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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异乡_第一学年.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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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海姆达尔说:“如果你们想要了解麻瓜,最好从本国,也就是你们自己国家的麻瓜开始。我的建议是,买一本历史书和一本麻瓜词典,从头开始阅读。”
「日记 一九七一年十月十一日」
我终于和他说上话了,当他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注视我时,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在歌唱。
那感觉太美妙了。
我对他说了名字,只有名字。我知道,如果我告诉他我姓什么,他绝不会像今天这样友善。我甚至不敢想象他和他的朋友们像对待斯内普那样对待我,我不想那样,真的不想。
我没办法选择我的家族,而他也没法抹杀他的姓氏,一个足以与马尔福相提并论的高贵姓氏。
只有一点值得安慰,我们都出生于纯血统巫师家庭,我由衷地为这个相同感到欢欣。
这也是我和他唯一的共通点。
……
【你瞧,我说的是对的。你就是个纯血。】黑猫得意洋洋地摆动尾巴。
海姆达尔白了它一眼。
纯血统一般不会排斥另一个纯血统,在可能激发出矛盾前他们会果断采取措施来消除冲突的发生,纯血统普遍存在联盟互助的潜意识——这些是企图给他洗脑的德拉科说的。
海姆达尔对这个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比较关心“他绝不会像今天这样友善”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他和他的朋友们像对待斯内普那样”又有什么深意在里头?
这篇日记还没完。
……
我有了朋友。不是家里给我安排的,而是一位实实在在的友人。
我的朋友,西弗勒斯?斯内普。他是一个混血,他也是一个斯莱特林。既然同为蛇学院的学生,某些微不足道的问题就更不值一提了。
斯莱特林不崇尚友爱互助,对体贴关怀不屑一顾。这里提倡看重的永远是实力,以及为达目的必须具备的强硬和忍耐。这是学院创始人萨拉查?斯莱特林传达给我们的——
没有承诺。
每一个斯莱特林要做的就是不违反游戏规则。
听起来很简单,不是吗?
该死的游戏规则!
我为我的懦弱感到羞耻,当我的朋友陷入困境时我竟然没有伸出援手,而是把自己藏起来。此时此刻,我无法用那套斯莱特林哲学为自己开脱,我是一个可耻的无能之辈。
最令我无地自容的是西弗勒斯的宽容,他没有生气,他告诉我,在面对自己的心上人时很难说“不”,所以他不怪我没有站出来对他施以援手。他反复强调这很难,非常的难。
我注意到,他说这话时面露苦涩。几天之后,我发现了一个秘密,西弗勒斯爱上了麻瓜出身的红发女孩莉莉?伊万斯。伊万斯在学校很出名,是霍格沃茨公认的美人。
但令人遗憾的,伊万斯是一个格兰芬多。
海姆达尔的整个暑假都是在温室和研究室里度过的,有时候弄点自然常识方面的研究,比如用一块生牛肉反复勾引塞壬水仙——吊在上方引诱水仙开花露出满嘴利牙,结果就跟摸含羞草摸的太频繁一个道理,把好好一株名贵植物弄的蔫头耷脑、死气沉沉。
斯图鲁松室长一瞧情况不对,谨慎地东张西望后偷偷溜了出来,之后再没去过9号温室,临走前没忘了把那块生牛肉一并带走,那株可怜巴巴的水仙最后连一粒肉渣都没吃着。
总而言之,过的很充实。
当九月一日那天到来,斯图鲁松室长推开焦黑的坩埚、成堆的书籍、成山的试管、泛滥的魔药原材料、成海的生活垃圾,从实验研究室里“爬”了出来。他甚至还有心思站在一块落地穿衣镜前搔首弄姿,摆了几个自认为很帅的造型,回头伸手抓向蹲在垃圾山边看热闹的猫,兴致勃勃的说:“快看看,我是不是变成格林德沃了!”
黑猫尾巴一甩,伶俐地跳开。
或者一个天才,或者一个恶徒——这里永远都是一个起点。
9月1日是每一个德姆斯特朗学生都热情参与的日子,没办法,返校么。
海姆达尔一边顺着队伍走动,一边回想当初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对自己描述的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入学仪式。充满了出其不意的惊喜和陈词滥调——这是弗雷德和乔治对当年入学仪式的总结。
海姆达尔当然没法考察那句话的真实性,而他只关心徳姆斯特朗的开学仪式。
这一天,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的每一个角落从冰封中苏醒,大大小小的雄性生物满校园鬼哭狼嚎,宣告着他们的回归,空酒桶重新摆上柜台,又一次注满了能让人激动得满嘴冒泡的新鲜的火焰威士忌。
室外气候日复一日的恶劣,唯独今天不同。每年的9月1日前夜,德姆斯特朗的全体教职员工通力合作,为整座山施加一个十分庞大的隔离法术,城堡由内而外直至山脚下的木棉古镇都包裹在一只仿若玻璃般晶莹剔透的罩子中,剪断狂风阻隔霜雪,令严寒止步,犹如唤醒了冻土之下的春之女神。只有这一天,德姆斯特朗能暂时春天一下,校区内的大小湖泊可供人钓鱼……
离开研究室前,行李已经被家养小精灵送去了南塔,换上德姆斯特朗正式校服的海姆达尔扎堆在一群新生中,随大流缓缓走向集合处——透天大礼堂。
其实就海姆达尔来看,它的整个模式更像麻瓜世界的阶梯教室。整座礼堂呈扇形状,倚建于高低错落的地形之上,尖角一端向下、扇外弧线处向上,顶棚由十一根井口粗细的柱面琢凿凹槽、柱头有卷须毛茛叶层叠交错的变形科林斯石柱撑起,站在远处举目望去,好似在深色的叠嶂重峦上斜插了一只半开合扇贝。
海姆达尔咽了咽满嘴跑的哈喇子,蒜蓉蒸扇贝可好吃了……
扇贝的珍珠白放在冰天雪地里特别不显眼,但是它所处的大环境离德校的城堡很近,再加上校园外挂了作弊器持续发春,在满院子花红柳绿的衬托下,整个校区看上去“特别干净”的地方就只有这块儿了。
大礼堂一般不对外开放,位置偏僻,平日里人迹罕至,平均计算下来一年的使用次数不超过三回。
海姆达尔用手捋了下领口,正式校服穿起来很舒服,而且还特衬人,一旦褐袍加身,无论五大三粗的水桶还是骨瘦如柴的蒲柳,都能勃发出英明神武的王八之气。走在他边上的小胖子已经不止一回偷看他了,斯图鲁松室长眉飞色舞地抹了抹头发,感觉自己特别的玉树临风。
与大众化的巫师长袍不同,校服既不是轻飘飘抵挡不住严寒的丝帛,也不是严谨入时的绅士款礼服,它更像麻瓜世界的膝盖以上款毛呢冬大衣,阔翻领、双排扣、腰身略收、外加同色长款腰带,左胸口和袖口处绣有德姆斯特朗校徽和俄文校名,领子袖口以及衣服下摆缀有奶白色皮毛,观感手感俱佳。长袍内穿着与校服一起配发的同色系立领常服,与外衣一样面料厚实保暖。
人一暖和就心情好,心情一好看什么都顺眼。海姆达尔转头冲那小胖子一笑,小胖子亦咧嘴露出一口白牙。
不管是新生还是老生,每张年轻的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一学年的热切期待,这是学生们的通病,9月1日没有不爱上学的熊孩子。
扇贝轻松容纳下在校的所有学生,从一年级到六年级无一例外——七年级可不参加。海姆达尔正式就读的同一年,三位师兄也高升了一个年级,他们坐在阶梯中段的五年级席位上,默默注视着人群中的他。三个各有千秋的帅哥同时含笑以对的镜头绝对称得上光芒万丈,海姆达尔眯起眼睛欣赏了一会儿,刻意忽略掉来自另一个方向的虎视眈眈——那里坐着的是自我感觉超级良好的埃达?博纳瑟拉。
四年级席位上的啦啦团团长突然跳起来,两手各捏着一把五彩缤纷的V?K小旗手舞足蹈,小小的旗帜随着他的左摇右摆迎风招展,引得新生们全部伸长了脖子。
啦啦团团长一时间风光无限,直到中央讲台上有人轻轻咳嗽了一下,埃德蒙一个激灵,手脚麻利地收下旗帜坐了回去。
虽然情势比人强,但啦啦团团长今天的任务目标达到了,埃德蒙深信,V?K这两个字母已经深入新生们的心中并留下了念想。
从各年级前辈们或无动于衷、眼含讥诮或掩嘴憋笑、无奈摇头等神情中可以看出,他绝对不是初犯。埃德蒙这样的铁杆,为了偶像可以肝脑涂地。
海姆达尔对他投机倒把、见缝插针且屡试不爽的作风佩服得五体投地。
待新生们全部入座,本年度的开学仪式正式拉开序幕。
坐在一年级席位上举目看去,中央讲台后方坐着一排打扮得光鲜亮丽的男女。毫无疑问,他们是本校教职员工。海姆达尔曾跟着三位师兄蹭听过几位教授的课,和其中几位混了个脸熟。
眼睛从左扫到右,他奇怪的发现,校长卡卡洛夫竟然不在列,还有什么事比迎接新生入学更值得他关注?
海姆达尔悄悄撇了撇嘴。
“校长怎么不在?”
看来不止他一人有这个疑惑,声音是从左边飘过来的,海姆达尔微微侧了下头,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闯入视线。这位坐在左手边的仁兄发色褐黑相杂,皮肤略黑,绷紧的五官虽然不像西欧人那般深刻内敛,却拥有一股独特的魅力。
或许他察觉到海姆达尔的打量目光,那双深咖啡色眼眸猝然瞟来一眼。
海姆达尔立刻若无其事的转开眼睛。
虽然没瞧到发问的人,对话并没有中断说话,后面继续有话飘来。
“校长先生目前在意大利,听说意大利、塞尔维亚、罗马尼亚等几国的魔法部打算邀请德姆斯特朗的魁地奇校队进行一场巡回友谊赛,如果赛程安排下来,估计这一整个学期校长先生都要带着校队在外奔波。”
两个说悄悄话的同学没注意到他们的对话不知不觉赢得了多方关注,听到这话的众新生哗然,把俩溜号的孩子吓了一跳。
海姆达尔发现,虽然耳边叽叽喳喳不断,但并不感觉吵闹。
究其原因就是人少。
1991年,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本届的新生人数没能超过三十五人。这个数字在其它,比如布斯巴顿魔法学校看来简直是奇耻大辱,但在德姆斯特朗却已经超过及格线很远了。
魔法世界每年诞生的所谓纯血统新生儿到底有多少,曾经有人做过调查,结果令人震惊。每况愈下已经无法概括,数量的下降程度可以用“肝胆俱裂”来形容。
这个现状已经被各国魔法界写入有待解决的重中之重的备忘录中,虽然引起了全社会的关注,情况未能显著好转。每年都有麻瓜渗入到魔法世界,令人防不胜防,再加上泥巴种这个令魔法界哭笑不得的“外星物种”,纯血统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本的优势,人们不再只关注纯血统,而自诩高人一等的纯血统本身的不思进取也是令社会大众失望的主要因素之一。
或许就像某只黑色的神奇动物说的那样:【他们只想着如何利用地位去吃喝玩乐、积累财富,从而变得思维麻木四肢僵硬,无法再致力于魔法的推陈出新,甚至连个像样的铁甲咒都念不清楚。】
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每学年招进的新生人数并不均等,有时候人满为患,有时候连及格线都不达。这个巨大的落差不仅源于这间学校坚持的纯血统入读模式,更多的来源于建校以来不畏舆论强硬秉持的黑魔法教育这个主因。
不是所有的巫师都畏惧黑魔法如猛虎,尽管这个人数犹如沧海一粟。诸国“家世清白、廉洁奉公”的政要们不时充满爱的鞭策挞伐,魔法界冷眼旁观、不赞同的嫌恶视线,以及被捕风捉影糊弄得深信不疑的家长们,都是导致新生人数起起伏伏的因素。
虽然如此,德姆斯特朗还是义无反顾地背负起它那并不值得称颂的办学宗旨,一步一个脚印坚挺向前——19401943年四年间零新生的惨淡数据都未能撼动它半分。
德姆斯特朗的办学宗旨从没有变过,鼎盛时没有,凋敝时更没有,尽管它臭名昭著、声名狼藉。让学校的教职员工们感到欣慰的是,他们的坚持是有回报的,还是有学生愿意来此就读,还是有名闻遐迩的家族把他们的子孙后代送进这里,这些人无疑都是奔“致力于黑魔法教育”这块招牌而来。
可惜的是,逐年上升的新生人数没能拖住战争临近的脚步。1939年麻瓜世界因为波兰被攻陷而引发了一场几乎令全人类沦陷进去的大战,巫师世界也未能避免。盖勒特?格林德沃,这个昔日的德姆斯特朗天才震惊了整个魔法界。所有的媒体舆论又一次集中火力炮轰抨击,所有的正义之士们又一次站出来强烈呼吁、奔走相告。
德姆斯特朗一夜之间变成众矢之的。
【一间巫师学校竟然培养出了如此丧心病狂、穷凶极恶的魔头,相信大家都已经亲眼见证了,这就是黑魔法带给我们的苦果,令一切毁于一旦的恐怖力量。这是应该强烈制止,应该弃如敝屣,应该完全拒之门外的。我们不应该再置若罔闻,不能够让我们的后代再接触这个危险品。
【我们不能再培养出另一个,甚至更多个盖勒特?格林德沃!!!拒绝黑魔法!!!拒绝德姆斯特朗!!!让黑魔法工厂彻底停产!!!滚出我们的视线!!!】
这是当年各大媒体争相刊载的头条。它出现在每一个版面,每一期封刊上。刊登频率几乎与麻瓜报纸上墨索里尼、希特勒等法西斯头头出现的次数一样多。
这是德姆斯特朗建校以来受到的最沉重的打击——几乎令它垮掉。
学校停课了,这是毫无疑问的。没有学生能够顶住如此巨大的压力再坚持下去,就算学生愿意,家长也不乐意。孩子们一个个被接走,一开始家长还用些冠冕堂皇的话请个假延个期,到最后家长们也不耐烦了,不打招呼直接把孩子拎出学校,逃难似的奔离人人怨恶的“黑魔法工厂”。
整个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被架空,所有人都在责怪它,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它,大家被战争摧残得失控癫狂。人们对付不了格林德沃,遏制不住他的强大,转而攻击传授知识的殿堂来发泄怒火,好像这么做就能伤害到魔头本身一样——也许战争的燹火始终没有烧到魔头的母校,才是让人们感到可恨和怀疑的最大诱因。
这是一段难熬得仿佛没有尽头的黑暗时期。学校内也因为此有了很大的变动:有些教授因为受不了压力辞职另觅他处;有些教授干脆躲个严实两耳不闻窗外事;更有些教授向上面提议更改学校课程,向舆论妥协,结果是这些上书的老师被一个个请出了学校。
“黑魔法工厂”没有像人们预期的那样垮塌,尽管它已徘徊在万丈悬崖边岌岌可危。
随着战争的逐渐扩大,人们再无力于泼脏水、揪着一间学校的声誉不放。格林德沃的势力扩张得非常迅速,转瞬间铺天盖地席卷欧洲各大国家。
各国焦头烂额集结人马抵挡的同时,另一个声音出现了。
严峻的战争局势透露给人们一个信息,一个全新的认知:如果格林德沃的强大在于黑魔法,为什么我们不能利用黑魔法来对付黑魔法?
这个想法颠覆了人们一直以来的传统观念,挑战着正义之士们的道德准则。虽然这份标新立异的认知没能引起全社会的共鸣,但还是起到了投石探路、敲钟问响的作用。
黑魔法本身没有错,出错的永远是使用它的人。
在人们没有注意到的时候,“黑魔法工厂”不声不响的重新运作起来。当第一个孩子顶住烽火连天的凶险局势、冒着被舆论重压的可能敲开学校大门的那一时刻,学校内所剩无几的教职员工们喜极而泣。
这时候已经是1944年年中,距离最后一个学生被接走过去了三年时间。
多年的苦等没有白废。随着这名学生的入读一块儿抵达德姆斯特朗的还有一大笔该家族提供的助学款项,停产多年的“黑魔法工厂”因而有了第三次整修扩建的机会。不仅如此,该家族还利用其在魔法界的声望地位为德姆斯特朗造势宣传,他们扬长避短晓以利害,动之以情诱之以利,煽动了很多与之地位相当的巫师家庭。
打那以后,入学人数的递增给了学校很大的勇气和信心,揭开封条的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似要直上云霄一飞冲天,老师们惊喜地发现,这间学校从没有像现在那么博大耀眼、欣欣向荣。
那名敲开了沉寂多年学校大门,犹如救世主般的头名新生得到了全体教职员工的最大礼遇,无论是他还是他的家族成员们,甚至是子孙后代,德姆斯特朗几十年持之以恒:待之如座上宾。
这个孩子叫伦巴第?拉卡利尼,47年后的今天,现任意大利魔法部部长。
海姆达尔当然没那个荣幸见过那位魔法部长,他不知道的是魔法部长的公子他已经见过了,人家现在就在教师队伍里坐着呢,所以刚才乍一看到好心人坐上头,不由得咋舌,他家到底给了学校多少钱啊,他肯定有个很牛B的父亲。
实际上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在座的学生鲜少在拼爹上能赢过好心人。
一年级新生的前排目标太大,海姆达尔起初腰杆挺的很直,一副目不斜视、专心致志的样子,直啊直啊的就开始东张西望,顺应形势的溜号了。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侦察了一段时间,发现得不到什么地道的消息,貌似都是些不靠谱的,一转头与左手那位面无表情的同学四目相对,毫无准备的俩人都有些发愣。
“我是海姆达尔?斯图鲁松,很荣幸认识你。”海姆达尔伸出右手,做贼似的掐着嗓子说话,就怕引起台上的关注。
那学生看了他一眼,没急着握住那只手。
“我是布鲁莱格。”
海姆达尔茫然的点点头。
那学生又说:“莱昂?布鲁莱格。”说完以后死死盯着他。
海姆达尔想不通他干嘛用那种债主般居高临下的小眼神儿瞪自个儿,琢磨片刻,自以为是的恍然大悟了。
海姆达尔小心询问,“您是名人?我没认出来,我对名人不太敏感……您是哪个领域的?”然后,他的手被握住了。海姆达尔看看交握的两只手,心想这位名人性格挺腼腆的。
“我不是名人。”布鲁莱格斩钉截铁。
“嘘!”海姆达尔差点扑上去捂住他的嘴,斜眼瞄了下台上。“讲话别那么大声!万一连累到我怎么办!”斯图鲁松室长指望能在教授们面前树立起品学兼优的高大形象。
布鲁莱格盯着他的侧脸不由得翘起了嘴角,可惜海姆达尔回过头时那抹淡的几乎察觉不到的笑意转眼被收了回去。
“你是什么地方的人?”大概意识到刚才的话太不仗义,海姆达尔一脸温柔的跟人家套近乎。
“墨西哥。”
“那就是南美啊,你是欧洲以外的人。”
“……很稀奇吗?”
“确实很稀奇,对于欧洲的巫师来说,除了魁地奇世界杯,以及其他的一些国际赛事,平时很少能见到本大陆以外的居民。”
“欧洲的巫师挺恋家的。”布鲁莱格说。
海姆达尔张大眼睛,他这是在吐糟?发现他目光微闪,唇角微扬,斯图鲁松室长嘿嘿一笑,这小子没表面看的那么老实啊。
“你刚才是怎么回事?”海姆达尔对他债主般的眼神耿耿于怀。
“现在这样就很好,你不用知道。”莱昂貌似对这样的现状挺满意。
海姆达尔撇撇嘴,眼角瞅到右边,发现刚才一直说悄悄话的俩人已经没了声音,他右手坐的就是进门时有过一面之缘的小胖子,此刻,小胖子正一脸渴望地看着他。海姆达尔不露声色,小胖子一副挠心抓肺的样子,貌似渴望一吐为快。
“你想说什么?”海姆达尔觉得人还是厚道一些好,没再憋着他。
小胖子如释重负的叹口气,开口道,“他是布鲁莱格啊!”
海姆达尔没有看见,布鲁莱格的面容僵了一下。
“我知道啊,他刚才做了自我介绍。”
“他是布鲁莱格,那个布鲁莱格!”
“那个布鲁莱格怎么了?”
海姆达尔当然知道布鲁莱格,博金博克商店秘密通道内的防盗毒蜡烛就是布鲁莱格家的产品。但让他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要对布鲁莱格大惊小怪?
小胖子张了张嘴,然后咕哝,“我以为你不知道……”貌似挺郁闷。
“你怎么那么八卦?”
“那是我的爱好。”
海姆达尔语塞,瞧人家多坦诚。
“认识一下吧,我是海姆达尔?斯图鲁松。”他伸出手。
“埃洛,卡罗?埃洛……哎,不对,是琼斯……”
“你到底叫啥?”
“琼斯,我现在姓琼斯,卡罗?琼斯。”小胖子握住了海姆达尔的手。
“我是里安,”一直跟小胖子说悄悄话的男孩也把右手凑过来。“里安?托马斯?克莱斯蒂尔。”
海姆达尔与他握了手,“很荣幸。”之后自作主张的介绍他右边的布鲁莱格。“这是莱昂?布鲁莱格。”
卡罗和里安朝他微笑,莱昂点了头,但还是板着一张面瘫脸。
“安静————”中央讲台那边终于有了动静。
下面的学生大多正襟危坐。
此时站在中央讲台上维持秩序的是一脸凶相的约克教授,德姆斯特朗的变形术老师。海姆达尔没上过他的课,却是久仰大名,在学校同他擦肩而过不止一次。约克教授一身黑漆漆的丧葬礼服长袍十年如一日,鹰钩鼻凹眼窝,脸颊瘦长颧骨突出,豆点似的黑眼珠像两个黑洞洞的坑,毫无光彩又令人毛骨悚然。面由心生,看长相能猜出脾气不太好。
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不会主动上前搭理他,貌似是个没啥人缘的教授。
但是,吵吵嚷嚷的场合一旦让约克出来镇压绝对事半功倍。
其他年级的学生自然清楚他的狠辣,全都噤若寒蝉,唯有懵懵懂懂的一年级不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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