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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怪我长太帅 作者:十鬼一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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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杨二并不知道肇事司机已经被抓到;是个有前科的逃犯;抢劫杀人罪;本来就是死罪;也不在乎再多一起车祸。可是对于杨二和雷衡来说;这人跟他们完全没有半点关系,总不至于是心情不好撞个车来解闷?
杨二这么想,不料肇事司机承认的理由还真差不多,一句看雷衡的车不顺眼就撞上去解释了一切。
这样的理由恐怕没人会信;起码雷衡绝对不会信;他狠狠把手里的报表往沙发上一摔,“我看他也不顺眼能不能把他阉了?”虽然他很生气,但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靠着沙发瞪着一旁向他报告进度的周正。
“仇富这种心理不是没有,有可能会做出偏激的事来。”周正认真地回答,即使他也觉得这不太可能,但存在的还是可能性的,当然最主要的目的他是希望能安慰到雷衡。只是他不明白雷衡发火的重点,自然也不明白雷衡生气的理由。
“回复他们,我不接受这种理由,出事的地点、时间都掐得正好,那个路口是我回家的必经路段,要不是有人指使他们全局明年的工资由我发。”雷衡一脸平静地说完。可周正完全能从他的话中体会到他的不平静,连声应是。雷衡脾气他很清楚,此刻正在气头上,最好不要提什么反驳的意见。
今早周正收到雷衡出车祸的消息,着实被吓了一跳。俗话说国不可一日不君,家不可一日无主,雷衡如果发生什么意外对整个集团的影响都可想而知,好在雷衡没严重到要抛家弃国的地步。他还以为能有幸见一见雷衡满身裹纱布的样子。可不想雷衡直接让他把办公室转到他家里,他是一边听雷衡说工作,一边忍受雷衡随机引发的暴怒。他看得出对这次车祸雷衡是记恨在心,但雷衡看起来并不像受了有什么重伤,再一想还在医院里的杨二,他猜想大概是杨二伤得比较重。
然而,周正刚这么想,雷衡的手机就响起来,他不小心瞥到雷衡的手机屏幕,来电人正是杨蠢货。雷衡的私人手机里肯定没有除杨二外第二个叫杨蠢货的。
杨二中气十足的声音周正也听到了,怎么也不像是重伤的样子。
雷衡没有说话,淡然地抬眼瞥了瞥周正,意思是你该回避了。周正默契地转到旁边的书桌去收拾资料,耳空一切。
见周正走开雷衡才开口,“你在哪里?医生说你偷跑出医院了。”其实这根本不是医生说的,而是他留在医院的人报告的。从一开始他就已经怀疑是有人想致他于死地,自然不放心杨二的安全。
“给你报仇,等我的好消息。”
“回医院,小心你的手废了!”
“不回,我要出院,你要是晚上睡不着我还可能给你唱安眠曲,没有我你寂寞怎么办?”
“医生说你需要留院观察,限你半小时内回医院。”
“不知道沈棘有没有直升机,没有的话你至少要一小时后再去视查。”
“你去找沈棘了?”
“他答应过会帮我做件事,你忘了?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杨帅,这件事我会解决,你马上回来,告诉沈棘不用麻烦他。”
雷衡不自觉声音重起来,他不是想吼杨二,是沈棘办事的手段他实在不想让杨二见识,有时他宁愿杨二蠢点,也不希望杨二懂的太多。不过他也知道杨二拗起来他根本骂不回来,于是不等杨二反驳直接挂了电话再打给沈棘。
只是电话那头不是沈棘接的。
庄云杰见沈棘的手机响了,他毫不犹豫地先按接听,然后又毫不犹豫的挂断。隔了几秒,手机再次响起来,他静静地重复刚刚的动作。沈棘转身问他谁打来的,他漫不经心地说打错了,沈棘就当作没这回事又转回去。
雷衡简直气得快炸了,他把手机狠狠一摔,“周正,开车。”
周正被雷衡突然冒出来的命令吓得一惊,以为杨二做了什么惹怒雷衡的事,于是连忙退出书房去车库里开车。雷衡的伤在腰上,走路不是很方便,他打算把车开到门口出回来接雷衡。雷衡却在他把车开出来时已经站在大门口等他,动作有些僵硬。
周正忍不住想连车都撞快报废,人却才一晚就能下床走路,不知是前世积了多少德。
雷衡没空想他前世是不是积过德,上车直接向周正报出一个地址。接着他再给杨二打电话,知道杨二已经在回医院的路上才放心。然后他又打给沈棘,可是对方接了他的电话却不出声,反倒和旁边的人说话,他听了听对话的内容似乎有些不太和谐。
“我操!庄云杰,你接了谁的电话?”
雷衡就听到沈棘这一句怒骂,然后就成了嘟嘟的断线声。雷衡一忍再忍,终于忍下怒火,淡然地让周正调头去医院。不管怎么看他今天是联系不上沈棘了,于是回医院的路上他只好转换方针,要找沈棘不如找庄骐云来得快。
庄骐云之前还不知道雷衡车祸的事,不过此刻听雷衡中气十足的声音显然伤得不重,所以他开玩笑地说:“伤得好像不严重,那你这气急败坏的不会是老二废了吧?”
要说十几年的交情真不是白混,庄骐云一开口就击中靶心。
雷衡若无其事地忽略庄骐云的揶揄,严肃地说道:“转告沈棘,杨帅委托他的事不用他做,他该欠杨帅什么就欠着!”
“这不合规矩,要取消委托也要杨帅亲自取消,再说沈二少的事我管得了?”庄骐云轻描淡写地回答,说的却是实情。
“只要庄云杰听你的就行。”
“你先说说杨帅委托沈二少办什么事?难不成是找小情儿?这种事找沈棘有什么用,找我才对!”
“中午之前我要结果。”
雷衡说完不等庄骐云的回复直接挂断电话,等他到医院的时候已经过了不只半小时,但是杨二仍然没有回来,连杨二的手机也一直无法接通。
杨母正好炖好骨头汤带过来,俗话说吃啥补啥,两人都伤了骨头,正好不用麻烦她炖两锅。好在她不知道雷衡还有别的伤,不然炖一锅牛鞭汤给雷衡以形补形的话。
雷衡深吸了一口气,对杨母说:“阿姨,您不用亲自来,这里有人照顾杨帅。”
“行了,我晚得,汤你们记到要喝。”杨母以为雷衡这是不想她打扰两人亲亲我我,可她看了一圈也没发现杨二人在哪儿,“杨帅哪儿去了?”
“散步去了。”
“受了伤还散啥子步!”
“我送您下楼,顺便把他带回来。”
“他从小这是坐不住,这以后要你多费心了。”
“这是我的福分。”
雷衡保持着微笑把杨母送走,转身又开始播杨二的手机,结果还是无法接通。他连忙向暗中跟着杨二的人询问结果,结果却得到他们把杨二跟丢了的答案。
其实这完全不能怪他们,是杨二从沈棘那边出来时,沈棘一车把他送到了市中心,自然就把跟踪的人甩掉了。而杨二其实是回过医院的,但他在医院大门外碰到了不怎么熟的人。
对于朱总的印象,杨二这里已经不能更坏,无论在麻将桌上朱总再输多少局都扭转不回来。
“这不是杨帅吗?”朱总打量着杨二一身病号服,“你这是出什么意外了?”
“一个满脑子精虫的老男人不老实,吃了点小亏,不过他更惨断手断脚,就差断脖子了,没个三五年爬不起来。”杨二也学会了含沙射影,他这是在暗讽朱总如果不老实就小心断手断脚。
朱总干笑两声,心里不住地淌着血。雷衡这一年多的时间就像寄生在他身上的吸血虫,一点点的啃食掉他的资产,如今到达临界点,只要有一个小缺口就会立即全盘崩塌。所以他是恨不得真地吸光雷衡的血报仇,但说来容易做起来难。
对雷衡和杨二的事,朱总要比圈内的其他人要知道得多得多。他的雷衡闹翻的原因也是杨二,他本以为杨二就是雷衡的玩物,就算被他骗来玩了,雷衡即使不高兴也不至于毁了多年的合作关系。可偏偏就毁了,还毁得彻底。
所以,他花钱找人来绑架雷衡,不为别的就想羞辱雷衡出出气。却不料他找的人不靠谱,没有按照约定地绑架雷衡,而是打算一车撞死。
现在他不知道是雷衡运气太好,还是他运气太不好,总之雷衡没事,他的仇一点也没报着,还惹了一肚子火。
“小*,你以为被搞了几回就是爱情?你这么天真,等雷衡玩腻你了,你就什么也不是。”朱总笑得一脸各善,往杨二身前靠近一步,“雷衡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你只要帮我做一件小事。”
“老子跟雷衡是不是爱情关你狗屁事!”杨二没伤的手一把拎起朱总的衣服,狠狠的瞪着朱总。不过他一只胳膊挂在脖子上,看起来没什么威摄力。
“你先别急着生气,你以为雷衡真是什么干净的人?”
“这话什么意思?”
“我们换个地方说?”
朱总说完目光瞟向路边停着的一辆轿车,杨二跟着看了一眼,再回头盯着朱总,接着抬起脚步往车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月底和节前都是加班期,这几天正好月底+节前…… 对此作者表示诚挚的歉意!

、第56章

在车与杨二之间有一块不知是从哪里掀起来的;半个手掌大;拿起来很趁手的碎地砖。杨二上前直接捡起来;动作迅速得如同演练过;然后反身就朝朱总头上拍去。
上回的事虽然朱总被沈棘欺负得够惨,但杨二并不知道,况且那是沈棘为雷衡报的仇;他心里的气可一点没消。如果是遇不上他也就忘了,可朱总这会儿主动凑上来;还说了一堆让他难堪的话。
所以;杨二这一下拍下去一点没留情。不过朱总也没傻到等着挨打;他注意到杨二的动作不对就想跑,可惜半圆的身子没跑过杨二的长腿。杨二拖着他的衣领把人拉回来,但砖头还是拍歪了,最终从朱总的脑侧斜擦过落在肩膀上。
“说你大爷!你妈的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变态!自己龌龊就当所有人和都是你!”杨二叫嚣起来,见一下打没打准,再次扬起手。
然而朱总蹲点捉人怎么可是独自前来,杨二第二下还没来得及落下,旁边两个大汉就上来拖住杨二。
杨二本来就一只手还挂在脖子上,眼见两个大汉的阵仗他自觉地把手里的半截砖头扔了。
这里并非小街小巷,医院大门虽然说不上人来人往,可总是有人看的。门口的保安亭注意到有人打架第一时间就赶来,上前第一眼看到的是杨二的病号服。任何人都有护短心理,不过或多或少,作用医院的保安肯定不愿看到医院的病人被欺负。动手时虽以劝架为主,可多少都有点针对。
杨二就趁着保安劝架分开大汉和他的时机,摆脱钳制又往朱总那边过去。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揍朱总一顿才静得下来,不光旧仇还有新恨。
虽然他向来表现得很无所谓,面对流言蜚语总是视而不见。可说到底他和雷衡的差异明显地摆在那儿,就是他自己也觉得雷衡好得有些烫手。所以他也一直在努力改变别人对他的评价,就是被人指指点点他也希望说的是两个男人的事,而不是被单纯地当作他只是在靠勾引雷衡得到好处。
这些话听得多了,积在心里需要发泄出来,朱总正好撞在枪口上。
朱总这辈子肯定都没打过架,连杨二只有一只手都招架不住,但旁边他带的人被保安拦着,一时半会儿帮不上忙。而杨二全然不顾受伤的手,此刻直接用打在手臂上的石膏敲他的头,接着勾住他的脖子抬脚一膝盖顶在他肚子上。
杨二一拳打在朱总的肉肚子上,心想这肯定不够疼,他索性勾住朱总的脚踝将人掀翻在地,然后朝准腰侧肉薄的地方踢。嘴里也不忘表达他的愤怒,“老子跟雷衡就是真爱,你妈的嫉妒啊!老子光明正大,有钱了不起?我也会赚钱!谁他妈敢再说得老子像被雷衡包养似的老子就阉了他!别一副看不起人的眼神,等老子哪天跟雷衡一样有钱了,你他妈就跪下给我自扇耳光,承认你狗眼看人低!”
旁边的保安见杨二揍得差不多了,也不想把事闹大,连忙上前拖住杨二。可朱总过了大半辈子还没被人这么揍过,他气极地爬起来瞪着杨二,这羞辱绝不比雷衡打压来来得低。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装得大义凛然。从表面看来他只有脸上有点擦伤,可实际浑身都疼得要命。他想他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就是遇到雷衡和杨二这对奸夫淫夫,先被雷衡逼得走投无路现在又大庭广众之下被雷衡这小贱货揍。所以他决定破罐子破摔,搞不死雷衡就弄死杨二,反正雷衡那副紧张杨二的模样,搞不好杨二出事比他自己死还难受。
“我看雷衡那儿是不行,没把你操听话。”朱总干笑一声,没有了平时的和善,反而显得有些狰狞。
杨二本来已经骂够了,可一听对方又说起雷衡这毛病,若是昨天他还不在意,可现在就像被戳中痛处一样。旁边的保安还拦着他,他突然转头对保安说:“你们听到了?他在骂我。”
保安莫名地点了点头,还没搞明白杨二要做什么,就见杨二一下挣脱他的手,跳起来一脚踢向朱总。这一脚的劲儿不小,朱总往后连退好几步,最后撞在旁边的墙角,脑袋磕出了血。
“姓朱的给你俩多少钱?我出双倍,给我揍他!别揍死了,药费算我的!”杨二原地站定,对旁边还保安拉扯的两个大汉说。他一脸气势凌人的表情,实际是刚才动手的时候又触到旧伤,此刻疼得厉害。
买凶伤人这种事大庭广众之下做起来实在不合适,虽然医院门前算不上繁华路段,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人的。经这一闹周围也有不少人在围观,杨二不介意,可医院怎么能容忍这种事发生。而那两个大汉也不傻,他们确实是收了朱总的钱,但这钱绝不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收的。
杨二的话没得到响应,倒是警车的报警声响起来,在场的不知是谁一个激动就拔了求助热线。
这是杨二第二次因为打架进派出所,算是有了经验,他也不敢跟警察横,一五一十地交待朱总是怎么侮辱他的人格尊严的。而朱总这一边也没想到会扯进警察局,他做的事也绝对不想把警察牵扯进来,所以也没打算把事闹大,认错态度良好,还在警察的调解下向杨二道歉,表示愿意和解。
杨二打也打过了,道歉也收到了,狮子大开口要了一笔医疗费也就没打算再继续下去。可就是在他打算出派出所门的时候,又被警察拦住,而朱总直接被扣押。
在解决某些问题的手段上雷衡差沈棘十万八千里。雷衡绕了一大圈才找到杨二因为打架被扣在派出所里,而打架的对象竟然是朱总。他气得连连生气都表现都省了,坐在一动不动地捏紧拳。他不是气杨二打架,当然对杨二受伤中还去打架他还是生气的。但更多的是他气他没解决好朱总的事,经这一提点他就完全想通了谁想至他于死地,好在这回没出什么大事,不然连累了杨二他连死也不会瞑目。
他一面让周正去派出所接杨二,一面整理他手里有的材料。作为商人手里都有两本不能随便曝光的账目,跟朱总斗的一年多时间他收集了不少,但他不能保证朱总手中没有对他不利的证据,所以一直没有做到真正的兵戎相见。
此刻,他是决定一刀辟到底,商场从来都不分对错,只看利弊,输了只是手腕不如人。
可是,周正到派出所的时候杨二已经不在了,而朱总因为涉嫌谋杀未遂被准予上级处理。周正打电话向雷衡报告情况,雷衡只是淡然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就把电话挂了。在周正报告之前雷衡刚接过杨二的电话,经过他比周正知道得更清楚。
杨二在再次被警察请回去时,警察询问的是车祸的事,问完之后他还一片雾水,警察已经毫不客气地把他送出来。在门口他又遇到了上回和沈棘一起的眼镜男人,看样子是在等他。
“愣啥?上车。”眼镜丢了烟头缩回车里,看起来像个斯文的流氓。
杨二想了想沈棘应该不屑对他怎么样,跟着眼镜上车,路上眼镜告诉他其实想对他和雷衡痛下杀手的另有其人,并不是朱总。这个问题让他绕了半天都没绕出来,朱总什么时候想对他和雷衡痛下杀手了?又怎么成了另有其人?
没等杨二想明白,他又再次见到沈棘。这次不是在市郊偏僻的别墅区,而是一家开在地下的私人会所。此刻大白天,公所里的人了了无几,看起来更像是做坏事的地方。杨二被带到一间像办公室一样的地方,里面灯光大亮,沈棘翘起双腿淡淡地瞥了一眼杨二。
“我听说车都砸扁了大半,你就只挂了条胳膊?就你这运气,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沈棘看不出是认真还是开玩笑的语气,杨二旁边的眼镜不禁砸了砸舌。
在杨二看来沈棘不是黑社会也肯定和黑社会差不多,自然不想加入,况且他加入的筹码是运气,他从来没觉得他的运气好过。
“沈老大,我们有事说事,我还急着赶飞机。”
房间里除了沈棘还有一人,那人在屋里也戴着墨镜,和沈棘的不慌不忙比起来他显得过于急躁。杨二看了一眼墨镜男首先想到的是龙天一,然后是眼前的墨镜男是不是和龙天一一样是斗鸡眼,他就是没想到这人是害他差点丢了命的人。
其实,这么说也不尽然,毕竟墨镜男跟杨二也是无冤无仇,而他这么做的也是受人之托。整件事从头说的话,要从苏洋被沈棘逼迫签了一纸合同开始。
说到苏洋杨二并没有印象,说朱总的干儿子他一下就想起来了,但对于苏洋是怎么被沈棘卖了的他并不清楚,所以说苏洋想至他于死地他还是怎么也想不通。
由于庄骐云再三叮嘱,沈棘也没打算把事情的详细经过告诉杨二,一句话概括下来就是苏洋在拍片的过程中认识了某个混社会的小头目,然后勾搭上了墨镜男,而朱总雇去教训雷衡的人正好是墨镜男的手下,于是就成了后来的局面。
墨镜男的地位不高不低,在外面也给沈棘三分面子,此刻他坐在这里并不知沈棘在搞什么鬼。沈棘只说是请他帮个小忙,而他在这儿等了快半小时候却不见沈棘告知要他帮什么小忙。
沈棘把腿放下来,盯着杨二说:“杨帅,你要找的人我找到了,想蒸还是想煮听你一句话。”
杨二喉头一滚,他不想蒸也不想煮,可他听沈棘这么说完全不像在开玩笑,他呼了口气问:“这货?”杨二的目光不自觉瞟到墨镜男的裤裆处,他在想他是要一刀切下来还是一脚踢爆。
“沈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墨镜男一听就觉得不对味,他瞥了眼杨二瞪向沈棘。
“你的新床伴干了件蠢事,你要是知道就想想你想坐几年,你要是不知道就想想要怎么处理这事,这点忙够小吧?”沈刺掀起嘴角笑了笑。
“沈棘你在威胁我?我们从来井水不犯河水?”墨镜男一下蹭起来,恶狠狠地瞪沈棘。
“冷静点,威胁你表示起码你还有价值,我不威胁你了,那你连在这儿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沈棘轻描淡写,墨镜男的脸色却越来越不好。
“哼,你以为你上头拿着执照就真的什么事都扛的下来?沈棘,你不要太狂了,免得得罪的人太多死得太难看。”
“我得罪的人已经够多了,可还一切照旧!有空担心我,不如回答我的问题,你知道还是不知道?”
杨二愣在一旁,对沈棘的墨镜男的对话他听得不是很懂,只觉得两人的气势都有点吓人,像是不等下一句说完就要拿刀对砍似的。他很想说你们吵完我再来,可又怕他插一句这矛头就转到他身上,于是安静地闭嘴。
“杨帅,你想好了没?”沈棘恐吓完墨镜又转身杨二。
“我只会做川菜,能不能爆炒?”杨二愣愣地回了一句,心下暗求沈棘可别真让他炒点啥,他只想给雷衡的老二报仇而已。
沈棘看着杨二怔了一瞬,他没想到杨二回得这么有气势,又于是冒出了拉杨二加入的念头,他觉得他们正好缺个厨子。
最后,杨二当然没有加入沈棘的神经病团伙,也没爆炒什么不人道的东西。墨镜男最终认下了替沈棘处理在背后做小动作的苏洋,至于怎么处理,杨二的原话是‘让他这辈子天天想□又永远硬不起来’。
杨二并有亲自去见识墨镜男究竟是怎么做到让人天天想□又永远硬不起来的,在雷衡找到地方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满头是冷汗。
雷衡接到杨二的电话就找过来,他冷冷地瞥过屋里的人,什么也没说扶起杨二就退出去。他身上也有伤,走起路来还没杨二方便,最后反倒成了杨二扶着他。跟在两人后面的人几次想上前都没敢,一来雷衡脸色不好,二来两人像是分不开一样的姿势也不好插手。
好不容易回到车里,雷衡靠着椅背看着杨二问:“手怎么样了?”
“可能又断了。”
“你想当独臂大侠?”
“我怕我太完美你心里有压力。”
“说一下你什么地方完美?”
“老二很完美。”
“杨帅,你在故意气我?”
“我在说我不嫌弃你。”
“我嫌弃你!”
“你嫌弃我哪儿?我改?”
“这么厚颜无耻。”
“我觉得我脸皮挺薄的,你摸摸?”
“坐好,腰要断!”
“哪儿?疼吗?那我摸你好了!”
“杨蠢货,正经点。”
“雷不孕,我爱你!”
“我知道。”
两人一路在车里说废话说到医院,结果都不算严重的伤被两人这一折腾,现在都被医生勒令躺在床上。
杨二转头盯着旁边床的雷衡,他躺了三天实在是躺不住了,突然从床上爬起来,扑到雷衡床上说:“雷衡,我们来做康复训练吧!”
“滚下去。”雷衡瞪着坐在他腿上的杨二,他知道杨二所说的康复训练是什么,这几天杨二每天都要来几次。刚开始他一直没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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