所有人都托着腮看得如痴如醉。
这一邪魅一清新,端的是让人目眩神迷啊!
燕向南和他的新宠找了个边上的位置坐下,叫了两碗菊花茶和这家茶摊非常有名的豌豆黄,你一口我一口甜蜜蜜地吃起来,丝毫不管旁人惊异的眼神。
侍卫们自然不能与主子同坐同食,他们不远不近地守在茶摊周围,始终保持最高戒备状态。燕午直视前方,全部心神都放在周围的风声鸟鸣中,只待一有动静便立刻出手。破空声响起,但又不像是暗器,燕午眼神一凝,快狠准地抓住袭到眼前的东西,却是满手黏腻,打开一看,瞳孔猛地收缩——
一摊黄不拉几的软滑的物体正好整以暇地糊在他的手上……
、04 同眠
燕午条件反射就想呕吐,却在听到一串悦耳的笑声后止住动作,不着痕迹得放下手藏在背后。
新宠笑得欢快,丝毫不在意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但不得不说,就算笑出满口白牙他还是那副如画的美人模样,依旧让人目眩神迷。
新宠差点拍桌子了,“阁主,那个侍卫小哥真好玩~不过,我好心好意送给他的豌豆黄却被他捏成碎渣渣,真是好伤心哦~这次你可不能再护着他了,我要罚他!”
燕向南脸一沉,“你又调皮了!怎么总关注那个侍卫,是不是看上他了?你要说是,我可会要他的命!”
新宠撒娇,“阁主,他哪里有您的威武霸气,我怎么会看上他?”
燕向南脸色稍缓,“是吗?那你说,要怎么罚他?”
新宠双手托着下巴,语出惊人,“我要……我要侍卫小哥把他手上的豌豆黄喂给旁边那个人!”
躺着也中枪的燕巳:“……”
燕午一怔,下意识松开了虚握的右手,被手掌温热化掉的豌豆黄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很快,手心就只剩薄薄的一层。
燕向南的双眼终于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一瞬,却是道,“这算惩罚吗?宝贝你真善良~”两名死士懂了阁主话里的意思,燕午朝燕巳看去,见他淡定地走过来,眼睛似乎在说:这有什么,又不是吃SHI,豌豆黄可是碧县人人都要来尝的美味。
伸出手,燕巳看着他手心里寥寥无几的残留,心下安慰,作势舔了几口。手心里麻麻痒痒,燕午用力伸直了手掌,强忍着没有收回。
这样的情景满足了新宠,燕向南拨了拨他额前的发丝,柔声道,“不玩了?”
新宠的视线从那两名侍卫身上收回来,漾出一个笑容,却掩饰不住落寞,“不玩了。”抬眼看燕向南,有点哽咽,“不好玩。”
燕向南把他搂在怀里,大步跨向马车,没吃几口的豌豆黄被两人遗弃在茶摊,被旁边驻足许久的乞丐一把拿去使劲往嘴里塞,惹来摊主的吆喝怒骂。燕巳抹抹嘴,掏出一张草纸塞在燕午手里,“跟上。”
时近黄昏,他们在距离蝴蝶谷最近的客栈住下,客栈人不多,做为随行的侍卫,燕巳燕午单独住一间房。燕巳招来小二,燕向南点了些酒菜,就挥退了众人,新宠自从茶摊过来一直没有出声,靠着床边发呆,燕午关门退出去的那刹那看到阁主站在新宠面前,小心地将人搂在怀里安慰着。
原来阁主真的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大堂早已叫好了一桌酒菜,侍卫们出门在外不敢多喝,只意思意思举起了酒杯,对着桌子上的肉菜大快朵颐。没有人对之前茶摊的事发表言论,阁主对这位新宠的喜爱他们都看在眼里,不要命了才去八卦,虽然他们想讨论极了。
燕巳夹了一块鸭肉,看到燕午盯着盘子里的竹笋出身,筷子咬在嘴里都忘了拿出来,鸭肉在嘴边顿了下化了个弧度放进他的碗里,低声提醒,“这里的鸭子烧得不错,你尝尝,别只顾着吃素。”
旁边有热情的侍卫闻言把燕午面前的竹笋换成了酱鸭肉,还拍拍他结实的肩膀,“行啊,喜欢吃素还能把身体吃得这么结实,我们都要羡慕了!”
燕午把鸭肉塞进嘴里,默然,谁说的,哪个男人不喜欢吃肉?
饭后,照例在客栈院子里找了个地方猫着消食,直到月亮的清辉撒到院子中央,燕午才起身回了自己房间,但是——
“阁主?”阁主怎么会在他的房间,难道是他走错了?
燕向南正好整以暇地盘腿坐在床上,也未见他在运功调息,被占了房间的侍卫进来也只是放下双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俩眼往侍卫脸上一扫,“怎么,这房间我不能进?”
燕午赶紧下跪,“阁主赎罪,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如果阁主要住在这里,属下另……”
燕向南阻止他,“不用,本阁主在这里住的事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燕午点头,“属下明白。”
燕向南道,“很好,去叫洗澡水,本阁主要沐浴。”
燕午答是,膝行至门口才站起到外面叫小二送洗澡水,虽然不明白阁主为何不与他的新宠住在一起,明明白日里还如胶似漆,但阁主行事,他们只有遵从不能有疑问。
洗澡水在屋里热气蒸腾,燕午本想回避,却被阁主叫住,理由是:房间的主人出去了若是被人看见那在屋里洗澡的人是谁?
“既然无事,过来替本阁主更衣。”出门在外没有侍女,燕阁主自自然然地使唤起自己的侍卫。
“这……属下笨手笨脚……”未竟的话在燕向南伸开双臂时卡住,燕午沉默,迈步至燕向南身前,低着头开始解他的腰带。杀人时快狠准抖都不会抖一下的手此刻异常僵硬,只得放慢了动作以免出错。
腰带、外袍、内衫……一件件搭在桶边的高凳上,强健赤‘裸、线条流畅的麦色身躯渐渐出现在自己眼前,因为要脱裤子的缘故,燕午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那个即便蛰伏也异常粗壮的物事,身后某个曾经遭受重创的部位也刺痛起来,他赶紧调整视线把眼睛定格在自己手上,除去了燕向南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
做好这些事,燕午不知阁主还有何交代,不敢离开,僵硬地背对着浴桶站在边上,耳边哗啦啦的水声响了一会儿,阁主被热水浸泡后略显慵懒的声音响起,“你是阁里哪一支的死士?”
燕午答,“地支。”
燕向南,“名字。”
燕午答,“代号,午。”
所有死士都是一个代号,前面冠上阁主的姓以示他们的归属,至于名字,他们不敢放肆。
双臂搭在桶沿上,燕向南不那么在意道,“说起来,本阁主都快忘了你们的长相了,自从你们正式成为死士接派任务之后,脸上的面具除了在自己的屋子里都没有摘下来过吧?”
燕午此时脸上空无一物,没带面具的脸棱角分明,长期不苟言笑所以脸上并无明显的纹路,再加上终日里带着面具晒不到阳光,倒衬得脸光滑紧致,淡化了些许冷硬。听到阁主这样说,他抑制住想要在脸上摸一把的冲动道,“禀阁主,阁里只规定死士任务时必须带面具,只是,属下等都习惯了。”
燕向南低声喃喃,“这个习惯可不好……”
燕午:“?”
哗啦啦——燕向南趴在桶沿上,声音闷在胳膊里,“过来给本阁主擦背。”
燕午乖乖走过去,斟酌着力道开搓,他手劲大又没有伺候过人,本以为阁主会训斥两句,谁想过程中燕向南一直趴在自己手臂上闭目养神,直到水稍微有点凉了才起身冲了一下,并没有对他的“技术”发表任何言论。
主子睡床,侍卫自然只能打地铺,好在厢房的柜子里还有备用的被褥,燕午站在门后守着,直到坐在窗边上吹干发丝的阁主在床上躺下他才熄灭了油灯,把被褥铺在门边上躺下。
头一次跟阁主同住一屋的燕午当然失眠了,他放缓呼吸,在黑暗里静静地听着床上轻缓的呼吸声……所以当外面一有动静他就发觉了,矫健地自被褥上跳起到拿兵器一气呵成,不料还没有迈步就听燕向南轻喝,“到床上来。”
燕午一惊,死士的规则没有让阁主说第二遍,他轻轻地走到床边,正思考阁主让他到床上的用意,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扯着衣领拽下,脊背沾到床上的一瞬间床帐滑落,阁主也就势翻到他的身上,压住——
“喘两声。”阁主如是要求。
、05 真相
“喘两声好听的。”
怎么喘?这念头刚闪过,腰上就被狠掐了一把,预料之外的命令外加仿若被戳了死穴般的腰部,燕午不自觉脱口而出一声惊喘。两人一上一下躺在床帐内,鼻息相闻,自燕午这声惊喘出口,一股浓浓的旖旎气氛在帐中荡漾。
就算是在竹园的那些天,燕向南也只是纯粹的发‘泄,何曾跟他相距如此近?燕午浑身都僵硬了,他一方面要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一方面还要应着阁主的要求……喘两声……无奈刻意为之喘得像个要死的人,刚才的旖旎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燕向南皱眉,喘成这样就像凶杀案一样,那人怎么会相信里面的人是在欢‘爱?
“累了?今晚怎么不在状态?平日里叫得可把本阁主的心都勾出来了~”性感慵懒的嗓音调笑着说完这一句,燕向南低下头在燕午瞠大的眼睛中轻咬上他的喉结,某只手也不老实地向下摸到依旧沉眠着的私密部位。
“恩……”在过度的吃惊后脑子反而灵活地转起来,明白了阁主的意思,燕午想象着新宠的嗓音,在阁主的手摸到他下面的时候呻吟了一声,他做任务的时候偶尔会碰到这样的情景,再淫‘靡的都有,有点隐忍却有抑制不住大概就是那新宠会有的感觉吧?
燕向南本就是想拉着他的死士给外面的人做场戏,虽然自诩风流他也不会因为这就把自己的死士给上了,再说这死士身体僵硬成这样,叫得也不好听,很难引起他的兴致。哪曾想嘴刚触上他的喉结,这死士逸出的呻‘吟就把自己的身体给叫热了。
他不是个喜欢压抑欲‘望的人,做与不做,他明显偏向于前者。
有了第一声,下面的就简单了许多,燕午觉得自己这么卖力阁主放在自己身下的手就应该缩回了,谁知阁主非但没有缩手,贴在自己颈前的嘴巴反而越啃越往下,阵阵热气喷洒在前胸,让人顿感不妙了起来。两人下面紧贴的位置也有一个炙热的物体硬硬地戳着自己的大腿,昭显着它的存在。
燕午的呻‘吟岔了气,不过听在燕向南的耳朵里可不就是爽得快断气的声音嘛~
衣服里很快钻进一只手,扯开了他的衣襟,裤子也被拽到了大腿处,空闲的双手被阁主拉起放在衣领上,暗示的意味甚浓。燕午总算知道阁主不是做做样子,而是来真的!
外面的人不会有所行动吗?这是燕午的顾忌,可燕向南没给他再想的机会,待燕午把他的衣服除去,就毫不客气地把人翻转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燕午先感觉臀上一热,然后——隔壁房间适时传来了响动,屋外的那点动静也消失不见了。
“阁主,外面的人走了。”隔壁是燕巳,他也听到了动静。外面那人武功不错,若是睡着很难觉察到他的气息。
“知道了。”隔壁死士追出去未见人,一定会来禀告他的,他只能先回房间。看着面前这副任君品尝的躯体,燕向南神色不明。
燕午起身给燕向南更衣,如果不看两人都有异样的下‘身,这场面其实很正常很……和谐……
这场戏最终也只是戏,就像被燕午刻意遗忘的竹园的那些夜一般。
伴着鸟鸣的清晨实在怡人,燕午打开房门正迎上将要下楼的新宠,就见新宠暧昧的眼神在他的颈项锁骨边溜了一圈,笑道,“侍卫小哥,昨晚睡得怎么样?”
燕午:“……”
饭后,燕向南带着新宠漫步于柳枝花前,侍卫们远远地跟在后面不去破坏他们的甜蜜相拥。但天总不遂人愿,总会有个别人喜欢蓄意破坏别人的美好时光,还振振有词——
“燕向南,搂着兄弟的情人,那滋味非同一般吧?”他们刚走到汩汩流水的小溪边,对面就传来隐含着愤怒、嫉妒的质问。
燕午抬头看去,那个带着一群护卫的人他认识,早先经常会出现在残月阁,他是阁主少时的朋友任延年,听说以前关系很好,最近几年那人成了某个山庄的庄主势力大了两人反倒产生了隔膜,越走越远,难道是因为阁主怀里的人?
燕向南故意把人往怀里带紧了些,讽刺道,“我搂的是我的宝贝,怎么变成任庄主的情人了?本阁主可是听说任庄主已有好几房妻妾了,怎么,还不够?连别人的宝贝都要抢?”
任延年饶是被眼前这一幕闪瞎了双眼,心中愤愤不平,仍然保持着他庄主的气度,“燕向南,你不要倒打一耙,你心里明知离音喜欢的是谁?离音,你以为你明白我的,你怎么会这么糊涂?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们两个是做戏给我看的?并没有背叛我?”
新宠离音低笑,“背叛?任延年,当初是你拼命追的我,口口声声说着什么一心一意永无二心,原来你的一心一意不包括你的身体,娶多少个人都没问题!心里有我,鬼知道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任延年咬牙,“离音,我拥有偌大一个山庄,难道你想我后继无人吗?我娶妻只是为了传宗接代!这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难道你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你才相信吗?”
离音把脸埋在燕向南胸前,并不去看他,燕向南大笑出声,笑得任延年脸色更难看了,“你笑什么?”
燕向南好久才止住笑,意有所指地看向任延年的下面,“传宗接代嘛,娶一个就够了,还是你任庄主底下那玩意儿不好使,非要多娶几个才能保证生儿子?”
“你说什么?”
“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说,但还要看人能不能相信,离音玲珑心肝,他可不傻。”
“你!离音,跟我回去!你忘了我们以前在一起有多快乐了吗?我保证,只要有了儿子我就把她们全部休掉,一个不留!”眼见在燕向南嘴下讨不了好去,任延年开始实行感情战略,企图唤起离音对他的爱恋。
“快乐?那些日子我永远也不想提起,”离音从没有如此坚定过,“现在我真的很可怜跟你成亲的女人,你在说谎话骗她们的时候有没有一丝的内疚、不忍?”每次看到那些女人在他面前趾高气昂,明贬暗讽,他生不起气愤,只可怜她们。
跟离音在一起这么久,任延年知道这时候再说什么也没用了,眼睛里闪过阴狠,“燕向南,我们多年的朋友,你就是如此待我的,趁我不备的时候带走离音!你是不是早就对他动了心思了!还有你,离音,我看你是早就不满足于待在我身边了,残月阁阁主的地位到底是比我在江湖上的位子高多了!”
想到这几天他们柔情蜜意紧紧相依的样子,还有昨天晚上让人吐血发狂的暧昧呻吟……任延年就觉得心头火直往上冲,本来他是想离音负气出走,等到自己有了儿子再把他找回来就是,这么多年的感情他不信离音能说不要就不要。谁知他竟得知离音跑去残月阁找燕向南,还传出来新宠的消息,左思右想不对味于是他就偷着跟来了。
若不是昨晚上的事确定了他们俩的关系,恍然间知道自己被那两人“背叛”,也许事情不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燕向南面容肃然,敛去了笑意的他看着更令人胆寒,“任延年,这就是你心里最想说的吧,其实你还是觉得你一点错没有,枉费我大张旗鼓地引你出来,若非我如此做恐怕你是不会在意离音到底去了哪里,生活得怎么样?你的心里只有你的地位,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娶的女人全部都是对他有利的,怎么会轻易休了?到这种时候还说谎话,燕向南彻底对他失望了!
任延年脸上没有一丝惭色,“你想让我认错,笑话!想要出人头地这有错吗?燕向南,不要以为你现在站在武林的顶端就可以说风凉话,我任延年绝对不会比你差!离音啊离音,他能比我好到哪里去,家里还不是养着一群,你不过就是其中一个……男宠而已!”
“任延年!我和离音……”
“不要说了,阁主,他不明白的,”离音不让燕向南说下去,语音有点哽咽,“他的心早就被功名利禄占据了,为了能成为人上人,他什么都能做得出来,这样的任延年根本不是当初把我打动的那个人了,所以,什么都无所谓了。”
“也好,”燕向南收回解释,就这样让他误会也不错,免得纠缠不休,“任庄主说什么就是什么,既然话已经说开,还请不要打扰我们游玩的雅兴,你要是喜欢这个地方,我们让给你。离音,我们走。”
“离音!把离音给我留下!”眼见人毫不留情地离去,任延年眼珠子都红了,疯狂地带着他的手下冲了上来。
、06 对战
果然说不动就要打,燕向南冷笑,他早知道任延年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为了扬名会做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这他能理解,站在江湖或朝堂顶端的人谁没做过一些不足为外人知道的龌蹉事,但没想到他竟然连与离音几年的感情都可以背叛,言语里还满是对自己的嫉妒指责,兄弟之情恐怕也所剩无几了。
示意侍卫们护着离音,燕向南迎向任延年,“既然你不肯放弃,那我们来较量一番,输了就不要再来纠缠离音!”
任延年眼睛里几乎瞪出血来,燕向南身为残月阁的阁主,武功江湖上已经没有几个人能与之敌,他此战必败!可是……他不甘心啊,凭什么名声地位都被燕向南一人所占,他们是兄弟,年少时一起闯荡江湖一起闯出来的名声,单单他一人独大?现在连离音也要被他夺去?
他算什么兄弟?任延年咬牙使出了全身的功力,燕向南只防御不进攻,似乎在鄙视他一般,更惹得他一肚子的火,“燕向南!你给我出手!出手!”
任延年带来的人直接上手抓人,残月阁的侍卫岂是好惹的,比起主子那边,他们这边反倒战得热火朝天。算起来,任延年带来的人多些,也没在燕午他们手下讨得好去,燕午一脚把紧盯着他的人踹飞,飞身落在离音前面,挡出那人掷来的一记暗器。他早看清楚了,这来对付离音的才是当中的好手,若不是顾忌着任延年,恐怕离音早已不敌。
伸指接住暗器,燕午暗自心惊,这人,好深厚的内力,只这一记就震得左手发麻。果然,离音靠过来叮嘱,“小心,他内功极好,接这几枚暗器我虎口都震破了,依我看他还没有使出全力。”
燕午点头,多谢他的提醒,接下来他就要全神贯注对付这个人了。一如他所料,那人见换了个对手,脸上表情都不一样了,下一枚掷来的暗器还没到手,燕午就感觉一股内劲扑面而来,几缕发丝吹起。他没有硬碰硬,灵活地一个腾跳,内息下沉,一脚踢向暗器。
“小心后面!”离音大吼。
两枚齐发吗?燕午顺着脚下那枚暗器的力道在空中翻了一个身,手中剑身挥向迅疾朝自己后心飞来的暗器,“当——”兵器相交的声响过后,阻力接着而来,燕午咬牙,一阵气血翻涌,那枚暗器被狠狠地钉在一旁的柳树上。
“好身手!竟然能连续接下我两枚暗器,不知道再多几枚又如何?”双手翻飞,更多的暗器冲向燕午和他身后的离音。
“退开!”若此时护着离音,只怕两人都危险。
“不行,两个人胜算大些!”离音拒绝,他不需要躲在别人身后。
纷飞的暗器一一被击落,两人也察觉同时放出的暗器内劲比一把暗器弱上不少,到底会分散功力,这算是一个大弊端吧。
见掷出的暗器都被击落,那掷暗器之人阴阴一笑,双臂伸到背后不知道捣鼓什么,燕午戒备地看他,想着是不是要先下手为强,就见那人忽然亮出一个圆圆的筒状物对准两人,疯狂笑道,“看我最新研制的暗器之王——把你们射成马蜂窝,啊哈哈哈!”
燕午脑子里瞬间浮现暴雨梨花这种无敌的暗器,不再多想,回身就要护着离音逃跑。
任延年正奋力地攻击燕向南,闻言大惊失色,怒吼:“你个混蛋暗器张!发疯也要看准你暗器对准的是谁!伤了离音我要你全家偿命!”
燕向南和他同时住手,就见两道身影疾风般地刮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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