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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包子奋斗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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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的了解更深。这柳云儿身为花魁,又在这京城之中,想必身边服侍之人,没有八九也有二三。她们常与柳云儿待在一处,柳云儿又是个有些手段的,想来必有人是她的心腹与她感情极好。柳云儿死的不明不白,我们承诺给她赎身,想来这人必是极愿意与我们提供些线索的。”
赵崇言这话说的极为有理,不过,那句“你们不常在妓院走动”是不是潜台词我们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呢?陈诚想了想,觉得自己想的有理。
其余几人默契的同样如此想到。
“小白,你轻功好,去妓院探听一下,哪几个与柳云儿关系极好的。这次我们不问老鸨,那老鸨即便知道,想必也是不会告诉我们的。”陈诚这次也学聪明了。
展小白内牛满面,合着他的轻功净用来听墙角了,这与之前做贼时候有什么分别呢。不过小包大人发话,展小白只得施展他那比公孙衍差了不少,当然比其他人也高出许多的轻功,妓院听墙角去也。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展小白心腹谤。
展小白去这一趟,大有收获。
与柳云儿交好的一个头牌在与自己的丫鬟闲语时说道:柳云儿与人逃走,与她最好的一个丫鬟红玉在柳云儿走之前的一天被一个人赎了身,这主仆连个,倒也算是都有一番造化。
虽然只是普通的闲言碎语,不过展小白却从中听到了有价值的信息。这名为红玉的丫鬟,离开的也太过凑巧了些。
而那些柳云儿服侍柳云儿的其他人,却都被老鸨关了起来,她们大都是咒骂抱怨柳云儿私逃,亦或是感叹羡慕嫉妒红玉好命的,看来并无与她们交好之人。
如此一来,陈诚他们便将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这名为红玉的女子身上。
这红玉倒是不难找,贱籍从良,官府都是有记录的。开封府只调了档案,便查出,这名红玉的女子,从夫姓陈,名陈红玉。
却也巧了,这红玉的夫家,正是定王赵元俨的女婿家的小厮,现在红玉便也在赵元俨家做了个针线娘子。
这赵元俨,现在正在开封府做客。
这人怪自来熟的,陈诚心想。到了他这儿,就握着他的手,说些家常话,陈诚已经问过了,他跟这个八王爷可是一点都不熟的,说起来,也就是几面之缘罢了,实在不知道他这份熟稔是从哪里来的。
陈诚脸上挂着僵笑,他可不敢随意开口,以免露了馅儿,万一之前的包拯实际上私下与这个八王爷关系很好,甚至连包福和唐胡图都不知道怎么办?
“王爷说的是,不过包拯已有麟儿,若是多了主母,怕孩儿会受了委屈去。”难怪这赵元俨这般热情,感情是来做媒的。
“张家小姐人极是贤惠的,也最是善心,见到猫儿狗儿死了都要掉眼泪的,哪里会委屈了你家孩儿去。”赵元俨不死心的劝说。
可怜猫儿狗儿却不见得就会可怜人儿,暂不说他对着女子硬不硬得起来,单说若是这女子进了家门,有了自己的嫡子,那该如何对待自己的繶儿就不好说了。
“哎,”陈诚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王爷,下官与亡妻鹣鲽情深,亡妻尸骨未寒,下官实在不想……况且,几年前下官与狄大人……您也知道,这样的事情,一般人家总是无法接受的,下官也不想耽误了清白人家的女儿。”
狄青与包拯之事当年闹得沸沸扬扬,赵元俨虽然不在京中却也是听过一些的,不过张大人都不介意,他这个媒人自然也不介意。
“张大人只是看中了包大人的人品,况且之前的事与你并无关系,张大人通情达理,也说了不介意之前的事情。”
陈诚疑惑了,他还真想不明白这个张大人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要将女儿嫁给他这样传闻有断袖龙阳的人。“这个,王爷,下官也不瞒您。下官确实不能娶张大人家的千金,下官……确实有龙阳之好,如今已然与他人在一起了。”
“呃……敢问,可是狄大人?”赵元俨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不是……”这个八王爷够八卦的。
“哦,既然这样,那本王便去帮大人回了张大人便是,包大人不必太过为难。”赵元俨善解人意道。
“如此,多谢王爷了。”
“好说,好说。”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
陈诚将人送到门口,有衙差附在耳边悄悄说了两句话,陈诚面色微微一变,拱手抱歉道:“王爷,下官有个不情之请,还往王爷能够成全。”
“哦?何事,大人尽管说便是。”
“是这样的,开封府近日接了件案子,涉及到德容郡主的驸马家里的下人,下官想请王爷做个中间人,能让下官的人方便提审驸马府的人。不知王爷能不能行个方便?”
赵元俨笑眯眯的捋了捋胡子,“无妨无妨,正好本王也有好些时日没见着德容了,不如包大人与我一道去看看?”
“求之不得。”
一老一小笑呵呵的携手一同往驸马府去了。听说陈诚与荆王赵元俨一同去了驸马府,开封府这帮人自然也不能闲着,一个个的也都跟着马车后面一同去了。赵元俨也不介意,还让他们一同上马车,反正马车上地方也够大,不过被众人礼貌的拒绝了。笑话,就荆王那唠叨劲儿,也就陈诚还能与他在一处待着吧。
到了驸马府,早有下人去禀报过了,不过出来迎接的只有驸马本人。驸马无官无职,见到陈诚这个三品大员按说是该行跪礼的。不过人家身份特殊,陈诚哪敢受他这一跪。
荆王赵元俨曾做过仁宗赵祯的太傅,为人又是个至孝之人,因而很得赵祯的信任。他这些年一直不在京中,不过他的女儿被封为德容郡主,嫁的人是曾经的一品大员之子袁修纯。虽然袁修纯无官职在身,不过却是个十分俊秀博学之人,也难怪赵德荣会看上他了。
皇帝亲自下旨赐婚,郡主屈尊下嫁,父亲是一品大员,虽然已经过世,不过福荫子孙,留下的人脉足够袁修纯进入朝堂走上高位了。只是袁修纯志不在此,赵德荣并不计较,人家的家事别人自然也不会去管。
袁修纯之父留下的财产足够袁修纯挥霍两辈子了,赵德荣也是个德容兼备,有才学有见识的,夫妻二人不说如胶似漆,却也相敬如宾。赵德荣对自己的丈夫很满意,赵元俨对这个女婿也很满意。
“不知包大人来此,是有何事?”
赵元俨去后院看自己生病的女儿,陈诚则留下与袁修纯说话。赵元俨已经吩咐袁修纯配合陈诚办案,因而陈诚便直接将来意说了。
袁修纯眼神一闪,笑道:“既然如此,那大人的意思是要将人带回去审问么?”
公孙衍可没错过袁修纯的不自然,偷偷点了点陈诚,陈诚便道:“如此更好了,只是不知对驸马家里可有什么影响么?”
“自然不会,”袁修纯勉强一笑,“我这就叫人将红玉叫来。”
“驸马爷竟然连个下人买回来的妓子名字都知道,还真是细心啊。”公孙衍似笑非笑的看着袁修纯道。
“这……不过是我身边的下人,因而问了一句罢了。您也知道,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因而记住一个下人妻子的名字也不奇怪。况且那红玉是从青楼买回来的,因而我就留意了一下。”
袁修纯眼神躲躲闪闪,公孙衍却并未点破,只暗暗记在了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不是有好多朋友都没有看到?好像是抽抽了。
、46 德容郡主
“这位是?”袁修纯看向公孙衍。
陈诚笑着介绍,“这是我的智囊文胆公孙衍。”
公孙衍浅笑拱手道:“见过驸马爷,久仰驸马爷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袁修纯也笑着回礼,“幸会幸会。”
“驸马,红玉到了。”两人互相打完招呼,就有下人过来禀告。
“叫她进来。”吩咐完,袁修纯又对陈诚两人道:“这红玉虽然是个青楼女子,不过一直都只是个仆人,郡主见她伶俐又上进,因而有意提拔。我瞧着她也是个不错的,还请大人们不要难为了她。”
红玉低头走进来,同袁修纯施了一礼,然后低头静静站在一旁。袁修纯道:“红玉,这位乃是开封府的包大人,他有些关于你件案子需要你的配合,待会儿你便跟他们一同回开封府,待案子结束了,包大人就会放你回来。包大人问话,你尽可配合便是。”
红玉又向陈诚施礼,喏喏应了声“是”。
公孙衍又道:“驸马爷,不知红玉的丈夫能否也同我们回去,他是案子的重要人证,因而我们需要他作证。”
“这……”袁修纯迟疑了一下,“这也好,红玉,你去同你丈夫回去收拾一番,待会儿一同随包大人离开。”
红玉应了声,向几人福了福身,转身出去了,不多时夫妇两人便带着随身换洗的衣物回来了。
陈诚笑着道:“多谢驸马,这边若是没事,我们就先走了,改日无事了,再来拜访。”
袁修纯送几人出去,又寒暄了几句,让自己府上的马车送几人回去。路途不短,陈诚几人便也没反对,客客气气的接受了袁修纯的好意。
送走开封府几人,袁修纯转身快步走去内院,比起开封府的人,他更加担心里面那人。
袁修纯刚进入德容郡主的卧房,便见到赵元俨出来了,赵元俨面上难言担忧,到底是自己唯一的一个女儿,女儿生病,甚至连形容都无法得见,赵元俨岂能不忧心。见到袁修纯,赵元俨道:“修纯啊,德容这病,有多长时间了?可请了宫中御医来看?”
袁修纯低眉道:“不过七八日的功夫,大夫说是沾了什么脏东西,有些过敏,在屋内养一养便好了。不过到底形容会有些变化,恐会落下疤痕,德容心情不好,病情便有些耽误了。”
赵元俨叹口气道:“德容自小对自己个儿的容貌就很是上心,如今怕是疤痕落下的不少,难怪连我这个做父亲的都不愿意相见。宫中倒是有不少祛疤灵药,你明日随我进宫,像我那皇侄讨要一些吧。”
袁修纯忙拒绝道:“知道父王是为德容好,不过德容本就有可能是对这些过敏,实在不敢再给她用这些。我身为德容的丈夫,并不会嫌弃她面貌被毁,多加安慰,想来她也不会如此这般介意。只是恐怕日后她在外人面前都会遮面了,我也没有办法。”
赵元俨老怀安慰,得婿如此,他还有什么要求呢。“那你便好好安慰德容吧,德容脾气倔强,眼内揉不得沙子,今天这般,实在是不容易想得开,修纯你多劳了。”
袁修纯忙道:“这都是我分内之事,待德容好些了,我再带她过去给您请安。您这次回京,是否会长留呢?”
“看官家的意思,是想留我的,不过到底如今还是太后当家,恐怕也不容易。不过赵崇言也回来了,看来官家的助力又多了一股,现在还不好说。待有消息了,我再通知于你。看你形容憔悴,想是被德容折腾得够呛,你凡事也别太顺着她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既然进了你袁家的门,自然当以夫纲。我已教训过她了,她若是有什么不对的,你告诉我便是,不必客气。”
“德容本性不坏,只是有时候骄纵了些,待我却是极好的。”
“哼,她什么样儿我还不知道么,你不用替她说好话。德容都是被我宠的,不过她也是真心喜欢你,哈哈,我这个做人父亲的,哪里能管的了你们夫妻房内事呢。开封府的人都走了?”
“是,我已经按他们说的,将人交给他们了。”
赵元俨捋捋胡子,笑道:“你虽不爱做官,我自然也不勉强你。不过那开封府几人我看着都是不错的,你多与他们来往,免得读书读傻了。”
赵元俨一向说话无所顾忌,袁修纯知道他这丈人是为他好,也跟着笑道:“父王眼光一向独到,待德容好些了,我便过去拜访。”
“如此甚好。你也不必送我了,我坐了马车来的,直接回府上去了。德容现在不愿意见我,待她好些了,你便带她回去见我吧。眼见着太后寿辰就要到了,她也总不能一直待在家中,总是要进宫祝寿的。这些时日你多操些心吧。”
赵元俨说完,也不与他寒暄,自己快步出了府去。袁修纯恭恭敬敬行了礼,待看不见赵元俨踪影了,放松了口气一般,回了房中。
“德……德容,你还好吧?”袁修纯轻声问道。
幔帐内的人听见是他,也松了口气,瓮声瓮气道:“你们都下去吧,我与驸马有话要说。”下人听见她吩咐,纷纷退了出去。
见人都离开走远了,幔帐方拉开了一个缝隙,女子清亮的声音道:“袁郎,快将窗子打开,满屋子都是药味儿,实在叫人透不过气来。”
袁修纯忙依言将窗子开了个一匝长的缝隙,并不敢打开,免得有人从窗户外面看见室内情形。
德容拉着袁修纯的手,轻声啜泣。袁修纯也不安慰,只叹口气自责道:“都怪我,若不是我,你也不必忍受这些。”
德容敛住哭泣,哽咽道:“不,怪我,若不是我,她也不会死。不是我,你也不必如此为难。不如,我还是去投案吧,我怕连累了你。我……”
袁修纯忙掩住德容的嘴,“莫说这样的傻话,即便你现在投案,也于事无补。我们还是想着如何应付开封府的人吧。红玉被他们带走了,想来定是要问“柳云儿”之事,可是她已经死了,彻彻底底的死了,从此以后我们都不提她。如今你身为郡主,不过是打死了一个青楼女子罢了,开封府是无法定你的罪的。何况还有父王替你做主,你别担心。即便红玉那边出了什么岔子,不过认为是我们收买了她,不让她说出实情罢了。她一个下人,自然处处为自己着想的,想要牵连家中主母,还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随后又温言道:“这些日子,你虽是装病,到底心情郁郁,还是放开些心,赶紧将身子养好了。日后你出门,只带着面纱便好,我已经同父王说了,你的脸因过敏毁了,不大喜欢见人,他自然不会让人难为你的。”
袁修纯见女子面容憔悴,再看脸上那条长长的疤痕,叹口气道:“终究是我对不住你,我也没想到她竟如此歹毒,引狼入室,终是我之过错。我替你换药吧,这伤一时半刻是去不了了。”
德容哽咽着叫了声,“袁郎……”想到自己脸上的疤痕,心想着,这辈子怕是也下不去了。女子本就极为在意容貌,如今虽然被毁,到底没有被所爱之人嫌弃,她心中又酸又甜,想到日后仍能相守,渐渐也便放开了。
再说这边开封府将红玉和她的丈夫袁祥带回了开封府,安置好两人后,将两人分开单独询问。
两人的话倒是不矛盾,袁祥有几个小钱,跟着兄弟们去妓院潇洒一番,却不曾想正赶上花魁娘子献艺。他们这帮人自然是知道自己不可能配上这花魁娘子的,因而也只是抱着纯欣赏的态度观看,却不成想袁祥竟然与柳云儿身边的丫鬟红玉看对了眼儿。
毕竟红玉只是柳云儿身边服侍的丫头,虽然姿色也算中等,不过老鸨的注意并没有打到她的身上。袁祥身为驸马的贴身小厮,再加上柳云儿说情,老鸨也便顺水推舟的让红玉从了良。哪知道红玉刚离开不久,柳云儿便与人私逃了,这下子老鸨想找红玉询问都没办法了。因为涉及到驸马府的人,因而老鸨便没有提起。
“红玉,本官得知,你与柳云儿关系极好,几次老鸨想要你接客,都是柳云儿替你挡了下来,因而你极为感激柳云儿,可有此事?”
一提到柳云儿,红玉眼内便蓄上了泪水,“大人所言正是。奴家与小姐情同姐妹,赎身之事,若不是小姐帮忙,恐也难成。哪里知道,奴家才刚离开,小姐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大人,那孙甲一看便不是好人,小姐必定是被他害死的,还请大人为我家小姐做主。”说着,红玉便磕起头来。
陈诚忙道:“你不必如此,捉拿凶犯本就是本官职责所在。你且起来,本官还有事问你。”
红玉依言立于一旁,时不时那帕子擦去眼泪。
“红玉,你口中所说的孙甲,已经死了。虽然你说他是犯人,不过却疑点甚多,犯人怕是另有其人。既然你与柳云儿情同姐妹,想来必是不愿意她枉死的,本官且问你,你可知道,那柳云儿身怀有孕,已然三个月了?”
听到此话,红玉难掩震惊,“怀……怀孕?这……这,奴家不知。”
“你是不知,还是不愿意说?本官听说柳云儿是清官,不过身处青楼之中,有时难免身不由己。你且好好回忆,三个月前,都有谁,是你家小姐的入幕之宾?”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JJ又开始抽抽了,如果亲看不见这章,请从上一章打开,按下一章。。。
、47 拉出小包子来遛遛
红玉掩去震惊,道:“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了,奴家实在记不大清了。”
公孙衍冷笑一声,“柳云儿不是每个月只接三五位客人么,而且都是达官显贵,你竟真的记不清了?还是说,你枉顾与柳云儿的姐妹之情,打算包庇案犯呢?”
公孙衍这话说得红玉面红耳赤,结结巴巴道:“这……奴家并不是……奴家……奴家是真的不知!”
公孙衍冷哼一声,这红玉必是有所隐瞒。
陈诚一旁道:“今日天晚了,红玉且先下去休息,若是想到什么,随时可来告知本官。”
红玉告退后,陈诚道:“这事儿你怎么看?我总觉得这红玉没说实话。”
未待公孙衍回答,展小白道:“那还用说么,吞吞吐吐,眼神闪避,必是说谎呢。”
公孙衍赞同道:“不错,只是不知道这红玉因何如此。按说柳云儿对她可算是有大恩的,她们关系又极好,柳云儿去世,并未见她有多伤心,如今需要她的配合,她却这般如此,实在叫人觉得奇怪。”
“□无情戏子无义,古来有之。当初落难之时当得同患难,如今这红玉也算是拣着高枝儿了,又脱离了那地方,不愿意理会柳云儿之死也属正常。人家在驸马府过的好好的,咱们非叫人家来这里配合查案,她心内指不定多大怨气儿呢,哪里会乖乖配合。”展小白分析道。
“小白说得极有道理,难道这红玉当真这般冷血无情?”陈诚感叹道。
“那倒也不至于,她说起柳云儿时,可以看得出是很有些感情的。不过,能入得了柳云儿闺房的人,非富即贵,如今红玉身处袁府,也算是得了袁府的恩惠,得罪这些显贵们于她于袁府都不大好,想来她可能也为难着呢。”
“昭然说得也有道理。如今这般,我们该怎么办呢?”
“那红玉也算是个之恩之人,只是之恩未必都能报的。先不说柳云儿与驸马府的身份可谓天壤,单说如今柳云儿已经去了,活着的人每逢忌日缅怀一番便已算是念着旧情了,何况红玉不想牵连如今安稳的生活倒也是说得过去的。”公孙衍分析道。
“那且先让她在府内住着,我们再去查查以前服侍柳云儿的其他人,柳云儿接的常客,这别的丫头应该是能知道的。我们再佐以好处,自然会有为了脱离那地方愿意与我们配合的。”
陈诚说完,见两人都点头赞同,便又道:“此事一直是小白负责的,小白也知道还有谁是柳云儿身边的人,那这事儿还是小白去办如何?”
展小白立刻表示必定完成任务,说着便要往外走,陈诚忙叫住他道:“几日天已不早了,明日再去办便是了,也不急在这一时。繶儿特意嘱咐我们几日回去用饭,我们也是时候回去了。”
展小白道:“只怕夜长梦多,连孙甲都死了,我怕妓院里的某个姑娘也跟着‘不堪□’而死,届时,岂不是便宜了犯人。”
展小白对这件案子倒是极为上心的,陈诚也不好打消他的积极性,只好又嘱咐了一番,便放他去了。
待展小白走远,陈诚方对公孙衍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件案子,小白很是上心尽力,看来他已经逐渐融入我们之中,不再老是想着回去做他的‘盗圣’了。”
公孙衍皱眉看了眼展小白的背影,陈诚这一说他倒是也注意到了,展小白还真不是一般的热心肠。也许是牵扯到了展小白的身世,难道展小白是青楼出身,如此一想,公孙衍不禁失笑,自打跟了陈诚,他变得极是喜欢联想。
见公孙衍微笑不语,陈诚以为公孙衍是赞同自己的话,不禁很是开心,柔声道:“昭然,繶儿要我们早些回去,那,不如,我们一块儿回去吧?”
见陈诚面上染了些红霞,与白日办案时很是不同,公孙衍含笑学着他柔声道:“好,那我们这便走吧。”
说着过去拉陈诚的手,将人拉到房内,亲手替他换了便服,期间吃豆腐若干,才依依不舍的停了手,与衙差交代了一声,一同回包府去了。
及到了包府,包福正在府外候着,见他们回来,忙迎上去道:“老爷,二少爷等您好久了。”入京以后,陈诚便要人唤包仁为大少爷,唤包繶为二少爷,免得包仁有客居之心,行动间难免显得拘谨。
“包袱,许多时日没见着仁儿了,他近日可曾回府?”
“正赶巧呢,大少爷今个儿也回来了,老爷有什么话,不如直接问大少爷。”包福今日极为高兴。
看出他的高兴,陈诚忍不住问道:“今儿怎么了,我们包大管家这么乐呵,莫非是看上哪家的姑娘,要老爷我为你做主?”
包福一向与陈诚随意惯了,当下啐道:“老爷忒是没个正行,小人我要是相中了哪家姑娘,自己个儿就去相看,咱又不是那没本事的,还要老爷帮着说媒。”
陈诚看包福急急忙忙的澄清,也不逗他,只笑道:“是,我们包管家岂是一般人了,若是相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人家岂不是要亲自让媒婆登门的,倒是我多嘴了。”
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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