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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宫词 作者:正品皮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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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倒是将人迷得不行,缠着要他多讲些。那些士兵对陶凌也是喜欢,因着他年纪小,士兵们家中大多还有弟妹,瞧着也将他当成自己的弟弟疼,也是陶凌长得好,那双大眼睛盯着人瞧,水汪汪的,叫人也不由的心软。
说来也是,那些将士们在军营中,少见好看的人,如今这三皇子和陶凌,生的都好,也不带架子,一下便让那些将士们喜欢上了。若说好看,他们自是比不上柳若水的,可柳若水素日由秦岚护着,端坐在马车中,若是上了马,也是蒙着面纱与秦岚同骑,极少与他们说上话,身上隐隐又带了些傲气,明显是那只能远观之人。
在路上耗的时间越来越长,离着凉州也越来越近,只瞧见这官道越发荒凉了。这日,将士们依旧早早动身,近十日的行程,耗得所有人都有些倦了,精神有些萎靡。诸月从马车中走了出来,站在车上喊:“大家打起精神来!离着凉州城已经近了!”
向荣也勒住马,朗声喝道:“都注意些,这虽是官道,但也偏僻,怕是有山贼出没!都打起精神!”
“是!”
陶凌在马车中冲诸月吐吐舌头,嘻嘻笑着,“向荣哥真有气势啊!”
“向荣可是从小便跟着舅父出外带兵打战,也是立下赫赫战功,现如今已是从四品的诸卫将,怎能没有气势呢。”诸月靠到陶凌身旁坐下,又皱起眉,“过了前面那座山,便进了凉州地界,只是……这地儿实在怪得很啊。”
“嗯,是偏僻了些。”陶凌掀开窗帘瞧了瞧,外头都是乱石堆,路上除了他们的车队在走,实在安静,也不像其他地方,偶尔还有些做买卖的人挑着担子路过。
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没多时,从一旁山上冲下一队人马,个个穿着粗布衣裳,帮着头巾,手提长刀将诸月一行前后包围。马车猛地停下,外头也喧闹起来,诸月叮嘱陶凌几句,便抓起佩剑走了出去。
“山贼。”向荣皱着眉头低声道。
为首那人身材魁梧,皮肤黝黑,脸庞方正,做这山贼买卖的人倒看起来几分正气。诸月看着那人,心中起了疑,这人的气度不凡,怎的会来当山贼?
前头周仲厉声喝道:“都快快让开,饶你们一命!”
山贼头目也在细细打量着诸月,看他周围护卫各个是精兵良将,长相端庄俊美,瞧着也贵气,想来定是大富大贵之人,能坐着这样的马车,有这些人护着,也定非寻常商人,想着,心中有了计较。“莫非是个官儿呢?”
“呵,识相的便退下,不然,定叫你好看!”
“劫的便是你们这些个狗官!”扔下这话,那群山贼便冲上来与将士交手。
诸月压住了马车帘子,不让陶凌出来;后头的马车中,柳若水早早地便出来看热闹,秦岚站在他身旁,冷着一张脸也未动。阿庆驾着车,坐在车前,手虽按着剑,到底没参战。诸月瞧着他们打斗,心中更是疑惑,这些人虽是山贼,但看着像是接受过一定训练,武艺也不弱,只是不知怎的不走正道?那头目看着武功与周仲不分上下,一时间两人缠斗着,倒陷入僵局。诸月看着,来了兴趣,喊了一声:“将这群贼寇给我拿了,捉活的!”
马车旁向荣看了诸月一眼,皱了眉,问道:“需要我上么?”
那头目也看清了形势,这都是些精兵良将,已活捉了不少自己弟兄,心下一火,脚下迈了虚步,做了个假动作避开周仲,提刀直冲向诸月。
阿庆与向荣同时拔剑,都让诸月伸手压住了肩膀按下,只听得他笑语,“我来。”想来也是起了收服之心,竟拔剑越过前头骏马,迎上了山贼头目。
作者有话要说:哟呵呵呵,战斗吧骚年!
、凉州城
挽了一朵剑花,如灵蛇一般绕开劈下的长刀,直取命门。山贼头子一惊,后退一步,横刀侧挡,又顺势弹腿;诸月左手捉住他脚腕,往后一扯,竟未能动他分毫,下盘真够稳的,心中暗自盘算,又去攻他另一只脚。那头目躲避不急,狠狠摔下,只匆忙用手按地,堪堪单膝跪地,眼看剑锋凌厉,猛地就地向后翻滚,躲避后重又站起。
“呵,没想到你这公子哥倒是好功夫!”那山贼头目这会儿收了蔑视,较量一番便察觉自己不敌,但也舍不得走,眼前这人功夫在他之上,呵,凉州城内可找不到这等好手了!
诸月一剑刺上,剑面反射出的光刺得向荣眼睛生疼,倒也移不开目光,暗自惊叹这人武艺精湛。
“岚,怎么样?”柳若水微笑着。
身旁男人微微点头,若水的目光一向准,这人学习能力的确不弱,虽是从小有川莱和宫中师傅教导剑术,到底有限;这段时间他闲暇之余便也指点几招,却不想他进步神速,能练到这个地步!“很不错。”
柳若水的笑容更深了些,“武艺有你,计谋有我,此人若不能成大器,倒真是浪费。”
“他有野心。”
“唔,说的对。”野心,素来是成大事者共有的。
兵器碰撞发出清脆声响,惹得陶凌在马车中心痒,便偷偷掀开一点儿往外瞧,这会儿瞧见诸月在与人缠斗,吓了一跳,倒也不敢扰了他,只忧心忡忡等着,阿庆瞧见了,安慰他几句,只道是那人奈何不得诸月,这才放下心。
山贼头目与他打斗几番也便看出此人不想杀他,好几回已看透他的破绽,但剑也只划破皮肤,未曾真要了他的命,这人……他心下愤愤,是在羞辱他么!越恨越慌,越慌越乱,几下便自乱了阵脚,诸月的剑本已快刺中他胸膛,堪堪收了,横出一拳,打在他胸口,震得他不由后退几步,再抬头,剑已架在他脖颈上了。
“功夫不错,就是耐性不行。”诸月微微笑着,径自收了剑。
“那么多废话,今日栽在你手中,是我武艺不精,我无话可说,干脆点,把我杀了算了!”那人瞪着一双牛眼,看着有些吓人。
诸月大笑几声,“杀你作甚?我只问你,愿不愿入我麾下?”见他不答话,也径自说着,“本王乃洛朝三皇子,今奉旨到凉州除贼寇,你若是愿意……”说着,将身上玉环抛与他,“便带着这个到城内驿馆见我,若不愿,我也不勉强。你的人马各个武艺不错,瞧着也不像穷凶极恶之徒,何苦做这种营生,怎的不进军营做出一番事业?罢了,今日我将你们放了,回去治伤,你们自己决定罢。”
“军营?”那人冷笑一声,“我们不想么!可这官官相护,那军营便是榨钱之地,黑暗的很,我们已是早便死心了!”
“我虽不知你们经历过些什么,可这天底下也总归是好人多些,你瞧瞧我身后的将领,哪个不是武艺高强?照你这么说的,那他们又怎么能走到今日这个地步?”诸月看他们被自己说动了,只心下踌躇,也不再逼他们,只道,“罢了,都回去,你们自个儿再商议,这玉环……你若愿意,便拿着来与我换个一官半职,若是不愿,便拿着,当是我给你们治伤。”说罢,挥挥手,让后头的人都放了那群山贼,自己上了马车,悠悠走了,只剩后头那群山贼目瞪口呆地瞪着他们车队。
“少爷,这样——”陶凌还是有些疑惑,让诸月一把搂进怀中,捏捏他的脸,显得很是高兴。
“等着看吧,明早,他们便会到驿馆求见,你信么?”诸月得意地笑着。
“少爷说的,自然信,可是——”
“你瞧他们打扮,穿着都不是什么富贵相;你想想,一群武艺高强的山贼,怎么会穷困?只有义帮才会如此,劫到的钱财都拿去做善事了。那再说说,若是打算做善事,凭着这身武艺,怎么不去参军谋个一官半职?”
“啊!他刚刚说了!说‘劫的就是狗官’!那定是这方官员做了什么坏事哩!”
“对,他也说这军营黑暗,那群山贼看着分工严明,也像受过训练的,想来是在军营呆过,是受了什么不公平待遇才逃出来的罢。”
“少爷真厉害呢!”陶凌扒到诸月身上,眼中亮晶晶的,看得诸月心情大好,“可少爷,他们能来么?”
“能的。”诸月低了头,在他额上疼宠地落了个吻,“他一身正气,想来也是愿意某个官职的,当个官兵,总好过在这山里头当山贼吧?况且这官兵当不成,他大不了便再跑回来一次么,也不亏。”
“原来是这样……”
毫不费劲收了一列人马,诸月心中现在很是高兴,若这儿的军营如那帮山贼所讲那么黑暗,想必也是逼走了不少的人才,他慢慢收下也是很不错的,呵!这倒是个意外之财!
天黑的时候,一行人到了凉州城,早有人骑快马前去通报了,此时凉州太守见车队来了,赶忙跪下迎接。一行人寒暄一番后,由凉州太守带着往太守府去了。
凉州三面环山,一向是与外头鲜少交流,这阵子又贼寇出没频繁,天一暗,整个城内静得吓人,简直像是一座死城。
陶凌显然是从未见过这般,扯着诸月的袖子有些儿胆怯。也是,京城还有夜市,到了夜间外头也是热闹的,街上人山人海,卖灯笼的、小吃的、猜谜的,各种各样,吸引了不少人流连。“这儿真奇怪呢。”陶凌低声说。
“嗯。”诸月应了一声,显然也是有些不解。
路上只能零星瞧见几个乞丐坐在路旁,这儿是城中主干,便有乞丐,那其他地方还指不定有多少呢!诸月想着,越发觉得疑惑。凉州城虽说是贫困了些,前阵子大旱,但朝廷已经发放了官银下来,怎么还会如此?
进了太守府,这些疑问便迎刃而解了。死气沉沉的凉州城中,太守府建得金碧辉煌,让诸月都有些惊讶,哼,满屋子的铜钱味儿!甩了衣袖,陶凌察觉他心中不快,安抚地拉了拉他的手。诸月没说什么。进了府中,桌上早已准备了饭菜,各式山珍海味,摆了满满一桌子。陪着诸月来的几位将军立时脸便黑了。
“何太守。”
“臣在。”何太守年约五十,脸上堆着谄媚的笑,眼睛被脸上的肉挤得只剩两条缝;大腹便便,走起路还摇摇摆摆,让人不由担心他下一刻那两条腿便站不住了,倒向一旁。
“本王倒不知,前些日子还是大旱,上书说城中贫困的太守……竟能准备这么多珍馐?”
“这……”何太守偷偷看了诸月一眼,面无表情,也拿捏不准他到底是何意思。
“本王方才瞧见,这城中主干,竟还聚着乞丐呢?”
“回,回三皇子的话,这,这……都是下官不知道三皇子到来,没准备好,扰了三皇子雅兴,罪该万死!明儿,不,今晚!下官立即派人将那些乞丐赶走!免得三皇子看了心中不快。”
“好一个雅兴!”诸月厉声喝道。何太守吓了一跳,哆嗦着跪下。“阿庆!带几个人出去看看,这城中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是!”身后几人领了命匆匆往外走。
诸月坐到椅上,让陶凌陪着坐下,一言不发。余下几人也沉默着未说话,剩那何太守,诸月未发话,他也不敢起身,便直直跪着,才不多时,腿已麻了,却大气也不敢出,心下担忧。
一个时辰后,阿庆带着人回来,伏在诸月耳边一通细说,让诸月怒气越来越盛。
“城西皇庙里住着五十八个乞丐……何太守,本王倒问问你,这凉州城有多少人口!这其中除去山贼,除去乞丐,还有多少良民!!”
许是诸月气势太高,震得何太守身子一软,歪倒在地上。阿庆未曾说话,他一直在京城,从未见过这般场景,一进破庙,一群乞丐轰的涌了上来,又哭又叫,哀求着。墙边歪倒着许多已经快断气的贫民,都瘦得只剩皮包骨头了。那时看见他和随行几人都震惊了,身上银两全然不够分,只得匆匆赶回来。这会儿又大声说道:“三皇子,据方才了解的,这几日活活饿死的,少说也得几十人。”
音量不高,倒也不刻意压低,在座众人听得一清二楚。
“何太守,难道朝廷分发的银两,还不够用么。”
阴狠的声音,惹得跪着的人不停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诸月霸气侧漏!
、校场点兵
若说诸月是心善之人,那定是笑话。生于皇家,想他能有多少善心与人?但这功夫他还是要做的,古往今来民众最最希望的,不过仁政,他虽是心狠,但也无妨做做样子么。
刚到此地,还是得做足功夫呵。
有了主意,诸月喝人拿下何太守,到底也不敢自作主张杀了他,只将他投入大牢。临来凉州前,皇帝虽有适当放权,但他也不愿如此莽撞,太守总归还是个从三品官,由朝廷亲自封的,刚来到便动手杀了……多少有些避讳。连夜写了奏折弹劾,差人送往京城;又命人开粮仓,这等子救命之事可拖不得。
陶凌站在太守府门前,看着四面八方涌来的难民,有些心酸,眼中却微微地兴奋。他可没做过这种事哩,看着人们捧着碗狼吞虎咽,又冲着自家少爷磕头,颇有些骄傲。那可是他的少爷啊!忙忙碌碌到了寅时才睡下,可睡不到两个时辰,诸月又醒了,差了阿庆到驿馆等着,自己去了城内一家客栈。
陶凌悠悠转醒时,已经找不着诸月了,跑进若水的厢房一瞧,看见秦岚和若水正凑在一起亲吻,惊叫了一声,又不好意思问了。柳若水是好脾气,拍拍秦岚让他出去,“陶凌,怎么了?”
等着秦岚出了门,陶凌才蹬蹬跑到他身旁坐下,“先生,少爷呢?”
“他出去了,昨儿个的山贼,忘了?”
“哦,对哦!”
柳若水在他额上一弹,笑道,“你倒是担心他。莫想了,诸月他吃不了亏的,这山贼他已是拿下了,现在担心这个,倒还不如想想这城中局势哩。”
“先生不是来过这儿么,多少知道的吧!”
“我那时来,凉州还是颇为富足的,怎如今日这般模样?城内如今只知有几番贼寇作乱,加上东面的小部族,但具体是个怎么回事儿,却也不甚清楚。”
“这样么……少爷不是喊了探子出去么?”
“哪儿那么快摸清状况呢,这也是你家少爷非要收下那帮山贼的缘故了,这外来人总比不得他们清楚哩。”
“会打仗么?”
“自是会的,诸月本便是打算上战场,这会儿来了这儿,想必也离不了多少。”
“哦。”陶凌乖乖点头,让柳若水又是好一阵揉搓,也不恼,嘻嘻笑着与他闹了一阵便出去了。
正午时分,诸月这才领着昨日的山贼头目回来了。那人换了一身衣裳,虽仍是粗野,但瞧着的确有几分大将之风。陶凌找了空隙缠着诸月问了,这才得知他原名袁晔,祖上几代都是务农,他十五岁那年参了军,原也是好的,后来何太守上任,这军中零零散散地便开始换人,无能鼠辈仗着与何太守有些关系或给了好处反而上了位,有真才实干之人处处被欺压,慢慢地逼走好些人。袁晔在被几番打击后愤然离去,上了山当了山贼,倒与诸月猜测的合了七八成。
袁晔坐在太守府中,有些恍惚,想那时他满怀抱负却不得赏识,如今有人欣赏了,却让他有些茫然如梦中。“袁晔,你觉着,当个兰翎长如何?”袁晔回了神,看着诸月,不知该说些什么。
“袁晔?兰翎长确是算不得什么官,但这军营你是初进,总不得一下破例提拔吧,况且本王也是初次领军,你看……”诸月笑意盈盈。
“三皇子说的什么话!我袁某人自上了山便不敢再奢求能重归军营,如今得了三皇子赏识,是三生修得的福气,哪敢那么不知好歹!”
“哈哈,本王也是爱才之人,能让袁先生入了麾下,才是幸运啊。”
一番客气话倒说得真切,也亏了诸月能演,这袁晔也是粗人,才一拍即合。
依照袁晔的话,诸月大约清楚了凉州局势。
凉州地处本国洛平东侧,与京城相距甚远,面积不大,三面环山,一向缺少管辖。何太守在凉州内占着天高皇帝远,自以为成了土皇帝,胡作非为,把凉州搅得乌烟瘴气。许多当兵人逃了出来,却找不到生路,只得上了山做了山贼,城中贫民怨声载道,许多义帮在富足人家打劫偷窃,劫富济贫,饶是如此,这城内乞丐还是一天天多了起来。另一方面,与凉州接壤的是梁国,趁着凉州城内形势混乱,几个附属梁国的小部落都纷纷对凉州出手,此时凉州已是乱成了一锅粥。
“几个小部落便敢对凉州动手,也不怕洛平派兵剿灭了!”向荣听罢,皱着眉头。
“虽是小部落,但也是附属于梁国,近些年来,梁国日益强大,已隐隐有与洛平比肩之势,若是洛平此番出兵打了那些个小国,梁国顺势挑起战争,便难说了。”柳若水淡淡说道,“况这凉州城内一旦需要支援,洛平也难以将援兵送入,”指了指地图,凉州城三面环山,将自己与洛平接触的地方都隔开了,“可洛平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凉州被夺,凉州城内,有洛平最大的金矿,一旦被夺……”
接下的话不说,在座众人也都明了。
“那如今该怎么办?便眼睁睁看着凉州一点点被吞食?!”
“前些日子乌丹和瓦格尔才攻过一次凉州,按原先的形势,大约会消停一阵子。”袁晔说道。
“凉州城内有多少兵马?”秦岚问道,微微抬眸瞧他一眼,其中冷光让他不由一凛。
“我在的时候大约不过五千人。而如今在的都不过酒囊饭袋,真正有识之士都上了山。”
秦岚点点头,他们这番来的不过几百轻骑,谁知晓情况竟如此糟糕。
“梁国若想与洛平开战,也要找的借口才是,这是最坏的情况;如今我们只需专心对付那些个小部族……唔,三个,五千兵马虽是不多,但也不是不敌,我们到后,可君大约会带上三千人马跟上,如此便已有八千人,再看看探子打听的消息。三个部族最多不过一万五,若是正面交锋……柳先生,也是有法子的罢?”诸月转脸看看他。
柳若水轻轻笑着点头,那张笑脸看得袁晔即刻呆愣,向荣与阿庆也微微恍惚,秦岚皱着眉清清嗓子,几人才尴尬地收回目光。
“我们只负责守城,他们攻城之人如何我不知,但这守城的话,八千人确是足矣。”
“三个不同部落相互合作,最好的,便是用上离间计;若是离间,能让其自乱阵脚,起了内讧,那时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也是好的。”诸月缓缓说道,又垂眸问道,“柳先生,诸月说的可是?”
“对。离了人心,这攻防便容易了。”
最可怕的,从来不是鬼怪,是人心。
“待会儿我们便去校场瞧瞧,看看这些兵马如何。也少不得秦将军表哥堂兄提点了。”
秦岚看了他一眼,不说话;倒是向荣,他虽为诸月堂兄,但如今皇帝与川莱都将权利放于诸月,说实话他也不敢乱了这分寸。他原是不喜诸月的性子的,但看着这人武艺在他之上,又轻易收服了一帮山贼,心中多了些欣赏,如今听他这么一说,虽是客气话却也让他很受用。“三皇子客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开始只是觉得这个内容提要这么写很有范儿,可是现在看,好难想啊π^π
、计谋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种长篇还连载好想直接快进快进到后面啊~~~
阿庆带着人与袁晔几个去各个山寨中劝说山贼归顺,另一头,诸月等人则前往校场。
许是听了风声,校场中的士兵操练很是认真,诸月才走了没几步,便有一瘦高男子上前,说是步军校,说话时,神色带了些许谄媚。诸月没与他多说,只随手点了山贼中的一员,问道:“可愿与其比试一番?”
那人像是认了出来,眼中多了些踌躇,“这……”
诸月没让他多说,只微笑着问了一声,“正六品的步军校竟会害怕一山贼么?”
那人便无话可说了,硬着头皮拔剑与山贼打斗,才过了三招,剑便被挑飞,自个儿趴在地上哎哎叫着。诸月冷笑一声,不再多看一眼,只让人撤了他的职位。
校场换了周仲带着,自是换了一番面貌,原先萎靡不振的景象顿时精神了许多。大半军官被撤,被压着的那些士兵自是高兴,对新来的将军也多了几分感激。
不到三日,城中换了一副新景象,开粮仓,原先被何太守扣着的救济银都拿了出来,贫民们暂时被安置在城中客栈中,军营中的蛀虫多数已被揪出,剩余的也成不了大气;而阿庆他们一整天不停,竟劝说了近两百人归顺,但也有些许不愿回到军营,宁可依旧在山上逍遥。到底,他们还是凉州人,虽是被迫地上山,但现如今凉州有难,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凉州被攻占不是?
几日后,军队在城外驻扎,与乌丹、瓦格尔和金国遥遥对望。
“为何要等到他们出手,我们也可先发制人。”诸月说道,不等周仲发对,摆了摆手说,“我们带兵攻打乌丹——探子回报,乌丹是其中属第二的部落,兵马算不得多——全力攻打。他们三方合作,只一方受敌,其他两个阵营自是不会坐视不管,等得他们派兵支援,我们便走。”
“这是何意?”周仲有些不解。
“只攻打乌丹,待见着金国的人马,便收手退兵,若是愿意,最好也是犹疑一阵。对着瓦格尔自然不必客气,但是金国么,只做做样子,可莫伤了人。”
“离间?”向荣瞪了眼睛。
“对,这么下来,金国与其他二者定会发生争执,其他两国自然不满,若是一次不成功,我们也可来上几回。总会成功的,只是这分寸么,倒是不好把握……”
“臣愿带兵!”向荣抱拳跪地,他原是在战场厮杀,如今早已迫不及待等着征战了。
“将军愿意,自是好的。”诸月将他扶起,又望着袁晔,“袁晔,我且问你,你可认得那些人模样?”
“每次进犯大约都是那些人,认得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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