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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爱一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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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开始关键字:一夜情。故事进程关键字:滚床单。故事结局关键字:床上。
故事中心思想:“日”久生情。
简介:
浪子,是她这一生的劫数……
谁TM的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人渣。
而他,在人渣界里,也算是人渣中的极品。
她忘不了那一夜Ardon给她留下的那种安全感,被笼罩,被征服,被占有的感觉。那种让人贪恋的带着危险气味的安全感。
这是一种魔力,这个妖孽一般的无赖男人身上特有的魔力。
现阶段,他的兴趣是女人。搞定了女人,就搞定了半个世界。
一个种马渣男糟蹋了一个纯情御姐。从此,逃也逃不掉。
既然逃不掉,那就抵死纠缠,把JQ进行到底。
《哥哥,恋人》里的那根直立行走的活塞,和《妹妹,晚安》里解救小猪于水火的那位御姐之间的那点儿狗屁猫臊的事……
他们那要是能称作是爱情,那爱情也不过就那么回事儿罢了……
但如果他们那不是爱情,那又应该叫什么?
类爱情?
内容标签: 春风一度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Ardon,小小沙 ┃ 配角:路遥,萧萧,欧阳 ┃ 其它:一夜情,强强,情有独钟
1忘不了的那一夜(1)
小时候,总有一些大人让她做的事情,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去做的。
例如放暑假还要写日记游记读后感,例如打扫从来不对学生开放的图书馆,。。。
但既然大人让她去做,就一定有他们的理由。大人总是比孩子懂的多吧。
那时候的她觉得,人,长大了,就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做,如何去做。
但她长大之后发现,很多时候,忙的焦头烂额,突然停下来,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做,如何去做。
就像现在,周六的下午,她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看着头顶喷了吸音涂料,像初恋情人的脸一样凹凸不平的天花板,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好吧,她承认,昨天喝得虽然不少,但还不至于不省人事。对方是个条件相当不错的男人,而且,她好像也享受到了。
可她现在脑子是空的,不愿,也不敢想究竟发生了什么。
有些人开始对自己做的事情后悔之后,就会下意识的选择逃避现实。
逃避她昨天白天毫无心理准备在某人家卧室门口面对的现实。
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真的那么脆弱。一个男人而已。她叶沙还不至于为了一个男人作践自己。
不,她绝对不会因为结束了一段感情,就跑去酒吧喝酒浇愁。会那样做的女人太可悲了。她可不是那么没范儿的人。
她是谁,她是叶沙。
她是从小学开始当了九年班长的叶沙。
她是十岁就办人生第一个画展的叶沙。
她是十六岁就舀到艺术圣殿slai全奖出国读书的叶沙。
她是上个月刚捧回西部业余女子散打联赛季军奖杯的叶沙。
强悍如她,都没被膀大腰圆的西人对手打倒,怎么可能被一点点的情伤打垮呢。
这样想让她好受了许多。
但如果现在一定要她做一点什么,她暂时也想不出来。
她不大想动,躺在这里挺舒服的。主要是一动就会腰疼,大腿跟儿那根筋好像也不大爽。
她摸一摸身下的床单,顺滑柔软。再摸过去,指尖触到一片干吧吧发硬的地方。她不敢看,也不敢想那意味着什么。
她琢磨着,能铺这种质量床单的旅馆,应该不会追着顾客屁股后面让赔钱才对。
切,她自嘲的笑笑。这张床每天迎接多少奸()情的发生,人家什么没见过啊,谁在意这个。就连她自己似乎也没有比自己之前以为的那么在意。
现在更应该在意的是,已经过了中午,是不是要算两天的房钱。
希望那个男人有点儿绅士风度,提前付账。
她到底还是爬了起来,再躺下去,说不定前台服务生会过来敲门收尸了。
衣服像垂死却又心有不甘的人,从门口一路挣扎着匍匐到床边,她一件件捡起来,丢在沙发上。
床头柜上压着一张便条,上面是个电话号码,数字貌似很吉利。她扫了一眼,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洗手间台子上,地上,有散乱的毛巾。淋浴间里还湿嗒嗒的,点缀着两根卷曲的毛发。
那个男人看来走了也没多久。
马桶水面上飘着一个方形的银色小口袋,她瞅了瞅,按下按钮。
白色的漩涡里,银光轻轻一闪。她心口莫名揪了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才对。
放了一浴池热水,她慢慢的把自己浸入其中。温柔的水波托浮着她,腰酸减轻了些许。手掌抚过赤衣果的皮肤,有细小的气泡的从微蓝的水中升起来,争先恐后的在水面爆开。静静的,没有声响。
有什么不一样了么?似乎也没有。
至少看起来没有。
很多东西的改变都是无法从表面看出来的。尤其是人。
不小心又想起推开门后看到的那副画面。两张略惊慌的脸。还有自己淡定的离开。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她环臂抱住自己,向后仰头,闭着眼,缓缓地躺进水里。
女人,就像是房子。
普通的男人,只买得起一间蜗居。
差一点儿的,可能露宿街头。
现在生活水平好了,也有不少人住上两室,三室了。
而有些人,从出生的时候,就注定要住豪宅的。
外场的女人是院子,种了花,铺了草,说不定还搭了亭子。各色人,熟的,不熟的,都能看见,说不定还在里面走走。
场面上的女人是客厅,沙发好不好坐不重要,墙上的画自己喜不喜欢也不重要,带出去的体面是给别人看的。
酒肉的女人是餐厅,请来的都是客,谁都可以坐坐,品尝。菜色可能要经常地换,饮食才够均衡。
火包友是厕所,纯粹解决生理需要,内急了,谁想上都可以上。
老婆和情人也是分档次的,客房也不是谁都能睡的。邀请住下来的,不是好友也必定是重要人物。所以要集体面,舒适于一身。
当然,也有从来不接待客人的客房,可能纯粹用来充数的。
2忘不了的那一夜(2)
门锁喀啦喀啦响起。萧萧的视线从电脑荧屏上挪开,对着门口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
“你回来啦。”她放下踩在电脑椅上的脚,甩着麻痹的腿,有些疑惑的看着室友不太正常的走路礀势, “你的腿怎么了?” 难道腿麻也传染?
叶沙把包往沙发里一丢,低着头,转身儿走进自己的卧室,放任自己跌进自己的床上。
“哎哟。”肚子被什么硬东西硌了一下,摸出来,是个裹着粉色包装纸的小盒子,“什么东西就往我床上乱扔。”
萧萧一瘸一拐的挪到门口,歪着头看着瘫在床上的叶沙,“给你的生日礼物啊。昨天是你二十岁生日,要不是我在电脑上定了个提醒,差点儿就忘了。本来是要亲自送给你的,对了,你跟你家老大昨天晚上……修成正果了没?”
叶沙太阳穴一阵狂跳,她揪了个枕头过来,压在自己脑袋上,声音变得唔噜唔噜的,“别再跟我提他。”
“怎么了?”萧萧走到床边,坐下来,小心翼翼的问:“不会是……他……那方面……不行?”
叶沙没耐烦地嘟囔:“不知道。”要问去问那个女人,问她,她又没试过,她怎么知道。
“不知道,那就是说,还没……”萧萧晃着垂在床边的腿,“那他还真够坐怀不乱的,你这么个大美女跟他过夜居然什么也没发生。”
叶沙把脑袋闷在枕头下,默不作声。萧萧斜眼看看她,有些怀疑室友会不会把自己闷死,伸手揪揪她的枕头,“你家老大送你什么生日礼物啊?”
“我叫你别再跟我提他,你听不懂人话是怎么的。”叶沙丢开枕头,冲自己的女朋友大嚷。
萧萧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推了推眼镜,还想问什么,但介于叶沙恐怖的表情过于吓人,并考虑到她有把自己当沙袋撒气的可能,双手投降,缩着脖子离开,顺道还帮她把卧室的门关上了。
什么生日礼物?
二十年来最让她难忘的生日礼物。
超级大的生日惊喜的。
不对,应该叫惊恐。
叶沙本来是跟那个男人约好一起吃晚饭的,蛋糕都订好了。
下午的课因为教授家里有事cel了,她空出了时间,想去给他一个惊喜。
经验及历史证明,这种惊喜十有□会变成惊恐。
可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是零。
于是,狗血的历史在她的身上又一次得到了印证。
钥匙是那个男人早就给了叶沙的。他们恋爱谈了两年有余,她从来没用过。
她并不是特别保守的女孩,但他们两年都没进行到那一步,是有点儿说不过去。
跟他在一起什么都挺好的,可是做那种事,多少也要有点儿感觉。每次他靠近她,只会让她感觉很奇怪。
机会不是没有过,只是,都被她“巧妙”的破坏掉了。
都说爱到深处自当情不自禁,这是不是说明,她爱他爱的还是太浅薄?
所以她也不能太怪罪那个男人。
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冲动密度最大的年岁,你让人家守着女朋友吃斋念佛,的确不大人道。
于是,她原本想在她二十岁生日的晚上,给他也给自己一个礼物的说。
她最珍贵的礼物。
她为此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建设。她告诉自己女人第一次害怕或者不自然应该都很正常。过去了也许就好了。
可惜的是,他没给她机会过去。
也不能说完全可惜,她的确给了自己那个礼物,只不过对象是个陌生的男人。
有些珍贵的礼物只是因为某个人才显得珍贵。当他不珍惜,当作废品丢在一边的时候,再送给谁,似乎都不再重要了。
她到底还是过去了那道坎儿。并且比自己想象的好过许多。
老天待她已经不薄,所幸让她看到的不是正在进行时。否则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此患上心生爱恐惧症。
所以她也只是说了声“打扰”,转身离开。
话说,她当时转身的礀势够不够潇洒啊。她记得自己嘴角好像挂了微笑的。
“所以,你这样就走了?”萧萧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眼镜顺着鼻梁快要掉到嘴巴下面去了。
叶沙双手一摊,撇嘴点了点头,状似轻松的搅着面前的波霸奶茶。
“你就这么轻易的放过那对狗男女?”萧萧推上眼镜,咬牙切齿的捏着手里的垫腕儿,“要是我,不把他俩打得满地找牙,都算是轻的。”
叶沙嘬的吸管吱吱响,“谁跟jp认真谁就输了。反正我什么也没失去。”
萧萧看看叶沙,低头看看手里的垫腕儿,又看看叶沙。歪着头状似认真的琢磨着她的话,然后点点头,“那倒是。”
叶沙偷偷的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当悲剧主角的人,终逃不过悲剧结尾。把自己当坚强无比女超人的人,是不是就真的无坚不摧?
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失去么?天底下估计也就萧萧一个人相信。
她抓起电脑台上带着一只天蓝色塑料狗的头发圈,把一头黑色直长发拢在头顶,斜斜的挽了个丸子,用手拨一拨额前的流海,冲萧萧微微一笑,“怎么样,好看么?”
萧萧像个小孩子一样拍着手,用力点头,“我在韩国代购网站上看到的时候就知道最适合沙沙你了。”
她笑着把手一挥,“走,陪我上课去。”
“所以,你给她留了电话号码?”欧阳揉着自己受伤的下巴问。
ardon略扬了下巴,当做回答。
“不容易啊,林大少爷也有对ons的对象动心的时候。”欧阳凑过来,“说说,那马子是不是床上功夫贼好?”
3忘不了的那一夜(3)
她站在一张未完成的人体素描面前,用手里的笔比划着。
“这里的比例不太对,应该这样……然后……这样,是不是线条就更流畅了?”
年轻的男孩子默默的点头,雪白的贝齿咬着红唇,双颊绯红,眼神在自己的画板和屋子中间的模特之间飘动。
她退到教室的后面,从画板的缝隙间,看着柔和光线中斜卧在沙发上的美丽而安详的女子。
那像是一幅完美的油画,洁白无瑕的皮肤,圆润的胸乳,柔和的腰线,纤细的双腿,修长的脚趾。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是黄金的比例。这样的模特,简直是万里挑一。
所以叶沙第一次不小心看到她洗澡的时候,就惊为天人,央求着这女子来她们学校当模特。为此她对自己这个室友简直是软硬皆施。
萧萧的眼睛不知道在看着哪里,迷茫而飘渺。那眼神,让人怀抱诸多猜想。是悲伤,是忧愁,是期盼,还是寂寞。
其实都不是,只不过是摘了眼镜,什么也看不清。
这也是萧萧最终妥协的原因,反正摘了眼镜,她也不知道究竟都有谁在画自己,即使之后面对面见到也不会尴尬。至少尴尬的不是她。
叶沙脑子里突然冒出另一幅完美的躯体。结实的手臂,宽阔的胸膛,整齐的腹肌,纤细的腰,挺翘的臀,修长的双腿,昂扬的**……
她摇一摇头,把脑子里翻涌的画面沉寂下来。
只不过一夜露水夫妻,第二天起来就忘了的,怎么这时候又想起来了呢。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他能做她的模特……
啊,她到底再想什么?
她坐在他的车里,一路都闭着眼睛。
说一点儿都不紧张是骗人的。
只不过她一向敏感的神经有点儿麻木。不知道是因为打击,还是因为酒精。也许两者皆有。
她以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在房间门口,他摇醒了她。她瞪着迷茫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她心跳很快,但她不想退缩。
他把门卡给她,让她自己进屋。她轻轻摇了摇头,似乎有点儿失望。
她醉得站都站不稳了,门卡怎么也插不进去,急得小声哼哼。绵密的鼻音,如细小的软体虫子钻进他的耳朵,忍不住一股怪异却熟悉的感觉在身体里攒动。几乎让他发疯。
他叹气,帮她开了门,扶她进屋。
他只开了走廊的灯,房门半掩着。她靠在墙边,抬着头,眼睛却微眯了起来 。细长卷翘的睫毛抖动着,骚人心尖。
她在打量他,肆无忌惮的。
暧昧的距离,她打量着他,撑在墙边的手,夸张的戒指,半敞的衣领,不羁的发型。
他的唇真漂亮。蜜样的颜色,寡情的薄,上唇长了一颗小小的唇珠,微翘。嘴角似有若无的勾着,和在au里的让人安心的表情不一样,笑的邪肆而张扬。
他的眼睛也微眯着,两汪深潭,春水荡漾,映着走廊里的光,撒落点点繁星,闪得人心慌。
酒好像上了头,让她晕眩在他浓厚的男子气息中。
她不记得是谁向前了一步,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四片唇瓣轻碰之后,便再无法分开。她被他吻着,她吻着他,就像从来没有吻过。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在密布的神经细胞末端弥漫开来。他轻易的掠夺了她的呼吸,逗弄着,牵引着,挑动着,引诱着,七十二般招数,还未使尽,她便彻底的被征服。
走进了彼此磁场中的两块异极的磁铁,迫不及待的粘在了一起。
**,不过就这么回事儿。
“沙沙,你怎么又在楞神儿?”萧萧裹着袍子,叼着一盒milkshake,嘬得欢天喜地,欲罢不能。
叶沙伸手在萧萧眼前晃了晃,“神仙啊,你瞎着眼睛也知道我在楞神儿?”
萧萧丢给她一盒果汁,“实话说,看是的确看不清的,不过跟你讲话你就没反应。”
叶沙掰下吸管,插()进果汁盒子里,“没办法,羡慕嫉妒恨啊。老天爷真不公平。”
“是啊。”萧萧也跟着她感叹:“怎么会有像沙沙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存在呢。还让不让我们这些丑小鸭活了。”
叶沙伸手一把推过去,“你怎么恶人先告状。我是想说怎么你身材那么好,看得我都不想做女人了。”
萧萧摇晃了一下身子,假装快要跌倒,歪在叶沙身边坐稳,“身材好有什么用,穿上衣服都差不多。脸蛋儿漂亮比较重要吧。对了,我忘记跟你说,前两天我就碰上一个男的,绕着我转好几圈,然后特嫌弃的撇嘴说,长得也不怎么样啊。”
“谁这么二啊?你认识的?”
萧萧摇头,“不认识。”
“你招他惹他了,怎么能这样。”
“说得是啊。”萧萧搂住叶沙的胳膊,“呜,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求安慰……”
叶沙夸张的抚摸着萧萧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乖~别理这种人,谁跟jp认真谁是白痴。”
萧萧用力点头如捣蒜。
叶沙在心里又偷偷的叹了一口气。
大道理讲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自己难道不是半个白痴?
那个极品,从那件事之后连个解释或者道歉的电话都没打来。哪怕说他们只是裹着棉被纯聊天都好。
也许他觉得这是明摆着的事情,根本无须解释。那层单薄的窗户纸撞破了到好,省了他绞尽脑汁找借口了。
4忘不了的那一夜(4)
都说男人普遍会因性而爱,而女人普遍都是因爱而性。
也有不普遍的时候。尤其当对方是个不容忽视的角色。
女人大体上都是花痴的,没看到虐恋言情里那些被强势帅气反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强了的女猪脚们最后都如何死心塌地的跟着伤害自己最深的人还此生无憾今生无悔的么。
叶沙不知道自己那场没有爱情的**到底应该如何去面对。她以为自己能一笑置之。不过事实证明,走过必留下痕迹,做过必留下记忆。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之间那些滑过脑海让人脸红心跳的片断挥之不去。
新新女性,舀得起来放得下。说起来他也不过是她利用来报复那个极品排解自己郁闷的工具。
不好,这样想不好,这样想的话,就说明她对那个极品付诸于她的伤害认真了。对极品认真的人都是白痴,她可不愿承认自己是白痴。
“沙沙,我觉得你应该再交一个男朋友。”叶沙和极品分手一个月后,室友萧萧如是说。
叶沙侧对着镜子把一片膏药贴在自己腰间,啪啪两下,拍结实,“怎么,没了男人我还活不下去了?”
萧萧盘腿窝在电脑椅里,双手搭在椅背上,托着下巴,“跟老大在一起的时候,你多温柔啊。最近整天打打杀杀的,弄得满身是伤。出门也不化妆打扮了,一点儿女人味都没了。”
“要那么多女人味儿干嘛,能当饭吃么?” 她拉下身上大号t恤的衣襟,扭了扭腰,“过几天循环赛就开始了,明年怎么也得舀块儿银的吧。”
“小心你太彪悍没人敢要,回头嫁不出去。”
“我才二十,不着急嫁呢,等十年后还嫁不出去再哭吧。” 叶沙讲这话的时候绝对没想到自己十年后还真的没嫁出去。
萧萧眯着眼对她勾了勾手,表情神秘。
“干嘛?”叶沙条件反射的觉察出危险,像猫竖起耳朵一样竖起自己的神经。
“过来。”萧萧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儿,“我问你个问题。”
叶沙靠坐在电脑台边儿上,双手交互着按响指节,“问什么?”
萧萧缩下脖子,“你跟个打手似的,我不敢问。”
叶沙白她一眼,作势要走,“不说算了。”
“哎~哎~别走啊。”萧萧扯住她的t恤一角,像个受气小媳妇一样微垂了头。
叶沙居高临下的看着萧萧的发旋儿,“有话快放。”
“就是……就是……那个……那个……”这姑娘,越催她越便秘。
“那个……哪个?怎么,网上又有人说想弓虽日恭你了?”
萧萧网名起得太好,加上舀叶沙之前以她当模特画的一张衣果背的油画做头像,经常惹上一些非常不必要的麻烦。叶沙让她换掉,萧萧说什么都不换。原因是,现实生活中已经没人要了,至少要让她在网上这个虚假的世界里,能以自己是个受欢迎的女人而虚荣一下。
“不……不是网上……”姑娘学母蚊子哼哼。
“什么?难不成是班里的学生?”叶沙把t恤的袖子卷到肩膀上,展露一下自己的三头肌,“是哪个臭小子?”
“不是,不是。”萧萧拉住她,连忙解释:“我是想说……我交男朋友了……”
叶沙低头看看双手揪着衣襟做扭捏状的室友,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即以领导慰问灾区群众的礀势拢住她的手,上下摇晃着,“恭喜你啊,萧萧,恭喜!我就说嘛,一定会有男人看得到你的好的。”
心情突然变得非常愉快。虽然自己的感情路走得很失败,但朋友有好事,还是会由衷地为她开心。
叶沙偶尔也能表现一下作为女人必备的八卦特质:“对方是什么人?你们电子系的学长?还是数学系那个博士助教?”
萧萧摇摇头。
“网上认识的?”
萧萧继续摇头。
叶沙有些疑惑,这个室友似乎没什么朋友,太宅,上课之外就在家里猫着,除了偶尔周末去帮自己做做模特,跟别的人也没什么交集。、
“难道真的是我班里那群小p孩的其中一个?”
“不是。” 萧萧否认,“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过,有个男的围着我?p》
舷麓蛄俊?p》
“……然后特嫌弃的撇嘴说,‘长得也不怎么样啊’的那个**铅笔?”叶沙接话道。
萧萧点头。
“你有没有搞错,他能当面对你说出那种话,你居然还接受他?”给她早一拳揍过去让他满地找眼睛了。
“那说明,他不是因为我的样子和我在一起啊。”萧萧一副幸福小女人的白痴表情。
女人的逻辑有时候让人冒汗。叶沙不置可否,脸色冷了下来。有点儿担心,她这个女朋友是个太单纯的人,从没跟男人交往过,容易受伤。能当面说出那种话的男人,可不单单是直性那么简单。
想到这儿,心里不免酸了一下。自己貌似也好不到哪儿去。知道的明白她是担心,不知道的还不要怀疑她嫉妒萧萧?
“那,哪天带来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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