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死忠的死士(完结)-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燕向南和燕午继续淡定地吃饭,吃完了燕向南穿上外袍道:“反正无事,去凑凑热闹。”燕大阁主,还有凑这种热闹的吗?你是多好奇啊!
还没走到门口,两人就听到一阵凄惨的大叫,高亢的女声能让人瞬间起了鸡皮疙瘩,门口围了一圈的人,全都紧张地看着几个人端着一盆盆血水门里门外慌张地进出,还有稳婆叫着使劲的声音,简直都快破音了。
除了村长老婆在给稳婆帮忙村长一家子全都在门口走来走去,特别是村长儿子,紧张地快把他老爹的手臂掐出血来,老村长呲牙忍着,全副心神也在门里面儿媳的痛叫声里。
“啊——痛死了!我不要生了!”屋子里不断传出来这样的喊叫,这时候任何的安慰都是没有用的,只有打气让她尽快把孩子生下来。
有还没有出嫁的姑娘胆战心惊地跑回了家,有过这种经历的妇人清楚明白这种痛,纷纷为她祈祷。
燕向南在门外站了一会,觉得在听墙角的他们有点傻,抬脚就走。
燕午在燕向南走的那一刻就跟在他身后,听着那样的叫声他忽然想到了昨夜的梦境,脸色都泛着不正常的灰白色,在可以自由活动之后,燕午又去了一次牛角村。
沈郎中在见到他的一刹那“噌噌”往后退了两大步,引得正在看病的人莫名其妙,还以为来了什么山匪盗贼。
“我、我什么都没说过……”沈郎中摆着双手,反反复复说着这一句话。
“我来看病。”燕午打断他的话。
“好好!你稍等!”沈郎中以最快的速度诊断完毕,开好药方,包好药,送走了以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们的病人,把燕午请到自己对面坐着,挑选着合适的词,“这位公子,请问需要沈某为你做些什么?”他不会认为这位公子仍是来找他看病的,要不然上次就不会放出那样的狠话。
“再给我诊下脉。”
“啊?是是!”就按照他说的做,沈郎中深呼吸,力求右手稳稳地落在燕午的手腕上,虽然心里祈求着这次会有不一样的结果,但显然佛祖不是站在他这一边的,他依旧诊出了喜脉……
“如何?”
“公子,这,您的脉象确实是喜脉,沈某……”
“拿些药给我。”
“啊?公子,您要什么药?”
“寻常女子落胎所用的药物。”嗓音平淡,从燕午的话音里实在听不出别的情绪,却把沈郎中震得差点一跟头栽到地上。
“公子,这药可不能随便服用,万一伤了身子可不是闹着玩的!沈某虽是第一次遇上这种病症,但难保不是其他疑难杂症,说不准这脉象就和喜脉相似,要不,容沈某再找些医书参详参详,或者到城镇上……”到城镇上再找个大夫瞧瞧,这男人生子的事儿也许有过,是他自己太孤陋寡闻了。
“不必了,拿药给我,你需谨记不……”
“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对吧?我省得的,公子你要知道,这事儿传扬出去没人会相信的,反而会质疑沈某的人品,沈某不会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的。”沈郎中紧接过话头,希望这位公子能放下心来放过自己。
沈郎中按着方子配了药,递给燕午的时候特别叮嘱:“公子,这药对于寻常男子实为太大效力,但公子若真的……男女身体构造不同,沈某真不知会发生什么,公子用药前可要三思啊!”最好征得另一个人的同意,这话他憋着没敢说出口。
燕午怀里揣着药如同揣了烫手山芋,这个郎中诊了两次都诊出了相同的结果,再加上他身体近日产生的明显的异样,他必须尽快下一个决定了。
回去的时候身上出了一身的汗,村长儿媳妇已经生了,听说是个大胖小子,一家子都聚在老大家没有回来。燕午在厨房烧了一大锅水,竖好了草帘子,准备冲个热水澡。山村里条件简陋,一般会给女子特意做上大大的浴桶,搁在自己小房间里洗,男人就只在厨房里有一角能漏水的地方,站着冲洗便罢,若是夏日,就只在院子里的井边冲冲凉。
木盆里兑了热水和冷水,燕午拿着水瓢往身上淋水。左手擦洗到小腹的时候顿了一下,思虑有些飘远,落了这肚腹里的“东西”,戴罪立功的话,还是能继续留在阁里为阁主效力的吧?
燕向南来到院子里,静悄悄的,只厨房里燃着灯光,还有哗啦啦的水声。多日未曾好好沐浴的身体顿时不舒服起来,这时候在这家里的只有燕午了,这死士,洗澡也不招呼本阁主!燕向南搔搔脖颈,很是不客气地抬脚跨进了厨房。
草帘子本也只是给他人提个醒,这里有人洗澡,也遮挡不住多少春光,若是编的又厚又重反而会遮了灯光。燕向南凑近了便看到燕午执着水瓢站着,修长劲瘦的身体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点点水光,更有几丝水痕顺着身体滑落,凭白添了一抹性感。这情景、这身体……看上去莫名眼熟啊!
这人不知在发什么呆,左手放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难道是在做什么不得体的事情?
燕大阁主思想猥亵,死士确是异常的纯洁,他只是在摸自己的肚皮。恍然回过神来,却敏感地察觉一丝冷意侵入皮肤,忙执了水瓢舀了一瓢水浇在自己身上。这腰身一弯一直之间,带起了某人多日未曾发泄的**,燕向南觉得自己颇有些蠢蠢欲动。
刻意放重呼吸,引起了死士的警戒。燕午看着自顾自走近脱衣服的阁主有些手足无措,不知是该上前帮着脱,还是该走出去把地方留给阁主。
燕向南厚颜地扒光了衣服,赤果果地往草帘子后面一站,舒展自己完美的身材,“愣着干什么?本阁主自打进了这村子都没有好好洗个澡,敢偷着洗澡不告诉我,等会在收拾你!淋水!”
水瓢里的水乖乖地上了阁主的身,好在烧好的热水就在帘子边,不需要出去提,燕午把冷热水兑好,开始一心一意地给主子淋水,把自己抛在了脑后。
再次弯腰舀水时,腰臀上忽然搁了一只温热的手,燕午握着水瓢的手一紧,熟悉的场景让他很快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事,脑海中闪过沈郎中叮嘱的一段话。
“这药吃了之后一定要好好养身子,但是若公子你改变了主意,在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千万保重身体啊!不能操劳、腹部不能受重击,更重要的是不……不能行房事……”最后三个字浮现在脑海的时候燕午猛地往旁边躲了一下。
“你敢拒绝我?”没摸到手的燕大阁主不可思议地瞪他。
、14 落胎
“你居然敢拒绝我?谁给你的胆子!”虽然燕午猛然反应过来跪下请罪,还是没有解了燕向南一时冲上来的邪火,飞起一脚正正踹在肚腹上方,草帘子后空间太小,燕午重重撞在墙上然后再反弹回燕向南脚下,“扑通”一声狠狠跪在地上!
“阁主赎罪!属下一介死士,恐污了阁主!”嗓子眼里痒痒的,燕午脸憋得通红,忍住了没咳嗽。
“难道不该是本阁主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难道你不该爬在墙上等着本阁主上你吗?怎么,我不能碰你是吧?”燕向南都忘了自称本阁主,可见恼成什么样,越说越上火,又抬起脚踢在燕午肩上,燕午挺直了身体才没有倒下。
燕午咬牙,乖顺地跪着转了个身,趴伏在地上,声音闷闷地从下面传来,“如若阁主不嫌弃,请随意。”
燕向南恶狠狠得瞪了他挺翘的臀部一眼,想上脚踢上去又猛地放下,“本阁主没有性趣了!看你现在还有点用处,先放过你,回去领罚!哼!”也不管仍**的身体,随手扯过衣服披着甩开帘子就出去了。
一直到阁主的脚步声彻底消失,燕午才慢慢起身,他趴在盆沿边,暗咳几声,几点腥红的血滴溅在地上,晕染在水流里。他伸手抹了一把,心底惶然,阁里从没有人敢违逆主子,主子刚才话音里泛得杀意真真切切,他差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腹部隐隐作痛,燕午并没有去理会,他想着这肚子若是被阁主这两脚直接踢没了,他反而不用再去愁该如何做了。
他腹中的孩子……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这男人有孕太过惊世骇俗,传扬出去对阁主名声不利,为了阁主的颜面他不能说!若被阁主知道,不知道会拿什么样的眼光看待自己,也是决计不会让孩子留下的吧?也许还会在心中留一根刺!
但是,他做掉腹中之子就等于亲自毁了阁主的血脉,饶是不被期待的孩子也实属大逆不道,无论最后怎样,等着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等等,若是孩子被阁主踢没了不就是……燕午猛地瞪大了眼睛,粗喘着气向身下探出了手,并无血迹出现,肚子也没刚才那么痛了,应该,无事吧?决不能让阁主亲自动手,怎么能让阁主背上弑子的罪责,也只有他来背了。
燕向南大步流星地走回房间,看到门边那张绳床明显气不顺,一脚把它蹬到边上去,坐到自己床上气得直哼哼,从出生到现在他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在蝴蝶谷把这个死士带进了洞,当初要是随便带个其他人,哪来这么多事?
主子的命令是天,没想到这死士竟然想顶了天去?燕向南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对付这么该死的死士,要不要把所有的酷刑都用了再让他去死!脑子里太多的血腥念头让他使劲捶了床板一记,这等事情以前他都不会放在心上,直接挥手让人去死,怎的今日火气这么大,不太像平时的自己了?
果然还是那个死士,自己跟他肯定犯冲!
燕午最终还是回了房间,他是阁主的死士,自然要时刻护着他的安全。只是,他看着歪到一边的床,非常识趣地以不惊动燕向南的动作把绳床移到了外间,铺好被褥,闭目养神,沈郎中说最好等到身体的状态达到巅峰再喝药,否则难保不会落下病根。他生路已无,有无病根都不重要,关键是不能让阁主看出端倪,或者有碍于身体不适再在阁主面前失了手。
他和阁主的距离,本该就一里一外,没有过线的距离。
燕向南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的,很好,这死士所做的事一件一件地挑战他的理智底线。从没有人敢污了本阁主的衣袍,他吐了;从没有人喂本阁主吃野果,他一个男人,做到了;从没有敢拒绝本阁主的宠幸,他再一次很不幸的做到了……如果这是他想引起自己注意使出的招式,那么他成功了!
那天晚上他就已经不自觉地在想到底有什么事困扰着这死士,他总以为死士的生活就局限于阁内、任务,再无其他,很少能有事物能打扰到他们的情绪,当然也不允许。然而那滴泪把他的自以为是拍在了脑后,能让一名流血尚不眨眼的死士流泪,那件事、或者那个人好大的功力!
归根结底那滴泪是导火索,而今日的拒绝就是火源,说到拒绝,那具身体在燕向南脑海里转了几下,忽然与另一具身体重合了!本阁主这双不知摸了多少人的手怎么会感觉不出两具身体的异同?身高、触感、肌肉的紧实度……无一不再向他说明那些日子在竹园的人就是身边这个死士!
好哇,嘴巴挺严的!本阁主的死士就是要的这种人!不过,他总算知道了被人蒙在鼓里的滋味确实不太好受啊!
燕向南双重标准,凡事以自己的感觉为先,既要求属下嘴巴严实,又不高兴人家欺瞒自己,当真是难伺候!难道要燕午被宠幸的第二天就跑到他面前据实以告,“阁主,昨晚侍寝的那个人是属下,您要给属下一个名分?”
什么事该讲什么事该瞒,没人教过他吗?
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又在想死士的事情,燕向南一拳砸在床架上,床架嘎吱嘎吱晃动了几下,门外马上有个声音死板道:“主子,发生什么事了?”
“闭上你的嘴!”燕向南怒道,“睡觉!”
“是,主子。”唯恐再度惊扰阁主,燕午刻意放低了声音,放轻了动作。
那层门板后,轻轻翻身上床的声音、被褥抖动的声音、那人刻意放低了的呼吸声……全都一点不漏地传进燕向南的耳朵里,头一次内心烦躁地夜不能眠,他翻身坐起,盘腿开始运功,既然睡不着,练功也是好的!
燕向南发觉原本时不时在自己眼前晃荡的死士不见了!早上自己起床后门外的床上早已没了他的踪影,早饭适时地被人摆在桌子上,人却不见,问村长女儿,她说有几次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见他在院子里转了两圈然后就没影了!不过有吩咐的时候却能及时出现,做好事马上又消失不见!
你以为你是暗卫啊,你现在的身份是本阁主的随从,总消失算怎么回事?眼不见心不烦,算了!
村长老婆最近忙着照顾儿媳、孙子,很久没回家了,村长也是不想一刻离了自己的大孙子,所以现在村长家除了村长女儿时不时回来,大部分时间都是燕家主仆。当然,晚上村长还是要回来的,否则黄花闺女跟两个大男人同住一个院子也不像话啊!
燕向南一人在屋子里也着实无趣,原啸的消息准时的送来,再过一段时间他就可以下山了,解决掉这次的事他就可以随意找些乐子了!想到此的燕向南心情终于愉悦起来,示意燕午无需跟随,就自己溜达到山上散心去了。
自残月阁建立以来,他很少有时间像这样悠闲地自己走着了,身边总是围绕着一堆的下属和莺莺燕燕,极大的反差他非但没有不适应,反而很享受,他记得他的大哥就很向往这样的桃源生活,可惜为了自己不得不迈入了官场,一朝一野,两人都是为了对方,总有一天,他会让大哥无后顾之忧地辞官还乡,带着嫂子隐居田园。
燕向南满脸的笃定,心思电转,村长家目前只有那死士一人,不知道是躺在屋顶上晒阳光这么的无所事事还是……又要给他一个“惊喜”。
原本悠然往前的脚步一顿,脚跟一转,燕向南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去了。
燕午躺在暖洋洋的屋顶上晒了会太阳,四下里静悄悄的,偶有路过的村人大声地说着话,很祥和。上次被阁主踢的地方好了很多,该是服药的时候了……这样自己身在院子的时候不知下次会在何时?原主管的消息越来越少,怕是到了阁主亲自动手的时候,他们在这里留不长了。
想到这里,燕午一个翻身从屋顶上跃下,翻出自己藏起的药包,往厨房走去。
村长家的药罐早已被燕午翻出来摆在自己知道的地方,动作略显笨拙地把药煎上,还学着人家拿了一蒲扇小心地扇着。随着药汤翻滚,浓烈的药味窜进鼻孔、四散在院子里,燕午一心二用,还要提防着门外是否来人,他受伤多吃药丸,很少喝这些汤药,更别提亲手煎药了,他不知道这药的味道竟然这么浓!
幸好村长家儿媳刚生过孩子,用些汤药也不稀奇。等了许久,燕午算算时间,应该是好了!双手伸去就想拎起药罐,却不想那边缘其烫无比,若不是练武之人受得苦楚较多,他非把药罐子扔出去不可!强忍着炙人的热度,燕午稳了稳罐子才没有一把掀翻了它,在厨房随意找了一块抹布包着把药倒进备好的碗里。
漆黑的药汁一滴没撒地落进碗里,泛着浓烈的味道。
燕午手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腹部,却在即将触上时堪堪停住,握拳,很快便垂至一边。深呼吸过后便是心一横,端起了药碗,就要一口喝干。
“你这喝得是什么药?”
、15 生病
燕向南还没走进院子就闻到一股汤药味儿,他本以为是村长家里人在厨房煎药,可院子里确实只有一个人的气息,没有做无谓的猜测,他直接纵身而起,足尖在围墙、草棚上点了两下,轻轻落在厨房门口,无一丝声响发出。
他看到燕午被滚烫的药罐烫了手,看到他倒了一碗药出来,也看到他直直地站着似乎在犹豫,左手想要去抓住什么似的但最后还是落在了身旁,敏锐地地感觉到那药并不简单,否则不会让一名死士大逆不道欺瞒主子!
没错,燕午上次说那郎中没有诊断出什么,既然没诊断出什么何以会开方子拿药?连死都不怕的死士会怕这苦不死人的药?
他哪里来的胆子敢欺瞒与我?燕向南伸手把药碗死死按在桌子上,眼睛紧盯着对面那双难掩惊诧的脸。
“你还有一次机会给我说实话,这是什么药?”
燕午没想到燕向南会去而复返,更被看到喝药的这一幕,他只想过喝了药会怎么样,却没想过如果被发现该如何是好?
“说了本阁主可以不计较你的欺瞒,若是不说,本阁主就把这药拿去郎中那,到时候你和那郎中……一起死。”淡淡的说着威胁人的话,燕午却知阁主绝对不是随意说说,倘若自己回答的有一丝迟疑被阁主看出了端倪,就必定会牵扯一条无辜的性命。
“主子,属下不是有意欺瞒,而是怕冲撞了主子,这药、这药……”实在是难以启齿,死士生平头一次结巴了。
燕向南被他这样子弄得越发好奇,也越发气恼,“快说!变结巴了?”
燕午在地上跪好,他已经做好被阁主一怒之下拍死的准备,毅然闭上眼睛,说出让燕向南吃惊的话来,“这药……是寻常女子落胎所用。”
什么?燕向南简直想去掏掏耳朵,他没听错吧?落胎所用之药难道还能治疗什么疑难杂症,给一个男人吃?“那郎中到底诊出了什么,竟给你吃这种药?莫不是你天赋异禀,还能怀孕不成?”这话说出来燕向南都觉好笑,他看不到低头的死士脸上的决绝与黯然。
“阁主,属下……”
“爹娘,我真的看到杀人了!不是胡说!只是他们把尸体丢进了山坳坳里,你们不信的话我带你们去看!”村长女儿大叫着进了院子,打断了燕午的话,燕向南做了个手势,他默默地站了起来,看着阁主按碎了药碗,浓黑的药汁在桌子上流淌,滴到地上。被打断,他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村长夫妇心神全在女儿身上,没有留意到院子里的药味,急急把女儿推到房间里关起来,忧心不已,“这话不许再说,就当什么都没有看到,听到没有?若是传了出去,他们一定会来杀人灭口的!你这丫头就不怕吗?听话,这几日不许出门,给爹娘待在家里!”
村长女儿还在拍门喊叫,村长老婆吓得手足无措,“他爹啊,这可如何是好?被等要命的事怎么让凤儿摊上了,你说她怎么一声不吭地跑到邻村去了?”
“这腿长在她身上你还能管得了她?她平日不就喜欢到邻村找那些个小姐妹玩,总之,这几天看好她就行了!真要被发现了,她早就被灭口了,如今只要咱们瞒着,等事情过去了自然就没事了!”
……耳朵里传来这样的对话,燕向南斟酌一番,“这事没完,本阁主等着你给我一个万全的解释。先去收拾东西,我去跟村长辞行。”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只不过请村里人在县城捎了几身衣服,若没有原啸的飞鹰传物,恐怕他们连几身衣服的钱也没有。一点碎银留给村长,就当是这些日子叨扰的谢礼,在别人家白吃白住虽然心理上没什么负担,但燕大阁主喜欢别人欠他,不喜欢他欠别人。
得知他们要走,村长自然也不会强留,家里闺女发生这事,他们也没心思招待客人,不过这钱他是死活不愿意收,燕向南也没什么废话,直接把钱扔到村长老婆怀里,女人家对这些事情总会算计些。
“兄弟二人姓刘,到碧县做生意,途经此地在山下摔伤了腿所以在这里休养几日。若有人问起就这么回答,保村中无事。”想来他们寻来不需要多少时日了,知道此事定会赶到碧县,到时候有去无回,村里人自然相安无事。
村长夫妇客气地送走了两人,既然公子这样说了,他们就没必要给自己惹麻烦,这种气质不凡的人自然不会是普通人。
燕向南的腿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早已痊愈了,但是下山的时候他还是很诡异地想起被这死士背着走路的感觉,不免又是一阵心烦。
他们这次特意避开了碧县,转弯到与它路程相反的宜县,宜县距离盈州大约五日,燕午在驿站租了辆马车,买了软毯、被褥、矮桌以及各色小吃茶粉,把马车装扮得是舒舒服服,他知道阁主除非是有紧急的事,出门都是坐着华丽的马车,但这小县城没有那么讲究的人,燕午没有选最大的,而是选了一辆最稳当舒适的,燕向南还是很满意的。
马车稳当还因为车夫是个好把式,扬鞭上路的时候燕午闪身坐在车前侧,拳头不经意在自己胸前抵了一会儿,最近很多时候都有些不舒服,不是之前那种反胃呕吐的感觉,似乎是哽了什么东西不上不下,怪异的很。
天公不作美,本来艳阳高照的天空忽然阴云密布,隐隐有落雷之势。车夫把斗笠雨披找出来,扬声道,“公子,这马上就要下雨了,咱们离下个城镇还有大半天的时间,今日恐怕赶不到了,晚上怕是要找个能避雨的夜宿了!”
燕午把车帘子揭开一点缝隙,低声请示,“主子,您意下如何?”
燕向南在马车里风吹不到雨淋不到,还能有什么意见,再怎么说他也是江湖人,不喜欢吃苦不代表不能吃苦,残月阁大部分人都不是生下来就大富大贵的。“行吧,这地方车夫你熟,找个遮雨的地方停下就是。”
说话的功夫大雨就下来了,燕午仍旧稳稳地坐在车板上,虽然车夫给了他一顶多余的斗笠,雨水还是劈头盖脸地打在他的身上,一会儿衣服就全湿了,紧紧地裹在身上。车夫脸上也是水,但这样的情况他早已习惯了,“这位小哥还是到马车里躲躲吧,不进里面坐帘子后坐坐就成,那雨势要小很多。”
燕午谢过他的好意,车夫又怎会知道,身为死士,什么样的天气他没有经受过,有时候在任务目标出现的地方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