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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尸换命 作者:雾都夜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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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哥!”林以亭随着冯宣程的视线转过头来看到张春。
张春看过去发现冯宣程正对他扬起嘴角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正想开口却感觉气氛一下变得紧张起来。张春江冷冷说了一句:“有东西来了!”
霎时间,张春江手中的蜡烛被一阵过堂风吹灭,光线瞬间暗下来,过道两头响起叽叽的声音,像是无数只老鼠一起在叫,张春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了张春江一眼。没等他们做出反应就看到一堆黑影向他们围过来,过道里的光线微弱,张春却觉得那一个个黑影看得异常清楚,他几乎忘了还有那群东西的存在。张春江低语了一句:“什么玩意?”然后摸出一张符纸塞到张春手中,目光盯着不远处的黑影说:“别担心。”
听着张春江的话张春不禁看了他一眼,思维一瞬间恍惚,不过下一个句就把他拉回了现实。
“这边,跳下去!”张春江话没说完就朝着离他们最近的房间冲进去,三两下就砸掉了窗户上陈旧的木框。张春往下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不确定是几楼,就算是二楼他也没法和军人出生的张春江比。
“这是底层。”冯宣程突然插话,张春看了他一眼正想开口就被张春江一把扔了出去,摔在地上吃痛地叫出声来,虽然稍高了一点但确实是底层,加上地基可能有二米来高,地上全是淤泥,不确定是什么地方。张春江跟着跳下来,问了句:“没事吧?”
张春对他摇了摇头,不知道对方是否能看见又补了一句:“没事!”
还没喘过气又感觉到那些黑影围了过来,张春觉得这块地皮肯定是被这群未知生物给占领了。张春江骂了一句,接着他从口袋里又掏出几张黄符,张春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了符纸就自燃起来,然后像是有意识一般朝向他们靠过来的黑影飞去。符纸落在黑影身上却没有任何效果,张春江见状更是暴怒,恨不得冲过去跟他们肉搏,张春连忙拉住他叫他冷静。借着火光张春终于看清它们的脸,确切的说那根本不是一张脸,而是由许多张脸拼在一起凑成脑袋的形状,不分前后,虽然只看得到黑糊糊的轮廓,张春还是觉得一阵恶心。
“这边走,我带你们出去。”
张春惊讶地盯着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冯宣程,而林以亭站在旁边不停地企图和他说话。
张春江犹豫了一下,对着越来越近的黑影皱起眉头,说了句:“走!”然后跟着冯宣程沿着墙壁没走多远,就看到他打开了墙上的一扇小门,张春几乎要弯着腰才能进去。冯宣程打头,林以亭次之,张春紧跟其后,张春江最末,等门关上又回到了完全的黑暗,看不见任何东西。冯宣程在前面说了一句往前走,张春小心地摸着墙壁往前挪动着脚步,耳边是林以亭的声音,不断指挥着张春抬脚起步。
张春江突然在身后吼了一声:“什么鬼东西!”
“春江哥!”张春连忙叫了一声,转过身去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小心往前挪了两步,伸手一摸之前的墙壁却怎么也摸不着,他是沿着墙壁走进来的,而现在是往回走墙壁不可能会消失。神经不由紧崩着,小心地叫了句:“亭子?”仍然没有回应,仿佛又变成了只有他一个人,前面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个光点,犹豫了一下张春还是决定往那点光走去。随着张春缓缓往前,光点变得逐渐密集起来,发着幽绿的光线,也开始能看清周围的环境。张春的大脑猛然一震,强烈的熟悉感让他不由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这是一条石板修筑起来的隧道,与之前他和夏树一起去的那条隧道一模一样,除了轨道的沟槽里没有水之外。这个发现让张春不禁胆颤心惊,如果那些虫子再向他袭来,此刻他既没有死人血也没有夏树,连那些虫子怕的水也没有,脑海里浮现出一幅他只剩下白骨的画面。
比较了一下前面的光明和身后的黑暗,张春毫不犹豫的选了前者,理由很简单,如果他会死至少他要看见自己是死在什么东西的手下。随着光线越来越亮,张春听到头顶上的虫子躁动起来,仿佛一只只都伺机而出,每一步张春都格外小心,连呼吸也缓下来,企图最大限度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过往往事与愿违,当头顶上的虫子嘶嘶作响开始成片地向他飞来时,张春愣了两秒拔腿往回跑,他后悔刚才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丝毫没拉开与那群虫子的距离,倒像是它们在给张春点灯开路一般。眼见最近的虫子已经落在他肩上,绝望的感觉油然而生,但那群虫子突然像是受到刺激似的迅速停住了动作,驻在张春身后十来米的距离。见状张春也没多想拼命往黑暗中跑去,不过也就几步,他也不得不停下脚步,眼前是黑压压的一片,正是之前那些黑影,挤满了整个隧道,整齐得如同在列队一般。
前有狼后有虎,张春实在想不出逃出生天的办法,愣在原地。黑影缓缓向张春靠近,张春没动倒是头顶上的虫子往后退了一点,突然间张春不由笑了一声,庆幸自己还没走到绝路。他缓缓走在中间如同散步一般,头顶的虫子在黑影进一步它们退一步的状态下缓缓移动。只是这样的平衡并没有保持多久,身后的黑影突然狂躁地向张春围过去,那些虫子迅速往后退。一瞬间张春觉得自己像是被淹进了海水中,鼻腔里呛着难闻的味道,呼吸也变得困难,眼看着就要被那群黑影淹没,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视线当中。
张春感觉像是有人将他从水里捞起来,窒息感慢慢消失,他抬起头看到夏树的脸,整个人被夏树抱在怀里,他们就这么被围在那群黑影当中,他脑中不适当的闪过一个词,众星捧月。
夏树看了看张春确定他没事,接着视线转向那群黑影,沉着声音冷冷地说出一个字:“滚!”
张春惊异地盯着夏树,再看那些黑影,见它们踌躇了一下便迅速退进黑暗之中。他从夏树怀里挣脱出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才发现夏树狼狈的模样比他更甚,他衬衫的衣角缺了一半,到处是大大小小的口子,但是却没有沾着血迹,裤子稍微好一点,但也磨破好几个洞,张春一阵心疼,那件衬衣他花了189,裤子320,夏树才穿过两次就坏成这样。一时忘了之间的疑问正准备向他兴师问罪,夏树身体突然往下一沉,张春连忙扶住他,这才发现他脸色白得可怕,身体冰冷得全无温度。张春轻轻叫了他一声,夏树突然一把拉住张春,一手捧着他的脸就朝着嘴唇吻过去,张春惊恐地瞪着夏树紧咬着牙。
“张嘴。”夏树轻声说着,语气里带着乞求的意思。
张春使劲摇了摇头,企图推开夏树,却被他一把抓着手扣在身后,另一只手掐住张春的下巴暴力地撬开他的唇齿,然后就像进食的野兽一般封住张春的嘴,舌头探入张春嘴里制止张春不安分的搅动,结果却缠绕在一起。张春觉得夏树就像缺氧一样吸着他嘴里的气,而缠绕在一起的舌尖和夏树嘴里的味道让张春不自觉的心跳加快,仿佛沉溺下去一般。原本抓住夏树掐着他下巴的手松了力道,绷紧的神经也缓和下来,他意识到这并不是吻,夏树只是单纯的在吸他嘴里的气,心里不由冒出一股愤怒,抬起脚就狠狠踢过去,夏树愣了一下,松开抓着张春的手一把抱住他的腰,另一只掐着他下巴的手也移到了张春脑后抱着他的头。张春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愣住,心甘情愿的当起夏树的氧气瓶,直到他觉得自己快要气绝身亡的时候夏树终于松开了他,弯腰撑着膝盖低头喘气,嘴里还断断续续地骂着:“你……你他妈……是想……谋杀我啊!”
等终于喘平了气,张春站直身体,看到夏树的脸色似乎好了许多,却丝毫看不出任何感激或愧疚的意思,正打算开口骂人却看到张守宁站在夏树身后,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手足无措地连忙解释道:“二叔!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夏树他是……”
张守宁走过去拍了拍张春的肩膀,说了句:“不用说了!”然后转头深深地看了夏树一眼,叹了口气才说道:“回去吧!”
张春还没反应过来,原本安静的隧道里突然传来一声‘爸’,张春和张守宁都吓了一跳,接着张春江大步冲出来,一把拎起夏树的衣领,冷硬的嗓音说道:“你是谁?为何占着我爸的身体。”
夏树没有理他,反而看向张春,用没有起伏的声调解释说:“花儿,我不认识他。”
张春愣在原地,仿佛思考规律被打乱,脑子里一片空白,目光不停在三人脸上转换,张春江跟着转头看了张春一眼,然后一拳打在夏树脸上,不过夏树丝毫没有反应,张春江直接从口袋里摸了一把黄符出来。张守宁一见连忙拉住他,说道:“江儿,冷静点!”
“二叔!那是我爸的身体,对吧!”
张守宁顿了顿,说道:“这事说来话长,六爷其实是……”
没等张守宁说完,夏树把话接了过去,一脸平静严肃地看着张春说道:“我就是夏树。”
、第二十一章 夏树的决意
张春面无表情地盯着夏树和张春江,分开来看倒不觉得,站在一起眉目间隐约的相似感让两人看起来更像是兄弟,张春记得张家大伯死的时候与张春江现在的年纪差不太多。夏树看来完全没有想解释的意思,而张春江怒不可遏的随时准备冲上去,张守宁则一言不发的站在一边似乎在思考什么,一时间都默契地沉默下来。
原本被黑影逼退的虫子又蠢蠢欲动起来,在头顶嘶嘶作响,张守宁抬头看了一眼,说道:“都出去再说!”说完便带头往黑暗的方向走去。剩下的三人相互对望了一眼,首先是张春江走在前面,路过夏树身边时狠狠瞪了他一眼,夏树看着张春默不做声,张春也不看他,目光毫无焦距地落在某处。那些虫子飞动起来时,夏树一把拉着张春就往另一边跑,似乎还顾忌着黑影虫子没有立即追过来,张春听到张守宁在前面喊了一句这边,看过去黑暗中竟垂着一条绳梯,跟过去时已经看不到张守宁的身影,张春江也爬到了绳梯中段。
夏树拉过绳梯对张春说:“上去。”
那些虫子已经追过来,张春没有犹豫立即爬上去,由于悬空挂在上面控制不住地晃了几下,若不是夏树在下面拉着张春肯定就跟荡秋千似的。站上去爬了两米多的距离张春才知道这绳梯的上方是一个井口,径宽两尺多,不知道有多深,爬了很久才看到从井口透下来的一点光。
张守宁见张春出来拉了他一把,借着月光张春不由打量起来他,明显面前的人正是他的张二叔,但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而那地下室里的人又是谁?张春脑中生出一堆一疑问,张守宁转头对上张春的目光,猛然张春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发现了秘密似的移开了视线,看着四周的残垣断壁。破败的程度看来应该是废弃了多年,依稀能看出以前应该是家四合院一样宅子,脚下满是杂草莫过膝盖,但是那井口四周一米的范围内却寸草不生。
“走吧!”
听到张守宁叫了一声,张春转身去看井口时夏树已经到了他旁边,张守宁和张春江已经转身往外走,张春没理夏树直接跟在后面。
出去之后张春才知道原来张守宁住处和他去的那片是完全背对着的,前几年搞开发把这一带的地址全都重新编制过,但原本住在那片的人全都早已搬出去,开发的事却不知什么原因搁浅下来,不过张春还是没想通那个司机为什么会没有任何疑问的就把他往一片无人区送。
到了张守宁的住处门前,张春特意看了看门牌,和张春江写给他的地址一模一样,心里不由一阵唏嘘。
张守宁打开门,没说话直接走进去,张春跟在张春江后面,正准备进屋,夏树突然一把拉住他,轻声说了句:“花儿,相信我。”
张春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转身进屋。里面的陈设和张春的记忆几乎一样,这一区是在一片稀疏的高楼中间的老巷子,住着一群为祖国冲锋陷阵过的老人,说白了就是传说中钉子户聚集的地方,开发商无可奈何所以一直保留着。张守宁所住的是一间三层高的小楼房,不过平时只有他一个人,所以楼上两层基本都空置着。
大堂里全是红木家具,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古色古香的韵味,张春无心欣赏,坐到张春江旁边的椅子上,这一天折腾得够呛,比起这些破事他更想好好睡上一觉。
张守宁在张春江和张春面前来回转了两圈,走到张春江面前问道:“江儿,秦家的事怎么样了?”
张春江不由愣住,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婚期是明天,半晌,终于摇了摇头,说:“这事能缓缓吗?”
“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就算没了秦家女儿,张家的香火也要你来延续!”张守宁不容反驳地说着。
“为什么一定要是我?”说着张春江站起来,直直盯着张守宁,冷冷说道:“您呢?当年若我那小堂弟还活着现在也快二十了吧!就算我明年死了,也有传香火的人在!要不是……”
啪!
一记耳光响亮地打在张春江脸上,张春实在没想到会衍变成他们叔侄吵架,他真怕张春江一时忍不住和张守宁动手,一时不知应该站哪一边才对,转过头看到夏树站在门口面表情盯着里面。
“张春江,那天的话你是怎么说的,给我再说一遍!”张守宁用力地吼道,张春印象里从没见他发过脾气,也不由吓一跳。
张春江低着头沉默了半天才开口:“我无话可说,如果秦雨月自己要掺和进来那也怪不了我。”
“算了!你自己去跟秦家大哥交代吧!”张守宁这话是对张春江说的,却是一直盯着张春,眼神复杂得张春不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说完无力的坐到椅子上。
“花儿,我们走。”夏树突然进屋,拉起张春直接往外走。
“六爷!”张守宁叫住夏树,又顿了顿,说道:“有些事扭不转来啊!”
夏树没理会,张春江却突然拦住了他的去路,说:“留步。”然后他转头看了一眼张守宁,又对夏树说道:“当面把话说清楚了!”
“如你所想,但这身体暂时还不了。”夏树冷冷回了一句,然后直接架着张春出门,张春江暴怒的声音响在身后,张守宁吼了他一声才停住。
张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酒店,迷迷糊糊地感觉夏树把他押上了出租车,然后就到了房间里。一进屋张春就立即去洗澡,身上的衣服穿着实在难受,左脚就穿着袜子跑了半天也疼得厉害,在他脱衣服的时候发现原本丢了的手机不知为何又出现在他裤子的口袋里,不禁又怀疑起张守宁来,转念想到张守宁这些年对他的照顾又打消了怀疑的念头。
从卫生间出来张春就躺上床上,夏树看着他,想说什么又始终没开口,张春就愣愣地任他看着,过了半天,夏树终于伸过手,习惯性地摸了摸张春脸颊,指尖轻触着他眼角下的伤疤说:“花儿,你别生气!”
“我没有。”张春说着挥开夏树的手说道:“累了。”接着钻进被窝里,把头埋进被子。他确实没有生气,只是一时间不知要怎么面对,太多东西混在一起连提问都不知从何问起。同时他也不愿承认,关于夏树不是人类这件事,他希望能像以前一样忽略掉,虽然一直以来他都在怀疑,但最后他总是希望答案会是否定的。当听到夏树间接性的承认,他受到的冲击着实不小,其实让他难以接受的并不是夏树的身份,而是知道夏树的身份之后应该如何面对。
“别闷着。”夏树拉开张春捂在脸上被子,露出他的头,就像他还是十六岁时那样。
张春突然心里一暖,直直地盯着夏树的脸,就简短的三个字仿佛溶化了千年的冰雪,无论他是人是鬼,还是别有所图,比起夏树对张春的好其它的一瞬间都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花儿,别生气,好吗?” 虽然脸上仍旧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他满是温柔的眼里张春看到了一丝悲伤。
一把抓住夏树伸过来的手,张春微微翘起嘴角温言说道:“夏树,对我来说你只是夏树。”说着他鬼使神差地就伸出另一只手勾住夏树的脖子,身子不由自主往他身上凑过去,仿佛玄晕一样失去重心,就在他和夏树脸对脸,嘴唇只差一公分的时候,突然响起几声砰砰的敲门声。
夏树推开张春,平静地说道:“我去开门。”
看着夏树的背影,张春在心里把那个敲门的人杀了一百遍,从被窝里爬出来。但是看到从门口走进来的人是张守宁时,张春又不禁咋舌。
张守宁直截了当的开口:“花儿,你春江哥这婚怕是结不成了,明天晚上我送你们回去吧。”
张春愣了愣,之前从他和张春江的对话不难看出张春江对这门亲事的态度,即使云里雾里他也不好细问,于是说道:“二叔,您别太担心了,春江哥不会有事的。”话刚落下,张守宁那种复杂的目光又投过来,张春实在看不明白其中包含着什么。
“花儿,我们张家欠你的,实在,实在是。” 张守宁的话噎在喉咙,脸上痛苦的表情让张春莫名觉得害怕,而他话里的意思更是让张春不明所以,张守宁这些年对他的照顾实实在在,在张春心里张守宁和亲二叔没有分别。
夏树突然挡在张春和张守宁中间,冷冷地说:“我欠他的我会还,别人欠他的我会替他都讨回来。”张春看不到夏树的表情,只是盯着他的后背突然有种想哭冲动。
“我知道了。明天下午我会过来,先休息一天吧,花儿跑来跑去也累了。”张守宁说完往门口走去,张春叫了一声二叔也没见回头,只是他刚开了门又回过头问了夏树一句:“六爷,阳爻您是给?”他话没说完目光移向张春。夏树没回话,就一动没动的站着,张守宁叹着气出了房间。
听到张守宁的话,张春忍不住摸了摸胸前,那块玉环所在的位置皮肤仍是冰凉的触感,看了看夏树问道:“阳爻是什么?这块玉吗?”
夏树点了点头。
“很重要?”
夏树还是点头。
“为什么给我?”
“给你保平安。”
“保平安?不是很重要吗?别说只是护身符。”
夏树不说话。
“那个隧道和我们之前见的过是同一条吗?”
“终点一样。”
“你怎么会去那里?”
“找人。”
“找人?找谁?”
“宋祖扬。”
张春一惊,原本以为夏树会沉默,却没想到他说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名字。
“以后要小心,他在找你。”夏树没等张春回答接着说道。
“找我?”张春不解,要找他实在是容易,若在那个小公园里见到的是宋祖扬的话,他们已经见过了,夏树所说的‘找’张春完全弄不明白。
“放心,我永远都站在你这一边。”
张春瞪了他一眼,只是表示一下他的不满,这种类似安慰和保护的语气他并没有觉得像之前那样反感。看着夏树身上还穿着那身破烂的衣服,好在没伤,所以张春的重点又放在了衣服上,不免又一阵心疼。强迫自己不去注意衣服,接着说道:“找到他了?他伤到你了?”
“没,这是车站里的恶鬼弄的,没伤。”夏树说得不以为然。
“换了吧。”张春说了一句躺回床上,虽然知道夏树在敷衍他,但他还是莫名地觉得心情好起来,夏树刚回来时心里莫名的隔阂好像突然就消失了,其实这种问答游戏他挺喜欢的,要和夏树交流提问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盯着夏树换衣服的样子他不由笑了笑,说:“夏树,不管以后怎样,我张春始终都记得你对我的好,即使要用命来还我也绝不犹豫一下。”
夏树的衣服正好穿到一半,肩膀露在外面,动作突然怔住,一动不动盯着张春看了老半天说不出话来,表情也说不出是什么味。
张春被夏树看得发慌,冷冷说了一句:“您别,我开玩笑的。”然后翻过身背对着夏树闭上眼睛。
、第二十二章 发现
第二天张春很早就醒过来,冷气开过了头,加上床实在软得不行,睡了一晚全身酸痛,一睁开眼就看到夏树坐在他床边的沙发上闭目养神。张春没叫他,直接进卫生间洗漱,出来时夏树仍坐在椅子上没动,张春犹豫一下直接出了门。
到了街上,张春转到一个人流较少的巷子里,双手插在裤兜里对着空气开口喊道:“亭子!林以亭,你在吗?”几秒钟后林以亭一副慵懒的样子突然出现在张春面前,张春愣了愣,问道:“你一直附在什么地方?”
“这里。”林以亭指了指张春手腕上的链子,那是方锦从缅甸出差时带回来的,是块很小的碧绿色貔貅,依方锦的话是聚财的。林以亭伸了伸懒腰,见到张春脸色不怎么好,忙解释道:“我是到了这里才附到上面的,我不敢留在房间,那位夏树同志的煞气实在太重。我会尽量少附在上面,不影响你的身体!”说着他顿了顿,看着张春又补了一句:“张春哥,和夏树同志呆一起太久的话,身体会受……”
“亭子。”张春直接打断林以亭的话,“带你去见一个人。”
林以亭一听立即兴奋起来,问道:“谁?宣程哥吗?”
“不是,我不确定,也许他能帮你。”
“真的?能让宣程哥看到我?”
“先说好,只是一试,结果如何我并不肯定。”
“谢谢你!张春哥!此恩此德定不相忘。”林以亭躬身行礼。
张春一笑,说道:“成了再谢!”然后便出了巷子往车站走去。
再次站在那扇漆黑的木门前,张春犹豫了两秒才去敲门,他并不肯定黑鬼是否愿意帮他,其实原本是打算找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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