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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皇 by 易人北-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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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桀转头。

皇甫琨面色数变,惨然笑道:「丑四啊丑四,恐怕没有一个人能想到你竟然才是那只咬人不叫的狗!贤妃和言大将军真是好计谋!你小时候也太能装了吧?我们那样对你,你竟然也能忍得下去?」

皇甫桀听他变着法子骂他也没有生气,带着微笑道:「是啊,这都多亏了我娘还有我外公苦心教导。将来我也会好好报答他们的。」

皇甫琨浑身鸡皮疙瘩冒起,皇甫桀明明在微笑,他却看到了吃人的魔鬼张开了血盆大口。

「四弟,救我出去。只要你把我送回大营,我立刻奉上那批金银和兵器的下落。」

皇甫桀想了想,走到栅栏前。

皇甫琨脸上难掩激动神情,盯着皇甫桀掏出一个小布包,用两根细细的铁片打开了门锁。

「四弟,大恩不言谢。哥哥一定不会忘了你的恩情。」来不及去想皇甫桀怎么会这些淫巧之技,皇甫琨一边说一边往打开的囚门走。

皇甫桀一把把他推了进去。

「四弟?」

皇甫桀撇嘴道:「我想了想,那些东西还是不要了。真把你送回大营,别说你不会把那批货给我,说不定什么时候从后方射来一枝箭就把我给射死了。」

「四弟,你在胡说什么?哥哥怎么会害你?」皇甫琨脸上的笑容几近扭曲。

「我害怕呀。三哥,我到现在晚上一闭上眼睛,还会梦见你们对我拳打脚踢、让我钻你们的裤裆、喂我吃泥巴。三哥你好像特别喜欢用拳头教训我,还喜欢卡着我的脖子训斥我。我好怕这样的噩梦再一天重演。

「对了,这次你不是还特地让我打前锋吗?三哥,我真的好怕。」皇甫桀嘴中说着怕,脸上却带着笑。

皇甫琨看着他的笑容心胆俱寒,他到现在才发现皇甫桀竟比他高大出许多。以前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人软弱可欺?他的眼睛都看到哪里去了?

「四弟,别这样说。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我们那时都小,我当时只是觉得好玩而已。四弟,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补偿你。那批货、那批货我马上就可以告诉你它们在哪儿。四弟,我是你同父异母亲生的兄长,你、你……不要再过来了。」

皇甫琨脚步一绊,坐到床上。

「三哥,不要怕。现在让我教你怎么用自己的腰带在低矮的栅栏上吊,相信我,这也很好玩的。」皇甫桀笑着靠近皇甫琨。

「不!不──!救……唔!」

「三哥,你在害怕吗?我都说了这事很好玩,一般上吊都要找个高点的地方,有横梁的地方最好。如果没有的话,比如现在我们就只能利用这边的栅栏。那么这么低矮的栅栏要怎么才能把人吊死呢?这就要一些技巧。」

「唔……呜!」皇甫琨流下眼泪,眼中满是乞求。

皇甫桀一一卸下他的关节,看皇甫琨疼得眼泪鼻涕直流,不由吃吃笑了起来。

「三哥,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点痛就让你哭成这样?等会儿上吊你咽气的那一刻,屎尿也会一起流出来。这样上也难看下也难看,多不好。」说着就抽出他的腰带。

皇甫琨的眼中充满恐惧,这人疯了!这个恶魔,他根本就不是人!

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

皇甫桀拖着他把他拖到囚门的栅栏前,用他自己的腰带缠上他的脖子。

「三哥,我这是在救你,免得那些蛮族折磨你。父皇传了旨意,如果今晚不能把你救出去,就不用救你了。你外公刘白刘大将军也准备好利用你的死激励士气,一鼓作气给这帮蛮族一个教训。三哥,你放心地去吧。我们会帮你报仇的。」

皇甫琨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绝望弥漫了他整张脸,父皇放弃了他,就连他的外公也放弃了他。

不……不……

皇甫琨的眼中最后映照出一张脸。

高耸的眉骨,深邃的双眼,至眉心以人字形分别划到脸颊两侧耳根的血红胎记,挺直的鼻梁,削薄的嘴唇。

这张脸在笑,笑得那么愉快。



张平在听到异响时就睁开了眼睛。

「是我。」

「那么晚了,你去哪里了?」张平听到熟悉的声音,放任自己陷入半睡半醒的状态。

「出去转了转。」来人摸上床。

「你干什么?」张平推开对方的手。

「平,给我摸摸。」来人似乎有点急切。

「你身上什么味?」张平迷迷糊糊地问。

「没什么。」

来人性急地隔着裤子摸索他的下身。

张平推拒他的手。

「平,让我摸摸,让我摸摸!」声音越来越急切,简直就像迫不及待一般。

「就摸,不准做到最后。」张平警告,半推半就,随便他了。

「好,好。」

来人胡乱答应着,张平今晚穿的亵裤没有裆,他把手插进张平腿间,低头去嗅他那里的气味。

张平忍不住微微合上眼。

来人又用力掰开他,鼻息变得越发粗重。

滚热的气息渐渐靠近他的小腹,张平闭上眼睛。

指尖在逗弄他残缺的部分,这让他很难受。可是对方却很喜欢蹂躏他这里,无论他怎么说都没有用。

也不知嬷嬷的用药是否有了一些用处,三年多来,原本只有一点点突起像伤疤一样的地方,竟长出了半个小指一样的软骨。这幸亏不在宫里,如在宫里,他就得被「刷茬」了。

对方含住了他的茬。张平捏紧双手。他不晓得自己还有没有性欲,可每次皇甫桀舔舐他这里时,他却有一种想要喷发的欲望。

难受地挺了挺腰,来人趁机托住他的腰抬高了他的臀。

张平不想否认,除却一开始的羞耻心,皇甫桀每次用唇舌抚慰他这里,他也会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而每当对方的手指插进他后穴时,他就会全身冒汗,虚脱一样瘫软成一团。

皇甫桀每每此时都会戏称他「满足」了,然后就拉过他的手或者利用他的大腿发泄出自己的欲望,最后两人抱着一觉到天明。

在男人舌尖抵进他后穴时,张平发出一声低软绵长的呻吟,脚尖绷紧又放松,随即瘫软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更多的唾液进入他那里。

「唔!」张平疼醒了。

该死的,这混蛋竟然还是捅进来了。

「你……要不想挨揍,现在就给我滚下去!」

「不,我想要。」来人的东西还再一个劲往深处顶。

「明天有阅军,我们都得上马,你忘了吗?」张平收紧肌肉想要把他逼出去。

「疼!」高大的少年不肯把那话儿抽出,只是拧着腰一边叫疼一边还想往里钻。

「知道疼就给我出去!」

「休想。」

「你说什么?」

「我说你休想!」少年抽出自己的身体,突然低头在他腰上狠狠咬了一口。

张平疼得「哎哟」一声。这混蛋不会又犯病了吧?

「你给我松开!我让你紧你才准紧,我让你松你就得松。听见没有?」

「皇甫桀,你不要太过分!给我下去!」张平沉声喝斥。

「张平,你才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你以为你是谁!给我趴好!」

张平怒火填膺,没有多想,挥手就打。

皇甫桀冷哼一声,「咯嗒」竟下了张平两只胳膊。

张平大痛之下,还没来得及伸脚踹他,下半身一阵难忍的酸痛,皇甫桀拿住了他的腿筋。这下,枉张平有一身武艺也无法再施展开来。

「你这个混蛋!我没使用内力,你竟然趁我不备对我下此狠手。你!」

「张平,今晚你最好老老实实听我的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不想伤害你,但你现在很多行为,已经让我很不舒服。」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啊……别,别……啊啊……!」

滚烫的、铁杵一样的粗大刚捅进他体内便开始疯狂肆虐。

长夜漫漫,扭曲的欲望在寻找宣泄的出口。

一次,两次,依然不能满足。

血腥味弥漫在鼻端,却引诱他更深的去探索、去占有。

他有什么?

他什么都没有,除了身下这具温暖的身体。

进入他、啃咬他、抚摸揉捏他,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在确认他的存在。

他在那里,他不会离开他。这个事实让他无比安心。

「你给我听好,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准去。」少年的声音因为充满欲望而变得沙哑,「没有我的允许也不准跟任何人说话。你是服侍我的侍奴,那就做好你侍奴的本分。不要惹怒我,听见了没有?」

「唔……啊……!」张平已经发不出成形的字音,被迫趴伏在床上的身体已经没有自己的意志,冷汗从额头滑落。

少年声音一变,「张平,张平,你听话,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一定会对你好。你不要离开我,你不能离开我!你听见了没有?回答我,回答我啊!」

为了唤回张平的意识,皇甫桀把手伸进他胸膛下,死命掐捏拉扯他的乳头。

张平双眼出现一瞬的清明,这个混蛋确实又犯病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讨厌我对不对?其实你跟那些人一样讨厌我对不对?」

「不……桀……小桀……我喜欢……你知道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抽送的速度慢了下来。

「嗯……」

「真的?你不骗我?」皇甫桀张嘴啃咬男人的脖颈、肩膀,咬出一个牙印再细细地舔。

「我……不……骗你。你把我……身体恢复……我好好侍候……你。」

「不!你会跑。」皇甫桀抬起下身,待阳物抽出到穴口时,腰身猛地往下一沉。

「啊──!桀,你这样……会弄残我……你也不想我……变成残废吧?听话,我不会离开你……」

「你真的不会离开我?」皇甫桀咬着他的耳朵,像小孩子一样反复不停地问。

「我……不会……真的不会。」

少年犹豫了一会儿,手指无意识地搓揉着那人胸膛前的一点柔嫩,也不管这样的行为给那人带来多大的痛苦,半晌后才道:「好吧。」

张平吐出一口气,他不用担心自己四肢被废了。



等张平再次睁开眼睛,外面天已经大亮。

张平觉得眼睛有点干涩,眨了眨又眨了眨。

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个人,那人抱着头,双肘撑在大腿上,高大的身影显得有点憋屈。

「平,你醒了。」

「唔唔……」张平喉咙干哑得发不出声音。

床边人立刻站起给他倒了杯水,扶起他的头一点点喂他喝下。

「好些了吗?」那人坐在床头温柔地问。

张平呻吟一声,全身尤其是关节处又酸又疼,动一动就让人疼得想大叫。

那人伸手摸摸他的头发。

「对不起,昨晚我有些控制不住。」

「别……说了。」张平闭上眼。

皇甫桀有压力他知道。昨晚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遇到像昨晚那种情况,他只能尽量减轻彼此的伤害。那时候的皇甫桀会很没有控制能力,而且非常不安。如果处理不好,他皮肉遭殃,第二天,皇甫桀就会陷入自我嫌恶和对他的无尽歉疚中。

「平,你饿不饿?想不想吃些什么?」

听到耳边传来的小心翼翼地询问,张平心中冒起一股难言的酸涩。

「王爷,咳……我想我们必须要好好谈一谈。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我……承认我有些吃不消了。」

皇甫桀半晌没说话。

「我们本来就不该走到这一步。以前你是为了躲避娘娘的控制,现在我想你应该已经不需要再拿我做挡箭牌。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帮助你,哪怕杀人,只要对方该杀。可是……这种床第间的事,我想我们应该停下来了。」

张平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敢睁开眼睛看他,一鼓作气说道:

「也许在你眼中……我是一个残缺的男人,甚至有些人都不把我这种阉人当男人看。可是我的身体在根本上……就在排斥这种事情。每次跟你做这种事,我都不想想太多。但我想……我们应该结束了。」

「以后我会用其它方法帮助你,皇甫桀,我要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向我要求这种事情。以后你再为这种事找我,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

高大的身影在床沿蜷缩成一团,抱着膝静静地坐着。

「你不要我了?」

张平偏过头,忍住不去看他,「这是两码事。」

「我知道你不要我了。」

「我说了这是两码事。」

「昨晚我去杀了老三。」

「……」

一片寂静。

半晌,「你刚才说什么?」

「老六也是我杀的。」高大的身影发出古怪的笑声。

「张平,如果你不要我,我迟早一天会变成疯子。」声音低低的,犹如喃语:「专门杀人的疯子。每次看到那些人,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吗?哦,你根本就不敢知道。张平张平,你养了一个凶手出来。一个恶魔。而如今你却说不要他了……嘿嘿。」



张平坐在马上看着那人的背影。

胜帝令人火速传来圣旨:要求不惜一切代价救出三皇子。不管密旨内容是什么,表面上的文章胜帝做了个十足。

而圣旨到达的第二天晚,皇甫桀就去杀了他的亲生兄长。

如今大军已经得知安王为国捐躯的消息。

前去营救的死士发现了用腰带把自己吊死在囚栏上的安王。

而讽刺的是,安王本可不必死,如果他再慢一会儿上吊就能赶上前来救他的死士。

大亚牺牲百名死士和安插多年的两名探子,换来了只是一具尸体。而且匈奴得讯赶来,他们连尸体也未能带回。

大亚举朝震惊。

有人为安王的自我牺牲讴歌,也有人在暗中疑惑──皇甫琨会是这种全大义之人?

可不管如何,安王之死激起了全军的士气。

草土解冻,大战即将开始!



一边,朝中有心人士利用安王一事大做文章,连连上折抨击刘白作为统帅失职。

太子和惠王两派更是激烈,奏说刘白征战三年无果,更因判断失误导致三皇子被敌营俘虏乃至捐躯,如果还让刘白做护国大将军,我朝危矣!

胜帝也因三年不见战果,心中已对刘白产生不满,可考虑到阵前换将军心会不稳,而且镇守雁门关的许多将领都是刘白带上来的人,换一员大将恐怕无法让那些人心服口服。

胜帝招心腹之臣密议,有臣献计:可以把皇四子立为刘白副手,一旦刘白再出现失误或有任何不轨,就让宁王暂代将军一职,直到新将决定。

此言一出,众臣沉默。

宁王在雁门关三年多,又贵为皇子,在大将更替之际倒也能起到安抚人心的作用。宰相韦清子道。

连拥立太子的宰相也这么说,其它大臣顿时也觉得有理。

而惠王一派也和宰相想到了同处。皇甫桀在边疆三年,无大功无大过,一直屈居武德骑尉一职却也安于此职。而他的靠山言大将军却镇守西南,他在刘大将军的军中也不太可能有什么作为。

如今如果要换新将,那么谁去才适合?那可是二十万大军,谁也不想把这份大权旁落别人之手。可战况也不容他们花上几月的时间来争吵、安排。那么让皇甫桀暂代大将军一职,以他皇子身份也可安定军心。

最重要的是以皇甫桀之质绝不会有什么出色表现,只要能拖到新将决定,他的使命就可以结束了。而且战争中刀箭无眼,作为代大将军一职的皇甫桀很容易就受到攻击,甚至己方暗算。

如果皇甫桀在这场战争中死了,太子及二皇子的威胁岂不是又少了一个?虽然这个威胁不算什么。

于是胜帝下旨:命皇四子为护国右将军,辅助刘白大将军击退匈奴。

同时让使臣身怀密旨传给皇甫桀:如刘白不适将职,宁王可取其暂代之。



皇甫桀接到圣旨后立刻上书刘白大将军,愿作前锋攻打匈奴,夺回安王尸身。

刘白因安王一事早就心神不安,死的是三皇子可也是他的外孙。安王暗中在做些什么他一清二楚,想登大宝的安王怎么会自尽,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难道是皇帝派来的那些死士对安王下了杀手?然后伪装成上吊来掩盖他被杀的真相?

想到胡荣的突然出现,以及他对安王身边侍卫的严刑逼供,还有城守李登在胡阉来了之后的奇怪态度……

刘白越想越觉得蹊跷。如今连他的大将军一职也将不保。皇帝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皇帝要怎么对他们刘家?

比起刘白的揣测不安,被封作右将军的皇甫桀则完全相反。待刘白准了他的请令后,他就在全军阵前立下血书,发誓要为兄长报仇,否则永不回京城。



皇甫桀坐在马上面对敌军取下了面具。

张平看着他的背影,双手微微颤抖。

杀气。浓郁的杀气从那人周身溢出。

高大的身影,宛若雕刻出一般的侧脸,鲜红的胎记像鲜血一样妖艳。

大风呼呼呼地刮过。

军旗哗哗哗作响。

马儿在刨蹄,持令旗者死死盯着皇甫桀的一举一动。

静,静得让人生畏。

皇甫桀缓缓抬起手臂,手中军刀竖起,猛地一下横过天空。

「杀──!」

令旗挥动,全军进击!

喊杀声划破天际。

21



成为右将军的皇甫桀与以往有所不同,以往的他总是会给人虽努力却魄力不足的感觉,而现在坐在战马上的他只是外露的气势也让人喘不过气。

每次他都冲在了全军最前面。

如果他是个普通人也就罢了,可他是皇子。

连天下最尊贵的皇子都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而奋勇杀敌,士兵们又岂能不奋力搏杀!

他是先锋,没有多少战术可言,听大将刘白指挥,让他杀向哪儿他就杀向哪儿。

所向披靡,杀敌如入无人之境。

那张脸,那气势,没有人能忘得了,也没有人能忽视。

皇甫桀就像是突然变成了出柙的猛虎,嗜血、残虐,势不可挡。

大战开始第七天,他硬是杀进敌营中心,夺下安王尸体带回大营。一句话短短数字,可其中暗含了多少凶险又有谁能知道。

只有他那一身血——真正的浴血而归。

张平一路紧紧跟随他,越跟眉头就皱得越紧。

别人看皇甫桀只道他兄弟情深、奋不畏死。可他却知道皇甫桀有什么地方开始失控。

他不是不怕死,他是在送死!

他根本就没把自己一条命当回事。

每次受伤时,他就会转头寻找他,对他笑笑,就像是在说:你不是不要我了吗?那你就看着我受伤流血甚至死亡。我不会再让你碰我一下。

他在惩罚他。用他自己的生命。

这个疯子!

张平真想把那自称是疯子的男子拉到皇甫桀面前,让他看看什么叫真疯。

不久皇甫桀就有了「魔将」的称号。



皇甫桀要出营帐,张平挡在门口不让他出去。

皇甫桀冷冷地瞪他。

「你几岁了?还跟我玩不跟我说话的把戏?」

皇甫桀手掌按住刀柄。

张平摆摆手,道:「你打不过我。」

皇甫桀冷笑一声。

「我说的是实话,如果你跟我拼命,我也许会死在你手上。但普通打架,你肯定打不过我。好了,不要闹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我没有不要你,我只是……喂!」

皇甫桀怒极反笑,抽出刀对着张平就砍。

张平不得不闪,一闪之下,门就让开了。等他再想去堵门,那人已经钻出去。



两个月下来,皇甫桀未跟他说过一句话。就连让他靠近三尺之内也不允许。

张平大急。

皇甫桀的异常表现已经引来有心人猜忌。

他身边又无什么人保护,就算他功夫再高明,又怎能躲得了暗算?

刘白一次又一次把皇甫桀派作前锋送死。皇甫桀也不拒绝,他身上的伤每天都在增加。

就连他都能看出刘白的急躁,这是为军大将的大忌!

刘将军毕竟老了,他开始怕死、怕树倒猢狲散。他急着想要得到结果,想趁着全军上气高涨之际一鼓作气打垮匈奴。

可匈奴哪有那么容易打垮,刘白就只能增兵增兵再增兵。妄图用强势的兵力把对方压垮。可是这也大大增加了己方的死伤。

太子那边偷偷派了人来,不知跟刘白密谈了什么。张平只能从刘白的行动中看出,他想让皇甫桀死!



营帐门被打开,张平提着一个木盒走进帐中。

皇甫桀在案后抬起头,瞄了一眼帐外,脸色不快。

张平抓抓后脑勺,解释道:「外面帮你守帐的人让我打晕了,他们连我影子也没看见。」

皇甫桀开口就欲叫人。

「别叫!我给你带了礼物。」张平拎着盒子走近案几。

「滚!」这是两月来皇甫桀唯一会对张平说的字眼。

张平也不在意,把盒子往案几上一放,打开盒盖道:「喏,送你的。」

皇甫桀垂眸瞄了一眼,从刚才张平进帐他就闻到了丝丝血腥气,不重,但他对血腥气敏感。

「这是什么?」

张平吁了一口大气,「你总算肯跟我说第二句话了。这个你不认识?不会吧?虽然缺个身子但脸应该不会变啊。」

张平奇怪地凑过头去看,「没变啊,这不就是刘大将军吗?」

皇甫桀闭上眼睛再睁开,「你杀了刘白?」

「是啊。」张平点头,「太子派了人来和刘将军密谋,内容好像是让刘将军投靠太子,太子负责保他,顺便再把你解决了。」

皇甫桀眼神一暗。

「我看这段时间王爷你就顾着跟我闹脾气,连周边危险都看不见了。想想,刘将军留着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反正你手上还有一张密旨,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取而代之。我也不想给他暗害你的机会,刚才走他帐边正好瞧他一个人在里面,就顺便拐进去把他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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