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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强强] 作者:香小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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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武还能再让楚珣骑一趟?
俩人在一张床上几乎动手打起来,你来我往,你出一拳,我削一掌。
传武用手肘顶开楚珣狠命压上来的胸膛,肘关节抵着楚珣喉头。楚珣涨红着脸,像一头被欲火摧磨得失去理智的小野兽,半边脸被摁在枕头里,只露出一只眼,极不舒服:“嗯……你……唔……放开。”
霍传武粗喘着,训斥道:“够了,不准跟俺闹了。”
楚珣憋着发泄不出来,双眼通红,有些气急败坏:“霍传武,你混蛋!!!”
楚珣上身被裹成个茧,挣不出来,只能翻滚着骂二武这个大混蛋。霍传武赤红着脸,悍然压上去,将这人两条腿劈开,摁住,手握上去……
“嗯——”
楚珣突然向后仰去,口里吐出长长一声叹息,叫骂声逐渐变成深深浅浅混乱的喘息,在传武手掌心里再一次勃胀。
小二爷肿得很厉害,霍传武攥住粗壮的根部,尽量拿捏手劲,慢慢地撸起,沿筋脉蜿蜒肿胀起的线条,帮这人渐进释放。楚珣身体略显消瘦,腰细,那地方可不细,支棱着,肉筋连着胯下两颗沉甸甸的赘物,红润饱满,也是到年纪了,当年的小嫩黄瓜早都熟透了、挂果了。
也幸亏霍传武事先有准备,并非不通人事。他执行过类似任务,三年前受过卧底训练,当时是情势所迫,硬着头皮看了一摞“专业”书籍,还看过不少视频录像。倘若不是任务紧急,领导逼着,他一辈子都不会想到看那些带颜色的东西……他用带枪茧的食指和中指摩擦楚珣,熟练地打圈转动,一寸一寸推挤茎身,指腹轻轻刮挠脆弱的马口,看到肿物前端慢慢吐出透明液体,随后加快速度,男人对男人的力道,让对方舒服。
他再用手指箍住软头,让楚珣无法立即释放,在快速摩擦中受到短暂的阻挠全身欲望迅速汇聚到临界点。这时才突然撒手,让热液畅快淋漓地四溅喷射。
“嗯,嗯,嗯!……”
“嗯……”
楚珣脸埋在传武肩窝里,似痛楚又似解脱,脑门用力揉蹭,射得很猛。积攒了十几年的存货一泄如注,白灼炙热的液体喷到传武鼓胀的裤裆上,烧着他的大腿,烧他的手,烧他的心。
“这样好些?”
“成吗?”
“小珣……”
霍传武浑身都是汗,比对方出的汗还多。他喘息着,抚摩楚珣的脸,用唇语无声地哄着:“还难受吗。”
楚珣撅着嘴,五官倔强地扭曲,沉浸在射精瞬间震颤性的高潮中,嘴唇红润,说不出话。那副样子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还要强迫着霍传武一遍又一遍重复方才做的事情。
传武眼珠黢黑深邃,近乎迷恋地回味楚珣射精一刹那纠结委屈的表情。他喜欢看。
他其实更喜欢这样的小珣,偶尔暴露弱点,然后被他制伏,被他狠狠压在身下……他欣赏人前像夏日骄阳般光芒万丈夺目耀眼的那个楚珣,然后无数次幻想着楚珣在人前转过身来,垂下眉眼对他笑,仍然能像小时那样愿意安安静静蛰伏在他怀里,乐意做他的妞儿。他也有正常男人的强烈的占有欲望,渴望有一天能将这个人彻彻底底占为己有,别人谁也别碰!
霍传武撑不住身子,慢慢倒在楚珣身上,全身重量压覆着对方,疲惫,渴望,也有那么片刻的放纵情绪,脸深深埋进楚珣肩窝,俩人浑身都是汗。
他的裤子被顶出一个突兀可笑的帐篷形状,坚硬如柱。
他也快不行了,控制不住了。
床单慢慢敞开,传武汗水淋漓的衬衫全部黏在楚珣身上,胸膛上两粒敏感因为彼此互相的摩擦,硬勃。楚珣四体大敞。传武腿间的勃物坚挺地抵住楚珣,再也无法掩饰。楚珣微睁的眼流过一道浅浅的光芒,似乎是清醒的,又不太清醒,很迷茫,被捆缚的双手缓缓垂下,抱上传武的脖子,头颅向后仰去,喉结毫不设防地滑动,带着汗。
传武颤抖着直面压上,脸埋进对方两道锁骨之间……
他羞愧极了。
楚珣是吃药了才这样儿。
他明明没吃药都像吃了药。
两人用一种灵魂深处痛楚纠结的姿势缠绕着,紧紧抱着,那时是将自己完完全全交付到对方手中,却又求之而不得,每一次相拥却总是时机不对!传武把头埋到最深,整条脊骨难耐地弓起,像一头深陷命运激流与时光搏斗的兽。他结实的腰胯猛然抖动,臀部深深撞向楚珣!情到深处这发狠的一撞,让楚珣难以抑制“啊”得一声。
楚珣一条腿劈开挂在传武肩上,另条腿无力地敞开低垂,胯间两颗蛋因为药力折磨而肿胀难耐,赘物下方的穴位毫无防备被传武一下子顶到。一串电流在两人贴合之处胶着,激得他浑身发抖,下意识挣扎,再一次被牢牢地钳住。
禁锢的姿势激起体内更猛烈的求索,传武却没有再冲撞楚珣,只是缓慢地,如同最慢的镜头回放,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低喘着,压抑着,呼吸着对方的味道,两人肢体纠缠仿佛共同经历着最深重的刑罚……
短短几分钟的纵欲,失控,一起抖动,射精。楚珣缚着的双手无力地挂在传武脖子上,因为过分疲倦,射不动,几股稀薄的精液从阳柱上流淌着出来,流到传武手里。
楚珣在半昏迷间嘴唇浮出一丝满足表情,眼角慢慢湿润,一滴眼泪滑下来,慢慢向后仰去。
传武脸色发烧,简直想在楚珣肩窝里刨个坑把自己填了。
他不敢仔细分辩楚珣这时究竟醒了没醒,到底有没有知觉意识……觉着舒服吗?
他刚才舒服极了,一下子失控,满堂堂的一梭子,攒了多少年的存货缴给楚珣看的,一股脑全部射到这人小腹上,可惜他的妞儿没看见。
传武没想要进去。他做不出来,无法容忍自己在这种情势下对楚珣做出太过分的侵犯。霍爷倘若想动这人,一定是在妞儿完全清醒的时候,互相用心看着,手拉着手。
他射完之后,迅速找手纸擦掉沾染在自己裤裆里楚珣下腹部的凌乱痕迹,毁灭证物。
心脏怦然悸动,那种羞臊混合几分甜蜜的诡异心态,分明就是趁人之危,趁火打劫,又怕被身边最亲密的人窥探到男人被欲火烧头时的真实面目。
霍传武那天搂着楚珣,抱着,粗喘着,一共撸了三趟。
他手指都麻了,撸到最后,指关节弯曲肿胀,维持半握的手势缓不起来,可能也是太激动了,过了……
楚珣前心后背透透地出过几次汗,熬过第一波药性催发。一小时之后,第二管药剂开始慢慢发挥威力。
这一次药性发作,比上一轮更加迅猛,山呼海啸一般将人迅速拍倒在床上。楚珣神智已经完全清醒,这才更加痛苦不堪。他筋疲力竭,肌肉与意志防线都极度脆弱、涣散,浑身汗水蒸腾,身体红肿着,累得连射都射不动。
他身子骨毕竟瘦弱一些,不像霍传武纯靠身体素质吃饭,身上结实耐造百折不挠。楚珣哪受得了这个?他要是被折腾三天三夜,一准儿得废了家伙。
楚珣双眼麻木,指纹在床单上探索,往Jim留下的一皮箱东西摸去。
霍传武一把抓住这人的手:“恁找剩么?”
楚珣喃喃地:“我……难受。”
霍传武面孔蓦地板起来:“不成,忍着,再熬过去一趟就好。”
楚珣身体趴伏着,不自然地一抽一抽,手徒劳地摸向自己后臀:“难受,后面,受不了,我想要那个……”
霍传武呆然:“……”
楚珣猛地一扑,肩膀撞开传武,手在箱子里摸爬翻找,眼底渍出一片疯狂和凌乱的情绪,一把抓起那只粗大的按摩棒!
传武眼眶突然红了,是真的急了,掀开大腿骑在楚珣身上,死命摁着人,坚决不允许楚珣把那东西捅到身体里。那只按摩棒就是方才Jim对付楚珣的刑具,连接导线,依靠电流强弱控制震荡,荡起来那动静如同一条狂吠的小狗,能把人整得死去活来。
传武一把抢走那东西,狠狠扔到墙旮旯。
楚珣怒不可遏,手脚拼命厮打:“你把东西给我!”
霍传武脸红脖子粗,爷们儿的脾气上来了,梗着脖子吼起人来:“俺说不成就不成!”
“恁听不听话?以后就不能那样!!!”
他看一眼那玩意儿就头皮发麻,完全不能接受,心理抗拒,觉着膈应,很“脏”。
说到底还是那方面心思保守,生活上循规蹈矩,没玩儿过花里胡哨乱七八糟的性玩具。或者说,霍爷某方面根本还是个处,没有跟任何人在床上享受过放纵过。正经的人肉棒他都还没用过,他这种人,一时半会哪能接受那些意识下流的玩意儿?
楚珣被他钳着,下唇咬破了,终于逼出眼泪,在传武怀里喘息:“后面,有药,他抹了药,难受……”
传武这才明白。
楚珣身体抖着,下体被某人的粗糙大手过度蹂躏,释放过多次,脆弱红肿快要破皮,让人心疼,鼠蹊部皮肤因为药力而止不住痉挛颤动。
霍传武怔怔地盯着这人,强行压抑混乱烧心的性冲动。他要是就这么不管不顾,任意放纵,都觉着对不住自个儿一颗心,对不住当年。
十五年都等了,他愿意等回当初的小珣,难道熬不过这一年半载?
传武扭头拔脚就走,冲进房间浴室。他打开浴缸的龙头,蓄满一缸水。
他转回来,一把薅起床上的人,打横抱起来。
楚珣天旋地转:“唔……”
霍传武抱着人进浴室,泡进温水里。
水一下子扑涌出来,楚珣像溺水的旱鸭子,胳膊忽扇着几乎从浴缸里蹦跶出来。传武有意弄的温水,怕这人难受。然而楚珣浑身滚烫灼热,还是激着了,泪腺失禁,眼泪哗得一下涌出来。
霍传武眼睛也红着,压住人,吼道:“楚珣!!!”
楚珣被他这一吼,肩膀蜷缩在他掌心钳制中。他被这么折腾,终于筋疲力竭,身体慢慢瘫软。整个人像漂在水里,四肢修长松软,头歪过去,失去知觉。药力的邪性随着水汽往外蒸腾,逐渐从皮肤毛孔中挥发出去,水里浮出一层抖动的余波。
传武咬着嘴唇,小心翼翼托住这人的腰,手指伸到后面,帮楚珣清理残留体内的药膏……
楚珣锁骨之间有一块红斑,带着无耻的牙印。
传武一愣,面色微红。他方才压迫着射精一瞬间,完全下意识地,在楚珣胸前啃了一口,牙齿舒服地陷进皮肉,心情沉醉。楚珣皮肤白里透红,偏偏是个瘢痕体,留下一枚潮红色的“罪证”。
楚珣整个人湿漉漉的,安静卧在水中,像柔软的婴孩。
传武静静凝视着人,伸手揉了揉楚珣的头发。他悄悄凑上嘴,在这人眉心、没有了小红痣的地方,轻碰一下,然后赶忙退开,强行压抑身心最深处埋藏的悸动和渴望……
楚珣在二武这个“过来人”的怀里熬过药性煎熬,身上红疹褪去。
他被霍传武这种莽汉式粗暴的土方疗法激着了,完后迅速发烧了。霍传武当初褪药劲儿,是靠深秋天跳进冰凉的湖水里泡着,楚珣是少爷身子少爷命,金贵着,哪受得了这样?一缸温水煮青蛙,折腾病了。

第六十二章 小红楼

折腾到凌晨;传武为这人重新穿好衣服;用厚厚的毛毯裹上;送回位于北郊的军院别墅。
何小志开车;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窥探。这小年轻的,刚分配来楚珣身边儿;各方面规矩这人都懂,但实在忍不住好奇心作祟;一看就是新来的毛病,一双机灵精明的眼,滴溜溜地在车厢里乱寻么。
霍传武以非常正直的姿势坐在后座上;把人横抱在他大腿上,让楚珣半躺半靠在他身上。楚珣也不含糊,发烧烧得七荤八素,顾不上优雅形象,以树懒倒挂的姿势,挂在传武胸前,紧闭着眼,身上时不时抖一下,激冷。
何小志撇着下嘴唇偷瞄:“小霍哥,我听说楚总时常闹个小灾小病,累了就地晕倒的那种,辛苦你啦?”
霍传武还没吭声,腿上睡的那位不干了,楚珣半眯着眼哼道:“谁累了就地晕倒过?给二爷造谣。”
何小志一吐舌头,乐了:“头儿都跟我打预防针了,见你晕倒迅速扛起,撤退。”
楚珣正憋一肚子火,没见过这么恶整、给人泡冷水澡解药性的。他脸歪靠传武身前,旁人瞧不见的暗处,一张嘴,蔫儿坏地,一口咬了某人肋下软肉。
霍传武被咬,喉咙里哼出一声,低头,轻轻叹一口气。
他伸手盖在楚珣脑门上,带枪茧的指头轻捋这人的眉头,哄孩子似的。
楚珣蓦地安静了,额头在温暖的大手掌里拢着,突然间很累。他往传武怀里缩了缩,这个怀抱很安稳……
楚珣回去之后一刻没休息。他打过几针清火解毒退热舒缓类针剂,吊着瓶子,人起不来床,躺在房间里跟贺头儿长谈。他身上连着乱七八糟的输液管子、监测仪导线,浑身像水里捞出来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眼神透出光芒。
贺诚摇摇头:“你啊,太着急,三部的人一直在跟踪监听这个Jimmy,你做事限度上要懂得考量。”
楚珣脾气倔,说话也不客气:“监听查线索太慢,等您抓到把柄,这人早跑到国外去了。我等不及,不把那只秃鸟挖出来、拔它的毛剥它的皮剁成肉酱,我一天都睡不安稳。”
贺诚拍拍他:“你也就是仗着年轻,身体还禁折腾。以后不准那样,老子看着还心疼呢,搞的什么玩意儿?!”
楚珣毫不吝地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头儿,您现在再去审那个俘虏试试,您还能从他嘴里撬出一句真货?!”
贺诚白了楚珣一眼,小孩儿,瞧瞧鼻子眼睛里那份傲气,老子当年做情报员的时候还没你呢。
那个Jimmy抓回来之后,也确实难办,清醒过后不再开口,胡搅蛮缠,几次三番想往墙上撞。这人是外国籍,真弄死了还怕搞出国际纠纷。
即使耳钉里藏有录音设备,楚珣仍然将套到的情报重新复述,一字一句诵念,力求挖掘出每个字隐藏的涵义。已知线索一条条罗列,图纸上画满线性图形与密密麻麻的小字,滴着他流的汗……
秘密档案夹有一张照片。就是这张照片,点燃了楚珣体内旺盛的战斗欲望,以至于他有些急于求成,不惜一切,急迫地试图挖掘真相。
照片大约是韦约翰在极为匆忙情况下翻拍,焦点模糊,看不清。黑色轿车里探出男人的半个背影,帽子遮住大半个脑袋,完全看不见脸,看不出年纪,只看得到一个肩膀、一段后脖颈子和一条眼镜腿。
“秃鹫行动”档案里这张照片,可能是中情局故意存档的真人真容,作为日后交易威胁的证据,不料被韦约翰窃拍。
楚珣对着这张照片研究几天几夜,闭上眼,细腻的指纹一遍遍碾过照片里的人,投入全副精神力量试图重新描绘对方容貌,没有成功。图像太模糊,看不到正脸,只靠一段脖子半个后脑勺,根本无法模拟出嫌疑人面部特征。他也不是神。
楚珣就是不甘心。
十几年间身居高位执掌权力,在事件中得利,于香港有人脉和联络员,有能力且不惜使用丧心病狂手段截杀情报暗算总参特工视人命如草芥……逻辑的包围圈一环一环缩小,具备这样背景、条件、手段的人,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楚珣毫不隐晦地说出他的一条条分析,盯着贺部长。
贺诚低声问:“你心里想的……哪个?”
楚珣喉头抖动,轻咽了一下,快速地说:“哪个老家伙在中间趋炎附势,隔岸观火,墙头草顺风就倒,借力上位谋取政治私利?……您问我,我就说了,我认为是侯。”
贺诚神情凝重,没有接话,沉默着。
事关重大。
贺诚缓缓摇头:“这个不好说。冯,王,也都符合你分析的条件。”
楚珣眼底光芒闪烁:“姓侯的因为一己私仇,借机打压同袍落井下石,这种事儿他不是没干过。那人本质上就是个小人,气量狭窄,嫉贤妒能,养出的儿子也不是正经人,掏空国库变卖家产吃里扒外的东西……贺叔叔,我,我可不是因为他家跟内谁家的私人恩怨啊!”
楚珣最后一句明显画蛇添足。要说他完全没夹带私货,不带个人感情色彩,那是扯谎。是人都有自己一套私心,都有想要维护的人,都有想要除掉的眼中钉。
贺诚用眼神制止楚珣:“小珣,这种话不要轻易说,你没有任何直接证据。”
对待普通嫌疑人,没证据可以直接抓,请进国安九局喝茶,先过堂审了再说。然而面对身居高位深藏不露的对手,没有证据你丝毫奈何不了对方,甚至一着不慎打草惊蛇不但抓不出真凶反而自身政途难保。官场上的门道,贺老总可比楚珣更为老谋深算。
楚珣说:“没证据我就找他们家的证据。”
贺诚说:“千万别轻举妄动,不能急。我们需要找到这样一个人出卖国家机密通敌的证据,来日方长,咱们就跟这只大秃鹫慢慢斗法。”
楚珣垂下眼,没跟他贺叔叔纠缠挑战对方耐性。他直觉认为自己没判断错,他只是尚未抓到侯家真正致命的证据。楚珣是个相当记仇的人,霍家蒙难、自己与二武被迫分开十几年,心里那笔账他时刻惦记着反攻倒算。
“身上穿军装,腰里没摸过枪”,楚珣那时暗地揣摩,这样一句话,什么涵义?这个“伪军”又是谁?
楚珣大病一场,在北郊别墅休养。
他退烧后数日卧床不起,也是从这年发觉,自己身体某些地方开始逐渐地衰弱。或许是常年练功,过度透支身体潜在的能力,器官加速老化。他还不到三十岁,时常感觉疲乏困倦,工作期间偶尔晕倒,盗汗不止,精神上承受的压力让他整个人如同一段绷紧的钢丝随时处于崩断的边缘……
养病期间,难得有机会与某人天天打照面,一伙人成天混在一起。一场病反而让他享受到这些年最轻松愉悦的一段时光。
他在小红楼楼上养病,霍传武就住小红楼一层某处把角位置,保镖团专门住的小房间。
小霍同志每天早起,穿上干净军装衫裤,领口系得规整严实,一手插兜,一尊沉默如山的大神,从楼下往楼上溜达。这人站在门口沉默地张望,看楚珣扎针打点滴。
小护士蹲在楚珣床前,费劲地捋小细胳膊,捋好几趟了,戳进去又抽出来,瞄一瞄再一针戳进去。
楚珣叫:“哎呦,哎呦……把我手背快扎成莲蓬了,我这么好看的一双手,变莲蓬手了。”
小护士不甘示弱:“楚总,我就没见过这么细的血管,你这还是男人的手吗?你这是姑娘的手。”
霍传武从门框边露出一张酷酷的脸,心想,楚珣的手可比姑娘的手好看多了。
楚珣早就瞟见门外站的大神,眼皮一翻,冲小护士一努嘴:“那位血管最粗,你去扎他。”
小护士回眸冲门口的帅哥一笑:“我前天扎过他了,我就喜欢那大粗血管。”
护士小妞临出门还跟霍同志说笑几句,一对杏核眼顾盼神飞,透着开心劲儿。楚珣可算看出来了,那小妞喜欢的不只是粗血管,分明喜欢的是帅气粗硬的汉子。
霍传武对小护士始终淡淡的,垂着眼,不抬眼盯着看女孩。
这人慢慢踱步到楚珣床前,站定。
俩人再见面有些说不出的尴尬,为那晚的事,也为之前的争执吵架,吵完架火气未消,转眼就滚到一张床上,男人果然不需要节操。楚珣把被子拉高,只露一张脸,斜眼审视来人。他不说话,传武也不说话。
楚珣哼出一声:“甭跟二爷这傻站着,交待吧。”
霍传武宽阔的肩膀一耸,那副样子好像说,霍爷反正做都做了,俺就这样了,咱俩心知肚明,俺在你面前还有啥可交待?
霍传武不后悔。他事后回味,心境慢慢地清晰,透亮。他喜欢‘那个’,他是真心地爱小珣。
楚珣斜眯着眼:“嗳,我抽疯在床上折腾,你都干什么来着?”
霍传武面不改色:“帮你解药性来着。”
楚珣冷笑一声,尖锐地问:“帮我解药性,然后你特爽吧?”
霍传武认真地想了两秒钟,不置可否:“还成吧。”
楚珣是在二武面前一贯骄傲,二武是早看惯这人撒泼耍性子,二人轻车熟路,敞开了你来我往,很享受这种斗嘴方式。
楚珣直接乐出来,你姥姥的霍传武。
二爷我这么好看,你小子多少年都没这么爽过呢吧!你这混球觉得我“还成”?这时候还跟二爷死鸭子嘴硬,不承认你稀罕我。
“就你这粗人,一双粗手,你也是的,也不知道手劲儿放轻着,我那玩意儿都他妈撸肿了。”
“你手上有茧子,我的二宝贝长那么嫩,你当是拿刨子刨木头呢,生生给我刨掉一层皮!”
楚小二爷真的肿了,这金贵的身子,可疼坏了。医生给楚珣涂药包扎,那地儿愣是磨出一块红肉。楚珣这搓火懊恼的,自己夹腿疼着,还不好意思跟贺叔叔诉苦骂二武不是东西占我便宜了!
霍传武垂下眼,睫毛浓密好看,哼道:“你当时没喊疼。”
他想说你当时也爽着呢,往霍爷身上乱蹭,是谁扮小狗乱拱还舔俺来着?
房门一关,俩人之间什么私房话都敢扯,楚珣指着这人骂:“就你那一身驴劲儿,我没反抗能力的时候,幸亏你没把我‘那个’了。要不然二爷的小菊花非得让你他妈的给我捅漏了,捅成个大漏斗!”
霍传武:“……”
楚珣一使眼色,揶揄道:“我碰过你那里,你这是从缅甸回来,逮机会报仇呢?!”
楚珣脸皮相对厚实,说话不吝。他这话太露骨,霍传武不吭气,耳朵却憋红了,回答“是”还是“不是”?
耳朵红说明什么?说明楚珣一针见血,戳到了痛点。缅甸那档子掰扯不清的烂事可不能提,要说霍二爷朝思暮想辗转反侧没惦记着反攻倒算,那是撒谎,那就不是个欲望正常的男人。传武每晚被窝里抱着枕头,两腿夹着被子,脑子里想的还能有谁?
楚珣是热的,滚烫烫地埋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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