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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渺[网络版] 作者:黑白剑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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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国了,小渺,你说是不是?」
魏小渺谨慎应话:「小人不敢妄语。」
二人惬意閒聊,礼部侍郎问他:「这边的亲人还在吗?」
「死了散了,这里没人记得我。」魏小渺淡淡道,眼神却难掩一丝黯然。
他幼年居住的村子在楚南主城外约二十里的山谷间,被盗匪数度洗劫,村民非死即逃四散流离,村子成为废弃荒村,再无人居住。
他隐约记得村子中几个年龄相近的玩伴,其中一个叫大狗的男孩是猎户的孩子,体格比其他小孩壮实,因此成为孩子头,会带著他们玩,但也会欺负他们。
大狗特别爱欺负他,喜欢掐他的脸,小孩子手劲控制不好,常把他掐青一块,大狗辩说是他太白太嫩,轻轻碰一下就青了,才不是他太用力。
不过大狗总会把他娘做的甜饼和他爹采的野果分给他吃,也会用肩膀驼著他去掏鸟窝,他们会先将枯叶子堆起来用火点燃,再把掏到的鸟蛋丢进燃烧的枯叶中,等叶子烧完了,鸟蛋也熟了,小孩们分著鸟蛋吃,大狗说他太瘦所以会多分他两颗。
他想起烤鸟蛋的味道香弹微甜,一口一个,对小孩子们来说是相当美味的东西,大人们任由小孩子去掏鸟蛋,当做额外的营养补充。
不过念佛的外婆却不喜欢他掏鸟蛋,说这是杀生,可却不严厉禁止,毕竟家境困苦饮食贫乏,瘦得他皮骨相贴拈不出肉来,外婆看了也是伤心。
魏小渺一边陪礼部侍郎喝茶,一边回忆,倒没有太多的悲哀愁绪,时间过得太久,而且当时年纪太小,很多事都忘得差不多了,偶尔想起,觉得好像已经是别人的事了,只馀一丝沧海桑田的伤感。
「我还是很好奇七王爷为何要来这儿,小渺,你知不知道?」礼部侍郎若有意、似无意的再问,此人大约是吃饱了太閒太无聊,想找话茬胡侃。
「小人确实不知。」魏小渺对於不能妄加揣测的问题,一律给予最保险的标准回答。
即使知道也要说不知道,这是他长年以来学到的最重要的一件事之一,做为最靠近皇帝的人,嘴必要比蚌壳更紧更死,什麽话能说、什麽事不该说,都要比他人更懂分辨与判断,否则岂止一句「祸从口出」能善了。
礼部侍郎慢腾腾喝口茶,施施然道:「说不准,七王爷是想把楚南当成聘礼送给你。」
这话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了,沉稳如魏小渺一听也不由得大惊。「李大人?!」
他最不想听到的,正是这样的说法,这说法可陷他於媚王祸国的不义之地,足以令他罪该万死。
礼部侍郎瞧他脸色都发白了,连忙道我乱猜的别认真,转移话题说若没什麽特别打紧的事,就要到二河去,询问他的意思:「你呢?」
魏小渺踌躇至今仍不知如何答覆,依旧犹豫不决,对此事徬徨的很。
礼部侍郎将他的犹豫和徬徨看入眼中,虽然一向懒得管閒事,但实在忍不住想劝导:「小渺,你是一个值得敬重的人,不需卑微了自己。」
魏小渺秀气的脸微露一抹苦笑,难得表现出真实心情,极谦卑的回道:「做人家奴才的哪能不卑微,尤其如我一般的阉奴,纵使荣华富贵甚至得权重任又如何,到底还是五体不全的非人。」
礼部侍郎闻言,什麽都不再多说,因为多说无益,当尊卑观念已根深柢固,不是三言两语能轻易扭转,魏小渺所失去的,不仅仅只有身体一部份,连灵魂都跟著一起残缺了。
兴许他留在楚南是好的。礼部侍郎心想,对宋炜生出少许同情来,摊上这麽个认死理又钻心眼儿的主,看来他们之间还有得磨了。
魏小渺虽自屈卑微,却将礼部侍郎的话默默搁在心上,十分感谢他的诚挚之言,感谢他从未看不起他。
其实,他明白不应如此贱视自己,然而「奴才」二字刻骨入髓,拔除不掉,心底总有个声音告诫著他:
你一个奴才岂可与王爷齐肩而立呢?折煞你自个儿就罢了,倒要损了王爷的福。
该选择离开或留下,坦白说,除了自卑的奴性之外,他心里对於留下感到万分害怕。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他在京城听闻过太多富家贵人对名妓红伶浪掷千金,只求春宵一刻,可赎去做妾後不久,不再视春宵为良宵,甚至不再宠爱疼惜,轻则冷待打骂,重则转卖给别人或逐回青楼,情比纸薄让人透心寒。
他害怕七王爷真正得到他之後,如同此般,假使有朝一日厌腻了,对他弃之如敝屣。
他想,若到那时,他定然生不如死,并可能做出非常可怕的事情……
──魏小渺,总有一天,你的下场一定会比咱家更悲惨,你也不得好死!
凄厉鬼嚎犹回耳际,难道自己一辈子,注定被这句话束缚至死吗?
──魏小渺,今生今世,我对你的执念,必至死不休。
另一个低沉音嗓同时浮现,他是否能相信这句话,并从这句话中找回当人的自我尊严?
他在两句话之间反覆矛盾著,挣扎不休,两相并合,心下忽有了计较。
既然不敢奢望一生一世,但求一朝一夕罢。
王爷,愿这一朝一夕能断你执念,而我这一生一世,便也了无遗憾了。

作家的话:……我擦魏小渺你到底还有完没完啊啊啊!

渺渺第六章(限)

※本章列为限制级,未满十八岁请勿观看,感谢。
那日回到王府,礼部侍郎派人传话给七王爷,说他们要准备离开了。
宋炜听得来人通报,眼神一凛,当即丢下正与他议事的一干下属,大步离开书房,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王爷怎麽了?」徐将军一脸疑问。
「大概又和魏大人有关吧。」何校尉摸摸下巴,一副了然於心的模样。
「礼部侍郎要离开,魏大人便要跟著走,王爷能不著急吗?」黄师爷摇摇扇子说。
「原来如此,难怪走得那麽快。」徐将军恍然大悟。
在场四人只有杨将军大不以为然,呿了一声道:「不过是个阉臣,王爷何必太在意?」
前三者不约而同用眼神鄙视他,王爷对魏小渺是什麽心思,现在连王府中养的几条狗都能看出来了,这家伙的眼珠子只看得见敌人的头吗?
「你们做麽这样看我?」
「将军,容下官提醒你一句,千万别在王爷面前说魏大人半点不好。」黄师爷用扇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咱们都要叫他一声王妃哩。」
「少胡说八道,一个阉人怎麽能当王妃?」
「你还说!」
「快闭嘴!」
「我又没说错,魏小渺就是个没鸟的太监……唔……你们做什麽快放开我……我不说他是阉……唔唔……」
「阉阉阉你再阉我们就阉了你!让你也没个鸟!」徐何黄三人六手捂住杨将军的嘴巴,恨不能拿针缝起来,免得这张贱嘴皮子惹祸。
拿谁说嘴都可以,就魏大总管一丝半毫都讲不得,七王爷能为他离京远走,就能为他翻天覆地,一个小小将军胆敢对他言语无状,若王爷听到了,肯定不会轻饶。
众人肚子里都点著灯,心知这楚南是主子要来当聘礼的,是个阉人又如何,只要王爷喜欢,就算是一头猪,他们都没有置喙的馀地和资格。
七王爷能为明主,亦可成暴君,端看他愿意做哪一个。
所幸魏小渺不是一头猪,更且是个明智贤德的人,不论朝野对他的评价可谓有口皆碑,很少有说他不好的,除了没鸟和不能生孩子之外,倒会是个聪慧能干的好王妃、贤内助,必能辅佐王爷一世英明。
说来七王爷英武威严,魏小渺温文尔雅,一刚一柔,一武一文,乍看虽南辕北辙,可站一块儿却挺和衬,可说是刚柔并济,文武两全了。
他们对两男相爱不惊不怪,视为稀松平常,本朝南风之盛由此可窥一二,莫怪有史官忧心如擣,大胆拚死论曰:「满朝多断袖,亡国不远矣。」
不管此断袖亡国论如何,世间风潮非一朝即成,当然还是有很多人反对南风,例如铁铮铮的杨将军。
「你们真不介意咱们的王妃是……男人?」
「闭嘴。」
「你们难道不想看到小世子吗?」
「闭嘴!」
「我还是认为王爷不该对一个阉……唔唔唔……」
「扒下他的裤子,阉了他!」
「我操!你们敢……救命啊──」
不同於书房的喧闹,礼部侍郎住的大院子显得宁静多了。
礼部侍郎回到王府後,歪在榻上盹午觉,魏小渺静静伴坐一旁,翻页无声的看书,眼中看著字,脑中却思考其他事。
这其他事,不外乎都围绕七王爷打转,心思迂迂回回,曲曲折折,飘忽不定的总落不著一个踏实处。
才想著那人,那人便未经通报直闯进来,逮住他劈头就问:「你要走要留?」
魏小渺吓了一跳,忙低声道:「请王爷小声些,李大人还睡著。」
「要走要留?」宋炜未降音量再问一次,才不管那个谁是醒是睡。
「小渺,谁呢?」礼部侍郎咕哝醒来。
「李大人……」
宋炜受够了老碍事的某侍郎,拉住魏小渺的手,不让他再躲到挡箭牌的身边去,目光灼灼的注视著他。
「小渺,王爷问你话,你就回吧,不需在意我。」礼部侍郎懒懒坐起身来,意态阑珊的打呵欠。
宋炜视线一瞬不瞬的,直直定在魏小渺脸上。
魏小渺沉吟片刻,终下定决心,反问:「王爷,今晚小人可否去您的居院一叙?」
换宋炜一愣,回道:「当然可以。」
「那麽,请王爷今晚务必等候小人。」
「嗯。」
这算是先下手为强吗?连礼部侍郎都一愣一愣的,眯眯眼都比平常睁大了点,早晓得魏小渺平时瞧著温雅文静,可内里绝不是软骨头的简单角色,却想不到会来记谁都始料未及的回马枪。
待宋炜离开後,憋了好半晌,终憋不住的小声问:「小渺,你不会打算要献身了吧?」
「小人若想献身,也要王爷不嫌弃。」
见魏小渺竟没辩驳澄清,礼部侍郎不禁又讶异的愣了下,才道:「他高兴都来不及了,不可能会嫌弃你。」
是吗?魏小渺笑了笑,心想但愿如此。
「我跟你说呀,做那事之前,叫王爷先对你做足水磨功夫,才不会太疼。」礼部侍郎不羞不臊,拉著人说龙阳之欢需要注意的事,直言不讳的传授起亲身经验,反正他和皇帝干那啥啥事时,在一旁侍候的魏小渺没少看少听,压根没什麽不能说的了。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这事儿可比探访民情有意思多了,况且他看得出来魏小渺虽极力压抑,但肯定也喜欢七王爷,而且是非常非常的喜欢,有时无意间流露出的那眼神,简直爱意浓稠得能溺死人,丝毫不比七王爷的少。
既然二人彼此相爱,那就快快送入洞房成就好事呗,再扭扭歪歪的磨个没完没了,他这旁观者都想大叫歹戏拖棚啦!
而关於龙阳之事,实际上魏小渺懂得比礼部侍郎更多,当年皇帝初次召礼部侍郎至听夏楼候驾时,他曾问皇帝是否要对礼部侍郎行以後宫规矩──
男宠服侍皇帝前,需先刮净头发以外的全身汗毛,接著灌洗肠腹及润滑後庭数次,最後用玉势扩张穴口与肠道,甚至服侍时该摆何种姿势,该如何承欢取悦,皆有种种礼制规定。
皇帝说全免,直接上了礼部侍郎,连事後清洁都亲自来,不让外人插手。
是否该遵循规矩?或与李大人一样……魏小渺想著,心头不由泛起一阵酸苦,自己不过一个阉侍奴才,怎能与皇帝珍爱之人一视同仁。
「完事後,记得叫王爷替你洗净後庭,不然容易闹肚子。」礼部侍郎兀自絮絮叨叨,关心他如自家亲弟弟。
魏小渺安静聆听,脸上毫无没趣或不耐的神色,乖巧得让礼部侍郎心里不由感叹,宋老七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这辈子才能得了这个玲珑人儿。
蓦然想起几句老掉牙情诗,什麽只愿君心似我心,必不负相思意,又什麽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礼部侍郎由衷的想,只愿这二人心意相通,但愿他们能天长地久。
世间美事自此多了一桩,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宋炜囫囵吃过晚饭,却仔细洗了澡之後,倒真听话的坐在居院前厅等著,桌上特意摆了一壶酒两只杯。
有一点点期待,有一点点兴奋,但这些一点点的情绪全不能在他脸上看到,只可见双眼烁烁发亮。
今夜月亮已圆满如玉盘,月色溶溶,洒在地面清澄如水,月下春花盛放,正是一个花好月圆的好光景。
约莫月上半梢时,魏小渺踩著一地月光珊珊而来,走进屋内向宋炜恭敬揖礼:「小人让王爷久等了,还请王爷见谅。」
他未披官袍,穿著素简淡雅的常服,同样的揖礼动作,却显出与平时不同的飘逸风姿,透著君子温如玉的清俊,自小在皇宫官场中打滚长大,却无沾染太多官僚世俗的污浊。
宋炜见他的头发犹带湿气,未绾起,用一条丝带束整在背後,双颊粉嫩水润,身上散发出幽幽暗香,可想而知亦是沐浴後才过来。
不禁心口一跳,双目更炽亮,下腹涌上一股燥热,头次瞧见这般模样的魏小渺,不仅美得令他怦然心动,欲望更是蠢蠢欲动。
「坐。」
「是。」
「二十四年的女儿红。」宋炜斟满一杯酒,推到他前面。
「谢王爷赐酒。」魏小渺低眉顺眼,执起酒杯啜饮,没再说些言不及义的场面官话,今晚显然不适合太多口是心非的言语。
二十四年的女儿红啊……他今年正恰好二十四,不再年轻了,然而他们这种人比常人老得慢些,如他今时乍看仍像十七、八岁,更别说无法像正常男人一样长出胡须体毛,且嗓音如女人般柔细,难怪有人会说他们是不男不女的不老怪物。
说来假若他们没有死於非命,寿命也会比常人长点,尤其是饮食养生比常人好的高位宦官,岁至六十是平常,能活七十的不少,史书记载八九十岁的太监也有几个,可到底还是福薄身贱之人,拖著残躯多苟延几年又如何呢?
魏小渺蓦然觉得杯中的女儿红闻著酒香浓郁,喝起来却辛辣灼喉,不知甘味了。
两人静静对饮,宋炜也不急躁催促,耐心等待。
他特地选了二十四年的女儿红,暗示今晚如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因此喝起来异常甜美,殊不知这壶酒另一人喝的滋味却与他不尽相同。
魏小渺不善多饮,连喝了数杯後,即感到些许微醺,这才抬起眼来,难得不加掩饰的直视著宋炜,想说话却不知怎麽开口。
宋炜先打破沉默:「说吧。」
魏小渺仗著两分酒意,鼓起勇气轻声问道:「王爷,您是否是想要小人的……身子?」
「你晓得答案。」
「王爷,您想要小人,小人给您。」停顿了下,再道:「但只有这一夜,然後……请王爷放过小人,好吗?」
「你心甘情愿?」宋炜眼神阴鸷,先前的期待兴奋全让怒火烧光了,魏小渺总有办法在一瞬之间点燃他,不论欲火或怒火。
「小人心甘情愿。」
「我却不要你这种心甘情愿,你明知我要的是你的全部,你的一生。」
「小人能给王爷的,只有这低贱之身,一夜恩泽,便是小人一生的福份,不敢再多,还望王爷成全。」魏小渺神情卑恭,平心静气。
反观宋炜面色铁青,额头青筋暴突,语气凛冽道:「用一夜换一生?你竟然用自己的身体来跟本王谈判,你如此轻贱自我,本王为何还要珍惜你?」
「小人不值得王爷……」
「住口!」
宋炜快气死了!
猛然抓住魏小渺的手臂,怒不可遏的拖进内室,手一甩,将人摔到床上去。
魏小渺先被拖行得踉踉跄跄,再天旋地转的一摔,摔得头晕眼花,还来不及反应过来,身上的衣物刷地一声,被宋炜粗暴撕裂,他只各著一件里衣和外衫,并未穿亵裤,顿时衣不蔽体的几近全裸。
魏小渺不住惊慌的想遮掩身体,双手下意识捂住下半身,藏起太监最忌讳被别人窥见的残缺处。
「本王倒真要看看你的身子有多低贱。」宋炜一掌扣住他的两只手,向上拉到他的头顶上,另一手直接伸向他的下身。
魏小渺没挣扎,乖顺的任由宋炜摆布。
当宋炜摸到他股间塞著不明异物时,脸色已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竟怒极反笑,放开他的手,寒气森森的冷哂一声,说:「既然你把後宫那套规矩用在自己身上,本王就成全你,该怎麽做,你比谁都清楚。」
魏小渺顿了下,强抑下羞耻心与羞辱感,将残破的衣物全解下,裸身向後仰面平躺,然後双手抓住两边後膝处,缓缓的分开双腿,直分开到最大程度。
臀部随著提起的双腿抬高,几乎全抬离床面,将後庭完全曝露到宋炜眼前,清楚可见穴口含著一颗白色珍珠,粉红色的皱摺如花瓣,仿似围绕著粉白花蕊,景致既淫靡又有说不出的好看。
宋炜眸色一暗,呼吸倏忽粗重起来,低沉命令道:「拿出来。」
魏小渺细白的手摸向股间,手指拈住那颗珍珠,慢慢将插在里头的白玉势抽出来,玉势连接珍珠的地方如细颈,而後愈来愈粗,穴口随之愈撑愈大。
魏小渺咬紧牙齿,忍耐著穴口扩张的疼痛,直到最粗的部份出来了,形状逐渐缩细,才松开牙关,吁出一口气。
宋炜看清玉势呈细长纺锤状,中央粗两边渐细,两头各缀一颗珍珠,平时如果放在别的地方,会以为是种不明功用的玩意,不想竟是用在这处。
魏小渺放下玉势,手再回到後膝处,维持著打开双腿、臀部朝天的标准承欢姿态,不是邀君采撷,而是方便享用之人插入。
此时他不能拿自己当人,只能是一个泄欲器具,甚至是一个恭桶尿壶,无论主子要如何玩弄对待,他都不能反抗,只能乖乖承受。
宋炜的目光盯在重新收缩的穴口上,魏小渺相貌清秀,小红花似的秘处却甚为妖艳,晶莹润泽,娇嫩洁净,光滑的会阴上方皱缩一小团睾囊皮,上头垂挂著蔫恹恹的小东西,两者皆是浅浅肤色,周围光裸无半根耻毛,宛如尚未发育的男童尿器,显得可怜又可爱。
魏小渺晓得宋炜正观看著自己的身体,也许,他会觉得丑陋而不肯临幸……双手不自觉抓得更紧,腿根肌肉隐隐抽痛。
宋炜陡地插进一根手指,里面湿热而柔软,像被一张小嘴含住。
魏小渺身体颤了颤,不由自主的僵住,他缓慢深呼吸著努力放松,不管宋炜要把什麽插进他里面,即使是一把刀,他都会心甘情愿的容纳接受。
感觉到含著手指的肉壁吸吮似的蠕动一下、又一下,宋炜越感燥热,蠕动的小穴引诱他插得更深一点,直到手指整根埋入。
这是他日思夜想的地方,理智烧成灰烬,飞快抽出手指,撩开下袍,只从亵裤中掏出鼓胀紫红的粗硕阳具,对准穴口一插而入。
「唔!」刹那间身体被刀劈开似的锐痛,令魏小渺闷哼出声,肌肉再度僵紧,肠壁死死绞住插了半根的巨物。
「放松。」宋炜冷冷低哑道。
魏小渺一下一下的深呼吸,慢慢松缓肌肉与痛不可当的秘处,尽管事前已先做过种种准备,然而宋炜的那物事粗巨如小儿手臂,仍叫他无法立时承受,像被一把烧红的粗大火棍捅进体内,几乎可在瞬间杀了他。
宋炜停顿动作没强行再深入,静待他适应,面无表情的俯视他,可心里早已柔软下来,虽然怒火犹烧,但并不想弄疼甚至弄伤他。
终究是搁在心上多年的宝贝,哪里真舍得让他吃苦受罪。
本王根本是只色厉内荏的纸糊老虎呵。宋炜内心讪然一笑,考虑是否恢复以前对待魏小渺的方式,做一番温柔缠绵,可想想仍绷著面皮,冷著眼神,这次铁了心要给魏小渺一点教训,让他真正晓得被人作贱的感觉。
原本预期他们的洞房初夜是浓情蜜意,水乳交融,如今眼下却是这般你不情、我不愿的景况,宋炜不由再度心头火起,对魏小渺真真爱得半死又恨得要命,想把人轻含在嘴中,又想把人揉揉碎了,一口吞进肚子里。
想著,宋炜不顾魏小渺疼得脸色发白,将阳具再推进去,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深入。
魏小渺抑不住细细颤抖,因为太疼,也因为被侵入的感觉太过鲜明,全身感官都集中在那处,彷佛自己身上只剩那个洞,而那个洞正插著另一个男人的阳物。
当这根阳物尽根没入,进驻到身体深处时,他希望它能停著不要动,就抵著那处的窍,又希望它能动一动,磨擦敏感得分不清是什麽感觉的肠壁。
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太过陌生,疼痛中夹带酥麻,说不上舒服,也说不上极难受。
但,无疑是难耐的。
他对这陌生的难耐感觉感到十分羞耻,极力压抑下来,勉力保持住用双手分开双腿的姿势,如果未经允许,男宠不可触碰到主子的身体的任何地方,因此他只有股间那处与宋炜的阳具相连。
他想说王爷你动一动,可他只能咬紧下唇,连哼都不敢哼半声。
宋炜停顿不动,仔细感受被紧束包裹的强大快感,身体获得快感的同时,心里亦狂喜至极,他终於插进魏小渺的血肉之中,占有这个渴望了太多年的人。
他想用手掌抚摸身下这具白皙的肉体,想用手指拈玩一片雪白中的两颗樱红乳粒,想俯身亲吻被咬著的唇瓣,吸吮里面的舌头,但他仍然忍住了,现在哪怕只要魏小渺收缩一下,他都可能会不小心泄出。
直到难以控制的激狂稍稍平息一些,他才将阳具缓缓抽出,完全抽出,光滑的顶端抵著穴口,顶著摩著,却不肯再进入。
魏小渺的双手双腿不觉细细打起颤来,穴口如一张小嘴张翕著,似想将小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含进去,却因为太大而含不进去。
他还是很疼,那处应该是受伤了,但体内莫名的空虚让他强烈的希望被填满,即使撕裂了、捅坏了都没关系,他情愿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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