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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逆袭by梦无梦乌-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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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梦站在树旁,痴痴的看着不远处的李瀚,看着他接了一个电话,说了很长时间。他丢掉第二只烟头,用脚把它捻灭,拍了拍落在身上的烟灰,挂掉电话站起身。
夏梦的心随着他的转身,心跳得急速。李瀚不抬头,又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大口,吐出烟雾,才往夏梦的方向走来。只走了一步便停下来,被他叼在唇角的那支烟掉在了地上。
李瀚用那双已经深陷进眼窝里却依然是亮亮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夏梦,渐渐唇角浮出一个微笑,微笑又渐渐扩大,整个面孔突然生动起来,他笑着大踏步的向夏梦和儿子走过去。



、番一 解开心结

李瀚还有两年毕业,在美国的学业还得继续,他只能每两个月回国一次。而只要父亲回来,夏李就马上从隔壁罗爷爷奶奶家搬回,而且还非让母亲也遵守罗爷爷睡前那一套:先下一局棋,再讲两个睡前故事,再闭眼睡觉。
夏李摆明了不让父亲独占母亲,他才是母亲真正的守护神!好在夏李有早睡的习惯,晚上八点准时上床睡觉,李瀚心里才觉得宽慰不少。
夏梦伺候好儿子睡觉后,李瀚赶忙端上刚从厨房做好的点心,是夏梦喜欢的芒果西米露。
碍眼的人终于睡着了,李瀚挪到夏梦身边,给她喂着芒果西米露。
李瀚回来后,在他的美食攻势下,夏梦胖了不少,为了保持身材,她不想多吃,可李瀚非要喂,她肚子又是真的馋,最后总是比饭前计划吃得多。
吃完了点心,两人去校园里散步消食。秋季的晚风清爽怡人,耳边发丝拂动,偶尔落到脸上弄得人痒痒,夏梦就直接歪在李瀚胳膊上蹭,蹭第三次时,李瀚无奈站住,帮她把那缕碎发别到耳后。
“李瀚,一诺——”
“她失踪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夏梦沉默片刻,问道:“一诺妈妈应该会很难过的。”
“一诺妈妈现在在德国。她原来服务的家庭是对德国夫妻,他们有四个孩子,都非常喜欢赵一诺妈妈。他们全家回德国后舍不得她,就把她一起接到了德国。”
“嗯,那太好了。张力——”
“今天晚上风有点大,我们回去吧。”才刚到未名湖,李瀚听到“张力”二字就准备折回去了,他不想跟夏梦谈张力。
张力太狠了。他明明知道赢取夏梦的胜数不大,既然选择了以那样一种悲壮的方式去营救夏梦,故意让夏梦一辈子也忘不掉他,这让李瀚心里像扎了根刺似的。隐隐作痛。
“张力是因为救我,才——李瀚,对不起,我不能欺骗你,张力也在我心里。”
李瀚极力回避谈起张力,但是夏梦从李瀚的表情已经猜出,张力应该没有死去。
夏梦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面前提起张力,这让李瀚心里极度的不痛快。他不是大方的人,他一直都很介意张力在夏梦生活中的出现。
李瀚脸色表情顿时变得阴鸷,拉住夏梦。扭头往家走去。
回到家,洗漱完毕,夏梦爬上床,半闭着眼睛,看着李瀚的一举一动。李瀚阴沉的表情,让她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出,满耳朵都是她自己的心跳声。
李瀚爬上床时,夏梦紧张得把身体绷得紧紧的,就怕李瀚会摇醒她,说出一些令她难堪的话来。
直到李瀚亲了她一口,她的鼻子一酸。既然偷偷的哭了。感觉到李瀚的手移到了她的胸前,她才轻轻动了一下身体,慢慢的转过身,偎进李瀚的怀里,用浓重的鼻音轻声说道:“对不起。”
李瀚把夏梦搂进怀里低低的笑着说:“ 是我应该说对不起。”
夏梦把脸埋进李瀚的胸前,猫咪一样轻轻蹭了蹭说:“我应该彻底忘了张力。”
李瀚心里生出一阵愧疚。用手捧起胸前的那张小脸儿,低头亲吻夏梦的唇:“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既然缺席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你和儿子受丁点委屈。”
夏梦伸出手,搂住李瀚的脖子,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正在流泪。舌头伸进他的嘴巴里加深这个吻,李瀚立刻有了反映,呻*吟着把手探进夏梦的衣服里。
夏梦的手握住李瀚的手,轻轻抚摸着,一边亲吻他的嘴巴一边说:“累吗?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我给你按按按,帮你放松放松吧。”
“你会吗?”
“就允许你会啊?九年前,我看到你给奶奶按摩的娴熟手法,我就暗暗发誓,也得学好按摩,超过你!”
李瀚低低的笑出来,“有志气!现在给我按?”
夏梦说:“嗯,乖,翻过身,趴下,我先给你按按肩。”
李瀚顺从的趴在床上,放松自己的身体,夏梦抬起腿,坐到李瀚的腰上,两只手放在他的肩上,熟练的按摩他的肩臂。
分别这么些年,夏梦做了妈妈,也学会了照顾别人了。原来,都是李瀚在照顾她,而她也总是坦然接受。李瀚似乎是第一次,得到夏梦的体贴照顾。
没有想到,看上去有些柔弱的夏梦,既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本来挺酸的肩臂被她一按摩,立刻舒缓放松,那芊芊十指所到之处尽是无比的享受,李瀚在夏梦身下哼哼唧唧的,嘴里嘟囔着:“对对,就是那儿,疼死我了。”
夏梦轻轻笑着,移动手指,慢慢移到腰上,用指关节顶在李瀚的腰椎两侧,用力按下去,李瀚立刻大声说:“啊啊啊,不行,太疼了。”
夏梦滑下李瀚的身体对着李瀚结实的臀部拍了一掌,嘴里嗔道:“让你鬼叫。”
李瀚低笑着翻过身,用双肘支在床上,半抬起身子,看着夏梦浅笑着爬上他的身体。
李瀚喘息着一把拉过夏梦狠狠的吻住她,激动得简直要把夏梦的舌头咬下来,刚想要翻身压住,夏梦轻推他的肩说:“别动,我来。”
李瀚意乱情迷的看着夏梦慢慢脱掉衣服,然后用更慢的动作跨上他的腰,对准他那硬的快要爆炸的坚挺,慢慢的沉下身体,李瀚觉得自己跟得了哮喘病一样,鼻子不管用,只能张着嘴巴呼吸了,双肘支着身体,闭着眼昂着头。
“别动。”李瀚拉过夏梦,让她伏在他的身上。一边亲吻一边说:“妞,你想要害死我。”
夏梦吃吃笑着,轻轻说:“我只想要你高兴。”
李瀚用手指抬起夏梦的下巴,胸口剧烈起伏。却坚定地看着夏梦漂亮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们在一起,二十多年了,只要看到你,我从来没有不高兴过。你要知道,我爱你,我才是最爱你的,夏梦,你要记住了,只有李瀚才是最爱你的。”
夏梦的鼻子疼。眼窝酸,她想哭了,但是她用嬉笑来掩饰,一把把李瀚按在床上,开始移动她灵活的腰肢。“煽情的家伙,看我收拾你。”
夏梦学着李瀚的动作口气,一边用手指去拧李瀚的脸蛋一边恶恶的问:“你是不是已经期盼很久了,想让我这么疯狂。”
李瀚被夏梦的这句话刺激得浑身发抖,他快要受不了了,赶紧按住夏梦呻*吟着说:“宝贝,我任你宰割。”
夏梦吃吃笑着。李瀚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说:“这七年,你学坏了,欠收拾了。让我给你表演一下,什么叫收拾。”
夏梦咯咯笑着。扭着身子推搡着想要直捣黄龙的李瀚:“讨厌,都说了我来,这次我要你在下面。”
李瀚听话的半坐起身,又惨遭折磨的看着夏梦慢吞吞的动作,恨恨的小声说:“你能不能快点。想要折磨我,拜托你用别的方法行不行?”
夏梦用身体吞没李瀚的坚挺,“想要快?那还不简单么?”
夏梦跪在李瀚身体的两侧,双手往后,支在床上,弓起肚皮仰起头,居然把自己的身体张成一张满弓的形状,就在夏梦不停的落下身体的时候,李瀚再也受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拖过夏梦翻身压上,用他的力量去征服夏梦,“我的天呐,我真受不住了妞,我爱你宝贝,我爱你夏梦。”
夏梦用力的去夹紧李瀚,只听见李瀚从喉咙里嘶吼一声冲上来,托起她的臀部快速的撞击,粗喘着问:“你爱我吗,夏梦?你快回答我,你到底爱的是谁?”
“我爱你,李瀚,我爱的一直是你,我爱死你了李瀚……”夏梦呜咽着说道。
李瀚听到夏梦嘴巴里吐出自己的名字李瀚,而不是白蛋,听着怎么就那么性*感呢,突然眼前一黑,一种从脊椎尾部传来的快感,跟雷电一样击中他,激灵灵的打个寒战,狠狠的抵近夏梦的柔软里痛快的释放出来——
李瀚看着窗外的天,迷迷蒙蒙快要亮了,怀里的夏梦模糊的哼唧一声翻了个身,抓着他的手继续熟睡。
李瀚不由得无声的笑起来,看着夏梦雪白的背,轻轻的亲了一口,心里模糊的想,幸亏出手及时,没有让张力把夏梦抢走。
又想想,不错,他李瀚除去跟夏梦最早认识,与张力相比,他并没有比张力多了多少优势。而在他消失后,夏梦既然冒着生命危险和被学校开除的双重危险,蛮着家人,在异国他乡生下他们的儿子。夏梦一边上学一边抚养孩子,这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再加上那不省心的家庭成员,夏梦是背负了多大的压力。要是换作别的女孩,估计早就忍受不住生活的艰辛,寻找别的依靠了。
而张力对夏梦一往情深,总是在她遇到困难的时候出现,而他李瀚呢,没有一点踪迹,夏梦心里有张力,那也是应该的。他要是介意夏梦心里还有张力,他就是可耻的。
不错不错,李瀚很满意自己的想法,不觉得频频点头。可是转而又想,说不烦不嫉妒那是假的,他连想都不敢想,夏梦高潮的时候,那妖媚得让他发狂的样子,如果也让张力看到——
一想到这里,他就心里恨恨的,上天为什么让自己从夏梦生活里消失了七年,让张力乘虚而入。
看看夏梦熟睡中的漂亮脸孔,李瀚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一下,轻轻地说:“班长,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和儿子受委屈了”


、番二 谁允许你爱上别人

世界上唯一不会变的,就是这个世界随时都在改变。必须得相信时间的力量,总会让人从过去的悲伤走出来,释怀过去。
黄伊琪来到维也纳已经有八年了,在异国他乡,她饱尝背井离乡、艰辛求学、无依无靠、寂寞孤独的滋味。生活的磨难,把一个娇滴滴的任性女孩,改造成坚强乐观的事业女强人。
黄伊琪对音乐的奇高天赋,获得了欧洲小提琴大师的赏识,把她推荐到世界一流的交响乐团,担任小提琴手。黄伊琪凭借对音乐的天分和辛勤努力,一步步做到了首席的位置。
黄伊琪也开始慢慢的向其他男孩敞开心扉,但是她总会对追求对象有一些特殊的要求,比如:身高184、体重70公斤左右,带眼镜、高智商,学霸等等。她在内心深处,还给那个人留着位置。
黄伊琪与乐团成员在瑞士达沃斯演出完毕,准备前往意大利蒂拉诺,在那里,她们还有一场演出。
她的现任男朋友是位德国人,慕尼黑数学系的博士研究生,是数学界的一位新星,他们已经交往有两年多时间了。在一个朋友聚会上对黄伊琪一见倾心,他觉得终于找到了心目中的完美女神。那个美丽精致又极具古典美的面庞,让他着迷不已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美丽的东方面孔,他对黄伊琪展开了热烈的追求各方面都符合黄伊琪的要求,当他用那温柔的眼神微笑着注视着她,侧耳静静的倾听她的倾诉时,她觉得他像极了某个人,便毫不犹豫的接受了他的追求。
可是黄伊琪觉得在与的关系中,她是自私的,她投入不了自己的感情,而对她却是全心全意的。他尊重她,仰慕她。他不会强迫她做任何违背她意愿的事情接到去蒂拉诺参加国际学术会议的通知时,得知黄伊琪也要前往蒂拉诺非常兴奋,于是便前往达沃斯与黄伊琪汇合。说服黄伊琪与他一起乘坐火车前往蒂拉诺。
达沃斯到蒂拉诺的铁路线不长,行车速度极慢,每小时20英里左右,途中穿越南阿尔卑斯山196座桥梁、55个隧道,沿路风景优美,号称世界上最美丽的铁路线准备在火车经过海拔最高处2253米的地方,向他的女神黄伊琪求婚——
张力虽然穿着防弹背心,闯入黑帮营救夏梦,可是他付出的代价,就是臀部及腿部多处弹孔。尤其是高三时候大腿被开水烫伤的部位。又多了几处枪伤,显得尤其的狰狞可怖。这或许就像夏梦在他心上留下的伤,一辈子也无法弥合修补。夏梦就是他如何躲也躲不过的劫,不管他甘心抑或是不甘心,夏梦如论如何。也不会再回到他的身边。
情场上的失意,让他在学业上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他在mit短短的八年时间里,拿到了数学、化学、生物学三个ph。d(博士学位)。
张力合上手上的书,捏了捏眉心,他刚参加完达沃斯会议,还来不及休息,就要前往意大利参加蒂拉诺的国际学术会议。他在mit完成学业后。在米国的国立卫生研究院( nih )任职。这个研究机构集合了全世界各领域最顶尖的人才,而张力在nit如鱼得水,所学知识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
沿途的美丽风景让张力心旷神怡,这是他最喜欢的铁路之一,每年去欧洲,他都会特意花几个小时坐上这趟列车。一个个的隧道。就如同人生的一个个片段,黑暗都是暂时的,光明才是永恒的,坐在火车上,这能让他思考出平日里觉得非常难解的题的答案。这也包括他的爱情。
他爱夏梦,他希望他幸福,并且一辈子都幸福。他愿意在远方默默的关注她,为她祈祷。那个男人,一定如他那般,珍惜她疼爱她,那么,他决定忍痛退出,不再去惊扰她幸福生活的平静。
列车驶入了海拔最高处的2253米的地方,突然,隔壁车厢传来了一阵阵的夹杂着德语、意大利语和英语的欢呼声、口哨声、尖叫声。
平时最不喜欢围观热闹的张力,既然鬼使神差的站了起来,挪到车厢尾部。他看到一个长发飘飘的美丽女子,手中捧着一束鲜花,微垂着眼睛,看不到她的眼神,因此也就猜不透她的想法,但是感觉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单膝跪在她脚下的一位年轻男子。
张力仿佛被电击中了般,一脸苍白,仓皇逃回自己的座位上。他不敢再去看,哪怕就是再看一眼,隔壁车厢那个被幸福包围的女人。他的心砰砰直跳,仿佛再受一点点刺激,心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于是他哆嗦着,从包里扯出耳机,塞住耳朵,把音乐调到最大声,他不能听到隔壁车厢哪怕就是一丁点的动作,他担心自己的心脏承受不了,会炸碎。
那是他最为熟悉的女人。那个身影,他只需远远一瞥,就能明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熟悉对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他们曾经形影不离,她总是追在他的身后,脆生生的叫着:“张力哥哥,张力哥哥——”
虽然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的生活了十多年,但是他一直拒绝承认他对她的感觉,可是他的身体,对她的身体却是充满了渴望。他在她的身上驰骋过疯狂过,但是他觉得这与感情无关,他依然不爱她,他疯狂爱着的是别的女人。
这个真相,让高傲的她伤心欲绝,坚决的离开了他,离开了她熟悉的家乡与亲人,逃难般去了异国他乡。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分别了十年,张力原以为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再相遇了——
当张力好不容易平静下思绪,发现已经到了蒂拉诺,车厢里除了自己,再无他人。乘务员用意大利语和英语一遍遍提醒他。终点站已经到达,他可以下车了。
张力终于醒悟过来,想起了刚才眼前看到的那一幕:琪琪正被人求婚,她要嫁人了——
想到这里。张力的心抽搐着,他捂着胸口,疯了似的往隔壁车厢跑去,可是车厢里空荡荡的,哪里还有琪琪的声影。张力无力的瘫坐到车厢地板上,眼泪夺眶而出,明明不爱的,为什么看到她将要成为别人的妻子,而心痛不已——
张力下了火车,被人直接接到会议现场。他要在会议上发言。
张力觉得自己的整个精神世界都跨了。脑子一片空白,他不知道接下来的会议发言,要说什么。从来不用发言稿的他,不得不求助于远在mit的导师,让他帮忙写了份发言稿发到邮箱。他在台上照念。好在课题是导师与他一起mit时候完成的,导师的言论也代表了他的课题思想,发言还算顺利,不等台下提问,他径直下了台。
他在台上,看到了向琪琪求婚的那个男人。他内心狂喜,发完言。坐到了那个男人的身旁:,慕尼黑大学博士研究生。
会议结束,张力一路跟随来到一个音乐厅。他看到了台上,距离指挥最近的首席位置上的黄伊琪。乌黑的长发披散着,闪着点点光泽,黑发将雪白无暇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的晶莹剔透,精致绝美的脸庞化着淡淡的妆,弯弯的柳眉,娇艳欲滴的嘴唇。只见她微闭着眼睛,缓缓抬起了小提琴。
悠扬的音乐声开始奏起。小提琴声随着这流动的音符婉转四起,时而激扬,时而平缓,时而动听如溪流,时而汹涌如大海。
张力在美妙的音乐声中,看到黄伊琪的手指,错综有序的变幻着,张力在无数的音符中,一下找到了黄伊琪的小提琴声。
他们曾经合奏过,要么他弹钢琴,她拉小提琴,要么是他拉小提琴,她弹钢琴。她习惯性的在弹琴或者是拉小提琴的时候,微闭着眼睛,嘴角微微的上扬。弹琴和拉小提琴的黄伊琪,是最美丽优雅和自信的,仿佛音符在她手中,就想一串串调皮的小精灵,她总能让小精灵们跳出她内心底深处的真实心声,并让周围的人,中了魔似的,只听她一个人的倾诉和吟唱,情绪也被她拽拉着前行——
张力听到了她心底的徘徊和犹豫,她岂能爱上除了他之外的男人?张力摸了摸脸颊,既然温热温热的,他是流泪了吗?
音乐声中,他想起了那个扎着小辫子的小女孩,追在自己身后,摔了一跤,哇哇大哭着喊道:“张力哥哥,等等我——还有琪琪呢,还有我呢——”
张力在这样的哭声中,总是会心软,回转身拉起地上的她,替她擦干脸色泪水,拍掉裙子上的泥土:“哥哥拉着你的手一起跑吧。”
可是,不管他们如何迈开脚步,也追不上前面的姐姐张珊珊,她跑的实在是太快了。张力总会觉得有些气馁,而黄伊琪则会安慰他:“张力哥哥,还有我呢,我陪着你呢,我会永远陪着你的,我不会像姐姐那样,一个人跑掉的。”
可是她终归,还是往相反的方向,跑掉了——
“你不是说好了,会永远陪着我的吗?”张力看着和台上,全神贯注拉着小提琴的黄伊琪,有些恨恨的说道,“你还是一个人跑掉了!可是没有我的允许,谁允许你跑掉了?谁允许你爱上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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