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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飞舞是男宠 作者:悯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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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便转身向马车那边走去。
我被小香半拖半扶的起步向马车走。身后齐齐的喊声才让我回过神来:“恭送主子离宫,望主子一路顺风。”
我突然很想接一句“半路失踪”。
顺着小香的搀扶我踏上马车。掀开青幔,左梓翎正不耐烦地瞪我。我懒得理他,拉过小香坐在一旁。
随着一声轻喝马车驶动起掀开帘子的一角往外看。琴姑娘安静的立在一群仍是伏身在地的宫人中间,含笑目送着马车离开。
伴着莫闲冷淡的喝马声和阵阵有节奏的马蹄声,我深深地望着这雄伟辉煌的皇宫。 冬阳柔暖的金线洒在那最高耸最宏大的申明殿顶,绽开七彩的光来。四面漆着红漆的高墙包围着这庄严威武的宫闱,傲立于铜质宫门前的两只石狮目光如电,冷淡高贵。
我似乎可以看见赵谨挂着浅笑站在申明殿中的模样,霸气无限的凤眸神采熠熠,绝世的白玉般的脸上丝毫不掩君临天下的野心。她似乎可以目空一切,似乎这世间,唯有她才是最强。
再见了,皇宫,再见了,赵谨。不,是再也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5555555~悯河对不起大家,今天总算是登录成功了。貌似木有人看啊。。。。。。求关注求书评求收藏嗷嗷嗷。。。。。。
第19章 踏上归途
广阔的苍穹下,宽阔的大路上一驾华丽的马车在缓缓驰行。驾车的男子一身黑色劲装,微黑的肤色不仅不显得帅气的脸有丝毫鲁莽,反而冷冽英气逼人。
我斜靠在车沿上,手里拿着之前费尽心思做的竹片扑克,眼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对面俊如天神的男子好看的手竟会笨拙如斯,其实我在怀疑他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左太医,这四片凑齐才能轰炸,您还差一片呢。”小香忍住笑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教着。我斜睨他,再次感叹他被太上老君的坐骑踢过了。
我估计左梓翎那厮一定正在纠结“轰炸”是什么意思。瞧瞧他那紧蹙的剑眉,我还真怕他那帅气的脸添上皱纹,那可就是暴殄天物了。
“不玩了,你就是个二货。”我不耐烦的放下扑克端起茶杯。小香乖巧为我斟上沉霜,笑得分外灿烂。
安排马车的人也真是贴心的,知道带上好些沉霜。我自是不知道这平日里被我当白开水喝的沉霜在宫里是稀罕物,每年才供奉不到一斤,我就平得了半斤。赵谨要是知道这茶不仅我在喝,小宁小静聂如诗她们也是喝到没兴趣了会不会气到吐血。
“二货是什么东西?”左梓翎对我嘴里时不时蹦出的生词表示费解。我瞟他,嗤之以鼻。哥比你进步几百年的文化水平显然是你翘首难望的好吧,你也别纠结了,天朝百姓的伟大智慧只可瞻仰不可言传,你的可懂?
我不说话,只慢悠悠地喝茶。
终于出宫了呐,心情各种好有木有?我出宫这件事在景和还是掀起了不少的风波的,梅姨他们一定一早得了消息,只等着为我接风洗尘呢。虽然景和上下都知道有一个三月打破宫规的浣嫔,但我长什么样却是鲜少人知,这也比较方便我四处游玩。
这次先回齐琅斋,待与梅姨,洛晨他们叙完旧就开始我的旅游大计,到时再随手救个大侠,顺便在大侠双目含泪的殷切请求下勉为其难地练个绝世神功,仗剑天涯神马的,指不准一个手滑当上了武林盟主。哈哈,怎么想怎么好玩。
“陆雅墨,我在问你呢,什么是二货?”左梓翎见我完全无视他显然不乐意了。话说存在感不要太强啊孩子,你不就是有一手天下无双的医术吗?不就是长得稍微惊若天人了点吗?话说你这凸显潇洒的名为心高气傲的表现形式还真是欠调。教哈!
我放下茶杯,斜睨他一眼,只一眼便收回目光,淡淡地拿起扑克在矮几上搭起塔来。
“二货啊?就是指你这种,帅气又强大的宛如神砥般的男人。”我撒谎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嗯?是吗?”左梓翎看着我,又看看木几上越堆越高的竹片塔,半晌终于笑出了声。我眯眼看他,小麦色的健康肤色,俊逸。那笑爽朗,甚至有些刺眼,像太阳。
待他停下将目光再次投向我时,我的竹片塔就只剩最后一片了。
“陆雅墨,你急着出宫,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比如……李大人的事?”他的语调瞬间收了猖狂不羁,甚至还有些温和。我撒手,竹片塔“哗”地便塌下了。
我抬眼直视他。他的表情相当平静,但放在他脸上显然不正常。
“你觉得呢?”我不怒反笑,慵懒地斜靠在狐毡铺陈的檀木椅上,眯起眼,像极了狐狸。
他起身到我跟前,随意坐在我旁边。小香挪开,移到窗边掀起帘子看外面的景色。
“我觉得你不是个蠢人。”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我知道他这话的意思,对,我绝不蠢,所以有些事情知道了也实属正常。不过这种对话进行下去没什么好处,死不死对武力值为零的我来说是分分钟解决的问题。点到为止方为上道。
我作势往他身上靠,装作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抬手抓住他如火的衣襟,眨着一双魅惑的桃花眼,用自己都恶心到想吐的甜腻声调说道:“小梓梓,我冷了,你抱着我可好?”
感觉到倚靠的身体颤动了一下,我在心里早已笑开了花。马车有些不稳,摇晃颠簸似乎是驾车的人有些心不在焉。我暗自乐笑。小样儿,哥哥就不怕你是高手,听力超人正好,哥不挑重点专捡旁的话说,看你能打探到什么。
莫闲,这个赵谨派来的第二个所谓高手,我是真心不待见的,满脑子封建思想,一肚子主尊仆卑,行事一板一眼的根本不是个通情理的人。重点是赵谨肯定很器重他,我可不认为赵谨派他来是为了照顾和左梓翎不和的我的心情。赵谨器重的人,抱歉哥一个都不相信,左梓翎也是一样。
这一个套话一个窃听的,双簧可不该这么玩,让哥来教教你们。
“梓翎啊,我问你,你嫁人了没有?”我不放手,刻意往他怀里凑。瞧那张苦瓜脸,看得我心旷神怡。
“没有,梓翎心在四方,不准备嫁予何人。”他有些闷声闷气的,别扭得紧。
“那你讨厌男人吗?”我继续下套,眨巴这一双晶亮的眼睛要多纯良有多纯良。
他有些诧异,低头看着我的眼,问句满是疑惑:“为何我要讨厌男人?”
“那也就是喜欢咯?”
“算是吧,天下人本是一家。”他回答得义正言辞。
“你讨厌我吗?”我继续试探。
他抬头,表情有些愤愤不平:“你觉得呢?”
“应该不算吧,我又没怎么你。”我笑得温柔。
“是是,你没怎么我……”他无奈。
OK,上钩。
“那你嫁给我吧,好不好?”我笑得灿烂,绝对属于秒杀万千青少年的那种。
因我的各种铺陈而陷入“答'是'似乎不会错”的误区的某二货十分淡定的回了句:“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我微笑,他顿生明悟。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某二货紧紧抓住我的肩膀不可置信地问。一双纯净的漂亮眼睛睁得浑圆。
我笑到肚子疼,差点缓不过气,半晌才慢悠悠地答道:“让你嫁给我啊,你同意了呐。”
肩膀上的力道加重,而马车这次则是更剧烈地颠簸了一下。我估计莫大冰块现在已经挂满黑线了。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你可是男人!”他恼羞成怒,几乎是吼出声。我笑得百花失色,万马齐谙。“就在刚才啊。小梓梓,你是喜欢我的吧,嗯?”
他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两道可疑的红霞爬上他俊逸的脸,负气直接甩手就要起身丢开我。我估计他这小半生还没遇见过像我这样不要脸的人。
听力格外灵敏的某大冰块高手显然也被我这偶尔犯抽的习惯吓得不轻。马车似乎是驶入了崎岖小道。坐在马车里将身体全部重量都放在二货左梓翎身上的我,因他的置气抛弃被颠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前天吃的东西都快吐出来了。
话说莫闲大哥您不仅是高手,颠马车这手绝活也着实不耐啊……
可怜的我就像不停摇晃的瓶子里那颗滴溜溜乱滚的小弹珠,脑子被摇成浆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双有力的手搂过我的肩膀,将我拥进怀里。我死死闭着眼睛,在心里各种臆想前方要是有悬崖什么的要不要一个神力暴发弃车飞奔而去,然后开始踏上一条名为“大侠”的不归路。
终于,随着几声马骥嘶鸣,车子停了下来。我狐疑睁开眼睛,直接撞进那双紧蹙剑眉的好看眸子里。嗯,再次声明,二货左梓翎有一双好看到人神共愤的眼睛。黑亮,纯净,毫无杂质。
话说,他干嘛抱着我?还是这种像极了赵谨的霸道拥抱。这矫情的姿势让人炸毛有木有?哥哥我可是汉子。你这样显然是瞧不起我好吧!??!
我微微挑眉,作势伸手往他腰间摸了一把,心里感叹真是好身骨板,肉质紧致而不僵硬——做包子吃刚好。^_^
笑得邪媚,凑到他耳边哈气,慢悠悠地说道:“小梓梓,你既如此恋我,嫁给我也未尝不可嘛。你就从了我吧。”
抱着我的某二货狠狠打了个激灵。立马像甩抹布似的将我摔在地上,愠怒的脸,简直就要烧出火来。他狠狠瞪我一眼,一脚踢起摔得乱七八糟的椅子,有些咬牙切齿地坐上去,撑着下巴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揉着发麻的屁股无奈叹气。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啊……我看看摔得四脚朝天的小香,深刻表示我得和莫闲大冰块拉拉家常了。
麻利地爬起身,我含笑看了左梓翎一眼便掀开青幔钻出车子。莫闲淡定地坐在车夫位上,气定若神地注视着前方。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差点下巴脱臼。
这……难道又是主角光环?金手指?哥哥我一要悬崖就有悬崖,不带这样的吧?这烟雾缭绕深不见底的悬崖到底是想闹哪样啊?上帝爷爷,我能用板砖拍你不?(作者:精神可嘉,成功率低。大家一起念“陆雅墨是二货,陆雅墨是二货……”)我TM肿么觉得我的人生就是一淘宝代购啊,要的是洗具,邮寄过来的总是杯具。还办促销,买一送一。
我无比幽怨地拍了拍莫闲的肩,后者以不可察觉的角度十分嫌弃地避开我的手。
我顿时黑线。
话说莫闲大哥,你是有被害妄想症还是别的什么?我还没吃错药呢,调戏一个二货左梓翎就够我受的了,哥哥我可没闲情逸致和你玩对骂。
我尴尬的收回手,咳嗽一声,看着近在咫尺的悬崖问:“莫闲,你可还记得归途?”
莫闲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回道:“记得,不过……”
“不过?”我平生最讨厌说话说一半搞个不过的人,吊得人肾上腺疼。
他很淡定地回头看我一眼,又波澜不惊地别过头去,继续要死不活地回道:“车辕方才与巨木擦身而过,怕是受损了。”
我眉头抽搐,突然很想一巴掌盖他脸上。话说你直接说撞树会死啊?搞那么文艺是闹哪样?显示你很有才华?
我在心里白他一眼,敏捷跳下车,绕到马后方的车辕边,前后仔细看了看,果然在靠近车篷的地方发现了一道细小的裂痕。
突然觉得莫闲真是小题大做,这样一道小裂痕移到物理公式里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真不知他停下干什么。(作者:小雅君,他不停你就掉坑里了……)
我无所谓地抬手按了按看起来没什么毛病的车辕,然后那结实的车辕下一秒便很戏剧性地散开来。整根直木几乎是在一瞬间四分五裂。
我愣在原地,深刻表示在巨坑面前,“眼见为实”神马的真心弱爆了有木有……
受到惊动,马也烦躁起来,嘶鸣和着“嗒嗒”的马蹄声让人听了着实不爽。
莫闲面无表情地暼我一眼,八风不动,波澜不惊。我白眼,表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定在鄙视我,在心里暗暗鄙视我对吧?对吧?
“主子,劳驾您上马,这车是乘不得了。”他语气平淡,坐在车夫位子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浅浅地说。
车内的左梓翎和小香这时也出了车,看见悬崖皆是一愣。前者只一瞬便恢复猖狂戏谑的表情;后者则是一溜烟奔到我跟前,声线颤抖地说:“太可怕了,小雅哥你可有受伤?”
我安抚地拍拍他的头表示没事,转眼看向这两个高手。两人也看着我,一齐陷入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偶觉得这文的前途不怎么大有木有。。。。。。55555。。。。。。求书评求收藏啊。我姐们儿才3万字收藏都过100了,难道真是悯河偶的文不符合时尚潮流?玻璃心碎了一地有木有。。。。。。伸头求爱抚啊啊啊。。。。。。看见偶眼睛里眨巴滴小闪光啦没?可怜滴小悯悯。。。。。。
第20章 夜宿古庙(上)
“现在怎么办?”半晌,实在受不了这沉闷气氛的我踱步到莫闲跟前,有些无奈地问。
莫闲跃下马车,伏身行礼,语气平静波澜不惊:“望主子您屈尊踩着莫闲的肩膀上马。”
我看着这个不通情理的大冰块,无奈抚额,将目光投向悠哉悠哉一脸无所谓的左梓翎。他见我望他,淡淡地摊手耸肩道:“不要问我,我不发表意见。”
我突然有种把这两个人一起推下悬崖的冲动。
为了防止我一个激动不小心犯罪,我只瞪了两人一眼便翻上马车钻进青幔里。一番折腾,等我出来手里提着背上背着大大小小足足五个包裹。不要嫌多,这金银珠宝是不能少的,换洗衣服什么的也得带两套,沉霜,扑克等小东西也是必要的。
小香见我提出东西,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忙上前帮我分担了两个。(我会说那两个最重吗?我会吗我会吗?)我下车,背好包袱十分潇洒地说:“好汉,一路随行辛苦两位了,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拱了拱手,我装模作样倒是和那些仗剑天涯的侠士颇为相像。左梓翎眉毛猛抽,只差没一巴掌盖我脸上了。
我摆手转身就准备走,心里盘算这些钱够我浪迹天涯扶弱济贫几天的,结果发现走了半天仍是在原地。我无奈回头,二货左梓翎那只好看而有力的右手正揪着我的衣领。
我狗腿地笑笑,谄媚地说:“左大侠您有何贵干啊?”
他嘴角微抽,随后笑得温和,语气柔软:“你再走一步我就把你丢下去。”
O_o……
偶肿么有种被威胁的强烈压迫感……
冷汗无可征兆地滑下来,我无辜地望向一脸期待的小香,无奈摇了摇头。脚下一虚,我顿时离了地。待回神时已跨坐在马上了,身后环着我肩膀的绝美男子语气不耐烦得紧:“一看你就不会骑马,真没用。”
我狠狠白他一眼,回头看一脸茫然的小香。而冰冷莫闲显然从左梓翎那里得到了启示,起身右脚轻点,环过小香将他拦腰抱起飞跃上了另一匹马。动作流畅一气呵成,面无表情。我暗暗叫好,猛然发现小香那孩子似乎比仅一米六多一点的莫闲还要矮上不少。
“主子,我们现在只能乘骑而归了。您抓紧些。”莫闲面无表情的淡淡地说。
我无奈点了点头。
随着一声喝,胯下的骐骥(良驹)开始扬蹄飞奔。我从未骑过马,在电视里看时自是觉得无比帅气的,现在真骑上了,只能哀叹两个字:颠!疼!
真颠,腿侧磨得很疼。娈童小雅的皮肤哪经得起这折腾,我真怕再颠两下就要血肉模糊了。
我往后方靠,抽出空来抬起脚,想就此减些痛苦,结果反而颠得更厉害了。左梓翎对我的举动很是不解,看见我发白的脸后明白原由,腾出左手环着我的腰,将我一把捞起让我斜坐在马上,搂我在怀里。而我则是使劲咬着他的前襟,心里各种哀怨。
话说这姿势不是穿裙子的小女人依偎在自家老公怀里的场面吗?哥哥我一大老爷们儿这样坐简直有伤风化好吧。我才不会承认不怎么疼了呢……
我伸出脑袋看着飞掠而过的景物。
树。种类繁多,盘根错节。这是一片不小的树林,幽深,静谧,只有“嗒嗒”的马蹄声在回响。时间已是不早了,初冬本就是昼短夜长。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无风,无月,只有星火在闪耀。这是难得一遇的好天气,恐怕也只能在这未被工业污染的古代才看得见。
我记得小时候很喜欢看星星。在乡下的外婆家里看到的星星总是密凑的,明亮的,大又迷人,外婆爱叫我搬出藤椅和她一起坐在开阔的稻场里,给我一遍又一遍地讲二十八星宿的故事,讲牛郎织女的故事。后来外婆死了,我回到深圳,每每看到一层层雾似的烟尘遮住视线,像笼了一块布,便再没有看星星的兴致了。
“主子,天色渐晚,恐怕我们是赶不回去了。”莫闲的声线平淡低沉。我看不见他的脸。
马在疾行,但仍未奔出林子。晚上的树林,是不安全的。
我抬头看左梓翎,他只紧紧盯着前方,没有任何表示。
天色已经很暗了,在黑暗的树林里骑马不是明智之举。
“莫闲,找个地方,我们今晚就留宿在外了。”我说。
“是。”他淡淡地答,从容地骑着马。小香瘦小的身子缩在他身前。太暗了,我只能看见两人的轮廓。
终于,我们在一座废弃的古庙前停了下来。在昏暗的夜色中,这座古庙有一种阴森的美。黪黪的树林包围着这座零落的破败古庙,看得我发慌之余是满满的——兴奋!
嘎嘎,金庸爷爷告诉我,古庙这刷下限的地方,遇到受伤待救助的大侠几率不低于迟到被罚站的几率;恰好大侠在一番照料下深受感动,手滑将自己毕生绝学教授给主角的几率不低于在学校上厕所遇到同性班主任的几率;主角一个人品爆发学到绝学的同时,一不小心捡到一个萌妹纸帅锅的几率不低于上课睡觉恰好老师站自己旁边被一板砖招呼下来的几率;萌妹纸帅锅对主角一见倾心二见钟情三见非君不行(参见神作《当起点男穿越到晋江文》)的几率不低于裤子拉链忘拉被嘲笑的几率……蠛哈哈……就算再搓,也有琼瑶奶奶做榜样嘛,怎么着月下美人还是得有的吧。^_^
身后的左梓翎见我笑得邪恶,恶寒一把,抱我跃下马,莫闲也搂着小香降到门前。小香乖巧地扶我,左梓翎放开手,走开一步,连多看我一眼都嫌累得慌。小香乖巧地扶我,莫闲将马栓在就近的树上,伏身行礼,语气生硬冰冷:“请主子先入庙,莫闲去拾些干柴。”
我没说话,更无任何表示。他也没有丝毫等我指示的意思,起身一跃便不见了踪影。我背着包裹牵着小香,咬了咬牙朝迈步踏进古庙。
暗,漆黑。小香拿出火折子,轻轻吹亮,点燃庙里剩下的残烛,就着烛光我才隐约看清这间破庙的模样。
地上尽是干草,正中的大门早已残破不堪,似乎风一吹便要散尽,坍塌。正对着大门的佛像掉了色,额角和肘部都缺了一块,破败凌乱的纱帘搭在佛像的肩上,一端牵着被蠹虫啃咬过的大梁,铺了满满厚厚一层灰。供案上有几只碎掉的碗盘,已经干掉的供果和几秉残香。
从小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的左梓翎不屑地冷哼一声,嫌弃地站在稍微干净些的空地上,不爽地看着我。我不理他,屁颠屁颠跑进古庙,左右翻找,上蹿下跳不亦乐乎。咦,奇怪,居然没有秘籍?大虾也木有,是不是搞错场景了呀?
继续乐此不疲跑东跑西,掠过某黑脸二货面前时再次上演猫捉老鼠的戏码。我无奈回头看看被他抓住的衣领,不爽甩出白眼。
“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某二货语气不耐,大有甩我一板砖的架势。
我扯下衣服,白他一眼不回话。
小香微笑,放下包裹麻利收拾起来。我冷冷地瞥了左梓翎一眼,见他没有帮忙的意思,不悦地放下包裹也帮起忙来。
小香惊惶极了,忙止我。我摇摇头表示没事。
话说还真是够脏的,要是有扫把就好了,有个吸尘器更妙啊。我一边踢开破得不像样子的酒壶,一边在心里各种想念现代的高科技,抬眼发现莫闲已经回来了,手里抱着一把干柴。奇怪,我居然从他那万世不改的冰块脸上看到了差异的表情。我停下,向二货左梓翎投去疑惑的眼神,发现了他居然也是一脸惊讶。我茫然了。
“莫闲,你把柴火拿到这边来。”我有些不自在,感觉像小丑。莫闲听我唤他,伏身行礼才把干柴拿到我身边。我抱过柴火放到地上,拉过一旁的干草,清出一片空场,借着烛火将干草点燃,待火旺了些才慢慢添柴。不。不一会儿火便平稳了。再抬头,这次不仅左梓翎和莫闲惊讶了。连小香也是一脸见了鬼似的表情。
我瞪着他们三人不爽起身整理出一片草铺,闷闷坐下,伸手取暖。切,你们三个不知道有便宜就占,也别怪哥哥我独霸温暖了。
小香显然比那两个人脑子好使,屁颠屁颠跑到我身边,凑着我坐下,拿出帕子替我擦手,一边认真地擦着一边说:“小雅哥,你以前连脏婉也不多碰一下的。”
闻言我一愣,终于明白这三人为什么这么奇怪了。
对小香来说,我是京都最有名的齐琅斋里如众星捧月般的花魁候选,对左梓翎和莫闲来说我则是享尽恩宠尊贵无上的浣嫔。这不管是哪一种,似乎都显示着我是一个“爱慕虚荣的”,“手无缚鸡之力的”,重点是“应该被伺候”,“什么也不会”的废柴。
我挂着黑线无力解释:“那个,小香,以前的事我有许多已经记不得了。”
他赞同地点点头,继续替我擦手:“嗯,小雅哥以前活泼些,也眼高些。”
我懂他这意思。活泼些,肯定是指放。荡些,眼高些也定是指目中无人些的。看见齐琅斋那些美人对我甩出的不悦眼神,虽不排除羡慕嫉妒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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