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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飞舞是男宠 作者:悯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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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吧……
“左羽令,贵嫔主子唤你。”身后传来有些不耐烦的声音。我丢下用来画局势图的石块,慢慢站起身,拍拍手整理好因蹲下而褶皱不少的衣服,脚下不动声色地涂抹两下,那刚刚画下的图就面目全非了。
我将修枝剪递给刚从大堂里出来的男仆,笑得儒雅得体:“麻烦你了。”
那男仆只愣了一瞬,随后回神便没好气地瞪我一眼,一言不发地从我旁边走过去,默默修剪着不剩几片叶子的树枝。我笑了笑,回身迈上台阶,在踏进大堂的前一秒收敛好表情,一脸淡淡。
王贵嫔正端坐在正堂上位,慢慢喝茶,身边立着两名男仆。那其中一个一见我脸色就黑下来,我视若无睹,径直走到王贵嫔五米远处,淡淡行礼,低头道:“主子贵安。”
听到茶杯放到桌子上的声音后,那泛着傲慢的嗓音才不紧不慢地飘出来:“我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想要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一个?”
我微微愣了愣,不抬头,平静道:“随主子心意。”
他冷笑一声,停顿片刻才道:“王上决定三日后封我为妃。”
我恭敬地再行一礼仍不带表情:“恭喜主子平步青云。”
“这对你来说,是坏消息吧?”
“主子说笑了,这是真真的好事。”我软硬不吃。
他再次冷哼,站起身走到我跟前,慢慢蹲下,抬手钳住我的下巴,扳过我的脸,我顺着眼,连一瞥也不想看他。声音极冷,他似乎有些得意:“你可知昀琪那个贱。人现今如何?”
我闻言皱起眉,对他一口一个贱。人十分不爽。
“今日一早,他就因冒犯王上被打入冷宫了呢,你觉着,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语气恶劣,带着满满的讥讽。我猛的抬起眼,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
并不是懂得收敛表情的人,这个仅十五岁的少年满脸显而易见的讥诮,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恭喜主子少了一个劲敌。”我再次垂下眼,掩尽脸上的所有表情,语气平淡,好像不是在和他说话。沉默半晌,他无趣地甩开我,冷淡且傲慢地站起来,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斜睨着我道:“你最好搞清楚,谁才是你的主子,谁一句话就能左右你的生死。知道我为何发现你和那贱。人沆瀣一气还留着你吗?你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着,你一心想着攀上的人,在我面前,有多么不堪一击。”
我不说话,低着头伏身在地,他不屑一般地直接从我身边走过,出了大堂。那两名男仆随后跟上,其中一个走到我跟前时顿了顿,随后一脚踏上我的衣摆,狠狠踩了两下才跑出大堂。
我看了一眼多了两个黑色脚印的衣服,撇撇嘴才站起来。
因为冒犯被打入冷宫吗?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借口。王贵嫔大概只是个幌子,这女皇一个都能当他。妈。的年纪,老牛吃嫩草跨度也太大了。
我神色淡然地走出大堂,没事人一样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换下衣服以后略略整理了一下房间才在确定无人以后学起猫叫。
这次蛸似乎离我很远,我足足唤了十遍他才一身玄黑从窗户进入。永不离脸的面罩,锐利如刀般的眼神,还有那一道疤痕。破发条一样的声音已经成为他的标志:“何事?”
我仍然不习惯看他的眼睛,只在确认他到后回身坐下,低头看着摆好的茶杯,语气平淡:“皓熙那一支奇兵可有头绪?”
“暂时没有。”言简意赅。
我不抬头,沉默片刻道:“你暂时不要管皓熙的事了,昀贵妃那边我需要一个人贴身保护他。”
冷漠不带感情的声音,破发条一般沙哑低沉:“我的职责是保护你。”
“我这里也不是一定非你不可,毕竟至今还没有什么危险。昀贵妃那边我不放心,你的武艺是天下数一数二的一类,保护他更好。”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蛸显然不喜欢我的提议,虽仍是不带感情的句子却让我有一种他在不耐烦的错觉:“同样的话我不说第二遍。”
我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参考之前派人保护奈何时的态度,用着些命令般的口吻道:“总之我需要一个人保护他。”
那锐利的眸光只略略瞥我一眼,随后收回冷淡道:“是。”
我摆了摆手,那抹玄黑便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蛸的武功高强这毋庸置疑,想他不管是所在何处,若我喊他总能第一时间出现还从未被人发现。虽然不知道他最终会派什么人去保护昀琪,但凡事只要他答应了便可以就此放心。
王贵嫔的话让我十分在意。倒不是觉得他城府有多深会怎样算计,反而由于他思想偏于简单倒让人更为担心。若他是个工于心计的人,对付别人的第一选择绝对不会是动手铲除,而是不停周旋磨损,最后时刻才会一击毙命。可他显然不是。事实上思想过于简单了才更恐怖。他不会想那么多算计别人的招来难为自己的智商,方法直接绝不拖泥带水。要对付昀琪他完全不用找罪名扣上去,傲慢如他,极有可能会直接找人暗杀,甚至他还有可能带着人,高调地进冷宫将昀琪,狠狠羞辱一番。
可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当晚上我处理好王贵嫔故意加上的任务回房的时候,注意到窗边似乎等了很久的玄黑,有些微微震惊。蛸不会主动找我,若他找我一定没什么好事。意识到这一点我立马从感叹中回过神来。关好门严阵以待。
然而他接下来用那破发条一般的沙哑嗓音缓缓说出的事情,却是我最不期待的一个。
“昀贵妃已死。”
我微微愣了片刻才道:“我记得我叫你派过人保护他,那不过是下午的事。给我一个解释。”
“孑孓到的时候他已经丧命。死于剧毒,暂未被宫人发现。”蛸的声音冷淡到极点,显然是不能容忍有人在自己派了人保护的情况下丧命这种事发生。
我反而平静下来,出乎意料的平静:“可知毒药成分和下毒方式?”
“成分还得细查,方式是很一般的投食喂毒,无色无味,抹在茶杯口,极难被发现。”
我彻底陷入沉默。蛸只是过来禀报一声,见我似乎没什么想说的便直接闪身离开了。我慢慢起身关好窗子,回头坐在床上,熄了灯,沉思。
昀琪,樾国的三皇子,本名乐昀,琪是他和亲以后磐国女皇赐给他的字。
三岁识赋,五岁作诗,七岁通晓六艺,十五岁便才通天下,成了闻名各国的才子。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而且他并没有泯然众人。
他十六岁时磐樾两国结盟,结盟初始相对弱些的樾国决定实施和亲政策,将任一皇子送到磐国做妃子,以求两国和睦,而磐国国君选的就是昀琪。
结亲后磐樾两国联系的确更为紧密,也听得昀贵妃享尽盛宠,地位独独不如已死的辰郦皇后,才不过半年的功夫就由妃升入贵妃。距今已有七个年头了。昀琪遭到冷落,不过是近两年来的事。
我不知道昀琪对磐国女皇有没有感情。事实上他似乎完全不在意她宠幸谁,和谁一起过夜。他是个淡泊的人,只对过一次话就能看出来。
我不太懂他为何要在作为昀贵妃,七年的销声匿迹之后突然写出这么一篇赋来。虽然极有可能是因为,我告诉他乐清想要带他回国之后他采取的行动,但是总觉得没必要。
“他死了,接下来怎么办?”
第65章 我坐牢了
是的,他死了怎么办?
我这次的目的就是带他回樾国,乐清要是知道发生了这种事,还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我本人对昀琪是极有好感的,本来还想着等一切结束一起商量着办个诗社之类……
中毒吗?太突然了……总觉得有点蹊跷。
后半夜才勉强睡去,次日是在一个男仆的喊叫下清醒的。我看了看微微泛白的天色,紧抿着唇穿衣起床。不到卯时,王贵嫔突然找我是怎么回事?
那男仆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沉默着走在前面。我跟着他到大堂。整个大堂里居然站满了人,所有的仆人不论男女都恭敬地站在两旁,长信灯是燃着的,王贵嫔一脸阴冷地坐在上位,面色黑沉。
我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礼不能废,所以我很恭敬的,十分欠的挪到王贵嫔五步远的地方,伏身行礼,一阵阴影盖过,腹部突然钝痛我才意识到刚刚似乎被踢了一脚。
条件反射地捂住肚子,那双名贵的丝制六合靴的主人却似乎不准备就此放过我,在我刻意向后倾倒的动作中迅速且沉重地再次踢出一脚,我的冷汗顿时下来,腹部的刺痛和当初被剑刺伤时如出一辙。
“为什么……”我低低喘息,捂着肚子连一寸也挪不动。
“为什么?”王贵嫔冷哼一声,蹲下。身与我平视,那双眼睛里是掩不住的怒火:“你不是很行的吗?这样简单的原因你会猜不出来?”
我紧抿着唇,不发一言。
“你是当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王贵嫔吼叫着,从旁边的男仆手里扯过一张宣纸,狠狠甩在我脸上。
我疑惑地拿起那张纸,一顺看下去脸色渐渐变了。这是一张密辛,关于磐樾两国的皇室密辛。
“你以为你还能活多久?你该庆幸这东西是落在我手里而不是落在王上手里。左羽令我告诉你,细作不是份简单的工作,你没有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王贵嫔的声音是阴冷的,透着满满的不屑。
我低下头,掩尽所有表情。
“主子息怒,这并非是羽令写的。”
“不是你写的?为何会从你的房间找出来?为何署名是你?”他气极,声线似乎都在发抖。“我就奇怪一个在饭馆里找来的人居然会一整套宫礼,谈吐更是不如常人,看来你从一开始就是打算借着我进宫的吧?”
我将头埋得更低,不咸不淡地解释:“请主子相信我。”
他气笑了:“你算个什么东西?相信你?来人。”
“在。”闻言瞬间上前两名男仆,恭敬地伏身一副等待指示的模样。
“把这个嘴硬的贱。人给我送到刑司,明日我便通知王上。我倒要看看,你是哪里来的自信竟这般放肆。带下去。”
“是。”两名男仆齐齐磕头行礼之后才站起身朝着我过来。我不说话,沉默地起身,那两人见我态度十分配合也就没有推拉挤拽。
腹部仍在剧痛,我苍白着脸一步一步往前挪。
所谓刑司就是皇家监狱,关的一般都是叛国一类穷凶极恶的犯人。大概一刻钟的功夫我便在那幢灰暗的建筑前停了下来。铜制的大门带着些绿锈,守在旁边的女子皆蒙着脸一身黑衣。那两名男仆只对她们说了一句话就跟着她们一起将我带了进去。
天将亮了,这延伸的楼梯却漆黑如夜,空气中泛着铁锈味,潮湿,有血臭。
我皱紧眉,跟着那几个人慢慢朝最后面的一间牢房走,途经十二个阴暗的牢房,只有七个里关着人。虽然没有仔细看,但他们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带着伤,一顺下去,竟无一寸完好的地方。
我的眉头皱得越发紧,腹部的痛感在渐渐消散,却有一股子阴寒从毛孔里钻进身体,四肢百骸,无一不透着冰冷。
两名女子将牢房门打开,对着我扬了扬下巴。我抬头看了那两名男仆一眼,有礼道:“有劳了,两位哥哥且去吧。”
闻言他们都愣了愣,脸色微变似乎有些尴尬,催促我快进去之后就抬步往外走。那两名女子锁好门随后跟上,竟没有把我锁上。
这房间比我在电视里看过的牢房简直差远了。窗户是有的,但离地至少有三米,很小是必然的,顶多就一个人头大,勉强算是透点光。哪里来的干草和床,要不是现在是冬天,恐怕还得有不少老鼠蛇蟑螂。整个牢房里泛着冷气,从那扇简直称不上窗的窗子里洒过来的阳光少得可怜,不带任何温度。
我揉了揉鼻子,一时有些怅然若失。遵纪守法这么多年,突然就坐牢了啊……
那张纸的内容我记得很清楚:
“磐皇女羸弱,无韬略。磐王欲得女然三岁不得,故有意寻得嫡侄培养。后。宫中有三一为傅丞大臣之子,二为和亲贵妃。自磐王两年前巡游水城,得一琴贵妃,便就此冷遇朝中重臣,于和亲贵妃则更为冷淡。磐王欲得岐樾两国,故于朝中称'玉器提价双番。'乃至岐货运不便,亏损增幅,樾鳟鱼滞售。
磐王更有意于四月后举兵攻进岐樾两国,施行统一。还请皇女殿下小心,请在磐王举兵之前屯兵,以主动出击为极佳。
殿下亲启。
左羽令书。”
…………左羽令……书?开玩笑,这绝对是伪造的好吧?且不说我知不知道磐国女皇的打算,就算我知道也不会说得这么直白这么露骨,更何况左羽令是我编来的名字,乐清本知道我是景和的浣嫔,我是有多冒傻气才会一冲动用假名说这些不得了的事?他们是傻子,所有人都是傻子不成?
只不知道这东西是谁伪造的,男仆的可能性不高。这个世界的男子和天朝古代的女子是一样的,无才便是德。更何况即使他们会写字也犯不着这样来害我,毕竟皇室中事不是能随便开玩笑的。宫仆是接触宫中事务最多的一类,但也仅仅只是“接触”,到不了连磐国女皇什么时候出兵都知道的程度。这么说,就是和磐国女皇关系很近的人了。
王贵嫔比起陷害,他更喜欢扇我几巴掌,毕竟是个才学志的少年,思想还没来得及复杂,处理事情简单直接而不计后果。
可是除了他,还能有谁呢?
“你是因为什么被抓的?”我正在沉思,这时突然从隔壁传出一声问。那声音极低,带着沙哑和近乎病态的疲惫。
闻言我立马从猜想中回神,即刻就被这比蛸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沙哑嗓音吓了一跳。我定了定神,不说一句话。
片刻沉默那人接着道:“若你需要帮忙随时可以找我。”
我仍然不说话,而隔壁也再未发出过声音。
在这个看不出特别的牢房里,我甚至无法分辨时间,只能依稀根据隐约传来的鼾声推断已经到了后半夜。白天虽不暖和倒也可以忍受,到了晚上这牢房里的温度就真的可以算得上是刺骨了,真无法理解这些在牢房里呆着的人居然能睡出鼾声。
蛸是怎么出现在我面前的我完全没发觉,只知道我正睁着眼睛无限清醒地盯着门外时眼前一片虚花,待眨了眨眼睛就发现这简直可以称得上空旷的牢房里多了个身着玄黑短衫的人。
“…………有事?”我有些莫名其妙。
蛸转头淡淡看着我,语气平静:“没事。”
“那你来干嘛?”
“闲游。”
“o(╯□╰)o……”我顿时有些无语。
他见我抚额,沉默片刻才道:“我有两个消息。”
“嗯,说。”我立马来了精神。
“突然又忘了。”
…………
话说蛸你丫是来打酱油拖场凑字数的吧?恶趣味好伐……还要不要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我苦着脸一副吃了屎的模样,最后叹了口气道:“算了,咱洗洗睡吧。”
“…………”那双锐利的眼睛看不出表情。破发条似的沙哑嗓音,在我自顾自席地而坐随时准备睡觉的状态下不带感情地飘出来:“一是皇甫渊的事,事实上近来皓熙正处于极度混乱当中。战事吃紧正是白热化阶段,近日以皇甫渊为首各皇子带领幕僚进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逼宫。”
我皱起眉,沉思片刻问道:“结果如何?”
“僵持不下,协理大臣处处制肘,态度不明,极有可能受到胁迫。”蛸的声线永远听不出感情。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二是毒药的成分,这药里掺了曼陀罗的果实,其他的成分看上去与一般的鸩毒无异,但我曾有幸于叶夫子处见过些药理,便知除了这曼陀罗其他的都无效。”
“无效?”我恍然,曼陀罗,我记得这是常用来做所谓的“蒙汗药”的一类草药,算来…………“也就是说他极有可能是假死?”
蛸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我的眉头皱得更紧。假死吗?不懂他到底要做什么。先是故意传出那首忘忧歌将自己逼入险境,被打入冷宫后干脆来个假死?如此一来陷害我的这密辛也解释得通了,多半是昀琪不会错。可是为什么?我们两个都陷入险境有什么好处?难怪他之前要跟我道歉,看来自从我跟他表明身份之后他就有这想法了。
“你且去,皓熙那边务必继续关注,这毒药之事……暂且放下吧……之前派去保护他的人暂时不要撤回来。”我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力。
蛸冷淡地点了点头,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一个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话说他不会又是从窗户里进来的吧?
我抬头看了袖珍版的窗户一眼,仿佛听到人通过时的骨头碎裂声,不禁打了个寒颤。
皇甫渊胆子真大,居然搞起了逼宫,不过按着他的性格,这应该是他最不会做的事才对。他那么谨慎的一个人,连平日里计划的蛛丝马迹都不让人轻易发觉,突然转性一般的做出这种冒险的事不能说不蹊跷。
昀琪也是,总感觉我能懂他的意思,可又总有一层薄薄的东西挡在眼前让我看不清真相。
“不仅是樾国的细作,和皓熙居然也有联系吗?”空旷的囚室里突然传出极低极沙哑如鬼魅般的声音,没有即刻扩散开,就好像突然被硬生生地掐在了喉咙里,戛然而止。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攻一直不出现果然没市场哇⊙o⊙……作者君偶真相了…………那预告一下吧,下下章就有小攻出现了哦,不过是谁呢?你猜~←_←
第66章 我越狱了
“不仅是樾国的细作,和皓熙居然也有联系吗?”
“突然对你很感兴趣……不如这样,你帮我逃出去,我帮你杀掉磐国女皇……”
“你也可以不答应,可是今晚的事我也不能当做没听到……”
…………
不知什么时候送午饭的狱差把窝窝头丢了进来,我咽了咽口水,等那个女人走开才挪到门前捡起两个泛黄的窝窝头,默默地缩回角落,郁闷地掐窝头。
昨晚的事仍是记忆犹新。蛸才走不久隔壁的沙哑声音就发话了,而且一开口就正中红心。
话说什么叫我帮他逃出去他就替我杀掉磐国女皇啊?自信用错地方了吧?他要真能杀掉女皇还会呆在这里?他当我傻?不过最后我还是答应了肿么破……不为别的,只是他最后近乎无声地问了一句:“洛可还好?”
妈蛋,是认识洛晨的,不救不行了哈……不过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出去呃………那王贵嫔是不准备让我继续活命了,也是他不算真蠢,知道像我这一类事情不能自己处理,否则就是犯上之罪了。
然而让磐国女皇亲自来审问我也是不可能的,说到底他让女皇见我的可能性为零,极有可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就弄死我,至于女皇那边,只说我死于急症或是意外,到时死无对症也看不出实情,那女皇是相信也得相信,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哟,看来你的日子过得也没那么糟嘛。”我正抱着窝窝头思考着怎样才能逃过一劫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满是嘲讽的声音,不可抑制地皱起眉,我仍是装作一副恭敬的样子,低头挪到门边,语气淡淡道:“多谢主子关心。”
他冷哼一声,随后转头道:“来人,把门打开。”
我默默地往后让开,低着头不发一言。稍后进来的几双丝制六合靴华贵异常足以证明来人尊贵的身份,那带着冷气的话却与高贵搭不上边:“你说若你暴毙于牢狱之中能引起多大的波澜呢?”
我将头埋得更低,为自己点蜡,不带感情道:“主子说笑了,羽令一介小奴哪能引得起波澜……”
“你倒是谦虚。”特意来找茬的王贵嫔再次冷哼一声,往前走了两步随后道:“既如此岂不是死了便死了,无需惹人烦恼?”
我哪里再敢接话,只冷着脸默无声息地低头站着,一动不动。倒不是真怕他,而是还没有对付他的办法。他见我沉默再次冷哼一声,逼近我,比我略矮些的身高让他不得不昂起头瞪着我。
“王上已经知道你是樾国细作的事,你觉得你还能活多长时间?”
我仍是不答话,一边腹诽你丫吃饱了撑的专门跑过来恐吓人,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威慑力。一边猜测昀琪的意思。这件事的关键就是昀琪,我得找到机会见见他……不过……
“羽令恳请主子赐羽令一死。”我抬起头,一脸严肃,颇有些视死如归的意味。闻言王贵嫔显然有些惊讶,怔忪片刻才道:“别以为我不敢。你一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吧?想通过这件事让王上降罪于我?也不拿镜子照照,我今天就是杀了你又如何?”
我摇了摇头,面无表情:“主子错了,羽令并无此打算,羽令只求有个全尸。”
王贵嫔冷着脸,恶狠狠道:“你是在挑衅?”
“不,羽令深知自己活不过今晚,并无意冒犯。”我低下头一副恭敬的模样。
一阵沉默,王贵嫔片刻后才道:“说,你图什么?”
我浅浅一笑,暗想他有时候也不那么笨,继续面无表情道:“羽令家乡有一个习俗,死者若处乌发之年,定当着红衣,枕红木,门前离檐三寸挂红灯笼,于午夜子时于门前洒下八个铜板,至次日铜板四周布满红蚁死者方能登极乐。”
“你想按照这个习俗死去?”王贵嫔皱起眉,若有所思。
我点了点头,语气中染上悲哀:“生养之恩不敢忘,羽令只求父母在天之灵聊有欣慰。”
半晌沉默,王贵嫔的眼里充满矛盾,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倒有些可爱。“你可知道,你如今身在刑司,死得如此引人注意是万不妥的。”
我笑得浅淡,低头道:“羽令只此一个请求,还望主子成全。”
王贵嫔似乎在权衡利弊,我笑得不紧不慢,势在必得。满足我的要求他并不吃亏。事实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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