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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尸换命 作者:雾都夜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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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气很重。”夏树转过身来看着张春说:“花儿,玉有带吗?”
张春一愣,不由摸了摸口袋里夏树给他的那块玉环,一直想还给他却总是忘了。
夏树了然地笑了一下,继续往前走,张春不知道这通道会通向哪,不过他觉得跟着夏树走,这种感觉很踏实,只是没走多远夏树就停了下来。从笔直的通道里往外支出的一个通风口,就像树杈一样,狭窄的空间张春一眼就能望尽,手电的光线强烈充斥着眼前的一切。说不上多么的触目惊心,比起东岭上的地下室来这里好了不知多少倍。平整的墙壁上钉着三条半指粗的铁链,其中两条的另一端栓着两副骸骨,看起来很小,最多是五六岁的孩子,铁链系在脖子上,剩下的一条空着,上面有断裂的痕迹。张春走过去拿起来看了一眼痕迹很新,关于那几起车祸中失踪的孩子张春大胆的推测就是这铁链下的骸骨,而剩下的那条铁链肯定是夏树弄的,之前周瑾钰被栓在上面。最靠近通道的小骸骨正对着一副大人的骨架,那个姿势看来像是艰难地在爬动,然后撑着最后一口气到了那个孩子面前,再用他手中的砖头砸在小孩的头上,小孩的头骨有着很明显的破裂痕迹。从骨髓风化的程度来看事发时间至少是在几十年前,尸身的腐味早已完全散尽,而从骸骨的动作来看像是都保持着死前的最后一个动作再没有人动过。张春不解如果这真的是车祸失踪的那几个孩子,那这副大人的骸骨又会是谁?难道还有其他人,或者说那几起车祸根本与周琳无关,而是有另外一个喜欢囚禁小孩的杀人狂做的?
“唉!”张春叹气说道:“我看我该改行去开侦探所!而且是专门探死人的!”他只是随口发下牢骚,转眼却看到夏树一脸复杂的表情看着他,随即又说道:“感觉肯定很不错,是不是!”他说着刻意昂起头,一手拍着夏树的肩膀露出一脸他很乐意的笑容。
“不好。”夏树一口否决。
张春狠狠瞪了夏树一眼,突然一阵冷风从他身上掠过,骨子里冒出来的寒意让他直哆嗦,嘴里喃道:“什么东西?”一手拿起手电往通道两端都看了一遍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别动!”
夏树的动作没有赶上张春转头的速度,张春的心思全在脑子里打转,完全没料想到他所思考的事物正在他身后,一转身便对上了一张面目狰狞的脸,近在咫尺,在毫无心理建设的情况吓得不轻。夏树一把抱住张春的肩膀退到一边,而那张脸就像伸着獠牙的野兽准备进食一般,直直朝张春扑过去,张春心里一慌就用手电朝它身上砸去,只是还没砸中夏树就已经掐住了它的脖子。张春一下子有了底气,手电强烈的光线投射在那张脸上,接着便是一阵哀嚎,叫得凄惨。近距离打量,张春才发现那是张漂亮的女人脸,虽然表情过于扭曲却仍不影响她的漂亮,惨白的脸色,乌黑的头发,眼神中的凄厉加在一起有一股病态的美,如果要张春说,这一定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只是可惜是只厉鬼。
“该死!该死!全都该死!”她不断挣扎却丝毫脱不开夏树的控制,手电的光线从她的脸往下移,张春不禁又被吓了一跳,这女鬼竟然没有下半身,他心中竟冒出一丝惋惜。
“花儿!”夏树突然叫了张春一声,张春转过头才发现夏树冷着脸盯着他,“把尸骨收好,带出去!”夏树说着变戏法似的递给张春一只蛇皮口袋。
张春疑惑了一下,便接过口袋准备去装那几具骸骨,但是看着眼前森森的白骨后背有点发毛,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亲手去拿人骨,而且像杂物一样全都混在一起,他禁想在地下它们会不会混乱。张春刚伸手捡起第一根骨头,身后突然响起一声令他毛骨悚然的叫声,像是同时接受满清十大酷刑一般让张春感觉心脏也跟着缩了一下。但也只是一声,便在无声响,那一声突兀得像是幻觉一般,有个声音在张春脑中不断告诉他不要回头,但身体却像是受到蛊惑一般漠然回过头去。如果他能忘记那一刻他眼中看到的画面,那么他绝对不愿再想起,那只女鬼被夏树一只手拎在半空中,她的身体就像柔软的丝绸一般,慢慢缠绕上夏树的手臂,她的脸如同变形镜里的镜像一样扭曲成诡异的模样,然后从表皮下不断溢出黑色的雾气,若不是狼眼的光线足够强,张春一定不会注意到那些黑色的雾气像是生出无数细小的触手般攀附上夏树的身体,然后慢慢的渗透进夏树的皮肤。那画面只在张春眼中一秒,他却觉得漫长得像在不断重复播放,连忙收回目光专心地捡那些地上的白骨,仿佛他什么也没看见一般。
“好了。”张春提着满满一袋人骨,那份量让他不禁手抖,他不敢问夏树那个女鬼去哪儿了,他害怕夏树会直接告诉他之前他看到的,在夏树脸上看出任何情绪,于是说道:“这样就好了?”
夏树转头盯着通道的深处,眼神越来越冷,张春忍不住拉了拉他的手臂,夏树突然把张春挡在身后,轻声说道:“花儿,你去外面等我!”夏树话刚落下,张春手中的手电突然熄灭,砸了几下都没有反应,随即强烈的压迫感一点一点爬满张春的皮肤,就像水位不断上升,最后将他淹没。
“夏树!”张春一张嘴就像呛水一样难受,他伸出手却抓了空,黑暗中他能感觉到夏树离开的脚步心里一阵失落,但那种失落没持续几秒就被强烈的窒息所代替,张春甚至怀疑这条通道其实是通向深海,有股巨大的力量压迫着他的胸腔,仿佛心肺快要破裂一般,他掐着自己的脖子用力喘气。
从通风口透进来的微弱光线起不了任何作用,隐藏在黑暗中的敌人张春甚至不知道它们是否在,他的感官只剩下自身的疼痛,而感觉不到任何其它的气息。口腔里溢出一股腥味,混着唾液漫延开,然后刺激着鼻腔,随即胃里泛起一阵恶心。混着口水吐出来,张春缓缓站直了身体,他必须离开这里,继续呆下去只能等死。可是他刚跨出一步就感觉到什么拉住他的双脚,身体仿佛定住一般不能动弹,突然记起进来的时候带了一把匕首,还有那把捡来的桃木剑。张春连忙抽出别在腰间的桃木剑,抬手就往脚下挥去,却每一下都砍在空气中,脚上的力道也没有松动,接着手腕一痛;手中的剑也掉在了地上。而这一次张春终于感受到了实体,掐在他手腕上的力道毫无温度,却带着肌肉的触感,只是显得过于坚硬,少了弹性。张春反身扑过去,他原以为会是像人类手臂一样的东西,却如同蛇似的长长一根莫不到头,足有饭碗那么粗,又不像蛇那么圆滑,如同练到极致的肌肉流线起伏,冰冷僵硬。在不明对方物种的情况下张春放弃了用嘴去咬的念头,身体全都压了上去企图用重量压制住,空出一只手迅速摸出裤袋里的匕首,他认为既然能摸到实体物理攻击就会有效,只是他刚把匕首打开身下的东西突然翻腾起来。张春被它弄得控制不住动作,导致匕首直接刺进了他的大腿,顿时感觉鲜血冒了出来,疼痛直袭大脑。
张春咬着牙,心里骂了无数遍他娘,原本翻腾的东西一瞬间像是触雷一般收了回去,张春感觉身后有道光亮在靠近,而随着那光越来越近那种压迫感也越来越淡,最后光源出现在张春眼中,面前出现的却是他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的人。
宋祖扬带着笑意,手中举着一只蜡烛缓缓走近,看到张春狼狈的样子,笑意不减地说:“你看来不怎么好?”
张春只是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出声,转过头望向通道的另一边,看到的却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承认的人,咽了咽带着腥味的口水,张春艰难的开口叫了一声:“二叔!”


、第三十八章  没来的来世

张守宁站在十米开外的地方冷眼看着张春一动不动,双手付在身后。在他旁边的是一只巨大的黑影一般的怪物,就像张春在湖北看到的那些黑影一样,头部是许多张只看得到轮廓的脸合在一起分不出前后,身体如同抽象画一样扭曲着,只是这一只大得出奇,足有两个张守宁那么高,双手像是京剧里花旦的水袖一般长长的垂在地上。张春顿时明白刚才攻击他的就是这只黑色怪物的手臂,而此刻它与张守宁站在一起,张春无法说服自己那与张守宁无关,但他也无法想象张守宁会想伤害他,随即脑中浮现出那时在那个地下灵堂里遇到的张守宁,心中顿时冒出一堆疑惑。
“明知道不可扭转,又何必做困兽之斗!”宋祖扬忽然开口,而这句话让张春更加摸不着头脑。
“您又何尝不是?张尧年也何尝不是?”张守宁目不斜视,仿佛悟透人生的智者,全然不像平日的张守宁。
宋祖扬朝前走了两步站在张春身前,张春一手扶住墙壁一手捂着腿上的伤,血已经浸透了半边裤角,军用刀的战斗力自然比不得一般的街头货。“我认为此刻他一定会站我这一边!那孩子你最清楚,所有想伤害他的花儿的人都是他的敌人,你也不例外!”宋祖扬用余光扫过张春,带着一如既往的职业性微笑。
“那又如何?”张守宁继续矗立着不动。
“二叔!”张春猛然推开半挡在他身前的宋祖扬站出来,二叔两个字叫得格外用力,接着他再瞟了宋祖扬一眼,说道:“我不管你们在策划什么,但是如果你们要的是我这条命的话,至少得问问我给不给!我不是谁的附属品,谁也不能替我作决定。”
张守宁盯着张春一主不发,甚至连眉角都没动一下。
“说得好,我说过如果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宋祖扬看着张春说道,眼中带着几分笑意。
“那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我二叔?”张春盯着张守宁向宋祖扬问道。
“是。”宋祖扬肯定地说,接着顿了两秒又说道:“但也不是!”
张春不解,疑惑地看着宋祖扬,但对方却没打算继续说下去,张春只得接着问:“那他为何会在这里?你又为何在此?”
“你若死了我的棋局就是死局,我自然是来救你的。”宋祖扬友好地微笑,真诚地看着张春。
“你的真正身份是谁?我不相信你只是个外医生!”张春冷冷瞪着宋祖扬,既然他不肯挑明直说,那就问最简单明了的问题。
“这场生死困局二十三年前就已经成定局,何必妄图去改变!”张守宁突然冷冷地开口。
张春气张守宁打断了他的问题,死盯着宋祖扬说:“我现在信你。”他希望宋祖扬能回答他的问题。 
“不妨说说你有多相信我?就算我说张尧年才是最想你死的人?”宋祖扬戏谑地说,带着似是而非笑容。
“住嘴。”
通道深处忽然传来阴沉得接近暴戾的吼声,三人一齐朝里看去,夏树不知何时站在那里,身上绕着袅袅黑雾在微弱的烛光下显得格外骇人,而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更是让人不寒而栗。在场的没人出声,目光全盯在夏树身上,只见他径直朝张春走去。
面对如此的夏树,张春不由往后退,这种感觉甚至让他觉得面前的人并不是他所认识的夏树,只是披着相同的皮囊,而夏树却没给他逃跑的机会,拉住他直接往外走,还不忘那袋骸骨。
“夏树?”张春试探地叫了一声,不放心地回头去看身后的两人。
“花儿,相信你自己,你知道我不会害你,是不是?”夏树脚步没有停下,眼睛看着前方,比起之前的暴戾此刻温和了许多。
张春终于确信走在他前面拉着他手的人还是那个夏树,此刻他没有去想夏树隐瞒了什么,确实如夏树所言,他相信这世上不会再有其他人会像夏树对他这样,这一点他从没怀疑过。回到放防毒面具的地方,张春庆幸没谁一时兴起将其破坏,重新戴起来两人穿过燃气泄露区,直到回到河岸上都再没说过一句话,而张守宁和宋祖扬并没有跟着出来,也没阻挠他们。
云海洋带来的东西还在河岸上,桥上的吵闹声也已经停息,依夏树的话,两人用云海洋带来的工兵铲在桥下挖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坑,然后将骸骨丢进去,撒满汽油再扔下打火机,火焰一下就窜了起来。从周全的准备看来云海洋和夏树原本就打算这么干的,只是张春不明白,既然夏树上次进去已经发现了骸骨为什么不处理,里面的厉鬼显然难不住他。
“烧掉尸骨是为了避免散不开的怨气再聚起来。”夏树像是看透张春的疑问似的,两人站在火坑旁边,脸颊上映出一层暖光,空气里满是钙质燃烧的特有气味,夏树看了看张春接着说:“那条通道地接阴路,藏阴聚气,容易出厉鬼。”
“你早就知道?”张春瞪了瞪夏树。
“上次进去才知道的。”
“那云警官的侄子现在在哪儿?”
“可能已经魂飞魄散了。”
“怎么?”张春惊异地盯着夏树。
“你知道有个小鬼附在他身上。”夏树淡然说道。
张春明白过来其中的道理,周瑾钰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周瑾钰,能够活着是那个小鬼附在他身上,于是说道:“那会怎么样?”
“撑不了多久。”夏树轻叹了口气,转头看着张春,欲言又止。
“其余的我不问,等你愿意说的时候我会认真听你说。”张春微微一笑,除了坚定不移的信任还有至死不渝的深情,他突然明白所谓真相远比不上夏树留在他身边,多一天是一天。
“花儿。”夏树伸出手习惯性地落在张春脸上,却再无他言,突然扣住张春的脖子往胸前一揽,接着紧紧抱住他。那个拥抱让张春真切的感受到夏树没有用语言表述的感情,隔着轻薄的面料他的脸紧紧贴着夏树冰凉的皮肤,张春不自觉地扬起嘴角,那一刻他坚定地认为如果他的一生到此为止他也再无遗憾。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张春觉得总有人能在他最关键的时候来打扰他,不得不推开夏树去摸口袋里叫个不停的手机。
“你最好有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张春没好气的对着手机大吼道。
“啧!啧!火气这么大?夏树没满足你吗?还是我打扰你的好事?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腻不腻啊!”电话另一头的方锦毫不避讳的讽刺回来。
张春忍着方锦没有下限的调侃,语气缓下来说道:“说重点。”
“怎么?真被我说中了?靠,你们还真能在那种黑灯瞎火的地方谈情说爱,太有情趣了!”方锦得寸进尺地继续调笑。
“重点!”张春加重语气打断了方锦的话。
“啧!你也别不好意思,回家再跟哥哥说进行到哪步了,这个男人和男人可不比女人……”方锦越说越来劲。
“方锦,信不信老子抽死你。”张春咬牙彻齿地吼过去,他手机的听筒跟扬声差不多,夏树在旁边听得一字不差,这方面张春与其说脸皮薄不如说没有经验,他悻悻看了一眼夏树,耳根开始发烫。
“云海洋和他小侄子刚才掉进河里,现在都进医院了,你要不要来看看?”方锦终于正经起来。
“你在医院?怎么会掉河里的?”
“我哪知道啊,当时发生车祸都乱成一团,那小子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看到警察叔叔就发疯似的跑,跑不过就往河里跳,结果两人就一起跳下去了。”
“没大碍吧?”
“警察叔叔没事,只是小侄子昏迷不醒!”
张春突然沉默,他知道周瑾钰醒不过来的原因肯定是现代医学治不好的。
“你来是不来?”
“不用,我去也起不了作用。”
方锦鄙视地冷哼一声,张春不等他开口就挂了电话,等到坑里的骸骨烧干净,两人将坑填平,最后夏树捡了块大点的鹅卵石立在坑的正南方才算完事。接着回到桥上,车祸的痕迹已经清理干净,只是最近连连发生车祸从桥上来往的车辆越来越少,张春希望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夏树突然停住脚步盯着桥上飘动的那个几近透明的影子,正是被夏树钉在桥下通道里的女鬼,她看到张春和夏树吓得一哆嗦,但是却没跑。张春看得出来她已经离魂飞魄散不远了,犹豫一下,他递给夏树一个眼神,让他等着,接着朝她走去。
女鬼看到张春倒不显得十分害怕,张春站在人行道上,女鬼飘在一旁,张春问道:“你的身体?”
“李容兰已经不在了,我也该上路了。”她表情平和,又带着一种释然,完全没有了之前那股怨气。
张春听到李容兰三个字像是抓住什么关键词一样,张春盯向她问道:“那是李容兰?”想到那个只剩下上半身的漂亮女鬼,张春仍有些不可置信。
“你很好奇那件事的真相?”她转头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张春。
张春不答反问道:“不是你一直想把那件事的真相告诉给世人吗?”
“是啊,所以我才不断引起一次次车祸,但始终没有人注意到。”她有些哀怨地低下头,过了一会儿她的目光远远看向河里,说道:“但是十五年一次的车祸却都是李容兰造成的,那时她掉进河里并没有死,被人救起来,后来生了一个儿子。许缙安没有去找她,可以以为她已经死了,她也没去找许缙安。直到过了十五年,李容兰的儿子到城里做工碰巧认识了许缙安,那孩子对许缙安敬重不已,而许缙安对那孩子也信任有加,李容兰见了便以为许缙安要抢她的儿子。但可笑的是许缙安根本不知道那是他的儿子,甚至完全没想到他们母子还在人世。但李容兰却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她闹到许缙安家里弄得鸡犬不宁,后来许缙安妥协说要给她钱让他们母子远走他乡,李容兰却不依,反而对许缙安的薄情愤恨不已。最后李容兰偷偷抱走了许缙安的儿子,再弄坏了许缙安车子的刹车,想好借口骗许缙安夫妻到南桥。结果许缙安和他妻子一同葬身河里。”她缓缓的叙述着,张春甚至看到了她嘴角不易察觉的笑意,见张春没有插话的意思她又接着说道:“李容兰将许缙安的儿子索在桥下那个通道里,我凶那孩子实在无辜可怜,于是装成许缙安和他妻子的样子每天去吓她,让他放了那孩子。但却事与愿违,最后李容兰精神崩溃杀了那孩子自己也死在里面。然后经过十五年,她化成厉鬼又害死了一对夫妻,将他们的孩子又囚禁在里面,后来那里的戾气越来越重,我也不敢再靠近,只好守在外面不让她离开这座桥。”她突然停下来看了看张春,轻笑一声说:“直到上回被你们用桃木剑刺中,李容兰也不再顾忌我,不再只在这座桥徘徊。”
张春惊愕不语,他实在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而到此他基本能猜出面前的女鬼就是周琳。张春突然想起之前的车祸,问道:“刚才的车祸是怎么回事?”
“早知道你们能对付李容兰我就不多此一举了,她又抓了那个之前被你们救走小男孩回来,只是我这样已经力不从心,恰好你们来了,那孩子就趁机自己逃了出来。”她说着脸上带了一丝笑意。
听到这里所有的事基本都串起来了,即使有连不起的地方张春也不想再去深究,无论真相如何都已经是亡者的故事。张春跟着笑了一声,开口说道:“我很好奇你徘徊在这里几十年只是为了将这些事告诉别人吗?”
“你跟他很像!”
张春不解地耸了耸眉,看着周琳等她继续说下去。
“皱眉的样子很像,眼睛也很像,第一次看见你我就这么觉得了,看到你我觉得像是看到了缙安。”
张春别开头,他对许缙安的全无好感,并不想接受她的这种说法。想到那次车祸时安若莫名说的那几句话,转头对她说道:“与其期待不能预计的来世,不如放下执念,也许你的来世会是个圆满的今生。”张春说完不顾身后的周琳,他知道他左右不了别人的思想,也许周琳还会继续在这里徘徊到灰飞烟灭,等待那个不可能的诺言,他突然明白了许多事,如果周琳这几十年的等待是为了当年许缙安随口一个承诺,那么他宁愿今生牢牢抓住那个人。
夏树站在桥头远远看着张春跑过来,最后停在他面前,对他微微一笑,痴痴地盯着他。
“花儿,我没有来世。”
“嗯,我知道。”
张春上前握住夏树的手,拉起他走向回家的方向。
所以,我不要来世,只要你现在。张春在心里这样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又靠一段落,其实这个来世的故事并没有来世,其实我是想说不要在人垂死的时候随便许下来世的承诺,因为听的人会当真。我觉得我需要进步的地方很多,写出来的感觉和想象真的差了很远,故事基本过了大半了,即使再不如意我也会坚持到结局的。接下来是夏树的专场,说他生前死后的故事。

、第三十九章  决心

回去的路上夏树一路沉默,张春怀揣悸动和窃喜暗自思量着要和夏树摊牌,不求一杆进洞,但求做足前戏。于是一进屋就跑到卫生间洗澡,从头到尾哼着小调,洗完之后又把夏树推进去,嘱咐他要好好洗。夏树无奈地点头应着,张春满意地一笑,夏树态度的转变让他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张春转身躺到沙发上脑中遐想连连,全是对今后美好生活的憧憬。
然而突兀的开门声扰了张春旖旎的遐想,他起身黑着一张脸质问刚跨进门的方锦:“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要去哪儿?脸那么黑干嘛?我又打扰到你的好事了?”方锦反问过来,换好鞋走进客厅里扫视一圈,看到张春穿着睡衣最后听到厕所的水声,忽然一脸贱笑地看向张春。
张春被他这笑渗得心里发毛,倒吸了一口气缓和下语气问道:“云海洋和他侄子没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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