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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包子奋斗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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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是逢场作戏,他便挑了红月这个看上去“干净”的来伺候。
这红月虽未染上风尘之气,但是却也是陪过不少客人的,只是他平日多是唱戏,并不与倌人们待在一处,是以看着便让人觉得“干净”。
许巍往常都会带人回房,然后独自回家,那日不知是怎的,竟然就把人给睡了。待醒来后才发现,红月被他折腾得不轻。毕竟许巍没什么经验,加之无意中喝了些加料的酒,难免在床事上粗暴了些。
虽然这在倌馆楚楼中算是常事,但是许巍却觉得很是过意不去,便用自己的私房,为红月赎了身。红月除了唱戏,别的都不会,许巍将人赎出来后,便买了处二进的房子,又买了个做饭打扫的仆人给红月,照顾他饮食起居。红月无他技傍身,许巍便每月过来送些银钱,红月节俭度日,倒是能够维持主仆二人温饱的。
红月确实是个单纯的孩子,不会撒娇打赖,给什么就要什么。从没有多余的要求,颇有几分逆来顺受的意思。
许巍也是个善心的,知道自己长久救济对红月来说无甚益处,便增加了过来的次数,教红月算术,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够做个账房,免得每日里在家中待着,好人都能憋坏了。
一来二去,两人便熟悉起来,情意自然也慢慢的培养起来了。只是红月一直觉得自己出身不好,配不上许巍,只甘愿做他养的外室罢了。
许巍也不好强求,毕竟许家那样的门第,是不会容许红月入府的。
只是,许巍却也不是那等负心薄幸之人。年岁到了,许家四处张罗着给他说亲,却都被许巍委婉以各种借口拒绝了。几次下来,许家大爷便觉出不对劲儿来,一查之下,便查出了红月的存在。
许家大爷自然是气极,便要拿了红月,要不是许巍以性命相逼,想必现在红月一缕孤魂都不知已经飘到哪里去了。许巍以性命相要,许家大爷不好动红月,却也不会就此容忍两人,便要求许巍必须娶一门亲事。许巍不肯,两人便常常为这事儿争吵。
案发当日,便仍是为了这件事,许家大爷怒火冲天,鞭笞了许巍后,将他赶了出来。许家三爷许叔平知道他大哥气性大,便劝许巍先去店里躲几日,待他父亲消气后,再派人接他回来。是以,许巍才去了店里,他怕红月发现他身上有伤,没敢到红月那里去。
许巍脱了外袍,公孙衍检查后,道:“他身上确实有鞭痕,虽然已经痊愈了,但仍有疤痕留下,看来该有月余了,应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大人,这件事,本算是家丑。奈何小人心中只红月一人,虽对父不孝,小人却是说死也不会放弃红月的。不瞒大人,许家家主许伯平并非小人生父,但是主母田氏,却是小人亲母。个中缘由,小人也不十分清楚,不过我父亲,却是从未瞒过我的。虽然他不是我亲父,但是待我却是比亲生儿子都好,我也是只将他认作我的父亲的。小人即便再混账,也不会害了自己家人的,何况还是一直视我为亲子的父亲。”
许巍说得情真意切,不似作假,眼内濡慕之情悲痛之意更是不加掩饰,陈诚与公孙衍对视一眼,陈诚便道:“本官暂且相信你说的话,只是如今你仍是本案重要嫌疑人,因此只能先将你押入大牢。红月与本案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便暂且与你关在一块儿,也能保护你们的安全。你意下如何?”
许巍面露感激,叩首拜道:“多谢大人。”
李兵将许巍与红月押入大牢,按着公孙衍的意思,并不怕他们串供,并未单独关押。而这两人的隔壁,便是摔断了腿的展小白。李兵去看了一眼展小白,见他颇为自得的在那里四处张望,也不理他,径直出了大牢。
展小白故意不理来人,装作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待李兵走了,才在心中偷偷将州衙内的几人挨个骂了个遍儿。
还未骂完,便听隔壁有低低的说话声传来,立刻竖起耳朵听起了墙角。牢中实在是太寂寞了,偶尔有个非咒骂的人声儿,实在是吸引人。
、19 展小白的卖身契(四)
“展小白,你在牢里,过得不错啊。怎么瞧着,似乎是胖了啊?”
展小白不理会李兵调侃的话语,只自顾自的扒着饭。NND吃了几天牢饭,现在就是只叫他干噎白米,他也能吃得喷香。
虽然狱卒并未苛待,但是那顿顿饭都是粗面窝头,连口汤都没有,可苦了已经被养叼了胃口的展小白了。倒也是,若是在监狱里还好吃好喝伺候着,这活不下去的,岂不是都会想方设法的入狱?有口饱饭不错了,哪有那么多要求!
酒足饭饱,展小白餍足的拍了拍自己滚圆的肚子,嬉笑道:“到底是官家的饭菜香啊,怨不得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也要做官啊,滋味儿确实不错,嘿嘿!”
端起茶杯,灌了一口,笑着对守在一边的李兵道:“官爷,您说您这么看着我,您也不累得慌。不如坐下歇歇,咱们说会儿话,交流交流感情么!”
李兵抽动了下嘴角,刚刚跟他说话不理他,现在还主动攀谈上了,这厮狡猾得很,他可不敢放松警惕。若是这人跑了,他可是要担责任的。
“哟,官爷,您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怕我跑了,跟您说,不会的。你们那公孙先生武功高强,轻功更是顶好的,我哪里敢跑啊。有那个力气,还不如好好歇着呢,您说对吧?”
李兵仍是不搭理他,展小白却自顾自的说话。一会儿赞叹茶香,一会儿感叹这桌椅坐着舒服,一会儿又夸奖州衙宽敞,时不时的还出言调戏调戏丫头,导致后来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了。李兵心内暗自叹气,怎么他就摊着这么个活儿,看着这么个地痞无赖。
李兵神游天外,却没发现,展小白已经慢慢的往院里走去。展小白轻功也是极好的,比之公孙衍虽然差了不少,但是一般人还不是他的对手。他不过是等着李兵放松了警惕,再悄无声息的出去,免得被李兵发现,将公孙衍引来。
展小白轻手轻脚的探头四下看了看,并未见到有公孙衍的影子,也没看到有守卫的人在,心下一喜,刚要施展轻功,便听见一声收扇子的动静,“展小白,你这是要往哪里去啊?”
李兵也被这声音惊醒,猛然发觉他看管的人犯,竟然已经跑了出去,忙拔刀呵斥,“来人,犯人要跑!”说着,向着展小白冲了过去。
展小白忙道:“误会误会,李捕头别冲动啊,这都是误会啊。”
李兵却不听他解释,仍是冲了过去,不过见他并未反抗,便只是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哼道:“想跑?没那么容易。”
展小白嬉笑道:“李捕头,您手可别抖啊,您一抖,我可就交待这儿了。”
李兵气咻咻的盯着他,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模样。试想。他堂堂端州总捕头,竟然差点让犯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了,怎能不气恼。
公孙衍刷的打开扇子,扇了几下后,方道:“李捕头,将他押回室内便是了。放心,他不敢再跑的。”
李兵这才收起武器,他对公孙衍的武功是颇有信心的,这展小白,可不是他的对手。
展小白悻悻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唉声叹气的在李兵的呵斥中回了屋。公孙衍随着他们进去,坐在椅子上,摸了摸茶杯,道:“这茶凉了,李捕头,劳烦您叫人重新上茶。”
李兵拱手道了声,“是”,便转身出去了。
展小白见公孙衍故意支走李兵,嬉笑着对公孙衍道:“公孙先生,许久不见,展某可是想您的紧啊!”
公孙衍摸了摸手中的扇子,低头轻笑一声,“是么?”
“自然自然,公孙先生的风姿,展某可是相忘也忘不了啊。”尤其是自己被他吓得掉在地上,摔断了腿的时候,简直跟见鬼了一样。
“展小白,官府捉拿你的缉文,你自己看过么?”
展小白一梗,他自然是看过的,这可算是他颇为引以为豪的东西。看看,上面的赏银那可是一次比一次多啊,他这身价,那可是一直再涨啊。
“自然是看过的,莫非,公孙先生也想拿了展某去换赏银。不过,展某记得,若是官府中人拿住了展某,那可是没有赏银的。”
公孙衍故作失望,“那倒是,赏银可是不少呢,足足五万两啊!可惜了,可惜了……”
听公孙衍直叹可惜,展小白的心思又活泛起来,“其实,这个区区五万两,对展某来说,实在不算什么事儿。”
“虽然对你不算什么事儿,但是对我们家大人,却是天大的一笔银子啊,真是可惜了。”
“其实,公孙先生,这个也不算可惜。您也知道的,展某这些年,也是积攒下来不少银子的,若是……”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将银子捐出来了?”
捐出来,展小白心内直抽抽,真亏他说得出来。不就是索要贿银么,当他听不明白么。要钱就要钱呗,还冠冕堂皇的说什么“捐”出来,真不害臊!
“那是自然。展某人虽然只是一介市井小民,但是却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小人愿意将全部身家都捐献出来,权当为大人尽一份心意了。”展小白说得直肉疼。
公孙衍连连拊掌,笑道:“展义士果然义士也,那公孙就替这端州的百姓,多谢展义士了。”
“不敢当不敢当,还是大人高义,展某不敢居功。”啊呸,还替百姓感谢他,说到底,还不是都进了这帮贪官的手里。枉他还将这公孙衍当做一个侠士来看待的呢,没想到跟天下贪官都是一丘之貉。
“怪不得,包大人一直坚信展义士的清白,更是愿意以一己之官职担保,展义士愿意改邪归正,从此效力朝廷,没想到,倒是我看低了展义士了。既然展义士有此拳拳之心,包大人也愿意收留你,那你便签字画押,从此留在包大人身侧吧。”
公孙衍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张纸,轻飘飘的仍在公孙衍面前。
展小白满脸黑线,这是怎么个情况?
“卖身契?”展小白错愕不解。
“没错。”公孙衍好心解释道,“包大人既然为你做了担保,朝廷也不再追究你盗窃之事,更是撤销了通缉榜文,你自然是要好好报答包大人的。”
展小白气结,“即便是报答他,也不需要我卖身吧?我还没穷到需要卖身吧?”
“哦,忘了与你说了。因为你将家产尽数捐与官府,没钱缴纳罚银,所以那五千两罚银是大人帮你交的。这五千两买你这么个仆人,却是搓搓有余的,你还有什么不满。”
看得出来,公孙衍明显对买他的这个价位,很是不满。展小白虽然很怕公孙衍,但是涉及到这样的问题,自然还是想要争一争的。
“五千两不过是个小数目,我动动手指,手到擒来,不需要卖身这么严重吧?”
“原来展‘盗圣’准备‘动动’手指,就将这五千两手到擒来啊。不过,你大约是忘记了,若是你再有任何作奸犯科之举,包大人可是会陪着你掉了乌纱帽的。我这人呢,你大约也发现了,最在意的,就莫过于我们家大人了。若是你惹得他不高兴了,我就会很不开心,我若是不开心了,自然想找人撒气。我现在又算是官府的人,自然不能拿普通百姓撒气了,所以,便只好委屈你了。”
展小白欲哭无泪,这人武功高的变态,他怎么就惹到这么个煞星了呢,呜呜呜……
公孙衍说完,便不再说话,似乎在等着展小白做抉择。展小白脸上变了又变,思索了半天自己若是与公孙衍对阵,究竟有几分胜算,算来算去,胜算为零,于是……展小白千不愿万不愿,却也还是不得不在卖身契上,哆哆嗦嗦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顺便还被逼着按上了手印。
拿着展小白按了手印的卖身契,公孙衍抖了抖,唰唰作响,满意道:“既然你现在已经是包大人的仆人了,自然是要惟大人的命是从。大人希望你能做他的护卫,你便先从护卫做起吧。李捕头?”
听见公孙衍唤自己,李兵忙从外面进来,“公孙先生有何吩咐?”他可是一直等在外面的。
“去带着展护卫巡街,顺便给他讲讲规矩。巡完街,晚饭前带他回来,许家的案子,还需要他这个证人。”
李兵恭恭敬敬的答了声“是”,便拉着仍在那里悲叹自己时运不济的展小白,先去换衣服,准备巡街去了。
展小白哭丧着脸,任他拉着,不断回头瞧公孙衍。公孙衍被他那哀怨的小眼神瞅得直想笑,却硬生生忍着,带着卖身契去找陪着小包子玩儿的陈诚去了。收服了展小白,这也算是他公孙衍的功劳么,而且,他还要再与陈诚商议商议,他晚间的“住宿”问题。
公孙衍去找陈诚时,陈诚正陪着他家小包子午睡。公孙衍瞧着父子俩有着七八分相似的面孔,不禁在心底好生描摹了一番。大约爱屋及乌,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了。
陈诚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大约察觉出了一直有那么一股灼热的视线在盯着他,有些不舒服,挣扎着想要醒来。
公孙衍先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陈诚自梦魇中醒来,便见着公孙衍含笑的面容,不自觉的,就羞红了脸庞。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一直忙一直忙,然后悲催的发现存稿告罄,呜呜呜~~~谁来解救我~
、20 孙二娘的包子
“昭然……”
公孙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陈诚这才想起来,怀里还抱着个小包子的。亲了亲小包子的脸颊,陈诚摇了摇小包子,小包子挣开朦胧的睡眼,迷茫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陈诚捏了捏小包子的脸颊,“小懒猫,该起床了,再睡晚间又该睡不着了。”
小包子嘟嘟嘴巴,迷迷糊糊的在自家爹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才被陈诚抱了起来。接过公孙衍递过来的沾湿了的毛巾,给小包子擦了擦脸,他自己也借着劲儿,擦了把脸,立刻觉得精神了起来。
小孩子精力旺盛,醒的倒也快,陈诚给他擦过脸后,便自己穿上了外衫,坐在床头耷拉着两条小短腿等着陈诚给他穿鞋。陈诚这边穿好了外衫,便半蹲下,给小包子套上了短靴。又喂了几口睡前晾着的温水,才拍拍小家伙儿的屁股,让他自己去找人玩儿。
小包子又在陈诚脸颊上亲了一口,道:“爹爹再见,公孙伯伯再见。”便蹬着小短腿跑了出去。
公孙衍看着陈诚熟练的动作,不禁连眼角都染上了笑意。据说男人都喜爱有母爱的女人,其实有父爱的男人,看着也是极为招人的,公孙衍如是想。
陈诚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回过头,就见公孙衍正微笑着瞧着自己,不禁有些红了脸庞。“我们要去牢里看看么,许巍与红月已经被关了几日了,想来该说的话,也都说完了吧。”
公孙衍点头赞同,却并未往外走,反而走到陈诚面前,认真的帮他将因睡觉弄乱的发丝整理好。公孙衍的挨近,让陈诚有一瞬的窒息,缓过神来时,公孙衍已经后退了一步,笑着看他。
陈诚觉得体内仿佛过了滚水一般,整个身子都熨帖起来,若有似无的薄荷清香飘过鼻翼,不知道,是不是公孙衍身上的味道。想到此处,陈诚的脸,轰的又红了大片。
两人到了牢里时,许巍与红月正相互依偎着熟睡,听狱卒说,似乎是这几日都未曾合眼,想来已经到了极限,因而现在才这般沉眠。
狱卒刚准备叫醒这两人来回话,陈诚制止了他,道:“别,先让他们睡着吧,我这边,倒也不急在这一时。”说完,看了看公孙衍,公孙衍点头表示无妨,两人便又出了牢房。
出了大牢,陈诚颇有几分感慨,“这许巍倒是个痴心的,他那情人,虽然最初难免有些利用他的心思,但最终,却也被他打动。我真心希望许巍不是主犯,这两人能得个好结果。”
公孙衍笑着瞧了眼陈诚,低声道:“会的。”
陈诚没听见公孙衍说什么,但仍笑着同公孙衍往府衙走去。
公孙衍搬过来的东西并不多,都是些他惯常使用的东西,只是公孙衍的意思,是要与陈诚住在一处的,最好是能住在一个屋子里。不过,倒不是陈诚不愿意,只是公孙衍没有明说,他不明白么,所以,只将他院子里的一个屋子收拾好了,留给了公孙衍。
他的意思,其实是将最好的院子留给公孙衍用的,因为公孙衍毕竟是智囊一样的存在,无论于公于似,陈诚都一点儿也不想委屈了公孙衍。
只是,这州衙内最好的院子自然是给知州,也就是陈诚住的,也不能叫他搬出来,毕竟不合规制。所以陈诚便想着,反正他日后一定有许多事情要与公孙衍探讨的,说不定还会来个秉烛夜谈什么的,还是住在一个院子里方便一些的。
与此同时,他又叫包福将另一个屋子也收拾了出来,预备留给展小白的。这展小白日后可是他的护卫,指不定还能跟电视里似的,被封个“御猫”什么的,自然也不能委屈了。况且,展小白长得不错,离得近些,看着也养眼不是。自然,这是陈诚的私心了。
陈诚住的院子不大,除了主卧,他自己睡之外,还有六间睡房,成半包围的形状,围在主卧旁边。院子中间有个小亭,一张石桌四张石凳,亭子边上,有一方莲花池。现在这个季节,倒是没有莲花的,显得枯败一些。不过池中养着锦鲤,火红的颜色,看着倒也算是添了抹亮彩。
左右无事,陈诚便同公孙衍回了自己住的小院,看看公孙衍卧室的布置是否还缺什么。走进院子时,正看见他家的小包子领着个模样清秀的小女娃娃在湖边看鱼。
陈诚两人都以为是哪个衙差家的孩子,倒也没在意,只陈诚叮嘱小包子千万看住小姑娘,小心安全。
哪成想,两人只在房中略坐了会儿,外面就出事儿了。只是出事儿的,却不是他家小包子,而是另一个与小包子玩儿在一处的小姑娘。
好在院子里有差役在忙活着搬东西,好在池塘的水不深,好在小包子没吓傻了还懂得呼救,好在……话虽如此,但是小姑娘这一折腾也是不轻。
现在正是夏末秋初,早晚天凉,日间却还是温暖的。正因如此,小孩子们日间一般都穿得不多,这小姑娘正是如此。天虽温暖,但是池水却是极凉的,小姑娘掉进池塘喝了几口水,又受了惊吓,登时就发起了烧。
陈诚忙叫人请了唐胡图回来,唐胡图倒是有经验的,忙叫人温了水,又找丫鬟脱了小女娃的衣服,泡在水中祛祛凉气。又叫人去熬了姜汤和安神药,待会儿喂给小女娃喝。
虽然小姑娘年龄小,但是男女大妨,他们这帮大老爷们自然都被赶了出来。连唐胡图都是在外面指挥,一切都让一干丫头来的。
陈诚被赶出去后,便叫人去询问这孩子究竟是谁家的。既然能进得府来,自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只在府内询问就是。不一会儿,便有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来了,说是她家的小小姐。
陈诚瞧了那女子两眼,觉得很是眼熟,看了看公孙衍,公孙衍问道:“你是那许家小姐的奶娘?”
女子低着头,低低应了声。
公孙衍道:“你且先在此等候,你家小姐掉进了池中,如今受了些寒,待用了药,情况好些了,你再领回去便是了。”
女子忙道:“小姐自小便是由奴家带着的,奴家能否进去看看?”
陈诚刚要同意,公孙衍却道:“不必了,你且在此与我们一起候着吧,正好大人有些话要问你。”
陈诚不明所以的瞧了公孙衍一眼,他并没什么话要问啊。公孙衍却向他使了个眼神,径自道:“大人想问你,你到许家多久了?”
女子仍是低着头,道:“奴家在许家已有五载。”
“这么说,自从许家小姐出生,你便一直留在许家了?”
女子点头。
公孙衍又道:“你嫁过人?”
公孙衍话音刚落,女子便抽泣起来,“奴家身世凄苦,不幸被贼人奸污,幸而得了三爷搭救,才住进了许府。三夫人生小姐时难产而亡,正逢奴家生产的孩儿也夭折了,便一直由奴家带着小姐。”
陈诚听她说得可怜,不禁心生同情。
公孙衍盯着她瞧了会儿,问道:“你家从前是做什么的?父母可还健在?”
女子顿了顿,答道:“奴家家里本是做生意的,父母早亡,只留下奴家一人,这才被歹人欺负了去……”
“哦,做什么生意的?”
女子大约没遇见过这么个冷血的,语气也有些不自然起来,“做……开饭馆的。”
公孙衍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仍自顾自问道:“什么饭馆?”
这次,连陈诚都有些觉出些不对来,靠近公孙衍低声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公孙衍拍拍陈诚的手,笑道:“你先别管,说不定有用。”
陈诚老老实实的闭了嘴,女子有了思考的时间,便道:“不过是家卖包子的铺子罢了,您大约也是没听过的。”
公孙衍点头,“哦,是这样啊。这么说,你家只是一户普通人家,你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儿了?”
女子皱了皱眉头,却仍答道:“确实。”
女子答完,公孙衍却突然笑出了声,陈诚与那奶娘都看了眼公孙衍,只是陈诚是一直盯着他瞧,那奶娘却是飞快的瞟了一眼,明显有些不满。
公孙衍突然止住了笑声,“孙二娘的包子,还真有人敢吃。”
女子闻言,神情大变,只是还未有行动,却被公孙衍一个茶杯,直接打落地上。见公孙衍突然发难,陈诚有些发懵,不过待看到掉落在女子身边的剔骨刀时,陈诚方才有些恍然大悟之感。
女子挣扎着要去取那照比普通的剔骨刀要小上一圈儿的钢刀,公孙衍直轻轻一抬脚,便将刀踢了出去。方才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衙差这才算反应过来,忙拔出手中的佩刀,架在女子脖子上。又有人拿了枷锁,将女子锁了起来。
女子冷冷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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