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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异乡_第一学年.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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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参加国际巫师联合会成员国的定期会议。刚抵达魔法指挥部地下五层,喜欢寒暄的英国人就一拥而上地谈论天气,我很直接的告诉他们,我对这个国家是否会被大风刮跑一点兴趣也没有。你猜后来怎么着,他们竟然喋喋不休地建议我应该让儿子留在英国就读霍格沃茨。”那双冷硬目光慢慢从海姆达尔身上滑开,“为此我赞扬了自己,竟然还有办法赶到这破地方来询问你。我的弟弟。或许你能替我挽救一下濒临崩溃的思维能力?”
海姆达尔充满敬畏地瞪大眼,这位“爸爸”绝对是个不能得罪的强硬派。在他面前,二十七岁的斯诺像个耍弄恶作剧结果被当场逮着的顽童一样俯首贴耳。
“这是海姆达尔,”斯诺坚定不移的把攥着自己长袍的海姆达尔拉到眼前,并用力推到隆梅尔面前。“海姆达尔?斯图鲁松,小名里格。”
“你在愚弄我么?”
“别这么‘幽默’,隆梅尔,他是艾薇的儿子。”
“艾薇?艾薇?马尔福?”
“很高兴你还记得她。照顾这个孩子源于她临终前的托付,由于父亲已经去世,所以她寄的信函辗转多日才落到我手里。遗憾的是等我收到信时她已经不在了。”
隆梅尔蹙紧眉头,看起来有些震惊,也许这和他当初的设想出入较大。
“隆梅尔,里格需要一个身份。对我们家来说,提供一个能让他在魔法界安身立命的机会并不困难,前提是现任当家的决定。”
“我的决定?”隆梅尔似笑非笑。“需要再重复一遍我来此的原因吗?”
斯诺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如果不同意,我是不是就成了故意刁难年轻人的老混蛋?!”隆梅尔自嘲一笑,朝男孩勾了勾手指。“过来见见你老子,便宜儿子。”
海姆达尔被动地走过去,任“老子”对他拽拽拉拉、又捏又揉,表现得十分逆来顺受。一股压迫思维的侵入感让海姆达尔汗毛倒竖,心头警铃大作,就在他小心防范准备把它往外推的同时,不适感转瞬即逝。当他怀疑“老子”是否想从他身上扯下点什么时,所有折腾停止了。
“挺好,”隆梅尔说:“该在的都在。”
海姆达尔默默泪流。
“今年几岁了?”
“十岁。”
“明年就该上学啦。”隆梅尔挑眉看向弟弟,“霍格沃茨?”
斯诺轻松摊手,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隆梅尔锐眸一眯,对海姆达尔说:“我们家的人都毕业于德姆斯特朗,虽然外界对它褒贬不一,我觉得挺好。”继而邪气一笑,“你会发现,他们教的东西非常实用。”
二人没有注意到,某位“叔叔”脸色一变。
海姆达尔耸耸肩,“我无所谓,去哪儿都一样。”
斯图鲁松当家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温暖笑容,这使他看上去年轻了许多。
“隆梅尔……”斯诺欲言又止。
老谋深算的隆梅尔主席知道他装不下去了,装作毫不知情,“我的儿子当然应该跟我住在一起。”
“他应该留在英国!”
“为什么?”父子俩异口同声。
某叔叔为此气的牙根痒痒。又不是真父子,有必要搞得这么默契吗?
“他的朋友都在英国。”
“这根本不成问题。况且连麻瓜都说了,人类已经进入信息时代。年轻人多出去走走,到各个地方认识更多的人,宽阔眼界增长见识。”
“他生在英国长在英国,别的地方恐怕难以适应,尤其是冷得要命的斯堪的纳维亚半岛!”
“你在说你自己吗?”
“哈——”
斯诺横眉竖目地瞪向胆敢偷笑的忘恩负义的小混蛋,后者连忙咬住舌尖别开眼。
“别吓着我儿子,当心我跟你翻脸。”隆梅尔开玩笑的恐吓。“不能把大人的思想强加在孩子身上,这有违我们家的祖训。应该让他自己选择。”他从长袍口袋里拿出一卷羊皮纸递给海姆达尔,“所谓真相必须亲身经历过才能体会个中含义。”
海姆达尔一打开羊皮卷,一幅超有震撼力的立体影像立现眼前,并伴随三排大字——
让子弟们尽心尽力地去自我培养、自我肯定、自我超越吧
因为你经历,所以你相信
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
曾经获得过的奖项、奖杯和荣誉证书车轱辘似的轮番朝眼前挤。在该校任职的教授们接受嘉奖时喜不自胜的画面,温情脉脉的师生互动,激情澎湃的得奖演说。音像效果下方是该校的文字说明,包括建校史,学校规模、设施、场地,教职员工以及所授课程等等的详尽介绍。
总而言之,一幅急于证明自己的煽情画卷。
“没见过吧?”隆梅尔轻描淡写的说。“霍格沃茨从没弄过这种宣传单,公元993年建校以来一次都没有。或许英国人认为他们的魔法学校已经盛名累累,不需要再画蛇添足了。”
海姆达尔一眨不眨地盯着广告单,隆梅尔悠然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斯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行了,把你那套收起来,我明白你打的算盘了。”某叔叔宣告投降。
隆梅尔无奈摇头,“亏你还是德姆斯特朗杰出校友,已故的前任校长们这会儿一定在墓地里辗转反侧。”
海姆达尔张大眼,“斯诺是杰出校友?”
“让你亲爱的叔叔告诉你。”隆梅尔嫌煽风力道不足,添油加醋地续道,“我记得还有一个杰出校友奖章,快点拿出来给你侄子欣赏欣赏。”
斯诺冷冷一笑,“我们家哪个人没有那玩意儿,别弄得好像有多稀奇似的,你不也有一个!”
命中率这么高?人手一个?海姆达尔忍不住天马行空。
“我要去德姆斯特朗!”
俩大男人听了霎时聚焦过来。
只见他笑眯眯地捧着“大字报”,两眼放光:“我也要做杰出校友!”

隆梅尔一直待到第二天上午才离开翻倒巷57号,从他离开时的惬意神态可以看出,这个便宜儿子深得他心。海姆达尔等斯诺上班以后立刻着手善后事宜,也就是给韦斯莱一家写信,以及给德拉科?马尔福回信。至于同居人之一的妮尔,从昨天起就没见到她,可能又和某位男士燃烧激情去了。
德拉科的回信速度快得惊人,寄出去没多久,奥拉尔就把回信带回来了。马尔福少爷的信件内容简洁明了且高度概括——我们当面谈
没有抬头没有落款没有标点,没有马尔福家族一贯强调的从容气度,就连字迹的收尾都泄露出一分急躁。海姆达尔不免有些感动,这小子这么看重自己,莫非这就是所谓的血缘向心力?
他们约定第二天早晨10点在对角巷的弗洛林冷饮店碰头。
第二天早上九点半钟左右,海姆达尔坐在冷饮店阳台上刚吃上第一口柑橘圣代,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德拉科噔噔噔爬上二楼,海姆达尔连椅垫都还没捂热。
“我记得是十点。”他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难道表慢了?”
德拉科意兴阑珊的瞥了眼海姆达尔那只花哨的腕表——对麻瓜的东西他一向如此。
店主弗洛林走上来,殷勤的说:“您想要点什么,马尔福先生?”
德拉科难以忍受的皱起眉头,“我没有一大早吃冷饮的习惯。”
弗洛林的表情变得有些讪讪的。
海姆达尔当机立断,指着眼面前的冰淇淋盒子,“给他来份一样的。”
弗洛林如获大赦,快步离去。
等到周围再无他人,德拉科终于憋不住质问,“为什么隔了这么长时间才给我回信?”
“有点事。”
含糊其辞的答案无法取悦马尔福家的人,他们要的永远都是他们想要的。
德拉科轻蔑的冷笑,“你还是没能摆脱那些高尚的穷鬼朋友?”
海姆达尔丢下了冰淇淋勺子。此时的德拉科?马尔福该如何形容呢?海姆达尔心想,握着尖锐锋利的伤人利器企图先声夺人,这种状态其实更像一种自我保护,为了不让自己受到伤害。
“德拉科,你总是喜欢让别人憎恶你吗?”
德拉科面容一白,袖子下的拳头紧紧捏了起来,他口吻冷淡的说:“我不需要那些下贱的平民喜欢我。这就是我和他们的区别。这世上我只有你里格一个朋友而已。”
海姆达尔低头拿起木勺子戳了戳已经化开的冰淇淋。
这时,弗洛林送上制作好的柑橘冰淇淋,又匆匆离开。
德拉科对此只是扯了扯嘴角。
海姆达尔再一次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仿佛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我想告诉你,明年我无法去上霍格沃茨了。昨天我父亲来了,虽然他并未强迫我,但我愿意遵循家族传统入读德姆斯特朗。”
德拉科沉默不语,海姆达尔琢磨他的表情,猜测他听进去了。
沉默笼罩在头顶。
海姆达尔没有活跃气氛的心情,低头继续戳刺盒子里完全变了模样的冰淇淋。
“很抱歉听到这个消息。”德拉科瘪了瘪嘴,语气倒是沉着。“我母亲不会让我去很远的学校念书,作为一个英国巫师家庭的孩子,霍格沃茨是最理想的选择。”
“你很幸运,这能证明你母亲有多在乎你。”
德拉科耸耸肩,“我是独子。”
这些贵族子弟真奇怪,承认感情活像会要了他们的命似的。
他们离开弗洛林冷饮店时,海姆达尔觉得店主几乎是满心雀跃的欢送他们离去的。
置身于喧闹的街头,心不在焉的二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要去我家看看吗?”海姆达尔随口道。
“你指哪里?”
“翻倒巷57号。”
德拉科没有反对。

这里超出了马尔福少爷的想象。他没想到,身为欧洲为数不多的经得起源头追溯的古老家族之一的斯图鲁松家的公寓之一竟然是这么的,嗯,不拘一格。
原谅他,这实在是他能找到的最不失礼的形容词。经此拜访,他似乎有点明白里格为什么不喜欢马尔福庄园了。
两者根本无法比较。
“难道斯图鲁松庄园也这样?”德拉科问得小心翼翼。
“当然不是。”
德拉科松了口气,谁知下一句话把他的心脏重新吊了起来。
“这里每个月会打扫一次,老宅已经有近十年没人打扫过了。”
“你们家不是有很多家养小精灵吗?”
“据说我爷爷生前交代过,既然没人愿意继续住在那里,就别劳师动众的每天打理。所以家养小精灵们也只有我父亲或是我叔叔命令他们打扫,它们才会行动。这也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磨合适应的,你也知道,那些惟命是从的小精灵看到一粒砂子都会惊声尖叫。”
德拉科无话可说。斯图鲁松家的做派已经不在他能够理解的范围内,听了都觉得头疼。
“轻松点,朋友。”海姆达尔完全不当回事。“我们的世界充满了这样那样的正面负面的事实,无奈的是它们都是你必须相信的真相。仅仅生而为人就已经是件非常幸运的事了。”
“你在挖苦我?”德拉科当然知道外界怎么传言他们家:歧视一切非人类生物的自命不凡者。
“不不不,”海姆达尔挑了挑眉毛,“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我给你们的新戒律是要彼此相爱。”
德拉科瞪大眼,而后哈哈大笑,“你会被那些狂热的宗教疯子诅咒到死的。”
“嘿!这可是耶稣说的。我只是在转述,这也是传播教义。”
德拉科无可奈何地转移话题,“这是黑胶碟?”他从杂乱的地毯上拾起一个方扁的纸盒,里面果然插着一片黑胶唱片。魔法世界也有留声机,比起麻瓜世界令人眼花缭乱的高科技影音播放器械,黑胶唱片他并不陌生。
“喔,那是The Beatles的作品精选集。”海姆达尔把一大团乱蓬蓬的毯子从墙边柜上挪开,埋在下面的留声机露了出来。“要听听吗?”
德拉科其实对麻瓜音乐没有兴趣,看在里格这么兴致勃勃的份上,他勉为其难的点了头。
俏皮简单的乐曲从留声机硕大的喇叭内流淌出来,背景伴随阵阵潮汐,是那首著名的《黄色潜水艇》。
“这首曲子很……”
看他绞尽脑汁的费劲样,海姆达尔扑哧一声笑出来,“我说德拉科,你可不能把甲壳虫与爱德华?埃尔加相提并论。”
“你喜欢……这个、甲壳虫?”德拉科的表情像吞了只苍蝇。
海姆达尔的目光变得格外幽深,“音乐对我来说很遥远。”

“你已经开始收拾行李了?”一进到海姆达尔的房间,德拉科指着墙角的皮箱问道。
“还没有,不过开始琢磨该带些什么东西过去。”
德拉科环顾一周,房间虽然杂乱,但还算有条理。不过也太狭小了,从门口走进来三步就能碰到床脚,墙纸斑驳老化得只剩一些花色条纹还能看清,地板在脚下嘎吱作响,窗帘布有多处裂缝——马尔福庄园里最小的杂物仓库恐怕都比这大。他搞不懂,斯图鲁松家族拥有从中世纪初建立起来的家业,难道连一栋像样的房子都买不起?既然他们有老宅,为什么宁愿让它空着,也要搬到这破地方住?
“因为我们家的祖训是:自身创造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
德拉科一惊,不安的看向海姆达尔。
后者只是温和地笑了笑,没有责怪的意思,“我没有读心术,你也没有把话说出口,我是从你的表情上看出来的。” 
“抱歉,”德拉科迟疑了一下。“我没有别的意思。”
“哇喔~~马尔福少爷是在道歉吗?”
“海姆达尔?斯图鲁松!”
“好好好,别生气,我闭嘴行了吧。”
德拉科没好气地转开视线。
海姆达尔发觉他目光新的落点后脸色一变,猛地动了一下,旋即又停止了。他稳住自己,选择不动声色地平复表情,不让自己因为大惊小怪坏了事。他满怀希望的等待,等待那个可能性的最终宣判。
可惜结果令他失望。
“为什么你会有我姑姑的相片?”相片里人的动作禁锢在某一时刻,显然这是通过麻瓜手法制作出的影像。此时的德拉科已经没功夫计较这些小遗憾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照片里的人:一个淡金长发且笑颜动人的美丽女子,以及被她抱在怀中与其容貌轮廓相似的小男孩。
“里格……照片里的小孩是你吗?”德拉科试图冷静的确认。“你和我姑姑……”
在如山的铁证面前,谁也不能说“不”。海姆达尔与他母亲确实非常像,就算他努力通过各种手段抹消一些蛛丝马迹,那些源自血缘的印记依然存在,它们没有消失也永远不可能消失。
海姆达尔面上泛出一丝无奈,咕哝道,“我不应该带他来这儿。”
有很长一段时间,房间里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德拉科做了个深呼吸,“也就是说,你是我姑姑的儿子?我们其实是血亲?”
“你知道,这不是什么新鲜事,很多人长得很像——”
“回答我的问题!”德拉科嘶声咆哮,疑惑于对方明显敷衍的答案为何会这般刺激着他。
气氛因怒吼变得僵硬起来。
海姆达尔抿起嘴唇,他并不知道,这不经意的动作使他看起来有种与生俱来的不近人情,人们称之为马尔福式的高不可攀。
“我们是血亲,如果这是你想知道的。”

斯诺回家后,海姆达尔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德拉科?马尔福知道了。”
斯诺扔下公文包,坐进沙发里。
“怎么回事?”
没有埋怨,也没有责备,这让担忧了一下午的海姆达尔松了口气。
“我们约在今天碰头,我们都对在对角巷闲逛没什么兴趣,我就把他领到家里来,然后又头脑发热地领进房间,再然后……事情就这样了。”
斯诺懒洋洋地抱起膀子,“为什么我感觉你忽略了很多细节?”
“没有。就算有也无关主题。”
斯诺挑起一边眉毛,“这就是你承认错误的态度?还是因为有了更大的靠山,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海姆达尔苦着脸说:“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们现在谈论的是德拉科?马尔福,并不是你那可敬可爱的兄长。”
“注意你的语气,那是你名义上的父亲。”
海姆达尔干脆闭上嘴。
斯诺倒是先沉不住气,“你就真那么想去德姆斯特朗?”
海姆达尔注视着他,通过他烦闷的表情貌似想明白了什么,于是笑嘻嘻的贴过去:“斯诺,承认吧,你就是舍不得我。这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你无条件地收留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这会显得你很伟——”
斯图鲁松主任横来一眼,海姆达尔缩了缩脖子,安静下来。
斯诺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说完了?那就轮到我了。你放心,如今马尔福家就算知道也不能怎么样,最多放些无关紧要的空话。”
“……我可以问为什么吗?”
“当然亲爱的。”斯诺表情淡定。“你的名字已经被记入斯图鲁松家的族谱。除非隆梅尔突然想不开动用族长之权抹掉它,否则你这一辈子生是我们家的人,死也只会是我们家的鬼。”

斯诺是一个严于律己的人,自从他确立了个人风格——也就是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他就不太欢迎生活中出现计划以外的访客。
“你对自己太严厉了,试着轻松一点,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无须压抑自己,明天不是世界末日。”
这话源自表兄奥萨姆?道尔顿,斯诺一向不以为然。
英国的道尔顿家族被誉为聪明人的摇篮,他们家每一代顶梁柱都毕业于霍格沃茨的拉文克劳学院。就像学院创始人罗伊纳?拉文克劳坚持的那样,只选择有智慧的学生。奥萨姆从出生之日起注定被这个学院选中,没有丝毫意外的,从霍格沃茨魔法学校顺利毕业乃至后来在魔法部的一路高升。
然而太过一帆风顺的人生总是会在求学过程中遗漏什么,比如:学会适可而止。
所以当表兄洋洋得意地宣布完,斯诺掉头就走。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正确的。
斯诺?斯图鲁松厌恶一切让自己防不胜防的突发情况,他讨厌把握不住的东西,对虚无缥缈的所谓的“预言”嗤之以鼻。他尊敬享誉国际的已故预言家卡姗德拉?特里劳妮,可并不表示他愿意相信她的话。家族里的人说他刻板,他不排斥这个说法,他宁愿做一个老古董,也不想矫揉造作的感性。
家族从古至今的诸多“感人肺腑”的祖训斯诺尤其不屑。
斯图鲁松主任从事的是有关魁地奇的工作,他认为这是一项严谨而高尚的运动,魁地奇必须通过精确完美的赛程记录以及大量的战术安排、实地演练才能获胜。魁地奇和虚无不沾边,它只和十进制,还有150这个数字靠谱。
斯诺喜欢事情依照它应有的规律发展,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那一年魔法体育运动司选举新司长,在他看来再简单不过的就职仪式,可偏偏每个人都表现出难以置信的狂热,仿佛一夕之间所有人都当上了魔法部长。失控的情势让他厌烦,因此他断然拒绝上峰的好意,继续留任原职。
他知道此举令部里大失所望,他无意探究背后那些妙趣横生的悄悄话。斯诺?斯图鲁松不会为了无稽之言检讨自己。或许就像现任魔法体育运动司司长说的那样,他是个一板一眼的顽固者。
“顽固?这就是罗多?巴格曼对你的评价?浅薄的英国人。”大哥向来有他自己的思考和看法。“不,斯诺,绝不会是顽固。那是傲慢。它是一个古老家族的沉重负担,从祖先那里传承下来,流淌在你每一根血管里。”
“隆梅尔的话总是那么尖锐而……生动。”
作为半个英国人的奥萨姆,以剑走偏锋式的方法理解这番话——他是个聪明人。聪明人知道怎么让自己好过。
然而,斯诺通过近年来的种种迹象发现,自己不是聪明人。
很难想象,自小被家族引以为傲的天才斯诺?斯图鲁松竟会认为自己不够聪明。
只因为那个持续令他困扰的不安,名为'海姆达尔'的不安。
斯诺曾试图遏制这股思潮的滋长。自我控制是一个巫师,尤其是一名颇有地位的巫师应当具备的本能。虽然这做起来非常困难。他甚至打心眼里感激隆梅尔的心血来潮,也许把里格带离他的生活,就能回归原来,重新找回生活的重心。
把一切看在眼里的奥萨姆告诉他:“人类老是高估自己所没有的东西的价值。”
斯诺微微一笑,是的,他决定不再钻牛角尖,他会安于目前的身份,做一个无可挑剔的好叔叔。

海姆达尔一脸疑惑地含着牙刷。
那个应该在魔法部上班的男人此刻却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一边品茗一边阅读《吉德罗?洛哈特教你清除家庭害虫》。
男孩冲进盥洗室吐掉嘴里的泡沫,并以最快的速度漱口洗脸。等一切就绪,他重新走进小客厅——人还在,他没有眼花。
“魔法体育运动司开始实行周休二日了?”海姆达尔问。
“部长不倡导麻瓜政策,不管它们是好还是坏。”
海姆达尔把自己扔进沙发里,挑剔地看着那本书。
“你不是不太欣赏洛哈特先生吗?”
“他的为人和他的著作没有关系,就我看来书的内容很不错,只有执笔者的姓名令人遗憾。”
“……抱歉?”
“这点无关紧要的小事你不需要明白。”斯诺放下书本和茶杯。“计划提前了,隆梅尔打算过了圣诞就送你去德姆斯特朗。”
海姆达尔一怔,“可是……我明年才满十一岁。”德姆斯特朗不是同霍格沃茨一样九月迎接新生吗?半当中入学算怎么回事?
“这间学校在这方面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我当年八岁就去了。”
海姆达尔恍然大悟,难怪“爸爸”之前总在这上面做文章,原来“叔叔”是天才儿童。
“那你几岁毕业的?”
“15。”
海姆达尔对他竖起大拇哥。
“这和你今天不上班有关系吗?”海姆达尔不解,距离圣诞节还有半个月,他不可能一直待在家里吧?
斯诺搂紧他的肩,满意的发现这样的亲昵令人心情畅快。
“我打算尽一个长辈应尽的义务,尽可能地取悦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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