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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云歌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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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样敢跟许舒然较量。
许舒然也不是完全容不下它。很多时候,她会单独给它盛出一些食物。可是这雕不知足,吃完了自己的那份,还扑棱着翅膀,要吃更多——许宁和许舒然在吃饭,它在一边扇灰,不打它打谁?
这一日,雕儿照例来偷菜。它吃完了自己的那份,开始闹腾。许舒然吃得差不多了,活动活动手脚,开始教训这雕。他们一个追一个逃,很快就跑远了。许宁淡定地收拾碗筷,不理那两只闹腾的活宝。
在一处悬崖底下,许舒然堵住了大雕,准备好好和它联络一下感情。
就在许舒然准备动手的时候,忽然心生警兆,毫不犹豫地后退一步,双目紧盯着大雕,看它有什么手段。她猜错了,让她心生警惕的,不是这雕。
那雕见许舒然后退,很是疑惑。它歪头,用一边的眼睛看向许舒然。就在这时,它觉头顶恶风不善,躲闪不及,被砸了个正着。它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许舒然看了看快被压扁的大雕,以及趴在雕身上,昏迷不醒的青年,很是无语。真不愧是武侠世界,即使是住在人迹罕至的山谷,也能遇见跳崖的。别人看到的都是跳的开头部分——或悲壮,或唯美,令人惊叹。她却见到了落地的那一部分,什么美感都没了,最多让人感叹一下,重力加速度,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啊。
许舒然简单地检查了一下,确定这两只都没有生命危险。大雕只是被砸晕了。它毕竟是妖兽,身体素质值得肯定。那青年是习武之人,有真气护体,又有大雕垫着,同样没什么大碍。
那么,要不要救人呢?许舒然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腿儿——带回这两只,很难,没准儿会让他们伤上加伤。于是,许舒然在他们周围撒了一些驱赶野兽的药粉,拍拍手回家了。
事实证明,那个青年和大雕的命都挺大的。那雕也不知是不是被砸坏了脑袋,明明是那个青年将它砸的险些瘫痪,它却将这笔账记在许舒然头上,反而对那青年好得不得了。
那青年似乎遇上了不小的麻烦——废话,谁好好的跳崖——急需帮助。他想在这山谷中避避风头。大雕找许舒然的麻烦,他由此知道这里还有人家。人是社会动物,他试着和许家两人搞好关系,可惜,那两位懒得理他。最后,他终于大彻大悟,是人是兽,没什么大不了的,对自己好,才是最重要的。于是,他专心和大雕联络感情,最后,他俩私奔了(喂)。
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这个青年后来有了一个响亮的名号,而现在,他也不过是一个前程远大的青年,有潜力没实力。前不久,他得到了一本很高深的秘籍。他学的是剑,那秘籍记载的是一套掌法。他不打算练,因为少年心性,对“朋友”炫耀了一番,因此被人惦记上了。于是,有了之后的坠崖,有了他和大雕的基……友情。
很耳熟?是啊,这事儿的起因,也是和许舒然有关系的。许舒然不知道这些,也不打算知道。她对那个青年的全部认知,不过是他带走了她的一个沙包而已。沙包没了,要怎么办呢?做个文静的女孩子吧。许舒然一把年纪也不小了,稳当点儿也不错啊。
时间飞快地过了好多年,辽国早就成了历史,完颜阿骨打的后人在北方称雄,北宋那个只知道风花雪月的皇帝成了阶下囚,他的后继者不希望他回来,组队某个遗臭万年的奸臣,弄死了死心眼儿的名将。
许舒然终于从剩女变成了大妈。她现在致力于让许宁叫自己阿姨。
作者有话要说:武侠与现实的矛盾:金朝在1234年灭亡,按照郭靖的经历,以郭芙和郭襄的年龄参考,神雕结尾在1270年左右,这个时候黄药师90岁上下,也就是说,这哥们在1180年左右出生,不会再早。而历史上,王重阳在1170年逝世。也就是说,王重阳死了,黄药师还没出生。而段智兴(一灯大师)在1171年才当皇帝,1200年死了,一直干到死,没出家。他死的时候金朝还健在。
上面那些不必在意,我只是在为自己模糊出场人物的年龄找借口而已。
另,下一卷是原创,背景什么的还没定,大家有什么建议吗?
、第 75 章
那本是极其普通的一天;许舒然一觉醒来,却觉得格外舒爽;似乎水更清了,天更蓝了;就连窗外的鸟啼;也比往常动听了。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许舒然不觉得有什么喜事,这爽利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呢?
许舒然走出了屋子,见到许宁正在摆弄他的琴;看样子是打算抚上一曲。
“徵渊;”对着许宁那张嫩生生的小脸儿,许舒然是在叫不出“爹爹”这样的称呼,她说,“你可觉得,今天很是不同?”
“自然是不同的。”许宁道。
许舒然眨眨眼,说:“真的不同啊。那,到底是哪里不同呢?”
“然儿觉得哪里不同,就是哪里不同。旁的,与我等又有什么关系呢?”许宁笑道。
“好奇也不行?”许舒然挑眉,道。
“那就要然儿自己想法子解惑了。”许宁说。
“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问你?”许舒然无奈地说。
许宁但笑不语。
“算了,”许舒然说,“不管怎样,今天是个好日子总不会错。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完成我的夙愿吧。”
“哦?然儿有什么夙愿?”许宁问道。
“自然是创出一部惊天地泣鬼神的武功,至少,要超越肖伯伯才是。”许舒然说。
许宁闻言一笑,道:“在下拭目以待。”
至此,许舒然不再过问旁的事,只一心一意地专研武功。看着这样的许舒然,许宁数次欲言又止,却一直没说什么。她这样耗损心神,于己身无益,却是她心甘情愿,更可令紫华早日归来。许宁不忍,终是不愿阻止。
许舒然折腾了十余年,得到武学感悟数卷,终付之一炬。最后,她拿出的,还是最初的那本吐纳心法。返璞归真,不外如此。
彼时,许舒然已是满头华发。那日,许宁抚琴,她坐在一旁,在温暖的阳光下睡去,渐渐的,身躯化作柳木,柳絮飞了满院。
一曲终了,许宁回首,看着俏丽身后的紫衣女子,会心一笑。
这一回,紫华不以魂体现世,而是直接回归本体,天道未有动作。
“已是无碍了?”许宁问道。
“自是无碍。”紫华道,“天道算计在先,无论成与不成,都有所补偿。许宁此身终非仙躯,又不曾好生修行,也快到极限了吧。”
“空余皮相罢了。”许宁,不,应该是长琴,说。
“既如此,何不弃之?”紫华道。
“正合我意。”长琴道。
许宁的面容瞬间老迈。上古仙灵太子长琴现于此世。许宁的身躯被埋在柳树下,也算是全了一世相伴的缘分。
再次相对而坐,二人心中感触颇多。
“事到如今,紫华可愿将始末告知于我?”长琴看着紫华,问道。
“自然。从哪里开始说呢?”紫华微微一笑,道,“从最开始讲起吧。世间万事万物,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改变不可避免,同样,保持原来的模样,是所有事物的本能。天道,也不例外。”
“这么说来,天道亦会毁损?”长琴蹙眉道。
“为何不会?世间万物变迁,不正是说明,天道在不停的演化吗?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有所毁伤,又有什么奇怪?”紫华说,“龙凤劫,妖巫劫,封神劫,天地大劫中,受损的不只是天地本身,天道法则亦有散落。天道一直想要回归开天辟地之初的模样。”
长琴闻言嘲讽一笑,道:“天道如此努力,洪荒可能重现?”
“你觉得可能吗?”紫华道,“最初的大神通者大多陨落,灵物消散,灵气匮乏,如今的天地,已经不能承受最初那个的天道了。天道回归初始,洪荒不会再次出现,这方天地,反而会荒芜一片。”
“便是洪荒重现,想必,那些好不容易得道的大神通者,也是不愿见到昔日‘故友’的吧。”长琴说。
紫华说:“这是自然。好不容易有了如今的地位,哪个愿意从头开始?鸿钧制定的天条,就像一张密实的网,网住了天道,令其不会崩散,也无法扩张。圣人镇压天地,镇压的,其实就是这张网。它将天道固定了形状,于是,它无法回归原本的模样。”
长琴接道:“可惜,新天条的编纂者,没有那样的境界,不明白鸿钧的苦心,看不到,那个悲凉的结果。网破了,天道抓住了这个机会……”
紫华颔首:“天道既已破损,想要回归,凭它自己,自然是不行的。它需要的不是灵气,而是法则。修仙之人,身在天道之下,求索的,却是大道。若能将天地间的大神通者吞噬,积少成多,总能找到它需要的法则。”说到这里,她勾起唇角,道,“故而,此次劫难,不过是上界神佛的避难之举罢了。”
长琴想了想,道:“紫华道行最高,又是外来之人,不涉及此方世界的势力平衡,若能吞噬,对天道最有助益。”
“对,而要藏起一件东西,最好的法子,就是,连藏东西的那个人,都不知道它在哪里。百年光阴,足够诸天圣人,重新编一张‘网’了。”紫华道。
长琴微微颔首,随即皱眉,道:“既然紫华为天道觊觎,同为外来者,我为何……”
紫华说:“你我在此世生存,结下因果,在所难免。然,我等行事自有章法,欠下的最大因果,乃是许家的生身之恩——已然还了。便是加上这一条,也达不到以身相殉的地步。因果,是连天道也不得不遵守的。琴儿修为不赖,却还不到让天道违背自身规则,强行抢夺的程度。”
长琴闻言,道:“我算不得大神通者,那天庭的那些神仙,便算是了?”好吧,神仙对道行很看重,被一群不如自己的神仙比下去,怎么也得弄明白。
紫华轻轻一笑,道:“天庭的神仙算不得大神通者,然而,因为封神榜,他们离天道最近,也是最早的牺牲品。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这些修行了无数岁月的神仙?他们借无天之手,暂卸司职,逃过了这一劫。那些妖魔鬼怪,因为占据了神仙的职位,代其受过,为天道吞噬,犹自以为占了便宜,当真可笑!”
“如此说来,这一次的变故,本与西方佛门无甚关系?”长琴挑眉道。
紫华嘲讽地说:“确实没有。可是,什么都不做,又怎能普度众生呢?那佛门也是倒霉。他们以为利用本门叛徒,救了天界众神,种下了善因,却不知,白衣无天未死,无天终不能完全抛弃佛性。”她语调随意地说,“佛门叛徒依旧是佛门之人。佛门之人携妖魔攻占天界,祸乱人间,给佛门惹下了偌大因果。孙悟空等人化解危机,不过是收拾了自家的烂摊子,区区薄名,实在是抵不过无天所行惹来的滔天业力。佛门还赔进了燃灯上古佛,当真是得不偿失。”
“所以,释迦牟尼退居上古佛,其实是代佛门承担业力?”长琴接道。
“然也。”紫华点头道。
“你我,这也算是渡了一劫。”长琴道。
“甚好。”紫华说。
二人相视而笑。
院子里有棵柳树,柳树下面埋着尸体。虽说,有不少人愿意守着故人的坟墓,结庐而居,可守着自己的坟墓过日子,这……
紫华和长琴决定搬家。
这一回,两人不需要马车了。他们大袖一挥,收了必要的家当,简简单单地上路了。
紫华和许宁并没走多久,就寻了深山老林,住了下来。许舒然的一生,在紫华漫长记忆的冲刷下,几乎留不下任何痕迹——到底只是“几乎”,毕竟那也算是另一个人了,还是闭关稳定一下心境为好。
紫华闭关这段时间,长琴也在修行——当了那么多年的凡人,自己的本体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凝碧也来了。她感觉到了自家主人的气息,就抛下了那些将她当神仙供着的凡人,跑回来了。凝碧有两个追求,一个是修行,一个是享乐。这年头,人们的生活水平在那里,论舒适,即使是皇帝,也比不上现代社会的小老百姓。既然没什么好享受的,还不如回到主人身边,灵气充足,有利修行。
暗云奔霄和孰湖却不想留在紫华和长琴身边。他们本与凝碧不同。凝碧自小由紫华养大,可以说,没有紫华就没有她。而暗云奔霄和孰湖本是自由身,被强行抓来效力,心野也很正常。
无心于此,何必强留?紫华和长琴解了契约,放他们离开——不要他们服侍,也不再庇护他们。这两个本质不同,外形却惊人相似的生灵,亲亲秘密地离开了——或许这才是他们求去的原因。
这一回,他们闭关的日子长了点儿,等他们重出江湖的时候,华山论剑的消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上一回华山论剑,五绝横空出世,不知道这一回又有怎样的英雄好汉名扬天下。
紫华表示,她对华山论剑很感兴趣。
“这也是剧情?”长琴问道。
紫华微微颔首,道:“这一次,五绝威名,成全了一个笨小子。我对这回的主角不感兴趣,只是想见见东邪黄药师罢了。”
“为何?”长琴不解。
“后世有人评价,那是个‘除了生孩子,什么都会’的男子。这样的评价,便是活了无数岁月的神灵也担不起,我倒要瞧瞧,琴儿和黄药师谁优谁劣。”紫华笑道,“不过,我相信,那个凡人,定然是比不上琴儿的。”
长琴:“……”都说了那人“除了生孩子,什么都会”,你还要比什么,真是够了!
消息的传播有滞后性,古代科技不发达,现实生活又不像游戏,有大地图指引,NPC头顶姓名,外加感叹号。等紫华和长琴见到了黄药师的时候,华山论剑早已结束,郭靖娶了黄蓉,在襄阳定居,桃花岛成了黄蓉的陪嫁,黄药师也在外漂泊好久了。
长琴向来知道紫华的恶劣性格,不会因为这比喻有什么不满。那黄药师他们只看了一眼,就不去理会了——本来只是紫华调侃长琴,他这个凡人不过是个由头。长琴心眼不大,却还不至于容不下一个凡人。倒是他们寻找黄药师的过程,遇到了一个值得在意的人。
那是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山头,紫华和长琴发现了熟悉的气息。在之前的两个世界,无数顶着这样的气息的人,满世界乱跑,放下天雷水雷地雷无数。他们还以为这个世界没有穿越者呢,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
循着气息,紫华和长琴见到了那位穿越者。只一眼,他们就知道,这位“穿越者”,和那些被忽悠着穿越的人,是不同的,和上个世界最后遇上的,那位疑似穿越司的人有些像。
他们是在山顶上见到那人的。那里很荒凉,没有树,草生得稀稀落落的。唯一平坦的那一块地方,摆在一张石桌,四个石凳,与公园里供有人休息的那种毫无区别。他们找的那个人,就坐在石凳上。
那是一个妆容精致、颜色妖娆的女人,穿着样式古怪衣裙。她的衣服是红色的,鞋子是红色的,远远看去,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可是,这样一身热烈的颜色,却无端端的让人觉得冷寂。
那女人不知在想些什么,察觉紫华和长琴的到来,只是冷漠地瞟了他们一眼,就不理会了。
“是你。”紫华说,她认出了这个女人,她是上回那只手的主人,那个令他们的追捕功亏一篑的,涂着丹蔻的手的主人。
“你们?”红衣女子皱眉。
“算是有过一面之缘吧。”紫华微微放开气息,道。
“你……是你!”红衣女子面色不善,讥讽地说,“你们竟然没死在时空乱流中,哼,真是可惜!”
“这样说未免矫情,不过,我真的是没有恶意的。”紫华淡淡地说。
红衣女子冷哼一声,道:“说得好听。”
“是真是假,在下以为,还是容后计较为好。”长琴道。
红衣女子脸色一变,道:“你看得见?果然好本事。”
“过讲。”长琴彬彬有礼地说。
阴沉之色自那女子面上一闪而过,她深吸一口气,转眼面上已带了淡淡的笑意。
这时,沿着山路,走来一个少女。这少女看起来十四五岁,白衬衫,蓝色的短裙,梳着齐耳短发,素面朝天——中规中矩的学生打扮。她的脸上满是愤恨,眼中写满了厌恶和不羁——一个叛逆期少女。
这位少女四下张望,脸上做出不屑的神情,眼中却有着止不住的惊叹,似乎这里不是平平无奇的山野,而是飘渺梦幻的仙境。不,或许,在她的眼中,这里真的是仙境吧。这块地方,有幻阵若干,修为不够,或是定力不足者,皆会被迷惑,不识此间真面目。
少女伸手,在空气中抓住了什么——或许在她的眼中,这是纱帐一类的东西——扯了扯,唇角微微勾起,随即撇了撇嘴。而后,她又转过身,面楼惊叹之色,伸手捞了一把,似乎将某个不知名的物件儿抓在手中。下一刻,她满面惊恐,后退两步。这下子,她又撞到了石凳。那石凳自然是纹丝不动,可这少女却似乎听到了极大的响动,她捂着心口,好似受了极大的惊吓。
紫华和长琴微微摇头,对这等仗着自身力量,玩弄凡人的行为,很是瞧不起。
红衣女子似乎很享受少女的惊慌,她唇角的笑意真是了几分,眼中的嘲讽清晰可辨。
、第 76 章
“欢迎来到穿越司;客人。”红衣女子开口了;那是一种飘渺的声音;与方才全不相同。
那位少女似乎才注意到这个红衣女子。她惊讶地看着她;说:“你刚刚说;这是哪里?穿越司?骗人也不打草稿啊!”
“您真的这么想吗;客人?你真的希望这里是骗人的吗?”红衣女子说。
“你;你怎么!你有读心术?”少女惊慌地说。
红衣女子说:“未经允许,我不能对客人使用那样的能力。”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少女警惕地说。
“因为,这里的门;只会对真正渴望穿越的人敞开。”红衣女子说。
“什么叫‘真正渴望穿越的人’,我才没想穿越!”少女愤怒地说。
“要正视你的心;客人;听听您心底的声音,真的对此毫无渴求吗?”红衣女子包容地说。
少女一噎,随即面楼不平之色,愤愤地说:“我是想摆脱现在的这一切。哼,好心没好报,什么好姐妹!错都是我的,好的都是别人的,人善被人欺……”之后是一连串咒骂,不堪入耳。
整个过程中,红衣女子一直是温柔地笑着的。好半晌,少女回过神,不好意思地看了红衣女子一眼,见她笑容依旧,心中不由多了几分好感。不管她是不是骗人,光着态度,就叫人喜欢。少女盯着红衣女子,怀疑中带着期盼,说:“你这儿真的能穿越?”
“能的。”红衣女子说。
“普通人怎么会有这本事?”少女还是不信。
“可是,这里不普通。刚刚,您不也见识了吗,客人?”红衣女子意味深长地说。
少女脸色微变,她想了想,道:“那,那我穿越了,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吗?”
红衣女子笑了。她说:“我这里有很多东西,可是,您不说,我就不知道该给您什么。”
少女想了想,道:“我要美丽的面容,高贵的身世,杰出的资质。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比得过我!”
红衣女子点点头,说:“可以的。”
少女喜笑颜开,道:“把这些给我吧,我去穿越!”
红衣女子微微摇头,说:“客人莫急。您渴望的那些,我都能满足,不过,您打算付出什么呢?”
“付出?什么付出?”少女皱眉,不高兴地说。
“您瞧,美丽的面容,高贵的身世,杰出的资质,这是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的,您怎么能白白拿走呢?”红衣女子好脾气地说。
少女闻言,想了想,点点头,说:“这话说的有理,那么,你想要多少钱?”
红衣女子笑着说:“这些不是世俗的金钱能够买来的,客人。”
“那你想要什么?”少女警惕地说。
“我看得上的,客人您也是需要的,不如,就把您的‘怜悯’给我吧。”红衣女子说。
“‘怜悯’?”少女疑惑地重复。
“是啊,您瞧,您明明知道那些人不安好心,却还是忍不住帮助他们,因为怜悯。在新的世界,您是那样的优秀,那样的耀眼,难免会有人利用您的怜悯,做出不好的事情呢。”红衣女子循循善诱地说,“所以,把您的怜悯给我吧,这样,别人在不能因此算计您,您也能得到想要的生活,何乐而不为呢?”
少女想了想,道:“好,就把我的怜悯给你吧。”
红衣女子说:“用您的怜悯,换取美丽的容颜,高贵的身世,杰出的资质,这般,客人,您可满意?”
少女下意识地点头。
“那么,契约成立。”
在红衣女子的法术之下,少女无声无息地倒下。红衣女子挥来一团雾气,拢住少女的身体,待雾气散去,那里已是空无一人了。
紫华和长琴神色淡漠地看着这一切发生,一言不发。
“你们又想怎么样?”红衣女子打发了那个少女,转身看向这两位不速之客。
“我对你们很好奇,你们的功法,来历,栖身之所……”紫华说,“我都很好奇。”
“所以我就应该把一切双手奉上?”红衣女子不悦地说,如果不是打不过这两人,她早就出手了。
“稍安勿躁。”紫华说,“你喜欢做生意,那么,我们就和你做一笔生意,如何?”
“我这里只做穿越的生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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