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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强强] 作者:香小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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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眼球微微凸出,目不转睛,神色也慢慢变异……
他因为楚珣崩溃似的叫声而兴奋,眼神变态式扭曲,凝视眼前人全部的身体反应,某种程度上也着了魔,浑身开始发热。他原本对男人不感兴趣,然而即便没那方面欲念,眼前无比曼妙的美景足以令任何男人女人血脉贲张。他不知不觉忍受不住,血压抬高。
他裤裆也硬了,呼吸急促,警惕性与戒心不知不觉瓦解,盯着楚珣像盯一盘鲜嫩肥美的烤鹿肉,想吃到嘴。
楚珣湿淋淋地侧躺在床上,面色绯红,似乎处于某种毫无反抗能力任人蹂躏的虚弱状态。明明是男人的身躯,并不显矫揉与惺惺作态,却诱到极致,眼神无辜清澈。
真正用刑的审讯达不到撬开嘴的效果,恰恰是这种不经意间的感官诱惑,更能令人心旌神摇,丧失心智……只是这一刻,某只猎物尚未意识到自己防线的涣散,还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标靶。

第六十章 黄雀在后

楚珣睫毛上垂落汗滴,嘴唇红润,身体因为震荡器而抖动,喃喃道:“不要,停下来……”
Jim抽出震荡器,凑近了人,兴奋逼视:“告诉我实话。”
楚珣半张着嘴,舌尖舔过嘴唇:“你已经知道我是谁,还问什么?”
Jim呆望着楚珣湿润的嘴唇:“我怎么知道?你告诉我。”
楚珣眼珠漆黑深邃:“跟你接头的后台老板明明就认识我,你还在这里审我?”
Jim呼吸急促:“……别岔开话题。”
楚珣步步进逼:“他知道我是谁,你为什么不敢问他?”
Jim一顿,眼神里有一丝迟疑,判断楚珣这句话。
楚珣喘息着,话锋一转,直勾勾盯着人,眼神无声诱惑:“你当时在,对吗?”
Jim:“……”
Jim眼前晃动的是楚珣一张布满汗水的精致的脸,完全没察觉到,楚珣是什么时候双手悄悄脱出手铐。
一副手铐怎么可能锁住楚珣?
他从一开始就掌控全局与攻防节奏,拿捏时机出手。
楚珣浑身软成水样,柔若无骨,手指并拢掌骨微缩,眼皮一开一阖之际脱出束缚。眼底寒光划破空气,修长的四肢如同深海软体动物扑杀绞缠猎物,突然缠裹住人!
Jim惊愕,没想到天底下能有人被注射两针大剂量药物仍能掌控意志行为。他下意识反抗,一只手被楚珣捏住手腕。
楚珣手指将他死死黏住。Jim立刻感到自己皮肤仿佛都与楚珣的指纹熔于一处,手顿时脱了力,像是被人从中一把抽掉了骨头。
又是满满一针管高浓度催情药剂。
楚珣的手闪电般激烈迅速,绕过眼前人,指尖动作瞬息万变,就如同他在赌桌上甩开一串花式纸牌,手法轻松而自信。他将针头瞄准男人的后脊椎狠狠戳进去,隔着衣服,指力一推,液体爆射进后心。那家伙眼神顿时凌乱,陷入惊恐,浑身起电似的开始抽缩,原先毫无防备突然遭遇反扑,一下子崩溃!
楚珣嘴角甩出冷意,报复一般,故意一指发力,将针头折断在对方肉里。
如果不是这个人暗通消息买卖情报,他们香港之行原本可以全身而退,或许三个人都能平安回家。
二爷整不死你的……
他这时才一手顺进这人的裤裆,握住硬勃的家伙,灵活细致地挑逗,开始慢慢折磨手中猎物。
“你当时在现场,你在洛杉矶,你看到我上了去香港的航班,对吗?”
“你在哪个角落观察我们?你那时在检票队伍里,还是洗手间里,汉堡店里?”
“收买你做线人的金主当时在哪?他究竟什么人?”
“嗯……啊……”
这一次轮到Jim凌乱喘叫,抵御楚珣手指的力度,已经搞不清这是谁在审问谁。
楚珣都不屑于自己动手,嫌那东西太脏。他强抑身体不适,咬着牙扯过刑具,将通电的导线插进对方最脆弱的小孔,又在勃起的根部缠了两绕,把那玩意儿缠成个大香肠,红彤彤地快要涨破肠衣。
他顺手抄起枕头,闷住人。
电极通入这人两股之间,激出非人的惊恐嚎叫。声音被湮没在枕头下,变成一阵病猪似的粗喘……
楚珣才是这一行的侦讯专家。
他裸身侧卧,细长的眉眼秀丽惊人,棕色眸子里闪烁慑人光芒。电极管遥控器在他指尖转成个帅气的花式,像是挑逗,更是威胁。
他将他的刑讯对象一切表情情绪尽收眼底,揣摩着对方面部肌肉和眼神的剧烈变化,从对手的瞳仁波痕迅速判断选择题的答案,冷笑道:“你当时在汉堡店里,对吗?”
Jim身体陷入循环式抖动,舌头抽搐,无法否认:“我……你……”
楚珣循循善诱:“收取你情报的人,当时在香港?”
Jim眼神涣散,口吃:“我,我,我,啊——”
他被楚珣掌握住要害,电流强弱渐进不断挑逗最脆弱的边缘,浑身蚁噬,快要癫狂。那只被捉的手仿佛就要融化在楚珣掌骨之间,浑身无力。
这人倘若先被我方逮捕,再按例接受审讯,楚珣恐怕很难如此迅速一举摧毁对手的心理防线。肉体与意识城墙一旦从初始就遭人趁虚而入,接下来的全过程,这个特工就算是废掉了,再无招架还手之力。
楚珣整个人都是软的,却又无比强悍,肩头笼着一层火焰,浑身滚烫,从瞳仁最深处射出压迫人心的寒光。他的褐色眼珠里映出对手惊恐失态的脸。Jim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楚公子,气质惑人,气场全开,令人无从抵御。这家伙语无伦次,不清楚自己断断续续都吐露了什么……
这是一个圈套,双方都要钓大鱼上钩。
不到最后分晓,很难说谁是那只被当做猎物的蝉,谁才是扑杀的黄雀。
从获悉情报内容真相那一刻起,楚珣就筹谋这一出引蛇出洞引狼入室的戏。
汤少身旁狐朋狗友不难排查,背后动用手脚的人隐隐浮现水面。然而这个Jimmy在大陆有正当职业身份,行事谨慎,又是外籍商人,总参特工不能随便动手,不好将此人直接请进局子“喝茶”。楚珣必须设计引对方向他动手,自露马脚,逼这人亲口招供幕后真正罪恶的主使者。
用自己为诱饵引敌上钩、以退为进诱使对方放松警惕防线涣散,这一招危险,却极有效。
楚珣豁出去了,不惜一切代价。他要复这个仇。
床上摊开的工具箱里寒光满目,楚珣嘴角勾出锋芒,顺手拣起一枚型号尺寸最大的震荡器,让身下摁着的人发出断断续续的扭曲的呻吟……
“告诉我那个收买情报的人到底是谁?”
“告诉我,我立刻让你解脱,让你舒服到死——”
楚珣连逼带诱,Jim全线溃败,被他捏在手掌心儿里挣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谁……我真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楚珣眼底袒露一大片失望,夹带一丝疯狂,你真不知道,二爷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他直推三档,将这人后庭里塞的大家伙调到最大震荡模式。一串杀猪放血的非人嚎叫,某人直接在床上震跳起来,下半身状如筛糠。门外守候的同伙这时听出动静不对,放下手里的酒瓶和烟卷,掏出枪,开始警觉。
“啊啊啊啊啊……我们彼此不透露身份,我是通过他在香港的联络员,那是个女的!”
“我、我、我只在电话里听见,偶然听见……”
Jim瘫软下去,嘴唇汗湿嗫嚅。楚珣凑到最近,机敏地读取对方唇语。
Jim那时招认:“我在电话里听见,那个人身边有人讲了句笑话,‘身上穿军装,腰里没摸过枪,你个伪军……’”
楚珣敏锐地低声重复:“军装,没摸过枪……伪军?”
楚珣当时并未理解这话的指向涵义,但是潜意识里明白这可能是将来揪出幕后大鱼的线索。
Jim被按摩棒催出狼性,眼底猩红,突然一脚踢翻楚珣,翻身压上!
药性让这人像一头发情期的疯狗。
楚珣拼尽最后力气,一肘砸歪对方的脸挣脱开,手指迅速捻动左耳某一枚耳钉。
旁人不仔细看,无从察觉,楚总左耳破天荒戴了两枚耳钉。其中一个是耳机,录下他所在十米范围内双方全部言谈对话;另一枚是卫星追踪定位器,他的位置行踪一直在队友严密监控下,特工四面包抄,时刻准备收网。
他磕动耳钉后,十分之一秒缓冲时间都没有,子弹从窗帘缝隙破窗而入,一枪崩翻压在他身上的人。
麻醉弹击中Jim颈部,这人被巨大的冲力撞翻到床下。门外一阵骚动,特工破门而入,手脚利索,几乎同一时间迅速制服敌方同伙,一切变故发生在三秒钟之内。
楚珣一下子瘫软在床上,胸膛起伏,仿佛全身力气被抽尽,动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太累了。
窗外狙击镜光芒一闪,迷彩身影收枪,从对面楼顶攀爬悬梯,五步并作两步,三层楼高的平台上一跃而下,疯狂地飞奔,眼底一片猩红。
Jim已经比预想要多蹦跶了很长时间,有人在窗外早就想换成实弹,一枪打爆这厮脑壳,让此人脑浆迸射、碎成一摊人肉渣子。
霍传武半分钟之内闯入房间,浑身带着寒气,眼眶暴露浓重的血色,手指发抖。
屋内两名总参特工迅速对抓获的俘虏注射高剂量麻醉剂,铐住手脚,往Jim口中塞入牙套,把嘴撑开令其无法咬合,防止这人牙齿里带毒自杀。
何小志回头看了一眼:“霍哥,这么快?……呃,楚总他……”
霍传武冷硬着脸,说不出话,突然薅起小何的后脖领子,一把掷出门外。
何小志趔趄着摔出房间,就地打了个滚:“嗳你?!”
霍传武哑声说:“你们都出去,我解决。”
小霍同志转脸把另一名同事架起来,丢出门外,没什么道理可讲,都他妈给霍爷滚蛋,甭看。
何小志名气听着有几分学生气,人长得瘦小精干,其貌不扬,也是那种扔进人堆里都找不见的特工脸。这人是楚总公司的新任“司机”,贺诚从总参二部保镖团里千挑万选出来的,别小看二十几岁年轻小伙子,手脚功夫厉害,非常之能打。
任务重要,贺诚信不过闲杂人等,只派出几名最精干得力的下属,除了小何,另一位是贺部长自己的资深保镖。这二人衔儿都比霍传武高,全被轰出门外,扎着手,面面相觑。
小霍说他“解决”。
解决什么啊?
“解决”了楚总?
房间内,楚珣赤身瘫软在床上,意识游移在混乱的边缘,手指仍然倔强地抓着床单。浑身上下都是伤痕,小部分是被Jim弄的,大部分伤其实是药性发作痛楚挣扎时自己撞的。
霍传武怔怔地看着,有那么半秒钟的手足无措,不敢冒然走过去,不敢细看,心都快扯碎了。
他强迫自己转过头,不去看床上的人。
他动作迅速有秩,一面面墙摸排整个房间,按照密工人员的一套专业程序,仔细检查房内家具器物,确保没有任何监视装置,并且重新将窗户紧闭,拉紧窗帘。屋外四围已经被自己人控制。
他一眼看到床脚丢着Jim的腕表式微型相机,那厮曾经对着楚珣拍下某些照片……他一把拿过来,用手指碾成粉粉碎。
楚珣双眼迷离,仰望天花板,一手摸索到肩头,自己用力拔出断在肉里的针头。
这人似乎十分难受,吃力地翻过身,手指在床上徒劳地摸索,缓缓往床下滚去。
手还没沾到地板就被扑上来的人一把捞住。手指互相抓住对方的瞬间,像游荡的浮草缠缚住大树,像干渴濒死的鱼跃入大海。霍传武心口像被针扎着,迅速把人填进自己怀里,紧紧抱着。楚珣的指甲抠到传武肉里,攥得死死的不撒手。
“楚珣。”
“能撑住吗。”
“小珣?……小珣……”
楚珣嘴唇上都是汗,极力坚强着:“我……没事……过一会儿……就好……”
楚珣浑身发红,开始无法抑制地抖动。从危险中脱身的一刹那他的精神意志完全松懈,那口气一下子泄了。他方才用全部脑电波意志力控制神智,反制对手,硬是引诱撬开了对手的嘴。两大管强效药剂在他血管里往复叫嚣,沸腾,挥发不去,精神力量再强悍的人也抵挡不住药物侵袭,再也撑不下去。
楚珣一开始还拼命强压,听话地把脸埋进传武胸口,紧紧攥住人,蜷缩成个小动物。
一分钟之后,他逐渐陷入近乎癫狂的状态,两手在身上抓,难受,浑身像被群蚁啃噬蛀蚀。
传武拼命擒住楚珣的手,按在床上,不让这人乱动:“小珣!”
两分钟之后,楚珣两条腿缠上传武的腰,用力磨蹭身体,处于药力迷乱的发情状态,无法克制自己的行为和情绪,断断续续沙哑地喊:“我,难受,我,受不了了……”
霍传武太清楚这个“受不了了”是什么意思。三年前他受过这罪,他捱过同样的酷刑,不同的时间地点,却是极其相近的情境场面。三天三夜非人的折磨煎熬,加诸在男人身体和精神上的伤害和耻辱,他这辈子都忘不掉,今天却让他亲眼看到同样的痛苦受在他最在乎人身上。
提萨拉是个半吊子,黑道欢场中人,只是给人强喂几碗春药,而Jim这种人是职业特工手段,心黑手狠,直接对楚珣注射大剂量高纯度的针剂,就是把人往死里整。
传武眼眶爆红。他想杀人……
楚珣眼神凌乱,力气很大,一掌劈向传武脖颈,打得他“嗯”一声,吃痛。
传武抻过衬衫把楚珣双手重新固定到头顶,然后就发觉这样更加尴尬。楚珣的身体呈现不健康的突兀的潮红色,下身坚硬如铁,红彤彤地抖动,难以排解,痛楚得无以复加。
霍传武进出几趟,给这人灌冰水,拼命用湿毛巾擦身。
他出屋从小何携带的药箱里取了两种具有缓解镇定效应的针剂。
外间屋已经处理干净,何小志指挥后续接应的人员,将敌方几名特工俘虏悄悄运走,抹掉一切打斗痕迹。洗手间里昏迷的汤少爷也被解救,送去就医。
幸好对方没有通过天津港口把人偷运出境,而是在京津交界处郊外一间别墅里搞事,特工很容易锁定目标,悄然合围。
何小志挠着脑瓜,小心翼翼问了一句:“小霍哥,楚总那样儿,要不要送医院啊……”
传武取了药掉头回房,脾气很犟:“我自己能照顾他,你们都走。”
房门嘭得撞上何小志的鼻子尖。这人捂着鼻子被迫倒退好几步。
传武摁着人,给楚珣打针,皱眉看着一大管针剂注入楚珣的身体。
这么往复折腾,对身体器官一定会有损伤。
传武看着人,突然就急了,眼里有两分邪火,两分暴躁,另有六分的心疼,低吼道:“我原本就不同意你这么干,你非要这样!你就这么固执,你就不要命了吗!”
楚珣手脚都被绑着,神情却异常平静,只是眼眶肌肉痉挛无法控制地流泪,两颗黑眼珠透出光芒。
楚珣那时眼底弥散出一种哀伤又悲壮的神情,像被捆缚在十字架上的受难者,仿佛这一切是他理所应当承受,他要吃的苦,他也不在乎了。
霍传武:“……”
他气得想揍人,又舍不得揍小珣。
他回身想杀人,应该被剁成肉酱的王八蛋已经被何小志他们装麻袋里运走了。
楚珣两眼逐渐失神,轻声地请求:“二武……”
每个人都有心理上情感上的终极弱点。在对手面前强撑心志冷硬狠绝,过度透支了身体和意志,一旦情感上最信任的人出现在眼前,这一次轮到楚珣防线全面溃散。死守的底线在传武面前释放,强硬的躯壳慢慢碎裂,露出壳里最脆弱毫无抵御能力的软肉,完全暴露。
为这次任务,两人几天前吵过一架。
楚珣那时说:“小霍,有些任务适合你,有些不适合你,这次行动,我换个狙击手,你不用担心。”
霍传武直直地盯着楚珣的眼,俩人在房间里面对面站着,像两只红眼斗架的公鸡。房门紧闭。
霍传武问楚珣:“什么叫“不适合”我?什么任务不适合我参加了?”
他愤懑地喘息,手掌攥成铁拳:“缓一缓还有其他办法,就没必要这样!你这人,太急于求成,你对自个儿……也太狠了。”
楚珣冷冷地,随口道:“你舍不得下狠手,你就不适合干这行。”
传武语塞,脸色慢慢就变了。
楚珣发觉话说重了,抿起嘴角:“二武,你相信我,我心里有数,我有分寸。”
楚珣补充一句:“我一定能得手,搞定那个人,不会有危险。”
霍传武漠然看着,声调变了,变成小时候的口气,哑声说:“俺一直信,恁对啥事都有本事搞定。恁这个人,恁从小想赶剩么不能干成的?恁就这样儿!”
楚珣:“……”
楚珣眼眶也红了,一步跨到传武面前,胸膛几乎撞在一起,四目冷然相对,鼻尖相抵。
两人皆是黑眉白目,沉着脸,互相僵持,谁也不后退。壁灯的昏暗亮度在两张脸上打出光影,半明半暗,情绪莫测。
他得不到对方理解,胸口涌进一团失望,声调有几分哽咽:“你什么意思?你这话……是……不喜欢了?”
楚珣话一出口,突然十分难受。这么多年,经历这么多人和事儿,他从来没在第二个人面前说出表露内心真实感情的话,也就是对二武。
楚珣是什么人?这号人多么骄傲自负,心气儿多高?他性格与生俱来的霸道强势,他对周围的掌控欲望,他强烈的占有欲,即便是面对他这辈子唯一真心相待的人,即便是霍传武,他的字典里就没有妥协或者讨好。林俊的牺牲对他而言绝不仅是损失一个保镖,直接伤害他身边人,这就是对手对他明目张胆的侵犯和挑衅,对他所掌控的周围人事的冲击。楚珣绝不能容忍,他的反击欲望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不惜代价。
楚珣跟传武面对面,凑上嘴巴,狠狠一口,咬了上去……
传武下意识地,没有反抗,双手扶住楚珣的腰。
楚珣没有吻传武,而是在对方嘴角上咬了一口,咬得很用力,吸吮着,直接把人弄出了血。传武一动不动,因为疼痛微微皱了下眉。
“够了吗?”
楚珣嘴唇上有血,盯着传武的眼,目光强劲凌厉:“二武,我告诉你,我就是这样,我从来没有变。”
“对你的心意,我也没变过。”
霍传武一怔。
“你如果不喜欢了……我尊重你,我换个保镖。”
楚珣说着,眼眶里充满水汽,极力压抑情绪,扭脸就走了。
他这辈子都不会对这个人变心,但是他也不会对谁婆妈心软。
霍传武一听这个,也是急火攻心,粗哑地低吼了一句:“俺就守不住恁的人了?!俺不换走,恁也甭想换别人。”
霍传武太了解楚珣这个人。从小到大,楚珣确实没怎么变。楚珣这人心冷,对别人可以下手非常之狠,对自己甚至更狠,豁得出去,做事目标明确,手段直取对手要害,不给任何人留缓冲余地。底线利益被触及之后的报复和反弹,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楚珣要是能轻易放过对手,放过自己,那他就不是楚珣,不如转行或者直接退休,回家抱孩子。

第六十一章 放纵

楚珣两眼逐渐失神,轻声地请求:“二武……”
有那么几秒钟迟疑,霍传武怔然,眼神纠结在楚珣身上。他默默地跪到床上,伸出手,抓住人。
他一开始想给人穿上衣服,但是楚珣挣扎得厉害,内裤套不上腿。
他干脆一把扯过被单,将楚珣严严实实裹在里面,裹成个大号的蛹,强迫自己不看着这人……
他抱紧怀里这个鼓囊囊又极不老实的大号人蛹,一手探进去,在床单下摸到楚珣的大腿。
传武从来没在这种情形下,对一个人做这事儿,尤其还是他喜欢的人。他不可能冷眼旁观楚珣过分痛苦而不管不顾,但他做得心不甘情不愿!这不是他设想的,这并非他真正幻想的两情相悦坦诚相对,他本能地抗拒这种事。
即使隔着床单,互相别扭着,吵过的架发过的狠言犹在耳,身体上的亲密也足以让两人遽然发抖。
都是男人,年轻力壮、欲火旺盛又互相依赖着钟情着的男人,无法克制。
十多年了,第一次,传武握住楚珣坚挺抖动的阳具。就那一握,楚珣在他手心儿里猛地抖了一下,渴求地回应着他,在他掌心里撕磨。
亲密接触如火山爆发,炙热的岩浆四溢不可收拾,霍传武斜靠床上,把楚珣搂进怀里,像搂一个脆弱的婴儿,搂他当年的男孩。
十几年孤身漂泊,感情世界一片苍白,现如今传武脑海里关于某些事情的理解和印象,仍然停留在青涩的少年时代,他和楚珣穿着湿漉漉沾满灰尘的球衣,翻滚在地铁站废墟里,无所顾忌地偷情,挥洒放纵着青春。他这半辈子,就只跟楚珣有过。他就没再有过别人。
跟现在比,楚珣那时候可小了,浑身胳膊、腿,还有那玩意儿,都是小小的。
他印象里那个小珣,是当年梧桐树下眉心镶着小红痣的美妞儿,在他身下撒娇似的轻轻扭动甚至不能勃起的傻小孩。他的神经止不住开始发散式地放肆,回想着,手指下意识就摸下去,悄悄地比划。楚珣小时候,那玩意儿根本没有发育完全,浅粉色,软嫩的,皱缩着,还没有他一个拇指大。他那时候狠命地给楚珣揉,完全是不懂,揠苗助长,把小粉鸟揉得半勃,楚珣死活就没能射出来。
现在的楚珣可不一样。楚珣长大了,身体是成熟强韧的美,四肢修长有力,身上伤痕累累、
楚珣射出来一趟,浑身热力都散开了,眼底喷着火苗。
霍传武紧箍着人,用衬衫绑、用膝盖顶上去摁,几乎都压不住人。药力作用和精神上过度亢奋,楚珣劲儿特别大,成年男人爆发时的力道,在床上翻腾,一次又一次试图踹翻他、然后骑他身上!
楚珣是被一股子邪火撺掇的,又是自己最亲密的人,完全无需扭捏和矜持,他想上了二武。
传武还能再让楚珣骑一趟?
俩人在一张床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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