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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受为妻 作者:琅玖 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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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战平熄了火,伸手拍拍他的脸颊,“下车吧,下了车你就知道了。”
店铺是家百年珠宝老店,在国内都小有名气,每天来店里选珠宝的人很多都是国内外的富商名流。
陆战平在滨海城不算人尖里的大款,再加上人经常不在滨海城,前台小姐并不知晓他的来头,说是看珠宝,就随便领着到了普通商柜前。
“我没兴趣陪你看这些。”林萌转身想走,被陆战平一手拽住,陆战平没有看他,而是冲着漂亮的小姐说:“这一柜子的破玩意就不必拿出来献丑了,带我上楼去,我要最好的货。”
他笑意殷殷,说出来的话和语调却是森森然,前台小姐打量了近一米九的男人,面容端正硬朗,如果不是眼中的冷凛,可以称得上的是英俊,不过……。瞧了瞧被拽住的另一个男人,那手咋抓的那么死紧呢,连手臂上的青筋都根根暴起,好似在抓着什么囚犯似的。
前台小姐不知道陆战平来头,但冲着他这股吓人的气势还是把他俩领进了楼上贵宾室。
“随便挑挑,喜欢哪个拿哪个。”
林萌扫了一圈房间里的珠宝玉饰,一时间不明白陆战平想干什么,回头看那男人竟安然坐在沙发上,翘着长腿,支着下巴悠闲又深情地望着自己,林萌不悦地扭过脸,“我不需要这些。”
陆战平笑了一下,冲柜台小姐抬了抬下巴,“把你们这最好的对戒拿出来给这位先生瞧瞧。”
柜台小姐被他笑里藏刀的脸色给震住了,,她见过的客人不少,一个目光神色都差不多明白是个什么人,刚刚进来时没看清男人的脸色,现在打量了一圈了陆战平,便知道这四分戾气的男人怕是不一般,于是便点了点头,匆匆走出去叫人过来帮忙,不一会,林萌面前就堆了两柜台的对戒。
件件光华闪耀,亮得人目不暇接,柜台小姐算是看出这两人的蹊跷,立马堆起笑脸一一推荐,对着林萌不停地说这是白金的,镶着非洲名钻,那是翡翠的,珠玉世间难寻。
林萌对着这满柜台的对戒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选选,看哪个好看就拿哪个。”陆战平笑着说。
林萌淡淡地回道:“我说了我不需要,陆先生,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就是这里?如果只是为了给我挑戒指,那么真抱歉,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真的不需要。”
他说完转身就往外走,陆战平长腿一伸两步就拦住了他,垂着眼对他笑,“你看你看,又这付模样了吧,我今天就想让你高兴高兴,我们俩认识这么久了,我也喜欢你这么长时间,送个小礼物总是应该的吧,别跟我客气,爱啥就挑啥,也别替我省钱,我比你想像的要富有。”
陆战平已经尽量在放低语气,不让自己心底的暴怒显现出来,他说完后,目光一直紧盯着林萌,脸上看不出喜怒,心里却是悬着块大石,就等着看林萌的态度。
焦虑不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只有陆战平自己明白,他有多担心这个人离开后不再见面,林萌就像是盛开的罂粟花,漂亮妖媚,处处招惹人,诱惑人,他已食用过了,所以他中了毒,龚杰说没有解药的交合是无用的,那么按道理他应该是林萌的解药,可为什么现在反倒林萌像是他的解药?
他太想要这个人,像缺氧的鱼儿需要那丁点空气,想要的不得了,尽管他们上过床也紧密相连,可仍然不能将林萌掌控住,陆战平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人,不论多急多恨,都不能打消他的占有欲。
抓不到手心里,天天见不着也抱不到怀里,不能想像这种失落有多难受,如果有一天林萌彻底离开;一定会让自己发疯吧。
龚杰的话不知道可不可信,但陆战平宁愿信自己是林萌的唯一解药,世间唯一的他和他。
陆战平明白现在的自己还不能圈住林萌,那么得在林萌身上留下点什么,他知道贵公子的品性,尽管不缺钱,但凭受过的教育也不会把别人送的贵重礼物扔掉。
或者这是种自我安慰吧,安慰自己起码已经送了一样礼物给林萌,而戒指则是最好的情感见证,所以他得选一个给他。
林萌一惯地淡薄,不愿对着陆战平的脸,移开目光,说:“我真不需要,你让开,我要回家。”
“挑个礼物再走嘛,急什么呢,我都不着急。”陆战平脸上挂着笑,可神色里却多了几分狠气,
他唇角弯了弯,也不管林萌什么想法,拉着他的手就回身走向柜台,敲了敲玻璃桌面,“给我拿中间那对出来。”
白金钻戒闪亮夺目,是店里上等货色,自然价钱也不菲,柜台小姐眼睛亮了亮,笑逐颜开地介绍:“先生真有眼光,这对戒是昨天刚进的新款,全城只得一对,很难得噢。”
陆战平也不等她介绍完,拉着林萌的手就往里套,林萌还没反应过来,想抽开手已经来不及,陆战平看着白皙手上的亮钻男戒,笑眯眯地说:“好看,就要这对了。”
付款这会时间里,陆战平一直拽着林萌的手,他脸上自始自终挂着温和的笑,可林萌却知道这男人正使着全身暗劲扣紧自己手不放。
“宝贝,这下子我们可是一对了。”走出贵宾室,陆战平也戴上戒指,举着自己的手和林萌的手一对比,心满意足地自言自语:“瞧瞧,果真是合适的不得了。”
林萌看了他一眼,只哼了一声就把手抽回来,他伸手想拧下戒指,陆战平又是大手一握,低低地笑道:“别这样,刚送的东西怎么能扔掉呢,我花了上万元呢,林公子不是这么浪费的人吧。”
林萌停顿了一下动作,只犹豫片刻还是动手去拧戒指,却发现戒指已经紧的无法拆下,他神色一凛,愠怒地问:“你究竟玩什么花样?”
“唉呀呀,我哪能玩什么花样,这说明这戒指太合适你了啊,你看我眼光多准,带上了就摘不下来,真他妈的合适啊。”陆战平笑得有点无耻,他摸了林萌一晚上的手指头,哪根手指粗细都清楚得不得了,刻意让柜台小姐往小尺寸里打,套了个死紧,看这公子哥还怎么摘!
林萌真是拿这人没办法了,拧了半天都摘不下来,只得瞪他一眼冷哼道:“无赖!”
这两个字陆战平听了特舒服,怎么听怎么像是情人间的撒娇嗔怪,他喜欢林萌这样骂他,只要林萌肯跟自己说话而不是玩失踪,无论说什么陆战平都爱听。
陆战平不介意地揽着他的肩膀往外走,顺势贴近他耳际说:“你骂我什么都行,只要别消失,别偷人,我什么都无所谓。”
偷人两个字让林萌神色不自然了,那晚雨巷里的一幕又回忆起来,他从不是个随便的人,可发起毒来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现在被陆战平一说心里顿时有些恼怒。
“受不了我可以走开,我没让你缠着我。”林萌脸色沉下来,推开他走快了几步,陆战平笑了笑,追上去又揽上他肩膀,这回钳得更紧,几乎是咬着他的耳垂说话:“别给我脸色看,我是很喜欢你,可别挑战我极限,要不然我不给你解毒,你咋办?”
林萌变了变脸色,沉默了会才冷冷地道:“别用你家牛皮医生的话来吓唬我,你是不是我解药谁说了也不算,我自己才说了算!”
说着,手指迅捷地扣住陆战平的手掌,陆战平反应特快,立马缩回手甩了甩,“哎哎,你别走啊,我送你回家,你家离这远着呢。”
快到门口时,林萌一个豁然转身,狠狠地瞪着陆战平,“我最后一次警告你,陆战平,你再缠着我我就跟你拼了!”
这句话已是林萌的极限,他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什么解不解药,他根本不在乎,龚医生的话谁知真假,不过是帮着陆战平来唬骗自己的混蛋!一群的无耻之徒!
才拉开门,从外头就进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正正好打了个照面,林萌瞬时顿住了脚步。
这两人竟是杜云飞和刚刚出院不久的周雪诗。
周雪诗刚从医院出来就急急打电话给杜云飞撒娇,绑架案让她在医院里住了近半个月,全身都酸痛,就是查不出原因,药吃了一大堆,针水也挂了两周后才渐渐缓住酸痛,可她脑子一片空白,谁一问她那晚的事,她就头疼,周雪诗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那晚的事总是想不起来,一去想就脑袋疼。
出院的时候,她急不可待的拔杜云飞电话,又是撒娇又是扮可怜的让杜云飞亲自带接她,杜云飞想着两家毕竟是商界联盟,以后在业务还得多多往来,于是就应了周雪诗,没想到这多事娇娇女居然半路硬拉着他来这家珠宝店,说是受了惊中了邪风得买点玉饰好好压惊。
不料才进门就看见了林萌,四目相对,杜云飞立即松开周雪诗的手,怔怔地站在原地,“小萌,你怎么在这?”
雨夜大街上狠狠的一耳光和一拳头非但没有打醒杜云飞,反而让杜云飞对林萌更为牵肠挂肚,他捂着被打痛的脸,一再回味那个媚惑的美人和那个吻,唇瓣似乎还残留着那夜的香甜和缠绻,本想马上打电话给林萌,但打进林英明家却被告之林萌在朋友家留宿,杜云飞打手机又是关机,焦虑的一晚没睡,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当前遇见了,他眼睛一亮,心里没来由地欢喜,上前几步又问:“你那天晚上没事吧,我挺担心你的,打电话给你又没接,我这一天一夜都没睡好呢。你现在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林萌看了眼他身后的周雪诗,“我很好,杜少有心了。”
说罢就绕开他往外走,擦肩而过时,周雪诗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林少也来买珠宝么?是送给女朋友吗?呃,差点忘了,像你这样的娘娘腔怎么会有女朋友呢,那就是买给男朋友的了,呵呵,不知道林少的新男友是哪位呢?”
林萌横她一眼,这女人还没吃尽苦头?也难怪,封住了她的记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曾遭的罪,看来在医院还没躺够。
“周小姐事管太宽,还是多想想自己吧,别再糊里糊涂地进医院,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林萌轻飘飘地讥讽道,目不斜视地从她面前走过。
“你,你给我站住!”周雪诗虽然不记得那晚的事,但她向来从心底憎恨林萌,她恨林萌一个男人抢走了她的心上人,本来说好只是演一出戏,完成杜家大业后两人就结婚,没想到杜云飞被林萌荷兰悔婚后,越发的离不开这人,对自己一天比一天冷淡,今天要不是她主动打电话给杜云飞,使出浑身解数求他来医院接自己,恐怕杜云飞早就忘了自己今天出院。
男人就是贱!当初林萌像个傻子似的乖巧听话时,杜云飞一脚踏两船也能春风得意,现在被小绵羊甩了,一夜之间整个人颠倒过来,倒着步子小跑着去追回来。
吃不到嘴里的才是好东西,要不然怎么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呢!
所以周雪诗满腔的怒火这时烧了起来,她快走两步拽住林萌的衣角,撒泼叫道:“你走什么啊,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藏着拈着,林少,你身边不差男人吧,看你这妖样是不是又带着哪个男人出来买珠宝?呸,你以为你是女人!”
林萌神色一凛,怒目而视,“周小姐,请你说话注意点!”
“我凭什么要注意,你一个男人跟女人抢男人,你才要注意吧!说!你来这干嘛?你的新男友呢,这会躲哪去了?叫他出来啊!”周雪诗撒泼大叫,她向来狂妄,对林萌早就看不顺眼,今天当着杜云飞的面就要狠狠给林萌个下马威,让杜云飞趁早死了倒追的心。
“你干什么呢,放手放手,雪诗,你放开他。”杜云飞不想搞大事,忙拉开她,“别在这乱说话,这是公众场合,你注意点!”
周雪诗见杜云飞这般说话,心里更是妒火丛生,一甩手扯着喉咙骂:“好啊,你现在还帮他,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帮着他,他有什么好,给你带绿帽你就开心了,耍了你,你倒得意起来,杜云飞,你眼瞎了吗!?”
说到这,周雪诗捂着脸大哭,尖着嗓子叫:“当初谁跟我说一辈子只爱我的,杜云飞,你明明爱女人,却硬是要跟这妖男混在一起,你根本不爱他,你说过的跟他在一块是为了杜家,你心里只爱我。”
杜云飞见她越说越离谱,心里乱成一团,拼命扯着她往外走,“别说了别说了,快闭上你的嘴!”
“我不走,我凭什么要走!你就是想护着他,你怕什么,怕我伤他吗,他一个大男人还怕一个女人?”周雪诗忿忿地甩开杜云飞,冲上去对着林萌扬起手,林萌眼神一凛,眸光中迸发出一股锐利光芒,周雪诗被他眸中利光震住了,这道利光狠而绝,冰冷至极,就像无数次恶梦中出现的那个人一样,寒入心底,令人胆战心惊。
她忘记绑架那晚的记忆,但梦中却总也驱散不去那股恐惧,周雪诗停顿了一下,又尖声叫起来,
“你瞪我干嘛,我叫你瞪!”
手掌狠狠地甩下去,林萌指尖微动,只需两指就能扣紧这女人的手腕让她再也无法动弹,然而还没等他出手,一只大手已经牢牢扣握住周雪诗白细的手腕,紧接着女人发出一声惨叫,少顷间听见骨头咯咯响的声音,周雪诗不由发出声惨叫,紧接着颤动着双手瑟瑟发抖,弯下腰跪在地上不住地呻叫。
陆战平耸了耸肩,冷笑着甩甩手,“这种小事哪用林少动手,我来不就好了,省得脏了手。”
周雪诗抬起头来见是他,恨恨地讽道:“原来是你,哼!杜家的私生子!”她转眸又看了眼杜云飞,冷言道:“云飞,看到没有,人家甩了你搭上了别的男人,你还像傻瓜似的蒙在鼓里!”
杜云飞咽了咽喉咙,表情难堪。
周雪诗刚说完眼前猛的一恍,一个硕大的拳头险些打中她漂亮的脸蛋,惊得周雪诗一屁股坐在地上,陆战平倾下身,英俊的面容在此时透着森森冷意;目光凶狠似恶狼,他竖起根手指用力点了点她,“我警告你,周小姐,我从不打女人,请你不要让我破例!”
流氓恶匪谁都怕,陆战平虽然极少出现在杜家,但他的名字却是响当当的,周雪诗脸都吓白了,颤抖着双肩不敢说话。
“陆战平?你怎么在这?”杜云飞看了看他,又看看林萌,这时才赫然发现这两人手指都带着相似的戒指,难道他们是来这里………杜云飞不愿往下想;只要一想就胸口窒闷的慌;他冲过去拉着林萌急声问:“你们来这干什么,这戒指是谁的?小萌,我们单独谈谈,我有话问你。”
林萌轻轻甩开他的手,语气清淡地道:“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至于戒指,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没什么好解释的。”
他这番话说的陆战平好不得意,当然没什么好解释的,没什么好解释就是不用解释,不用解释就是默认了两人的关系,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家心里同意收下了呗!
林萌没有心情再待在这,转身推门出去,杜云飞伸手想拉住他,陆战平非常坚决地横在他们之间,“哎,大哥,人家都跟你没什么可说的了,你就歇歇吧,赶紧回去看看周小姐怎么样了,省得人家娇小姐一会又要哭得叫云飞哥,哈哈哈!”
“小萌,小萌!”杜云飞追出珠宝店,林萌已经上了陆战平的车,车窗徐徐升上,眼神都没有瞟一下,车子绝尘而去。
杜云飞摘下眼镜狠狠甩在地上,“该死的!陆战平!”
、33·贤婿进家门
驶出数百米远后;林萌平静地说:“靠路边让我下车。”
“这还没到呢;干嘛急着下车,我送你到大院门口吧。”陆战平得意劲还没过;借着红灯停下车;兴高彩烈地侧身凑近去对他说:“我刚才差点打了那娘们;看她那样就不顺眼;什么周家大小姐,全城哪个男人碰上她就倒霉;杜云飞也是瞎了眼,这种街头货色也要;放着好好的美人不珍惜,偏去惹那种女人,以后有他好受的!”
林萌侧目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说话,陆战平看他不理会自己,想了想,换上温柔之色,伸出手去抚摸他的黑发,“你别难过,那种人趁早分手是正事,好在你在荷兰时就醒悟了,不然才叫后悔。”
他心满意足地撩着林萌的黑发,如果不是林萌从荷兰逃回来,如果不是自己百般聊懒中去了趟俱乐部,如果不是那一眼穿越时空般的相望,如果不是自己执着的去追寻,那么他将错过一个多么可爱的人,一个让他一生都爱不完的人。
缘分这玩意就是这么戏剧化,毒药碰上了解药,他遇上了林萌,一切无与伦比的契合。
陆战平拉起林萌的手,白金戒指闪耀灼灼光辉,衬着林萌修长白皙的手指特别漂亮,他笑了笑,慢慢的摩挲一根根手指,由衷地说:“真好看,我挑的戒指就是配得上你。”
借物喻人,人与物一样绝配。
漂亮的手还没捂热就被林萌抽了回去,然后特别干脆地敲了敲车门,冷声道:“放我下去!”
陆战平一手拉住他胳膊,林萌回头冷瞥他一眼,这男人很无赖地挤出个笑,“急什么呢,我送你回家不是更好吗,这大街上人多车多,你也不怕被车撞着。”
“放开手!我就在这下车。”林萌推了几下车门,回头带着愠怒喝道:“陆战平,你答应过我放我回家的!”
陆战平另一只手悠闲地敲着方向盘,不慌不忙地说:“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啊,哎,绿灯来了,赶紧坐好了,我开车了。”
一路又开了数百米,穿过街道,游过闹市,林萌一直正襟危坐没有说话,陆战平悄悄睨他一眼,那张白皙漂亮的脸面无表情,唇角绷得紧紧的,车窗外的阳光有几缕照了进来,映着他半边脸颊金辉闪闪,连根根睫毛都清晰分明。
陆战平勾唇笑了笑,他喜欢的人儿就是这么漂亮,就是这么招人爱,他是越看越喜欢,越喜欢就越舍不得放手,可归家的路总有尽头,眼看着省政府大院就快到了,陆战平开始荡漾一肚子的坏水。
刚刚还说了不再纠缠林萌,可现在眼瞧着林萌即将回去,陆战平的一颗心又开始蠢动不安,从林萌的反应来看,只要一放他回家,那就等于放狡兔归窝,从此再也抓不着,这可怎么行呢?
再过一个街口就是省政府大院,临近卖菜的闹市街头,陆战平转动满肚子心思,突地脚下一冲,
一个急刹车让林萌震惊了一下,他扭过头愠怒道:“你干什么?!”
“哎哟,不好了不好了,好像撞着人了,赶紧下去看看。”
他这一说让林萌有些心惊,陆战平忙推开车门,回头还不忘叮嘱他。“别下车啊,在车上好好待着,什么事我一个人处理就行了。”
话是这么说,林萌到底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孩子,对这些事还是放心不下,他抬起头看了看摔倒在地上的人,一看不要紧,没一分钟他就下了车。
被撞的居然是家里老保姆陈姨。
“陈姨,你没伤着哪里吧。”林萌忙上前扶起陈姨,他从小是陈姨带大的,林英明因为工作关系时常调动,母亲沈洁年轻时还是文工团的舞蹈演员经常四处演出,家里没人带小林萌,都是陈姨一个人张罗,陈姨一辈子没结婚,一直在林家当保姆,林萌也把她当自己干妈看。
现在干妈被撞倒了,还是面前这个男人,林萌满腔的怒气像终于找着发泄点,喝斥道:“陆战平!你怎么开车的?没看着人吗?”
陆战平可真是始料不及,以他的开车技术绝对不会造成任何伤害,他是为了留住林萌硬掐着点轻轻挨了一下靠车最近的人,哪知道居然是林家人。
他一拍脑门,忙说:“唉哟看我这脑子,真是一时糊涂了,这样我送你上趟医院,真对不起对不起。”
好在陈姨是个诚实人,身上并没有什么事,陆战平压根底没挨上她,菜市场人多拥挤也不知道谁不仁义竟把她给推了一下,这一下又加上脚扭了,直接歪在地上,倒地位置离陆战平的车还有两米远。
陈姨一再解释说没事,陆战平却一个劲地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就送你回去,正好林少也要回家,我送你俩一块回去吧。”
扭伤了腿自然是不好走路,陆战平很有责任心地主动送到了家门口,刚下了车,陆雷锋又弯腰背
着陈姨进家门,家门一进,陆雷锋可就没这么容易走了。
“伯母好,初次见面,我叫陆战平,是林少的好友。”见到沈洁后,陆战平十分客气迎上去握手,鞠躬哈腰,颇有几分贤婿见丈母娘的味道。
沈洁多少有听林英明提过陆战平的事,她说:“呃,你就是那个救了小萌的人?太谢谢你了,我还想着什么时候主动上门感谢你呢。”
“呵呵,伯母太客气了,大家都是朋友嘛,林少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跟他比亲兄弟还亲呢!”说着,陆战平别有意味地搂上林萌的肩膀,用力往自己怀里拢了拢,还厚着脸皮问:“是吧,咱俩感情不是兄弟胜似兄弟,对不对林少?”
林萌瞪了眼这个寡不知耻的男人,毫不客气地推开他,冷冷地说:“时候不早了,陆先生先回去吧,不送。”
“小萌,人家小陆第一次来我们家,我们都没好好感谢他呢,如果小陆方便的话,能不能留下来吃个便饭?”
沈洁刚说完,陆战平马上拍掌叫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伯母,我这人还有个优点,就是喜欢下厨,今晚的晚饭就交给我好了,我保管做几道好菜给你们尝尝。”
“那,那怎么好意思……。”沈洁怔忡了会,说:“小陆第一次来我们家做客,怎么能让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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