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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重生之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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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寝室不堪忍受室友杀伤力极强的球鞋,暂时给驱除到了楼道里荼毒大众,江溪同于秉彦一起下楼路过时不得不虚掩了一下鼻子,那味儿实在太冲了。
不过这都不会影响到他的好心情,虽然表面上看,看不出他的情绪有丝毫亢奋的迹象。
跟于秉彦在通往操场和教学楼的岔路上分了手,江溪把玩着校服口袋里的钥匙串,脚步轻快的往广播站方向走。因为要参与今天一早的播音,昨天钟亦凡特意留给他了一把广播站的钥匙,他将钥匙串在了自己的钥匙串上,现在已经通过手感就能辨识出那把钥匙了。
进了新教学楼,都上了几步台阶了,江溪忽而想到这么早钟亦凡肯定还没有到,不免又笑叹了下自己的傻。
转身又折返下楼,径直去了食堂。
打了两人份的包子外加两个茶叶蛋,江溪拎着早点一路脚步小跑地回了广播站,他想早到一步等钟亦凡过来。心中甜蜜,连掏钥匙的动作都带着笑,早点倒到一只手里拎着,江溪满心雀跃地打开了门。
正确地讲,应该说刚打开了一条门缝,他的手就定格在那里动不了了。
北方日出得早,晨曦透过薄雾穿过窗子洒在窗前的两个人身上,勾勒出一个柔和暧昧的光圈。江溪站在尚还昏暗的楼道里透过门缝逆光看过去,那身高相仿的两个男生拥吻的画面美得失真……
即使逆光看不真切面容,江溪也百分百确定主角之一是钟亦凡不会错。可惜,另一个,不是自己……
还以为,重生是老天给了他一次机会,他跃跃欲试地想要早恋一把,结果还是迟了。
君子有成人之美,不管心是不是再一次碎成了豆腐渣,江溪还是尽可能轻地把门慢慢带上拔出钥匙。轻到应该不足以惊动窗前吻得投入的两人的一声微响后,门再度被重新锁好,江溪连给自己苦笑的力气都没有,虚弱地靠在了门边的墙上。
“啪嗒”一声,失去力气的指尖没能勾住那个装着俩茶叶蛋的塑料袋,两个蛋连袋子一起下坠,怕被听到声音江溪手忙脚乱的就去接,袋子抓回来了,却还是有东西掉了。那串金属钥匙的落地声比茶叶蛋要大得多,在空无一人的清晨楼道里都起了回声了。
稍微楞了一下,江溪忙蹲□捡钥匙,可还没等他直起腰来,广播站的门已经打开了。
钟亦凡跟那个没见过却莫名觉得有点眼熟的男孩一前一后站在门口,江溪抓着钥匙慢慢站起身来。
“早,组长。刚要开门把钥匙掉了。”江溪尽量自然地解释着自己蹲在门口干嘛呢。
听了他这话,那个同样也穿着高中部校服的男孩明显缓和了略显紧张的脸色,转头对钟亦凡说了句“先走了”就径直下了楼。
离六点半还有些时间,对此刻的江溪来说却突然难捱起来。
钟亦凡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江溪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能感觉到对方并没有相信自己的话,他在想是不是刚才关门的时候其实已经惊动了钟亦凡。
虽然是买了两人份的包子,江溪却不好开口说请钟亦凡吃了。
独自食不知味地坐在桌边拿起第三只小笼包刚咬了一口时,肩头突然搭上了一只手。现在广播室就他跟钟亦凡两个人,江溪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但心却因为钟亦凡的突然靠近而漏跳了一拍。
慢慢转回头去,角度不到位,江溪只看到了一只左手的指尖。曾经很细致地看过钟亦凡的手,在他悉心给童乐布菜的时候。
修长的手指,匀称的骨节,偏长的甲床上覆盖着修剪得干净漂亮的圆润指甲。那只手在江溪的肩头微微向脖颈处移动了些许,而后,江溪感到耳根被拇指轻轻摩挲过的一股弱电。
窗上,倒映着钟亦凡慢慢俯□贴近耳边的慢动作。虽然穿着面口袋一样毫无美感可言的运动装校服,江溪余光还是对着窗上那渐渐靠近的影像出了神。
如果,把这样的靠近放到重生前,多好……
钟亦凡的鼻息停在了可以被江溪轻易感受到位置,轻轻地,带着几分魅惑的语气:“这么多包子,吃得了么?”
这种话,完全不需要这样的方式说出来,江溪正微微诧异钟亦凡要做什么的时候,对方已经从后面探过身来,耳朵擦过他的面颊,目标似乎是要咬他举着的已经咬过一口的包子。
钟亦凡每一次的靠近都好像带着要将江溪融化的巨大热度,即使知道这一切是如此突然如此不合情理,江溪却还是凝聚不出推开他的勇气。
蓦地,钟亦凡转过脸来,唇角贴着他的唇角顿住,那只原本搭在肩上的手却突然急速下滑,相当不客气地抵达了腰部以下。
那只是一试真假的轻轻一碰,不过真相都已经在宽大的天蓝色校服裤子下面了。江溪此刻已经可以确定,他是被钟亦凡色|诱了,紊乱的呼吸已经彻底得出卖了他自己。
果然,得到了想要的结论的钟亦凡毫不留恋地撤离了江溪的身边,伸手拉过了一把椅子椅背朝前跨坐在了小学弟的对面。
并未带着准备摊牌的征兆,甚至钟亦凡脸上还有着些许笑意,可出口的话却隐隐暗含了小小的威胁味道:“现在,你知道我的秘密,我也知道你的,我们两个都忘记对方的事好不好?”
原来刚才,钟亦凡果然已经发现自己看到他跟那个男孩拥吻了。
那是一副哄小孩子的口气,让已经清醒过来的江溪不自觉的就扯出了一个跟此刻年龄不相符的苦笑来。
钟亦凡正低头看手上的运动腕表,没有留意到江溪的那个笑,见他没有做声,只当他默认了。
“好好学习吧,广播站的工作其实挺耽误时间的,有那功夫多背两个单词也是好的,明天就不要过来了。”
这话让江溪猛得抬起头来,钟亦凡拒之千里的姿态是那么绝决。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或者那晚被关在寝室的楼顶时,钟亦凡不仅隐约地觉察到了自己性向,甚至已经多多少少还发现了自己对他有意思?
如果是这样的话,其实倒可以理解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心情了。毕竟在这时候的校园里,同性恋还是个想都想不到的禁忌词汇,况且对方又已经有了情投意合的恋人,自然该跟知情者更兼暗恋者保持越远越好的距离。
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或者说,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丢脸到家了!江溪霍地起身,径直奔向门的方向。
“江溪!”突然被钟亦凡由后面叫住了,心瞬间因为这声呼唤而希翼得到一点慈悲的怜悯,但钟亦凡后面的话却直接毁灭了那种不切实际的期望:“你的早点,还有,广播站的钥匙留下来吧。”
再遭打击后短暂一愣,江溪难堪得匆匆地返回身,拿出那把已经同宿舍及班级钥匙拴在一起的钥匙,用一种无法言语的凄凉心情把那枚钥匙拆下来放在眼前的桌子上,而后一把抓过包子和茶叶蛋,一字未发地离开了广播站。
希望来得太快,破灭的更快,原来即使抢在了童乐前面,也依然还是没有机会。
马上就要进入十月了,北方这个早上气温低得超出了江溪的记忆,即使阳光明媚,却几乎感受不到什么温度。
清晨苏睡醒过来的校园已经逐渐热闹起来了,穿着或天蓝色或紫兰色校服的孩子们开始往食堂聚集,江溪能想到食堂窗口前举着饭票人头攒动的景象,但他却只想把手里的早点给扔掉。
实在,没有胃口了。
手已经伸向校园小径边张着大嘴的绿青蛙垃圾桶前了,但最终并没有放手。不论身体是属于那个年纪的,二十七岁的男人实在不该再孩子气地拿食物泄愤了。更何况,父母在B市赚钱那么辛苦,那作为一个心理年龄奔三的“啃老族”已经够惭愧了,这些包子虽然冷了但并不会坏掉,中午还可以用来做午饭。
上午最后一节是英语课,英语老师有个喜欢拖堂小考的习惯,每每到了她的英语课赶上中午或下午的最后一节课,保证在下课前五分钟发下一张至少十分钟才能答完的单元测试卷。
江溪照例是第一个交了卷子,路过周晓攸座位时,女孩悄悄从桌边递过来一个饭盆,盆盖上放着张包着东西的纸巾,里面包着的是饭票和写了两样菜的小纸条。
本来想着有早上剩下的包子不打算去食堂的,不过既然接下了人家的饭盆,免不了还要跑一次去帮忙打饭。
江溪在食堂门口碰巧遇到了负责国庆歌赛报名的音乐老师,小艾老师对他报名参赛时试唱的曲目印象特别深刻,还友善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说看好他。江溪被弄得这份尴尬,小艾老师是音乐教育系刚毕业两年的年轻姑娘,心理上觉得被个小自己好几岁的大姑娘摸头很难为情。
礼貌地跟老师打过招呼后,江溪一转头,整看见了让他又想见又怕见的人。钟亦凡可能是刚吃完,嘴上还带着油光,跟身边早晨见过的那个男孩有说有笑的一起往外走。男孩拿出包纸巾抽出两张递给了钟亦凡一张,让他擦嘴。
虽然这大厅广众的,不可能有早上两人在广播站那种特别亲密的举动,但细微之处的眼神交流还是多少能看出点两人关系的不同。
走到江溪旁边时,钟亦凡无意中的一瞥,算是注意到了这个矮他许多的小学弟。稍稍楞了一下,不过随即,他用仅仅是对认识的人打个招呼的态度冲江溪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就跟那个男生一起擦着江溪的肩膀走了过去。
一直站在原地目送钟亦凡走远,远到周晓攸都交了考卷找来了,大呼小叫地问他怎么还没进食堂的时候,江溪才回过神来。
8、第八章 国庆歌赛
又是一个不眠的长夜,整个寝室里充斥着室友熟睡后的各种声音,磨牙、放屁、嘎巴嘴,还有体育委员李聪忽高忽低的不规律鼾声。
再度邂逅钟亦凡后,失眠几乎已经成了惯性,脑子里还在不断重播着广播站里钟亦凡同那个男孩拥吻的一幕。
没有嫉妒,没有恨,只有羡慕……这样的心情并不陌生。
钟亦凡不是这世上唯一的男人,却是这世上所有男人里他唯一喜欢的一个。江溪也弄不懂自己干嘛这么死心眼,可好像感情线早就被开大了玩笑的老天打上了个死结,系在了钟亦凡身上解不开。
用转移法吧!江溪开始强迫自己投入地去找歌练歌,准备十一国庆歌赛。
一遍一遍唱着张智成的那首《暗恋》,唱到最后那句“那是我的底线,继续将你暗恋”时,不知不觉鼻子就开始发酸了。
决赛前要正式提交参赛曲目跟伴奏带,江溪被小艾老师给问傻了,这才迟钝地想起,《暗恋》是二零零九发行的歌曲,在此刻这个一九九六年的十一前夕,他根本没地方弄伴奏带去。
算了,换歌吧。
可能是暗恋的心情唱得太心酸了,想到前一世自己至死都是个不敢把感情宣之于口的懦夫,突然就有了一种想坦荡地把喜欢的心情唱给对方听的欲望。不管钟亦凡是不是已经猜得七七八八了,如果能够说出来,至少遗憾会少一点。
不期待会改变什么,只想如果敢明确的把心声唱出来可以让自己好过些。带着这一点希翼少留一些遗憾的心情,江溪参加比赛那天的状态还算不错。
多功能礼堂里,黑压压地坐满了一片的蓝色。天蓝在前,紫蓝在后。个人组的比赛是放在后面的,最先比的是以年组为单位的大合唱,呼啦啦几十上百号孩子,光上个台没个十分钟八分钟的都站不好队。
江溪庆幸自己因为被陈老师逼着报名参加个人比赛而不用参加大合唱。
从中午吃完饭开始,初一年组的几位年轻女老师就开始组成临时的化妆小组,流水线作业,你负责粉底她负责腮红的开始给参加大合唱的学生化妆。女孩子们都还好,本来对化妆就没什么抗拒,再加上女生的合唱服装是不知道哪位老师帮忙统一租来的水手服,小姑娘们终于可以不用穿着面口袋校服而换上可爱的裙子,自然都很配合。可男生们就不行了,被描眉画眼时已经是百般抗拒了,等画好在楼道里遇到不参加合唱的同学被指着鼻子哈哈一嘲笑就更挂不住了,都不约而同地钻进厕所里把脸给洗了。这使得化妆流水线上的老师们极度不满起来,找来了体育组的两个男老师帮忙,把那些试图躲在厕所里不出来以躲避化妆的男生全部都“囚禁”在了一个空教室里,抓着挨个重新补妆完毕后直接拉到多功能礼堂去候场了,反正初一年组要第一个上台。
江溪因为要参加个人组比赛而没有穿统一的校服,学校怕往台下拍照时显得不够整齐,就让十几个参加个人比赛的学生也在礼堂的后台呆着。
作为宣传部部长的钟亦凡跟广播站的那个女生副站长一起主持国庆歌赛,江溪对此一点都不意外,钟亦凡的声音实在很好听,如果哪一天奇迹降临能够听到他在耳边说上一句情话,再死一次也值了。所以此刻即使看不见前面的情况,只在后面听着钟亦凡清亮干净的声音用标准的普通话宣布歌赛正式开始,江溪也能够想像出他举手投足间的迷人之处。
初一年组大合唱的第一首歌是《今天是你的生日》,开始演唱之后,钟亦凡同那个给江溪面试过的广播站副站长一起在后台靠近台口处对串场词。
视线一直落在钟亦凡身上,很轻易就发现了对方对完词的空暇之余眼光频频飘向一个角落。江溪顺着那目光看过去,靠近最后一扇窗边的一隅,那个跟钟亦凡在一起的男生,穿着这个时代非常流行的黑色亮皮小马甲,戴着同质地的无指手套,一个人在稍远处摆弄着手里的吉他似乎在轻声哼唱着什么。瞬间明白了,男孩也是参加个人组比赛的选手。
即使后台人不少,男孩依然极为抢眼,低头看看自己中规中矩的白衬衫黑长裤,还有老师强行给他戴上的黑色领结,怎么看都像服务生的装扮。想到两个人将依次出现在钟亦凡的视线里,江溪多多少少是有一点自惭形秽的。明显那个男孩已经是美少年一枚了,可自己还在正太的蜕变过程中,眼角眉梢的稚气真是吃亏不少。不由得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现在这个年龄段,如果他是钟亦凡大概都不会选自己吧,又没有恋童癖。
江溪走神胡思乱想的空儿,大家都在各自练着各自的歌。钟亦凡上上下下很忙,江溪大多数时候只能看到他匆忙进出的背景,始终连个正脸都没见到,更别提有什么视线上的交集了。
冗长的大合唱时间终于过去了,每个年组三首歌,再加上一大群人上台下台的时间,着实耽误了不少功夫。其实学生们真正想看的也不是大合唱的部分,那些诸如《歌唱祖国》、《我们走在大路上》之类的歌曲绝对不是学生们晚上躺在床上塞上耳机会听的歌儿。
江溪正期待着个人比赛时可以跟报幕的钟亦凡有个近距离接近的机会,结果却失望的发现主持人换人了!钟亦凡竟然作为学生代表之一,坐到下面的评委席上去跟另外九个老师加学生当比赛评委去了。
算了,当评委也好,评委席就在下面的第一排,也还是可以看到的。而且,当评委不会窝在后台,钟亦凡必定也要全程看完自己唱歌,只要不至于闭上眼睛的话。
这么想着,江溪又有点跃跃欲试了。可惜之前抽签的结果他是倒数第二个上场,复赛后每个年组只留下了两个学生参加决赛,十二个人每人按照五分钟算得话,他见到钟亦凡大概也还要等一个小时。
主持人宣布个人比赛开始,整个礼堂的气氛一下子不一样起来。到现在,恍惚才是真是唱到了高|潮的副歌部分,被大合唱唱得昏昏欲睡的学生们都精神了。
江溪去了趟厕所回来发现好像后台的人大都跑到前面去看比赛了,只有紧跟着要上台比赛的学生不方便过去,但也站在台口扒着点幕帘往上瞅着。想了想,江溪也溜出了后台,从礼堂靠前的侧门溜了进去,贴墙边找了个看评委席比看舞台更清楚的地方站定。
去厕所错过了听主持人报比赛选手的年级姓名以及要唱的曲目,原来那个黑马甲是第一个,抱着吉他一上来,下面立刻掌声哄叫声四起,足见男生的高人气。
有为歌赛服务的学生会成员帮忙拿了一把椅子上来,调整好了麦的高度后,就把舞台让给了黑马甲。
用江溪活过一次的过来人眼光来看,黑马甲是很有点明星范儿的,从从容容地抱着吉他坐下后,丝毫没有受到台下超高人气的叫好声影响。江溪注意到他只是往台下扫了一眼,而接收那视线的无疑是坐在评委席上的钟亦凡,两个之间有过一个短暂的会心笑容,笑得江溪鼻子都发酸。
歌赛规定参赛学生都要自己提前找好了所唱歌曲的伴奏带交上去,但明显黑马甲不是,他是要自弹自唱。
其实发现《暗恋》不能唱,江溪重新选歌还真是很费了一番功夫。他能想到的歌,几乎没有一首是九六年以前的了。就像黑马甲现在弹唱的这首九二年发行的《爱与哀愁》,江溪想了半天才依稀想起好像是童安格唱的。
不可否认的是,黑马甲唱得跟他长得一样出色,也难怪评委里的女生清一色地给了十分的满分。江溪注意到只有高中部的两位音乐老师给了比较客观并为之后唱得更好的学生留有了余地分数外,钟亦凡也打了非常露骨的十分。
还以为,他多少会掩饰的避点儿嫌呢……不过其实也没有必要,江溪相信,除了自己,在偌大的校园里,应该再没有其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了。
比赛的分数是采取比较正规的扣掉一个最高分和一个最低分后算出平均分的算法,在下一个选手唱完后公布上一个选手的分数。
黑马甲,得了超高的九点七五分!然而,让江溪震惊的不是那个几乎让后面选手无法超越的分数,而是,主持人报出黑马甲得分时说出了他的名字——童欢!
尚还清楚地记得,童乐曾说过,钟亦凡是有前科的,玩弄过他堂哥童欢的感情,并间接导致童欢酒驾发生了意外。
原来,这个童欢,真的存在。那么,关于童乐说的钟亦凡玩弄感情那番话,又有多少是真的?
9、第九章 意外树敌
失魂落魄地想到了很多该想的不该想的,直到主持的女生报出了他的班级姓名以及比赛歌曲时,江溪才发现自己还傻站在礼堂里而没有去后台准备。
这个时候显然再去后面以及来不及了,幸而多功能的礼堂也经常举行各种颁奖典礼,舞台的两侧都从正面留有领奖者上下台走的台阶。
作为唯一一个不是从后面登台的比赛选手,他与众不同的上场方式引起了把热情差不多在之前的比赛中耗尽的学生们的一片哗然。报完幕的女生一直站在那里盯着上场的台口方向,想同之前那样交接手里的麦克风,结果导致对于已经站到了她旁边的江溪浑然未觉。不得以,江溪只好碰了碰她,示意自己已经在这了,女生猛一转身,显然对江溪是从哪来冒出来的很是不解,吓了一大跳。台上出的小状况把台下的学生们逗得够呛,一下子爆发出了哄堂大笑。
这么提神的开场,可是江溪始料未及的。
从钟亦凡那张也忍俊不禁的脸上移开视线后,江溪微微鞠了个躬,半真半假地讲之前高年级的学长学姐们唱得太好了,他听得走了神,忘记去后台准备,只好从前面上来了。
又是一阵善意的笑声后,江溪终于听到了自己拿去的伴奏带响起了前奏。
可能童欢确实存在并正跟钟亦凡交往这件事多少有些刺激到他了,江溪突然生出了一种破罐子破摔了的想法。众目睽睽之下,他毫不避讳地直视着钟亦凡唱了起来。
所选的歌,是邰正宵的《心要让你听见》。
缘份让你我擦肩
没开口却有感觉
爱情最害怕犹豫
再回头只能怀念
寂寞因你而强烈
熬不过漫长午夜
天涯挡不住思念
渴望着他年他月再相见
到那天绝不再让你走过我身边
沉默的习惯愿为你改变
心要让你听见 爱要让你看见
不怕承认对你有多眷恋
……
或许永远都没机会说出口的话,就这样藉着歌词全部淋漓尽致地唱出来了。
可能是词曲间融入了太多真切的感情,江溪那远远超出了表面年纪的情感渲染让整个礼堂在他唱到一半等间奏时就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分数的事,江溪其实并不关心,但不能不说,钟亦凡虽然发现自己只对着他唱后就躲开了目光,可最后依然给出来满分这个事实还是让江溪那颗二十七岁的心脏也忍不住小小雀跃了一下。
就这么赤|裸地看着钟亦凡唱完整首歌,不管别人是不是当他紧张得连头都不会转了,江溪自己是觉得,他跟钟亦凡两个人现在应该可以说是心照不宣了。
瞬间有了种死也可以瞑目了的释然心情,积蓄了一辈子的遗憾,虽然一辈子只有短暂二十七年,但此刻他终于让对方明确的知道了。不可能被接受的认知早就已经有了,此刻只是觉得了却了自己的一桩心愿,无憾了。
等后一位同学唱完之后,江溪的分数出来了,九点七五分,跟童欢分数持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将是并列第一名。
虽然是一样的分数,但他们两个人在钟亦凡心上的分量却是天与地、云与泥的差别,实在不值得欣喜。
在后台,江溪看见了对他投以审视目光的童欢。两个人的视线接触上后,童欢上下打量了他两眼,很快就不屑地转过头去。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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