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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受为妻 作者:琅玖 完结-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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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他摸着裤腰上的车钥匙刚一转身,陈瑞他们几个就围了上来,陈瑞知道他酒劲还在,忙拉住他叫道:“阿平,你今天喝多了点,咱们回家吧,明天再找林少解释。”

“对啊对啊,阿平,你一身酒气还没醒呢,我们哥几个再玩玩,唉哟,别整的跟什么似的,那不就是一男人嘛,待会哥们找几个给你,保管个个比他漂亮几倍!”另一个没眼色的家伙也架着他往回拉。

陆战平一听就炸气了,他猛地推开他们两人,粗声粗气地喝道:“什么找别人,你他妈以后再说这样的话当心老子崩了你!我告你们听,你们现在谁也别管我,我今晚不解释,明天指不定他就坐飞机走人了,我得赶紧追他去。”

“阿平,你现在追上去林少指不定还生气,你还是明天再说吧。”陈瑞跑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劝道:“真放心不下,我替你去说说情,林少是还不知道咱们这群弟兄的习性,可能有点误会了,没事,我替你去说说就好了。”

陆战平抹了把脸,吁出一口重气,说:“我真怕他,你是不知道,他要生起气我就完了,我可好不容易才把他抓在手心里的,这一闹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气。”

说完这些话,陆战平捂着涨痛的额头蹲了下来,车来车往的酒店门口,他一个人默默蹲在地上,手掌盖着脸,看不出什么表情。

这才一天啊一天,一直都好好的,蜜月怎么又被搞成这样了?

大家都无言,陈瑞看了他好一会,用力按了按他的肩膀,说:“没事,我去帮你说说,别想多了。”

陆战平摇了摇头,站起来说:“不行,我今晚一定要自己去解释,两夫妻哪能有隔夜仇,我现在就开车上他家。”

“唉哟阿平,你就消停会行不,说实话你一身的酒气,林少看了更烦,你还是等明天消了酒气再去好不好?”另一位哥们说道。

“你们几个把你阿平带回去吧,他这酒还没全醒呢,别出什么事。”陈瑞交待他们两人,然后拍拍陆战平的肩,说:“我这就替你去找林少,放心,我肯定把你好地方说。林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别担心了啊。”

“那不行,我的人生气了还是得我去……”

话还没说完,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是陆战平回来了吗?”

陆战平正在裤袋里掏车钥匙,听了这话后,瞬间顿住动作,他缓缓地抬起头,望向声音的方向,“夏岩?”

大堂金碧辉煌的灯光映照下,一位年轻俊秀的西装男子正伫立在大门前,他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般望着陆战平,微微笑了笑,“好久没见,连我都不认得了?”


、88·执着追仙女

“夏岩?”陈瑞先叫了出声;他欣喜地快步上去用力拍了拍夏岩,“老同学老哥们;你怎么才来,大伙都在里头等你呢!”

夏岩笑了笑;目光却是越过他望向陆战平;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阶;“怎么传闻中的陆战平会在外头?是特地迎接我吗?”

他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走过来时;一群男人都有点发怔;陆战平和陈瑞一看就是痞子出身的汉子,可眼前这位夏岩却是格格不入;他气质不输林萌;贵公子的派头和优雅拿捏的刚刚好;一身修身得体的黑西装价值不菲备显贵气,走在大路上还以为是碰着了哪个偶像明星。

人堆里有人是新加入的兄弟;忍不住碰了碰陈瑞,小声问:“这人谁啊?哪家的少爷还是哪间公司的小明星?”

“别乱说话,人家他娘的来头不小,一拳头能把你打趴下。”陈瑞声道:“老爷子身边的右臂,也是老爷子家的小孙子,跟战平既是同学也是结拜兄弟,红人呢。”

“啊……。”打听的人伸了伸舌头,转眼看到陆战平沉默地站在原地,又问:“哎喂,咱陆哥怎么见了这位夏公子半天没反应啊?”

陆战平并非没反应,而是神情变得淡薄了许多,他动了动唇,勾出抹淡笑,说:“好久不见。”

夏岩走近他面前望着他,脸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笑,眼睛在他脸上打量了一会,说:“既然好久不见,不如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

陆战平没有说话,一旁的陈瑞倒是插上话说:“好啊好啊,正好上头开了贵宾房,你们两同学可以好好聊聊。”

夏岩侧过身做了个请的姿势,说:“几年没见,我们确实得好好聊聊天。”

陆战平看了看夏岩,手里磨蹭了一会车钥匙,还是嗯了一声,捋了捋头发大步走进酒店,回头说了句:“陈瑞,你替我去看看他。”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好事者们都才松了一口气,有位哥们掏出根烟边点边嘀咕:“这叫什么事啊,好端端的两个人又闹起来了,唉,好在夏岩出现的及时,要不然咱们可劝不住陆哥了。”他看了眼旁边的陈瑞,又问:“听说这夏岩是陆哥从前在武校里的死对头啊,两人争什么都争死去活来,一毕业出来泰国怎么好像感情倒好了。”

陈瑞淡淡地说:“他们从前在学校不但是死对头,而且还是情人。”

“啊?!”那位哥们一下拿掉嘴里的烟,“情人?!”

“是的,现在是旧情人,好几年前就散了。”陈瑞说完也没再理会众人惊愕的眼神,拎着车钥匙转身道:“我去林少那,看能不能替阿平说上几句好话,你们谁把地址给我。”

电梯直上顶楼贵宾室,进了房间后,服务生识相地快快离开。

陆战平一直沉默无语,一个人兀自走到酒柜前倒了杯酒喝起来,夏岩拉开宽大的落地窗帘,星光与霓虹尽数洒了进来,一室的光彩夺目,他转身抱着双臂倚在窗前,望着陆战平的背影,半响,才幽幽地说道:“这么多年,你怎么过来的?”

“没怎么过来,不就是你听到的那样,除了生意就是买卖,当然,偶尔也会回回滨海城看我妈,一切都挺好。”

“找对象了吗?”夏岩始终望着那个宽厚的背,哪怕微微动一动,都能牵扯着他的目光,“我回来前听人说你喜欢上了一个富家子弟,还把人给绑回家软硬兼施的,有这回事?”

陆战平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说:“是有这么回事,也不能叫软硬兼施吧,或者也有点,不过我是真喜欢他,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夏岩笑了笑,走过来拿他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不轻不重地掷在桌面上,“这不像你的作风,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人。”

他说的没错,从前的陆战平骄妄不驯,天不怕地不怕,一付结实的硬骨头,性子又直办事又狠又快,就是在找情人上,也从不委屈自己,跟夏岩在武校谈那会还是夏岩使了点计才得了逞,两人谈的时候也多数是夏岩低姿态,队里知道他俩关系的朋友谁都以为夏岩是个冷美人,陆战平是死缠烂打才谈上夏岩,可情况恰恰相反,在陆战平面前,夏岩是再傲气也低了头。

毕业后,夏岩见陆战平无处可去,又不想他给人当保镖,就带着他来到了泰国一块在老爷子家里做事,这几年因为生意的事,两人聚少离多,本来感情就是单方面倾斜,分离后夏岩更是抓不住陆战平,而陆战平这人从不主动说分手,他对夏岩比对其它的小情儿到底不一样,但就一直拖着也不回信,时间长了,再加上两人都生意事多又累,没多久,夏岩在美国加州处理生意时,凌晨时分发了一条短信:咱俩分了吧。

陆战平也不多话,直接一个字:好。

记得收到这一个字短信时,夏岩握着手机半天都没说话,最后紧了紧手里的手机,用力一掷,抛物线似的扔进了大海。

之后再无交集,近两年同学兄弟聚会陆战平也没回来,夏岩问了两次就不再问了。

现在看到陆战平,夏岩却像看到另一个人一样,似乎今天才认识他的真性情。

陆战平低下头用手盖着额头,闷闷地发出几声笑,“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的人?干脆利落,潇潇洒洒,像对你一样吗?”

夏岩的瞳孔一缩,脸色静的有些冰冷。

陆战平酒意上头了,他重重向后一仰,苦笑着叹了口气:“我知道我这样说你不高兴,但夏岩,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他。”

那四个“真的真的”被陆战平咬得特别重,简直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我这人你是知道的,在感情上对谁都无所谓,但我碰到他我就栽了,你有见过他吗?如果你见过他,就会知道他有多好,我真的太喜欢他了,他不但漂亮,还特别有味道,那种感觉……。。”陆战平仰头微眯起眼望向虚空的方向,像在追忆什么美好的事物般,喃喃地道:“那种感觉太美妙了,我这辈子都找不着这样一个人。”

“可他不喜欢你。”夏岩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弯着唇角沉沉地盯着他,那抹笑意里含着几分说不清的意味,“刚刚我都看到了,他甩了你一走了之,半分面子都没给你,战平,你在他心里恐怕连根手指头都算不上吧。”

一语戳中痛处。

陆战平身体僵了僵,垂下头抹了把脸,闷闷地说:“我知道啊,可我就是喜欢他,实在太他妈的喜欢了。”

他说完苦笑了一下,把头往后一仰,整个人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嘴角却绽着微笑,眼神专注地盯着某个方向,像看着什么人似的,自言自语:“能喜欢到这个份上,应该是爱了吧,我很爱他,很爱很爱,爱得恨不能把他抓进手心里,揉进血肉里,吃进肚子里,就连碰他一根头发丝我都会心肝疼,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不就爱喝几口酒爱抽几根烟嘛,我改还不行吗,我改啊宝贝,你别走啊,别走啊。”

声音到后边有点失控,越来越高,带着几分哽咽的腔调,飘浮在空寂的卧室里透着惨烈的痛,夏岩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后,站起来去拉陆战平,“你喝多了,快去睡吧。”

“我没喝多!夏岩你听我说,我他妈的就死在这人身上,你说他生什么气,不就是说话大声了一点,酒喝多了一点,我替他办了那么多事,他就帮我喝两口酒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俩婚?都戴上了,不该是一条心吗?”

夏岩的手微微在颤抖,他咬紧了下唇,用力架起陆战平往床上走去,陆战平酒劲上来了,还一个人喋喋不休地说:“我就知道他看不起我这样的军痦子,他就喜欢什么知书达礼的公子哥,那种人有个屁用!关健时候谁帮他,那还不是我吗?!”

陆战平突然抓着夏岩的胳膊,认真地说:“夏岩,我为他连命都可以不要,你说他凭什么看不起我,嫌我没背景?没读多少书?没文化?嫌我爱喝酒爱抽烟?我改还不行,我赶明儿就去报个什么学习班,我他妈的比别人差哪儿了?!”

“你没差,没差,你好着呢。”夏岩扶着他往床上放,然后说:“你们不合适就散了吧,别硬撑了,注定到不了一块。”

“我不相信,我对他这么好他是个人也会感动吧,就算他不乐意,我也要去做,我们总会在一起的,谁也离不了谁,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陆战平一个人仰着头喃喃自语,望着幽暗的天花板不停地说着说着,像入魔了一样,最后竟沉沉地睡去。

夏岩在黑暗中看了他许久,深深地叹了口气,替他盖上薄被,默默地离开了房间。

回到家里没多久,林萌接到酒店人员的电话,说是一个叫陈瑞的人找,他愣了会,让酒店保安放行进来。

“你好,我叫陈瑞,刚刚见过,阿平的同学。”

打开门后,高大的陈瑞站在门前彬彬有礼地道:“我想跟林少你聊一天行吗?我看你这院子挺漂亮的,不如咱们门外说。”

林萌犹豫了一会,说:“如果是为了陆战平的事,就不必说了,没什么可说的,我不怪他。”

陈瑞笑道:“不完全是,林少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出身这么好,待客之道自然是比我要懂,我好久没进这院落别墅了,这是战平包下的酒店别墅吧,嗯,确实不错,我们到外面边散步边说吧。”

别墅院子里种了不少杜鹃花,两人沿着花道慢慢地走,林萌显然不想走远也不愿深聊,没走几步就说:“陈先生有话就直说吧,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觉得你是不是误会阿平了,他今晚喝得有点多,说话什么的不太注意,你别放在心上,其实林少你可能对我们这群人不了解,都是一群不要命的糙汉子,哪有读书人那么多规矩,喝酒是大伙一种娱乐方式,可能有点粗俗,但总也无伤大雅吧。”

林萌侧过脸没说话,他当然知道陆战平是什么样的人,只是……。他今晚是有点失态,大概是因为夏岩那个名字让他乱了分寸。

“看得出来,阿平他很喜欢你,我从武校跟他这么长时间里,从没看过他认真喜欢过谁,你算是第一个了,林少,阿平他人真的不错,可能肚里没多少墨水,但他人是实在人,责任心重,能力过硬,你和他在一块不吃亏。”

听到后边,林萌突然笑起来,“我就知道你是来说情的,好吧,既然你话说的这么直接,那我也不妨跟你说清楚点,我是喜欢陆战平,但不是因为他在你们所认为的那方面优秀,而是因为我发自内心的喜欢他,尽管今晚他有点反常,不过我没生气,你也让他别太当回事,喝够了就回来,我在家等他。”

陈瑞松了口气,“呃……。是这样啊……”

“你别操心我跟他的事了,对了,他现在还在聚会么?那个叫夏岩的老同学来了吗?”林萌问这话时眼睛炯炯有神地望着陈瑞。

“嗯,来了。”陈瑞下意识地说道,刚说完就发现林萌眼神变了变,紧接着又赶紧笑着说:“呵呵,他们即是同学又是哥们,还一块在老爷子手下做事,那感情当然是没得说,哈哈哈。”

“是么?仅仅只是同学和哥们?”林萌云淡风轻地问道。

陈瑞迎上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突然有点心跳漏一拍的感觉,吱吱唔唔地说:“这个……林少你别听外头那些闲话;他们就是哥们,老爷子的左膀右臂,就是再正常不过的兄弟朋友关系。”

林萌听了嘴角轻轻动了动,并没有说话,双手插着口袋望向远方,路灯映照下,他面容清秀,墨眸似星,脖颈修长白皙,姿态说不出的风流,从陈瑞的角度来看,漂亮的像天鹅一般,可偏是这般美丽的人儿却冷得让人无法靠近,像是一块结了霜的冰晶花儿,只可远观不可近摸。

陈瑞心里暗暗替陆战平捏把汗,这男子比夏岩还冷还漂亮,最关健的是,他看似无心之人,实则暗潮汹涌。

不知道为什么,陈瑞越看越移不开目光,当他意识到时,自己先惊出了一身冷汗,忙垂下头道:“林少,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战平他真的很喜欢你,你们间的事我也不太懂,不过呢,我觉得你既然和他在一起了,就别在意其它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啊。”

林萌扭过脸来看着他,唇角微微弯起,有点好笑地说:“过去的事情?他们之间不是纯粹的朋友兄弟关系吗,有什么可在意的,除非……。另有隐情?”

陈瑞一愣,“没……。没有,就是再正常不过的兄弟感情,你别误会,他们的关系就像,就像现在的我和你一样,再正常不过了。”

“是吗?你认为现在我和你是再正常不过的关系……。你真的这样认为?”最后几个字声调轻轻扬起,带着说不出的蛊惑味道。

陈瑞眼睛都直了,他看着林萌略扬起的下巴,弧度那么完美,笑意那么惑人,眼神那么妩媚,他竟一时间呼吸有些紊乱,忙扭开脸想闪躲这招人犯罪的目光,可偏偏眼睛像长了钉子似,生生被那张脸给钉住了,怎么都移不开目光。

林萌笑了笑, “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有话要说吗?”

唇角笑意似勾人犯罪的罂粟花,含苞待放,透着阵阵幽香,与空气中的杜鹃花混为一体,让人产生眩晕般的迷幻,陈瑞定了定神,想退后一步却被林萌一手扣住了脖颈,“别走啊,你真的想走?不想跟我再待一会么?”

杜娟树下树影波娑,四周寂静的只听见轻轻的树叶划动声,陈瑞喘着气粗气,手足竟似僵住般不能动弹,他深吸着几口气,好半天才挣扎着找出自己的声音:“林少,我……我……”

“告诉我,他们之间的真实关系,我想听真话,你跟我说说。”

陈瑞从来自认是个定力算强硬的人,可搁在林萌这里,他不知怎么就失了准,明明知道不该说的话,可在林萌妖冶迷惑的目光下,他竟不由自已地全盘托出。

“他们就是情人关系,不过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之后我也没听说他们有复合的迹象。”陈瑞说完后,重重地吁了口气。

“那陆战平现在在和他喝酒吗?”林萌还是淡淡地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是,他们两个去了总统套房,不过……应该就只是喝酒而已……。”陈瑞有点忐忑不安,自己怎么嘴这么多这么快,尽说些混话。

林萌眉一挑,绽出抹意味不明的笑,“只有两个人么?在总统套房里喝酒,这不是太浪费了,如果是你和旧情人在总统套房里,会只是喝酒吗?”

陈瑞哑然,这,这谁知道啊,真他妈的嘴多害死人了!

不等他张口申辩,一根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封住了他的唇,林萌微笑着慢慢摇了摇头,像是不想听他说话似的,紧接着双手一推,将他推按在树上,身子前倾着贴了上去,眼睛眯起,指尖像弹钢琴似的轻轻弹点了几下陈瑞的脸庞,气息如兰,呵在脸庞上让人心痒难耐。

“别说话了,就当我没有问过,你该回去了。”舌尖轻轻舔过陈瑞发热的脸,让他周身战栗。

陈瑞额角的汗慢慢滴了下来,如果眼前的一切只是个梦该多好,他真想拥抱这位惑人的尤物,难怪陆战平爱的无法自拔,换上任何一个人都不能逃脱这妖精的蛊惑。

已失了心神的陈瑞望着林萌久久不能平静,当林萌准备转身离开时,他竟然颤巍巍地一手扳过林萌,想主动吻他,还没到唇边,林萌突地眼神一凛,猛地五指伸出掐住他的脖颈,陈瑞惊得眼睛瞪得老大,林萌用力一掷,他即刻歪倒在树下。

“咳咳咳……”陈瑞捂着脖子猛咳几声,他抬起头见林萌转身离去,心里霎时涌起股难以言说的不舍,“林少!你等等!”

林萌侧过身,居高临下地瞟了他一眼,此时眸底已是清冷一片,连着声音也如风般飘渺,“你回去吧,告诉陆战平,今晚要干了什么事,就别回来了,还有,刚刚你所做的事我可以不计较,希望陈先生只当做了一场梦罢了。”

一场梦罢了?陈瑞喘着气怔怔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像是被挖了一个洞般空的心慌。

回到酒店后,发现陆战平已经一个人睡死在酒店床上,陈瑞叹了口气,夏岩不在,说明这两人并

没有干什么不该干的事,于是他也独自回家,洗个冷水澡喝了杯冰酒,陈瑞突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幸运感,好在只是个梦,他庆幸自己极早抽身而出,没有沉沦在林萌编织的绮丽媚梦中,只是已陷进梦中的陆战平该怎么抽身离开?

早茶时分,陈瑞到酒店见到了陆战平,昨晚的事还残留在陈瑞脑海里,说实话,他一晚上都没睡好,翻翻复复,辗转难侧,不知道用了多少心力才将林萌从脑中心里划出去。

妖孽啊,真是惑人的妖精,若不是林萌突然反面,陈瑞这会肯定像眼前的陆战平一样,为之神魂颠倒,颓废不堪。

“他真的让你跟我这样说?”陆战平靠坐在舒适的欧风藤椅里,桌前放着杯橘子汁,他一手夹着烟,一手闲闲地搭在椅背上,听陈瑞说完后,眼神有点恍然。

陈瑞坐下来把烟灰缸推前一点,那燃至尽点的半截烟灰轻飘飘地落了下来,陈瑞正想劝几句,这时,陆战平突然笑了一声,把烟用力摁灭在烟灰缸里,利落地站起来,“你他妈的昨天晚上怎么不拖我起来,害死我了,我现在就回去!”

“战平!你等等!”陈瑞拉住他,“你们可千万别吵,林少他……他已经知道你和夏岩的事;我看你就老实说吧,这也没什么可瞒的,再说,如果他这生气就只能证明你们不合适……”

最后一句多少是陈瑞的私心话,说出来后,他也有点小人心理的忐忑。

陆战平蓦地转过脸盯着他,眼中绽出几分狠气,“你说他不合适我?什么意思,你对他了解多少?”少顷,陆战平像想起什么,猛地一把揪起陈瑞,恶声问:“你昨晚是不是跟他发生什么事了?你说!你们昨晚上都谈了什么?!”

“阿平,阿平你松手,你冷静一下。”陈瑞被他一问心不由慌了,他当然不能把自己怎么对林萌的那点心思说出来,搞不好陆战平连杀人的心都有了,他不停地劝着:“你别激动,你冷静点,我的意思是林少他既然同意和你在一起,你也别太担心行不?”

陆战平看了陈瑞半响,缓缓吁出了一口气,松开了他,垂头用力抓了抓头发,叹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可我真的喜欢他,你不会明白,他对我很重要。”

“可,可林少他……。”陈瑞欲言又止。

陆战平挥了挥手,打断他的话,“没事,我自己的事自己明白,刚刚对不住了兄弟,真对不住。”

拍了拍陈瑞的肩膀,陆战平离开了餐厅,前脚刚走,后头夏岩就过来了,他端着盘子拿着杯鲜奶,问陈瑞:“战平呢?”

陈瑞无力地坐在藤椅里,“去找他那宝贝心肝儿了。”

“你是说他去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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