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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飞舞是男宠 作者:悯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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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前走,我随后跟上。到练功房时已见人群众多,李虎双手负在身后,站在一个圆形擂台上,下巴抬起霸气侧漏。他的对面站着一个人,一身藏青短衫,面目隐在面罩后,看身形能辨认出是男子。
白尧棠站在擂台下,眉头一直未松开,紧紧盯着台上的人。
“常忆可知这小子和我的赌约?”我正有些愣神站在我旁边的女子就发话了。台上的蒙面人淡淡地点了点头,幅度很小,没有说话。
这个许长老原来叫许常忆。
女子晗首,启唇道:“开始吧。”
话音已落两人却都没动。对峙半晌,我起初还神经紧绷,一刻钟的功夫还不见动作就不免觉得无聊了。
然而就在这时,李虎一声长笑,身影瞬间闪开,他身法如鬼如魅,如风如电,倏忽欺身到那许常忆的身后,挥掌拍出 。许常忆更不转身,反手便是一掌,似要和他互拼硬功。李虎不待此招打老,左手已拍到许常忆的肩头。许常忆闪身躲避,飞腿踢他小腹 。李虎早已攻向许常忆下盘,跟着斜身倒退 ,左掌拍向许常忆脑门,瞬息之间,他连出四掌,攻击了许常忆上中下四路,虽然每一掌都没打中,但手法之快直是匪夷所思。
而许常忆也绝非软柿子,却见他呼的一掌 ,便往李虎胸口拍去,竟是中宫直进,径取要害 。
李虎脚步错动,早已避过,身形闪处,伸指戳向他背心,许常忆左臂后挥,守中含攻。数招一过,李虎掌势渐快,掌力凌厉,许常忆也不甘示弱,身法快得势如疾风。
我的心陡然被提起来,眼睛紧紧追随着两人的身影,唯恐漏下一个动作。然而即使我再凝神细看,也只看清了这起初的几招,之后的便是完全看不清楚了,只感觉到眼前一片虚花,李虎的蓝色短衫和那藏青分分合合。
台下突然传来一阵惊呼,我还未反应过来就看见那抹深蓝飞了出去。白尧棠一个跃身跳上擂台,总算是接住了几乎要掉下台的李虎。
我定神细看,却见李虎唇边竟已挂上血迹,人几乎都要进入半昏迷状态。少主受伤,谁还管赌约,几乎一拥而上地将他抬了下来。
那女子面色仍是冷淡的,但眸子里是掩不住的急切,只淡淡看我一眼说道:“请便。”随后便跟着出了练功房,一时间整个练功房竟只剩我和那个许常忆。
我叹了口气,回身打了声招呼就准备跟过去,那许常忆却抬手拉下了他的藏青面罩。
那张脸露出来,我顿时愣了神。好半晌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苦笑道:“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55555……已经尽力了,可就是没来得及……
第61章 走迷宫了
“好久不见。”略带些冷淡但儒雅的嗓音浅浅回话。藏青色的面罩捏在手里,高台上的那人面色沉静儒雅,看时竟和洛晨有几分相似。
我叹了口气,抬头道:“东方,给我一个解释如何?”
“主子也欠东方一个解释。”他直直望着我,丝毫不避讳。我抿唇盯着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东方玉钦,他竟是李家堡的“许长老”。
有好多问题想要知道,话都嘴边却又生生咽了下去。他淡淡看我一眼,随后又戴上面罩。我有些微愣,看到他一个起跃跳下高台,转身才意识到有人进来。我收好表情,目送他负手出门,压下好奇,直到完全看不到那抹藏青的影子为止。
“不知少主何在?”我收回视线对着进来不久的一名女子礼貌问话。那女子瞥我一眼,随后立刻低下头,语气冷淡道:“且随我来。”话音一落便直接出门。
我还来不及恭维一番就只能对着那女子的后脑勺磨牙,暗叹一句便急忙跟上。那女子脚步轻快,一看就知道是练过的,我直追得气喘吁吁还只能依稀看见她略有特色的红衣,那还是基于我5。0的视力。待停下时已经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实实喘了几回才终于算是平静下来。那女子淡淡瞥我一眼,语气不带波动道:“少主就在此处,你自便。”话一说完就转身逃也似的走掉了。
我收回悬在空中僵掉的手,嘴角抽搐,低吼道:“骗谁啊?我又不是傻子,这明显是花园好吧?你家看病把病人甩户外?骗人敢不敢有点技术?”
自然,除了我的回声,这周围不带一个喘气的活口。我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顿时头疼地坐在就近的亭子口,撑着额盯着满园翠绿碎碎念。
想我虽不是什么人缘极好的人,却也没有如此不受待见过。别人即使不喜欢我也不会做得这么明显,看来那李堡主是下了决心不让我呆在这里了。
我叹了口气,暗骂自己是路痴之余也只好坐在原地发呆。等到白尧棠想起有我这号人派了杀手找来时已经过去一个时辰。
我起身打了个哈欠,看着面前与李家堡其他杀手装扮无异的女子,瞥见她未用面罩遮住的布满疤痕的眼角又瞬间打了个冷颤完全清醒。她一言不发,只在我身前带路。好一番兜兜转转我才在一间厢房前停了下来。那女子略略低头行了个礼就一个闪身瞬间不见了。
我不免对她的身手赞叹一番,回神便准备敲门进去。
能叫我过来,看来李虎并无大碍,至少是醒着的,要不然就是那李堡主准备下最后通牒赶我出去。这不管是哪一种我都是喜闻乐见的。
手才抬起便被屋里传出的吼叫吓了一跳,瞬间手就顿住了。我暗搓搓地收回手,回头看了看格外干净的走廊,确认无人之后才猫着腰开始偷听。
“轻点,轻点……”是李虎的声音,低沉,居然带着些淡淡的撒娇。我瞬间觉得自己穿越了。
“知道疼了?你冲动的性子何时能改改?且不说许长老,就连刘长老你也未必能赢,怎的就一时好胜打了这赌。”白尧棠的语气虽然很淡,但明显透着丝责怪的意味。
“谁让她要罚你……”某汉子的声音理直气壮。
“错了就要受罚,这是应该的。堡主本意也只是让我长长教训,更不用说这杖责是我自己要领的。你没必要阻拦。”白尧棠的语调平静得很,我甚至能想象到他此刻的面无表情。
“我就要拦。逃婚是我的主意,拉你出去的也是我,她凭什么罚你?二十杖,都是铜级冠以内力打下的,我皮糙肉厚都受不住,你这伤还没好的身体怎么受得?”李虎依旧理直气壮。
“受不受得住也是我的事,与你何干?”我脑补出白尧棠摔白眼的模样,顿时满足了。
某汉子嘿嘿一笑,洒脱道:“我舍不得。”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
我凑近一寸,耳朵几乎要贴在门上。突然传出“啪”的一声,随后就是杀猪一般的低吼,我顿时感觉耳膜都要被刺个对穿。猛然收回脑袋,我掏了掏耳朵,确定自己没聋之后就又听到某汉子哭笑不得地嗓音:“小白,你下手还是这么重……”
“你何时正经一些我便不再打你。”白尧棠语气淡淡,泰然处之,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我暗自好笑,却突然听得那浅淡的嗓音唤我道:“可是陆公子?请进吧。”
只迟疑片刻我便抬手推开门。李虎正趴在床上,背部光。裸,明显看得到从肩部开始一直到腰间的青紫,而腰部的那一片显然比上面的还要严重,我立刻明白那肯定是刚才白尧棠戳的。
白尧棠对着我点了点头,面色放缓。我含笑回礼,关好门上前一步道:“可还无碍?”
李虎看见是我,眉头顿时皱起,没好气道:“没死就是了。”
我有些尴尬,白尧棠不动声色地伸出修长的食指,贴着李虎的背,上移,上移,然后对着肩膀上的一块淤青,用力戳下去。
“嗷!——”某汉子顿时整个人都快从床上跳起来,但还来不及撑起胳膊就又被白尧棠随后送到的手按了回去,瞬间连连苦叫数声,疼得龇牙咧嘴,一张刚毅硬朗的俊脸生生皱成一团。
我努力憋着笑,咬着下唇视线四飘,盯着屋顶一副“我什么都没看到”的架势,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突然觉得汉子很萌啊怎么破……
“见笑了。陆公子定觉得十分无趣。”白尧棠右手“轻柔”地按着李虎的背,左手放在胸前微微低了下头像是赔礼。我忙道:“哪里,白公子言重了。”
他摇了摇头,确定忙着倒吸气的李虎暂时不能插话后才放开手,拉开被子替他盖好,掖好被角将他直接包成粽子。
“虽然少主输了,但堡主心慈,仍免了我的罚,也诚邀陆公子在李家堡住下。堡中还有要事处理,堡主便先去了,特嘱咐我为你安排,还望你莫要嫌弃才是。”白尧棠看着我,语调平稳。
我松了口气,随后又皱眉问道:“不知那婚事是否也能推开?”
白尧棠闻言没有答话,倒是微微缓过劲来的汉子从被子里钻出脑袋,阴恻恻道:“要我出嫁,没门!”
我了然,眉头皱得更紧:“堡主没同意?”
白尧棠点了点头,还是一言未发。李虎冷哼道:“她就是这样专制,从来都不问问我的想法。我何时说过要嫁给廖侯爷了?她这样自作主张真让人火大。我说了不嫁便不嫁,她若再逼,大不了我出家就是了。”
顿时不止是我,白尧棠的黑线都下来了。一时竟是都无话可说。沉默半晌李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气氛有些微妙,干咳一声道:“小白,我肚子饿了。”
白尧棠淡淡点了点头便起身要出门。我忙转身跟上,等他关好门走出好几步才听得他道:“陆公子一定很奇怪为何我们会接你回来。”
“没错。”我点了点头。
他脚步平稳,语气浅淡道:“事实上这是梓翎的请求,他似乎知道你在四处游历,早在十日前就已传信让我们保护你了。少主是爽直之人,若是言语中有得罪还请多担待。”
我抿唇,沉默半晌才问道:“他可有说我与他的……关系?”
“不曾,只嘱咐我们保护你,如今却也不见他的踪影。初见时你们关系甚近,想来是挚友。”
我叹了口气,不置可否。
白尧棠显然是懂得看人脸色的人,收了话题不再问,只告诉我我的住处,随后便带了我过去。
是块僻静的地方,窗前还有一棵梧桐树,没什么人会来。事实上,整个李家堡给我的感觉都太平常,太安静了,丝毫不像“杀手组织”。
给我讲了一些可以随时去的地方——我的房间,练功房,李虎的房间,他自己的房间。白尧棠随后就去了厨房替李虎拿吃食。我围着将要暂住的房间转了整整两圈,确定没有什么不该出现的杂物在内才放下心来。凳子还未坐热就听得敲门声。
我正疑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会有谁会来找我,起身开门便见那抹藏青闪身进屋。我愣了愣,随后麻利地关上门,抱胸回头道:“何事?”
“我来给你解释。”东方玉钦取下面罩,脸色柔和不少。
我不回话,淡淡看着他。
“我的任务很简单,只要能进入李家堡内部即可。”
“她给你的任务?”我知道他明白我的“她”指的是赵谨。
“没错。”
我踱步到桌边坐下,端起茶杯,掀开盖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水面,不看他,淡淡道:“其实你们五人都是皇家暗卫的一员吧?”
他声线儒雅:“你还是我们的主子。”
我笑得勉强,摇了摇头,无奈道:“现在才发现,原来我的一切都掌握在她的手里呢。不管我做什么,遇到哪些人,似乎,都是她事先安排好的……哦,诗姐姐,可还好?”
他表情几不可微地僵了僵,随后道:“这也是我想要的解释。”说着他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张宣纸来。那上面画了一对背靠背相互依偎的男女,旁边是一句用简体中文写的“有情人终成眷属”。显然这是当初离宫时我送给他们两人的礼物。
“你写的,是什么?”他皱起眉,似乎很是为难。
我顿时黑线,震惊之余略有些好笑。就因为这个他才冷冷的?我才在想他一个温文尔雅的人怎么就突然转性了,看来他对这句话做了不少解释,而且显然他相信了坏的结论。
我微微笑道:“这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是我对你们的祝福。”
他愣了一瞬,无意识地重复道:“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点了点头,笑得更为温和。
他低下头,默默收好纸,语气有些所有若无的无奈:“她陪在那人身边,贴身保护。”
我点了点头。我记得在景和时小静说东方使的是鞭子,但看他与李虎动手时赤手空拳也甚为厉害,想来皇家暗卫的训练不会少于李家堡。聂如诗也是暗卫之一,即使是盲女,她的武艺也定不会差。
“听李虎说去年扯过许长老一根头发,你去年……应该还不在此地吧?”我已经猜到,但还是忍不住问。
他点头,顺着眼掩去眸子里的杀气,淡淡道:“真正的许长老死于我手。”
我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他见我兴趣缺缺,也不再留,戴好面罩便闪身离开。
不久我便唤来蛸,他抄着一口破发条似的低哑嗓音漠然地说着皓熙战场的近况:“皇甫琥依近来身体渐好,两日前夜半镇隶反军突袭,皓熙皇军匆忙应战,幕僚损失大半,由于镇隶反军此前放了几把火,骑兵无骑,射手丧箭,皓熙皇军被逼入离关,反军三万围困皓熙皇军一万人,大肆屠戮。
于后段皓熙被围军队损失过半眼看便要被打败之时,却从敌军后方冲入一支仅两百人的军队,骑兵共一百人分守两翼,无步兵,射手弓弩手共五十人分居中部前后,暗杀者共四十人游走于最外沿。余下十人招法奇特,身形诡异,神出鬼没,总能在不经意中喋血敌军。
这支仅两百人的奇兵呈梭形进退,虽没有生生扭转战局,但为镇隶反军造成了极大损失,皓熙皇军得以休整,瞬间反扑竟一举获胜。这支奇兵正奇在一场战役结束,竟无一人伤亡,且来去仿佛随性一般,还不待人反应便是倏而消失不见踪影了。”
我点头,沉思片刻道:“那支奇兵可有什么显而易见的特征?”
蛸微微顿了一瞬,随后道:“无旗,行阵齐整但甲胄均无相同,看起来倒像是散兵。”
我晗首,浅浅一笑道:“辛苦你了,且去吧。”
蛸淡淡看我一眼,那双锐利的眸子不带任何感情,右眼眼角下的疤痕倒给他添了沧桑之感,让人觉得,他是有故事的人。
他不说话,转身,一个起跃之间就再不见踪影。
第62章 找工作了
接下来的几日我都在适应环境。活动范围是极有限的,如果没有李虎和白尧棠在身边,就连厨房那种地方也不能去。
李虎的伤养得差不多了,本来东方下手就不重,说到底也就是看起来骇人了点。那李堡主不是慈母类型,儿子养伤期间独独来过一回,还是腆着脸来当说客的。
前一刻他还和白尧棠有说有笑,他妈一来就顿时沉下脸,神色冷淡地看着白尧棠变得恭敬起来。其实这李堡主挺喜欢白尧棠,比起李虎,她似乎更为关心他。
这天我正坐在房间里喝茶看书,继续识字伟业。(不是我夸口,如今只要不是特别复杂故意造出来难为人的字,其他的,我都认识。)就听到敲门声。我开门迎白尧棠进来,为他倒了杯茶。他却不端,温和道:“今日少主要出门,尧棠想到雅墨应有意四处看看,便自作主张过来唤你了,你可有空闲?”
我放下书忙道:“空闲多得是。整天呆在房间里,倒闷极。”
他点了点头,抬手作出请的姿势便走在前面,我关好门随后跟上,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
白尧棠看起来很冷清,但是个极好相处的人。也许是因为爱屋及乌,他对我的态度格外温和。李虎起先颇有微词,毕竟我们对彼此的第一印象都不怎么样。但在我不要脸的努力之下终于算是勉强接受了我的存在,如今是只要他们两人有活动,白尧棠总会想到我,而李虎也不反感我加入他们的阵营,倒就此形成了个三人小团体。
李家堡的路不管我走了多少次都记不住。这倒不是我没有用心,也不是因为过于路痴,而是这里的路设计得很是奇怪,不按照一定的步法盲目走的话,就只能不停地在原地绕圈圈。联想到武侠小说里的地域阵法,我很理所当然地对号入座,于是没人带领我就不再随便出房间了。
到了李虎的房间,他早已站在门前等候。一身深蓝色短衫,即使隔着衣服肌肉也犹见凸起,面部轮廓尤为深刻,棱角如刀裁一般,充满逼人的英气。
“动作真慢。”他看着我没好气地埋怨道。
我扬唇浅浅一笑,不答话。
三人会合自然不用再说些感古伤今的话,我们极有默契地朝大堂走。
即使已经在这里住了近一个星期,这李家堡的结构我却是一概不知。这里的人很奇怪,明明是杀手,却随处可见毫不避讳,就好像比谁都要光明磊落。
皇甫渊的话我还记得,所以刻意留心,发现这些杀手果然大多蒙面,露出的部分疤痕位置简直毫无偏差。事实上李家堡的仆人极少,除了某汉子这个需要伺候的少主和我这个挂着“贵客”名头的外来人有两名仆役之外,其他人都只配了一个小童。
我们要出门,得先通知堡主,拿到过门令才会被放行。因为李家堡位置极为隐蔽,且是招人忌惮的,保不准就有居心叵测的人想混进来。若不是李虎和白尧棠对我友好的态度,估计刚来的那两天我已经被戳成筛子了。
看了李大妈一回脸色,又得看某汉子的脸色。我们才拿到过门令牌准备出门,李虎就一路磨牙碎碎念到李家堡门口,多半是在埋怨强买强卖的廖侯爷,时不时搭两句希望她一个意外不小心死亡之类。我直听得满头黑线,尽量埋头降低存在感。白尧棠走在我旁边,神色淡然。
镇守大门的杀手看到李虎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依旧如对待别人一样例行公事地要了令牌来看。一番检查倒是没花多少时间。
出了李家堡我简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一整片不合时宜生长起来的翠色青草,没有一丝违和感,簇拥着正中的纯白色宫殿般的建筑,平添了几分霸气和超然物外的气质。
去时走的并不是来时的路,很常规的下山路径,但步法仍是迂回复杂,想来这山上也设了阵的。我不敢怠慢,亦步亦趋地跟着白尧棠,好好的山间风景全盘忽略了。
不知道这样近乎盲目地跟了多久,直到耳边传来人声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身在闹市之中。这条街无疑是繁华阜盛的,各色酒楼,当铺,成衣店林立左右,行人多而不杂,男女衣着均胜于我至目前所见过的百姓。
李虎出来要办的事很简单,似乎是采购一批玉器。这是磐国,盛产玉器的国家,想要玉器随时都可以要到。起先我还在猜想神秘强大如李家堡,会以哪片地域为基地,如今倒是明白为何要设在樾国与磐国交界处了。
樾国于海,磐国于陆,这两国在经济上是实力最为雄厚的。李家堡接的都是千金,万金任务,深藏一隅蹲在交通不便的旮沓倒不如来个占山为王,不愿让别人知道所在,只需略作疑阵实行误导便是,赚钱,了解天下什么的无疑会方便很多。
我跟着李虎和白尧棠办好事情随后便一起到酒楼吃饭,没有特地要雅间,只寻了个靠窗的位子便三个人坐下。李虎兴致很高,点了不少菜。等着菜上桌时白尧棠和我说话。
“虽觉冒昧,不知雅墨前往磐国意欲何为?”
我撑着下巴浅笑道:“只为找一个人。”
“是谁?不管是谁我都能找到。”李虎大咧咧地插话。
我抬眼看了看邻桌装作不经意,但频繁往这边看的一群女子,笑得意味深长:“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他单名一个'昀'字。”
李虎皱起眉,似乎在苦想我说的是谁,而白尧棠只沉默片刻就即可了然:“那人,不易见。”
我知道他已经猜到我要找的人就是那樾国三皇子,本意在和亲的昀贵妃。我浅笑着点了点头,已是心照不宣。某汉子见我们打哑谜似的瞬间不乐意了,一张脸跨下来,颇为幽怨地看着白尧棠。
“菜来了,三位公子请慢用。”小二的声音打破了略有些沉闷的气氛,李虎脸色稍缓,看着菜陆续上桌。我献宝似的为他们俩一人夹了一块子白菜,随后才开始狼吞虎咽。
李虎脸色完全恢复正常了,不含糊地吃起饭来。比起我和李虎饿狼一样惨不忍睹的吃相,白尧棠简直太过优雅了。慢条斯理的动作,只嘴唇微动,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一顿饭罢,李虎满意地摸摸肚子,一副得到了滋养似的油光水滑。我淡定地擦嘴,就好像刚刚风卷残云的不是我一样。
酒足饭饱,我们还有大半天时间,不免要想想去哪里玩。就在这时,从邻桌走过来一位女子,一身鹅黄长衫,面容清秀颇有气质。她径直走到我们这一桌,拱了拱手道:“三位公子安好,在下有一事相求。”
白尧棠淡淡地瞥过一眼,不带表情地说:“小姐说笑了,你我并不相识,莫不是认错人了?”
那女子笑了笑,一丝不快也不见,只再次拱手道:“相逢便是缘,公子不妨听听在下有何请求?”
“你说。”李虎淡定地插嘴,下巴微微挑起,大有一种“我不好惹”的意味。
女子放下手,微笑道:“我家公子近日在学习食礼,只道是男女有别,在下不便,便寻思着为他找一名师傅。方才见公子器宇不凡,食礼皆至,便有意邀公子前去。至事成定当重谢。”
我闻言略有些黑线。话说这是哪家丧失了童年乐趣的骚年啊,食礼神马的还特意找师傅教简直不能再脱线好伐?又不是准备进宫的…………咦?是要进宫的?
“这是小事,不过我那一套都是卖弄,这位公子才算有真才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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