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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云歌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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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辟谷。”紫华略略思索,道。辟谷对紫华和许宁这样的仙人来说,就是吸风饮露,用天地灵气代替世俗的事物。这事儿肖沐清怎么能办到?便是世俗的道士的“辟谷”,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紫华不过是被他折腾烦了,想要饿他两天罢了。
“辟谷?我试试。”肖沐清将信将疑地说。他对辟谷的理解,是道家常说的那个,不吃五谷杂粮。凡人不知道吸纳灵气的法门,自然不能吸风饮露。道士们以酒水、药汤相代,倒也不失为养生的法门。不管是哪个“辟谷”,在最初都会被饿得凄惨。
“便是不成,亦可养生祛病,试试也无妨。”许宁看出了紫华的“险恶用心”,鼓励道。
肖沐清正想说什么,忽见对面两人笑意凝滞。
许宁面色一变,道:“有些变故,失陪。”下一刻,他和紫华已经消失在原地。
肖沐清呆呆地看着两人消失的地方,好半晌,才说:“原、原来他们真的不是普通人啊……”他顿时对辟谷充满了信心,下定决心,一定要做到最好。
再说许仙一家。许仙揭榜为梁王爷治病,白素贞发现梁王爷无病,便一门心思的想让许仙得此功劳,为此不惜在天子脚下使用妖术,把梁王爷一家好一番折腾。梁王爷死撑着不肯“病愈”,暗地里施展手段,欲将许仙一家赶出京去。这梁王爷也没什么坏心思,只是想将这碍事的人赶走罢了。白素贞自然不可罢休,手段渐渐过了界,终于让法海找上门来。这之后,白素贞和小青一门心思的应付法海,许仙失了娘子的支撑,无力应付梁王爷的手段,被安了个罪名,轰出京去。恰好这个时候,小青伤在法海手里,白素贞带她去疗伤。许仙和白素贞也失散了,失魂落魄,辗转来到镇江。白素贞早已算得许仙所在,在镇江开了另一家保安堂。因为这一回梁连不曾对许仙一家穷追不舍,小青也不曾对梁连行凶,法海对小青只是小惩大诫,不曾将她打回原形。小青自然是跟着白素贞的。许仙在徐乾的帮助下,寻到了娘子。失而复得,不过如此。那徐乾见到了小青,惊为天人,欲纳为妾室。许仙对徐乾十分感激,又见他一表人才,事业有成,家中妻子贤惠,实乃良配,便要促成这段好姻缘。白素贞自然不会同意。她编出了“小青克夫”的谎话。许仙信以为真,和徐乾一起到金山寺寻找法海禅师,看看有没有法子解决。法海顺势将许仙扣下。白素贞和小青到金山寺要人,法海百般刁难,就是不肯放人。法海本是想让白素贞知难而退,回山中修行,不想那白蛇妖对许仙用情至深,不肯罢休。双方谈不拢,便斗起法来。
小青伤在法海手上,白素贞无奈,招来洪水,意图水漫金山。俗话说,水往低处流,白素贞法力有限,又怀有身孕,控制不了这么多的水。水顺着地势,往镇江用去。此非白素贞本意,将自己的法术祸害到了凡人,她心中焦急悔恨,却无可奈何。法海见到这样的情景,也急了。他本意是除妖,怎想到反倒令凡人遭难。可是,他能在金山寺外筑起高墙,却没本事把这洪水拘在一处。
就在洪水即将涌入镇江之时,一声弦动,似在渺远的天边,又似于灵魂深处炸响。白素贞一惊,法术彻底失去了控制。她回过神来,欲力挽狂澜,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滔天洪水定在半空,万马奔腾的气势犹自可见。法海见此,虽不知出手的是何方神圣,心中仍是松了口气,他诵念佛号,只盼那出手的高人能解此厄。
镇江城中之人亦见到了这惊奇的景象,不由纷纷拜倒,叩首不止。就在这时,那洪水动了。这水是白素贞招来的无根之水,自然不能怎么来就怎么回去。在无形的力量推动下,这水一小股一小股地涌入河道,向下游流去。这一小股只是相对而言,其实不少。此时乃是涨水的季节,河道本就到了承受的极限。这洪水灌了进去,冲毁了码头,冲跑了船只,难以避免。比起水淹镇江,终究是好上太多了。
洪水退去,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有的时候,精神一直紧绷着,反而没什么,可这一放松,就大事儿小事儿全来了。白素贞就是这样。她见水患已处,就松了那么一口气。她肚子里一直很安稳的孩子就闹腾起来了。小青已经受伤,白素贞又动了胎气。她们已经没有气力和法海僵持下去了,无奈之下,只得回转,另寻他法。
看着洪水过后,满地狼藉,法海叹了口气。他正想安排寺中僧人善后,忽然听见有人唤他。他不由驻足,循声望去,见到了两位故人。
“今日之事,不知法海大师,悔否?”许宁站在不远处,问道。
“原来是许施主。阿弥陀佛。”法海双手合十,道,“妖孽害人,斩妖除魔,护佑众生,贫僧从来不悔。然,未曾想到那白蛇妖行事激烈,险些害了镇江百姓,终是法海之过。悔矣。”
“白素贞如此行事,未尝不是你逼迫太过的缘故。”紫华神情淡漠地说。
“妖孽本性如此,没有今朝之事,他日亦将为祸人间。”法海斩钉截铁地说。
紫华道:“任何生灵,被逼至绝境,都会做出连他们自己都觉得陌生的事情。如若没有今日之事,或许,白素贞永远也不会这么做。”
法海不赞同地看了紫华一眼,道:“阿弥陀佛,我知那白蛇妖素来行善。然,她心无苍生,所系之人,不过区区几个,若是有人动了那几人,便不顾后果,如今日这般。苍生何辜,怎可赌那妖孽永远不会凶性大发?世人为恶,自有法度定夺,妖类为恶,又当如何?法海不才,愿做那除妖之人。”
“愿为一人,尽负苍天者,非此一人,大师怎的就揪住白素贞不放?”紫华又道,“她也不过是不通世俗礼法罢了。”
“若白蛇妖通晓世俗礼法,确实不致惹下如此之多的祸患。只是,在她学会了人情世故之前,又有多少无辜之人受难?阿弥陀佛。”法海道。
“混迹红尘的异类不在少数,他们学会如何在凡人中生活之前,也曾为祸,怎不见大师除妖?”许宁道。
“未曾见,不可断言其罪。”法海道,“贫僧只除为恶之妖。”
“如此么……”许宁又道,“那么,大师强留许仙又是为何?他不是妖,也不曾为恶。”
“他与我佛有缘,与贫僧有师徒之缘。”法海道。
“所有便要强留寺中?与佛有缘就要出家?你的佛是只度有缘之人,还是要度天下苍生?”紫华问。
“天下苍生,只要心中有佛,皆可度得。既得度化,自然要常伴佛前,聆听佛音。”法海颇为自傲地说。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此为佛教之盛景,却是人间之大厄。”紫华道。
“施主此言何意?”法海闻言怒道。
“世人皆伴于佛前,地何人耕?田谁人种?佛子六根清净,孩子又由谁来生?”紫华笑问道。
听得最后一问,法海老脸通红。他想了半晌,双手合十,道:“心中有佛,则处处佛国。心中无佛,强求不得。是贫僧相着了。多谢施主指点。阿弥陀佛。”
“既然如此,我们可否将许仙带回去了?”紫华问道。
“带回去?”法海一愣,疑惑地反问道。
“说来惭愧,那许仙乃是在下兄长。”许宁拱手道。
法海惊愕。他再次行礼,道:“冒犯许施主,罪过罪过。”说罢,换来小沙弥,令其将许仙带来。
此时许仙正在为自家娘子担心。他浑浑噩噩地跟着小沙弥走了过来,见到了法海的身影,也没注意旁边还有谁,就冲了过去,抓住老和尚的肩膀,急切地说:“我娘子呢?我家娘子呢?”那模样,完全不给法海开口的机会。
许宁见状,微微蹙眉,唤道:“汉文。”第一声,许仙没听见,许宁又唤了一声,许仙才发现自家弟弟也在这里。哦,还有不见外人的“鬼姑娘”。
“徵渊?你怎么会在这里?”许仙呆头呆脑地问,松开抓着法海的手,又急切地对许宁说,“你看见我娘子没?”
“嫂子已经离开,我来接你回去。”许宁耐着性子说。
“我……我不要回去,我要找我家娘子!”许仙道。见识了白素贞于法海的斗法,许仙受了刺激,除了心心念念的娇妻,已是顾不得其他了。
许宁歉意地看了法海一眼,说:“嫂子又不在金山寺,或许汉文回到家中,就见到嫂子了。”
“这、好吧。”许仙应道。
许宁见终于哄好了许仙,舒了口气,和法海告辞。
山路潮湿,泥泞难行,许仙心急如焚,催促着许宁和紫华走快些。结果许宁和紫华无碍,他自己好几次差点儿没滚下山去。许宁无奈,只得说点儿什么,转移许仙的注意力。他们说着说着,就提到了这次事件的起因。
许仙是个没心机的,许宁问了,他就事无巨细,将一切都说了。
“你可真是糊涂。”紫华听完,无奈地说。
“是、是我糊涂,我不该怀疑娘子。”许仙悔恨地说。
“你以为我说的是这个?”紫华挑眉道。
“啊?”许仙惊愕,不解。
“我问你,那小青是何人?”紫华难得耐着性子,道。
许仙愣了愣,道:“是娘子的丫鬟。”
“丫鬟?”紫华冷笑,“她二人相伴多年,一同学道,名为主仆,实为姐妹。若是那徐乾明媒正娶也就算了。他对你有恩,你就将妻子的妹妹送与他做小,如那玩物一般?如此作为,你置你的娘子于何地?”
“啊,这这……”许仙词穷,好半晌才挤出一句,道,“徐大哥一表人才,体贴周到,家中妻子贤惠,不会委屈了小青……也算后半辈子有个依托了……”
“妾是什么?不过是可以随意买卖的玩物。”许宁皱眉道,“好人家的姑娘,哪个好好的正头娘子不做,送上门去给人做妾?这般侮辱,性子烈的,当场一头碰到墙上也是有的。”说罢,长叹一声,不再理会这个糊涂的许汉文。
许仙愣了好久,道:“是我想得不周到,回去就给娘子和小青赔礼去。”
“你以后做事之前若能好好想想,就比什么都强了。”紫华淡淡地说。
“渺云姑娘教训的是。”许仙拱手行礼,道。
许宁和紫华暗暗摇头。这人的聪明才智全用在了医道上,若他真的能改,就不是许仙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章的更新在收藏那边没显示,我来伪更试试,看看能不能刷出来
、笑看浮生
许仙几人抵达保安堂的时候,白素贞和小青正在商讨怎么从法海手里要回许仙。夫妻相见,自是一番痴缠。小青有心找许仙算账,好好为这几天的委屈出一口,却被许宁无形的气势定在原地。天不怕地不怕的青蛇心中恐惧,却连瑟瑟发抖都不能够。她只得掩下不满,低头避开许宁的目光。
在短暂的柔情蜜意之后,许仙又就自己的行为,做出了真诚恳切的检讨,从对法海的轻信,到对小青的轻慢。前者白素贞知道,心中有那么一丝怨愤,更多的却是心虚。而后者,她还真的不知道这些——小青听了许仙的话,正恶狠狠地瞪着他——她埋怨了许仙几句,将此事揭过了。白素贞到底是异类,不像凡人那样重视名节。许仙又是她心仪之人,无论他做了怎样的事情,她都会原谅他的。
等那对小别的夫妻注意到这里还有其他人的时候,许宁和紫华已经当了好久的壁花了。
“徵渊怎么会在这里?”寒暄过后,白素贞问道。或许不通人情世故,白素贞到底是活了一千八百年的蛇妖,该有的戒心不会少。许宁和紫华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轻而易举地带回了许仙,没被非难——紫华毕竟也是“妖魔鬼怪”的一员——是在让人想不怀疑都难。
“这就是天意啊!”许仙傻乐着,说,“徵渊四处游历,居无定所,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这是天降贵人,再续娘子与我的缘分啊!”
“都是自家兄弟,不必说这些。”许宁笑道。
“徵渊你可不就是我夫妻二人的贵人,请受我一拜。”许仙一边说,一边像模像样地拱手行礼——这是他们幼时经常玩的把戏,小小的许仙装成熟,然后被许娇容捶打。
“胡闹。”许宁无奈笑道。
许仙傻笑。
“啊,官人,我只是好奇,徵渊是怎么说动法海的。”白素贞嗔怪地瞅了许仙一眼,忧心忡忡地说,“这一回,他无缘无故为难我们,我和他已经撕破脸皮……我、我只是怕……”
“娘子莫怕,我会保护你的。”美人蹙眉含泪的模样让许仙瞬间热血上头,他拍着胸脯保证道。
“官人……”白素贞叹息着唤道。
许宁轻咳一声,打断了这对过分甜蜜的夫妻。在那两位红着脸别开目光的时候,他说:“法海大师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只要不触碰他的底线,当可相安无事。”
“什么‘相安无事’?我与娘子和他无冤无仇,也没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他……我和娘子又碍着他什么事了?!”许仙气愤地说。
白素贞脸色一变,道:“或许是有什么误会吧。”
“娘子?”许仙迟疑着说,“你怎么?那法海害你受了那么多委屈……”
“只要官人你没事就好了。我……”白素贞轻轻推了许仙一下,低声道,“徵渊还在这里,别让人看了笑话……”说罢,又娇嗔地横了他一眼。
“啊?哈哈,徵渊不是外人。”许仙这么说着,红着脸,为许宁安排住所。
这一夜,白素贞睡得很不好。哦,别误会,她怀孕了,许仙没那么荒唐。睡梦中,一直有琴音萦绕在耳际。她听不出那是什么调子,只觉那曼妙的乐音,一波又一波,击在她的心头,令她元神欲裂,却又总是差上那么一丝。她想摆脱这可怕的折磨,可是,无论她如何努力,都身陷黑暗的梦境,挣脱不得。
“娘子?娘子!你怎么了?”许仙的声音传来,将她紧紧环绕的黑暗瞬间褪去。白素贞终于醒过来了。
“娘子?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不舒服?”许仙担忧地说。他经历的,自然和白素贞不同。离开了金山寺,回到家中,见着了心心念念的娘子,他十分安心,幸福指数爆满,短时间不会下跌。虽然不能做些快乐的事,有点遗憾,软玉温香在怀,许仙睡得很安稳。大清早,许仙被琴声吵醒。那声音很好听,可惜于助眠无益。当初小青曾说,她家小姐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艺术什么的,费时费力又费钱,白素贞忙着当贤内助,还真没在许仙面前展露过这项技艺。许仙听音乐的机会其实不好,这自然是因为他有个好弟弟,许宁。被吵醒后,许仙的第一反应是抱怨许宁大早上扰人清梦。他揉了揉眼睛,带着满腔的柔情蜜意看向自家娘子,惊惶地发现,她满头大汗,似乎不太好。许仙慌忙唤了她一声,却见他家娘子睁开眼睛,猛地坐了起来。这动作太突然,吓了许仙一大跳。
白素贞惊慌又警惕扫视四周,这一刻,她不是那个温柔贤惠的许家娘子,而是修炼千年的蛇妖。见着了许仙担忧的面容,白素贞回过神,收敛了眼中冷厉的神色,舒了口气。她听见许仙的问话。怪力乱神的事,她向来不对许仙讲。她作出心有余悸的模样——这用不着假装——说:“官人,我只是魇住了……”
“娘子……”许仙愧疚地叹息。
又是一番甜言蜜语。白素贞终于注意到那清雅的琴音。她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抓住许仙的手,道:“这琴声,这琴声,这是哪里的琴声……”
“娘子也觉得徵渊的琴声好听?”许仙有些得意地炫耀起自己的弟弟。
“官人,你说这是徵渊……”白素贞想起来了。这不仅仅是折磨了她一夜的琴曲,也是水漫金山是的那一声鸣响。
“是啊,徵渊善琴。可惜他只肯为渺云姑娘抚琴。今天能听见他的琴音,真是走运啊。”许仙一脸陶醉地说。
“徵渊对渺云姑娘真是情深意重……”白素贞低声道。
简单地收拾了一番,许仙去药铺中坐诊。白素贞听着飘渺的琴音,心下忐忑,不知如何是好。在此之前,白素贞一直以为许宁只是个普通人,那渺云姑娘也不过是个普通的魂魄。可是,人家突然变成了能够轻而易举将自己捏死的高人,这样的反差让她无所适从。她不知道是到许宁面前道谢,还是故作不知,只当那是个普通的凡人。
就在白素贞犹豫的时候,小青提着剑冲了进来。她面色憔悴,神情愤恨,道:“姐姐你可还好?是哪个在弹琴?我小青一定要叫她好看。”显然,前一夜倒霉的不只是白素贞一个。
白素贞心中一惊,道:“小青,不可轻举妄动。那人修为在我之上,而且,水患也是他平息的……”
“那他就可以欺到我的头上?!”小青恨恨地说,“姐姐不去,我去!”
“哎呀,小青!”白素贞想要去拉小青的手,却被甩开了。趁着这个空当,小青冲出门,循着琴声,找那个可恶的人算账去了。
白素贞稳住身形,疾呼道:“小青!”也跟着出了房门。
白素贞直奔许宁的院子,刚到院外,就听见小青愤恨的声音。
“许宁!你好得很!我和姐姐对你的兄长不薄,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是小青充满怒意的声音。
“青姑娘何出此言?”许宁不急不缓地弹着琴,道。
“你心里明白!”小青说罢,举剑便刺。
“小青不可!”白素贞赶忙冲过去,拉住小青,焦急地说。
“姐姐,你怎么帮这外人?”小青不满地说。
“小青!住嘴!”白素贞斥道。
小青冷哼一声,扭过头,不看在场的几人。
白素贞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徵渊,小青她,她只是年轻气盛,脾气又不好,冒犯之处,还请多多见谅。”说罢,她又转过头,对小青道,“小青,还不过来给徵渊赔罪!”
小青再次冷哼。
白素贞顿时十分尴尬,想要再劝小青,可是后者背过身去,完全不理她了。
“青姑娘‘年轻’气盛?和谁比?”紫华似笑非笑地说。
白素贞瞬间变了脸色。她已经知道,这两人早看出了她们的真身,只是故作不知。她没想到,他们竟然放弃这样的心照不宣,直接将她二人的底细揭开。
“这……”白素贞迟疑着,不知如何作答。小青也知道事情大条了。她咬着唇,低下头,不语。
“青姑娘确实年轻。”许宁笑得温文尔雅,却让人无端觉得寒冷,“年轻气盛,受不得委屈,又何必混迹凡尘?”
“这……我……二位高人,容禀……”白素贞轻叹一声,将她报恩之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如此,倒是事出有因。只是,既然身在凡世,就应遵守世间的规矩,你频频使用法术,扰乱凡间秩序,又是何道理?”许宁问道。
“我、我是被逼无奈啊。我何尝不想与官人做一对平凡夫妻,奈何……”白素贞又是一叹,道,“总有那歹人为难,素贞不得不出手化解……”
“尘世之人,没有玄通法术,尚可怡然自得,为何那歹人偏偏就盯上了你们夫妇?汉文处处与人结善,不惹事,无有仇家。他亦没有让人觊觎的奇珍异宝,怀璧其罪。难道是他前世为非作歹,惹下了恶业,还是,有人行事不当,惹下了麻烦?”许宁语带讥讽,道。
“我……”白素贞心虚,不知如何作答。
小青见不得白素贞受委屈,她怒气冲冲地说:“是我不懂事,给许仙惹麻烦了,行了吧?”
“倒是个敢作敢当的姑娘。”许宁道,“在下一直很好奇,为何来自普通人的麻烦,你们总是动用法术呢?”
小青哼了一声,道:“用法术怎么了?用法术还要被人欺负,如果不用,哪还有我们的活路?”
白素贞若有所悟,她慌忙拉住小青,制止了她继续口出不逊。她抱拳行礼道:“还请两位指点。”
“你们从来没有好好地看过这个尘世啊。”紫华似笑非笑地说,“你们自恃法力,对力量孱弱的凡夫俗子心存不屑,也就不曾好好的了解他们。这里是人间,你们若是只愿做妖,还是早日离去为好。”
“不……”白素贞缓缓地摇头,哀伤地说,“我和官人……你不能拆散我和官人……我……”
“我从没想过要拆散谁。”紫华淡淡地说,“你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汉文喜欢的女人罢了。你自可按照自己的想法过活,只是,什么事不该做你当知晓,有什么样的报果,更应心中有数。只盼你记得自己是来报恩的,别到了最后,反成了‘报仇’。”
听闻最后二字,白素贞踉跄后退,若不是小青扶着,怕是当场就要跌坐在地上。“我从没想过要害官人!”她低呼道。
“我们拭目以待。”紫华说。
许宁低头抚琴,不再理会那青白二蛇。白素贞看出他们送客的意图。她深吸一口气,勉强稳定心神,道:“前日多亏徵渊相处,素贞感激不及……素贞告退……”说罢,拉着小青,快步离开了。
在许仙面前,白素贞从来都是完美的妻子。她自然不会说,自己得罪了小叔子,被教训了一顿。在许仙归来之前,她已经收拾好了心中的烦恼忧虑,还整治出了一桌好菜。小青为自己的姐姐抱不平。她是不会当真忤逆白素贞的。白素贞不让她透露早上发生的事情,便是心中有天大的不甘,小青也只能对着花花草草发发脾气。
再说那徐乾,他看小青貌美,存了心思,后来从法海那里知道了白素贞和小青是妖,心中恐惧。或许是害怕被白素贞报复,或许仅仅是不想惹事,徐乾对此事一直保持沉默。只是,知道了那两位是妖,他再不能和许仙自在的相处——在他的心里,许仙是个被妖怪迷惑的可怜人,但是,想到许仙与妖朝夕相处,耳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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