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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 作者:neleta-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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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观摩SM,只说文森和菲纳用那种变态的手段让那个家伙只剩下了一口气,替孔秋报了仇。不过这麽多年了,那家伙估计早就死了。

甘伊说完後,布鲁抱著孔秋离开了客厅,布尔托也抱著牧野走了,看样子他们会留下来。他们一走,甘伊瘫倒在伊冬的怀里。“刚才真可怕。”
而在甘伊说那件往事的时候一直在沉思的伊冬抬起甘伊的下巴问:“加加,那晚你和文森出去是不是去见那个人了?”
“哪晚?”甘伊下意识地问。

伊冬提醒:“文森和菲纳来的那天晚上你和他们出去了。”那晚他在不安与担心中等了这人一夜。
“呃……”甘伊意识到了情况不妙,刚才他故意没说自己有在现场观摩。
“加加,你也一起去教训了那个人?”用SM的方法?伊冬的手指摸上甘伊的嘴唇。
伊冬的眼神让甘伊无法撒谎,他瑟缩地点点头:“我只抽了他两鞭,滴了他几滴蜡烛,其他的都是菲纳做的。”

“你对别的男人做SM?”伊冬蓝紫色的眼睛变成了深蓝。
甘伊一个激灵,意识到事情大条了。他急忙连连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只是教训了他一下,前後不过两分钟。”

“你不仅看了别的男人的裸体,还对他SM。”别以为他不知道SM是怎麽回事!醋火瞬间烧起来的伊冬就和猫灵族其他的唐、宫能力者一样毫无道理可言,一把抱起甘伊大步往外走。想到那晚甘伊做了什麽,伊冬就想把那个家伙撕成碎片。

“小冬小冬,你别生气,我真的没做其他的。如果我知道你就是我的主人,我一定不会去。”甘伊搂住伊冬的脖子亲吻他的嘴角,希望他消气。
“你瞒了我。我回来後你有足够的时间来告诉我。”
踹开卧室的门,再用脚阖上,伊冬把甘伊抱上床,身体瞬间变幻成了一只野兽。在他故意的影响下,甘伊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卧室里传出一声愤怒的兽吼。
呜呜,这算不算无妄之灾?




、(23鲜币)blue番外:无悔(三)

这一天,三对主仆谁也没有再出现过。唯二的两个小孩子西纳和辛巴由管家和佣人照顾地吃了饭、洗了澡。呃,洗澡管家只是放好水,给他们摆好浴巾。已经有照顾自己能力的辛巴是不会让除了甘伊和他以外的任何人看到西纳的身体的。

参加完文森的婚礼後孔秋就得把西纳还回去了,所以他特别带著西纳一起到巴黎。西纳要来,那辛巴就一定会来。因为这次是有秘密原因才来法国的,无法留下辛巴的孔秋把二儿子迭戈交给了族里的长老。迭戈和辛巴都已经开始接受族内长老的修行训练了。牧野的儿子佛瑞奥也被留在了族里。

不过还好他们没有把孩子都带来,孔秋、牧野和甘伊现在可抽不出半点的空去照顾他们的孩子。洗完澡後,辛巴和西纳被带到了他们的儿童卧室里。西纳困了,辛巴变成人形搂住钻进他怀里的西纳。两个孩子紧紧依偎在一起很快进入了梦乡,一点都没有被父母“抛下”的不满与伤心。对辛巴来说,他巴不得没有人来霸占西纳的时间。

甘伊很无辜,那时候的他只不过是履行了自己身为兄长的职责,惩罚了对他的亲人不轨的恶徒,而且那个时候伊冬的身份还是他的养子。可现在伊冬竟然以他看了别的男人的裸体还对别的男人SM的原因来惩罚他,甘伊实在是有点冤枉。但是,猫灵族内唐、宫的能力者对他们的仆人的占有欲与醋意是不能用正常不正常来形容的,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毫无理智可言。伊冬也知道自己以此来惩罚甘伊是不对的,但是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脾气。

甘伊也知道此时的伊冬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理智的人类了。他用自己的身体和毫不掩饰的爱语与道歉来平息伊冬的怒火。好在伊冬再怎麽过分他终究是甘伊的主人,不会真正伤害到他。当甘伊被他做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後,他终於气消了。与其说他气甘伊瞒了他,不如说他是在懊恼。懊恼那个时候的他是一个什麽能力都没有的孩子,这种教训人的事本应该由他来出面才对。

吻著甘伊早已红肿不堪的唇,伊冬不停地抚摸甘伊布满了他留下的吻痕的身体。这回伊冬没有让甘伊一直保持兽形,他品嚐了甘伊身体的每一处,并在那里留下他专属的印记。伊冬的後背一道道抓痕看上去触目惊心,有许多条抓痕甚至都冒出了血,可以想见刚才的欢爱有多麽的激烈。伊冬没有用能力让那些抓痕复原,这点痛对他来说微乎其微,这是甘伊被他所爱的证据,留著也不错。

“小冬……”甘伊的嗓子都哑了。
伊冬拿来一杯水喂甘伊喝下,接著再次吻住甘伊。他很在乎,在乎那一晚甘伊留下他一人却是去为了教训另一个男人,甚至还对那个男人做那样的事。他很在乎。他承认自己是小心眼,以前的伊冬不会介意,但现在的他,会介意。

心里翻腾的怒火渐渐消退,伊冬下床把甘伊抱进浴室。把甘伊放在按摩浴缸里,伊冬回卧室把沾满了体液的脏床单换了。等他收拾好床铺返回浴室时,甘伊早已睡著了。伊冬跨进浴缸把甘伊抱在怀里为他按摩腰部和腿根。怀里的人一如当年捡到自己时的英俊模样,性格也一如当年那样一点都没有变。变的,只有这人对他的依赖,这是他很喜欢也很享受的变化。

他的记忆从被甘伊捡到的那一刻开启,那一刻之前的一切他早已全部忘记了,似乎他活下来的意义就是为了被甘伊捡回去。之後,他的心态发生了变化,执意要永远陪伴在甘伊的身边,不管用什麽方法,哪怕,他可能化成一缕青烟再也回不来。试炼犹如要在炼狱中重生,把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地全部焚毁,再由你的意志力来重新创造一个身躯,身躯会变成什麽样子,无人得知。也许只有短暂的生命,还未离开试炼地就被焚烧殆尽了;也许,会变成一种可憎的魔物,最後被烈焰撕裂。

试炼的过程不是可以简单的用疼痛来形容的,肉身在那里不堪一击,你必须用你的意志力来打败你最可怕的敌人——你自己。只有坚持下来的人才有可能走出那里,才有可能重生,才有可能得到自己最终想要得到的东西。而他想要的始终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甘伊,他的加加。

“加加”,这个名字他在心里,在梦里喊了无数次。可那个时候的他只能做甘伊的儿子,只能无力地看著甘伊为了他的生活操心、忙碌,他甚至连养活甘伊的能力都没有。一定要留在甘伊的身边,在他知道了猫灵族主人和仆人的关系後,他更是一遍遍地在心里发誓,要成为甘伊的主人,因为,他对甘伊,有欲望。那种欲望强烈到他常常差点控制不住地扯掉甘伊的睡衣,就那麽冲进甘伊的体内强暴他、占有他。

不过每一次欲望快要崩开时他都忍下了。还不行,还不是时候。如果可以的话,他要以甘伊真正的主人身份来拥有他,让他再也没有有一天他们或许会永远分别的担忧与伤感。他的加加很善良,却也很脆弱。如果他走在加加的前面,他的加加一定会痛不欲生。他不要,他不要他的加加为了他掉眼泪。如果一定要分别的话,他愿意用短暂的分别来换取和加加长久的相守。

他会成功的。在进入黑暗的试炼地时他这麽告诉自己;当黑色的烈火灼烧他的身体时,他这麽告诉自己;当身躯一点点融化在无尽的黑暗中时,他咬牙这麽告诉自己;当自己被焚烧的只剩下那一点点微弱的意识时,他这麽告诉自己。他一定会成功,一定会做到对加加许下的诺言——回去的那一天,他会张开双臂,对他最爱人的说:“加加,我回来了。”——他极度渴望地想要知道加加会怎麽做。是推开他,还是激动地扑进他的怀里。

他爱加加,但是他不知道加加是否爱他,对他是否有仆人对主人的爱。临走之前他没有问,为的就是给自己留一份坚持下去的动力。在时间彷佛永远停驻的试炼地,他的身躯一次次被焚烧,然後他一次次依靠自己的意志恢复自己的身躯。焚烧、恢复;焚烧,再恢复……如此反复了多少次他根本不记得了。只有一个信念他始终记得清清楚楚,要活著,活著出去见他的加加,告诉他的加加,他回来了,以主人的身份回来了。

嘶喊早已成了排解痛苦最懦弱的方式,血肉被灼烧的味道也早已变得和空气一样令人毫无所觉。在心里喊著加加的名字,想著加加的笑容,思念著加加在他怀里酣睡的幸福,时间就会过得快一点。对那个冬天他最深的记忆就是加加温暖的怀抱和加加为他流下的眼泪。在黑色的烈火又一次席卷他刚刚成型的身躯时,他再一次呐喊:“加加,等我,等我回来。”



甘伊爬不起来了。这是他和伊冬重逢後第二次因为做爱过度而没能下得了床——这里特指是那种很严重地根本连脚都抬不起来的下不了床。第一次是他和伊冬的契约之夜,可以理解。但这一次他真的是被连累到的。不过甘伊生气吗?当然是不生气啦。为什麽要生气呢。因为太过在乎,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何况他的主人又没有强暴他,只不过是做了他太多次,而每一次又太激烈罢了。而且用一晚来换伊冬的消气也很值得。

 趴在床上,浑身都很酸痛的甘伊安心地享受著伊冬的按摩服务。过了会儿,甘伊开口:“小冬,我饿了。”
昨晚的性爱虽然很激烈,但伊冬自始至终都保护著甘伊的肚子,一点都没有伤害到甘伊腹中的胎儿。也许是吸收了父亲过多的精气,还未成型的胎儿已经显现出了活力,刚吃了下午餐没多久的甘伊又饿了。

伊冬给甘伊盖上被子,他出去拿吃的。不担心儿子西纳会不会饿著,甘伊摸过遥控器,翻身打开电视。他最近正在追一部肥皂剧,不知道这里能不能看到。慢慢地换著台,也没什麽好看的节目,甘伊索性把频道锁定在了Z国的国际台。Z国对甘伊的意义非凡,平时甘伊总会看这个台的节目。这时候伊冬端著餐食进来了,甘伊放下遥控器,笑眯眯地看著对方,笑容里是浓浓的满足。

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伊冬拿来床上餐桌,摆在甘伊的面前。甘伊舒服地靠在软软的靠枕上,看著伊冬把食物一样样摆上餐桌。
“小冬,一起吃。”
“你吃。”

伊冬不饿,拿的食物也全部是甘伊喜欢吃的。伊冬喜欢吃中餐,相比西餐也更习惯吃中餐,而因为孔秋和牧野的关系,甘伊的饮食也更偏向中餐。伊冬虽然说不吃,却拿了两双筷子。摆好餐食,伊冬上了床,在甘伊的对面坐好。

先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喂给甘伊,在对方咽下後伊冬接著夹起一小块切好的香软的葱油饼,喂了过去。甘伊手里也拿著筷子,不过目前还算是摆设。每次激烈的欢爱过後,伊冬都是这麽服侍甘伊的,当然,之前的那顿饭伊冬也不例外。

甘伊幸福地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尽管并不是第一次被伊冬服侍了,可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被伊冬疼爱好幸福。其实,在几十年前,伊冬也时常会有这种被人疼爱的幸福,那是他心底最宝贵的珍藏。

“B市的一位张姓家庭最近通过各大媒体和网站寻找他们失踪了四十三年的儿子。”电视里传出的消息引起了甘伊的注意,一听是B市的,甘伊马上抬眼看去。电视台正在播一个寻亲节目,接著画面一转,寻亲的主角拿著一张照片给记者看,照片上是一个模样俊帅的小男孩儿,六七岁的样子。
甘伊手里的筷子掉在了桌上,脸上的笑容变成了震惊。伊冬的眉心蹙起,转过头,他也看到了那张照片。

“李先生的堂弟叫张瑜博,四十三年前被人领养,从此下落不明。据李先生说,他的堂弟六岁时他的叔叔与婶婶离婚,两人因为财产分割的事情闹得非常不愉快,张瑜博就成了这件事的直接受害人。李先生的叔叔和婶婶谁也不愿意……欢迎来到梦想天堂,我是主持人Juery。”
电视换台了。把遥控器丢到一边,伊冬沉声:“吃饭。”
“小冬……”甘伊欲言又止。

伊冬面色不变,仍是那句:“吃饭。”说著,他夹起一块鱼肉喂到甘伊的嘴边。甘伊咬下,有点担心地看著伊冬。
“我是你的主人,伊冬·摩德耶·唐。”这句话足以表明伊冬的立场。
看了伊冬一会儿,甘伊笑笑:“是啊,我的主人是小冬。小冬,我要喝汤。”伊冬冷漠的神色缓和了一滴滴,端起汤碗,喂甘伊喝汤。



“什麽?小冬的家人在找他?”
“嗯。”
小客厅里,难得聚在一起的三个人丢下各自的主人在这里喝茶聊天。甘伊告诉了两人他从电视上得到的那个消息,孔秋和牧野吃惊极了。四十多年了,别说他们,就是甘伊都没想过伊冬的家人会来找他。

“那,伊冬是什麽反应?”牧野问。
甘伊叹了口气,说:“他直接给我换台了,我都没看完,也不知道小冬的家人为什麽会来找他。当年是他们不要小冬的。”

孔秋撇撇嘴:“肯定是後悔了呗。当初他们嫌小冬累赘,谁也不想要他,现在来找,要我是小冬我也不会理。更别说小冬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冬了,他可是唐。别说是抛弃他的父母了,就是正常的父母关系小冬现在也不会有什麽特别的感觉。”
牧野同意地点点头:“小冬现在是脱胎换骨,完全是另一个人了。他既然不想认那你也别替他担心了。在小冬的心理,只有你才是重要的。”

甘伊还是一副有心事的模样,道:“我不是想要小冬去见他们,而是心疼他。虽然小冬现在是我的主人,可是,每次想起我是怎麽和小冬在一起的我就心疼。现在小冬在想什麽,我也不知道。牧牧,秋秋,你们说我要不要去查查他们来找小冬的目的?是真的後悔了还是有其他的隐情?”

牧野想了想,说:“也可以啊。小冬肯定是不关心的,你想知道的话就去查吧。要怎麽做我们都支持你。”
“嗯,我也支持你。”孔秋没意见。
得到了两位亲人的支持,甘伊也有了底气。当然,他是不会跟伊冬说的,因为伊冬一定一定会生气。

查这件事对甘伊来说很容易,他直接给莱文利打了一个电话。找到仆人後的莱文利精神面貌可谓是焕然一新,立刻拍胸脯保证一天内就给甘伊回音,甘伊很高兴。甘伊把这件事上了心,反观伊冬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甘伊和孔秋、牧野聊天的时候,他就和另外那两个人开会;甘伊没事的时候他就陪甘伊。至於什麽暗中找人去查啦,暗自回忆过往啦,那是一点都没有。他的记忆只从遇到甘伊的那一刻开始,什麽张瑜博、什麽堂兄,那和他有什麽关系?

他也许有父母吧,但他唯一承认的只有曾是他父亲的甘伊。那还是他上辈子的事。这辈子,他是从试炼场里走出来的,他是伊冬·摩德耶,是甘伊的主人,是他们的孩子的父亲,就是这样。伊冬也不是不知道甘伊对他的心疼,不过这种心疼只会令伊冬更想把甘伊拖到床上去,也就是这样。




、(23鲜币)blue番外:无悔(四)

有点心急地等了一天,甘伊还特别把孔秋牧野叫来聊天,好支开伊冬。很准时的,还没到24个小时,莱文利的电话来了,甘伊立刻接通。孔秋和牧野紧盯著甘伊的脸色,他们也想知道伊冬以前的家人来找他有没有别的目的。

听著听著,甘伊的脸色越来越沉,孔秋和牧野有了不好的预感。在甘伊挂了电话後,孔秋急忙问:“甘伊哥,怎麽说?”
甘伊压低声音说:“小冬的母亲得了癌症,晚期。小冬父亲再娶後生的儿子去年发生车祸,儿子儿媳和孙女都死了。小冬的父亲和母亲现在都想找到小冬,他们一起委托小冬父亲的侄子帮他们找人。”

孔秋撇了撇嘴,哼了声,牧野拍了拍甘伊,问:“那你要不要告诉小冬?”
“我不想。”甘伊的心快要疼死了,“当年他们那麽爽快地就拿了钱交出了小冬的监护权,现在他们一个快死了,一个死了儿子,才想到来找小冬了,他们根本就没有把小冬当成是他们的儿子。哪怕小冬还是过去的那个小冬,我也不会让他去见他们。”

孔秋搂住甘伊的肩膀:“那就当没有这回事吧。”
“我心疼小冬。”想到当年他查到的那些事,又想到小冬的父母找他的原因中的不堪,甘伊这个时候只想紧紧抱住伊冬,告诉对方他爱他。
牧野也搂住甘伊:“那你就好好心疼他,把他以前缺少的那些爱都补给他。”
甘伊点点头。

“加加。”有人在喊他,甘伊抬起头就看到他最心疼的人站在门口,他的眼圈当即就红了。伊冬原本就很冷的脸色立刻又降温了十几度。他大步走过来拽起甘伊,然後弯腰抱起他转身就走。
甘伊再也忍不住了,还没回到房间,他就抱住伊冬的脖子在他耳边说:“小冬,我爱你,我爱你。”

伊冬的下颚紧绷,瞬间消失在楼梯口。伊冬来了,那另外两位主人自然也来了,孔秋和牧野跟各自的主人回房。两人跟布鲁和布尔托解释了甘伊为什麽会难过的原因,布鲁和布尔托的反应都非常冷淡,仅仅是“嗯”了声表示知道了,并且再次叮嘱两人不许关心别的男人!

而把甘伊带回房的伊冬似乎看出了甘伊为什麽而难过,他抬起甘伊的下巴冷厉地说:“不许为别的男人伤心!”
怎麽是别的男人,那是他最爱的小冬啊。甘伊抱紧伊冬,接著他就听伊冬说:“我最後再说一边,我是伊冬·摩德耶·唐。”

甘伊听出伊冬是真正的生气了,他连连点头:“我记住了,记住了,我再也不为‘别人’难过了。”
“加加。”再次抬起甘伊的下巴,伊冬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你还记不住,我立刻带你回家。”

“记住了记住了。”甘伊不敢再难过了。伊冬生气了,甘伊想也不想地变身成大猫,然後仰躺在床上朝伊冬勾勾爪子:“主人,我记住了。”伊冬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一声兽吼,庞大的野兽扑在了大猫的身上。

“主人,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甘伊毫不吝啬地喊著爱语,用自己的身体平息伊冬的怒火。他记住了,记住了,他的主人叫伊冬·摩德耶·唐,再也不是那个被人丢弃、在冬天差点被冻死的可怜孩子。他的主人,他的小冬,他曾经的儿子。
“吼!”
加加,为什麽你仍不明白,在我遇到你的那一刻起,我的生命里就只有你一个人。

伊冬的事在他明确地发了脾气之後,甘伊再也不敢提了,也不过问了,彷佛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彷佛他那天根本没有看到那则消息。文森和菲纳的婚礼很快到来,放松心情,甘伊穿上现在的他很少穿的西装,和伊冬一起去参加文森的婚礼。这场婚礼主要是针对族内的人,所以出席的人都是猫灵族人。

见到孔秋、牧野和甘伊都携著他们的主人出现了,文森特别的高兴,也特别的激动。长辈中,巴迪摩等萨罗格家族的高能力者都没有露面,但其他人都来了。而他们这一辈中,家族里的人不管能力多高,都出席了。莱文利带来了他的仆人,贝丝挽著丘纳德的胳膊。就连很不喜欢变身成人形的辛巴都穿了一身儿童西装,和西纳手拉手地在一旁观礼。当然,让他们做花童就别想了,辛巴是绝对不会同意他的仆人去给别人做花童的。别看他年纪小,猫灵族人对仆人的占有欲是不以年龄来计算的。

菲纳还没有明显的怀孕症状,他穿了一身洁白的西装,和文森站在一起登对极了。看著他们温馨而浪漫的婚礼,甘伊、孔秋和牧野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自己的婚礼。孔秋最郁闷,因为他的婚礼最丢人。看著文森在家族长老的面前亲吻菲纳,许下一生的誓言,在场的自愿前来的每一个人都为他们送上祝福。站在爸爸脚边的辛巴在文森亲菲纳的时候,他在西纳的脸上亲了一口,西纳笑了,又把左脸转过去,辛巴的嘴再次贴上。

孔秋蹙眉瞪著儿子,不要吧,辛巴,你才两岁啊。孔秋很自责地抱起西纳,抹了抹西纳的脸:“对不起,西纳。”
“秋叔?”西纳不明白秋叔为什麽要和他说对不起。
“爸爸。”辛巴不高兴了,他要西纳。

孔秋揉揉儿子的脑袋,认真地说:“辛巴,西纳才两岁,就算他是你的仆人你也要忍住,听到没有?”
“爸爸。”辛巴朝西纳伸出手,他要西纳。
“小秋秋,怎麽了?”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的甘伊回过头来问,孔秋也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儿子吃西纳的豆腐,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麽,我想抱抱西纳。”

“爸爸,你把西纳还给我。”不过显然辛巴不乐意。
甘伊笑了,朝孔秋耸耸肩,这件事他管不了。西纳蹬蹬腿要下来,他要辛巴。辛巴直接去拉爸爸的手:“爸爸,你放下西纳。”
不想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孔秋不甘愿的放下西纳,西纳也是他看著长大的,他很舍不得小小的西纳被自己的儿子占便宜。

西纳被放下来了,辛巴立刻占有欲十足地搂住西纳,仰头:“爸爸,西纳是我的仆人,他是我的。”
孔秋捏了捏儿子的鼻子,弯腰在儿子耳边小声说:“西纳是你的仆人,但你不能现在就对他动手动脚的,起码要结婚之後才能碰西纳。”

“为什麽?”辛巴的小脸满是不悦,“菲纳叔叔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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