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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飞舞是男宠 作者:悯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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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眯起眼,轻勾唇脚,表情温柔,然后……死命咬下去。
话说他被谁咬过?那映在关节上的牙印真是煞风景。他眉头皱着,也不说话,只看着我。
我笑,暗暗用力,一丝腥甜滑入齿缝,轻轻舔去,放开他的手,舔着嘴唇做出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我当然不知道我现在这表情在别人看来到底有多诱人,我只觉得左梓翎不仅奇怪还傻得异常。
他无言收回手,那白如瓷器的手上多了一道深深的齿印。我笑得纯良无害,就好像刚才咬他的不是我。又是一阵长久的对视,我一点也不急。
“主子,一切安排妥当,小宁来接您回去。 ”嫩嫩的娃娃音响起,我将目光移向扶身在门口的美丽女孩,眉清目秀,眼睛水灵,面色白皙柔美,有一份成熟的韵味。再次在心里感叹这样一御姐外貌却是小屁孩儿嗓音的孩子长得真好看。 左梓翎退开,随意坐到椅子上,左手食指上的血 痕有些晃眼。
我抬手,小宁忙从门口奔到我身边,恭敬的 蹲下让我搭着她起身。我扶在小宁有些瘦削的肩上,力道轻柔。
“梓翎,我这就回菁华殿了。你若是想我了记得来找我。”我礼貌的望向左梓翎道别,那别扭孩 子只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一脸不屑。我笑笑,随着小宁出门。
他来找我?客套话罢了。他躲着我还来不及 呢,撇除我刻意和他斗嘴之外,赵谨这样宠着我,他显然不待见我多些。他对赵谨,虽然总是 恶语相向,那关心我还是看得出来的。赵谨对他也是超出常人的包容。如果说赵谨纵容我是因为 我听话的话,那她纵容左梓翎就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了。更让我奇怪的就是她居然没有把左梓翎纳为妃嫔,真是……话说这变态神医,少接触些也好,我可不想有天惹他不高兴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在宫里是极少用轿子的,我慢悠悠地走着,一点也不急。小宁语气温和:
“小雅哥哥在申明殿的这几日,菁华殿可算是换了样儿了。君上真是极宠爱你的。”
我苦笑,各种无奈。宠爱?我不听话试试?话说这日子过得也太憋屈了,赵谨虽从不为难我,但那言语中多次表示要了我也是实实在在的。待在她身边总要想尽办法忽悠她。和聪明人在一起好处是人家听得懂你的意思,交流起来容易,坏处就是他太懂你意思了,往往让你感觉无处遁形。赵谨就属于那种聪明到不仅懂你的意思,还会自己挖个坑让你往里跳的人。重点是你知道她挖了个坑还心甘情愿往里跳,跳完还趴地上对她感恩戴德倒是无上光荣。谁要是说这是她帝王的魅力我拍谁!这是她腹黑的本质体现好 吧……
“君上道是替我送了些新仆守卫的,你瞧着如何?”我找着话题,心里埋怨赵谨真是多管闲事。
小宁听我这样问那笑是更开了,娃娃音显得异常兴奋:
“这次送来的都是有趣的人,这玉哥哥会耍鞭子,惠姐姐会舞剑,琦弟弟会爬树,诗姐姐会弹 筝。最有趣的就是闲哥哥了,他会驭蛇呢!”
驭蛇?像印度人那样?嗯,这个有意思。话 说这一次竟送了这么多人吗?我等不及要回去了。
“小香呢?”我想起一去不见踪影的小香。
“小香和小静有些事情……这个,小宁来接哥哥就好了呀,哥哥难道不想见小宁吗?”她似乎刻意隐瞒着什么,企图转移我的注意力。我只看她,倒是没有戳穿她的想法。
“当然不是。我们快些回去吧,别让他们等急 了。”
她笑着答是便扶着我慢慢走着。
待到了菁华殿大殿门前,这天色都有些暗了。我望着这静谧却奢华的偏殿感慨万分。在申明殿住久了,身上似乎都沾满了孤傲之气。我适应得太快了,成天和赵谨你来我往变着相儿的耍 着小心思竟没有觉得一丝不妥。想起在现代时的自己,虽有些才智倒也是hold得住,从没表现出什么盛气凌人的姿态,待人接物虽是随性而为,但大家都对我很好。却不想到了这里竟变得做作了。与其说是为了夹缝求生,倒不如说是变得圆滑学会逢场作戏了。这不像我。
“小雅哥哥,小雅哥哥?”小宁见我发呆有些担心。我回神对她笑笑表示没事,她松了口气搀着我进了许久未归的菁华殿。
大殿宽敞开明,四方摆满了夜明珠,正上位的紫檀木椅映着光闪闪大亮。大理石制的地板赤脚走一定很舒服,光滑,清凉。寂静无声。只有我们两人的脚步声在低低回想。
小香他们呢?我望向小宁,她只笑,搀着我往后院有。越过珠帘,穿过回廊,首先映入眼帘 的就是一片森森竹林,然后……
“妈呀!——”我惊叫着跳开,靠在栏杆上吓得半死。拜托!!!那位吐着血红信子的仁兄是肿么回事啊?那粗细,和一棵百年榕树差不多,那长短,盘起来都有一座马车高大……三角形的头顶有一块椭圆红斑,一双细眼冷光冽冽,身体两侧有两条暗金色斑纹,脊背是棕黑色,鳞片冷威如铁。
额……巨蟒耶……
我嘞个去!你丫是神马意思???!!!
小宁替我顺着气,一边忍笑一边对着院子里的熊孩子们说道:“闲哥哥,你快将这红叶收起来 吧,吓着我家主子了。”我好容易才平息下来,惊 魂未定地望向围站在园内石桌旁的众人,那身材娇小面容冷俊的男孩望了我一眼,便轻吹一声口哨,那巨蟒似乎听到了,冷目一闪朝着竹林奔去,瞬间便不见了踪影。我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悦。这竹林里要是藏了那么大一条蛇,我怕是散 步都没胆了。
我定神细看园中的众人。小宁给我做着介绍。
最左边的男孩身形瘦弱纤长,一身藏青短衫,腰间挂着一条九节鞭,目测是龟骨材制的。 面容温柔俊美,一双有神的凤眸似乎在笑,看着觉得很舒服。他叫东方玉钦。紧挨着他的男孩皮 肤白净身材矮小,一双大眼睛活泼灵动,清澈散 着童真。一双小手结着厚厚的茧,脸上挂着不相称的恭敬。他叫胡琦。
中间的女子眉眼平淡,属于丢在人堆里便找不出来的那种,神色冷清,更显得毫不出众,没什么存在感。只是那双细细的眸子直视时会感觉到寒意,明明她没有任何表情,但还是让人不寒 而栗。她叫严惠兰。
偏右边的女子则是温和淡雅,神情温柔似水,一袭白衣,圣洁曼妙。可是那双杏眼里却没有丝毫光彩。我知道她是盲女聂如诗。
最右边的,就是那会驭蛇的莫闲了。
我奇怪,这年过二十的莫闲为何长着一副15 岁的少年模样,身高估计也有一米六左右。
“恭迎主子,主子贵安。”那五人齐齐跪下,着实吓我一跳。我无奈抚额,再次鄙视这古代的等级制度。好生生的人,摆什么架子?这些孩子也是,没见那小香和宁静两姐妹动也没动吗?都跪下这不是折我的寿吗……
我皱眉,语气生硬冰冷:“小香你过来。”
小香听我唤他,忙笑着奔过来,手里捧着“沉霜”。我面色不改,依旧冷淡威严:“这菁华殿里的规矩你可都教与他们了?”
小香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疑惑的回道:“小 雅哥,我怎么不……”他见我眨眼,忙停了下来,随即配合我道:“我还未说呢。”我对他赞赏一笑,再次在心里感叹他果真是个聪明孩子。
“今日我既在这里,便自教与他们,你道是如何?”我继续装腔作势。小香乖巧的回应:“甚好。”
我将目光移回那五人身上,他们都有些疑虑。我想他们是在担心我这规矩太过严苛。我这菁华殿,还真心没什么规矩。那小宁小静在一段 短暂的疑惑后也明白了我的想法,只在一旁含笑看着我哥俩一唱一和。
“我这菁华殿里没有主子奴仆之分,若是改不了口也就别在我这儿当差了,你们哪来的回哪儿去吧。”
那五人面面相觑,不明白我什么意思。
我板着脸继续道:
“在我这里吃饭同时同地同材,衣物材料无异,睡觉同时,晨练同时。所谓的奴才,奴婢均得改称'我'。都是爹生娘养的,何来贵贱之 分?你们也不瞧着小香他们,哪里有喊我主子的?哪里有自我作践的?这些若有一条做不到,我便送你们往君上那儿去,君上定不会怪我。”
沉默,极其沉默。
半晌,我再憋不住,“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小香傻笑着扶我到石桌旁,拉我坐下,新酌一杯沉霜递给我。小宁和小静凑过来调笑:
“小雅哥哥你这才回来就唱了回黑脸,莫不是 被君上欺负了?我们替你备了些玩物,你莫要生气了。君上若是再欺负你呀,你只管逗她,她便是有气也没地儿使的。”
我笑着忙道拿来看看。小香屁颠屁颠跑进了屋,待出来时一脸神秘的样子,双手藏在身后,挪步到我跟前。等他伸出手,我囧了。话说他拿一把子逗猫棒是想肿么样啊?
“之前我听小雅哥说这东西用处很大,再不听话的小猫见了都要变得服服贴贴。今日听到你要 回来,大家便想着要为你做些什么,我循着你昔日的描述好歹是和大家一起做出来了。你瞧着如何?以后要是不小心惹恼了君上,这东西肯定派得上用场。”
我抚额,黑线那叫一个波涛汹涌。孩子们, 都说了那是调教小猫的好吧……你们是个神马想 法啊?赵谨那厮是小猫?整个一披着小猫外衣的老虎披着人皮的色狼好吧……难道你们要我在赵谨欲火焚身朝我扑来扯我衣服的时候,拿出根逗猫棒在她眼前晃啊晃?那只会加剧她的兽性好 吧……
我深感无力,抬眼看那还未反应过来伏在地上的五人,真心觉得赵谨那厮太会找麻烦了。话 说这些孩子从来没遇到过我这样的主子吧,肿么感觉特怂。。。。。。算了,反正我对这几个人还是挺感兴趣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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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巨蟒红叶
“莫闲,你过来。”我望着那身形娇小冷俊的男子说道。
五人中最右边的莫闲起身,面无表情地朝我走来。他的肤色有些偏黑,身形小巧气势却凌利。待到我跟前,又忙伏身。我眼神一动,小香 便伸手接住了他,扶他起来,语气似有些愠怒:“我小雅哥的话你当耳边风了?再跪下可就将你赶出去的。”沉默片刻他却不为所动,推开小香 便膝盖落地,砸出巨响。我无语,示意小香不必在意。那莫闲才开了口:
“主子便是主子,您道是人无贵贱之分,殊不知在别人眼里那是错误的。莫闲一日为奴,自有一日责任,愿或不愿是莫闲的事,罚或不罚却是主子的事。主子您将我们当人看,别人却不如您一般心思,您何必为了我们一干下人遭人口舌?”
我听了这话深有感触。他说得没错,在这个女尊世界男女平等这种思想是错误的,别人若是想往严重了说,甚至可以归于叛上一类,我这是考虑不周了。不过……
“你这话是没错,不过若我不是我,便没了存在的价值。我觉着一件事对,那便去做,身份于我,没有任何桎梏。若我不在这里为妃也不过是个乡野之人,也是断不会遇见你们的。但是世界上那么多人,我没有遇见别人,而是遇见了你们,不觉得很奇妙吗?”
那莫闲猛的抬头,直视我的眼睛。他似乎惊 讶得忘了,这下人是不许直视主子的。
我微笑,抬手扶起他,看着他的眼一字一 顿:“在我心里,人就是人。家世,权力,都只是 繁重的装饰品。你们忠于主子,是忠于他的人呢还是他无上的地位?你可清楚,若要我刻意委屈 别人,倒不如让我脱了这宠妃之身,做回我的平民百姓,倒少了这些束缚。”
“主子言重了,莫闲领命便是。”那男子听出我的坚持,也不再推脱,顺着我的搀扶站直身子。冷俊的面容无波无澜。余下的四人叩拜着起身,我这才觉得这莫闲是五人之首。
“入了我这菁华殿,大家便都是兄弟姐妹。你们也别刻意伺候我。若我有些事做不来的,你们只当我是个刚谙世的小童,帮扶着我些,等来日我向君上请旨,便送了你们回到父母那儿去,离家这么些年,真苦了你们了。”我语气郑重温和, 泛着心疼。这些孩子,小的不过十一岁,大的也就二十多,老气横秋的样子,也不知在这吃人的宫帏间受了多少苦。我虽然是现代人,但宫斗戏 可没少看。
那些夺嫡争宠的戏码受累的首先就是伺候的宫人,命如草芥。那些上位者道是关心民生疾苦,身边伺候的下人温饱都不曾上心,自己却是锦衣玉食安然自足。那下人中有个别乖觉的,便上了阶做了贴身伺候的,再有个别姿色超脱又心计颇深的,便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一日。那飞黄腾达之日,不知又要牵累多少曾与他有过过节的小奴小婢,纵使昔日是他的不对,也全数抖到别人身上。
真恶心。
“小香,你去备几间房,那柴房岂能睡人?小 宁,小静,劳烦你俩去备膳,今日哥哥我就做回 东家,请你们搓一顿。”我心情大好,语气活泼起来,忙拉过一脸茫然的胡琦,按着他坐下,又轻轻地扶过聂如诗。她含笑道谢,声音空灵幽远,着实好听。
“小诗姐,你会唱歌吗?”我笑着问她。
“会的,主……雅墨你若是想听,我可以为你唱一段。”她差点又习惯性的喊我主子,意识到错忙改口。我满意的扶她坐下,有些恭敬起来:“我听小宁说你弹得一手好筝,你这声音又美如天籁,我倒还一时不忍听你唱,待我过些日子为你填首词,到时你再唱给我听,那就是我莫大的福 分了。”
她闻言只轻轻笑了,没有像别的人那样说些“惶恐”之类的恭维话。看来她地位不低,且是个懂应人的人。
余下的几人都被我拉上桌。除了那冰块脸莫 闲之外,其余的几人虽有些别扭却也很是听话。 我心里清楚让他们一下子接受我这现代人思想是有些困难。不过没关系,时间有的是。
待吃过一顿不怎么愉快但和谐的晚饭,我将莫闲留了下来,其他人都叫小香送回各自的房间歇息。
莫闲严肃地立在跟前看着我要紧不慢的喝茶,他表情冰冷毫无波澜。而我则在心里不住分析眼前这个冷淡的男子。赵谨送来的人……
在吃饭时我观察过。那严惠兰很有可能是皇家暗卫的一员,之所以这样猜测……电视里不都有播吗?越是那种普通得没有一丝惹人眼的人越是高手,而且是暗中行动的那种,别名夜枭啊之类的……
这眼前的男子定不简单。
我放下玉盏,含笑对他说道:“我听小宁说你会驭蛇?”
他点头,不回话。
“你在这宫里呆了多少年?”
“有十五年了。”他语气平淡冰冷,表情严肃。
十五年……八岁入宫吗?真早啊……
“想必君上十分器重你了。”我不再看他,低眼盯着自己白皙的手指,又想起左梓翎那只手来。切,居然会有比我还好看的手,一定是错觉,百分之百是错觉。
“莫闲只是一个下人,何来器重一说。”他倒是不卑不亢,语气无一丝动荡。挺机灵的。试探不行?那就只能智取了。
我抬眼看他,笑得灿烂:“我对驭蛇倒是极感兴趣的,不如你来教我可好?”他微愣了一下,随即回话仍是波澜不惊:“主子您贵体可承受得住?”这家伙,真是固执。
我也不跟他讨论是称我“主子”还是“你”的问题,只暗暗心悸了一把。他这意思我懂,委婉些叫担心我被蛇吓到,直白些叫“你胆子没我指甲盖大被蛇吓死了我可不管”。
蛇这东西,肿么说咧,假的和死的我倒是无所谓,活的就……
“咳咳,这个不劳你费心,你只管答愿意还是不愿意。”我老脸一红,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他狐疑地看我一眼,随即又回复冰块脸。
“主子的命令莫闲自会服从。”
我说你小子肿么就教不会呢?
“甚好,如此明日便开始吧。这夜凉了,你回屋歇着吧。”我摆手催他回房。他闻言伏身答是便低着头退了回去。我一个人坐在石桌旁望着蓝墨色的夜空,想起了陈耀。
我记得第一次相遇。
那时候我才刚上中财,到校的第一天便被好几个学长缠着要手机号码。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 多好看,在大学之前甚至恋爱也没谈过。我是特招生,年纪是那一批中最小的。刚开始我有些怕的。同寝室里有一个女生长得非常漂亮,是很妩媚的那种。明明她没有刻意抛媚眼,倒是看到她那双眼睛的男生多半都会被迷住。她总是一边换着男朋友一边向我们抱怨最近的男生越来越没品。她待我很好,她说我给人的感觉就是弱小,惹人怜惜,想要保护。她就像我的姐姐一样。她有一个和外表很相称的名字,华雾美。
陈耀是她当时为数不多的单纯的男性朋友之一。我会遇到他是有一次文化艺术节,我在闺蜜小鑫的鼓励下参加了独唱。那时我唱的是 《Iwillalwaysloveyou》这首歌,由于紧张我甚至不敢睁开眼看台下的观众。等到结束,我拿到了第三名。
出大礼堂时他就站在小鑫身边,看见我朝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张脸有些柔气,不似有些男生那般深如雕刻,到就因为那笑,那浅浅的梨窝,让我觉得像极了向日葵。
他告诉我,他叫陈耀,大我两岁,同级财务管理系。他还说他很喜欢我的声音,清澈但醇厚。后来小鑫搭上了她男朋友的梅塞德斯,走之前凑到我耳边说:“这位帅哥可是专程来找你的,你那歌唱得好是好,倒是没有平时好,他估计对你很感兴趣。你可一定要套住。咱姐几个可就你没有男朋友了,怎么也不学学雾美。”
他提出送我回去,我没有拒绝。一路上我们谈了许多,都是他问我答。到宿舍楼下时我们碰到了正要出门的小美。她见我和陈耀在一起,笑着奔过来,够着陈耀的肩膀一个劲儿的问进展如何。后来陈耀十分平静地拉下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回道:“你再不去赴约,罗志可要走了。”她听了这话忙放开,几乎是蹦跳着说道:“小墨,我这哥们儿可是一个好男人,你放心和他玩吧,开心点哦,拜拜!”渐渐跑远了。
我这才知道雾美还有“哥们儿”这种奇怪生物。
陈耀说:“我想追你可以吗?”
他说:“这是我第一次喜欢一个女生。”
他说:“我想让你过得开心。你的歌声太过悲 伤了。”
后来,几乎上演着所有滥俗言情小说里的戏 码,一次次的“偶遇”,一次次的“邂逅”。不管怎样,我们有了第一次约会。我渐渐变得开朗起来,人变得自信运气也渐渐好了起来。只大一一年我便得了两笔数额不小的奖学金。陈耀由衷为 我高兴。后来我们就到日本旅行了。我记得,那天是他的生日。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的。也许我还不 懂什么叫做喜欢,我只知道自己离不开他,想起他就会很高兴,很安心。可是现在,我离开他已经快两个月了。
我莫名其妙的穿了,那在现代的我呢?陈耀呢?他还多担心我啊,还有妈妈,爸爸,小鑫,小美,他们一定都非常担心吧。魂穿,不死为什么也会穿?难道在现代的我死了?为什么?我明明只是在洗澡。
来到这边的世界让我很不安。这是一具完全陌生的身体,周围是完全陌生的人。进了皇宫,我说话做事总要曲意逢迎,取悦大臣,甚至连路 人甲乙丙也要取悦。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而已,我为了什么要做这些?
“小雅哥,天凉了,进屋吧。”肩上多了一层柔软,小香稚嫩的童音打断我的思绪。我吸吸鼻子,回头对着他温和一笑,顺着他的搀扶起身。 罢了,在我还不准备死之前,看来只能尽量适应了。不过……我还会是我,无关性别,无关权势,适应是适应,但原则是绝不会变的。
第二天卯时我就起了床。小香替我束起发,为我穿上短衫。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藏青色的衣体,袖口白边上翻,松散灵巧。白皙的皮肤如雪如玉,妖媚的桃花眼搭上紧抿的薄唇,倒显出一丝逼人的英气来。修长还透着些瘦弱的形体,美丽不可方物。我揉着太阳穴随着小香来到后院,莫闲早已候在那里了。
我见他手里只拿着一根竹杖,闭目似在沉思。我也不好打扰他,只站在一旁。小香扶着我,有些不满了。大概过了一刻钟他才慢慢睁开 眼睛。那黑瞳清冷幽深,像山谷,像深潭。
“主子贵安。”他伏身,缓缓行礼。我点头,也不扶他。这种人,越是让他这样做,他越是爱 反着来,只有顺着他一点一点潜移默化才行。他起身等着我的指示。
“这驭蛇之术我是听过,不过倒不怎么了解。 器具只需一根竹杖吗?”我盯着他手里的竹杖着实不解。他点头,也不多言。我突然很蛋疼(别误会,脸蛋疼……),让这种冰块当老师绝对不是个好主意。
小香抓着我的手更是不解,凑到耳边轻声询 问:“小雅哥,怎么没看到蛇?”我也正疑惑,这时 却见莫闲伸出竹杖在地面敲击起来,极有节奏,三短一长四短。在我白目之时那竹林里钻出一条庞然大物来,速度迅疾如同闪电,硬生生劈过来似的。那棕黑色如铁般的鳞片在阳光照射下似乎闪着凛冽冷光,暗金色条纹浮在身侧,那头顶的椭圆红斑煞是独特晃眼。血红的信子,暗寒的眼眸,身体盘成塔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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