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死忠的死士(完结)-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哪里不合适了?”又是啪啪两掌,某人打上瘾了。
“……”只是潜意识觉得不合适,真要他说也说不上来,燕午嘴巴几张几合也没崩出一个字儿。
马车里光线略暗,但也并非看不清事物,相反,趴伏在地上摆出诱惑姿势的死士燕向南看得清清楚楚,不管是挺翘的臀部还是中间掩映着的幽暗地带,因为疼痛激得不自觉蠕动的部位让燕向南觉得,这样的惩罚有可能罚得不只他一人。
“起来吧,”最后又轻弹了一下,燕向南才满足地坐回自己的位子,可耻地回味着那弹性的触感,“做错事该怎么罚都由本阁主做主,这次就先便宜你了。身体都好了?那大夫不是说要静养几日的吗?”
燕午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穿上裤子,期间腰带还把手腕给缠住了,按照阁主的示意坐着,把自己为了追上阁主行程的事说了。吃药对于风寒入体虽然有效,但痊愈着实很慢,所以他直接找去医馆,请会施针的大夫为自己银针扎穴,会这手的大夫小镇子上是少之又少,耽误了些功夫,要不然他早追来了。
长时间施展轻功导致身体不适,呼吸才不似平日平缓,略显粗重,所以燕向南才会一下就听出了是他,否则对于跟踪的宵小他从来是不手下留情的。
既然来了,他总不能再把人赶回去,燕向南于是顺势就坡下驴,“算了,也算你有心,去盈州的路上把病彻底养好,本阁主还有事交代……本阁主总不能凡事都顾着你。”
燕午惭愧低头,“是,属下遵命。”
盈州距残月阁一东一西,中间隔着一条大河,风光优美,这些年燕向南没少坐船游玩,每次都能遇上莫独贤——四海堂堂主,说是在他的四海堂范围一定要保证阁主的安全,最初的时候还觉得这个堂主很忠心,现在想来,原来他早有预谋,一直关注着自己的行踪,他在蝴蝶谷的洞穴出事第一时间都能派人前来打探。
他知道阁里有内鬼,这次出事就顺势玩消失,等着那人自己浮出水面。不过莫独贤的人这么快就得知消息,难道不怕招来怀疑,还是说他已经决定破釜沉舟了?不管是谁,想要坐上阁主的位置都要先问过他才行,不是他有意霸着这个位置,也没想过传给自己还没影儿的子嗣,能者居之,谁的能力摆在那里他清楚得很。
莫独贤此人做事、用人都极其小心,从前他看好这点,把四海堂交给他放手去管,如今看来倒是给了自己一个障碍,如何混进四海堂成了一个难题。
沿河的酒楼,燕向南托着下巴坐在二楼望着不远处的四海堂,一粒一粒的往嘴里塞花生米,燕午僵直着身体坐在旁边,充当倒酒小童。
“你会易容吗?”
“略知一二。”
“一二就好,就是不知道怎么才能自自然然地混进四海堂呢?”直接摸进去他就行,找借口他不在行,他见旁边燕午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挑眉道,“有话就直说。”
燕午想了想,斟酌开口,“主子,我们可以不去就山,等着山来就我们。”
燕向南来了点兴趣,“怎么说?”
盈州河口最近来了两个恶霸,搅得百姓是寝食难安,小贩们摆个小摊都怕被人掀了,姑娘们走在路上就怕被调戏喽,更有的江湖人士莫名遭到挑衅,应战的结果就是重伤不起!官差们虽然有出面,但被那人一掌击得口吐鲜血,昏迷不醒,那惨状吓得河口的百姓再无一人敢出头。
这两个恶霸自然就是燕向南和燕午,为了让这场戏更加逼真,燕向南当真使了三分内力把那些江湖人和官差打得是鲜血直流,只是实际上并没有想象当中的严重,燕向南是亦正亦邪,但不是邪佞之辈,能为达目的肆意杀死无辜的人。摸摸脸上的易容,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有点阴邪的小白脸,而燕午……燕向南恶趣味上来了,让他易容成一个清秀少年,两人的长相现在看竟然有些相似。
燕向南在路边摊贩惊恐的眼神中拿了一颗梨子啃着,顺手抓住燕午的手,两人潇潇洒洒轻巧落在一家店铺的房顶上,大庭广众之下食指挑起燕午的下巴,“昨日只不过随手摸了一把那女人的脸,竟然说我调戏良家妇女,那女人长得可比你差多了亲爱的弟弟~”
脸稍微一僵,但燕午还是尽职地漾起一抹“甜”笑,“哥,这里的人都太保守太无趣了,咱们找个好玩的地方吧?”
满意地看着他脸上的笑容,这就是燕大阁主的设定,肆意张狂的哥哥和看似柔弱的弟弟,一双暧昧的兄弟俩,挑战道德底线。燕午性格内敛,但跟着他做戏还是有板有眼的,他从来不知道这死士还能笑这么甜,心里痒痒的,若是卸下这易容会是什么样儿?
“也好,你哥哥我多日没找人练拳脚,手都痒痒了,连找了几个传言中的高手都是不堪一击,你说这江湖上的高手都去哪儿了?莫不是怕了哥哥的名头,哈哈哈!”这话并没有刻意放低声音,下面的人听的很清楚。
有几个人从四海堂走出来了,就站在这下面的店铺旁,燕向南早已看到他们,却只假装和自家弟弟深情对视,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等了一会,下面的人忍不住了,最前面的一个领头模样的人抱拳道:“请问上面的是哪边的兄弟,为何要在这大街上肆意伤人?”一派的道貌岸然,似乎就是来为受苦受难的百姓官差出头的。
足足喊了两遍,就在有人按捺不住想要冲上来的时候燕向南才分出一个眼神瞄下去,语气里满是不耐,“你们谁啊,老子做事还要你们管?当心老子的拳头不长眼!”
“你!休要放肆,我们是四海堂的人!”
“四海堂是什么东西?”
燕向南一脸不屑道,登时把下面几个人都气得不轻,只有前面那个人面色还算平静,一看就是个能忍的主。他制止了身后几个人的躁动,再次往前走了一步,拱手道:“这位兄弟,这四海堂就在这长河边上,有的是武艺高强的人,不知兄弟是否有兴趣?”
燕向南撇嘴,“哦?有人随便老子打?”
混账,四海堂的人岂是任人宰割的?!他们看着燕向南的眼睛几乎冒出火来,高声叫道:“既然你自视甚高,那么就来四海堂一决高下,非让你服气不可!你敢不敢来?”
正合我意,燕向南背对着他们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和燕午对视一眼,再转过来的时候仍是一脸不屑,“老子有什么不敢做的,倒要看看你们是不是那么能打?带路!”搂着燕午飞身而下,落在那些人身边时竟然无一丝声响,最前面那人离他最近,表情甚是诧异,江湖上不知哪来的这一号人物,轻功如此卓绝。
四海堂一如它的名字,到处都是亭台水榭、荷花锦池,燕向南平日不常去手下各个分堂,印象中此处也不是像今日这般气氛肃重,每个路过的人对着领路的人行礼之后就匆匆忙忙地走了,脸上都是隐藏不住的不安和压抑不住……兴奋。
没错,领头之人就是四海堂的堂主莫独贤,他还真是不遗余力,连这样不知底细的人都想招揽。
背叛自己让他们如此迫不及待吗?燕向南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严重的挑战,然后一只手安慰性地搭在了他的胳膊上,他这才忽然发现内息有向外暴涨的倾向,燕午适时地唤回了他的神智,否则他非得大开杀戒不可!趁着莫独贤警觉回头的当口,他顺势在燕午搭过来的手上印下一吻,轻佻道:“莫怕,这些人哥哥还不放在眼里,等完事了我们再出去找乐子!”
燕午抑制住想要缩手的念头,乖乖道:“嗯。”
莫独贤淡定地转过头去,眼里却闪过厌恶,他虽隐忍不代表其他人忍得住,早已被燕向南气得够呛的几个人纷纷有多远闪多远,口中还鄙夷道:“原来是兔儿爷,我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人物!”“看他们哥哥弟弟的,别是**吧,太恶心了!不会传染吧!”“像我们这样刚气的爷们怎么也不会变成那样的,放心啊哈哈哈……”
说着说着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莫独贤听他们越说越过分本想适时地出声阻止,孰料笑声戛然而止,那个笑得最大声最放肆的家伙已然惨叫着捂住了嘴巴,指缝间汩汩地流出鲜血,顺着鲜血往地上看去,一截血肉模糊的东西赫然映入眼帘。
“唔啊啊啊——”那个人凄厉地嚎叫着,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19 戏爱
“长嘴长舌的东西,要了也没什么用!继续说啊,老子不介意多割几个。”燕向南神色不变地晃着手中的利刃,那利刃轻薄小巧,却闪着不可忽视的寒光,其余人都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巴。他们本是仗着在自己的地盘才如此嚣张,且看那弟弟一看就是不会武功,更加不会以为凭他们几个的实力还胜不了一个寂寂无名的小子。
莫独贤刚开始没有阻止,也是想看看这个人会做到何种地步,没想到竟会如此狠辣,眼也不眨地就能割了一个人的舌头。他那暗器是如何出手的竟连自己也未看清,看来是不能小瞧了这个人!轻功、暗器,莫独贤有了主意,“竟对本堂主请的客人如此无礼,拉下去!还有你们,别再让我听到、看到你们再对这位兄弟无礼。”
燕向南轻嗤,“老子何时成了你请来的客人?”
莫独贤抱拳,“在下是莫独贤,这四海堂的堂主,刚才属下多有冒犯,在下替他们陪个不是。四海堂现如今需要的就是像兄弟这样的人才,若不嫌弃,留在四海堂如何?”先下手为强,要是等他打过瘾了再留恐怕不易,倘若此人不好驾驭,待事成之后,抹杀即可!
燕向南掏掏耳朵,“听错了吧,老子不是来打架的吗?”
莫独贤笑了,“这位兄弟,不瞒你说,因着在下有一计划,四海堂日后肯定会碰到各种各样的江湖人、数一数二的高手,若你肯留在此处,还怕没有机会切磋?恐怕到时候人多的你都打不过来!”
“是吗?有点意思~”燕向南眼里闪过嗜血兴味的光,没有被莫独贤忽略,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徒,他对易容的燕向南下了结论。
说服了燕向南两人留在四海堂,莫独贤也没忘了对他们的姓名、身世多做打听,哥哥刘威,弟弟刘武,习武世家,可惜早前家道中落,兄弟俩相依行走江湖多年,但做的大都不是好事且不留名所以没什么人知道。燕向南拿出自己早已编号的说辞,任莫独贤他们漫天漫地地去查。
或许是刚才的威慑见了效,没人再敢对他的说辞有任何看法,莫独贤使了个眼色,有人匆匆地离去了。
莫独贤引着燕向南和燕午来到一处很是雅致的小院,征询道:“两位就住在这寻芳园里如何,东厢房的被褥家什都置办妥当,窗后还有荷花池,景致清雅,只是西厢房还需整顿,不知两位是同住还是……”
燕向南直接挥手打断他的话,“我们兄弟俩自然是要住在一起,是不是,弟弟?”
燕午随着他手的力道靠在他的肩上,露出一个理所当然的甜蜜的笑,“当然,我和哥哥从来不会分开。”
莫独贤掩饰住眼里的鄙夷,佯装有礼道:“那在下就不打扰了,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叫仆人去做,若有要事,在下会差人来请。”
燕向南搂着亲爱的“弟弟”潇洒进门,用一记甩门声回答他的话。
莫独贤一反刚才的彬彬有礼,收起双手板着脸往外走,身后属下凑上来不解道:“堂主,属下不明白为什么您对那种人这么礼遇?看他们的样子,不知何时就会反咬我们一口!”
莫独贤冷笑,“本堂主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找人盯住他们,把他们的行踪统统报告给我,一有异动……哼哼!不过这种人若是善加利用,倒是不可多得的助力,你们表面可得给我恭敬着点,别给我添麻烦!”
“是,堂主。”属下们嘴里应承了,心里却暗自决定没事绝不去招惹那人。
东厢房,燕向南环视了一下里面的装饰,啧一声,“这里环境还真不错,看来他为了招揽人手可下了不少功夫。”
燕午看着仍旧搭在他肩上的手,淡定道:“主呃……哥,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燕向南摸摸绵软的被褥,“反正无事,先来睡一觉,顺便做点好玩的事~”
好玩的事?燕午心里的疑惑一闪而过,人已经被压在床上,那张阴邪的不熟悉的脸近在咫尺,靠在自己的颈子旁,温热的气息随之而来,“既然他们不放心找人监视我们,我们自然要不负所托做出点样子给他们瞧瞧~”
嘴巴被吻住的时候燕午还在愣神,当感觉到那抹温热的时候他彻底愣住了,阁主之前每次把他压在身下做那种事的时候他的心里只有遵从,饶是痛到浑身发抖也只当是在执行任务,他知道在阁主心里他连个男宠都不算,充其量是发泄**而已,也不必在乎他的感受。对于痛他能忍,但眼前这个情况是怎么一回事?
不满足于他的愣神,燕向南在他的唇角轻咬了一下,轻喃,“弟弟~你不专心啊,当心哥哥罚你~”
燕午有点傻,“主……”未竟的话被燕向南吞回肚子里,还惩罚性地捏了一下他敏感的腰部,反射性张开的嘴被入侵了,那条灵活火热的舌让燕午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燕向南并不喜欢与人接吻,原因是他厌恶吃别人的口水,饶是再香的口,想到津‘液交换他就无比的恶心,所以除非情热至极、或者与人调笑的时候,他才会象征性地亲亲别人的小嘴,但并不会深吻。
然而此刻,燕向南却觉得并无想象当中的厌恶,死士嘴巴里的味道一如他的这个人一般平淡、普通,不是能诱人深吻的类型,但是他仿若控制不住自己的舌头,一而再再而三地探入到唇舌深处,诱惑着里面那条无所适从的舌头与之起舞。
燕向南虽然阅人无数,是个**圣手,吻过的人却是寥寥无几,燕午就更不用说了,若不是那夜被燕向南看中了身体,到现在情‘欲上仍是一张白纸。两个都不是接吻高手,却把床上的气氛搞得是旖旎无比,看得窗外的人恶心之余身体却可耻得火热起来。
被莫独贤安排在外面监视的两人差点手抖掉落手中的瓦片,他们趴在屋顶上看着床上那两个吻得难舍难分的身影,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液,对视一眼,仿佛能看懂了各自眼中的情绪——
一个道:“哎呦喂,亲嘴了亲嘴了,没想到还能看上这等好戏!”
另一个道:“妈呀,舌头都伸进去了,好恶心!”
一个道:“哇塞,舌头好像在打架一样!没想到两个男人还能做到这样!”
另一个道:“娘喂,手都伸到衣服里去了,老子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不管上面是何等的心绪不宁,都不妨碍床上的人交流感情,在右手不老实地扒掉身下人衣服的同时,燕向南手一挥,床帐落下,遮住了偷窥之人的视线。暗地里似乎有两声叹息响起,不知是松口气还是遗憾……
燕向南察觉到死士抓住自己衣襟的手猛然握紧,睁眼一看,某个不会接吻的人早已憋得脸色发青,赶紧松口,看着燕午大口大口喘气的可怜样儿,心里莫名涌动着一股名叫愉悦的情绪,心情甚好地道:“小五啊,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是学不会换气,要不要哥哥再教教你,要这样……这样……然后这样……”
屋外只能听到一个人荡漾肉麻的声音,还有暧昧诱人的喘‘息声,发生在两个男人身上却似乎比男女更加浮想联翩。屋顶上两个人注意到自己思想上的偏差和身体上的背叛,脸色隐隐有些发青。
燕午本以为阁主说要教他只是随意说说,做戏,没想到他果真凑上来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并让自己也跟着做,头一次主动去亲自己的主子,燕午连舌尖都是颤抖的……他只是地位低下的死士,这样做真的不会亵渎主子吗?
两个人的互动果然比一个人的独角戏舒爽多了,燕向南惬意地半眯着眼睛,双手自自然然地剥去了两人的衣衫,假戏真做对于燕大阁主来说一点儿难度也无,人都已经是自己的了,真做一次又怎么了?!
但是他忘了……有了上次的拒绝还会有第二次,探往后处的手被按住的时候燕向南又差一点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幸好及时记起外面还有人“围观”,改为恶狠狠地瞪视。燕午看着自己下意识伸出去阻止的双手,在这样的瞪视下还是想要跪坐起来请罪,结果被狠狠一把推倒在床上。
“哥,不要……”之前虽然下定决心不要这个孩子,但他担心阁主过重的动作会导致……在这样的场合下暴露是绝对不行的,燕午本意是想要请求阁主不要在这个时候要他,话说了半截又止住,孰料这语气这内容反而起了相反的效果。
“不要?”燕向南阴阳怪气地出声,感觉到自己下面的某个部位更加硬‘挺起来,这个死士,竟然这样诱‘惑他,找死!“知道你喜欢欲拒还迎,哥就受不了你这样~马上你就会想要了,来,把腿抬起来~”
嘴里说着故意误解他的话,燕向南却没有把他的双腿如往常般折起,只是抓住了他的一只手,伸到了他的下面,俯在他耳边低声道,“帮我,否则,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
、20 互助
20 互助
手被带到下面握住阁主那根火热的物事,燕午深深吸了一口气,偏生阁主还在他耳边轻声说着,“这样不用本阁主教你吧,自己平时有撸‘过吗?”就算是死士也是有生理需求的,以燕午这么生疏的表现绝对不像是寻花问柳过的,只能自己用手解决吧。
果然,那只手缓慢且坚定地动了起来,不似其他宠妾保养得嫩滑的双手,由于长年练武以至于掌心虎口处有硬硬的茧子,摩擦之下竟然别有一番感触。燕向南舒服地靠在床头享受着服侍,双手也不老实地在燕午身上乱摸,每次看到他因为掐在敏感处引起的颤栗,燕向南就觉得下面又大了一圈。
眼睛在燕午身上流连,落在丛林之中依然蛰伏的部位,燕向南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刚才只是接个吻而已,他的下面就硬‘了,这人竟然毫无反应?!难道自己的控制力这么差不成?燕大阁主顿时心里就不平衡了,好像印象之中这人就没有再大一点的反应了!
他丝毫没有检讨过自己,从来只有别人取悦他,哪里在乎过身下之人的感受?燕午在那样的疼痛之下,如何还能觉出快意来?
在燕午腰上摩挲的手缓缓下滑,在燕午专心致志伺候他的当口一把握住那仍沉静的部位!多亏了常年以来锻炼出的钢铁般的意志,燕午才没有丢脸地软了双腿,只动作稍一停顿,转而把目光投向阁主,透露着疑问,阁主这是要干什么?
外面监视之人早在喘息起起落落间就暂时回避了,若是不回避出丑的只会是他们,所以燕向南说话直白了许多,“你这下面怎么没有反应?难道是本阁主刚才不够卖力?”
不是不够卖力,而是他下意识抑制住了,他怎么能在阁主面前肆无忌惮地袒露自己的自己的情‘欲?燕午不知道该怎样表达,知道外面没有盯梢之后他就又恢复到那个沉默寡言的死士,似乎刚才的“甜蜜”只是幻影,“主子,死士们都会抑制自己的情绪以及……欲‘望,这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为了不让死士在任务期间受到外界的影响,这种训练是必须的。
“哦?”燕向南心里舒坦了些,“那本阁主就命令你,从现在开始不需要抑制自己的欲‘望,忠实地表达自己~”也让自己没有那莫名的挫败感!
“是,主子。”虽然不知道阁主为何有这样的命令,燕午还是快速应是。
接下来事情就是水到渠成了,燕向南满意地看着原本沉睡的东西在自己手中慢慢挺‘翘、坚‘硬,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死士的脸上也显露出平时看不到的晕红,这是生理上的自然反应,任何人都无法避免,更何况被命令不准压抑自己的死士。
两人和谐地互帮互助,燕向南看着他在燕午身上游移的手又不满足了,拉过他撑在床上的那只手摆在自己身上,“别总是摸下面,也摸摸上面,就像我刚才那样。”
燕午的手僵硬地被动地覆在那结实的肌肉上,迟迟不敢动手,阁主的身体岂是他能摸得?咬了咬牙冒出一句:“属下不敢。”
燕向南差点气乐了,“有什么不敢的?本阁主命令你,取悦我,否则,小心屁股开花!”
那只僵硬的手终于缓缓地移动,由于没那个胆子敢直视阁主的身体,不小心擦到裸‘露胸膛上的朱红色的一点,燕向南诧异地抬头,却只看到死士更加无措地赶紧转移了手的方向,头低得……差点碰到自己下面那根坚‘硬的东西,终于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不知道阁主在笑什么,燕午不自觉地慢下了动作,有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下面袭来,他恐慌地直起了身体,下一刻却有什么东西伴着没忍住的闷哼喷洒出来,落到燕向南的肚腹上,就连胸前也沾上了点点白色的液体。
他、他、他竟然……燕向南朝胸前看了两眼,并无怒色,反而语带调笑,“难道是第一次,怎么这么快?”
一只脚搭在他的大腿上,燕向南往下躺了躺,“你舒服了,该尽心地服侍本阁主了,继续。”
收回想要请罪的话,燕午一声不吭地把脱在床上的里衣拿过来,把阁主身前的污物擦拭干净,再次握紧了那烫人的硬挺。学着阁主刚才的做法,果然阁主连喘息的声音都更粗重了,手里的东西越来越硬,直到一声闷哼声后,相同的白‘浊溅到他的手上、身上,但是不同于自己已经软绵下去的东西,阁主竟还是半‘硬的。
随即想到,那些日子阁主通常都是做上至少二次的,询问的目光对上阁主的,燕向南的手却落在他小腹前那块硬硬的地方,燕午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