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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包子奋斗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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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故意想要激怒自己。那个叫公孙衍的,倒是个人才,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可惜了,若是自己的人,他倒必然会重用,若是敌对一方的人么,即便是个人才,也是留不得的。
周太师盯着公孙衍远去的背影,看来,此人留不得了,可惜了,可惜了,哎!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原谅偶~跪地不起~
、34 公孙美人心计
从周府出来,陈诚心内感叹,没想到这个周太师竟然是个美大叔,虽然年岁大了些,不过年轻时必是迷倒一片男男女女的“杀手”啊。
想想也是,虽然周放猥琐(你都没见过他,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啊!)了些,不过周贵妃能够独宠于后宫,姿色必然不差。能生出不俗姿色的女儿,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也不能差了(你将周贵妃的母亲置于何地了?)。可惜了这一家子美人啊,都是黑心肝儿的坏人。
“希仁,你对周府怎么看?”
“我么?我觉得周府没一个好人。”
“为何?”这也太过武断了吧,虽然这个周太师是主和派的代表人物,不过却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小奸恶倒是有的,以权谋私罢了,倒也说不上祸国殃民的大罪过。
“能养出周放那种纨绔子弟的,可实在不见得会是什么好人家吧。”这样说,似乎也不很对,包拯家还养出了包仁那个大贪官呢,凡事不绝对啊。
公孙衍不置可否,“这周太师一向最是惯着独子,否则也不会联合周贵妃求着皇帝破例封周放一个小侯爷的爵位了。不过我看周太师今日的表现,那周放强抢民女是有的,但是毁尸灭迹却应是不可能。不过,那犯人与周府必然是有些关系的,除了隐瞒周放强抢民女一事,周太师必然还隐瞒着其他事情。”
“周太师是只老狐狸,从他口中必然问不出什么来,我们是不是要从周府的下人着手?”
“这个交给展小白去办就成,他除了擅长偷盗,探听消息也是好手,我们静待就是。之前展小白关于周放的评价,想来还是有些道理的,那应是一个无甚心机的,看来我们也可以从他身上下手。”
“昭然想怎么办?”
见陈诚睁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公孙衍好心情的摸摸陈诚的头发,“山人自有妙计。”
见公孙衍不说,陈诚却也不再追问,他对公孙衍可是信心满满,既然他说有计策了,自然是好计。陈诚只要随着公孙衍的计策走就行,其他的,不需要操心。陈诚很是满足于目前的这种生存状态。
依公孙衍的意思,周放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被自己的老爹软禁了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他势必会想方设法的出来。出来他又不敢光明正大的出来,只能偷偷跑出来,这样一来,一旦他犯了事儿,陈诚他们偷偷将人抓回去,周太师的人也未必能发现。即使发现了,是周放自己偷跑出来的,又犯在开封府手里,周太师想要人,也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算盘噼里啪啦打得贼响,开封府的人不过在周府外候了两天,耐不住寂寞的周小侯爷就出现了。
要说这小侯爷倒是会扮,直接装成了送菜的农夫,粗麻布衣裳直接往身上一套,宽沿草帽一扣,倒还真没几个人能瞧得出他来。若不是公孙衍提前跟开封府守着的人说过,看进进出出的人,不要看衣着,只看手嫩不嫩就能知道这周小侯爷跑出来没,这帮人还真发现不了这农夫就是周小侯爷。
周放一出来,开封府的人就跟了上去,这边忙通知了陈诚几人,公孙衍叫展小白护送陈诚过去,他则单独行动。
这周放看来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了,轻车熟路挑着担子到了一处僻静地方,从筐里掏出华服换上,立马从一个脏兮兮的农夫变成了一个翩翩佳公子。若是他表情不是那么猥琐,单单人往那一方不说话,怎么也能担得起“君子如玉”这四个字啊。可惜了这么个玉面小帅哥,竟被教育成了个纨绔畏缩之人,白长了那么好的一张脸了。
周放换号了衣服,又从筐中拿出一把折扇,唰的一声展开,纨绔味儿十足十。
被展小白抱着趴在墙上观望的陈诚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流氓!”
抱着陈诚的展小白吓得一哆嗦,刚要贴上陈诚的嘴唇硬生生撇到了另一边去,差点扭到脖子。
“他走了,小白,快点,我们跟上。”见周放像个小偷一样贴着墙角看外面有没有追兵,陈诚不禁催促起了展小白。
“等等,我们别跟的太近,会被他发现。”虽然如此说着,展小白心内却有着几分看热闹的心思,那公孙衍用何种计谋,他可是知道的。好不容易能看见公孙衍出丑,他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这倒也是,那我们远远跟着他,看他要去做什么,别打草惊蛇,扰乱昭然的部属可就不好了。”
展小白抱着陈诚旋身落地,两人随意的跟在周放的后面,边走还边逛逛路边的摊子。周放回头瞧了几次,都没有发现他们,伪装的倒是不错。
跟着周放一直走到一处巷子,这处都是一些个青舍小屋,一个一个小院子林立着,独立的小院子都是门扇紧闭,有的门上还系着红丝巾。
周放走到其中一户没挂丝巾的人家门口,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就有人开了门,陈诚他们的角度看不见开门的人是谁,不过看周放的脸色,似乎很是满意的样子。
周放进去后,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小丫头出来,在门上挂了条红丝巾。陈诚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这地方的风俗怪有趣的,家里来了客人,还要挂条丝巾表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陈诚不懂,展小白却是明白的,这地方,应该住的都是暗娼。
在古代,妓院可是合法的营生,每个妓子都是在户部挂了号的,按人头交税。这些做暗娼的就不同了,做暗娼一般都是为生活所迫,又不想卖身妓院任人随意买卖,所以都是自己做生意。
这样的人,一般做的都是老客户或者是熟人介绍的客人的生意,有客人来了,谈拢了价钱,就在门外挂上红丝巾,代表着现在正在接客,免得其他客人来了,打扰屋内的“好事”。
做暗娼因为不向官府交税,所以是违法的,不过做暗娼的通常都有相好在衙门里做官差,为的就是避免被捉拿。不过一般也没哪个官员没事儿吃饱了撑的来抓她们,毕竟她们都是为生活所迫,家境贫寒,没什么油水可捞,都抓回去了还占大牢的地方。
虽然知道这周放是来嫖妓的,展小白却并不想告诉一看就还懵懂着的陈诚,免得陈诚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到时就不好解释了。
两人无聊的蹲在角落里数蚂蚁,等着周放出来,这周放倒是挺能鼓捣的,只过了一个时辰才出来。送他出来的是那个挂红丝巾的小丫头,不知周放说了什么,那小丫头低头腼腆的笑了笑,周放随手就扔了块银子给她。待周放走远一些后,那小丫头才敛了笑,取下门上的红丝巾挂了条黑丝巾在门上,进院去了。
挂黑丝巾,表示这女子身体不适,今日不再开门做生意了,看来周放将人折腾得不轻。
周放想来是喝了些酒的,走起路来微微有些摇晃,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怎么看着怎么觉得欠揍,陈诚想。
也许是陈诚紧盯着人的视线被周放发现了,这条路上人又不多,所以周放猛然回头盯着陈诚和展小白看时,还真把陈诚吓懵了。
周放盯着陈诚看了会儿,仿佛在思考,这人是不是在跟着自己。展小白一把将陈诚搂进怀里,狠狠瞪了眼周放。周放会意一笑,原来是对儿小情儿,而且还挺爱吃醋的。
给了展小白一个放心,我不会动你那小情儿的笑容后,周放又一步三摇的走了。陈诚在展小白怀里静静待了会儿,才拉下展小白挡着自己脸的胳膊,见周放已经走远了,才长舒了口气,“吓死我了,以为被他发现了呢。”
抬头正看见展小白愣愣的盯着自己看,陈诚这才想起被展小白整个的抱在了怀里,不禁有些羞怯,“你……你先放开我……”
展小白回过神来,松开了怀抱,陈诚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展小白不禁想,主要是这种感觉太美好了,所以一时没忍着就浮想联翩了。不过,小包大人实在是太瘦了,看来要养肥一些,才好拆分下肚,不然骨头硌人啊。展小白摸着下巴暗暗点头。
陈诚收拾好有些紊乱的呼吸,看向兀自点着头的展小白,“你……”
“恩?”听见陈诚叫自己,展小白忙答应。
“呃……周放走远了,我们还跟着么?”快速转移话题。
“不用紧跟着了,公孙衍那边应该已经都准备好了,我们直接过去就行。”说着,抱起陈诚几个跳跃,就隐没在一片瓦舍中。
被展小白抱在怀里陈诚昏头涨脑的想,为什么之前他抱着他时,他没觉得心慌气短,这次怎么就觉得心跳的这么快呢?
展小白带着脸红红的陈诚过去时,周放已经被抓起来了,脸上蒙着块儿黑布,唔唔的不知在说什么,想是被堵住了嘴巴。
见陈诚两人过来,正押着周放的衙差忙行礼道:“包大人,这个人自称是周府的小侯爷,当街调戏民女,现已被我们拿下,您看是否先押回衙门?”
陈诚看了一圈儿,没发现公孙衍,只得道:“本官前两日刚刚拜访过周府,太师说现在小侯爷生病,月内都不便见人,这人看来是个骗子,竟敢给周太师抹黑,本官作为开封知府,必要还太师一个公道的。先将此人押回去,待本官细问之后,再做定夺。”
他们说的这些话,自然都是给周放听的。周放一听,果然更加唔唔的大声起来,只是他说不出来话,自然也没人理会他。
、35 公孙美人计
没有瞧见公孙衍出丑的展小白很是不满意,待陈诚大义凛然的说过场面话后,便贴着陈诚的耳朵道:“这计策是公孙衍定下的,如今他却不在这里,莫非是受伤了?”
果然,一听这话,陈诚脸色一变,刚要召个捕快来问,展小白又道:“公孙衍那人,若是真的受伤了,想必是不会让别人看见的,一定是偷偷先回去了。我轻功好,不如我先带你快点儿回去看他?”
陈诚忙不自迭的点头,比起自展小白怀里的不好意思,陈诚更加担心的是公孙衍的身体。
两人撇下众人,径自飞回了包府里公孙衍的院子。反正在外面守着的人见惯他们进出,也没人拦着他们,一路直奔公孙衍的卧室去了。
展小白连门都不敲,直接带着陈诚推开了门,事也赶巧,公孙衍听见有人朝这边过来了,感觉到是这两人的气息,只微微一笑,便在展小白推门而入时,将衣衫半褪至腰间,露出整个完美的光裸后背。
展小白进去后嘴角一抽抽,陈诚却是直接“妈呀”一声捂住了眼睛,非礼勿视。虽然男人之间打赤膊是很正常的事儿,可是陈诚是个同啊,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啊。他见到女子的裸体可能还不觉得非礼勿视的,见到男人,第一个想法就是非礼勿视啊。
见陈诚这么大反应,公孙衍更乐了,将外衫直接全部脱下,只留着一件亵裤,步履轻盈的走到陈诚面前,“希仁,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周放押回来了么?”
以为公孙衍已经穿好了衣服的陈诚刚将手拿下想要回答公孙衍的问题,却见公孙衍整个上身都是裸着的,□虽然穿着亵裤,可是那贲张已经有些现形,四肢修长,腹部竟然还有腹肌,两点淡粉,一截莹白的脖颈,登时就觉鼻内一热,一股热流淌了下来。
“希仁……”
“小包……”
陈诚哪里还能听见他们说话,只觉得眼前洁白泛着荧光的裸体一晃一晃的,随即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陈诚醒来时,天已经擦黑儿了,想起自己为何会晕倒,陈诚直想将自己整个缩进被子里,再也不出来了。被美色诱惑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可是被美色诱惑之后,竟然又是流鼻血又是玩儿晕倒的,那可就是件让人无法见人的事儿了,何况诱惑人的美人还是公孙衍。陈诚想想就觉得自己可以就此死掉了。
陈诚正蒙着脑袋胡思乱想,门吱呀一声开了,公孙衍温柔的声音传来,“希仁,醒了吧?最近天气干燥,唐胡图说你体内有股热毒,排除体外就好了。我给你熬了薏米冰糖粥,清热解毒的,你喝些吧。”
公孙衍这样一说,一下子就化解了陈诚的尴尬,陈诚这才明白,其实他倒不是多在意流鼻血这个事实。他在意的是,他竟然当着公孙衍的面对着公孙衍流鼻血,这可就是一种大罪过了,是对公孙衍的一种亵渎。
如今公孙衍闻言抚慰,陈诚就知道公孙衍并没怪自己,立刻就恢复了活力。
讨好般的笑着叫了声“昭然”,从公孙衍手中接过温热的薏米粥,一勺一勺的喝了起来,边喝还边看着公孙衍眯着眼笑。
见陈诚仿佛摇着小尾巴讨好自己的小狗一般对着自己笑,公孙衍心底软成了一滩水。摸陈诚的头,“多喝些,厨房还有,喝光了我再给你盛去。”
陈诚享受着这样的暧昧举动,嘴角弯弯,眉眼弯弯。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陈诚便带着公孙衍展小白来到关押着周放的牢房里。周放仍是昨天被捉来时那般,嘴被堵着,脸也被蒙着。
着人将周放叫醒,陈诚坐在椅子上,公孙衍展小白分立两侧。
周放睡得极不舒服,被叫醒时,整个身体还都是僵着的,除去了异物的嘴巴和眼睛却分外的舒服。
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三人,周放张大了嘴巴,“你……你……你们……”
展小白学着他的样子,“我……我……我们……怎么了?”
周放见这人学自己,生起气来,“哼!我乃是当朝安乐侯,我爹是当朝周太师,我二姐是当朝贵妃娘娘。你们三个混蛋,识相点就把小爷放了,否则……哼哼,别怪小爷心狠手辣,将你们碎尸万段。”
周放认出来坐着的和刚刚学他说话的,正是那日他宿娼出来后遇见的那对儿小情人儿,不过另一个人,脸隐在黑暗中,他倒是没认出来是谁。
“哟!你是当朝安乐侯,比爹是当朝太师,你姐是当朝贵妃?可是,我怎么听说,这当朝安乐侯,当朝太师他儿子,当朝贵妃她弟弟最近生病了,正在家中休养呢。你如今冒充皇亲国戚,可知该当何罪啊?”
周放一梗,这才想起之前刚被抓时听见的话,这下糟了,他是偷着跑出来的,如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他爹发现没发现他跑出来呢。
“这个……小爷是偷偷跑出来的,我爹他不知道。”周放心虚的辩解道。
“偷跑出来?堂堂一个安乐侯为什么要偷跑出来啊,这有些说不过去吧?”陈诚故作疑惑。
周放瞪了他一眼,“还不是我爹不许我出来玩儿,我才出此下策,否则怎么会落到你们手里。看你是个当官的,”周放瞧了眼陈诚的官服,“还是个三品,不小,难道你不认识本侯么?”
陈诚客气道:“真是抱歉了,本官刚从外县调回来,还真不认识您。不过,既然你是朝廷命官,却宿娼嫖妓,又当街调戏民女,这罪名,似乎不轻啊。”
周放又一梗,他光记着自己被抓了,忘了因何被抓这事儿了。“这……这……”
“若是你是小侯爷,那么这宿娼和当街调戏民女之事,你便也无法抵赖,整个开封府都是证人,这罪名虽大,以陛下对你的信任,想来不会重罚。若是你不是小侯爷,那咱们就明正法典,判你个流放或者打几十板子也就算了。你看,你究竟是不是小侯爷呢?”
周放从小到大,一直被周太师捧在手心里养着,从来最是受不得苦,如今被关了一晚上,整个身子都还僵着,哪里还能受什么板子,当下就咬牙道:“本侯就是安乐侯,不信你们可以派人去太师府去问。”
陈诚惊讶道:“听你这口气,这事儿似乎是真的。既然你就是小侯爷,本官却也需要你签字画押,证明我开封府抓你来,是为了公事,免得受陛下责骂,侯爷您看……”
周放毫不在乎,“画押就画押,快点那笔来,这地方,小爷可是一刻钟都不想再待了。”
陈诚笑着叫人拿了笔纸来,周放瞧都没瞧,签了自己的大名,又按了手印,便气哼哼的坐在地上,模样说不上的委屈。
公孙衍将周放签字画押的纸收进怀里,对衙差道:“小侯爷得罪了,送小侯爷先去洗漱一番,再准备些吃的,别怠慢了他。”
周放这才看清公孙衍的样子,跳了起来,指着公孙衍大叫道:“你……是你……你们骗我!你们骗我!我要叫我爹平了你们这开封府。”
“他这是怎么了?”没人理会周放的叫嚣,陈诚低声问身旁的展小白。
昨日陈诚突然晕倒,将公孙衍和展小白都吓了一跳,展小白没有让陈诚看到公孙衍出丑,却引起了这样的事儿,直接被公孙衍罚去巡街了,陈诚这样一问,展小白气呼呼道:“还不是他定的好计策!自己伪装成女人,引周放去调戏他,这才当街将人拿下。过后又跑去假装投河,其实是用轻功先回了府里,现在整个开封都知道周放调戏良家女子,导致女子投河自尽,证人也弄了一大堆呢。”
陈诚讶然,这也真是,挺损的。不过,跟周放强抢民女一比,形象瞬间高大起来,这周放就是该得些教训的。
公孙衍这一次,可是真的将周放坑的够呛,也把个周太师气得够呛。
他已在昨日晚间便听说自己的儿子偷跑出去,还闹出了人命的事儿,马上起身去开封府,却被告知陈诚生病不能见客。他提出要见周放,人家说周放是重犯,如今尚未审理,谁也不能见他。
周太师是知道自家儿子是个什么样儿的,如今只希望儿子别傻不拉叽的钻进了人家的圈套,这罪名千万不能认下。
只是公孙衍早就料得如此,一大早就让陈诚到牢中设计让周放签字画押,先将这罪定下,逼得周太师投鼠忌器,不再干预他们查连环奸杀案。
待周太师干着急等了一晚上,第二日一早匆匆赶到开封府时,公孙衍已经拿了周放签字画押的卷宗给他,周太师气得直想一刀结果了自己那笨儿子。
“公孙师爷想来也不是要给老夫的儿子定罪,有何要求请说,老夫能办到的,自然不会推脱。”
果然老狐狸,这个时候,拐弯抹角最是没有用处,还不如开诚布公的谈,双方都便利。
“太师说笑了,公孙哪有什么要求呢,只是想为自家大人解忧罢了。小侯爷乃是奸杀案的主要嫌疑人,开封府不过是想让人留下协助查案罢了。还望太师高抬贵手,莫要与开封府为难。”
“哼!此案与犬子本就无关,还望开封府查明真相,还犬子一个公道。”
说到此处,便已无需再说其他。恭敬的送走周太师,开封府一方与周太师对阵,大获全胜。
、36 好色小侯爷
周太师放手不管周放之后,陈诚他们算是送了一口气。毕竟有那么一个能力强官位高的人一直挡在前面,可不是什么好事。
知道周太师离开了,周放也放弃了与开封府的人打太极,虽然他的太极打的很没水准,也没人愿意陪他玩儿。
“公孙公子,你看,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啊?”
周放他被抓是因为他当街调戏民女,能被他看上的民女自然长相不俗,甚至是极为美丽的。刚见到公孙衍时,周放是吓了一大跳的,一个美女,怎么变成男人了?虽然周放不喜欢男人,不过他喜欢美人啊,尤其是像公孙衍这样的美人。
公孙衍自然是个美人,陈诚第一次见到他时也是被他的外表魅惑住的。不过公孙衍可不是什么雌雄莫辩的美人,他的脸美则美矣,更是英姿勃发的。不过,这张脸若是换了女装,再涂写胭脂水粉,那可就是张标准的美女脸了。
这样一张脸,可是周放无法抗拒得了了,是以换了男装后的公孙衍,被周放这个色胚子缠上了。
见公孙衍不理他,只认真的做着手边的事,周放涎着脸继续在一旁道:“公孙公子,你看这屋外阳光明媚,实在是适合出游的日子,不如你我泛舟湖上,品一口太白美酒,览一览太湖风光,实在是美妙至极。”
公孙衍仍是不理他,周放再接再厉道:“公孙公子,你看这茶都凉了,不如本侯给你再换一杯来?”
公孙衍不置可否。
“公孙公子,你看这日已近午,不如由本侯请你去这东京最大的酒楼吃放吧。”
公孙衍这次有了回应,“侯爷有心了,只是本人一向习惯与府内之人一起用饭,这样与你单独出去,怕是……”
见公孙衍松口,周放忙道:“不如我请大家一起……”
“好好好,我正想试试天香楼的酒菜,侯爷真是太客气了。”公孙衍未出声,一旁一直在看戏的展小白赶忙接下话头儿,公孙衍赞同的点点头。
周放本以为他一个侯爷请客,开封府的人是不会愿意去的,公孙衍更是没办法推脱。哪知道,开封府这帮人已经被锻炼出了强大的意志力,竟然从上上到下,全部整装待发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周放再想收口却是不易了。
天香楼作为开封,乃至整个汴梁最大的酒楼,价格自然也是别的地方不能相比的。虽然位置不好定,可是有周放这个安乐侯的名头在,没有位置也能挤出位置来。
周放有钱,可是有钱也不是这个花法儿。开封府的人,除了陈诚公孙衍展小白外加两个小的,那可都是能吃能喝的主儿。听说是侯爷请客,大家自然不在乎价钱,都敞开了肚皮吃开了。
能到这天香楼吃顿饭,恐怕一辈子就这一次,还不吃个够本儿。陈诚为了报复周放这几日在公孙衍面前大献殷勤,将整个包府的下人都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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