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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包子奋斗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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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功夫,包福便叫人抬了几摞纸过来。“老爷,这些是头五年的卷宗,头三年的您已经翻阅过了,所以小的没抬过来。”
“行,那放着吧。”果然无聊得很,翻翻卷宗,不知道能不能找出个冤案来,自己再来个翻案,哈哈,岂不是不负“包青天”的盛名。我果然很聪明,陈诚暗道。
“大人!”
一声洪亮的叫声,将陈诚吓了一跳。抬眼看去,正见着一个孔武有力的汉子,抱拳站在他的面前。看这人的衣服,该是县衙内的捕快。
“啊,什么事儿?”陈诚整理了下情绪,这几日,衙内之人已经对他们被砸坏了脑子的包大人产生了免疫。所以捕快突然见这么个黑脸的大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也只是愣了一下,随即便敛了神色。“大人,门外有喊冤的,大人是否要升堂?”
陈诚一愣,升堂?自己来了这么些日子了,都没赶上过,这下终于可以“威武”了,自然要的。“升堂,快,马上升堂。”
陈诚跳了起来,拉着捕快就要往前堂去。捕快无奈的抓住陈诚,提醒道:“大人,您准备就这样去升堂么?”
陈诚一愣,我这样怎么了?低头看看,呃,果然,不能就这么去升堂。“包袱,小包袱,快伺候你家老爷更衣,老爷要升堂了。”
捕快嘴角抽了抽,这包总管被叫成了“包袱”,真不知道包大人是怎么想的。
边由包福伺候着穿官服,边听姓陈名大有的捕快讲诉案情。陈诚点点头,原来是有名的两母挣一子案啊,哈哈,这个案子太有名了,陈诚都不用考虑,完全就知道该怎么断案了。
自得意满的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调,趾高气昂的走在前方,包福与陈大有莫名的相视一眼,低下头老老实实的跟在陈诚身后。
陈诚刚一坐下,还没拍惊堂木,便被两边衙差的“威武”声吓了一跳。果然啊,这个声音,气势恢宏,任何犯人听了,都会先吓掉一半胆子的吧。陈诚圆满了。
“啪!”学着电视里的样子,陈诚狠劲儿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哎哟!”陈诚眼角含着泪,瞅了瞅包福,怎么没人告诉他,拍板子还会拍到自己的。
包福心疼的瞅了瞅自家老爷,那么用力干嘛,瞧吧,把自己的手指头都给拍肿了。陈大有嘴角抽抽,没说话,只是摸了摸自己的手指头,得亏不是自己的手。
见没人理自己,陈诚只好自己心疼的在桌下揉揉手指,却不知,低下衙差面上不显,却已是笑得肚子都抽抽了。紧了紧嗓子,陈诚高声道:“堂下所跪何人,还不报上名来。”
那两个女子早已被那声气势恢宏的“威武”吓得瘫坐在地上,听见陈诚问话,颤颤巍巍道:“奴家耿马氏,奴家张王氏见过大人。”
陈诚看了看跪坐在地上了两个女人,又看了看女人面前筐子里被吓得哭泣的婴儿,道:“你二人有何冤屈速速将来,有本大人为你们做主。”
陈诚说完,其中一个女人,叫耿马氏的,立刻俯倒在地,哭着喊着说那张王氏要抢她的孩子。那张王氏一听,也不断磕头,说那孩子本就是她的,却被耿马氏偷偷抱走,被她发现,两人争执下,才报了官府。
陈诚看了陈大有一眼,陈大有点点头,低声道:“确实如此,小人见她二人争执,却又无旁人作证,只好带回县衙,听候大人发落。”
陈诚又看向那两个女子,心内好奇,虽然他知道该如何断案,但是却也想知道,两一个女子为何非要偷人家的孩子,说是自己的。
“你二人可有什么证据证明孩子是你们的?”
闻听此言,张王氏一愣,耿马氏却立刻道:孩子右手臂上有个齿痕,是自己怕孩子丢了,所以咬上去的。
陈诚叫陈大有过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个齿痕,不过心内却有了计较。陈大有剥开裹着孩子的锦被,翻开衣服,果然,右手臂处有个齿痕,而且瞧着是新印记,衣服上面,还沾着一些血迹。
一见果然有个齿痕,耿马氏面露欣喜,张王氏却是看着齿痕满眼心疼。
陈诚看着伤口心也跟着一抽抽,这耿马氏倒是下得去口,这么小的孩子,她也能狠心咬下去。堂外已经站满了人,大约都是来瞧瞧这案子怎么审的。陈诚对着这些人道:“在外的父老乡亲,有哪家有幼儿的,烦请上前一步。”
听陈诚如此说,虽然不明所以,不过仍由几个男女站了出来。陈诚满意的点点头,又道:“本官今日要断此案,还要烦请几位帮忙。回答本官一个问题,实话实说即可,各位可有异议?”
几人互相看看,不知道这位包大人想要做什么,但是仍都点点头。
陈诚道:“那本官就问了。既然各位家里都有幼儿,那么本官想问问,你们可舍得咬伤自己的孩子,只是因为怕孩子被偷?”
几人一听,都摇摇头,其中一个最快的大姐道:“宁可孩子被偷走了,也舍不得的。”
陈诚高声道:“正是如此!耿马氏,你还有何话说?”
众人一听,这才明白这包大人为何会有此一问,不禁心生敬佩。耿马氏立刻瘫软在地,张王氏则不断磕头,感激包大人恩德。
陈诚却叫陈大有将孩子抱到后院去,对张王氏道:“孩子虽然不是耿马氏的,但是却也不见得是你张王氏的。本官瞧着那孩子身上穿着,并不像是普通人家,而你穿的,却是最为普通的麻衣,本官倒想问问,你该作何解释?”
张王氏闻听此言,满脸惊慌,陈诚更是断定了自己的推论,心内暗自赞叹自己的聪慧。
将两个妇人收押入了牢房,预备好好调查,又叫陈大有去附近打听有没有谁家丢了孩子的。经此一事,别的不说,倒是叫百姓们,都接受了县令包大人突然变黑了这件事的。
由于陈诚的机智,天长县成功破获了两个贩卖儿童团伙,陈诚功不可没,于是,朝廷来了嘉奖,擢升天长县知县包拯为端州知州。陈诚与信任县令做了交接,便带着包福,雇了辆马车,高高兴兴的往端州赴任去了。
陈诚为什么这么高兴,自然不是因为升官了,而是因为,去往端州的路上,是不是公孙策就该出现了?
陈诚承认,无论是《少年包青天》里聪明帅气的公孙策,还是《包青天之七侠五义》中睿智儒雅的公孙策大叔,他都是非常喜欢的。虽然理想与现实是有所差距的,不过陈诚坚信,公孙策一定是个美男子。别问他为什么这么坚信,他绝对不会告诉你这纯粹是他自己意淫出来的。
陈诚记得,公孙策大约是在寺庙中遇见包拯的,所以,一路上经过的大小寺庙,陈诚无一错过,全部借宿了一遍,就是为了能够“偶遇”公孙策。
不过,陈诚失望了。他记得他没落下哪个寺庙啊,连深山旮旯的寺庙都没放过,为什么就是没遇见公孙策呢?陈诚不仅自己回忆,还逼着包福一起想,是不是在哪里无意中错过了一个寺庙,难道公孙策是在尼姑庵落脚?陈诚惊悚了。
若不是包福提醒他,任职的日子就快过了,估计陈诚会打算再重走一边这段路,再借宿一遍各个寺庙,另外这次连尼姑庵都不打算放过。
果然这种事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陈诚思及此,淡定了,老老实实赴任去了。
与端州知州做好了交接,果然就有端州通判拿了一方端砚来贿赂自己。陈诚装模作样的拒绝了通判陆于,义正言辞的一通批判过后,才觉得一直压抑着的心情好了许多。
好吧好吧,没遇着公孙策,一路上也没人来打劫自己,所以自然也没见着“南侠”展昭,于是陈诚不得不光杆司令一个,跑到这端州来赴任了,实在有够郁闷的了。
虽然如此,陈诚却也没放弃寻找公孙策和展昭的决心。这两个包拯的左膀右臂,一定会出现的,大约是时机未到,陈诚坚信着。





、4 展昭是个贼?


“包袱啊,老爷我让你去打听的事儿,你打听得怎么样了?”
包福苦着张脸,“老爷,小的真的尽力了,历年的记录里,根本没有叫公孙策的落第秀才,这道上混的,也没听过有什么‘南侠’展昭。老爷,您是不是记错了啊?”
陈诚暗自思量,难道真的是自己搞错了?不过,会不会是因为自己这个小蝴蝶,所以展昭还没混出名声呢,而公孙策是不是还没参加过科举呢。点点头,确实有这个可能啊。既然如此,那么就叫包福留心这两个名字好了,一旦有什么消息,立刻通知他就是了。
等了一会儿,没见自家老爷有什么反应,包福才小心翼翼地又道:“老爷,陆大人在外面等了您好久了,您看,这日头怪毒的,是不是让他先进来再说?”
陈诚从卷宗中抬起头,哦,对了,还有个小陆子在外面候着他呢。这人吧,适当的罚一罚也就是了,还真不能太狠了,毕竟大家是同僚么,最起码未来还要在一起待上三年的,搞得太尴尬了也不好。
“那就请他进来吧。”
包福应了声“是”,便出去叫陆于进书房。陆于在大太阳底下站了大半个时辰了,早就头晕眼花了,不过大概也知道这是知州大人在立威,而且自己确实在没摸透新官的脾性之前,就冒昧的送礼贿赂,罚一罚还是轻的。若是这知州脾气不好,再将他一状告到京城去,怕是他人缘再好,也是保不住头上这顶乌纱的。
晃晃悠悠的进了书房,拱手像陈诚见了礼后,陈诚才哎哟一声,斥责包福道:“包福,你是怎么办事的,即使大人我在休息,你也不能让陆大人在外面站着啊。别傻站着了,还不快点儿给陆大人倒杯茶润润口。陆大人,真是抱歉啊,恕本官怠慢了。”
陈诚说着,就要作揖道歉。陆于哪里敢受这礼,忙起身作揖道:“大人这是折煞下官了,大人为国为民,辛苦操劳,理应好生休息才是,是下官叨扰了,还请大人恕罪。”
陈诚呵呵一笑,“陆大人不用多礼,本官新官上任,对州政还有诸多不熟之处,往后还请大人多多照应啊。”
陆于忙点头哈腰,道:“下官职责所在,职责所在。”
“陆大人别客气了,坐下说话吧。包福,还不倒茶。”
包福应了声,手脚麻利的为两位大人上了茶,心内腹谤:明明是老爷自己要给陆于个下马威,结果全推到他头上来了。这管家还真不还当啊,哎,自己真命苦。
抬头对上陈诚似笑非笑的眼,包福忙敛起心思,哎哟喂,大人最近真是越来越招人儿了,那小眼神飘的……
不敢再想什么,包福倒了茶,忙退了几步,出了书房。
包福退出去后,陈诚心内暗道:小样的,敢在心里骂老爷我,看我不给你穿小鞋。
“陆大人。”
“哎哎,下官在。”
“本官初来端州,对州务不甚熟悉,不过翻看了卷宗后发现,冤假错案甚多,不知大人可有什么解释?”陈诚端起茶杯,小啜一口,掩去嘴角的笑意。小样的,敢背着我跟城中大户来往,看我怎么收拾你。
陆于大惊失色,结结巴巴道:“大……大人,这个,这个…哦,这个审理案件,一直是由上任知州大人负责,不容下官插手,所以,下官实在是不知啊。”
“哦,大人身为端州通判,理应协助知州办事,怎的却连州中事务都不清楚,朝中派大人下来,还有何用?”
陆于擦擦头上冷汗,抖着声道:“大人,这……上任知州乃是周太师的亲信,下官实在是不敢与之作对啊。”
周太师?周太师是谁,没听过。不过,周太师庞太师都是太师,应该官位很大吧,还是少惹为妙,他可是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人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付,暂时先不要对上就是了。
“既然如此,本官也就不为难你了。陆于,本官知道你是个爱护百姓之人,虽偶有瑕疵,到底也都是些小过,本官便也就当做从前什么都不知道。不过,”陈诚话锋一转,陆于竖起耳朵听着,“不过,现在既然本官做了这知州,那你就该将之前浑水摸鱼的性子收收。只要你与本官齐头并进,本官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陆于忙点头道:“是是,下官明白。”
陈诚满意的点点头,继续道:“本官有些规矩,说与你听,之后你传达下去,往后这衙门上下,都要依着本官的规矩来,知道么?”
“知道知道,下官定以大人马首是瞻。”陆于擦擦额角的汗,急忙表白心意。
陈诚笑着道:“陆大人不必紧张,本官的要求简单得很。咱们是这通州的父母官,自然要将百姓时时刻刻挂在心上的。本官倒也没什么太大的规矩,只是这往后,州衙上下,及本官治下各府衙,若是叫本官听见什么收受贿赂之事,那你头上那顶乌纱,本官看,也没有什么留着的必要了,您说对吧?”
陈诚虽然是笑眯眯的说着,不过在陆于听来,却是如鲠在喉。这包大人太黑了,他陆于能管得住自己不收受贿赂,哪里能将这整个端州上下都看管起来呢。这下子好了,别人贪污了,他还得受这连坐之罚,他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陈诚倒是不介意陆于有什么想法的,他早就打听过了,这陆于,就是个软脚虾,惯会见风使舵。他本人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偶尔有些小贪倒是无伤大雅,只是为人太过懦弱了,前任知州将端州搞得天怒人怨,这陆于身为通判,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拿着他最为珍爱的乌纱威胁,想来这陆于必是会牢牢看着下面的官员的,他倒是可以安心不少。
包福送走了陆于,盯着自家老爷瞧了会儿,不知怎的,他怎么瞧着自家老爷的笑容,都觉得像是狐狸的笑,不知道又准备着算计谁呢,寒……
“小包袱,咱们中午吃什么啊?”
包福一哆嗦,“老爷有什么想吃的么?”
陈诚想了想,“老爷我想吃饺子了,要猪肉白菜的,快去准备吧。”
包福欲哭无泪,老爷饺子不好做,现在马上就要用中饭了,您非要吃这么麻烦的吃食,这不存心折腾人么!
陈诚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调,乐呵呵的看着府内之人忙和,果然,折腾别人的感觉就是好啊,陈某人阴险的想。
咬了一口饺子,陈诚满足了,虽然比平时吃饭晚了些,不过这宋代的饺子,味道实在不错啊。
“哎,真是赶上了啊,大人竟然在吃交子,老唐我来的真是时候啊。大人,不介意小老儿陪您一块儿用饭吧?”
陈诚睥了唐胡图一眼,没搭理他。唐胡图也不介意,自顾自的坐在了包福身边,抢过包福的筷子,就夹起了一个饺子塞进嘴里。
陈诚这人不大习惯自己吃饭的时候,包福在一旁伺候着,所以要求包福也跟着他一起吃。包福起初还不大习惯,架不住陈诚撒泼打滚的,也就同意了。倒是唐胡图,辞了天长县的仵作,在陈诚他们到了端州后不久,也跟着来了,也就成了陈诚餐桌上的常客了。他适应的倒是快,陈诚咬着筷子想。
包福无奈的起身又去取了一副碗碟,“吃吃吃,你就会吃。唐老头,怎么每次大人吃好吃的,你就来了,你属狗的么?”
唐胡图摇头晃脑道:“天机不可泄露,小老儿我掐指一算,今日大人这里必是有美食了,所以就来凑个热闹。这吃饭么,自然是人多才热闹么,你懂什么!”
“哼!”包福冷哼一声也不去理他。
“不过大人啊,”唐胡图好奇道,“小老儿一直好奇,这明明是交子,即使您又设计出了几种花样的馅料,您也不该私自将名字改成饺子啊。这里面莫非有什么典故不成?”
陈诚翻了个白眼,难道要告诉他们自己叫饺子叫习惯了,才顺嘴说了出来。“包袱,知道糊涂为什么每次都来得这么巧么?”
包福竖起耳朵。“那是因为,他每次开饭前都先到厨房看,若是他喜欢的他就来蹭饭,若是不喜欢,他就去外面下馆子。”
包福听明白原委,直接给了唐胡图一个白眼。唐胡图暗自咬牙,所以说,太聪明什么的,一点儿都不好玩儿,哼!
“大人,总这么揭小老儿的底可太不仗义了啊。枉费小老儿还费尽心机的帮您打听到了那个什么‘南侠’展昭呢,您还真是不领情。算了,小老儿吃饱喝足,回去睡觉了。”
陈诚冷冷看了他一眼,“把你这些日子吃我的喝我的,都给我吐出来再走。包袱,以后在门口立块牌子:姓唐的与狗不得入内。”
包福嬉笑着应了,唐胡图立马声泪俱下的抱住陈诚的胳膊。“大人,不带这么玩儿的,小老儿知道错了,早给次机会吧。”
陈诚嫌恶的将他踹到一边儿去,“就一次机会。”
唐胡图立马原地复活,“大人,您说的那个‘南侠’展昭,江湖上根本就没这人。”
“拖出去……”
陈诚话音未落,唐胡图忙道:“大人,大人,您得听我说完再定罪啊。”
“好吧,那你接着说。”
唐胡图摸摸脑门,看看是不是有冷汗吓出来了。“大人,虽然没有‘南侠’这个人,但是确乎有个叫展昭的。”
“哦?”陈诚来了兴趣。
“这个叫展昭的,倒是符合您说的特征。‘面容俊美,潇洒风流,武艺高强。’不过,锄强扶弱这点倒是不怎么符合。”
“怎么说?”
“大人,”唐胡图瞧了瞧陈诚的面色,见无什么发怒的征兆,才小心翼翼的道,“他是个贼,而是还是官府通缉的大盗。”
陈诚了然,这时候展昭应该还没闯出什么名头来呢,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他“劫富济贫”的名声传出来的,陈诚很满意。
“你怎么没把他带来?”






、5 展昭是个贼!


唐胡图苦笑,“大人,您都说了他武艺高强,我一个老头子,哪里是他的对手。他一听说是大人您请他,掉头就跑没影儿了。”
陈诚摸摸下巴,莫非自己清官的美名还没传开,所以展昭不知道自己。有这个可能,想开了,陈诚也就不纠结了,展昭早晚是自己的,也不用急于这一时啊。
见陈诚显出喜色,唐胡图趁热打铁,“大人,这个展昭,他原名不叫展昭。”
啊?什么意思?见陈诚不解,唐胡图道:“展昭是他的化名,也不过就用过那么几次罢了,他原名展小白……”真是不知道大人从哪里听说了展昭这个名字的,展昭就用过一次这个名字,大人真是神通广大。
“噗……”小白,这名真有趣。
“大人,您没事吧?”唐胡图不明白陈诚为什么突然笑成这样,颇为忧心的看着他。自从上次被砖头砸坏了脑袋,大人就不太正常了,虽然还是一副英明睿智的样子,但是时不时的奇怪举动,实在很考验人心啊。
陈诚平复了一阵笑意,才接着道:“没事没事,你接着说。”
“这个展小白……”
“哈哈哈哈哈……”
陈诚笑了一阵子,才又止住了笑意,唐胡图大约明白是“展小白”这个名字让自家大人不正常的,所以便道:“这个展昭,现在化名展雄飞,说是这个名字比较有气势,官府捉拿他,缉拿令上,也多是展雄飞这个名字。”
“哦,”陈诚正色道,“既然官府也在捉拿,那你一定要在官府捉到他之前找到他。你就告诉他,本大人我,要雇他做我的护卫。他要是同意,日后还有酬劳可以拿,要是不同意,就把他扔在大牢里关一辈子。”
大人还真是卑鄙,唐胡图嘴角抽抽,仍是老老实实的应了下来。
唐胡图离开后,包福才过来对陈诚道:“大人,老家那边儿老信儿了。”
“啊,什么事儿?”陈诚有些反应不过来,虽然接受了包拯的身份,包拯的家人,陈诚始终有些不敢见,大约是怕被识破吧,陈诚猜测。
“老夫人说,她自夫人去了后,身子大不如前,教养两位公子时有些力不从心,所以想问问您,要不要将两位公子接到您身边教养。”
陈诚知道包福说的两位公子是包拯与亡妻董氏的儿子包繶以及包拯寡嫂的遗腹子包仁。陈诚对这个包仁倒是没什么好印象的,不过这个包仁倒是成全了包拯的名声的。现在包仁毕竟还小,陈诚纠结了,是要把包仁往道上领,将来斩了他,还是……
算了算了,还是先观察着吧。若是包仁是个好的,他就替包拯好好教育教育侄子,免得将来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至于包繶么,没什么印象,不过既然是包拯的儿子,他陈诚自然要好好尽尽为人父的职责,好生调教一番了,嘿嘿。
包福一哆嗦,他刚刚是不是眼花了,为什么觉得自家老爷又在算计人了。一定是眼花,一定是。
“包袱啊,既然嫂嫂有这个意思,那你就亲自去接人吧,顺便回去看看你爹。”
包福乐呵呵的应了,虽然是个苦差事,但是却也算是变相休假了。只是,他走了,谁来照顾老爷啊。包福婉转了表达了这个意思,陈诚一拍手,装作为难的样子,“那要不,我派别人去?”
见包福明显失望,但是又老老实实的应下,陈诚心内大笑。“包袱啊,你真是太可爱了。别人去,老爷我也不放心啊。你就去吧,老爷我自己也能照顾好自己,保证你回来时,看到的是完完整整的本老爷。”
包福虽然不甚放心,但是仍是回家探亲的念头占了上风。只是回去之前,反反复复叮嘱了陈诚好些遍注意别凉了别热了,别饿了别渴了,别累了别发怒一类的,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陈诚嘴角抽抽,这个包袱,怎么越来越有老妈子的倾向了。
遣送走了包福,陈诚难得过上了几天清闲的日子。说是清闲,只是没人在耳旁聒噪罢了,庶务倒是蛮多的,不过也都是一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没什么大案子发生,陈诚自然觉得清闲了。
不过才偷闲几日罢了,治下就发生了件大案子,端州一家许姓大户出事儿了。不仅家中财物被洗劫一空,更是落得个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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