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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包子奋斗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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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笑着道：“包卿不用担心，所谓虎父无犬子，朕对此十分有信心。”
“既然如此，臣谢陛下的信任。”
赵祯已经坐回了座位上，笑着对陈诚道：“包卿快坐，跟朕说说京城外面如何？”
陈诚谢恩坐下，毕竟对北宋的政事朝局他都不大明了，所以也不好评论。若说些什么四海升平百姓安乐又显得有些谄媚了，实话实说的话，他是嫌命太长了吧。左想右想之下，陈诚决定，说说沿途风光，再讲讲公孙衍和展小白这两个人。
与其让小皇帝去找人调查他们两个人，不如自己主动说了，免得皇帝有什么不必要的猜忌。
陈诚如此想，倒是无意中符合了赵祯的心思。赵祯虽然算是一位勤政爱民的皇帝，无奈他资质有限，若不是先帝的前五个儿子均早亡，恐怕怎么也轮不到他这么个身份低微的妃子的儿子做皇帝的。
其他人总是说些谄媚奉承的话，好像他这个皇帝有多么英明睿智，国家治理得有多好一样。还有些人总是喜欢危言耸听，顺便教育教育他这个皇帝多么糊涂，多么无能。
其实每个做皇帝的，多少都有自己的探子系统，只是赵祯最想要的就是每个人都能够和乐幸福，所以他的探子大都是为他在各处奔跑，查探民情的。所以民生如何这些，他根本就不需要从别人口中知道。
他问陈诚的意思，也是想让他讲讲京城外面如何，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一类。陈诚倒果真没让他失望，说的大都是沿途景致，又说些抓捕展小白时的趣事，逗得赵祯笑得先仰后合，丝毫没有作为帝王的威严了。
赵祯平时总是被告诫，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做，像这般开怀的时候实在是少。孙公公虽然知道赵祯这个样子若是叫别人看见了，恐怕又要挨一番教训的。好在这时候在这的是陈诚，也好在陈诚不是过去的那个包拯了。孙公公觉得，这小包自打失忆后，反而多了丝人情味儿，照比之前实在是更招人喜欢了。
陈诚与小皇帝可谓是相谈甚欢，时不时就有笑声传出来，宫内的守卫不禁想道：官家实在是好久没有这般开怀的笑过了。
陈诚与小皇帝直说到傍晚，午间直接在宫中用的御膳，陈诚吃的很满意，御膳虽然并不多么奢侈，不过味道确实是十分不错的。
晚间原本小皇帝还要留陈诚住下，来个秉烛夜谈的，不过陈诚拒绝了，皇帝留是留了，不过他要是真敢留下，就等着被参奏吧。
这可是包福提前告诉他的，小皇帝势必会留宿，不过自己只要一如既往的拒绝就行了。小皇帝虽然有些失望，不过却也没说什么，留陈诚用了晚膳，又赐下了些吃食给陈诚带回去给包繶，便放他离开了。
陈诚到家时，府内众人还未用餐，陈诚将皇帝赐下的食物拿给大家吃，又喂小包子用了饭，大家闲聊了会儿，便各自去休息了。
陈诚抱着小包子回了房间，沐浴过后，正预备着搂着儿子上床，却听见外面有敲门声。
陈诚小小惊讶了一下，现在也就晚上八点左右，虽然并不算晚，不过对于古代人来说，却是该上床休息的时间了。毕竟没什么其他的休闲娱乐，那种整晚不夜城的地方，不是他这个朝廷命官可以去的。
陈诚疑惑的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正是含笑不语的公孙衍。见陈诚看了门，公孙衍笑着往前递了递手中的托盘，“记得你在路上说，睡前喝一杯牛奶，有助于睡眠，所以让厨子给你和包繶儿弄了羊奶来，你喝喝看，味道怎么样。”
陈诚忙接过他手中的托盘，将人让了进来。小包子见进来的人是公孙伯伯，也不在床上滚了，蹬上小鞋，几步跑到公孙衍面前，一伸手，公孙衍便将人捞进了怀里。
一路上，公孙衍与展小白从小包子入手，成功使小包子倒戈。小包子如今对这两个总是陪他玩儿，又给他买好吃的和好玩儿的的两位伯伯，可是好感倍增，连包仁这个哥哥都可以靠边站了。
所以说，小孩子其实最是好讨好的，只要你让他觉出了你真心待他好，他便会认可你喜欢你。公孙衍与展小白可都不是一般人物，不过讨好一个小孩子罢了，实在是方法多多。
陈诚抿了一小口羊奶，倒是没有什么膻味的，而且应该是放了糖的，浓浓的奶香中带着一丝丝甜甜的味道。
“味道不错，宝贝，过来尝尝。
小包子坐在公孙衍怀里，公孙衍便直接端起其中一碗，喂到小包子嘴里。小包子喝了一口，眉毛鼻子都皱在一处了，显见的，虽然陈诚觉得味道还好，不过小家伙还是觉得膻味很重，即使里面掺了糖，他还是很不喜欢的。
还没等小家伙说不，陈诚立刻说道：“喝光，不许吐出来。
小家伙抬头看了看陈诚，又看了眼公孙衍，公孙衍爱莫能助的摊摊手，小包子只得皱着小眉头将整碗的羊奶喝光了。喝完后，径自从公孙衍怀里钻出来，几步跑回床上，钻进被子里再不出来了。不理这两个坏人，哼！
陈诚无奈的看着小包子跑回床上耍小脾气，歉意的对公孙衍道：“小孩子总是不喜欢这种膻味的，不过习惯就好了。说起来，这羊奶膻味较之牛奶要重伤许多的，不知道能不能弄来牛奶呢？”
“羊奶倒还好说，牛奶却是不大方便的。民间养牛多用于耕种，不得随意买卖宰杀。在府内养牛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些时间，而且还要等牛生崽时，才能有牛奶。与之相比，羊奶就方便多了。”
陈诚知道公孙衍说的是事实，不过仍小小的遗憾了一把。说起来，若是真的有牛奶，小家伙会喜欢也不一定。现在既然没有牛奶，就先用羊奶代替吧。喝奶有助睡眠倒还在其次，最主要是陈诚知道公孙衍和展小白都比自己大不了几岁，长得却比自己高壮不少，让他羡慕嫉妒罢了。
不说这两个，连包仁那家伙都比他高。陈诚觉得，这包拯除了长年龄，其他什么都不长啊。
要改变！陈诚握拳表示，最起码还要长高几厘米的，虽然二十多岁的人了，长个这事确实是有些难。不过，他家的小包子万一随他这么小只怎么办，长个要从娃娃抓起。
、３０ 上朝是件小事儿
将羊奶送到，又看着大小两只包子喝光后，公孙衍未多做停留，便告辞离开了。
陈诚心满意足的将在床上直打滚儿的自家儿子捞进怀里，哄了一小会儿，小包子便呼呼睡着了。
想起白天与小皇帝的相处，陈诚表示很满意，看来之前的包拯与皇帝大约也就是这样相处的，小皇帝丝毫没有怀疑，他的爱卿里子已经换了。
只是不知这小皇帝是不是故意的，话里话外总是会提到狄青，看来确实对狄青和包拯都极为信任的，总想能让陈诚原谅了狄青，他好将人调回来。
虽然这被狄青强上的人，不是他陈诚，而是那原来的里子包拯，不过好歹受欺负的是同一具躯体，陈诚很是为包拯打抱不平的。
陈诚看得出，如果他不松口，小皇帝势必不会将人调回来，不过，却也免不了日日劝和。想来小皇帝若是想将人调回，总是可以有许多借口的，如今这般，已算是给陈诚留了很大的体面。
只是陈诚暂时还不打算松口，先让那小子在边疆磨练着吧，不是因为他，可能包拯也就不会外调，更不会死在一块儿砖头上。他陈诚可能还在现代自家的大房子里，吹着空调，看着电视，玩着电脑，可能连男人都泡上了。哪里会像现在这般，男人不敢泡，生怕给包大人抹黑，日常出了调戏小包子，其他什么娱乐活动都没有，多凄惨凄凉凄清！
不过，陈诚也是不会一味傲娇的，显得他多不近人情。不给皇帝面子，可就是不给自己的小命面子，这点陈诚还是很能想开的。
不过，给面子也不急于这一时，等他正是在开封府上任，这边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再松口不迟。
而且，据他所知，宋朝的时候，似乎是文官比武将吃香多了，这样一想，他也就觉得自己不该怕了那个什么狄青才是。
不过，关于狄青的事，还是不要被公孙衍和展小白知道为好，至于为什么，陈诚说不大上来，只是觉得，若是被这两人知道，恐怕事情就难以善了了。而且，这也影响他英明神武的形象不是。
不知道那个狄青长的什么样子啊，要是比公孙衍还帅……呸，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啊。算了算了，明日还要正式上朝述职，还是赶紧睡吧，免得迟到了，那可不是扣工资那么简单的。
第二日一早，陈诚尚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包福叫了起来。半闭着眼，由包福伺候着洗脸刷牙，又穿好了朝服，陈诚便被赶去上朝了。
昨日已经进过一次宫，上朝不过在外宫，倒是极好找的。而且他住这一片有不少官员，大家虽然都坐着轿子，不过到了宫门前，都是必须下轿步行的。这样一来，陈诚倒是直接就跟着大家往里走就成了。
陈诚没有直接进入大殿，他这次是进宫述职，需要等在殿外，等待皇帝传召，才能入内。除了陈诚，还有两个官员候在殿外，陈诚不认得他们，但是不知道包拯认不认识，好在大家都等在殿外，不能任意交流，陈诚也只是学着那两人的样子，微微颔首示意，便低眉顺眼的跟着两人站成一排等候召见了。
陈诚不大懂怎么看朝服看出这人官大官小的，所以也不知道这两人的级别多大。等了一会儿，听见传召自己了，陈诚又对着两人颔首示意，随后便亦步亦趋的进了殿内。
陈诚低着头，待走到大殿中间靠前的位置，恭敬行礼后，皇帝说了声“包卿平身。”陈诚便又站直了，不过仍垂着头，双手拿着朝笏，平举在胸前。
笏板上记录着陈诚述职的内容，主要是怕忘记，字是公孙衍写的，清丽隽秀，采纳了陈诚的建议，尽量写的简便些，方便陈诚阅读。
陈诚简单的对自己的职务，在职期间的表现，一些大的问题的解决等做了客观的表述，其实这些属于政绩考核，每年朝廷都有人考核完向皇帝禀告，官员自己述职，不过就是皇帝听听看与自己所知有多大出入，好决定下一年的职务安排。
说白了，这样的述职，对有些人来说，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譬如陈诚。即便如此，陈诚仍然认真准备了，毕竟对他来说，这是第一次上朝，总想留下些好印象的。
陈诚讲完，仍是恭敬的立于殿上，小皇帝点点头，脆脆的声音道：“包卿辛苦了，就列吧。”
陈诚一蒙，这个包福可没说过，这他得站哪里啊？不过，没纠结一会儿，陈诚就发现，已经有人体贴的让了位置出来，陈诚偷偷瞧了眼陪同皇帝上朝的孙公公，见孙公公轻轻颔首，他才恭敬的道了声“遵旨”，推到了空位上。
他说完后，小皇帝又分别召见了同他一起站在殿外的另两个官员，这两人都同陈诚一样，从地方调回来的。不过，人家是真真的在地方做满了三年的，不像陈诚，只做了一年半就回来了。
不过陈诚比他们的级别高，怎么说龙图阁大学士一角，就是个正三品，那两个不过是却才是六品官员。瞧瞧站的位置就知道了，他这位置，前面不过站了三五个人，那两个，却是直接站到排尾去了。
三人述职完，小皇帝仍是例行“有本早奏，无本退朝。”陈诚是没有什么本要奏的，不过其他人却是有的。陈诚认真听了听，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大都是关于京城治安的。陈诚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儿，这不就是奏给自己听的么。
他作为新上任，啊不，其实是还没有正式上任的开封府尹，整个京城的治安都是他开封府的事儿。这个官员是跟包拯有仇吧，要不怎么他刚回来，就给他上眼药啊。边疆其他少数民族侵略，他怎么就不奏啊，大宋还有一半河山在别人手里的，他怎么就不提呢？
居安思危，居安思危，真不知道这帮人是怎么读书的，这点儿道理都不懂。
“王卿家所奏之事，朕已经与包卿商议过了，此事待包卿正式上任后，酌情查办，卿家不必挂忧。”
“老臣所启之事，乃事关京畿稳定，陛下安危，还望包大人慎之又慎，万不可掉以轻心。”
陈诚心内嗤笑一声，面上仍是恭恭敬敬的对着小皇帝深施一礼，道：“臣定不辱命。”
除了这位王姓大臣，其他人倒是没有针对他来的，陈诚老老实实的听完了朝会，随着孙公公的一声“退朝”，舒了口气。以后日日如此，倒还真是怪折磨人的，别的不说，主要是早期这点，就让他很受不了。
早上起得太早，现下腹内空空，陈诚跟着大家慢悠悠的退出来后，只跟几个主动跟他打招呼的寒暄了几句，便预备往家回了。反正这帮人他都不认识，多说多错，还不如不说。
陈诚快步走到宫门口时，却见一只跟着小皇帝的孙公公提着个锦盒等在那里。这孙公公可是帮了自己不少忙的，陈诚忙走到他面前，笑着打了招呼。
“官家说，小包必然又是没用早饭就赶来上朝的，所以叫咱家来给你拿些糕点来，路上垫垫肚子。原本这是准备早朝之前给你的，只是你来的太晚，即便给你了，你也没法儿吃。好歹是官家的一番心意，小包带回去路上用些吧。”
这小皇帝倒真是够体贴的，陈诚恭恭敬敬的接过锦盒，“多谢公公，劳烦公公替我向官家道谢了。”
孙公公笑眯眯道：“好说好说，还好你不用每日上朝，否则这长久下去，身子也受不住啊。”
听孙公公这样说，陈诚心内大乐，原来自己不用每日都上朝啊，实在是太好了。“劳公公点击了，改日公公得了闲，来我府上。我摆一桌酒席，只您和府上几人，算是庆贺……我归京吧。”
孙魏一连道了几声好，“若是小包摆酒，想来官家定然也想去的。”
“若是官家想来，我自当倒履相迎。”
孙公公笑着道：“有小包这句话，咱家就放心了。好在你没同官家生分了，否则官家又不知要伤心多久了。”
“岂会，公公多虑了，我只是失去了些记忆，感情还是有的。我见到官家和公公就觉亲切，心内便知，从前必是感情极好的。”
孙魏哈哈大笑，“小包失忆后，嘴巴倒是甜了。好了好了，咱家不在这儿同你闲扯了，官家又该到处找咱家了。小包也快回去，用些早饭，免得胃又不舒服了。”
陈诚恭恭敬敬的向孙魏行了礼，孙魏敲了下陈诚的头，怪他与自己多礼。两人互相望着笑笑，便各自回去了。
陈诚坐在轿子里，打开锦盒，到都不是什么名贵的糕点，不过是赤豆糕绿豆糕和芸豆糕，颜色倒是鲜艳。
陈诚捻起一块儿绿豆糕来吃，倒是照比现代那些个用糖精和香料堆砌的糕点好吃许多。不过，手边没有茶水，陈诚只吃了一块儿便放下了。果然，早上还是喝粥吃包子适合自己。
忙忙碌碌，当然，只是下人忙忙碌碌的收拾了几日府邸，原本就是不错的，只是要改成陈诚要的样子就稍微费了些力气。收拾好府邸，陈诚的假期也用没了，只得真被上任一事。
小皇帝倒是很帮着陈诚的，将所有弹劾他的折子都压了下来，陈诚上任当天去上朝时才知道，原来自己又被弹劾了。而且这次，不是人家找茬，确实是他做的不对。原本京城就与地方不一样，地方自然是在上任之时上任就好，而京城重地，他被委任开封府尹，更是重中之重的位置。
这开封府尹空缺已久，是小皇帝专门给陈诚留的，只等着他回来立刻走马上任的。哪知道陈诚觉得自己的假期没用完，专心享受假期去了，哪里还会主动提前上任，这也难怪别人看不过去弹劾他了。
陈诚暗自感叹，果然与皇帝搞好关系是很必要的，否则小皇帝听信谗言（？），治自己一个玩忽职守之罪，还真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儿。虽然在宋朝一般没有文官会被问斩的，不过，万一有人落井下石，他变成了那个特例可就不好玩了。
、３１ 京畿连环杀人要案
开封府尹乃是从三品的官员，虽然不比龙图阁大学士正三品，不过手中那可是有实权的。而且京城是什么地方，达官显贵聚集，三六九等群居，实在再混乱不过了。
陈诚带着公孙衍展小白和唐胡图，直接到了开封府，与府内代职的官员做了交接，正式走马上任了。
之前听孙公公说他不用每天都上朝，陈诚自是好一通高兴的，不过回家后问了包福，包福的意思，即便不用每天去上早朝，不过开封府毕竟与别的地方不同，仍是要早早就过去的。
在京城做官，虽然权利是很大的，但是却不如地方来得自在。
陈诚在开封府上班，也只比上早朝晚了那么一个小时罢了。也就是早朝要早上大约四点就起床收拾，五点的时候，就已经在朝中端端正正的站好了。在开封府上班，则要早上六点过去签到就好了。
陈诚深深的怀念了一下现代朝九晚五的上班制度，尤其是他还是小片警时，每天就是处理一些鸡皮蒜毛的小事儿，顺便到街上转悠转悠，帮完东家帮西家的。
想想现代幸福的小日子，陈诚只能深深叹口气。
“大人是累了么，要不然去后面歇一会儿，这些公文，我来处理就好。”
陈诚感叹，有公孙衍一个，是省了他多少事儿啊。“昨晚和包繶闹得有点儿晚，今早又起得这么早，总感觉有些犯困。”说着，还十分配合的打了个哈欠。
公孙衍瞧着陈诚努力装出一副“我很困”的模样，来逃避劳动，心内大觉好笑，“那大人就去里间躺一会儿吧。”
陈诚从善如流，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慢悠悠的里面走。待到了公孙衍看不见的地方，才撒起欢儿来，几步蹦到软榻上，学着自家宝贝儿子的模样，在榻上滚来滚去。喘着气躺好后，陈诚自言自语道：“我果然还是最适合做米虫！”
公孙衍在外间，听罢嘴角微微勾起，既然你想要做米虫，我自然也是不介意养你这只米虫一辈子的。
公孙衍想罢，就见展小白风风火火的进来，“公孙衍，你凭什么……”
公孙衍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瞎嚷嚷什么，大人在里边儿歇着呢。”
展小白忙也跟着压低了声音，“公孙衍，你这个＆＃＠￥％*＆×……你凭什么把我调去巡街，你个％＆×￥％××＠＃……别以为小爷不知道你的险恶用心，你不过是怕他和我相处的时间长了，喜欢上我罢了。你这个混蛋，还打算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么，这对我不公平。”
展小白叽里咕噜的骂了半天，公孙衍无奈的掏掏耳朵，“怎么说你现在也是这开封府的一名捕快了，怎么说话还是这么没有素质，动不动就将市井流氓的那些词儿弄出来了。你这样，我如何能放心让你护卫在大人身边？”
展小白不屑的撇头，“你会这么好心？”
“为什么不呢，听着大人同包福说话的意思，那个狄青可是很快就会回来了，这样一来，你还是守在大人身边比较好吧。”
“哼！那为什么我现在要去巡街？”
公孙衍看了眼展小白，“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果然，公孙衍你这只老狐狸！
“快去继续巡街吧，京城治安，可是与我们开封府息息相关的，别给大人添麻烦。”
展小白知道自己是说不过这只成精的狐狸的，冷哼一声，转身出门继续巡街去了。
陈诚在里面倒也没睡着，不过他的耳力照比另两人就差得远了，所以除了展小白喊出来的第一句话，其他的，他都没听清。而且，听着听着他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时，公孙衍已经处理好了积压的公务。之前上朝时那位王大人提到的关于京中治安的问题，在公孙衍安排好的巡视下，也有了改善。
陈诚与公孙衍在开封府内将积压的公务处理好，已是过了五日了。陈诚每六日上朝一次，处理好开封府的陈务，也正是需要再上朝的日子。
陈诚其实觉得，他上不上朝都无什么所谓，毕竟于军国大事上，他是没什么能力处理的。况且这个时候，可以说内忧不算什么，外患才是主要的。外患涉及的是民族间的关系，陈诚倒不像其他人那样，歧视少数民族，认为少数民族都是夷狄。
陈诚觉得，反正将来都是中华民族的各个少数民族，现在这样争来争去是有什么意思。不过，这话他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
包拯在历史上，似乎是位主战派，陈诚这人反倒是觉得，战争是不好的。不过，他也不能违背包拯清正廉明的形象，所以最好还是在朝局中保持中立。毕竟他也发现了，这个世界，可是与自己在电视剧中的看到的世界不一样的，所以，他也不大敢做什么。无为而治，老子说这话有理。
这次上朝，倒是没有什么波澜的，不过陈诚也看得出，朝中确实是分成了主战派和主和派的，之前弹劾过他的那位王大人，明显就是主和派的人。陈诚撇撇嘴，怪不得看不上自己呢，原来是政见不和啊。
小皇帝是个惯会和稀泥的，往往朝中争执不休时，小皇帝都是劝过了这个劝那个，实在劝不过去了，就坐在上面发呆。只要下面没发展成全武行，小皇帝会一直等着大家自己不说话了为止。
朝中文官多余武将，文官大部分都是主和的，武将则多为主战派。毕竟文官数量多许多，又都是耍嘴皮子的，武将一般是说不过他们的。不过，武将大都孔武有力，看着就觉得凶恶，所以文官也不会太过逼迫。真的动起手来，以皇帝的态度，必不会特别偏向谁的，这样一来，文官往往会吃亏许多。
陈诚每次上朝，最常做的事儿，就是看热闹。陈诚不主动发表什么政见，小皇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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