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中医风云 by远离喧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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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当时到底是年幼，身在福中不知福，给周围人造成很多麻烦，现在借助电视直播，向所有默默关心我的亲朋好友说声‘对不起’！不管你们听不听得到，我向大家保证，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来回报社会，定不会让你们的心血白费。”话虽然俗气，但却是林凡的心声。
萧逸辰的相片几乎集中于幼年，毕竟懂事后的男孩儿并不是喜欢照相的，况且十五岁以后更是没有精力去把时间浪费在这些小事上。
“感觉好像在看一部电影，而主角却不是自己。好像那个懵懂无知的孩童并不是自己，那样的生活似乎离自己很遥远。不过，现在有了丫头，突然感觉一切都不是奢望，原来自己也可以想齐人之福……”许多话，说出来了，也就代表放下了，放下了，以后的生活才会轻松美满。
“从短片中可以看出二位专家少年时期并没有什么比别人突出的优势，而在那么普通的环境下却成就出两位奇才，不得不说二位付出的努力有多大……”
……
结束采访时，两人觉得像打了一场硬仗，回身都虚脱了，要是他们两人像那些明星一样可以事先安排好，背背台词就行了，也就不会这么麻烦。可是两人都是认真的人，而此栏目也是真正的交流栏目，所有的一切都是现场发挥，面对几千个人，若干种语言的提问，即使两人大脑聪明，时间长久，也只是习了英语、俄语、德语、法语、意大利语、澳大利亚语、韩语、日语、西班牙语、阿拉伯语等世界常用的几大语言，可面对几千余人的外国观众，仍然应付不过来。有着语言转换机的帮助，观众们可以第一时间知道两人说话的内容，可是站在演播室里的两人就没那么幸运了，即使是同一个国家人讲同一种语言，也会因生活地区的不同，而产生一些地方口音，这让两人在辨别语言时耗费了很大经历，而偏偏那些观众们热情度很高，又有着极强的求知欲，不忍心打消大家的积极性，受累的就只能是他们自己咯！
一回到家，奶奶就迎了出来，一左一右伴着两只大鹦鹉。
“都回来啦！今天看电视时看到你们俩了，还别说，比那些明星都有范儿！家里也看到了，你妈节目一开始就打电话让我收看这个频道，说你一准会在电视上！公园里练太极那刘老太太，刚从这儿离开，说您们可为T市争光了，还送我两袋核桃，连核桃夹也送过来了！你们都不知道家里电话有多忙，还有小朋友要跟你们照相呢！”
“栏目组去我们老家了，妈知道的比我们早，好像特意要等到今天告诉我们的，是想给我们一个惊喜吧！”
萧逸辰把提前准备好的菜从车里提出来，无视俩鹦鹉哀怨的眼神，对林奶奶关切道：“奶奶，要是家里电话太吵的话我再换一台机子，别打扰您休息！”老年人睡眠浅，很容易被吵醒的。
“不用。打电话过来的也都是您们俩口子的仰慕者，还有高三同学打电话过来问你们医学校招生要求，反正我平时也就逗逗这俩鸟儿，没什么事做也可以帮忙回答一些我知道的问题，晚上九点以后就没人往家里打电话了，一点也不耽误。你们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车，赶紧洗洗脸坐下歇会儿吧，我去做饭。”接过萧逸辰手里的菜，林奶奶开始张罗晚饭。还不时和林凡二人唠嗑。“这两只胖鸟可兴奋了，看电视时都贴在电视上……”
林凡拿着夹子夹碎几个核桃，放在手心里喂着两只胖鸟：“雪儿、鸫儿有没有听奶奶的话？”
“听——话——”答得就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规规矩矩。这核桃真好吃，唔，都好久没吃到了。
看着两只鹦鹉吃得欢快，萧逸辰提议道：“要不，再种几棵核桃？”
“我也这么想，要靠我们买，雪儿，鸫儿可是不能每天都吃到，种在空间里口味还比这个好。”
两只鹦鹉现在的思维是‘听不懂，听不懂！好吃！好吃！谁都不许抢！’
“教科书都印好了？”空间中的医书经过林凡的筛检，把一些现代社会暂时无法接受、或者外界环境无法完成的内容删掉，然后翻译为白话文，分门别类，印制成新学校的教科书。当然，林凡是不会把毒经传播开的，那些东西还是不出现在社会上的好。
“嗯，审核通过了，也排了版，第一期打算先印两千套，我们医院员工每人一套，留一千套给学校，剩下的直接发到各大‘新华书店’。到时接到订单，就大量印刷吧。”这些跑路的活基本上都是萧逸辰在忙，而他也知道林凡的想法，基本上他们俩在看待问题时想法是一致的。“目前学校成人学院已经收了300名学员，他们有基础，教科书也少一些，学程安排为半年，不过，不管是应届学员，还是成人学员，都安排他们学习了吐纳养生之法，虽然空气不是很新鲜，但了胜于无，到底还是对身体有好处的。”
“学费收了么？这些成人学生只有半年学制，以普通本科一半为标准，学费3000左右就好，住宿费500也差不多，不过估计大家都在外租房子了，一般想住宿舍的人不多。”
“呵！丫头说的那是年轻大学生，这些成年人一旦接触了社会，摸爬滚打几年之后性子就稳下来了，多少人后悔自己年少时未能抓紧时间学习知识，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再次获得进入校园的机会，一个个都恨不得24小时呆在学校讨论知识，其他外界环境什么的忍忍就过去了，所以这次的三百人除了几名家住附近的，其余的可都住宿，再说我们安排的住宿环境也不错，五十平米住四个人都可以当成家住了。500块钱住半年，就连外面最小最破的单间出租房都租不起，丫头难不成还嫌收多了？”
“我又没租过房子！而且住在宿舍里除了电和水，根本就花不了那么多钱嘛！”
“可是你之前也卖过水果，应该知道租金的多少。”
“可……”自己当时租的郊区二十平米的要一年三千，市中心六十平米的一年两万。
“也许你上大学时交的住宿费中有很大一部分冤枉钱，水电都不够用，宿舍小，也旧。但是我们学真没坑学生钱！现在物价上涨的再厉害，也没有地价房价涨得厉害，我们教学楼都是新盖的，成本高，地价也不便宜，更何况宿舍设施很齐全，安全系数也高，只是我们不需要从这方面赚钱而已。学费成人3000，本科招来的学生正常情况下每学年学费5000，不算学杂费，特殊情况下可以给以补助和勤工助学岗位，提前进入医院熟悉环境。”
“我们抽空再去学校看一看，把那些不足之处再补一补。明天回医院得安排一下各科室日程，调一些人手去学校代课，每天只有上午半天课，其余时间让学生自己去图书馆看资料或者在教室在药园交流探讨知识。对了，药园管理者有专业知识吗？我们必须招在这一方面有专长的人员，以后上课了随时都可能取材。”
“嗯，在网上发帖找的，八个人，都经过考核过关了，二十亩药田一半随季节种植，一半大棚种植。现在冬天，大棚中的草药一个月前就种下了，现在已经可以用于简单辨别药草了。”
“真的？！逸辰你太厉害了，我才刚想到你却早就已经着手了！”
“所以说丫头是笨蛋嘛！”
“萧逸辰！你又说我笨！”这人逮着机会就说她笨，气死她了！刚站起来想从萧逸辰身上讨回点公道，却正好被从厨房出来的奶奶给撞着了。
“都不累么，还吵吵闹闹！赶紧洗手吃饭。”林奶奶把饭端上桌，看到那小两口居然还精神十足的在打闹，便直接招呼上去了。
林奶奶的生活其实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无聊，爸妈不愿离开乡下，林凡虽然可以把家里情况改善一些，但到底是不可以与乡邻有太大的脱节，以免生成间隙。但离开了家乡，来到城里之后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这几年林奶奶在家乡时吃的一直是林凡特意给准备的空间粮食，也喝过空间水、吃过空间菜，加之手腕上带着林凡送的特异玉镯，身体健康精神充足，脑子也好使，接受能力也变强了。平时也会和一些同龄老太太去一些舞蹈班，电脑培训班等兴趣班，或者逗逗鹦鹉，看看那些电视里推荐的科学菜谱，琢磨着给下班后的小俩口整一桌营养餐。现在家里的电器什么的都上手了，其实也不难，大部分家具乡下都有，都是这两年小两口陆续给安装的，可没少惹羡煞旁人。家里有电脑，自己刚学会了视频聊天，今天上午还在电脑上开着视频与家里说话呢，家里人看到自己时直说自己才来城里半个月，说话做事都像个文化分子了，神清气爽，看起来也就五十来岁，根本不像快七十的人。儿子还说等家里闲下来了，让老头子也过来享享清福。有这么孝顺的儿


、　第42章
参加完电视节目，终于不用过着到处躲狗仔队的日子了，这让两人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两人毕竟不是娱乐明星，不需要制造绯闻来提高自己知名度，而且两个人的生活基本上是一成不变的，从家里到医院，交往的人也就周围那几个，而且两人关系坚定，形影不离，也造不成什么绯闻，即使通过某些手段制造一些与他人的暧昧谣言，还会被市民攻击。狗仔队很忙的，挖不到新闻那可是会丢饭碗的！所以……趁早看清形势，放弃目标才是正道。
“尼好！逆市林凡小结么，握是威廉，握在电视上刊到你的事迹，感觉中医很神奇，握可不可以做你的徒弟，学习用草给病人治病？”
话说的很连贯，也听得懂，只是发音很奇怪，一听那怪怪的语调，就知道那是习惯了讲只有阴阳两调的外语的外国人说的蹩脚普通话。抬起头面向来人，嗯，金发碧眼，五官深刻阳光，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紫铜色的皮肤，标准的倒三角身材，穿着橙黄色的T恤与半旧的七分牛仔裤。整体来看像个酷酷的西部牛仔，而且脾气外向，很容易跟人带来好感。
“请坐。威廉先生，其实你可以用英语和我讲话，我听得懂。”因为对方的汉语说得实在是别扭，林凡还是明智的选择让对方使用英语，为了增强她这句话的可信度，她甚至还特意用英语又说了一遍。（因为外国人讲汉语腔调怪异，打出来的字看着怪异，所以下文直接用标准普通话显示）
“哦！上帝！林小姐的英语好标准！哦！您太厉害了，这更加坚定了我要拜你为师的决心！师傅在上，请恕弟子一拜！”前面英语，后面汉语，一番话说的是慷慨激昂，也不知这厮看了多少中国的武侠电视。竟然直接给林凡作揖，吓得林凡慌忙扶起进入角色的某武侠迷。心里还得庆幸幸亏对方看的不全，要是直接叩头拜师，自己还真的撞南墙了，幸亏现在办公室里没别人。不过，西方人都是这么的热情么？
“我想我们现在该考虑的不是拜师问题……”
“为什么？是我没诚意，还是我没天赋？我会寒窗苦读，夜以继日……”
“不是！威廉，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说的那些是你看电视学到的吧，那是古代的礼仪，我们不需要讲究的。你要是想学中医，可以跟在我身边做个助手，多接触病人，但我认为你最需要做的是和新生一起入读中医院校，先把基础知识学好，才可以接触实践，中医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学会的，如果你想学好、学精，想把中医引进你们国家，就更要把基础打好，而我只能在关键时刻提点你，却不可能时时刻刻督促你，我们每天面对的是无数的病人，在生命至上的医德面前，没有时间去专门教育某一个人，你懂么？”
“那……也可以像师父一样厉害吗？”虽然林凡说的情况他也可以理解，但还是免不了失望，自己本来还信誓旦旦的跟家里人保证要成为林凡的‘关门弟子’的，结果人家不收他！
“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说的是一个人的成就大小并不是靠自己老师的功劳，主要还是自己的努力。孔子弟子三千，最后也就七十二人成为贤者，那么剩下的那二百二十八人为什么就没有被世人所记住？他们也是孔子的弟子，却埋没于历史；孔子是世界著名的文化名人，他的师父却远没有他的名气大！所以，并不是只有在我这里学中医才有成就的，中医同宗，在哪里都可以学到知识，更何况如果你要像跟我学医术的话，你可以先去‘凡尘’附属医大先学完本科课程，那里的教科书是我编撰的，学完后可以直接来我们医院实习，到时候我可以直接给你指导。”
虽然很多谚语威廉没听过，但到底啃了四五年汉语，连蒙带猜还是可以知道大体意思的，所以一向乐观好脾气的爽朗大小伙直接决定明年与新生一起入学一大，那么这接下来开学前的半年时间就可以在林凡身边先见习一番。
之所以同意威廉留下来，是因为林凡确实有把中医推向世界的想法，培养一个中医人才需要时间，而想让外国人接受中医，就必然的选对人，既然医术在中国人手中，他们怀疑那时巫术，那么如果身怀中医的那个人是他们的同族，他们还会对外来东西的入侵那么抵制么？而正直爽朗的威廉在这个时间出现，可以说正巧可以使林凡的想法付诸行动，所以说威廉也是个好运的人，正应了那句老话‘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完成任务的威廉心情很好，大师承认（？）自己了呢！吹着口哨在医院的各科室转来转去，看到美女还不忘放电，顺便上去搭讪，结果是不出半天，全医院的人员甚至连病人家属都知道他即将成为林凡的关门大弟子。他可不知道什么叫谦虚、什么叫收敛，用他的话说：“为什么要谦虚？我要把我的快乐拿出来给大家分享！”所有的异样眼光，他都可以自动转化为那是别人对自己的羡慕，要不干脆完全忽视，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狂翻白眼的举动。他认为那是他们眼睛有毛病，所以才会来医院看病。等他以后学成了，也会治这些病了……其实他根本没意识到那群人中百分之八十是医院护士。
“Hello！帅哥，来我们科室坐坐？”难得看到这么一位养眼的帅哥，吴倩楠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女人对于漂亮的东西天生没有抵抗力，对于帅气的男生也是一样。这么一帅哥，放在科室里，不仅满足审美，工作累时瞥两眼还可以提高效率，一举双得。
“Hello！美女小姐！Ｏh！One　two　three　four　five！五个大美女，我今天真是太幸运了，果然上帝还是偏爱我的！阿——门”威廉绅士风度一来，双腿合并，头腰慢慢向前弯曲九十度，做了个鞠躬礼仪，要不是自己衣着简单，估计就要脱帽。这不伦不类的动作，倒是逗乐了一干美女，连一向腼腆的周佳也轻声的笑了出来。周佳五官清秀，带着江南特有的那种柔美婉约，此刻又因为憋不住笑而导致脸色晕红，双眼含雾，差点没有迷瞎威廉的双眼。也就因为这一笑，导致以后的威廉对周佳的死缠烂打，俗话说‘烈女怕缠男’，也就造就了一段美好的异国情缘。
此刻威廉热血沸腾了！这难道就是爷爷口中称赞的东方美人？好精致的脸蛋！噢！她还很腼腆呢，她的身边应该有个护花使者的，难道那个人就是我？难道这又是上帝特意指引我来到中国寻的伴侣？哦！上帝，您真是太偏爱我了！好运也应该分给其他人一些的，不然我会过意不去的！不过，眼前这位‘有缘人’还是不要指给别人了……
认定对方就是自己未来的伴侣，威廉立刻开始计划自己的追美历程。第一步，肯定是要和对方打好关系，最起码对方得与自己熟识，如果只有‘点头之交’可不行！打定主意，威廉立刻执行：“美丽的周小姐，我是英国来的史密斯。威廉，今后将会成为林凡大师的关门大弟子，很高心认识你！”
周佳出生在书香世家，平时也是洁身自好，又加之有些内向，哪里遇到过这种场面？即使在这半年多，自己的性格有了很大改变，可还是无法坦然应对这种情况，在威廉站在他面前时，紧张加上羞赧，当即涨红了脸。
“很…很高兴认识你！史……密斯。威廉”，虽然口头可以勉强回应对方的热情，但还真不能做到与对方肢体接触，面对对方伸到面前的手，只是装作没看见。她生在南方书香世家，家教极严，而她自己性格又有些内向，从不主动与别人接触。即使这半年多来，医院特意培训了每位员工的交际能力，她也只是和医院里的女同事们交往，连医院男医生也只有在工作时有接触，更何况是第一次见面的外国异性呢！
只是我们显然低估了威廉的抗打击能力，毫不在意的收回手，依然笑哈哈的，招呼着满科室的小护士，甜言蜜语一大堆，不一会儿就把众美女收服了。他性子直，也不掩饰，即使在与其他人说话时，眼睛也是不是飘在周家身上，整个科室的众美女在接受了半年多的病人后，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怎能不知他的眼神代表什么？顿时，暧昧的眼光在二人之间飘来飘去，看的周佳脸上火辣辣的，借口去查房，逃离了这闷热的环境。
“哟，我们佳佳美女害羞咯！呐！威廉大帅哥，要加油咯！”
“你们中国不是常提倡‘知难而进’、‘只要下功夫，铁棒子变细针’吗？所以，为了我的人生幸福，我一定不会放弃的！”把手握拳，举在头右侧，做出中国人起誓的动作，一副热血澎湃、血战到底的模样。
“哟！小伙儿汉语说得不错啊！连谚语都用上了。只是……后面那句好像应该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吧。”
“呃，是吗？那意思应该差不多吧？回家后我再查查。”
“……”


、　第43章
“丫头，收徒弟了？”
萧逸辰下班后接林凡一起回家，结果整个医院都在议论丫头收了一个外国帅哥做徒弟。这当然不会有人在他面前说，只是他五官敏锐，不小心听到而已。
“听谁说的？”那个威廉下午才来，自己还没答应呢，怎么消息已经传出去了？
有些无奈地把林凡揽到怀里，捋了捋林凡掉到额前的一束头发：“我走过来时，可以听到各科室的小护士还有病人在议论你收了一名洋学生做‘关门弟子’。呵呵，居然还用这种身份称呼。”
林凡有些无奈的扶额：“今天下午确有一个叫威廉的英国人来找我拜师，我这还没答应他呢，只是先让他去各科室熟悉一下情况，明年与新生一起去学校学习，才半天时间而已，居然搞得尽人皆知。”
“真打算收他做徒弟？”
“他……对中医有一种狂热度，而且也很喜欢中国，我……想把中医推向世界。”
搂紧怀中香软的躯体，萧逸辰叹了一口气：“我理解，这一直是丫头的愿望，丫头也一直在为此努力。”
“要是以前，我也会放任中医的没落。可是，现在有了这个可以改变一切的机遇，如果我不为此拼一拼的话，我会一直有种罪恶感！我总觉着既然上天给了我这种优惠，就一定给我安排一定的使命，要是空享受上天的恩泽，却什么都不付出，我会不安的。”
其实林凡有这种思想，萧逸辰一点都不感到意外。林凡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是实在人，不懂得占便宜，也不会心安理得享受比别人优越的生活，所以林凡至今不敢把空间的事告诉他们。在这种环境下成长的林凡当然也会继承他们的这种淳朴性格。丫头从来都不会去占别人便宜，别人帮她一分，她会回报别人十分。得到随身空间对于丫头来说，无异于给了她一个全新的人生，作为回报，丫头把中医推广世界也在意料之中。
“丫头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我永远支持你。”
“我知道。有你在身边，我何其有幸！”这个人，明明是那么的惊才绝艳，却甘愿站在自己的背后充当自己的舞台，自己可以在舞台上尽情的表演，发挥光芒的永远是自己，而背景终究只是陪衬。
“能陪在丫头身边，我又未尝不是何其有幸？”
深情的目光缠绵纠缠，你的眼中只有我，我的眼中亦只有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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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专门设了留学生院校，到时会有许多像威廉一样的别国大使来求学，他们会把中医带到自己的国度的，同族人的宣传总比外人更有说服力。”
“嗯，我的出发点也是这里，各族人都有自我保护意识，如果外人应把东西塞给他们，他们会怀疑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在外国人的观念中，中医就是巫术，是不符合科学的。如果是自己的家人或是朋友给他们介绍中医的话，他们应该不会那么抵触吧。”林凡中学时，老师给他们放了一部电影‘刮痧’，这部电影对她的影响很大，因为从小就想着学中医，所以看这部电影时她还特意放下手中事物，只是越往后看越气愤，原来外国人根本不知道刮痧，原来中医在他们意念中的存在感几乎为零，她这么崇拜的医术居然在国际上这么没有地位！也许从那时候起，把中医推向世界的想法就已经开始衍生了吧。她绝对不会让外国人把对中医的认知停留在‘靠吃恶心的小虫子来治病的巫术’上。
“当然，不管在哪里，亲情友情都是存在的！走吧，下班了。”
“等下，我换下工作服。”
脱下穿了一整天的白大褂，穿上一件天蓝色的羽绒袄，萧逸辰又把一条兔毛的白围巾给她围在脖子上，才牵着她离开医院。
外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