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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寄魂 作者:断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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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满不在乎地笑笑:“就是你看到的样子啊!”
其实,喝得再多也不至于这样狼狈,文玉只是稍稍地帮助了他们一把。比如说在酒里加了一些不伤身体的东西,再把下人们支开什么的。
“你……”阿秀指着文玉,却找不到立场来指责他,半响恨恨地把手一甩,“如果客人发觉自己这样狼狈,怪罪下来……。”
你就吃不着兜着走了!阿秀未说完的话里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于我何干!”文玉说道,“请他们来的是齐陇煜,服侍他们的是你们啊!”
阿秀这才想起她来可不是为了和文玉争吵的,而是解决这摊麻烦。
“细来,去把少爷扶会房间,其他的人把各位客人送进客房安顿下来。”
细来!文玉眯着眼睛,想起了还有这一号人物。对了,他……
“有时候人一眼晃过去的东西,可能当时没什么映像,但是事后回想却能想起一些。”在细来经过的时候,文玉突然小声地说道。
细来僵了一下,没有理他,继续伸手去抚齐陇煜。
“那张薄纱,你猜我想起了多少?”文玉继续问道。
细来依旧没说话,但是脸色煞白一片。
齐陇煜醒来的时候,脑袋有些痛,特别是靠近脖子后面的地方,和以往宿醉的情况有点不一样。他晃晃脑袋,慢慢地从床上起来,发生过的事情也渐渐回到他的脑海中。
“文玉!”齐陇煜咬牙切齿地吼道。
门外传来‘当’的一声响,齐陇煜拉开门一看,只见水柔蹲在门口,旁边还有一个倒扣的铜盆,里面的水撒了一地,淋湿了她半身衣裙。
“相公!”水柔楚楚可怜地叫道,“我再去给你打一盆水。”
如果是平时,齐陇煜自然会停下来好生安慰安慰。不过,现在的他胸口充斥着满腔的怒火,没那个心情去关心她。齐陇煜皱皱眉头,不耐烦地说:“不用了!下次让下人做,让别人看见了还当我们王府苛刻你了!”
水柔眼中什么东西一闪,然后就站起来,缩在门边轻声地回答:“是!”
齐陇煜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他现在要去找文玉,问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齐陇煜并不是笨蛋,他知道那些人是真正地对他好,那些人是因为他的身份来讨好他。所以,他以前才会那样地宠爱文玉,发自真心的喜欢他。也因此,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文玉现在是真的厌烦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因为他身不由己地做错了一件事?
、再见沈心
文玉躺在屋顶上,旁边放着一只烧鸡和一坛美酒。天晴而多云,这样的天气正适合乘凉,何况还没人打扰。可惜的是,这样的悠闲并没有坚持多久。齐陇煜刚塌进院子,文玉就知道他来了。
把齐陇煜弄昏这一点上,文玉根本就没有掩饰过。只要齐陇煜不要也失去记忆,他就一定会找上门。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齐陇煜最想知道的问题就是这个。
“自然是因为你什么都不给我说,我想要知道过去。”文玉回答。
齐陇煜像是想起了什么,怒火稍去,重复着以前说过的话:“过好现在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知道过去!”
文玉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大概是因为你没有失忆过吧!”
天知道,他一觉醒来发现他把所有事情都忘光了的时候,感觉有多么恐怖!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他来自哪里?只有一个男人带着一群以他为天的仆人围在他身边,他们告诉他,他是那个男人的男宠。
很神奇的是,虽然把所有事情都忘记了,但是他还知道男宠是什么?靠着一副皮相雌俯在男人身下换取生存的男人!哼!怎么可能?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文玉自认为依照自己的性子怎么也不可能混到这一步!
那时的他身体虚弱,还得依靠这个说是他‘主人’的男人照顾才得以活下来!一路上忍受着他的搂搂抱抱,多蛋疼啊!
“你不想我记起来,是害怕我想起你曾经把我送给别人的事情吗?”文玉笑着问道。
看到齐陇煜脸上痛苦的表情,文玉才觉得自己郁闷的心情得以缓解。这种别人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的心态,他怎么会有啊!文玉深深地自我反思着,一无所知的迷茫加上被其他人欺骗的愤怒让他的心态都扭曲了。
“谁告诉你的?”齐陇煜知道那件事在京城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但是他不想有人会说出来。
实际上,那群人还不是口无遮拦的人,有些话他们即使喝醉了也不敢直说,是文玉猜到的。
“那些人说起你二十四岁的生辰,那天翎王府举办一次盛会,很多达官贵人都来了。第二天,文……”文玉顿了顿脸色有些诡异地继续说道,“第二天,我就不见了。都说是因为某个人看中了我,你就把我送给他了。”
齐陇煜脸色惨白,这一字一句就像尖刀刺进他的胸口。那天之后的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齐陇煜都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错,因为那人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不能反抗。直到,后来传来文玉失踪的消息,当他意识到可能再也见不到文玉的时候,他才恍然惊觉,他错得离谱。
那么现在呢?齐陇煜仰起头,那个失而复得的人儿正高高地坐在屋顶上,仿佛换了一个人,再也找不到以前的模样。
“看来我的猜对了!”文玉笑着说道,那笑容里面竟然没有一丝勉强。
“让我再来猜猜那个人是谁?”文玉来了兴致继续说道,“你爹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够逼着你让出我的……是皇帝吧!”
答案不难猜,只是没人敢说出来;何况是这样不带一点尊敬地说出来!
“文玉!”齐陇煜皱起眉头严厉地喝住他,还好院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人,文玉这大胆的语言才没被外人听去。
这样一来,前面的所有事情都能对上了!只是后来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和京城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地方,还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你把我送出去以后呢?”文玉问道。
“圣上只是接你进宫去配他一段时间,不久后就准备把你送回来。但是在皇宫到翎王府之段路之间,你失踪了,直到后来有人说在景城附近见过你。”
据说当时找到文玉时,他正躺在后山的树林里面,后面就是他醒来以后所熟知的事情了。
“你先下来!”齐陇煜耐着性子劝说道。
这样说话的确不怎么方便,文玉稍微想了想就直接从屋顶上跳了下去。齐陇煜看都心惊胆战,还来不及阻止就见文玉轻飘飘地落地站稳了。
齐陇煜看着文玉一时失神,半响才像下定了什么决心,抓住他的肩膀激动地说:“文玉,以后不要在人前做这种事情;不然会有人多想的!”
被抓住的肩膀有点痛,比起这点痛文玉更在乎的是齐陇煜的话,于是索性由着他了:“他们会想什么?”
这次回来文玉的变化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各种的传言私底下都传开了。比较靠谱的是文玉本身就是一个奸细,之前混进王府是为了获取情报,现在脑子出毛病了才恢复本性。
是谁开始传的,齐陇煜心里有数。现在谣言被他死死地压着才没有传到翎王爷的耳朵里,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总之,不要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我会保护你的!”就算谣言是真,齐陇煜也不想管了。他只知道这人还是他的文玉,他就会保护他。
在接文玉回来的途中,齐陇煜都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是因为他之前一直将文玉带在身边,京城中的少爷们又因为他的身份将文玉吹捧起来,才有了那次的劫难。那次被文玉踢下马车,齐陇煜固然很生气,但是后来的不理不睬何尝不是为了保护他呢?
“你保护我?”文玉笑着反问道。与此同时,他伸出双手握住齐陇煜抓住他肩膀的两只手,缓慢而坚定地扳开,用实际的行动来证明他并不需要。
“齐陇煜你认识的文玉能够一只手就把你弄晕?能从屋顶毫发无伤地跳下来?能这样?”文玉问道,最后加了一句,“你确定没有认错人?”
齐陇煜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是……他看了看文玉的脸摇头,他想象不出这世间会有第二个人长成这样。
文玉放弃了,这个齐陇煜的脑袋就是转不过弯,如果没有强有力的证据摆在他面前,自己说什么都没用。
而且,证据吗?他也并不是没有线索。
文玉放开齐陇煜得到手,转身就向外就离开了。文玉走得很快,齐陇煜勉勉强强地跟在他后面,没多久还是失去了他的踪迹。面走。
“你去哪里?”齐陇煜急急地问道。
不过,现在的文玉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连头也没回
文玉换了一身不显眼的衣服,又将自己重新装扮了一下,众人熟悉的文玉公子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清秀的少年,前面的头发自然垂下,挡住了半边脸。
文玉爬上翎王府墙边的一棵大树,轻巧地从几米高的树上绕过了王府的围墙。这段时间文玉没少走这条路,王府里面没有限制他的行动,他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从后面出去。只是每次出去都有人去请示齐陇煜,还有人跟着,烦!
“文玉?”刚从王府外的那条小巷子里出来,就听到一个不确定的声音。
文玉顺声一看,还是认识的人,京城里面认识文玉的多,文玉认识的可就一只手就能数出来。
“沈心!你怎么在这里?”前面站着的是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之前在奇赏会上认识的沈心,另一个嘛,有点眼熟。
“沈家做生意的,我出现哪里都不算奇怪吧!”沈心笑着回答,然后不留痕迹地看了看文玉来的那条路,那里通往的只有一个地方啊!
“到是你,怎么在这里?”沈心问。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叫文玉!”既然沈家是做生意的,怎么可能不知道翎王府齐陇煜的男宠叫文玉!文玉挑眉指了指自己。
沈心从上到下打量着他解释道:“不传言中相差太大,我以为只是同名而已。”
这句话文玉喜欢听,连带着心情也好了不少。
“啊!是你!”突然站在沈心身边的那个男子指着文玉大声叫到。
文玉看了他一眼,的确很眼熟,歪着头想了想就记起来了:“是你啊!”
那个在沈家不自量力跑来‘救’他的书生,他说是沈家的朋友,看来不是假话啊!
文玉漫不经心的态度让李禾又想起了那天莫名其妙被他训了的感觉,太憋屈了!李禾想大声为自己讨回公道,但是也很清楚他嘴笨说不过这个人的。于是暗地里拽了拽沈心的衣袖,想让他帮忙。
沈心宠溺地握住他的手,安抚着他。
文玉挑了挑眉,这个沈心挺合他心意的,就是眼光差了一点。
“你们继续,我先走了!”文玉挥挥手,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文玉刚一离开,李禾就甩开沈心地手,嘟着嘴巴说道:“你怎么和他那么熟啊?”
“一见如故,没办法啊!”沈心摇摇头无奈地说道。
“你……”李禾瞪着眼睛,委屈地看着他,那副模样看上去既可怜又可笑。
等沈心‘噗哧’一下笑出声来,李禾才反应过来又被他耍了!
“走吧!再不吃饭,我就饿扁了!醋溜鱼和清烧河豚,你想吃哪个?”在李禾真正生气之前,沈心赶紧岔开话题。
“嗯?”两个菜李禾都蛮喜欢的,选哪个好呢?
“不介意多我一个吧!”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把正在思考的李禾吓了一跳。
李禾回头一看,刚才才说走了的文玉不知道为什么又回来了。
“当然不介意。”沈心笑着回答,这也算是定下来了,毕竟出钱的才是老大。
李禾皱着眉头,不时地偷偷看文玉一眼,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想到有点事情需要你帮忙,待会再细说。”明明的李禾问的问题,文玉却是看着沈心在回答。
李禾只觉得一股很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这个文玉那么漂亮,沈心也很帅,总感觉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楔子里面有一个屏蔽词,于是就决定检查一下。顺便改改错别字和小章标题什么的,结果一路看下来就只有楔子里面那一个屏蔽刺!希望看到的人不要说我伪更啊!
、于戈?!
这个时候比起平常吃饭的时间晚了半个时辰,因为沈心要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物,李禾也在一旁看书等他,而文玉的目的又不是为了吃饭。
酒楼的生意很好,这个时段也有不少的人,却只有一个人的单独一桌的,他二十刚出头的模样,衣装不太像本地人。按理说京城异地的人也不不少,但这一个莫名地让文玉有点在意。
就在这时候,那青年感到了文玉的视线,从一堆美食中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了他一眼。仿佛看见了什么很惊讶的事情,青年张大嘴巴,连嘴里的鱼肉也忘记吞了。
“怎么?认识?”沈心停下来问道。
见青年的模样,肯定是认识他的,但是文玉对此一点印象都没有。
文玉摇摇头回答:“走吧!”
沈心和这里的老板是旧识,这里的掌柜不敢怠慢,将三人引进楼上的雅间。文玉跟在他们身后,莫名地又看了看那个青年,青年埋着头飞快地吃着碗里的东西,不时地往这边偷看一眼,那动作像极了某种小动物。
文玉笑了笑,眼神中带着几分自己也没留意到的宠溺。失忆以后,身边没一个可靠的人,文玉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他对这个青年没恶意。
留给沈心的雅间位置极好,靠近内院,没有街上的吵闹显得安静很多。小二端上来的菜肴也这里的招牌,很合文玉的胃口。下次可以再来试试,文玉想着,于是这个原本没打算吃饭的人居然是吃得最多的那一个。
“你东西都吃到哪里去了?”李禾忍不住发问,按照文玉的这个食量居然还长得那么瘦弱,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消化了!”文玉摸摸胀鼓鼓的肚子,自从他开始锻炼身体以后,食量就是这个样子。因为他穿的衣服都是很宽松的,看上去和以前一样,但实际上变结实了很多,这么快的速度连文玉本人都很惊讶。
沈心把一块白嫩的鱼肉夹到李禾碗里:“吃你的吧!别光顾着看人了。”
一顿饭的时间,李禾看文玉的次数多得让沈心有点吃味了!沈心放下筷子,问道:“文弟,你说有事情需要我帮忙?”
吃饱了就应该说正事了!文玉坐直了身体说道:“我还要一些其他的草药!”
沈心愣了一下,恍然大悟道:“我院子里丢了的药材果然是你拔走的!”
文玉挑挑眉算是默认了。
“沈家本身就是做药材起家的,草药自然是有!只是你拿那些草药是想做什么?”那些草药的药性只是有些好玩,其实并不值几个钱,沈心比较好奇的是这一点。
“做点东西防身!”文玉说。
“防身!?你为什么要防身?遇到什么危险了吗?”有这样激烈反应的是李禾,他本来在一旁边吃边听着,听到这里就听不下去了。
文玉瞟了他一眼,懒洋洋地说:“是啊!很危险!需要你来救美啊!”
这样一说,李禾自然是想到了之前在沈家救人不成反被打了一顿的事情。
“你怎么能这样?我也是好心嘛!”李禾越说越小声,越说越委屈。
“文弟的意思是要量力而为,不然只会成为拖累。”沈心又夹了一只鸡腿放在李禾的碗里。李禾看了看他,乖乖埋头吃饭了。
沈心摸摸李禾的脑袋,然后转头看向文玉:“既然那么危险,我们身家单薄、人微言轻,就不插手了!”言下之意草药的事情就算了吧!
哎呀呀!护短了!文玉抬起眼皮看了看沈心,他那张笑眯眯的脸上带着故作的为难!
“沈兄!你都不怎么吃饭,难道饭菜不合胃口?”不再说什么草药的事情,文玉突然开口说起这件事。
听文玉这么一说,李禾也察觉到了,沈心的饭量居然是三人里面最少的那个!
“沈心?”李禾问。
沈心不自然地僵了一下,瞬间又恢复了正常:“天气有点热,没有胃口!”
“哦!原来如此。”文玉拖长音。
“是啊!是啊!”沈心配合道。
李禾看看沈心又看看文玉,表示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摇摇头,人人都说沈家的沈三少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半点都省不得心,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文玉也不妨多让,他还是吃饭吧!
李禾把肚子吃得饱饱的,再看那两个,感情好得好像他们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
沈心说:“朋友之间不谈任何的报酬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文玉回答:“那也得看帮的是什么忙!上次帮你保守秘密不是还收了十几两银子吗?后来一转身有人就把一盆花卖了一千两。”
沈心说:“那时候不是才认识吗?现在我的私人药田免费任你参观,足以见到我的诚意了吧!”
文玉显得有些不愿意:“一件事是一件事,这次我也可以付你银子。”
沈心说:“谈钱就伤感情了吧!伤感情我就反悔了!”
沈心的私人药田,李禾是知道的,那可是一眼看不见尽头的药田啊!他们关系那么好,沈心也只带他去过一次。现在,沈心好说歹说,文玉才勉为其难地答应去转转。李禾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沉甸甸的!
那两人谈笑的样子变得格外刺眼,李禾不想再看到这个画面便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雅间的门是镂空的上好沉木,上面贴着一层薄薄的白纸。李禾这么一转头,就觉得门外有些不对劲,那一团阴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正贴在门上。正巧,门外的那东西动了动,李禾这才确认那是一个人影。
“谁在外面?”李禾高声叫到。
门外那人被李禾的声音吓到了,转身就想跑。但是,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文玉一个转身对准门外黑影的位置伸出手,在他的手下,镂空的木门仿佛一张薄纸,触之就裂成碎片。门外那人估计也没想到文玉会直接破门来抓他,一个晃神就连人带门地被摔在地上了。
好大一声的‘咚’,那人也跟着叫到:“疼!疼!疼!”
“是你!”那个刚才在下面一个人吃饭的青年,果然是认识文玉的,这会都摸上楼来了。
青年被文玉这样一看,连疼都不敢叫唤了。他嘴唇动了动对着文玉说了两个字,好像是在叫着一个人的名字。不过声音实在太小了,除了他本人基本上谁也没听见他叫的是什么?反正不可能是文玉!
“你叫我什么?”对于这个还挺有好感青年,文玉自认为语气很好,是真正带有疑惑地在问他。
谁知道青年往后面躲了躲,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喃喃地说道:“文玉,我叫的是文玉!”
“你果然是认识我的!”文玉说道。
“是……是啊!”青年眼珠转动着,慌张的模样一看就是在想什么坏事情。
认识他又出现在这里,自然是来找他的。
“前段时间,我出了一点意外,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你认识我,不代表我就认识你!”文玉说道,当然他不介意重新认识认识。
沈心诧异地看了文玉一眼,他们虽然只见了两次,但是关系应该算好的了吧!文玉一直都没有透露给他的事情,居然会告诉这个刚见面的人。
那个青年愣了一下,然后呆呆地看了看文玉后面站着的沈心李禾两人。突然,青年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反刚才畏畏缩缩的模样连滚带爬地拉住文玉的衣服爬起来大叫着:“文玉!我是你的粉丝,给我签个名吧!”
啥?三人不同程度地呆住了。
见状青年闹得越发地激动了,他甚至掀起了衣摆把里面最干净的白布拉出来,摊开在文玉的面前,然后一脸期待地盯着他。
文玉顿时感到深深的无力:“你走吧!”
“嗯!”青年欢快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像兔子一样地跑掉了。
沈心纠结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不合常理啊!
“门!?”沈心提醒道,那道门还坏在那里的。
文玉看了他一眼:“我陪!”
“你没事吧!”沈心这句话里的担心是真心的。
文玉白了他一眼。
“那个人是认错人了吧!”李禾突然说道。
见两人都看向他,李禾胆怯地朝着沈心的方向动了动:“最开始他叫的是另一个名字吧!”
“你听见了?”文玉也认为一开始青年叫的根本不是‘文玉’,无奈根本没听清楚。
李禾摇了摇头:“我读得懂唇语。他一开始喊的好像是于戈!”
于戈,文玉震惊的无以复加!这个名字为何这样熟悉!好像以前就有人这样喊过他!一直一来,他所迷茫的事情仿佛终于裂开了一道细小的口子。
那个青年!
文玉冲出房间,正巧看到青年踏出酒楼的大门。文玉不管不顾地追了过去,沈心和李禾相互看了看,也跟了上去。
酒楼的旁边有一条小路,平时鲜少有人往来,因为前面是死胡同。文玉亲眼看见青年一个转身就走进去了,但是他随后跟上去的时候,却只能对着三面的空墙。那个青年就像是凭空消失了!
“你们也看见了吧!他明明走进来了的。”文玉问后来跟来的两个人。
沈心和李禾稍微晚了一点,对那个青年是不是真的走进这里并不确定。
“文弟,或许是你看错了。”最后沈心只有这样安慰道。
、药
吃过饭后,李禾就一个人回去了,而文玉跟着沈心来到了他郊区的私人药田。里面各种药草不同的习性划分了好几个片区。
文玉粗略地扫了一眼,别有深意地说道:“怪不得,你不让李禾跟来。”
虽然名为药田,但这里种的绝大部分都是毒草,平常人进入很容易受伤,何况是李禾。
沈心拿出两个香囊,将其中一个递给了文玉。一阵暗香涌来,文玉一闻就明白这香囊是用来避毒的。
接过香囊,文玉提醒说:“我记得你说沈家的做药材起家的。”
“这些也能做药,市面上也很难买到,为防万一,我们才在这里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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