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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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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济源仿佛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过了会才回神点头。

下午,屋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顾萱同辛济源一道去了大爷的院子。

辛琉晔的院子占了半个辛府,顾萱被辛济源领着左拐右绕的才找到了顾晴的居处,顾萱一壁心疑辛济源为何会对大爷院子里的布局如此熟悉,一壁又惊讶顾晴这一当家主母居住的院子竟是在府中这般偏远的角落,而不是大爷所居的大园子。

顾萱满腹疑云,低头走着。一路走来,也没见着几个丫鬟,到了顾晴居住的地方更是一个人影都未看见。

脚下踏的地砖生出了青苔,两道的花坛中杂草丛生,院子里的房屋与这荒野般的环境很是相符,破旧不堪四处可见蜘蛛网。

顾萱以为自己现在是在一未开发的山野上,面前的这屋子就是传说中的山间鬼屋。还未等顾萱理清思绪,屋中一声惨叫传来,惊得顾萱小心脏慢了半拍,使她浑身一哆嗦。

别不是真的闹鬼吧?

顾萱正想着,一个女人笑得花枝烂颤精神疯癫的跑了出来,还有一丫鬟模样的人跟在女人身后追,边追边喊:“夫人!夫人!”

女人没有理会那丫鬟的喊叫,一边往后瞧一边向前跑,砰的一下,她直直撞到了顾萱身上。

女人一不注意跌坐在地上,作势就要扯开嗓子哭。

顾萱却没有任何反应,她怔怔的望着女人的那张脸,身体里给巨大的悲伤占满,就连控制她思想的灵魂也给那悲伤挤出了肉身,除了悲伤,她一无所有。

一颗眼泪折射着阳光,发出耀眼的光辉,顺着顾萱的脸颊缓慢的低落,在她脸上留下了一道滚烫且不可磨灭的痕迹,“姐。。。”

顾晴的容貌与顾萱心中那个永远无法忘怀的面容无限的相似,身体里涌动的不仅是原女配残留下的哀伤,更加是顾萱伤口被揭开而产生的疼痛。

顾萱陡然跪下,抱住了那个嚎啕大哭的女人,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紧紧地抱着。

女人一反常态变得老实了,任由顾萱抱着,辛济源默默地别过了脑袋,来掩饰他眼中不仅是内疚的复杂情绪。

“阿。。。萱,阿。。。阿。。。阿萱。”女人吐词不清,几番努力后才终于说清了那两字。

女人身后的丫鬟见有人来本是惊愕,待看清来人时她眼眶却不禁变得通红,“二小姐。。。”

丫鬟声音哽咽,捂住嘴强忍着不哭出声。

顾晴涣散无神的眼里逐渐有了焦距,她反手保住顾萱,一遍又一遍地唤她的名字,“阿。。。萱,阿萱。。。。。。”

顾萱拍着她的背安抚她,顾晴每唤一声她就出声回应。

顾萱将顾晴扶起来,原本安静下来的顾晴却在抬首瞧见辛济源的那一刹那变得暴躁不堪,“啊。。。啊!啊啊啊啊!”

顾晴眼神凶恶,双眼瞪圆,像要面前男子千刀万剐宰了吃了的发狂嘴脸。

丫鬟连忙赶过来和顾萱一道拉住女人,辛济源鲜红的唇瓣张张合合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是无奈的转过了身子,朝院子外走去。

直到辛济源的背影消失,顾晴的情绪都没有平静下来,她嘶吼着如野兽一般,眼中却在流泪,越下越大的雨水,伴着味道较咸的泪珠,女人的脸上被水渍沾满,怒吼声震动了天与地。院子里的时间滞留不前。

“姐!”顾萱焦急的大喊。

顾晴回头看向她,止住了声音,眼中的愧疚与歉意全都化作了流之不尽的泪水,滴落在泥土里。

接下来的日子里,顾萱每日都要去顾晴那,仅仅是出于私心,与其他的事无关。辛济源只去过那一次,就再也没有出现在顾晴面前了。顾萱此时并不想费力去探究辛济源与顾晴是什么关系,她甚至希望时间过的再慢些,能让她弥补自己的罪恶。

每个人都有无法触碰的底线,现在顾萱的底线就是顾晴。

据丫鬟,小贝说,大夫虽言顾晴的病无药可医,但多年来她服侍顾晴却觉得顾晴是有恢复的机会的。

顾晴有时神智清醒却是口齿不清,这种病小贝年幼时曾见过,而她小时见过的那个人如今经过医治病已经好了大半。知晓夫人还有希望,小贝立马告知了大爷,请他让别的大夫来治顾晴的病,岂知辛琉晔却是斥责其胡言乱语,不几日就将小贝和顾晴一起赶到了她们现在住的鬼屋。

闻言,顾萱只嘱咐小贝莫在别个面前提及此事,她暗地里再作打算。

不过几日,顾萱就从府外拿了药来,辛济源任由她做什么都不过问,她拿银子请名医买好药的是辛济源自然也是不知晓的。

有顾萱的陪伴,和药物的治疗,顾晴的病情日渐得到了控制,神智也一日比一日清楚。

但一帆风顺只是针对少数人的,该降临的灾难总是来的不早也不晚。

顾晴失踪了。

VIP章节 47第五关玷污爱情——深情渣

辛家曾是一方首富;而顾家家世也不亚于辛家。

十年前辛家二老的相继离世;让辛家势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辛府日渐衰败;大少辛琉晔那时还年少;几番努力,辛家也无力翻身;数年后辛府已是奄奄一息;辛琉晔娶了顾家大女顾晴,得顾府的援助才使辛家渡过难关。

比起当家主母;顾晴更是辛府的恩人。

辛琉晔原就是商场上天生的将才,此前才华发展受到束缚;现下有贵人相助,不到三年他不仅领着使辛家到了顶峰时期,更使辛家势力波及到了邻国。

事业上顺风顺水的辛琉晔,家中却无子嗣,顾晴曾为他怀过一个孩子,但一场意外使那孩子溜掉了不说,还令顾晴患上了失心疯,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辛琉晔念及旧情没有休妻,更没有娶侍妾入府,一时人人皆是称赞辛琉晔不仅才华了得,样貌俊丽,更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但没有一个重情重义之人会将曾经同床共枕的夫人弃之后院不管不问的,在顾萱眼中辛琉晔没有休妻不是念记与顾晴的昔日之情,而是在变相的囚禁。

听了小贝的话,顾萱更加确信这一点了,弃之后院不说甚至有意阻扰他人为顾晴治病。

若说顾晴与辛济源有染而导致辛琉晔恼羞成怒,顾萱是万万不会相信的,顾晴看辛济源的眼神不是一个曾经相爱过的人该有的,就算是因爱生恨也不该是那种噬骨啖肉的仇意。

虽一时半会儿顾萱还未理清头绪,但辛济源眼中的内疚是逃脱不出顾萱的眼睛的,他的愧疚不只是对自己,还有对顾晴的。

辛琉晔早上回府晚上就招了辛济源和顾萱一道去用晚膳,已是深秋,天黑的比以往都要早一些,顾萱和辛济源坐在屋里等了好一会儿,辛琉晔才出现。

辛琉晔面如冠玉,却无其弟的阴柔之感,剑眉星目为他增添了不少男儿当有的阳刚之气。

打辛琉晔进屋起顾萱就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顾萱随着辛济源一齐向辛琉晔行礼,在男子点头应下后,他们才落座。

丫鬟端着食盘一个接着一个,接连不断的进来,将原本空荡荡的大桌子,摆满了色香味俱全可口的佳肴。

顾萱思绪游走他处,正捉摸着晚上趁人都睡了溜到厨房里瞧瞧还有没其他的菜肴给顾晴打包带去些,就听辛琉晔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你姐姐病可好些了?”

顾萱被突然的问话吓得心中一惊,辛琉晔并未看着顾萱,他伸手夹起一筷子醋溜荷藕放进了辛济源的碗里,温柔地笑道:“你爱吃的。”

辛济源却没动筷子,他神色有些别扭,皱着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哥要怪就怪我,是我让阿萱去看望大嫂的。”

对于弟弟的突然举动,辛琉晔只是抿唇笑了笑,淡淡道:“坐下吃饭吧。”

男人虽是笑了,他身上却同时散发出一股冷冽的气流,绕过辛济源朝顾萱袭来。

顾萱心中冷笑,辛琉晔的话不仅是在示威更是在试探,自知晓辛琉晔对顾晴的所作所为,揭穿辛琉晔的伪君子面目后,顾萱就对辛琉晔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

虽然很想对他的这种无声的压迫表示不屑,但一个聪明的人是不会在对手面前表露出自己真实感情的,更何况比起逞强膈应辛琉晔,他到底在试探什么为何试探才是顾萱最想知道的。

顾萱低下了脑袋,声音微颤:“大哥莫要怪罪夫君,这事是顾萱的错,打破了府中规矩顾萱甘愿领罚。”

一屋里三个人,一张桌子旁站了两个,辛琉晔吃了口醋溜荷藕,细嚼慢咽后表示赞美的点了点头后,过儿会儿,才缓缓道:“坐下吧。”

辛济源还欲再说些什么,最终却是作罢。

两人坐下,说实话就算辛琉晔连双眼睛直直瞪着顾萱,她都能镇定自若,吃嘛嘛香,顾萱眼馋的看着离她不远的那盘乳鸽,她垂涎那鸽子已久了。

刚受了批评哪能将自己的好食欲坦坦荡荡地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顾萱墨迹了好久才拿起筷子,将魔爪伸向了那可怜的鸽子。

刚将乳鸽放进自己的碗里,就有一婢女满面泪光的冲了进来。

小贝不顾屋外奴仆的阻拦,拼尽全力地往屋子里闯,扯了嗓子喊:“老爷!老爷!夫人,夫人她不见了!”

手上的筷子一支掉在了桌上,一支坠落在地,顾萱猛然站起,红着双眼盯着小贝。

一种曾经有过的恐慌感,让顾萱变得不安。

辛济源随后站起,唯有辛琉晔安然不动。

辛琉晔缓缓放下筷子,抬眸视向小贝,眼中毫无情绪,“大声嚷嚷作甚?一字一句说清楚。”

一瞬间,顾萱忍不住心头的怒意,甩头朝辛琉晔看去,她莫名地就觉得这男人与顾晴的失踪有关。

顾萱眼中的敌意让人想不察觉都难,辛琉晔抬首视来,眼睛微眯,顾萱立马接收到危险的信号。

糟糕,一边顾萱懊恼自己的大意,一边脑瓜子飞速旋转寻找弥补的法子,她咬牙算是豁出去了,“大哥,姐姐一无法自理的人若是跑出了府那该如何是好?您怎能如此淡然?姐姐到底还是您明媒正娶的妻子呀!”

宁愿让辛琉晔觉得自己是在为顾晴抱屈,也不能叫他察觉自己对他的怀疑,顾萱释放出自己真实的感情,使她脸上的愤怒看得更加真切。

双拳紧握,浑身都气得发抖,顾萱瞪眼视着辛琉晔,抿着唇,恼怒不止。

辛济源忙忙拉过顾萱将其护在身后,“大哥,阿萱一事心急,还请大哥莫要放在心上。”

辛琉晔视着辛济源拉住顾萱的手,唇角微扬,叫别人瞧不出他的喜怒。

别人瞧不出,不代表辛济源看不出,他忙松开抓住顾萱的手,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顾萱看着辛琉晔又拿余光瞧了眼辛济源,心中了然。

她在心里默念辛琉晔的名字,将其输入了写着“小三”两字的对话框里。

系统声没有响起,而是顾萱的脑海中投影出的影像上又多出了一个对话框:“请出示证据。”

顾萱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尽最大的努力使自己平静,而后回忆刚才那两渣男兄弟眼神交流的情景,将其输入进了对话框。

叮,刺耳的声音猛然出现,对话框显示:“你提供的证据不足,请重试。”

我!

顾萱强压下心头火,不能完成任务就不能使用作弊器,眼下她只能靠自己找到顾晴了。

小贝说完事情的经过就给人带了下去,辛琉晔和辛济源领着家仆出门寻顾晴去了,而顾萱却没慌慌张张的如他们那般像无头苍蝇般四处找人,她装作回自个儿的屋子等消息的模样,偷偷跟在带走小贝的仆人的身后,跟着他们去了顾晴的院子。

若顾晴的失踪真是辛琉晔促成的,那小贝此时的处境大为不妙。

顾晴的院子本就如荒野一般,到了晚上更是说不出的气氛诡异。

一道白晃晃的光亮从顾萱的眸中闪过,带走小贝的家仆暗暗从袖中拿出一把尖刀,锋利的刀刃将皎洁的月关反射进了顾萱眼中。

顾萱拿出备好的砖块,在那家仆见尖刀对准小贝的那一瞬间,她将厚重的砖块狠狠地砸在了那家仆的头上。

用过了琉璃瓶,这是她第二次用砖头,比起高档的琉璃瓶,顾萱还是觉得还是这低成本高质量的拍人凶器用得顺手些。

小贝回身看见手握尖刀满头是血的倒在地上的人,吓得差点喊出了声,幸好顾萱反应及时地捂住了她的嘴。

月亮给云遮住的脸露了出来,小贝看清顾萱的容貌后才停止了挣扎。

“二小姐?”小贝是个机灵的,她看了看顾萱又看了眼地上男人手中的刀,立马恍悟,也不禁心有余悸,一阵后怕。

顾萱却没有给她感慨的时间,拿出随身携带的银子,塞到了小贝手中,“你今夜就想办法逃出府,安顿下来后再与我联系,大爷怕是还遣了人在暗中监视我的举动,我且不能送你了,你自己小心。”

小贝虽是对这些话一时有些无法全部接受,却也意识到了事情的危急,她头如捣蒜,又听顾萱嘱托了几句,才离去。

看着小贝渐行渐远,直到她的身影没入黑夜中无处可寻,顾萱才收回步子回了自己的院子。

不出顾萱的意料,一回到院子里就有丫鬟故作焦急的迎了上来,问顾萱为何此时才回来。

为不惹顾萱起疑心,那丫鬟只说大夫人不见了踪影,怕二夫人一时心急,也生出危险来。

听了丫鬟蹩脚的说辞,顾萱心中讥笑,却是扮出一脸笑相,摸了摸那小丫鬟的脑袋,道:“有心了。”

小丫鬟心虚面露尴尬,忙扯了由头,下去了。

顾萱转身进屋,关上门,便卸下了那一脸的虚假,她冷眼视着前方,好似辛琉晔就站在她的面前。

没有任何言语,只闻冷笑声在屋中散开。

*********************

次日一早消息传来,顾晴找到了,她的尸首找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熬夜到两点,本以为可以洗洗睡了,结果,停水了!!

VIP章节 48第五关玷污爱情——深情渣

没有人想得到;一贯处事随和;嬉皮打闹瞧着事事无所谓的;甚至寻常到有些不起眼的顾萱;竟会被关进了少管所。

那一天女孩红着眸子;拎着一块浸染殷红血水的砖头,那一刻她被鬼怪占据了身体。

让一个人绝望的;不是第一个离开她的人;而是最后那个放弃她的人。

顾萱年幼时父亲出轨,父母离异。

为报复父亲的背叛;顾萱的母亲扔下顾萱和其他男人走了。

父亲的出轨让顾萱依赖的只剩母亲一人,但母亲却因一个不值得她爱的男人抛弃了只剩她爱的女儿。

那时的顾萱只是一个人。

父亲再婚了;对象是一个带着拖油瓶的二婚妇人。

上天对顾萱是体贴的,在她深陷绝望无法自拔的时候,告诉了她,痛苦的可怜的不只是她一个。

后母有一个女儿,一个时好时坏傻子。

离婚时后母原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的,但若是她拥有女儿的抚养权就可以向前夫索要大笔的抚养费。

最终因为钱,后母向她自己孩子第一次展示出了所谓的母爱,如其所愿,法官将那个名为安晴的孩子判给了后母。

同是两个被世人厌弃的人,有极大的可能会因同病相怜而相互怜悯。

对于顾萱和安晴来说,或许从始到终被怜悯的只有安晴一人。

明明自己满身疮痍却像拖着残破的身体去给别人温暖,那时的顾萱就产生了这么一种变态的心理。

这瞧起来就像一个可怜虫再从另一个可怜虫身上寻找优越感,但只有顾萱自己明白,她想要的不是优越感这狗屁都不算的东西,她想要的是一个依靠。

顾萱对安晴好,让安晴依赖自己,让安晴无法离开自己,不会像别人一样抛弃自己,永远呆在自己身边成为自己的寄托。

不得不说那会儿的她的心里是扭曲的,她所做的一切都只会使她自己陷入了一个更加可怜的境地。

她在向一个傻子索求安全感。

顾萱在心底承诺,自己绝不会抛弃安晴,就像她死也不想看到安晴抛弃自己一样。

那天下着雨。

安晴冒着雨去给顾萱送伞,任衣服湿透她都只是笑呵呵将伞护在怀里。

安晴的病时好时坏,但就算是好的时候,她的智商也比不过六岁孩童。没有父母会允许这样的孩子独自出门的,但顾萱的父亲和后母却这样做了。

顾萱并没有在学校前看到安晴,路经一个很少有人去的花园时,她听见女生的叫骂声。

学校里家里有势力,或在外面混的爱欺负人的女生常喜欢把自己看不顺眼的学生带到这个花园里进行“教导”,以往遇见这样的事顾萱都会绕道而行,但那天她却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弄脏了老子的衣服你就想这么走了!”女生叫嚣着,被她堵住的女孩一个字都没说,只是一个劲地想要往外冲,她这个举动无疑让那女生更加恼火。

安晴每次抱着伞往外走,每次都被那黄头发打着耳洞的女生挡了下来,而每次挡下来女生的衣服都会被弄脏一次。

和黄头发的女生一道来的几个女生,在一旁笑着看热闹,偶尔还吹着口哨,挑拨上几句:“萧萧你也太逊了吧!连这么个丫头都拿不下!”

“呸!”名为萧萧的女生吐了口痰,面目凶狠地朝那几个女生吼道:“我去年买了个表,还不过来帮忙!”

顾萱听说过萧萧的大名,前段时间因将一学校女生打成五级伤残而受到退学处分,但瞧这景色她明显没有悔过。

几个女生打闹着神色轻蔑地走进,没一会便将安晴围住。

安晴如困兽般嘴里发出咕噜声,那是她发病的征兆。

安晴被那群女生遮住了脸,叫顾萱看不见她的模样。

顾萱掏出手机报了警,她没有能力去帮忙,那样只会让自己也陷入危险的境地,她也不愿去看那残忍的景色,那样只会让她为自己没有出手相救而责怪自己,觉得自己卑鄙无耻,同时也会因自己没有后台,无能为力而怨恨这个世界的不公。

按理这时候顾萱为保证自己的安全,会溜去别处等着警察来,但那时她脚上却像是给人灌了铅一般,挪不开步子。

女生们甩着自己放满杂物的背包,对被围在中央的安晴拳打脚踢,几次安晴想逃都给女生揪住头发狠狠地扯了回来。

女生们做惯了这种事儿,在她们看来只要不把人打死了,家中都有办法帮她们解决。

一开始或许还是会害怕的,但做多了也就麻木了,甚至会是兴奋的,一种因欺凌他人而产生的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快感。

她们不是没有良知,只是选择了漠视良知。

顾萱想要别开头,脑袋却也不听使唤了。

一个短头发的女生打累了,被另几个嘲笑了几句就去一旁休息了。

一个人的离去,正好让安然的脸展现在了顾萱面前。

顾萱清楚的记得,那时她觉得自己看见的不是一条将要逝去的生命,而是自己将要被人折断的支柱。

安然眼角出血,眼睛半睁不睁,那黄头发的女生朝着安然的肚子下了狠劲的踹,每一下都踹的同一个位子。

起初安然还能放抗,现在却只能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任人羞辱打骂。

女生打得气喘吁吁,却是不收手。更有人提议拔了安然的衣服裤子,给她照裸照,这种招数恶俗低劣,却是在□她人时百用不厌的。

黄头发的女生作势就停下了手脚去拿自己仍在一旁的背包里的手机。

有人从她背后走近,黄发女却毫无察觉,她掏出手机,扬手朝远处的几个女生笑道:“八百万像素的够不够?”

另几个女生脸上沾着安晴的血笑着回首,她们原本得意的表情陡然变得惊恐,指着黄发女身后,喊不出声。

“什么呀?”黄发女迷茫地转过脑袋,一块砖头直直地打在了她的脑门上,那是顾萱第一次拍人头,手法青涩,没有一招致命,直到如今顾萱想及那事都是后悔到揪心得难受。

每个人心里都有阴暗面,变态会将这阴暗释放了出来,正常人则会保持理智,控制自己杀戮的欲望,害怕自己伤害他人。

欺凌她人的女生们,因释放自己残忍的心性,而将自己变成了怪物,而顾萱也不是个好人。

是的,从头到尾,她都不是个好人。

顾萱看着地上全身抽搐的黄发女,看着远处心中恐慌却想要一起袭来的几个女生,她单手抹去脸上的血,淡淡笑开,“你们下定了杀我的决心吗?”

人会因一时冲动做错事,而后善良的本性会令他们自责内疚,唯有理智崩断的那一刻,人才会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是理所应当,而这个时候的不顾一切的人比核武器都要危险。

从黄发女身上踩过,此时的顾萱就是一潜在的杀人犯,她该比任何恶徒更要令人害怕。

女声冰冷,“请告诉我,你们的命值多少钱?”

那日,安晴受了重伤,黄发女颅内出血导致失语,而顾萱因还未成年被送进了少管所。

在少管所的两年里,外面的世界已不属于顾萱,她的父亲和后母有了一个儿子,安晴因未得到好的治疗,在那事发生后的第一年就去世了。

从少管所出来后顾萱便知道安晴离开的消息,没几日后她又伤人了,这次打伤的是一个与她毫无干系的人,那时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自暴自弃了。

顾萱的父亲在顾萱被关在少管所的这两年里把小本生意做大了,想将公司继续扩大就的有良好的信誉,且绝对是不能出现家族成员坐牢的丑闻的。

后母与父亲商量后,买通了一医生开出了顾萱精神失常的证明,最后的结果就是顾萱从少管所出来不久后就被送到了乡下的奶奶家疗养。

在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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