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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寄魂 作者:断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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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寄魂》作者:断弦
他叫文玉,醒来后就失忆了。
顶着天下第一美人的头衔,还有一个男宠的身份。
但是,他的性格,男宠,怎么可能?
皇上御赐的盘龙玉、江湖上颠覆生死的麒麟石、以及神秘氏族供奉的点烛台,
三样毫不相干的东西,竟然慢慢地都和他扯上了关系。
还有你,不要跟他说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什么飞船?什么穿越?什么任务?
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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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那具尸体仰躺在树林之间,身上多处擦伤,致命的只有穿过胸口的一处刺伤,可以看出他是在树林里慌忙逃窜一段时间后,被人追上一剑毙命。
尸体看上去年纪不大,穿着很平常的灰布衣衫,只是他有着一张美艳的脸,体格纤细匀称,皮肤白净细腻,到不像是普通的农家少年。
山林之中缓缓走来两个人,前面那位是一个二十刚出头的青年,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丝的调皮,看上去很容易让人亲近。相比之下,另一个男人的年龄略大,五官刚硬,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两人的打扮不像中原人士,一前一后地走着,停在了那具尸体的前面。
青年在尸体旁边蹲下,拿下粘在尸体脸颊的头发,擦干尸体唇边的血迹,缓缓赞叹道:“他就是文玉啊,果然是一个美人呢!”
男人斜靠在树旁面无表情地看了尸体一眼,对青年所谓的美貌似乎毫不在意:“再美也是一具尸体。”
青年回过头有些讨好地笑道:“别这样嘛!我知道你不喜欢他的身份,但是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和三块碎片或多或少点关系的人就只有他一个。”
而且还正巧死了!
“所以我并没有反对。”男人撇开头,望向青年的眼光中少了两分冷漠,“两个月。”
“恩!两个月后我去接你。”青年点头保证。然后拿出一个透明的瓶子,将里面发着淡光的蓝色液体顺着尸体胸口的伤口倒进去,不知名的液体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胶状的物体,然后和尸体附近的皮肤同化,不多久就再也找不到伤口的痕迹。
男子在尸体旁边躺好,闭上眼睛,任由青年将一根管子□他耳朵后面,管子的另一头则连接在尸体的同一位置,就这样有什么东西从男子的体内缓缓流进少年的尸体。
青年全神贯注地观察这男子脸上最细微的表情,却没有发现,原本早应该死去的少年发出一声细小的□,然后虚弱地睁开了眼睛,少年对现在的状况很不了解,眼中闪过一丝疑问,转眼又陷入昏迷。
、文玉?!
缘来客栈的生意从来就算不上好,倒不是因为地段不好、条件差这类的原因,而是因为价钱高得离谱,最便宜的独间也是五两银子起价,相当于普通人家半个月的花费。更别说后院那些独院,一般的人穿得差点就连去问价钱的勇气也没有。
但是这天一大早,缘来客栈的掌柜早早就吩咐小二将最大最舒适的醉月居打扫了出来,换上今年新棉弹出的被褥,书房里面也配上了最好的纸墨,庭院内每隔一段距离就摆上了各色的盆栽,这些都是今年的林木奇赏会上花大价钱得来的。
到了傍晚时分,醉月居的客人终于来了。浩浩荡荡的一大队人,光马车就有四辆之多,其他护卫丫头就更多了。客栈掌柜已经在门外等了大半天了,客人姗姗来迟却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低着头等着马车停下。
从第一辆马车下来两个穿着相似的少女,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一高一矮都是胖乎乎的可爱样貌,两人叽叽喳喳地吵闹着,对即将歇脚的客栈从头到尾地小声评价。掌柜在旁边满头大汗地听着,虽然还是各种不如意,到底还是看顺眼了。
就听第二辆马车里面传来一声娇喝:“都在吵什么,还不赶紧进去打点一下。”
少女们对看一眼,笑着应声答是,招呼了大半的人进了客栈,该收拾行李的收拾行李,该准备吃食的去准备吃食,最后一辆马车下来的两个少年也将一些贵重的东西搬进了书房,完全不用客栈的人帮忙,或者说直接忽略了客栈里面的其他人。
从第二辆马车上下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眉目清秀,带着一点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韵味,比镇上的最漂亮的女人还要美上几分。
掌柜身边的小二也就同样的年纪,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人儿,自少女下车以后一双眼睛就露骨地看着她,引得少女厌恶地皱眉看了他一眼。掌柜是一个见识广的人,哪里看不出这个少女和其他几人不一样,不是主人信任的贴身婢女就是小妾,可不是能轻易得罪的!
掌柜赶紧暗中狠狠捏一把身边的小二,然后讨好地对着少女点头,还好少女并不打算计较,而是走到第二辆马车前面轻敲了一下车门:“少爷,我们到了。”
“嗯。”车里的人懒散地说道,虽然看不见车里的人,就听声音也能感觉到其中透露出来的世家公子的温润。
一阵响动后,车门打开,一只洁白如玉的手伸了出来,少女连忙上去细心扶住。车里的人一顿问道:“阿秀,大夫呢?”
“少爷放心,已经派人去请了。”名叫阿秀的少女微低着头回答。
“哦。”车里的人掌着阿秀的手下了马车,旁人这才得意见到他的面貌。好一个相貌堂堂的公子,一身素净白衣,身上寥寥几件配饰却更有风范。难得的是这位公子明明身份高贵,却没有半点盛气凌人的气势,温和的脸上却像是带着一种淡淡的忧愁。
男子下车以后便放开了阿秀的手,然后对着马车里面哄道:“文玉,我们到了!”
原来一行人里面身份最高贵的少爷还是和别人共用一辆马车,这让旁人不由地好奇,这车里另一个又是怎样的人物?
出人意料的是从车里出来的少年穿着一身破烂的灰布衣服,比起这群人中最下等的仆人都还不如。他身材纤细,身体上有无数细小的伤口,站在那里虚弱地用手捂住胸口,一双天生的桃花眼警觉地看着外面的一切。
更重要的是他的脸!之前的阿秀已经是一个难得的美人,但是于这个少年一比,硬是差了老长一截。若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想象能有人会美成这样。只是,男生女貌可惜了!
“文玉,你身子弱,让我抱你进去吧!”男子轻握住少年的手说道。
少年似乎在想着其他的事情,被男子一碰,这才回过神来,有些迟钝地看着他:“齐陇煜,我可以自己走!”
姓齐!掌柜将头低得更厉害了,一早就知道来的会是贵客,但是齐可是国姓啊!
阿秀在一旁皱了皱眉头,有些恼怒道:“文玉公子,你怎么能直呼少爷姓名呢?”
“不能吗?”文玉的语气不像是在询问,更像是在陈述一件事情。
被叫做齐陇煜的男子半点不见生气,反而更加柔和了声音:“可以!但是现在让我帮你好吗?”
帮他自然是抱他进屋的事情,文玉面无表情地抽回自己的手:“不用。”
说完不等男子回答便先离开,少年当真羸弱,普通的粗布衣服也被他穿出来弱不经风的味道,少年或许受过伤,他的手一直按住胸口的位置没有放下来,即使如此,少年往前走着的背影也多了几分以往没有的坚决。
“少爷,他……”身为婢女的阿秀对少年的态度很是不满。
齐陇煜抬手阻止了阿秀接下来的话,低垂的眼中包涵了太多过于复杂的情绪:“阿秀,是我对不起他啊!”
文玉的房间被安排到齐陇煜的隔壁,先前进来的仆人们,早已经在房间里准备好了一大桶干净的洗澡水,旁边还有一个热水桶,是用来调和温度的。
从文玉醒过来到现在,他都没有好好打理过自己的身体,身上汗水和泥土早就分不清楚了,的确是需要好好的清洗一番。文玉试了试水温,嘴角扬起一个讽刺的角度,一大桶偏冷的洗澡水哪怕是把旁边的热水全部加进去,那水温恐怕也不够他洗多久的。不过,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他现在是寄人篱下!
文玉挽起袖口,右手握住热水桶,刚一用力,胸口就涌起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有把尖刀刺进胸口不停地扭动,文玉一张小脸顿时退去所有颜色,冷汗爬满额头。
齐陇煜推开隔壁的房门就看见文玉跪在地上按着胸口,心口突然一紧,忙跑过去将他扶起来:“怎么了?胸口又疼起来了?”
文玉闭着眼睛,耳边的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听得模模糊糊,自然也回答不了。
“阿秀!”齐陇煜大喊着,不多久阿秀就小跑着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之前第一辆马车上面的两个少女。齐陇煜现在的表情绝对说不上和蔼,这让三个见惯了他温和面容的婢女有些胆战心惊。
“少爷?”阿秀低着头有些胆怯地问道。
“怎么就文玉一个人?照顾他的人呢?”齐陇煜吼道。
阿秀自进来就打理着庭院里面所有的事情,文玉的事情就被她有意无意地忽略掉了,反正按文玉的性格也不会到少爷面前去嚼舌根,没想到这次……
阿秀心思一转,再抬头的时候一双杏眼里面含着晶莹的泪珠:“奴婢这就去吩咐阿书和阿来两人来服侍文玉公子。”
齐陇煜也是被文玉的模样吓到了,这才吼了阿秀。此时见阿秀这样一副模样心里早就后悔了,但是文玉!
“你先来看看文玉怎么了?”齐陇煜一时间也顾不上这个自小跟在身边的婢女了。
阿秀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走近两步,只见齐陇煜怀里的少年紧咬着牙关,惨白着一张脸,绝美的五官分外惹人厌烦。
“可能和前几次一样,怪疾发作了。我让人再去抓一剂药,公子服下去就会没事的。”阿秀说着然后吩咐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个婢女离开抓药。
胸口的疼痛感来得莫名,去得也莫名,文玉恢复知觉的时候正好听见齐陇煜让阿秀把热水倒进大桶里面,阿秀只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女子,而那桶热水也并不轻,可齐陇煜好像忘记了这点。
齐陇煜试了试水温,然后小心地凑到文玉的耳边问:“文玉,好了一点没有?我先帮你洗澡好吗?”
见文玉没有反对齐陇煜便伸手解开了文玉的衣衫,衣衫之下少年的身体修长白净,腰身紧致,胸口两点粉红,即使以往已经见过很多次了,齐陇煜还是红了红脸别过头将少年的身体抱起来放进木桶里面。然后拿过旁边洗澡用的帕子擦拭少年的身体,专注的模样仿佛在做一件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不过,齐陇煜也的确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不一会儿非但没把文玉打理干净,反而把自己打湿了大半。阿秀站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她的少爷怎么能去服侍别人呢?
“少爷,还是让我来吧!不然这洗的时间太长,文玉公子会着凉的。”哪怕现在阿秀的心里有多么地怨恨眼前这个接受服侍的少年,但是她还是只能从他的角度考虑,因为只有这样她的少爷才会听。
齐陇煜看了看阿秀,他这样似乎真的很慢!
阿秀笑着接过齐陇煜手中的帕子:“让我来吧,少爷您先去换身衣服。”
齐陇煜看了看身上妥协道:“那就交给你了。”
目送齐陇煜离开后,阿秀转身抓起文玉的胳膊说道:“那么现在让阿秀来伺候文玉公子。”
和齐陇煜的小心翼翼不同,阿秀的动作很……豪迈,哪怕是柔软的帕子擦过少年身上的时候也留下了红红的几道印子。
是有些疼,文玉仿佛没有知觉地冷冷盯着阿秀,一开始阿秀还能无视他的眼光,待心中一口怨气发泄出来后便没办法了。她抬头对上文玉的眼光:“少爷万金之躯,身上责任也很重,文玉公子还是不要生事的好!”
“生事?”文玉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阿秀怨恨地扫了一眼少年的胸口:“公子跟在少爷身边四年之久了,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疾病,怎么出门半年时间就有了莫名其妙的心痛?现在少爷一颗心都在公子身上,想必公子是很得意了。”
对于阿秀的猜测,文玉并没有说什么,自是勾起一抹嘲笑:“出去!”
“你……”阿秀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把拍子一扔,“求之不得!”
走到房门之前,阿秀想是想起了什么又回头道:“都说少爷身边的人,文玉公子是最温顺的一个,想来是那四年的时间大家都看走眼了。”
、心病?!
镜中十六岁的少年比起同龄的其他人来说显得过于纤细,他骨骼细小,肌肤紧致,还有着一张过于美丽的脸,看上去既陌生又熟悉。镜中人伸出双手,上面连一点茧都没有,有的只是一些细小的擦伤,这让这原本修长纤细的手更加增添了几分怜惜。
少年的胸口白皙而单薄,没有一点伤痕,但是只要稍微一碰触就会产生剧烈的疼痛,为什么会这样?对于这一点,文玉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门外传来三声敲门,阿秀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文玉公子,少爷在书房等你。”
齐陇煜!文玉勾起嘴角,自他醒来第一眼就看到的人,身份应很是尊贵,但是对他的态度却着实值得玩味。
文玉穿好衣服推门而出,阿秀在门口等了半响,这时才见人出来,本想说上两句,一抬头却闪了神。文玉是半年前离开的,再次见到他时因为打扮相差太大也没有留意,现在换上以前的衣服才惊觉变化太大。
以前的文玉性子温顺,一身白衣只显得乖巧动人,就算深得少爷喜爱,所有人也清楚他只是一个玩物。而现在的文玉,眼神锐利,白色更是将他的冷清以及张狂突显出来。阿秀低下头,作为下人的她比其他人更会察言观色,所以,眼前这个人真的是文玉吗?
醉月居的格局是将卧室和书房隔开的,所以即便都是齐陇煜常用的地方也是用一道巨石的屏风阻挡开来的。文玉刚绕过屏风就隐约听见了一阵琴音,叮叮当当仿若山间的清泉,隐约带着一股哀伤的气息。
再往里走就可以看到书房靠窗的地方,齐陇煜正在专心的抚琴,文玉踏进书房后就站在一旁等着前面的人。这间书房里的座椅均是雕刻着各种的花纹,唯独那张琴通体黝黑,与房间里面的其他东西格格不入。
“文玉,你来了!”齐陇煜拨完最后一个音符,一回头就看到一身白衣的文玉站在门口,绝美的模样还是记忆中那般。
对于齐陇煜的话语,文玉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径直走到那具黑琴前面,用手敲打了一下琴身,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回响。
“好琴!”文玉赞叹道。
齐陇煜笑了笑,作势要去握文玉的手:“小傻瓜,它叫断音,本就是你的琴,怎么连这个也忘记了?”
文玉不留痕迹地闪开:“既然都说我忘记了,那么对现在的我而言你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我不习惯陌生人随意碰我。”
齐陇煜愣了愣,脸上的笑容顿时苦涩起来:“文玉,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是我已经后悔了,你离开的半年里我不停地在找你,我……”
又来了!文玉厌恶地皱了皱眉头打断他的话:“你不相信我失去记忆的事情吗?”
“我信!”齐陇煜点头的速度快到毫无诚意。
文玉知道他其实压根不信,自己的所有话语都被理解成了不愿意原谅他而闹出来的小脾气。不过,文玉也不打算去争论这个问题,也没有办法证明他的确的失忆了,所以只要他自己清楚就好。
齐陇煜小心地看了看文玉的神情,指了指桌上的断音:“要不要弹一曲?”
那具断音通体黝黑,唯独几根琴弦寒得沁人心肺,文玉看着它,仿佛只要把手放上去,绝妙的琴音就会自指尖流出。他以前应该是会弹琴的!这样的念头涌上心头,文玉试着拨弄着琴弦,那种感觉越发地熟悉起来。
断音是放在一张矮桌上面的,配了一张宽凳,坐着位置正好。让文玉谈一曲,齐陇煜却没有让位的打算,只是往旁边移了移,空出一半的位置。
“你琴弹得极好,当初也就是这样手拉手教会我的。”齐陇煜说道,然后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现在来试试会不会有以前的感觉。”
齐陇煜的模样不像是在撒谎,现在的文玉很难想象自己会和另一个人那么亲密,不过试试又何妨!
坐在齐陇煜的身旁,文玉把手放在了断音上面,明明并没有想好弹什么,却在第一个低音之后自然成曲了。先是低沉的一段平调,越往后面越是激烈,仿佛千军万马奔涌,带着一阵肃杀之气。
齐陇煜让文玉坐在身边原本是打算接弹琴之机吃吃豆腐的,琴音响后却完全忘记了这回事,沉浸在这激昂的声音中无法自拔。这一曲很短,短到文玉已经收回手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完了?”齐陇煜诧异地问道。
文玉缓缓点头,然后抚摸着琴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以前从来没听你弹过,是这半年新学的吗?”
文玉摇头,只是想着随便弹一弹,那首曲子就在脑子里面浮现出来,仿佛本能一般。半年?半年能养成这样的本能吗?文玉转头看着齐陇煜,意义不明地笑了。
齐陇煜看着文玉的笑容,心中万分感慨。他没有想到文玉的琴艺变化了那么多,半年的时间而已,到底改变了多少的东西。他抱住了文玉的腰,按下了他的挣扎:“文玉,不要动,让我抱抱,就像以前那样!”
以前!又是以前!文玉冷笑着,他是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但是至少他知道齐陇煜抱着他腰的双手,还有附在他耳边说话是嘴唇都严重地让他厌恶,他应该……他应该怎样?为何脑中一片空白。
“文玉,这半年你经历了什么?我简直无法想象。”齐陇煜的声音中有种旁人无法忽视的悲痛,可惜这种悲痛无法引起文玉的共鸣,他同样无法想象,他以前怎么能忍住没有抽死这个婆妈的男人,如果他真的和他一起待过的话。
“都说我忘记了。”文玉不留痕迹地动了动身子。
齐陇煜叹了一口气却将文玉抱得更紧了:“我知道你还记恨着我,但是,今后让我好好补偿你好吗?”
又是这句话!文玉被气乐了,反问道:“那你说说你到底是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齐陇煜沉默着,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如果文玉真的失忆也是一件好事,这样便能把曾经的伤害全部忘记。
“痛!”又是突如其来的疼痛,文玉捂住胸口缩紧身体,他觉得那个地方即使看不见也应该有个伤口,会突如其来地让他痛彻心扉。
“文玉!”即使已经见过几次,齐陇煜还是被文玉现在的模样吓到,到底是怎么样的原因才让他记忆里的那个人变成这样。
“阿秀,大夫呢?”一进客栈就让人去请的大夫,怎么现在还没到?齐陇煜急得眼睛都开始泛红了。
候在门外的阿秀急忙答道:“已经到了,少爷,还是将文玉公子放到床上去吧!”
的确,就算大夫来了,书房里面也没有可供诊断的地方。齐陇煜一把将文玉抱起,怀里的重量比半年前还轻,一阵心痛涌上心头。
“文玉,你放心,我一定会找人治好你的。”齐陇煜暗自保证着。
华大夫是远近闻名的神医,每年慕名而来求医的人不在少数,各种疑难杂症他也见过不少,可眼前这款他还真没见过。床上的少年脉象平稳,眼、舌、耳均无异常,硬要说就是过于单薄,可以无端胸口痛是什么原因啊!华大夫摸着下巴上长长的胡须,陷入沉思。
“大夫,他……怎么样了?”齐陇煜站在一旁小心地问道。
华大夫长舒一口气:“我看不出这位公子有任何的问题。”
“那他……”齐陇煜脸色变了变。生在大家族里面,各种争宠手段齐陇煜也见过不少,他不愿意相信文玉也会变成其中的一个。
“但是真痛还是假痛我还是分得清楚的!”接下来要说的话会让他万分沮丧,却不得不说,“是老夫学医未精,怕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一瞬间,齐陇煜有一种诡异的放松了的感觉,他宁愿文玉是真的得了奇怪的病也不愿意是文玉在骗他。
“文玉,不要担心,这只是这个镇上的大夫,当不得真!等我们回去了,我再去给你找更好的!”齐陇煜坐在床边握住文玉的手温柔地说。
华大夫自认不是天底下医术第一个高人,却也不是一般的大夫可比,遇到了束手无策的病人已经很受打击了,还被一个什么都懂的人这样说,心中已是老大的不快,正准备出言反击却没想到在病人的眼中见到一股厌恶的情绪。
以华大夫多年的经验只然是看得出这一行人的关系,就床上这个病人来说,一个身份尊贵的少爷对他一往情深,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以至于露出这样的神情?眼珠一转,心中变有了几分计较。
“老夫突然想起,以往翻阅古书的时候,见到过一种奇症,和这位小公子现在的模样有几分相识。说是人受到重大变故之后,因为思想的原因会出现某些症状,但是他们的身体却无任何伤害。不知道这位小公子近期之类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见齐陇煜身子一僵,华大夫就知道自己大概的猜对了。
文玉看着华大夫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我失忆了,不知道算不算重大的变故?”
华大夫没有失过忆,所以他也不知道失忆了会是怎么样的感觉。但是,绝不可能像这个小公子这样吧!有趣!华大夫特意地看了他好几眼,才转向齐陇煜。
齐陇煜有些慌乱地回答:“我前日才找回文玉,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
这就难办了!
齐陇煜猛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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