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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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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转报李堡主『昼日鬼刹,子夜阎罗,生死左右,只手遮天』,字字都要转达,可别漏了!」他叮咛。
此时,伏鹰堡正厅中有两人正一搭一唱发表长论,而李堡主在座上,表情似是兴趣缺缺。
「堡主,不可再放任曦阁不管呀,挑衅盟主这事怎能成为传统?太可笑!您也见过那狂妄阁主,根本不把武林放在眼里。」
「堡主,曦阁仗著奇功过人,有恃无恐。想那十二年前,曦阁竟对武林第一的名剑赤家下战帖,其并吞武林的野心隐隐可见。堡主……」
李堡主不耐地伸手打断。
「请转告武盟主,在下无法参与曦阁讨伐,但定让小儿前去助阵。」
「李公子麽?这……」两名说客对望一眼面色难看。谁都知道李二少向来只会坏事。
「堡主,外边有个人说要见您。」
「什麽人?」李堡主问。正好,讨伐曦阁的话题他听腻了。
「没道来历,但有句话要转达给堡主,说是昼日鬼刹,子夜阎罗……」
李堡主一听面色大变。
「请他进来,快!」
李堡主不停来回踱步,表情有著狐疑和不确定。是谁?平辈的不可能拿这话开他玩笑,到底是谁?
不一会儿,杨冉舒被领到正厅,开口便道:「久未见面,堡主可安好?」
李堡主上下打量杨冉舒,那哭丧的脸令人震撼,可他完全想不起此人是谁?
「你是何人?为何说那些话?」
「嘻嘻,堡主不记得我是谁不要紧,知道这话是外边对家师的狂妄评价便行。」杨冉舒咯咯笑不停。
家师?李堡主因错愕而愣住,随後恍然大悟似的眼中发亮。「你是……」
很久以前,他的长子突然病了,逐渐严重的病情害他儿子成了傻子,尽管四处求医却毫无起色,因此有人建议他去求求武林狂人——行踪不定的鬼医。
早有听闻那嚣张至极的评价,将鬼医比作阎罗?真是狂妄又乖诞!但为了爱子,他还是决定一试。
当他费尽苦心终於找到鬼医,鬼医却不肯帮他,不管他怎麽哀求、利诱、威逼……完全动不了鬼医分毫!那时他才真正了解鬼医能在武林狂妄这麽久的原因:医毒双全、冷然淡薄、武学莫测。
这事之後,鬼医的无情也成了武林绝响,让鬼医的名声更是大噪。
和鬼医消磨的时间不算短,期间鬼医迁徙了三次。最後那次,他窝身在冰天雪地里死守雪中唯一的小屋,就在人快晕厥时有个娃儿从屋里出来端了杯热茶给他。
『嘻嘻,你这样死守是没用的,还是早早回家去呗!不然把命送了,我师父也不会管的。』脸蛋红扑扑的小男孩蹲在他的眼前说道。
『你师父?』原来鬼医有弟子!
『喂,你为何缠著我师父?听说你跟著我师父快一个半月了,嘿,被我师父这样折磨还不跑,你真是好耐性。』
『我儿病了,求助无门,有人建议我来找鬼医,所以……』
『你孩子多大?快没命了麽?你这父亲也真尽心!咯咯咯,敢直接正面跟我师父冲突的大概只有你了呗!不过你这样不行啦。』
『我已无他法。』
小男孩笑著站起来,『告诉你个诀窍吧,我师父的性子呀,有个後二定律。桐月生,闭门静思,莫烦;暑月躁,近开鬼门,莫探;葭月寒,心烦意乱,莫扰。记起来了没有?回家好好想想吧,想出来你儿子就有救了,不过也得要你儿子活到那个时候。咯咯,记得呀,凡事退二。』
隔天一早,当他醒来小屋早就人去楼空。他明明没打算睡的……那杯茶,被下了药!
想到这儿,李堡主激动又生气地抓住杨冉舒,「就是你!你这娃儿,是你下了药!你──若不是你,也许我儿早有救,也不会……」失踪。
他解开那话中意思後鬼医已经死了,他的儿子也莫名失踪,就算知道鬼医在某些时日会比较好说话又能如何?
「哎,不让你跟是我师父的意思,你倒该感谢我告诉你诀窍,若非你自个儿解的慢,你也不会少了儿子是呗?」杨冉舒一副事不关己。
「闭嘴!如果我能撑下去,只要再过一个月,鬼医也许就会点头。」李堡主大吼。
、冉鬼 10
「是呀,李堡主,但那是在你解开话中之意後才知道的,如果你不知道,你有办法一直等待下去麽?你敢说你没有怀疑过是否已没有希望?再说当时情况,你若再执意跟著我师父,早就冻死在雪地里啦!」
李堡主无法反驳,他的确曾有放弃另找高明的想法。可是……想到儿子只差一点就可能会得救,他还是有些气不过。
冷静下来,李堡主又觉得不对劲。那娃儿长的可爱又古灵,怎会是这丑模样?
「你是谁?那娃儿不若你这般。」推开杨冉舒,李堡主大吼。
「哎呀!」杨冉舒重重哀叹反倒把李堡主吓一跳,「堡主真是提到我的伤心事儿了!只是一个不小心脸就成了这模样,害我连水面儿都不敢照呢!被我吓到的人不少,堡主你……也吓到了麽?」故作伤心欲绝,那低垂的眼角好似快要与嘴角相连。
李堡主张口无言。莫非是因追杀造成的意外?曾有听闻过杀冉鬼子可得秘笈的消息……当然李堡主不会去问。
「你今日来此所为何事?」李堡主转了个话题。
「有一事相求,就当是那时的回报吧!」杨冉舒咯咯笑。
「求我?」李堡主狐疑。
「我想请堡主用至阳内功救一个人。」
「何人?」李堡主提高音调,不敢相信鬼医传人竟会救人!
「人在车里,堡主与我前去看看就知。」杨冉舒顿住後又道:「听说堡主夫人久病未愈?」
李堡主脸色黯然,沉默会儿才道:「心病。因我儿……」
杨冉舒咧嘴笑道:「我可替夫人瞧瞧,但也请堡主答应我另一个要求。」
另一个要求?李堡主挑高了眉。当真是跟鬼医出来的,没个好心肠。
「嘻,堡主不必如此不平。我带来的人中了极阴的寒毒,只是想请堡主替他除去寒气後,顺便派人送他回家罢了。」
「极阴的寒气?」李堡主讶异,这类的功夫相当少见。「事不宜迟,救人要紧。」
转头,又对尚未离去的两名客人道:「本堡主有要事,还请见谅,不送。」说完,领著杨冉舒便朝外走去。
「喂,你可听见了?」
「何止,都绕耳朵三遍有馀,你说,这会是真的麽?」
「你看见,我看见,活生生的人,会有假麽?」
「这消息不得了啊!」两人倏地站起身,「冉鬼子之说是真的!」
杨冉舒大概没有想到,冉鬼子重现江湖的消息还有他那独特的样貌,会因为这两名说客而飞快地传遍整个武林。
×××××
猛然睁开眼,邢凛从床榻上跳起,偋著气息环顾四周。这里是……
他的睡房!
狐疑地起身四处探望,房里一切摆设与家中无异。这的确是他的睡房!他回镳局了麽?
抚上心口,那股乱窜的寒气似乎已然消散。脑中还残留片段记忆,他……见到了李堡主!一瞬间,邢凛陷入呆滞。
是冉鬼子!他抓他是为了送他去伏鹰堡!
不明白冉鬼子为何帮他?他是如何说服李堡主的?而他自己又是怎麽回镳局的?一堆疑惑在邢凛脑中盘旋。
见著李堡主後自己就没了意识,肯定又是冉鬼子对他下了药!
突然,邢凛心中一紧。糟!能得救说不开心是假的,但就此欠了李堡主一个人情,若是他爹知道了……
「邢凛。」
磅!门被用力地推开。邢绿水气冲冲地冲进来。
邢凛看向妹子,好奇她脸上怎麽突然蒙起了面纱?唔,似乎妹子也跟最後见到时有些不同!是不是……胖了?
「那该死的丑人呢?我走时他还跟你在一起的吧!他呢?」邢绿水插腰怒吼。
冉鬼子麽?这麽说,送他回镳局的不是冉鬼子……猛地,邢凛抽口气,那更糟!该不会是李堡主的人送他回来的吧?
「快告诉我!」邢绿水歇斯底里地拍著桌子。
邢凛摇头。他也想知道冉鬼子上哪了?不向他道谢不行。
「你不知道?」邢绿水尖叫。「那该死的!下次让我碰到他非要他好看!」
邢凛一脸莫名,到底怎麽了?
瞧邢凛盯著她看,邢绿水更是气的张牙舞爪。
「想看我怎了是不?你瞧瞧。」她扯下面纱,「那该死的丑人做的好事!」
见到纱下模样,邢凛想笑却拼命隐忍,就怕妹子会抓狂。原来邢绿水细长的脸肿成胖圆不说,上头还冒著红色小痘,像芝蔴似显眼的紧。
冉鬼子是何时动的手脚?不是一直跟著他的麽?
「那丑人害我见不得人,该死的!」邢绿水生气踱足。突然想起来这的目的,「哎,爹找你,看爹的样子很生气,你又做了什麽事?」
邢凛一听,脸色立刻变得铁青。摇摇头,直接就朝房门外去。
来到正厅,厅堂上头正坐著面色阴郁的中年男人,身材健硕一副威风凛凛。而厅下坐著的是与中年男人颇为神似的年轻男子。
邢凛见著两人,立刻朝他们躬敬一拜。
「你被伏鹰堡的人送回来,发生了什麽事?」邢大镳头指向一旁早已备妥的案纸,「写。」
邢凛深吸口气走至案边,该怎麽写?照实说是妹子差点被劫镳,他去帮忙而受了重伤?这对妹子不太好;写自己与人起冲突不慎落败?这又太过抹黑自己了。
见邢凛迟迟不动笔,邢大镳头开口道:「有什麽难以交代的事让你迟迟无法下笔?」
不,只是……。
「我来说吧,爹。绿水怕爹责罚不敢明说,但已告知我事情来龙去脉。前些日子绿水运镳,凛弟担心而暗中保护,没想到真的遇劫,为保绿水凛弟因而重伤。大夫说凛弟寒气袭身须找至阳内力之人替他去除。」邢康睨了眼邢凛,「爹说过,镳师以镳为先,个人安危排第二,凛弟既保住镳已是有功,他的生命安危自然也该顾虑是不?我想上伏鹰堡一事,还请爹莫挂记在心上。」
邢大镳头沉默须臾,再次开口语气缓和许多。「伤好些了麽?」
邢凛张口惊讶,没想到大哥会替他说话!爹也不生气了麽?点头表示无碍。
「派人送些礼去。」
「是。」邢康恭谨回应。
「镳头,镳头。」一名镳师慌张奔跑而来。
、冉鬼 11
「何事如此惊慌?」邢大镳头不悦地站起身。
「外边、外边来了好多人!他们说把冉鬼子交出来。」
「什麽!」
邢凛听了震惊不已。这是怎麽回事?
随著邢大镳头,邢康和邢凛一起步出镳局。果然外头聚满人潮,见邢家人出来,原本混乱的场面更加纷乱。
「邢家的,把冉鬼子交出来!」
「没错,快交出来!难不成你们想独吞鬼医的医武双笈麽?」
「你们在胡说什麽,冉鬼子?那不是个假消息,邢家镳局没有冉鬼子。」邢大镳头怒道。
「邢大镳头果然想独吞是吧!」
「怎麽能让你们独吞!快把冉鬼子交出来。」
邢凛满头雾水。什麽鬼医?什麽医武双笈?他完全不明白这些人在说什麽。
邢康瞥了眼邢凛道:
「凛弟少在外行走故有所不知,武林有一奇人医武精湛,能起死回生但也杀人无数,因而有阎罗之喻,原是魔教中人,被称做鬼医。三年前鬼医放出风声,谁能杀了他徒弟冉鬼子,就可得到鬼医的心血秘笈,这消息闹的满城风雨,所有人都在找冉鬼子,那场风波还死了不少人。不过後又有传闻,冉鬼子之说是鬼医笑话众人的闹剧,喧嚣才淡了下去。」
什麽!邢凛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冉鬼子竟是魔教人的子弟?那他到底为何会帮他?冉鬼子想要什麽?他不懂,真的不懂。
「胡说八道!」邢大镳头怒喝,「邢家镳局没有冉鬼子,是谁在那造谣生事?若再放肆别怪本镳局不客气。」
「有人见过自称是冉鬼子的人,更有人见过冉鬼子带著一个伤重的人奔走,那人不是别人,就是邢家镳局的邢凛。」众人之中传出这样一句话。
邢大镳头倏地转回头瞪视邢凛,「你说,可有此事?」
邢凛愣住。确有此事,可他知道不能承认,因为他爹眼中的怒气已经高涨的要烧死他似的,於是他摇摇头。
「我儿说没有此事,我不管何人假冒冉鬼、何人放出风声,都与邢家镳局无关,你们莫再在此扰乱。」邢大镳头沉著声音吼道,硬是把底下杂乱的声音给盖过。转过身,他非常不悦对邢凛低声道:「给我进去!」
邢凛低著头不敢有意见。
邢康瞄了眼开始议论和争执的众人,眼中的精光准确地锁定隐藏在人群之中的身影。果然还是找来了!从容不迫地转身进门,嘴角勾著令人猜不透的诡笑。
「什麽冉鬼子,你给我说清楚!当真有人同你前去伏鹰堡,那人就自称冉鬼麽?」邢大镳头指著邢凛生气喝道。
邢凛眉间深锁,点头应道。说是陪,他根本是被劫上路的,不过他爹不会在乎这个小环节,因为重点在於他的确跟冉鬼在一起。
「混帐!你和冉鬼如何相识?相识多久?」邢大镳头用力拍案,让邢凛不自觉头压的更低。
与冉鬼子相识也不过就那几天,仅是知道有这麽一个人存在罢了,至於怎麽相识……邢凛紧抿著嘴,他不想写出来。
邢大镳头见邢凛没有动作,不高兴怒吼道:
「魔教早因教主出走而四分五裂,如今只剩一些潜藏不出的馀孽,鬼医算是其中异类,唯独他依然高调行走江湖。虽有听闻他曾救过武林名门的人,但魔人终是魔人,你竟与其弟子相交为友?就算你涉世不深,也不该对魔教如此无知!」
最後的话语,刺痛著邢凛的心脏。他也想到处走、到处看,可那次运镳失败後,他爹只配给他些小案子,还要他运完镳就尽早回镳局别在外打转,加上说话不便,哪有人会与他聊江湖事呢!
「爹,不是这样的。」一直不敢开口的邢绿水忍不住插话。「冉鬼子是我找来的。」
邢凛惊讶抬头。为何绿水要说出来?她若不说,就不会被爹责怪了,毕竟这风波可不小。
「笑话!鬼医的狂妄身为他的弟子会没学个几分像?你以为凭你一个女孩儿家,冉鬼子会听你的话?」
邢大镳头的怒吼让邢绿水瑟缩了下,「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他是冉鬼子,真的!那时候他自称冉大夫,所以……」邢绿水简略说明,她知道如果她不说,邢凛定撇不清与冉鬼子为友的重罪。
「就这麽简单?他有这麽好心?」
邢凛点头,他所知道的冉鬼子并不坏。
「如今你与冉鬼同行之事已传遍,所有人都以为冉鬼在镳局,你说这麻烦该怎麽处理?冉鬼子的下落呢?」
他也不知道。邢凛摇摇头。
「爹,让凛弟出镳吧!凛弟出镳,冉鬼子自然不可能在镳局做客,那些人也不会老在镳局周围打转,我想凛弟的身体应该不要紧了吧?」邢康道。
邢凛一听,眼睛亮了起来。他很想出镳!有机会他怎可能说不要?於是他连忙点头。
邢大镳头沉思须臾,「那好,正好云庄有趟镳要送……」
「爹,不妨把我手上要送去邻镇的官镳交给凛弟吧!」邢康插话。
「可是……」邢大镳头有些犹豫。
「爹太过关心凛弟了,凛弟已不小,爹该放心让凛弟多闯闯是不?」
邢大镳头看向邢凛,「这趟是官镳,责任重大,你可有信心?」
邢凛露出一笑,连忙点头,拼上命也绝对会把镳送达。
邢绿水拉住邢凛的衣角,死命地对他摇头。
「绿水!」邢大镳头见了怒喝。在外丢脸招摇就算了,对邢凛送镳的事也要瞎搅和。
邢康啧了声,「绿水若不放心凛弟,不如也一同前往,俩个人有个照应。」
邢绿水一听白了脸,噤住声退到一旁不敢再发表意见。
邢凛一直觉得奇怪,绿水很怕大哥,非常怕!小时候明明不是这麽的,虽然长大後大哥有些变了,但终归是大哥。
他伸手拍拍邢绿水的肩头安抚。
「好,镳在三天後起程,跟我来,我向你说明这趟镳的安排和重要性。」邢康边说边转向邢绿水,「绿水要一同来麽?」
邢绿水惊慌地摇头,从邢凛身边经过时小声道:「你不该接这趟镳的。」说完便匆忙闪身离去。
为什麽不该接?绿水是担心会遭劫麽?邢凛笑笑,送镳这事儿本就有随时送命的危险,他身为镳局的镳师,早就看透了,这是专属镳师的尊严吧!
作家的话:
、冉鬼 12
三日後,一票身穿黑色锦衣的人,将四箱密封结实的铜箱在天未亮时悄然送进邢家镳局。
邢凛看著院中九箱相同模样的铜箱,大哥想用兵分三路的方法降低劫镳风险,因此早就探好委托物的样式并仿造了五个空箱,光看外表还真让人猜不透其中真假。当箱子被一一抬上车,其中有人特别使劲儿的,邢凛才知道那箱是货真价实的原物。
为了配合邢康的策子,镳局动用了十来名镳师,其中邢凛所负责的三箱,原物就占了两箱。邢凛觉得血液在沸腾,他知道自己比别人还多一份责任,不仅是邢家血亲的面子,还有邢康对他的信任。
全部打点好後,镳队已是蓄势待发,就等邢大镳头下令出发。
「凛弟此去请多加小心,官镳非同小可。」邢康再三叮咛。
邢凛点点头,握著拳头有种久违的紧张感,但他脸上又充满使命必达的信心。
邢大镳头紧捏了捏邢凛的肩头没有多说,大喝一声:「出镳。」
第一天,整路都很安宁,邢凛庆幸自己这路的安全,又担心其他路是否会遇难?抱著揣测不安的同时,他也告诉自己要全力以赴。
第二天,正午刚过,邢凛啃完手中的乾粮後起身探望四周。今天风沙吹的大,在没有人迹的郊外更是明显。他总觉得有种难以明说的诡谲随风飘散在空气之中,看样子得更严加戒备。
「邢少,镳师都休息够了,咱可上路了。」
邢凛点头,手一挥吩咐大家上路。岂料才刚启程,四面八方突然出现几名蒙面人飞快地朝镳队冲去。
「小心!有人要劫镳!」
镳师们紧围在铜箱旁边开始与贼人大打出手,邢凛也使出全力应战。一来一往之间,邢凛觉得有些不对劲,怎麽对方似乎并没有要伤害他们的意思?才击开一名贼人,接著又来一名。
该名贼人踢开最靠近邢凛的镳师跳上铜箱。邢凛心中大喊糟糕!立刻也跳上车与贼人缠斗,只见该名贼人又跳往下一轮车子,邢凛才发现,护在车旁的镳师都被贼人们巧妙支开,铜箱的周围竟是完全放空的状态!
可恶!邢凛赶忙提气追上去。
贼人与他过招的同时,脚也踏在铜箱上头使力,然後像探出什麽一般立刻将铜箱给踹飞出去,只见铜箱飞得老远,落入路旁与人同高的草丛中。
这人是在试探箱中实物?他怎麽会知道其中有假?这趟镳的消息明明保得滴水不漏。
趁著邢凛吃惊之馀,贼人向後跳跃并吹响草笛,所有贼人立刻朝铜箱落入的草丛中迅速奔去。
「邢少,镳!咱要追麽?」一位镳师急忙撤到邢凛身边询问。
不,那是空箱,根本没有追回的必要。邢凛摇头。
他不明白,那贼人明知真假,怎偏偏选中什麽都没有的空箱?太奇怪了!才这麽想著,那只铜箱竟突然又从草丛中飞了回来,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这是什麽情形?」有人问。
「邢少,咱把箱子打开看看如何?」另位镳师请示道。
邢凛也是满心莫名,於是他点点头表示同意。
众人上前准备打开铜箱之际,突然又出现一票蒙面人来袭。对方来势汹汹,出手也较方才那些人狠毒,招招要人性命。
幸好邢凛和镳师们的反应不慢,硬是闪过了对方的阴险奇袭。
连著两团人来劫镳,官镳果然烫手,莫怪大哥要兵分三路。只是消息未免走漏太快!莫非有内奸不成?邢凛应付贼人攻势边如此想著。
底下才打的激烈热闹,怎知突然又出现另一批劫匪加入战局。他们几乎漠视镳师和早到一步的同行,目标直接锁定三个铜箱,飞身就朝铜箱奔去。
「哼!想来个黄雀在後,门都没有!」正与邢凛激战的贼人见到同行半路杀出,一跃便朝来者杀去。
「让开,我们只要冉鬼。」那人边说边不客气地打出一招。
「这分明是官镳,何来冉鬼?」这方也不示弱的回应一招。
「分明是邢家镳局假藉名义,偷运冉鬼离开。」
双方贼人的争执听得邢凛一阵莫名,官镳是真,但为何有偷运冉鬼之说?总之,劫镳者皆是敌人,邢凛运气立刻加入战局。
三人便在其中一个铜箱上开始厮杀起来。三方瞻前顾後、左右攻守,邢凛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形不敢大意。所幸三方对阵,皆有所顾虑,竟是打了个谁都讨不著便宜的局面。突地,在与其中一人对掌时,邢凛心中猛然一震!
寒气!
不会错的,那日中贼人一掌便是这种透彻的寒!他吃惊地看向那人,视线正好对上那人眼眸,清彻又犀利。一个分神,邢凛立刻被踹落地上。
女人!
被邢凛认作女人的贼人趁邢凛落地,提脚一踢,将底下铜箱给踢了出去。另一贼人立刻提气追上,硬是将铜箱踢往别处。双方互不退让,绕著铜箱再度大打出手。
怎麽可能?一样的寒气,但那日将他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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