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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道迟迟 作者:亦疏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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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一直想跟你说说”,高一清在风擎对面坐下,“以後你恐怕要多受些委屈,不能像以前那样锦衣玉食,平时你也得受点累……”
风擎打断了高一清:“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摊上了你……”
“我怎麽了!”高一清恨自己坐的远了,恨不得上去拍风擎一巴掌。
“好的很!我都给你做账房了,以前也不是没吃过苦,跟你在一起其他都无所谓。只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风擎伸出自己的手放在高一清面前。
“吃饭。”高一清挥开风擎深情伸过来的手。
“好,我们先吃饭。”风擎意味深长地多看了高一清一眼,他们有整个晚上的时间,不著急。
酒足饭饱,酒到微醺,情到浓时,彼此一个眼神就能激起对方内心的躁动,二人却有意将这种躁动压抑,让它不断加深加厚,似煮沸的水还在火上,蒸起的热气都让人灼痛。
终於到无法忍耐时,已是玉轮东升,门都没掩严实便衣裳半退滚到床上,风擎放在枕下的物件正好遇上了用处,指尖推送著液体进入紧窄之处,惹得高一清一阵喘息,细小的呻吟更让风擎咬牙把持住自己……
一触即发的欲望像烈焰一般灼烧这他们,却在此刻被迫戛然而止,小心翼翼地敲门声打破了房中的绮丽浓情,让两个人都瞬间僵住了。
“砰砰砰”,敲门声不大不小恰好屋里能听到,见屋里没回应又敲了一遍,风擎恶狠狠地说道:
“宅子里的奴才我明天就给你调教调教,不长眼的狗东西。”
“老爷睡下了吗?”屋外传来顾婶的喊声,高一清白了风擎一眼,披上衣裳就要下床。
“别去,没什麽大事的。”风擎见势立马压住了高一清。
高一清心里明白顾婶找他多半是因为望舒的关系,哪敢耽搁,可也心虚不敢言明,推开可风擎便下床去,留下风擎拧著眉,心里直叹晦气,拿起枕下的几个小瓶在手里把玩,心里还想著待会儿让高一清怎麽补偿自己。
高一清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门,顾婶一脸为难地看著他:
“还没睡吧?估计平时和你睡惯了,小少爷现在哭得厉害,哄都哄不好,要不你给他哄睡下,再回来?”
高一清悠悠叹了一口气:“我去把他抱回来吧,他晚上可不老实。”
风擎在床上直著下巴等啊等,许久发现门外什麽动静都没有,心里疑惑,套上长裤探头往厅里一看,门内没人,再到门口往外一看,院子里桌上一片狼藉还没收拾,一个人影也没有,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高一清回来了,怀里抱著刚哄好的望舒,本来这个时间望舒是要睡了的,这一哭,大眼睛清亮得很,还很警觉地抓著高一清的衣襟,一副死活不放的样子。
走进院子见屋里点上了灯,推门进去风擎就坐在桌前盯著他,他被看得心里毛毛的,用宽袖将怀里的望舒遮掩住大半:
“要让人送水来洗漱吗?”
一个美妙的夜晚就这样破碎了,风擎泡了半天冷水澡才压下身上和心里的火气,等他爬上床时居然还被嫌弃!
“身上那麽!,别靠过来。”高一清一手护著望舒,一手推开风擎。
心中不忿而又悲凉的风擎翻身对著床外,这日子还怎麽过啊!早知道就该先下手为强,煮熟的鸭子就这麽飞了,吃到嘴里的才是真的!
作家的话:
考虑到肉团的生长,下章正式转入番外,所以此处广而告之:正文结束,番外继续,不日完结~~~麽麽哒
、(12鲜币)行道迟迟。番外1
高家在朝廷来说是个有些特别的外戚家族,比起其他大家族更内敛韬晦,朝中没有帮衬,朝下也没有功勋,若是偶尔得了皇帝大赏,也是因为荣王或是荣王的小世子让皇帝龙心大悦,才能沾些小光。
顶著外戚显赫的名头,身有三品封号的高一清在江南也很是低调,当地虽知道有这麽一位公子,但得以深交的却很少,高宅也显得有几分神秘。
而这份神秘也同样存在於高宅之中,搁在第一位最神秘的也是最让高宅仆人最好奇的就是,老爷和风账房之间的关系──
老爷和风账房住在同一个院子里,这也没什麽奇怪的,早就听说二人交情甚笃。只是下人总会清早在老爷屋里碰到刚起身的风账房,这不禁让人心生猜测……
可风账房和高老爷都异常磊落,清早轮值伺候主院的下人不好意思抬头看只穿亵衣的两位,匆匆忙忙地进进出出,老爷和风账房神色如常谈笑自若。
“你觉得我是不是也该把胡子蓄起来?”高一清摸著自己下巴上出现的几根柔软的胡须问道。
风擎拿著热手巾敷著脸,隔著手巾传出闷闷的声音:“蓄胡子?怎的就想到这茬了。”
风擎拿掉脸上的手巾丢到水盆里,露出被胡须遮盖大半的一张脸,前两个月还只是浅浅的络腮胡,任其生长後很是茂盛,高一清瞧在眼里有些心痒痒的。
一边伺候的下人收拾洗漱用具退了出去,掩上门时听到他家老爷回答:
“蓄起胡子来会不会让我看起来更加沉稳,有做老爷的威严?总感觉……”他不如风擎有大老爷派头。毕竟风擎做老爷也有好几年了,身上的气势一点儿没减。
“现在这样最好,摸起来、亲起来最舒服。”风擎说著就在高一清脸上香了一口。
还没走多远的下人听到不禁小腿肚子一抖,他都听到了什麽?!老爷和风账房之间肯定有什麽!可是为什麽是他们俩呢?!一个是他们的老爷当家的,一个是看起来沉稳高大的总账房,怎、怎麽能呢?
风擎和高一清起来没多久,小游便牵著小少爷望舒过来了,已经四岁大的望舒肤白瓷,脸蛋红嘟嘟的,娇憨稚拙,小步子迈得挺利索。
“孩儿给爹爹和乾爹请安。”望舒一板一眼给高一清和风擎请安,一丝不苟的模样很是认真。
“好了,来,到爹这边坐。”
高一清朝望舒招手,望舒小娃就咧著嘴笑著跑到高一清身边,爬到高一清腿上坐好,仰起脸就来邀功:
“爹爹,孩儿今早可起了个大早,有认真读书。”
“好,我家望舒最厉害。”高一清心里有些心疼,望舒还小,但望舒年岁到了,今年开春就送去学堂里拜了启蒙师傅。
高一清塞了一块糕点给望舒让他先填填肚子,望舒一边小口啃著糕点,一边小眼神偷偷瞟向坐在另一边的风擎,风擎自望舒进来时,就没说过话,端著杯盏浅酌香茶。
望舒怯生生地抬头望著高一清,软软糯糯地问道:“爹爹今天送我去学堂,可好?”
望舒说完紧张地又看了风擎一眼,然後期盼地盯著高一清,高一清笑得温柔:“好,今天爹爹送望舒去学堂。”
吃早膳时,望舒比往常多喝了半碗粥,显得很是高兴,只是得意忘形,被风擎训道吃没吃相,望舒最後扁了嘴。不过出门时因为今天有著高一清牵著他的手,他又高兴了起来。
“今天想吃什麽菜,我和小游顺带去把买菜了。”高一清看著身边亟不可待想要出门的望舒,摸摸他的头安抚。
“前几天那道西湖醋鱼还不错。”风擎继续无视身高一清边的
小儿。
高一清点头应下,带著望舒出门,刚拐出门前的巷子,望舒立马就跟高一清告状:
“干爹最坏了!明明知道孩儿不喜欢吃鱼!”吃鱼是个细致活,吃起来特别麻烦,但江南水好鱼美,平时饭桌上总会摆上一道鱼。
“望舒不喜欢吃,就全给干爹吃好了,不好吃的都给他。”高一清笑笑。
望舒拧著眉头,似乎不想轻易原谅风擎,但又想不出什麽,就低声任性地嘀咕:“反正乾爹最讨厌!”
“哪里讨厌了?”高一清夹在一大一小之间也是头疼,风擎的态度他没有办法,心里隐隐的地担忧著。
望舒又歪著脑袋想了一会儿,认真道:“干爹一直不对我笑,一定也不喜欢我。”
望舒说著又撅起来小嘴,高一清心里的隐忧更大了,孩子的直觉有时准确得可怕,说到底风擎和望舒也是亲父子,这样下去……高一清真後悔当初让风擎做了望舒名义上的“乾爹”,让他们父子亲近起来有困难。
“这个啊……刚出门的时候爹爹明明看到他有对望舒笑啊。”
“哪里有?游叔你也没看到吧!”望舒表示不信,还学会了找自己的战友。
小游有些为难的笑笑,看著高一清,高一清坚定道:“有的,望舒没看到吗?就在大胡子後面哦。”
望舒又看向小游,小游也配合地点点头。
“是吗?”望舒有些不确定了,“没有看见啊……”
高一清成功糊弄住了望舒,到达学堂时斩钉截铁地跟高一清说,他确实似乎大概真的看到了干爹对他笑了……
高一清和小游去买了菜,回去进了门就径直去找风擎,风擎在做一个账房应该做的事,看著一本本账,相对他在做风家老爷时,现在的几个账本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风擎安逸地一边品著茶,一边享受这清晨的第一束阳光,偶尔翻过一页。风擎从窗户外就看到高一清了,立马关上窗,到门前拉上高一清手,往门外瞟去,见没什麽人,就关上了门。
平时在人前,两个人都十分克制,高一清摆著大老爷的谱,风擎本分坐著总账房。
风擎拉著高一清坐在他腿上,高一清伸手把书案上的杯盏拿远些,回到江南直至现在,风擎也懒散了许多。高一清以前在京城风家陪风擎看账本时,桌上从来本会同时放著打开的账本和茶水。
这个也不大要紧,风擎对现在的生活很是适应,两人常常还一起去铺子里和乡下看看,平安无事没什麽波澜,现在最糟心的就是风擎和望舒孩儿两个人相看两相厌的局面。
“看著天不错,下午去外面走走。”
“不去,和望舒说好要去接他下学堂的”,高一清扭头严肃地看著风擎,“我决定不留胡子了。”
“那好啊”,风擎摸摸高一清光洁的面颊,“想要胡子摸摸我这不是挺好的嘛。”
风擎的胡茬初长出来硬扎扎的,现在摸起来倒是有些柔软,发硬的根须,柔软蜷曲的胡尖儿,靠近的看的话,睿智成熟的一圈胡子仔细看起来反而觉得有些可爱。
高一清的胳膊勾上风擎的脖子:“傍晚和我一起去接小游吧。”
风擎在犹豫,高一清低头亲了风擎一口,风擎果断点了头。
“那好你忙吧,我不打扰了”,高一清从风擎腿上跳下来,“哦,忘了说了,今天不做西湖醋鱼了。”
“忘了买?”要知道水乡里从不缺的就是鱼了,做法也多,口味多样鲜嫩香爽。
高一清高深一笑:“你猜猜。”
、(6鲜币)行道迟迟。番外2
清早小游照样拉著望舒来给风擎和高一清来请安,望舒给两位爹爹问了安,与往日有些不同的是,望舒不再直接往高一清身上扑,而是一脸贼兮兮地偷瞧著风擎……还是那种自以为很隐秘实际上大家都能看出来的那种。
这都是第几个早上!?风擎心中压力很大啊,他到底该把视线放那边啊!……事实上,风擎也是个内心柔软的人,瞧他对高一清那股热乎劲儿就知道。
在望舒还是个肉团的时候,风擎可以说是受尽各种折磨,那两年对於风擎来说无比漫长,好不容易才把望舒赶出他们屋……可见,望舒在风擎眼中还是非常棘手的人物!
风擎被望舒乌溜溜地大眼瞅著如坐针毡,高一清还把望舒推到了风擎面前,风擎不禁往後一缩。
“账房,给望舒两个零用。”
风擎掩护在胡子之後是僵硬的表情:“还那麽小,要什麽零用,长了坏秉性。”
“孩儿要去买东西。”往事乖乖地背著自己小手臂,抬头看著风擎,大眼睛里带著探究。
高一清在一旁解释:“过一阵就是寒食节了,我预计带著望舒去集市。”
风擎从自己腰上挂的荷包捏出几个铜钱放在掌上,高一清看了不禁嗤了一声,真是个算盘脑袋,对自己儿子都这麽吝啬。但望舒却笑得很满足,小心翼翼地从风擎的手掌上一个一个铜钱地拿到自己的手上。
望舒柔软稚拙的手指轻轻划过风擎的掌心,似乎直接戳在了他的心上,这跟他与高一清相处时的一些情形的感受颇为相似,在望舒从他掌心抠出最後一枚铜板,风擎的手心居然出汗了。
吃完吃饭,小游送望舒去学堂,高一清按例把望舒送到大门前。刚好碰到从外回来的绿松,绿松在风擎和高一清随後到了江南,一行的还有几个人,因为带了大量的物件而行程缓慢,之後绿松帮风擎打理著城镇上的几个铺子。
“见过老爷,下月初就寒食、清明了,铺子里有什麽打算,还是和往年一样吗?”这是绿松前来的原因。
“你和风账房商量就行”,绿松也只是明面上问问,最後做决策的还是风擎,“我领你去吧。”
走在路上,绿松道:“刚才见到小少爷,比前一阵子见到长高了不少。”
“我也这麽觉著,最近他比以前吃的多了许多。”高一清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尤其是这几日望舒愿意更多亲近风擎一点,他心中风熨帖。
“今日远远瞧著,小少爷走路的模样我看得真和爷他有八九分像。”绿松说这话时压低了声音。
绿松的话让高一清在心里就琢磨开来了,一天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晚上一家人一起吃饭时,高一清面前的一碗白饭只动了一小口,就顾著盯著他左边右边的两个人了。
“怎麽了,不舒服吗?”
风擎的手伸到高一清额前,高一清才回过神来,低头塞进几口饭,胡乱遮掩过去:
“下午吃得多了。”
晚上和风擎躺在床上时,高一清枕著风擎的臂,突然就冒出一句:“今天突然发现,望舒还是像你多一些。”
“……啊?”风擎有些懵了,怎麽就提到这一茬了,“有麽,我怎麽没发现?”
风擎心里是混乱一片,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却又不想反驳,本来今晚还有些兴致的,被这麽……一惊吓,风擎立马假装睡意来袭。
、(7鲜币)行道迟迟。番外3
似乎像是验证了绿松的话,望舒看著是越来越往风擎的模子里长。高一清有些失落和遗憾,他可还记得当初自己是多麽执拗地觉得望舒长得像他呢。
看著望舒越来越像自己初识风擎时少年时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神奇,更像是看著另一个风擎在他面前长大,只是由一个白嫩的肉团变成一个长满胡须的中年男人,多少落差有点太大了……
在高一清眼中突然占了大便宜的风擎依然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似乎还有些不屑,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高一清看著窗外又悠悠叹息了一声,一时伤感无比。
高一清正自艾自怜,风擎假装没有听到高一清叹气,慢条斯理地拨著算盘,而两个就坐在彼此对面而已。
宅子里向来安静,稍微有些吵闹都能听到,听在屋外声响高一清和风擎都抬头看了对方一眼,风擎眨了下眼示意一起出去看看,高一清点点头。
循著声音到了大厅,高一清摆出老爷的派头背著手踱开步,一脸严肃地从後堂出来,没见到人便道:
‘“哪个没规矩的在这里大声喧哗?”
“哎哟,高老爷啊,可算见著您了,奴家给您请好了。”高一清刚出屏风,一抹俗豔俏丽的颜色就到了跟前。
高一清一愣,瞧著来人的模样是个媒婆……这是要做什麽?给他望舒找个娃娃亲不成?
“这位……”高一清不知从何开口。
“奴家夫家姓沈,沈婆子我这次来啊,可是给高老爷您带来了好消息!”沈媒婆堆了一脸谄媚,语气熟稔,拉著高一清就在厅里坐下,还给高一清看上了茶。
高一清虽有些惊讶,但一想到给他望舒说门娃娃亲,立马脸上多了几分笑意,这也不是不可以的嘛。
沈媒婆见到高一清的反应,心中也暗喜,立马就道:“高老爷丰神俊朗,家底万千,膝下公子也是聪慧过人,只这宅子里啊缺不得一个帮忙打理内务的……”
前几句高一清都听著称心,突然听到宅里缺个帮手时高一清有些疑惑了,定的娃娃亲,这就让稚童女娃管家了,没这说法吧?
高一清念头一闪,还没深思,方才与沈媒婆一同在厅里说话的顾婶上前插话了:“婆牙子你多说那些做什麽,方才我都与你说了,我家老爷没有那样的打算,你已扰了老爷休息还不快回去。”
“沈婆您多费心了,确如顾婶所说,我没那方面打算,劳烦你跑一趟,今日请回吧。”高一清在顾婶身边长大,心里明白一二了,立刻就顺著顾婶的话说了下来。
沈媒婆哪里愿就此放弃,身形巧妙紧到了高一清面前:
“高老爷不妨听完在做打算嘛,那家女子幽闲静专,贤淑懂礼,更是乌发蝉鬓,娥眉青黛,肢体透香,惹人怜爱……”
“都罗嗦那麽多做什麽,走了走了,找别家去。”顾婶强拉著沈媒婆就往门外走。
自从望舒在身边後,顾婶含饴弄孙颐养天年,少露出泼辣蛮横管事婆的模样,沈媒婆完全挣脱不开,被拉得几次险些跌倒,但依然不忘自己的本分,被顾婶拉出大厅还能听到沈媒婆刺耳尖锐的声音:
“高老爷您再仔细想想,这事儿咱不急,终生大事须得谨慎!奴家的牌子可是响当当的,高老爷不妨出去打听打听!”
顾婶真是出了一身热汗才把沈媒婆送出去,吩咐门口的小厮以後可千万不能放这些媒婆再进来。
高一清见顾婶後,就问:“顾婶,今天这是……”
“你怎麽还在这儿?”顾婶见高一清居然还等在厅里,一脸惊讶。
高一清还是不明白事情来龙去脉,还稳稳坐在厅里,顾婶瞧了心里一急,连忙推了高一清一把:
“风账房早就从後面走了,快去看看!”
这可摊上大事了!高一清身上一麻,脑中一空,他完全可以想象风擎现在难看的脸色……
、(13鲜币)行道迟迟。番外4
顾婶看著高一清慌张离开,挽起袖子擦擦额上的汗,今天这事多少有些怪她。
顾婶在江南和京都两地待得时间最长,总有一两个熟识的妇人,今日来的沈媒婆就是早年江南的老相识。那时顾婶出嫁没几年,在夫家过得不好,会做些针线活补贴生活,做的刺绣都是沈媒婆收的,对顾婶颇为照顾,这份情谊顾婶也一直记著。
今日沈媒婆前来求见,与顾婶叙了往日姐妹情谊,不想後来便打听起高一清的事儿来,顾婶也明白了过来,就忙著请人回去,可没想到沈媒婆立马就扯起了大嗓门,把风擎和高一清招来了。
只能怪生活太无趣了,一点声响就勾出了两个人……
高一清那个心惊胆战啊,屋里书房都去过但没找到人,难道风擎跟他闹离家出走?
高一清脚步匆匆,最终在宅子里的池塘边找到了负手静静站立的风擎,兀自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风擎背後。
“生气了?”高一清轻声问道。
风擎依然萧萧易水寒的样子凝视著湖面,心里生出一丝惆怅,不禁开始想当年,不说家财万贯,但不曾有人如此冒犯他……现在,居然有人胆敢前来挖他的墙角了!
“你也知道那不是我本意,旁人的话你作什麽真,还跟我置气。”高一清拉拉风擎的衣袖,见风擎没扯回去,就向下拉了风擎的手,并排站在池塘边。
“那家女子幽闲静专,贤淑懂礼,更是乌发蝉鬓,娥眉青黛,肢体透香,惹人怜爱,可是良配啊,高老爷您可要仔细想好了。”
“额……”
高一清此刻可不觉得风擎的超群的记忆力有多妙,一字不落不说,沈媒婆的腔调还学了个十足十的……可是风擎一脸大胡子说出这样扭捏的话,高一清……没忍住就笑了。
风擎愤怒地扭过头,瞪著嘴角还带著笑意的高一清,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必须要严肃对待!
“好了,有谚云:媒婆不要药,死的说得活。乌发蝉鬓娥眉青黛这些都不是我要的,最爱还是你这俊俏的美髯公,管家功夫也是你最了得,我的眼光可是很高。”高一清耐心地哄著。
风擎心中美若花开,脸上依然不动声色,高一清又苦劝了许久,加上辛
苦奉献一晚,才勉强将今日的此场风波平静下来。
可这场风波完全没像高一清预想的那样结束,第二日清早沈媒婆又到了府前,几番纠缠自然没进来,但留下了几张女子的画像,後面还提著小字。
高一清本是皇帝封的公子,先前嫁过人,为显贞烈是鲜有机会再嫁人的……当然高一清也没这打算,常都如此想法便从不会有媒婆到府里来说亲,没想到沈媒婆另辟蹊径,高一清是不会再嫁,娶妻还是可以的!
本是独一家的生意,没想到沈媒婆被赶出了高宅,消息就此泄露了,也导致高宅前一天来了十多个媒婆,画像更收了许多。
“还真是气派啊”,风擎看著桌上堆著的画轴,有几分皇家的做派,“都给我拿去烧了!”
“这……”小厮有些不确定,这些是给老爷的,但老爷还不曾过目……
“去!”一字而显万分威严,小厮没敢再犹豫手忙脚乱抱了画轴出去。
媒婆上门说亲的事儿在高宅闹得沸沸扬扬,仆人们也在私下里议论,昨日还有人瞧见高老爷和风擎在湖边说话,想来这事让风账房很是气恼。等烧画像的小厮与众仆人一说这事,更是证实了众仆人的猜想。
“风账房为了老爷可是鞠躬尽瘁,老爷要是娶了别人可怎麽是好啊……”不免有人为风擎鸣不屈,这麽多年,高老爷和风账房在他们眼中已然是一对了。
“话也不能这麽说,咱们的小少爷虽然聪慧,总比不上老爷自己的骨血。”子嗣问题对一个家族和对一个男子来说确实重要。
“要是有个女主子,给老爷再添个少爷或小姐也不一定比望舒少爷好……”
对於高老爷和风账房之间的事,仆人们虽然关心但不会在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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