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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暗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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墩男人除外——数千年文化传统造成了审美习惯更倾向于优美潇洒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这是一种西方很难具有的历史积淀之美,若真要形容,便就是文人雅士身上的那种韵味,深沉内敛,回味无穷。

艾丽卡便是爱极了这种独特的韵味,如同“剑眉星目”“丰神如玉”这种形容词,也只有在东方的土壤里能找到相称的人。虽说为了保持血统的纯正,她注定会找个同样北欧民族出身的男人作为丈夫,但这并不妨碍她年轻时风流荒唐。

她不是长女,没有与欧罗巴一流家族联姻的义务。过去,那些古老守旧的大贵族,会要求他们的女孩保持纯洁,以便将处。女之身保留到新婚之夜献给她们的丈夫,身份的尊贵让她们一出身就意味着会成为某国的皇后或是王公贵族的内眷,但同等,必须恪守这尊荣带给她们的义务。但在如今这样的时代中,个性的彻底解放让这些都成为笑话,贵族们的骄傲也仅延续到长女身上,由长女来继承最高等级的联姻任务,因而长女跟次女们的教养方式就不一样。

比如说,作为老幺的艾丽卡从小就是被惯宠大的。长大后居然三观正常没长歪,也真是奇迹了。

楚瑶很忙。柳横波盯死她了,比袁绯舞看到她就眼冒红光更恐怖。除了在傅老那边的时间,剩下的,全被红夜当壮丁抓去。露月祭上面的重头戏便是cos,帝大有两个专场,一个红夜,一个桃夭,因为露月祭的特殊,所以虽然名义上是两个社团,但在保留原先的社团风格的基础上,内里人员却是可以调动互用的——都想看所谓的强强联手,上个礼拜,红夜的策划已经拿出了一些蓝本底稿,要从中挑选最适合的,选择权在她跟湘君手里。

当然,其中一个大类,为众人所普遍赞同的是时下最热门的小说漫画,例如《妖师》《知北游》这类神魔妖鬼题材,要不就是《香雪海》《荣枯》等描摹人性人情的武侠,接受程度比较广,排起来也相对容易,而另一个大类则已经确定,是云荒。

湘君选了《知北游》,楚瑶选了《香雪海》。自家姐姐已经靠不住,红夜社长袁夜两个都不想得罪,先问湘君,中意《知北游》的哪个人物。湘君回答沙罗。袁夜靠了一声扭过头。就知道!这货老不爱主角爱反派!再问无双,看上了《香雪海》里的谁。楚瑶说柳清韵。全场震惊,这个更离谱,连女二都算不上。

众人还没讨论,湘君就放弃了自己的选择。理由是《知北游》道法哲思太过玄妙,而且跟云荒颇类似,并列在一起会让人审美疲劳,《香雪海》没这个冲突。

策划表示苦逼,湘君这话说是说得没错,但主要是无双选的人物太坑爹。柳清韵什么人?出场不足十五回就死翘翘的女人!如昙花般匆匆一现又悄然谢逝的女子,唯一留下的,只有主角心口那道永远刺痛却不愿再回顾的伤疤,以及读者怨念到要死的诅咒!

但凡紧追《香雪海》的,无论男女,很少有不喜欢柳清韵的,聪明绝顶,病魔缠身,如水般柔婉,如风般忧愁,爱是一场空欢喜,不爱就是另一场长牵念,仅仅只是十五回的出场,已经将这人这爱写到荡气回肠缠绵悱恻淋漓尽致,可关于她的死却也无能为力——连最□的死忠都不得不叹息,这个女子打自设定出现的初始,便注定了最后的结局,不是作者的错,只是命运注定,只是苍天不仁,必须如此。

而《香雪海》连载至今还没完结,作者拖稿功夫一流,各种喜欢玩失踪,被坑死的人不计其数。

袁夜又是欣慰又是忧郁:“确定是柳清韵?”

楚瑶点头。

袁夜转向湘君。这个不用说了,肯定是主人公君瑾瑜。

视线尽头的青年对着他微微一笑。

啊,对手戏太少不好排?

那是策划们才需要考虑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4。13

雨转晴,有风。这周VIP热点榜,荣登你看不见我榜排名三甲,下周任务1W,也就是说,三更。

留言很少……动力木有……作收欠佳……对了!作收!抽了,作收那边的数字永远都在延迟,作者开始觉得这提议不咋样了……嗯,为了补偿……这更不算,作者下周尽量再三更。

 4040

《香雪海》是一个主角成长型的故事。若说主线是复仇;还不如说想要表达的是佛道宿命轮回的思想。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蝼蚁纵是挣扎,也难逃天道罗网;但人之一物,是为天地间最奇特的存在;虽渺小却坚韧;虽孱弱亦自强,哪怕被天道所弃又当如何?

作者前期许是初涉此道;笔力稍欠;虽底子甚厚但偏于谨慎;借主角少年之身辗转权作试探;因而场面局限在阴谋诡计与战斗疑团之中;一路经历,抽丝剥茧,可读性极高但思想略缺。然而越写风格越是成熟,随着主角的进一步成长,作者的底气越发展露无疑,琴棋书画头头是道,诗词歌赋信手拈来,医药卜算无一不精,文章更是铺陈奇巧,天马行空,纵横大气,文笔细腻,精彩纷呈,让人看到兴头,忍不住拍腿大叹,唏嘘不已。

背景的逐渐宏大与真相的慢慢揭示,使得这部作品已经不属严格意义上的武侠,佛道思想皆是浓厚却又不属修真范畴,却很是有一番东方玄幻的影子。作者行文流畅,寓意深邃,颇含人生哲学,大框架大场面却成竹在胸,尽在股掌,举手抬足布局细密,犹有余力,单论文学而言,其对于佛道思想的新阐释已经足以让它的价值倍增。

主人公君瑾瑜运道坎坷,命途多舛。论起身世之凄惨,却是鲜少有人堪比。少时也是大家子弟,尚在懵懂之时全家死于非命,因为重大刺激记忆缺失,前尘往事只剩碎裂画面,流落街头以乞讨为生,七岁因缘际会遇上好心人收养,养父母待他却也真心真意,妹妹亦是乖巧可人,岂料仇家上门,一夜之间再次失怙丧母,妹妹下落不明,血海深仇抵死纠缠,心性彻底大变。

若论外表,俊美无暇,风姿翘楚,这君瑾瑜倒真如同特地为湘君量身所造那般,然而文雅温柔皮下掩着的那门子杀伐果断、阴险算计却往往让看官都忍不住出一头的冷汗,里外不一更难以细说。

袁夜了解完剧情跟人设之后想哭的心都有了——这君瑾瑜就占了主角大义的名分,虽然剧情所向,情有可原,就算坏亦有坏的精彩,但剥掉了那层皮,这行事作风完完全全是反派的行径啊!怪不得湘君那货如此干脆利落放弃《知北游》——他是知道这货也在追《香雪海》的。

而另一个更难搞。《香雪海》线路就是君瑾瑜在调查身世查明凶手的报仇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仇家牵扯来头貌似一个比一个大,阴谋抽丝剥茧一重加一重,陡峭奇诡,你完全搞不懂作者在一个看似真相的事物下面埋藏着的是什么,各种猜测满天飞,偏偏作者还是个坑爹货,时不时就整出失踪来玩儿人,仿佛被一刀斩断没有后头的剧情更让人痛苦万分。

柳清韵只是个配角,作为主角性格蜕变思想转型时期重要的引导人物出现。在君瑾瑜完全黑暗病态化之前将他拯救出来,避免了他自己把自己逼死的可能。当所有看官的心随着主角一起到了濒临崩溃的时候,可以想象,于一系列狂风暴雨般的压抑又快节奏的画面之后,曲巷回廊深处踏着春日柔光柳絮绵雨慢慢步出的女子,抬头那瞬间的美丽就足以慑退万生。怪就怪这一个人物是连作者自己都不曾想象到的出彩。

于是这一道光破开苍穹,撕裂黎明前的黑暗,她与涵水山庄在君瑾瑜生命中的地位至关重要,仅仅十五回,已经荡气回肠淋漓尽致,写无可写。

那个时候,君瑾瑜身边已经有同生共死不离不弃痴妹子叶罗一个,相爱相杀求而不得的魔教女红衣一名,他不是情种,不会滥情也不会痴情,或许是那仇恨太过刻骨铭心,恨到极致便连能给予的爱也淡了,既然发誓生死相随,叶妹子他此生终不会弃,红衣的身份便代表她与他之间终只有一人能活,既知不能爱他便不会去爱,君瑾瑜无情时寡情绝义,唯独以灵魂来坚持原则。可是一个柳清韵啊,不曾打破这一份执拗,却生生撕裂承载执拗的心脏。

这也是最为看官们所争执不休的一点。君瑾瑜究竟有没有爱过柳清韵?

若说爱,他当时便不会那般决绝转身离开。柳清韵唯一一次向他伸出的手,可他没有去握。若说不爱,柳清韵鲜花满棺烈焰焚烧的时候,他踉踉跄跄闯进来,喷在棺木上的那一口心头血又是何等凄艳?最深沉的哀恸彻骨,便是连哭都再哭不出来,当有一个人以生命爱过你的时候,你心头又何尝不会为她留上一席之地?

她死了,便永远都是床头的白月光,心上的朱砂痣。

天上地下,碧落黄泉,只此一人。而已。

※※※※※※

定好『香雪海』与『云荒』的剧目之后,策划们开足马力剖析角色编排剧本设计活动录制背景,两位大神级coser选好角色,拍拍屁股甩手掌柜,剩下头疼的全是后台工作者。

鉴于君瑾瑜与柳清韵所有的交集只有涵水山庄,重点自然是要放在涵水山庄的。今年外联部拉来的赞助有一半要耗在露月祭,以红夜的斥资与投入为底气来看,场景的精致与画面的大气必须得并行,该上的人物要上,该架的设备要架,叶罗跟红衣肯定不能少,主角的面瘫师父卫无涯跟妖孽师兄荆青也在名列,一路下来最出彩的那些个哪怕只是晃眼而过也得仔细安排——只是要截取哪些画面与剧情是件无比头疼的事。

因为虚拟成像设备与互动系统的存在,coser的任何动作都要极其精确,整个舞台场地上全是视像感应的摄像头,每种各样肉眼无法觉察的光线密密麻麻遍布,片分差错都可能导致立体影像不能达到预定的标准。所以cos编排一定要极贴合实际。

策划们快步入死胡同了,一个湘君,一个无双,各有各的脑残粉,还有两个都爱的脑残粉,谁的戏份都不想去缩减,但这样一来,传奇联手,谁能匹敌?都说米粒之光焉能与日月争辉,无论是谁,在这两位面前约莫都只能充当陪衬了!

可这样的话,这出cos也就基本被毁了,这让精益求精的他们如何能够接受?于是两难。

最后还是楚瑶的想法拯救了她们。主线依旧放在君瑾瑜身上,所有女人都当成配角,而且并不一定要着重于原著剧情。

既然正主都这样说了,那就不必非得将眼光执着在柳清韵上面……但是策划们慢慢回顾涵水山庄,即使是看过很多遍还是眼泪汪汪,更多人期待的都是柳清韵,无双会如何阐释这一个让人心疼到无以复加的女子呢?

这个暂且不论,袁夜却是头疼到恨不得拿块豆腐一头撞死了。

“湘君呢?!”他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怒火,但火气实在太过灼烈,过度压抑的后果就是那声音听上去都在颤抖。

某甲小心翼翼左看看右看看,所有人登时光速消失在原地,回头正对上那双通红的眼睛,情不自禁打个激灵:“湘君……跟院里打了个批条又跑新郑去了……”

袁夜的脸孔一抽一抽,咬牙切齿:“无双呢?!”

某甲努力把自己缩小再缩小:“联系不到……她的行踪向来很诡异……”

袁夜处在爆发的边缘:“阿离呢?!”

某甲结结巴巴:“她……她……好像跟无双在一起……”

袁夜彻底咆哮:“那我姐呢?!”

某甲咽了咽口水:“……跟……会长大人……继续……相爱相杀……”

轰一声,袁大社长整个人都炸了——特么的一个比一个还要让人不省心!!

某甲趁机贴墙而走,火速逃之夭夭。

※※※※※※

楚瑶一直都很忙,从未被超越。

窝在傅老的书房里□。要看书,要看大量的书——要看大量的有思想的书。每一本看完之后,都要做笔记,然后将自己有所感悟的东西复述给老头听,一旦观点相左还要随时随地准备辩合……

楚瑶看过很多书,打小就是在各种古籍里长出来的,她也认真地看,咀嚼地看,而且一直不觉得自己所学的有哪里欠缺。但她也是第一次这样系统地接触到目录之学,接触过后,才发现,自己曾经学到的充其量只能说是大杂烩,底子很厚,但全然杂乱无章。

或许,这也是傅老看重她的一点。不曾接受过任何学派的思想观点,也不曾桎梏自己的所学所想,还是天然干净的底面——他传授她目录之学,很大程度上是在试图借助这一种方法,让她真正将自己的学识梳理出脉络,最好能自成一家之学。

她很痛苦,但痛并快乐着。被人这般看重,受此大惠,她在想要不要把形式做彻底了,虽说不管她叫不叫那一声“老师”,傅明诚都是在把她当关门弟子看待,但她会过意不去。

学业她已经弃得差不多了,偶尔听一听就当换换口味。认了傅老,再上大部分的课毕竟潜浅了些,当然,帝大毕竟是学术殿堂,还有一些教授非常不错!比如说,那个讲《诗经》的教授还是一位著名的民俗学家,跟楚瑶简直就是趣味相投、相见恨晚。走得地方多了,眼界开阔,各地文化都有所了解,天南地北,沿海内陆,但凡话题能开头的,便总能滔滔不绝讲下去——同在一个院里,这教授与傅老关系也不错,平日里听楚瑶被傅老押着钻研路苦学的事儿有所耳闻,后来却是心里捻酸着这么好的苗子怎的就没被自己给遇上,着实愤愤。

闲暇跟阿离在『错过』聊天。

湘君很好说话,那一手甜点让楚瑶流连忘返。而且,跟他谈天,一直是件很让人舒服的事。可惜没几日湘君又跑新郑去了,她开始扩大觅食范围。

自上回救场的采访过后,无双的个人官网上就登出了不少她的真实信息。比如说,酷爱甜食。网友们纷纷留言帝都那些风味极好甜品站点,甚至大量对自己手艺极度自信的脑残粉拿自制的甜点寄过来——没有她的准确地址,于是现在红夜每天都会收到不少精品甜点盒子——楚瑶很幸福,真的。

又要换季了,楚彦拎着楚瑶去拿订制好的衣物,顺便跟裁缝讨论一下新的款式跟样子……然后很不巧,遇到了根本不想看到的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4。16

晴,转阴,风依旧很大。明天更新寒烟,所以还有两更放在礼拜三跟礼拜四。

求包养~求收藏~求留言~

 4141

楚瑶的服饰多偏古典风格;而且一般都是手工制作,款式简单明朗;只是韵味很重,拉开衣柜;就一溜的改良唐装汉服旗袍。

行走大江南北,接触的是社会各界各层级的人士;服饰在某种程度上就是象征——此类衣物从本质上来说就单调不起来;最多华美得低调一些,但要在眼尖人的视野中;接口缝合处的暗袖仍然美轮美奂;盘口蝶结里滕着的纹路依旧巧夺天工;高调做在常人根本不曾注意到的细处;代表穿的人非常人的同时;也显示着制作者的不同寻常。

时代变迁,但有些传统永远不会失去价值而被淘汰,濒危倒是可能的,这牵扯到各方面的原因。最主要的一点,王朝制度消失在历史进程中,世家的没落让依附其而存在的一系列工艺行业也逐渐衰减。战火无情,浩劫覆灭,师传式的手艺大都具有唯一性,而且本就传承困难,在社会动荡中,随着老一辈人的离世,大部分手艺已经失传。

裁缝行业还算是比较幸免于难的一类,因为服饰贴近生活,对于每一个成气候的家族来说,专门供养的裁缝、厨子等等几乎是必不可少的,这些人后来独立出去,既熟悉上流社会的门道又可以立足于普通社会中,只要有特权阶级存在的一天,高端手工行业一类就永远不会缺少市场。

不过这类手艺高超的师傅越来越少了倒是真的。现代,除了那些以地域为特点的刺绣发展流传较广之地还保留着一些之外,大多就集中在了类似于帝都、魔都这类传统与现代衔接较为密切的大都市。

政治经济越发达,文化就越发达,能保留住的精神财富就越多,而文化越发达,政治经济的发展也能越迅疾,就是这个道理。

对于楚彦来说,初至帝都,一切都还没准备完全,以往楚瑶的服饰风格不适合校园,自然要换过,因为时间过于匆忙,这也就是上个月楚彦非得拖着她逛街亲自试衣服的缘故。但现在马甲被扒,身份暴露,有些东西别人不知道还好,一旦透明了再装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就不必要考虑这些。

而且楚瑶现在也算是热点新闻频率极高的公众人物,关注之高怕是连她手下力量集体出动去控制还是杯水车薪,这当然是随便想想的……总之,为了避免出镜楚彦甚至都试图让她整天窝在一个地点不变动——当然楚瑶对此表示很满意,没有必要,她都宁愿不出门一步地宅着。

所以说,本色什么的越真实越少麻烦。

对于女人来说,季度一转,衣柜里的衣服就嫌少了,楚瑶尤其明显,有楚彦不遗余力地替她花钱,一件衣服她都很难看到第二回。早几天开始楚彦就扒拉着电话谱了解情况去了。以前做惯的师傅大多都在魔都。每个行业有每个行业的规矩,而这类处在此种高度的人,就会有共同的骄傲,彼此之间不免有些惺惺相惜,因而至少互相都有联络。跟这种人打交道,不用太熟络,仅仅是互相尊重彼此的客户关系已经足够了,像这种时候,自然不会吝啬给一些联系方式。

楚彦的手腕想当然不用怀疑。短短时间内,勾恰到的人脉能到让楚瑶都为之吃惊的程度——当然,楚瑶懒得去计较这些。最后风格贴近、联络恰当的是一家名叫“天香坊”的制衣坊。

这名字很是趣味。“天香”一词出自唐代李正封诗句“国色朝酐酒,天香夜染衣”,原是形容牡丹,一个国色,一个染衣,却是绝配,手上的手艺少说也传了有三四百年,听说祖上开创天香坊这个招牌的那一代还是宫里娘娘的衣物特供!

楚瑶是当做放风出去玩儿的。天天被老头摧残,表面淡定,内心暴躁得不行,于是就算是以前不怎么喜欢的活动,现在听得也是眼前一亮,兴趣非常了。

楚彦近来又换了辆车,从里到外亲自设计经过改装的,最后估计也就一个壳子的模样看上去还跟原来相差无几,内里却连颗螺丝都已经面目全非。

花钱如流水,花钱如流水,可是速度还是慢了点。楚瑶看着收支严重不平衡的单子很忧郁,存款增加的幅度有点过分了,最近的经济形势真那么好?花的钱太少……或者说老老实实待在一个地方不乱跑,连花钱的理由偶尔都要绞尽脑汁想出来。

车子开到天乐巷道。这里还是修整过但没有扩建或者过多改造的老巷子,完整保留着旧时古色古香的风格,所有现代化的器物都特意被掩藏在暗处,使其更显原汁原味的特色。

这一带是民居。但是天香居的招牌很响亮,而且位置不错,不难找。所谓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天香居历代的这坊主还真是有趣味。

两层小楼带阁居,镂空的窗子,精致的宫灯,“天香居”三字招牌也带着女性婉约的感觉,看上去相当有些年代了。

两人进去,正巧有人低头脚步匆匆出来,空间有些狭窄,而且那人显然是没想到门口有人,电光火石间就要撞上——楚彦用极短的速度分析完毕,手猛地张开把楚瑶护在身后,侧身转过微微后仰由着那人撞上来。

一撞过后,楚彦纹丝不动,那女人却是“啊”一声叫开。

屋内的布局有些奇怪,右侧的架子一层一层简直要铺到天花板上去,大片大片铺陈开的全是各色织锦绸缎,左侧却是柜台,后面的空间倒是极大,却是中间过道仅能容两人并行,而且没有电灯,只有几盏绢丝纤稠包裹的莲花灯,还是灭着的,整个屋子就只有镂空的窗子漏进来的天光,原本白天光线应当是充足的,但或许是里堂幽深了点,竟然觉出几分沉谧来。

空气中燃着淡淡的安息香,和着布料原本的味道,很有宁神静心的感觉。

那女人尖叫的时间里,楚瑶就这么大致地浏览了一番,低下头的时候,就见着那女人终于住了口,皱着眉用一种挑剔的眼神望过来:“你们怎么走路的?!”

声音尖利,有种习惯趾高气扬的语调。

外表约莫三十岁的样子,实际估计是四十左右的年纪,看上去很讲究保养,着装气度都还不错,只是眉宇与唇角的皱纹有些深,看得出来是因为经常皱眉抿嘴的缘故。

楚瑶一看她的脸就有股莫名的厌恶感,心中微怔,仔细揣摩了一下,发现自己不喜欢这人那种总是带着嫌弃挑剔鄙夷眼光看人的眼睛,也不喜欢那种不自觉透着高高在上的得以与张扬,但确实没到理应是“厌恶”的程度……根本就是不认识的人,连正眼都懒得瞧的,怎的就莫名其妙浪费感情?哪怕是厌恶?

那女人的视线从楚彦身上移到楚瑶身上,开始还是不以为意的表情,但就是那一瞬间猛然停滞住,眼睛睁大到了极限,如同受到什么重大刺激般,瞳孔急缩,甚至不自觉如鸟类般探头过来,下一秒的症状就是脸孔煞白,猛地向后跨了步,一声超越人想象的尖叫直接破空。

楚瑶当下就蹙起了眉,而楚彦的反应则是杀气蓦地迸射而出,聚焦性直射在那女人身上——这样浓厚的杀气普通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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