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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包子奋斗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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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睡一晚。反正陈诚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即便今晚发生什么,想来他也不会有所察觉吧,公孙衍觉得,很是时候补偿补偿自己了。
下人抬了热水进来,公孙衍没用他们伺候,将人走赶走之后,公孙衍俯□,亲自服侍陈诚脱衣服。自然,某两人都很是享受这种脱衣服与被脱衣服的过程。
将大包子剥了皮儿,露出里面的馅儿,公孙衍表示,他很满意。被衣服勒的有些喘不过气儿来的陈诚表示,再没有比呼吸顺畅的感觉更好的了。
“希仁……希仁……”喊了陈诚两声,陈诚只哼哼着应了,公孙衍展眉一笑。
轻轻松松的将人抱起放进冒着热气的浴桶里,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公孙衍几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也随着此处进了水中。
浴桶不大,一个人宽宽敞敞,两个人就显得挤了些。公孙衍托起陈诚,将人搂紧自己怀里,借着水的浮力,陈诚仿佛飘在自己大腿上方一样,感觉很是撩人。
公孙衍有些心猿意马起来,陈诚的头没有着力之处,只好抵在他的肩头。含着酒气的呼吸也吐在了公孙衍的耳畔,带来一阵心悸之感。公孙衍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忽略这人无意识的撩拨,将毛巾沾了水,擦拭起某人白嫩的肌肤。
陈诚虽不比公孙衍小几岁,而且已经是孩子的爹了,不过那肌肤仿佛新生婴儿一般,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了。公孙衍一边轻柔的擦拭,一边若有似无的在陈诚身上印下一个个吻。他小心的没有留下痕迹,毕竟现在还不到时候,若是弄出了痕迹,就不好解释了。
肌肤相贴的感觉十分美妙,不能享受最终福利,该占的便宜,公孙衍一点儿也没落下。
牵着陈诚的手,握住小公孙,公孙衍吐出口中一股浊气,就着这软嫩的小手,动了起来。可能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公孙衍很快就出来了。虽然对自己的持久力表示了一下不满,不过公孙衍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情,下次必然不会这样的。
在水凉了之前,将嫩包子抱了出来,把身上擦干后,让他倚在自己怀里,拿出干净的布巾,一点一点擦干头发。本就喝醉了,若是再头发湿漉漉的睡觉,第二日起来,必然会头疼欲裂,还是弄干的好。
将人收拾妥当后,公孙衍为两人穿好内衫,搂着陈诚睡下了。还未睡着时,听见外面展小白大呼小叫着要进来看陈诚,却被自己的人拦了下来,展小白不好真的打扰陈诚休息,没一会儿便离开了。公孙衍嘴角含着得逞的微笑,心满意足的将怀里的人搂紧,这次真的睡下了。
怀里的人移动,公孙衍便醒了,不过他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并未睁开眼睛,他想看看,这人会做什么。
陈诚一夜睡得极好,早上醒来,并无宿醉的头疼感。刚要庆幸,又觉出自己周身都暖洋洋的,仿佛贴着个火炉一般。这时候已是秋末,日间天气十分暖和,不过早晚就冷一些了。早上醒来这样暖和的感觉,实在是叫陈诚很喜欢。
不过身子被什么紧紧箍着,还是叫他觉得有细微的不适,试着动了动,调整一下姿势,让自己更加舒服的享受暖炉,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人抱在怀里的。
陈诚有一刹那的僵硬,待看清抱着自己的人是谁时,陈诚放下了心,在端州时,公孙衍就曾这样抱着自己睡过的。
看着这熟悉的眉眼,陈诚觉得心跳又有些加速的迹象。
“昭然……昭然……”试探的叫了他两声,没有得到回应,陈诚才重又放下了心。昨日自己喝的有些多了,这事他倒是知道的,只是回来之后又发生什么了么,否则自己怎么会跟公孙衍睡在一起?陈诚左想右想,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这几日周放一直缠着公孙衍,使得他连同公孙衍好好说话的机会都少了,当然,这不是公孙衍要躲他,而是他自己每次见到这两人在一起,心里不舒服罢了。可是想想,陈诚仍是对公孙衍的不拒绝很不满意。
不过,现在自己被他抱在怀里,这样温暖的感觉,陈诚忽然觉得,这几日来,似乎自己太过无理取闹了,公孙衍不会讨厌自己了吧。
“反正你也没醒,再多抱一会儿也没有什么的吧?”小声的呢喃两句,陈诚笑着抱紧公孙衍,抓紧时间睡个回笼觉。
愿望是美好的,可是陈诚这边刚刚决定来个回笼觉,那边就有那不识相的跑来敲门。陈诚正迷迷糊糊的准备做好梦呢,就被这恼人的敲门声弄醒了。
“什么事呀?”双手紧紧搂着某人,陈诚好无所觉的问道。
“大人,不好了,安乐侯昨晚遭人刺杀···”
、39 因情生恨,恩怨得明
“什么?”来人的消息立刻将陈诚惊醒。
“不要急,先穿好衣服,一会儿再说。”公孙衍慵懒的声音响起,陈诚这才想起,自己还紧紧搂着他的腰身不放,忙松开手,坐起身来。
“你醒啦?我们昨晚……”虽然觉出自己的身体并没发生什么变化,不过陈诚仍是不大放心的问了一句。
“昨晚……”公孙衍刚要坐起来,无奈身子一僵,皱着眉头又倒回床上。
陈诚吓了一跳,不会吧,对比了一下自己和公孙衍的身高体力等多方面,怎么瞧着公孙衍也不像是被压的那一方啊。不过,瞧着公孙衍刚刚的表现,也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自己真的……
这样一想,陈诚立刻觉得莫名的兴奋起来,小手抚上公孙衍的腰,边揉捏边欢快道:“昭然,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任的。虽然我立志要做个名留青史的清官,不过我想好了,我的私生活对我名留青史不会产生什么影响的,所以你不要担心。”
陈诚兀自欢脱着,那边公孙衍却是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感情这人以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接受的倒是快。不过,以这样看来,即便两人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也能很快就接受吧。虽然现在自己吃了些亏,不过总会找回来的么,所以公孙衍将错就错,并不出声解释。
倒是一直候在一旁来报信的衙差震惊了,他这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么?于是很快,整个开封府连扫地的大妈都知道,原来小包大人真的跟公孙师爷有一腿,令人没想到的是,公孙师爷竟然是被压的那一个!
好在开封府的人还知道这是家里事儿,否则怕是再过一天,整个开封都知道这件事儿了。
于是,在当事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之前,展小白同志先郁闷了,连抓住了连环凶杀案的凶手被陈诚好一通表扬也没能治愈得了他心灵上的创伤。
说来也是巧了,周放在御宴后被自家贵妃姐姐叫去了宫里聚聚,出来后就直奔包府。展小白知道陈诚喝酒了,玩儿的心思就散了,无奈身边还带着个小包子,自得勉强陪着小包子转了转,然后也火急火燎的往回赶。
于是周放在遇见刺客刺杀时,就被恰好也赶了回来的展小白救了,顺便还将那刺客拿下了。拿下刺客后,展小白瞧着这人眼熟,想起是周府的一个下人,那日让那帮女子认人时,这小子也在其中。
这样一想,再一看这人,便瞧出了门道,这人显然的是易了容的,技术倒是不错,展小白一下子都没看出来。只是这人只在面容上做了精心修饰,身量声音并未有改变,看来技艺还没学到家。
抓到了这人,再根据之前的证据,这人就该是犯人无疑了。易容除去,陈诚惊讶了一下,这人倒是一表人才,看着面相也并不像是个穷凶极恶之人,“你确定,这人就是凶手?”
展小白耷拉着脑袋,听见陈诚问他,才打起了些精神,“抓住他时,他易容了。”
“哦。”陈诚点点头,若是这样的话,那这人应该是凶手不错。
“你叫什么名字?”
底下那人嗤笑一声,“大人似乎并不能确定我就是凶手吧?”
这倒也是,陈诚才要开口,就听外面有人来报,“大人,周太师和小侯爷到了。”
听见这话,跪着那人脸色一变,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公孙衍见状,道:“大人,看来周太师是因小侯爷被行刺一事过来旁听的,可以让他们进来。”
陈诚点头同意。
周太师和周放进来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好,跪着那人双手握拳将头埋在胸间,看不出神色,似是在极力控制自己。
“包大人,老夫前来,不过是听听这犯人因而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犬子,又因何刺杀犬子,大人继续审案便是。”周太师说的在理,陈诚也就不同他寒暄,继续切入正题。
“你叫什么名字?”陈诚又问了一遍。
那人低头不语,陈诚求助般的看向公孙衍,对付这样不配合的犯人,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
“你与天玄门是什么关系?”公孙衍接收到此处的求助,反而提出另一个问题。
那跪着的人抬头瞧了公孙衍一眼,沉默着低下了头。天玄门乃是一武林门派,说是门派其实也并不十分妥帖,这天玄门弟子不多,门派建立时间也并不长,在武林中更是没什么声望可言。
公孙衍一提问,立刻问出了一个天玄门,跪着那人自然不敢小觑了他。
见他不回答,公孙衍也不着急,继续道:“天玄门乃是天玄老人创立的,迄今为止也不过十年,听说天玄老人教门下弟子易容之术,乃是为了赚钱保命。天玄门有条门规:凡是利用易容之术行凶作恶者,当处以断手之刑,门内任何人都执刑。”
能知道天玄门这么多事情的,看来也不会是外人了,跪着那人又抬头瞧了眼公孙衍。“不知这位先生与我天玄门是何关系?”
听他承认了,公孙衍轻笑一声,“关系么,这位展护卫乃是天玄老人的弟子。”公孙衍毫无原则的将展小白卖了出去。
不光跪着那人惊讶了,连展小白都惊异了一下,他倒是不奇怪公孙衍知道什么天玄门的,只是他是天玄老人弟子这事,他虽未隐瞒过,不过却也并不曾提起,这公孙衍倒是如何知道的?
对于自家“媳妇”的无所不知,陈诚在心底小小的骄傲了一把。
底下跪着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轻笑出声,“既如此,我便也没什么不能认的了。我利用易容之术杀了不少无辜女子,原就是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断手逐出师门我也是毫无怨言的。只是,”他带着恨意的赤红双眼看向周氏父子,“恶人竟没有遭到恶报,这叫我如何甘心。”
听他这样谁,陈诚疑惑道:“难道你有什么亲人被安乐侯强抢入府过么?”
底下那人摇摇头,“我若说出我的名字,姓周的便明白整个事件的缘由了。”
陈诚看向周放父子,周太师不置可否,倒是周放睁着大眼睛看向那人,似乎对他说的极为好奇。
那人睁着赤红双眼,看向周太师,一字一顿道:“我叫文、子、隐。”
他刚一说完,周太师猛地站起身来,抖着声问道:“子隐?你就是那个子隐!你这个混蛋,害了我的女儿不说,竟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我……”周太师四下巡视了一圈儿,视线落在衙差握着的棍子上,抢过来就要往文子隐身上砸。
文子隐仿若看笑话一样看着周太师,见他砸过来也不躲,反而笑道:“老贼,你做这么个样子是给谁看呢,雅芙都要为你这般做作感到羞耻了,哈哈哈……”
周太师被气得眼前一黑,手中棍子也握不住了,踉跄一下,被周放扶住,重又坐回了椅子上。
周太师一向自持身份,哪里有过这般失态的时候,陈诚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周太师坐下后,缓了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仿若刚刚激动得去抢衙差手中棍子的人不是他一般,“包大人,老夫失态了,请您继续审案吧。”
周太师显然不大想提及关于“雅芙”的事情。
陈诚干咳两声,“文子隐,这么说,你是承认京中这几起奸杀案都是你犯下的了?”
文子隐低声道:“人,确实是我杀的,不过我并未侵犯过她们,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我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雅芙的事。”
听他又提起雅芙,周太师冷声道:“雅芙的名字,你不配提起。”
陈诚不理会他们二人的唇枪舌战,道:“既然你承认了此案是你做的,那么本官问你,还有两名女子现在何处。是否被你藏匿起来了?”
文子隐倒也不隐瞒,便将藏人的地点同陈诚说了,陈诚忙叫展小白带人过去解救。展小白一直呆愣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陈诚吩咐他去做事,逃也般的跑掉了。
陈诚看展小白表现的很是异于平常,若是从前,展小白总是会磨磨蹭蹭一会儿的,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公孙衍将文书写好,拿到文子隐面前,让他签字画押。文子隐只扫了一眼,便老老实实的滑了押。
着人将他带下牢中好生看管着,陈诚才对周太师道:“太师,犯人已然签字画押,连环奸杀案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对于犯人刺杀安乐侯之事,不知您还想不想继续告了?”
这事其实开封府可以自行审理,不过因为涉及到皇亲,因此陈诚便询问一下周太师的意思,毕竟听着周太师与文子隐的对话,两人之间似有什么过节。又涉及到周太师已故女儿的闺誉,陈诚更不敢擅自做主了。
周太师道:“那个文子隐提到小女……”
陈诚知道他的顾虑,忙道:“这个本官明白,开封府的人也不会出去到处嚼舌根的,周太师放心便是。”
周太师叹了口气,对陈诚不去追究此事心下感激,“这都是儿女的孽障,老夫本已不大在意,只是没想到今儿个又被提起来了。那文子隐杀了人,自是要受到惩罚的,犬子被刺杀一事,老夫就不追究了,烦劳包大人了。”
陈诚看着周太师蹒跚着离开的步伐不禁有些心有戚戚焉的感觉。周太师说来比他爷爷年龄小些,不过可能是古代的人都比较显老,倒是看着同他爷爷年纪差不多的。他一个朝廷一品大员,今日竟然失态至此,心内必然也是极痛的。
陈诚几乎可以脑补出周太师与文子隐之间的恩怨纠葛了,不过就是大户千金与个毫无背景的小子相恋,被周太师棒打鸳鸯,女儿郁郁而终,女儿的情人便回来报复。父亲与情人都觉得女子的死是对方造成的,所以彼此怨恨。
不得不说,陈诚脑补得很成功。
作者有话要说:萝卜虽然很喜欢侦案题材,不过自己写的却是不大好的,漏洞神马的会比较多。本文主要不在侦案,主要是基情啊基情~~(^o^)~
、40 情敌齐聚
陈诚从自己的思绪中转出来,刚一回身,便撞进一个人的怀里。“哎哟!”
那人忙紧张的去摸陈诚的额头,“撞着了啊,疼不疼,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哎哟,我给你揉揉。”
陈诚扒拉下按着自己脑门的手,这个好色的小侯爷怎么还在这儿呢,刚刚因为周太师回想起了自己的亲人,陈诚便没注意某人没跟着周太师离开。
“你怎么还在这儿呢?你爹都已经走了,我们开封府公务繁忙,没时间招待小侯爷您。如今案子已经侦破,本官也不打算追究你强抢民女的罪责了,你快点儿回家去吧。”
陈诚向赶苍蝇一样挥挥手,周放却毫不在意,“小包啊,你看今日这阳光明媚,实在是个适合郊游的好日子啊,不如你我结伴泛舟湖上?”
“我说侯爷啊,本官可没空陪你泛什么舟,还有,”陈诚想到这人最近老是缠着自家“媳妇”,又补充道,“请您以后离公孙衍远点儿。他可是本官的师爷,没空老陪着您说话聊天儿的。”
周放此时早放下了公孙衍,忙道:“那是那是,我以后再也不跟公孙衍说话了,你别生气啊。”这位以为陈诚是看见他跟公孙衍说话吃醋了呢。
虽然陈诚是吃醋了,可是不是吃他的醋,而是吃公孙衍的醋呢。所以说,误会神马的,有时候在某些人心里是美丽的,自我感觉良好是十分有必要取缔的。
陈诚看了周放一眼,更加肯定这人就是个花花公子。之前还一直缠着公孙衍呢,这么一会儿工夫,不知道又看上了谁,难道比公孙衍还要美么,这样的人可不多呢。登徒子,纨绔子弟,花花公子,陈诚在心底暗暗评价了几句。这人之前缠着公孙衍时,陈诚会吃醋,现在不缠着了,陈诚又觉得这人忒是没眼光,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别扭。
“希仁,案子的卷宗已经整理完了,是要现在交到刑部去么?”
“现在就去吧,昭然你跟我一起去吧。”有了借口摆脱这个讨人厌的周放,陈诚巴不得立马离开。
“好的。”公孙衍笑着看陈诚一脸急切的想要离开周放的样子,心内感觉十分完满。
开封府今日的留言陈诚不知道,却是一个字不差的都传到了公孙衍的耳朵里。虽然对于自己成了某人“媳妇”这件事颇有几分微词,不过,不过是个称呼罢了,夫纲重振这件事,不急于一时么!
陈诚公孙衍两人才坐上马车,周放便跟着挤了上来,陈诚对这人的厚脸皮很是无语。“侯爷,您怎么跟着来了,我们只是要去办公务的。”
周放丝毫不将车内两人对他的不欢迎放在眼里,“没事儿没事儿,我正好要去刑部半点儿事,咱们一道走啊。”
陈诚看了公孙衍一眼,见他没有什么表情,也拿不准他这是同意还是反对,只好也不言语。
到了刑部,公孙衍去送卷宗,陈诚则等在车里。这样的事情,本就不需要他亲自出面,不过是为了躲周放罢了,哪知道这人竟然厚脸皮的跟了来。
趁着周放装模作样也进了刑部的功夫,公孙衍出来上了马车,两人也不等周放,径自回了开封府衙。因而周放与刑部的官员寒暄过后出来,见到的便是自己的小厮孤零零的站在大街上。周放被那两人扔下,也不生气,雇了辆轿子,又回开封府去了。
不过这次他倒是没见到他的美人,他的美人刚一回了开封,便被圣旨宣召入宫去了,周防止只得悻悻的回周府去了。毕竟现在已经不是嫌疑人了,开封府的人不留他,他也没有理由继续赖在开封府了。
陈诚同公孙衍刚回到开封府,还没等喝口热茶,便被候在衙门里的孙公公直接宣召进宫去了。陈诚原本以为是小皇帝知道连环杀人案破了找他询问案情的,不过孙公公话里话外的意思,却并非如此。
陈诚还要细问,孙公公却不答了,这可不符合孙公公以往的性子啊。虽然心里奇怪,陈诚倒也没有再多问。跟着孙公公进了宫,见到小皇帝时他便明白,孙公公为什么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了,感情是怕他知道了要生气。
因为,狄青回来了。
大约是这个身体从前的记忆影响了陈诚,陈诚见到狄青第一眼,便只得这人是谁了。即便是没有身体的影响,陈诚想,他也是可以猜出来的,这人眼里的狂热太过明显,压都压不住,在见到他后,全部溢了出来。
陈诚有一瞬的尴尬,毕竟面前这个男人与这具身体是有过亲密关系的。虽然里子换了,可这身体却是没变的。要不是确定包拯已经死绝乎了,现在身体明显的生理颤抖让陈诚觉得是不是包拯其实还在呢。
撇开眼不去看这人,这人对包拯的影响太深,尤其是在这身体上,烙印太过明显。陈诚想,若不是现在里子换成了他,恐怕包拯见到这狄青,要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抓起椅子砸破他的头了。
对于陈诚的镇定自如,小皇帝表示很高兴。陈诚与狄青都是他最为信任的心腹之人,若是这两人有什么嫌隙,对他来说,既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同时又是对他很不利的一件事。小皇帝又瞧了眼狄青身边一直静默不语的那人,心里又觉得有了底儿了,还好他也回来了。
要说现在屋内最高兴的人,除了小皇帝,自然就要数狄青了。他因一时冲动,要了这人后,便一直很后悔。他不悔要了这人,只是悔恨自己当时的粗鲁,伤了这人。如今见这人不像当初那般反应激烈,心内便又升腾起一丝希望来。
“希仁……”
仿若没听见狄青叫自己那声,陈诚对着小皇帝拱手道:“陛下,连环奸杀案的凶手已经落网,如今卷宗已送至刑部,待刑部审理过后,便要定罪。臣不负陛下所托,如若陛下没有其他吩咐,包拯便先行告退……”
“希仁……”被忽略了的人打断他,又叫了他一声。
陈诚目不斜视,“狄大人在外不过两年,竟连规矩二字都忘了么?本官正在向陛下禀告公务,狄大人这般行径是将陛下置于何地?”小样的,欺负了包拯那就跟欺负了他陈诚一样,陈诚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狄青一梗,话到嘴边只能咽下,“臣并无有藐视圣上之意,请陛下恕罪。”
见这陈诚丝毫没有叙旧的意思,小皇帝也不好说别的,只好道:“狄卿舟车劳顿,不如先回府内休息,待明日朕再为你接风洗尘。包卿也是,案子即已侦破,想来也耗费不少精力,便也好生歇息一日,待明日朕再为你请功。”
小皇帝的意思,自然是今日大家先回去冷静冷静,明天再一起吃顿饭,好好说道说道。毕竟同朝为官,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搞得气氛总是紧张着,叫他这个做皇帝的头疼。
皇帝发话,陈诚与狄青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告退而去。
陈诚刚一出门,狄青便跟了上来,拉住他的袖子,叫了声“希仁……”
陈诚嘴角抽了抽,怎么觉得这人若是有条尾巴,都能摇起来了一样。抽回袖子,陈诚道:“狄大人可还有什么事么?”
见陈诚愿意理他,狄青立刻高兴起来,“希仁,我们这么久不见……”
陈诚打断他,“若是无事,本官要回去了。本官事务繁忙,没空跟狄大人叙旧。”
陈诚公事公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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