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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尾巷的女骑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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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二和西弗勒斯一样,默默吃饭不说话的,就是雷古勒斯·布莱克。

伊莉莎收回视线,扎起羊排塞进嘴里嚼着,旁边安德森和她说着暑假趣事,她笑着点头,心思却没集中在安德森的话上。

希望西弗勒斯不要太介意莉莉和波特之间友好的关系。

不论曾经或者未来发生了什么,能放下,不仅仅是对别人的宽容,更是对自己的宽容。

开学了,生活又恢复了条理分明的状态。在霍格沃兹上学,如果你不想频繁违纪,基本上都会有一个良好的作息习惯。繁多的校规和处罚规定,以及严厉的管理员对孩子们的震慑力还是不小的。这其实对小小年纪就出来读书失去了家长约束的孩子们是十分之好的。无规矩不成方圆嘛。

当然,总有些骨子里充斥着叛逆因子的孩子们永远也不会理解规矩存在的意义,就好像他们生来就是为了打破规矩而活一般。詹姆斯·波特和西里斯·布莱克当然是这类型人中的佼佼者。他们十分的不愿意被约束,更重要的是十分的聪明,这样的孩子往往会发展成两个极端,要么就是杰出的另类人才,要么就是一般人都无法辖制得住的超级坏蛋。

“西里斯,快点儿。”詹姆斯·波特披着隐形衣站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对他的死党低声叫着,“真是的,要不是彼得做了那么一件蠢事,我们早就可以跟着莱姆斯了,现在要上哪里去找他?”

很不幸的,开学没几天卢平就遇到了月圆,下午吃过了晚餐他就神秘失踪了,只在宿舍留下一张纸条,请西里斯明天帮他给教授请假。“莱姆斯真是不够朋友,神神秘秘地搞什么啊!根本没把咱们当兄弟!”詹姆斯·波特苦恼地挠着头,把本就乱七八糟的头发拨的跟鸡窝一样。

“放心,我在莱姆斯身上放了个无伤大雅的小玩意儿。”西里斯·布莱克得意洋洋地掏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子,里面有一只忽闪忽闪发光的小虫子。“这只虫子会带我们找到莱姆斯的。”他拧开瓶盖,放出了虫子。

小虫子在空中晕晕乎乎地转了两圈,停在了胖妇人画像门洞那里,扑闪着翅膀,似乎在等待通道出现。

“走吧。”西里斯钻进隐形衣下,和波特离开了公休室。

莱姆斯·卢平紧抿着唇抱着腿坐在尖叫棚屋简陋的地板上。为了防止变身时扯坏了衣服,他已经脱去了全身的衣服,只在身上裹着一条大大的薄毯。

又是一天月圆。

月圆之夜,往往有许多人感叹月亮的明亮和美好,然而这象征着圆满的月亮带给他的却是无尽的痛苦。

变形,化狼,嚎叫……变身时骨头和肌肉像是被重组的疼痛都是次要的,对伤人的恐惧才是莱姆斯·卢平一生最大的痛苦。

他被变成了一个注定要伤人的怪物,然而这和他的原则和底线却是完全相冲的。曾经,小小的莱姆斯不明白为什么会存在有对咬人乐此不疲的狼人,他不懂得为什么有人这么坏,将自己遭受的痛苦还要传播给更多的人。

然而,随着年龄增长,每一次变形都更加的痛苦,每一次变身后他想要撕咬破坏的冲动都越来越强,莱姆斯很怕有一天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能把人逼疯的折磨,也会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

而现在,有一件比他的恐惧更亟待解决的事情摆在他的面前。

暑假里,西弗勒斯·斯内普对西里斯说的那句话成了他之后夜夜噩梦的导火索。

“毛茸茸的生物”和斯内普看向自己的眼神,这些令莱姆斯·卢平不得不猜测斯内普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他……他会告诉别人吗?然后让自己从霍格沃兹里滚出去?

莱姆斯·卢平怎么想都觉得斯内普完全有理由这样做。

想想吧!他跟着詹姆斯、西里斯一起围追堵截过斯内普多少次!虽然明知道詹姆斯和西里斯在胡闹,但为了不失去这两个朋友,每次他都会袖手旁观,甚至于帮助两位好友欺负斯内普。

一想到要被好友知道自己的身份,甚至要离开霍格沃兹,卢平在等待月亮出来的时间里,心里生出一股强烈的悲愤和怨恨。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总是不让我发文的jj,我恨你!!!




、执枪&狼人


信心满满的詹姆斯·波特和西里斯·布莱克游荡了半晚上;本以为能轻易找到莱姆斯·卢平,没想到兜兜转转;那小虫子跟喝醉了酒一样;在霍格沃兹里转了几圈儿;就是没找到莱姆斯一根毛儿。

“西里斯,你这虫子真没用!”詹姆斯不满地抓着那个装着小虫子的玻璃瓶上下左右地乱晃,压低了声音瞪着布莱克说。

“可恶!雷古勒斯骗了我。”西里斯·布莱克恨恨地说,拽了拽詹姆斯·波特的衣服;“詹姆斯回去吧;今晚上肯定找不到莱姆斯了,不过还有下个月;我就不信找不出莱姆斯在瞒我们什么!”

月亮渐渐下去,在尖叫棚屋里将整个屋子撞击、撕扯得破破烂烂的卢平也终于可以静静地脱力躺下,喘息着。作为人的意识渐渐回笼,卢平又一次庆幸自己度过了一个满月,同时,心底的自厌情绪如荒草一般再次蔓延。

在昏昏睡去之前,最后一个闪过卢平脑海的人,是西弗勒斯·斯内普。

明天,一定要找到斯内普,无论他要自己做什么,也要保证他不会泄露自己的身份……

很可惜的是,第二天是周六,一到周六,西弗勒斯素来是要到有求必应室渡过一个充实而愉快的周末,所以卢平自然也不可能找到他。

过了一个暑假,有求必应室里还是一如上个学期一样,陈设不变,甚至都没有一丝丝的尘土。西弗勒斯到的时候,伊莉莎已经坐在她常坐的那张桌子前写写画画。西弗勒斯走过去,从她背后看她在写什么。

伊莉莎拿着一只铅笔在素描纸上画着枪支,上面是□式手枪的外观,对那把陪伴了她近十年的配枪,她可是闭着眼睛都能精确地想到每一个细节。在外观图下面,还有拆开的每个零部件的图样,旁边画出横线,标出名字。

当然,通篇上的文字都是中文。

她画完了最后一笔,放下笔,向后靠了靠,拎起纸一抬手,把纸递给西弗勒斯。“你看看?我这也是闲着没事随便画画。”

西弗勒斯接过来看了看,“你画画很好。”

“哈哈,那画素描也是刑侦人员必备的技能之一么。”伊莉莎笑着站起来活动活动脖子,“我以前刚从警的时候电视上放一部警匪剧,里头有个小年轻儿说的挺对的,我们这帮当警0察的,骑着自行车得知道大奔一个零件儿多少钱;住着不到十平米的宿舍,得知道五星级宾馆什么样子。呵,做这行,啥都得懂一点儿。哦对了,那男女主角我特别喜欢,女的是又温柔又有英气,男的又帅又爷们儿。”

西弗勒斯抬眼看着她,眼里有淡淡的笑意。越了解越相处,他越对伊莉莎上辈子的生活感兴趣起来。

“你们不是都很忙吗?还有空看电视?”

“嗨,做这行的,忙起来那是真忙,连着三四天天天只能睡一两个小时,那是常事儿。不过有时候,连着十天半个月没什么大案子,我们也闲得很。忙完了文书工作,我们就看电视打发时间呗。”伊莉莎看着图纸,那个眼馋啊,等会儿试试能不能变一把枪出来,就是用不成,拿手上过过手瘾也好啊。

一把手枪出现在她面前,那只苍白修长的手穿过枪支的扳机处就那么挂着那把枪晃晃荡荡。

伊莉莎一愣,接了过来,“你按那天的记忆变的?”她倒出子弹匣,里头是七发黄铜子弹,“你可真是够本事啊,这枪够真的。”

西弗勒斯心中大汗。你也未免太高估我的想象力了。他能记得住枪的外表是什么样子,还能知道内里是什么结构吗?“这是卢修斯从伦敦那边买来的。”

她的动作慢下来,却抬眼笑意满满地瞥了西弗勒斯一眼。“你托他找的吧?”她的目光很温柔,看得西弗勒斯有些尴尬,“……枪用得好,不比魔咒威力小。”他侧过身去,刻意解释道。

伊莉莎抿着嘴偷偷笑,西弗勒斯就是面薄嘴硬啊。她绕到西弗勒斯身前,欲开口却被少年教授抬手打断了,“……我说过只是因为它有用,你不需要说谢谢。”

“我没想说谢谢啊,我想说……你真贴心。”她看着西弗勒斯红了耳根瞪起眼,呵呵大笑起来。“走,我们出去一下。”她拉起西弗勒斯的手跑出了有求必应室,看着门在身后变回了墙,她闭着眼睛来回走了三趟,再一推门,屋里头多了一个房间。走进去一看,是约有几十米长、十来米宽的大房间。在房间的那一端,竖着几个靶子,靠门的这头,是一排长桌子,上面放着耳罩。

她拆下弹夹掏出一颗子弹,想多复制一些,不然手里这柯尔特,就七发子弹,还没怎么打呢就没了。

西弗勒斯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龙皮袋子,往桌子上一丢,“咚”的一声,别看袋子小小的,扔上去却是声音很响,所以肯定很重。他施了个还原咒,袋子放大到原来的五倍左右,“拆开看看。”

伊莉莎解开了龙皮袋子的系绳,慢慢伸手掏出来好几个弹夹和几盒子弹。

好么,人家谈恋爱送花,他们谈恋爱送枪加子弹。

“行,这样好,你把这些认真练完了,枪法肯定不会差。”伊莉莎将子弹上好膛,反手握着枪管递了过去。

西弗勒斯握住枪柄接过来,抬起右手。

“胳膊再抬高一点儿,侧身,准星、目标、你的眼睛三点一线,握牢一点儿……”她说完了要点,给西弗勒斯戴上了耳罩。

第一枪,她握着他的手扣动了扳机,温热柔软的手掌冲淡了冰冷的枪柄带来的冷硬感觉。

她松开手,留给西弗勒斯自己发挥。

少年教授眯起眼睛抿着唇,“砰”、“砰”、“砰”、“砰”、“砰”、“砰”。

每开一枪,他都会被后坐力略略推得向后一些。西弗勒斯倒出弹夹丢在一边,摘下耳罩,依旧觉得有些耳鸣。

伊莉莎施了个飞来咒召唤过靶纸,六环、八环、八环、八环、九环、九环、九环,好家伙,这只是第二次开枪而已,西弗勒斯的成绩就很突出啊!

她晃了晃靶纸,“你可真是什么东西都难不倒啊。”

“除了飞行。”西弗勒斯淡淡接口。他往弹夹里一个个按子弹,一面说起卢平。

“卢平最近一直在找我。”西弗勒斯很明白卢平的惶惶不可终日,更加了解他为什么要找自己,但他可不准备就这么快让对方结束心理上的煎熬,所以才会刻意躲着卢平,这也是卢平总是找不到西弗勒斯的原因。

“他一个人?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他肮脏的小秘密。”西弗勒斯脸上平和的表情消失了,面若冰霜,冷哼着,手底下的动作那叫一个用力啊,他抬手,直接连连开枪又打了一弹夹,就好像对面的靶子是卢平一样。

他又低头去装子弹,手却被伊莉莎按住了,“什么秘密?”

“……他是只肮脏的狼人!”

“狼人?月圆变身?”伊莉莎吃了一惊,“邓布利多校长他们有采取安保措施吧?”

西弗勒斯干脆放下枪,双手抱在胸前,“你怎么就料定邓布利多知道卢平的真实身份?”

伊莉莎无奈地挑挑眉,“咱们那天在八楼遇到冠冕的时候周围也一个人都没有啊,校长不还是知道得详详细细?卢平月月变身那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过去?邓布利多校长不是个糊涂人,他会让卢平来上学,但一定不会允许卢平伤害到其他的学生。”

“他月圆之前会被关在尖叫棚屋里,所以两年前才会传出那里闹鬼的谣言,因为他月圆之夜一定会发出嚎叫声。谣言就是为的就是不让霍格莫德的人去探查究竟。”西弗勒斯沉声说着,言语之中有满满的轻蔑和愤恨。

“卢平……卢平曾经伤害过你?还是,在未来?如果他和你没什么交集,你不会这么厌恶他,即使他是一个狼人。”伊莉莎轻轻地、小心翼翼地问。

西弗勒斯沉默片刻,转身出了靶场。

伊莉莎连忙跟了上去,西弗勒斯站在窗口处看着外面。她无声地叹了口气,从自己常坐的桌子底下翻出一瓶藏得很好的咖啡——这是她从伦敦带过来的,西弗勒斯的确很喜欢喝咖啡,常喝对身体不好,不过偶尔为之倒还可以。

尤其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拿来安抚安抚也挺不错嘛。

变出热水,她泡了一杯浓郁的黑咖啡。咖啡独特的香味在有求必应室里慢慢散开。伊莉莎端着杯子慢慢走到西弗勒斯身后,拍拍他的肩膀,“喝不喝?”

少年教授转身,眉间皱起的痕迹还没有消散。“别皱眉头,年纪轻轻的,像个老爷子似的。”她把杯子塞进西弗勒斯手里,“有什么事情能说就说出来,说出来什么也都过去了。要是你觉得不太公平,我们可以交换秘密嘛,你说一件,我也说一件,关于我的曾经,什么都可以问,欢迎点播。”她轻轻地笑笑,故作轻松。

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秘密太多了,而且似乎他上辈子的每一件事每一天都没什么开心的记忆。

就好像曾经的他,活在一片永恒的痛苦之中。

西弗勒斯喝了一口咖啡,几番张口,他最终说:“……五年级的时候,布莱克那只蠢狗骗我在满月的时候去了尖叫棚屋。”

短短一句话,信息量却已经足够了。他看到她骤然攥起的手,突然觉得这件往事似乎也没有那么糟糕了。

其实,面对狼人的恐惧比不过被詹姆斯·波特救了的那种耻辱感,尤其是,原本他是受害者,而就因为詹姆斯·波特做了一件挽回布莱克错误的事,他们的位置颠倒了,他成了被施恩者,甚至莉莉也拿这件事来教育自己不要忘恩负义。

哼,忘恩负义……

“那你怎么逃出来的,还是……”

“……詹姆斯·波特在最后关头把我拉了出来,成了我的‘救命恩人’。”西弗勒斯又喝了一大口咖啡,苦涩中透出回甘,他微微眯起眼睛,冷冷而嘲讽地说。

一旦开始说,西弗勒斯也就觉得没那么难以诉说。而且,他不是个只会偏向自己的人,他将自己为什么会跟踪卢平、为什么会上了布莱克的当的缘由都说得很明白。他没有隐藏自己当年充满着嫉妒、猜疑和恶意的念头,反而将自己剖析得明明白白。

“那时候你们两边较劲儿,少年意气,想抓住波特他们的错处,可以理解。怪不得我看你对卢平和对波特他们俩态度差不多糟糕,原来是这样。”伊莉莎托着下巴,“布莱克他们真是太胡闹了,看来布莱克的家庭对他还是有一定的影响的,太不把别人的安全当回事了。波特……还算是比布莱克强一些。”她抬头看着西弗勒斯,“你当年也真是轻信啊,明明和布莱克他们一直有矛盾,怎么还能听他的话跑去尖叫棚屋呢,什么都没有你自己的安全重要啊。”

她的最后一句话,说起来是批评,听在西弗勒斯耳里却觉得这批评也很熨帖。

他在心底松了口气。

西弗勒斯的骄傲不允许自己略过自己的责任不提,只一味摸黑劫盗者们,但他其实也很怕伊莉莎会像莉莉一样,说詹姆斯的确救了自己,是自己的恩人。

如果让她知道西弗勒斯会这么想,她一定会说一句“你想太多了,我基本的判断力还是存在的。”

“说出来是不是就没那么憋屈了。”伊莉莎取过西弗勒斯依旧端在手中的空咖啡杯,放在桌上,“怎么样,需要我回馈一段往事吗?”

西弗勒斯略翘了翘唇角,摇了摇头。

“说起来,卢平也挺不容易的,深受狼毒之苦,怪不得他城府还蛮深的,不太像一般格兰芬多那样直接冲动。去年布莱克他们被罚之后不是有人说了是我告密的吗?最后我发现,是卢平传出去的。曲线救国啊,简直是深谙《孙子兵法》围魏救赵之计呀,转移了视线,让我替布莱克他们分担了格兰芬多的火力。”这是伊莉莎第一次说起那件事的幕后之人,令西弗勒斯又皱起眉头。

他知道卢平腹黑,也了解对方其实更像个斯莱特林——放在心里不择手段都要保护的,永远是特定的人,而非普罗大众。但了解不代表他能放过卢平,现在新仇旧恨叠加了,卢平,你最好祈祷梅林常常伴你左右。

看到他皱起的眉头和阴郁的脸,伊莉莎连忙开口:“我说这个可不是让你去找卢平的麻烦的。各为其主嘛,能理解,反正也没给我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算了。”

西弗勒斯冷哼一声,没有答应。

“你总不会想要把他的身份说出去吧?一来卢平也蛮不容易的,二来邓布利多校长和麦格教授既然支持卢平来上学,就更不可能让你把这些事捅出去的,不然他们一定也要担责任啊。”

西弗勒斯眯起眼,终究缓缓点点头。

他不会做什么授人以柄的事情,但是,让卢平自己心甘情愿地认罚,不一定不可能啊……





、风云乍起


十月;魔法部换届选举终于落下帷幕。斯莱特林世家斯特林家族的家主昌西·哈代·斯特林打败了来自格兰芬多世家和拉文克劳世家的两位竞争者,当选了部长。甫一上任;斯特林部长便大刀阔斧地撤去了几乎所有部门的主管;若不是有规定三个副部长中必须有两位是其他派系的;恐怕整个魔法部就要变成了斯特林家的天下了。

当然,这位斯特林家主能够过五关斩六将地登上部长之位,那不是因为他本事,而是因为马尔福家、布莱克家、莱斯特兰奇家等等许多斯莱特林大家族共同运作的结果。

这些大家族并不愿意让自己的族人成为众矢之的;当然;也是因为他们家里能用的人要么就没在魔法部有个一官半职,要么嘛;就是还太年轻,没资历。

斯特林家主上任,给魔法部职位来了个大洗牌,这也算是在各方势力的预料之内,毕竟以前的部长上位也会安排自己的亲信和势力坐上实权位子嘛。只是,大家都没想到他这么嚣张,几乎换遍了所有的人。

除了换了这些人之外,这位新部长还在继任第一天就发表了声明,公开表示支持斯莱特林后裔、黑暗君主伏地魔。这一下,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公众们、《预言家日报》、各界人士议论纷纷,有支持的,有抗议的,有八卦伏地魔神秘身世的,有漠不关心的,有想借着这个时机投机的……

奇怪的是,众人都期望着德高望重的巫师之首邓布利多的反应,偏偏他却没有根本没有对此发言,据知情人士透露,最近一段时间邓布利多根本就没有在霍格沃兹。

那么,邓布利多到底去了哪里呢?如此神秘,以甚至于麦格教授都不知道自己顶头上司的去向。

下了课,西弗勒斯依旧到了有求必应室,不过这几天他无心魔药,反倒是时常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杯咖啡思考。自从魔法部开始选举,他就在时不时的关注着。只是西弗勒斯·斯内普并不是一个适合从政的人,而上辈子他也没关心过政治,很多事情都是阿布、卢修斯他们掰开了给他讲解来龙去脉、厉害纷争。

这场政治博弈,那拉文克劳世家的人根本就是个陪衬,说到底,这是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博弈,也是黑魔王和邓布利多的博弈。

卢修斯作为马尔福新家主,其实根本就不希望这场博弈中黑魔王一派胜利,然而,有狂热的莱斯特兰奇家族和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布莱克家族的裹挟,他也只能打起精神,鞍前马后地为这件事出钱出力了。

于是,卢修斯也就只能寄望于邓布利多有点儿手段,能敌得过斯莱特林的攻势。很可惜,这一场仗,邓布利多根本就没还手。

这么闹的卢修斯也很郁闷。

一个新的剪报本被轻轻放在西弗勒斯面前,有人伸手取走了他手里已经变冷的咖啡。“从斯特林上台到今天,那边发生了不少事情。”她轻轻地说。

西弗勒斯侧头看了伊莉莎一眼,没有拿起剪报本,反而先问:“琼斯没事了?”

伊莉莎笑着点点头,“没事了,就是吃东西的时候没注意,吃了一盘虾没过多久又跑去厨房,看见番茄吃了几个,有些不舒服。送去庞弗雷夫人那里一瓶魔药就好了。”

西弗勒斯点点头,伸手一捞,拿过剪报本,伊莉莎站在他身后也跟着他的频率又看了一遍。

上面是这五六天内各地报道的大型恶性伤害事件,有煤气泄漏的、化学品爆炸的、车祸的……每一起几乎都要死几十人。一直以来,西弗勒斯就让伊莉莎关注这类一次性大伤亡的恶性事件,因为他很清楚,食死徒们的行事作风。

“你认为这些都是食死徒做的吗?也许……”

“这是他们的庆祝方式。”西弗勒斯冷笑着翻动本子,好么,六天时间八起这类事件,这还不算伊莉莎没有看到的那些,罪孽深重啊。

“我看这些案子还是都有地域特点的,基本上集中在西南部。要么是伏地魔的府邸就在西南部,要么就是这些出手的人里有人很了解西南部。毕竟幻影移形也需要知道个地点,不可能所有人都随便一想就能同时到达一个不知道地名和位置的地方啊。”

“……第二种可能性更大一些。”虽然伏地魔的宅子有保密人的保护,除了被保密人告知的人谁也找不到在哪里,但是上辈子他可是在那宅子来来回回那么多次,大概的方位总是知道的,在北部。

放在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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