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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尾巷的女骑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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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带领全族成为黑魔王的士兵。我父亲不同意,他……他得到了一根魔杖,杀死了我的父亲……”
狼女捂住脸,悲伤至极的她却不能流出一滴眼泪——她只是个不稳定的灵魂体。
“我听到格雷伯克向你索要权杖,那是什么?”斯内普撇过脸去,他这两辈子都没学会怎么面对一个哭泣的女人,转开话题。
“哦,那是狼人族族长的象征,没了权杖,别的狼人就不需要听从格雷伯克的话。除了象征性外它还藏着一个秘密,一个我父亲都不知道的秘密,不知道为什么黑魔王一定要得到这个权杖。您……您是我逃亡这么久第一个出手救我的人,我想把这托付给您。这关乎着我们狼人全族人的未来和巫师界的未来,请您一定要好好保护权杖!”
“哼……”斯内普冷哼,“我怎么能相信你说的就是真的?”
“您可以查看我的记忆,作为一股精神力,我是没有能力隐瞒或者营造假记忆的。”狼女坦然看着斯内普。
他惯性皱起眉头,却收起了魔杖,双手环绕在胸前,“我假设,脑子里只有芨芨草的小姐你把权杖放在了另一个地方而没有随身携带?”如果随身携带了他们也不用在这里说什么了,蜘蛛尾巷离翻倒巷可不近,而他也不想到黑魔王手里抢东西。
“当然。”狼女连连点头,她双手在胸前不断地翻绕着,做出极为复杂的手势,口中也吟唱着什么。斯内普多多少少明白一点儿——她在书写古代魔文符号。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从狼女口中溢出,一个黄色光球在她额前凝结,飘飘荡荡地停在斯内普身前。
“请您,请您用双手握住它,它便会告诉您所有该知道的……”狼女的身影越来越稀薄,最终,她变作了一缕轻飘飘的烟雾,消散在灰蒙蒙的雾气之中。
雾,散了。就好像太阳突然从什么地方蹦出来一样,刺目的金光射了过来,斯内普连忙抓住黄色光球,手臂挡在眼前——

斯内普睁开眼睛,头顶是自家墙皮斑驳的天花板。他心中一紧,先是双手一撑坐了起来,胸口传来的钝痛令他皱了皱眉。不过,顾不上查看自己的情况,他看向自己的手,没有那个光球。
斯内普的脸色凝重起来,那绝对不是一个梦,没有梦会如此真实如此严密。
难道好不容易得到的黑魔王灵魂方面的消息就要这么没有了吗?
不!他不甘心!
紧紧闭上眼睛,他的右手不自觉地抓牢了左臂。为了克制自己激动的情绪,他开始摒除杂念,放空思绪。
然而,他并没有如往常一样轻易进入大脑封闭术的佳境,反而更加激动起来——他在自己的思维深处看到了那团黄色的光晕!
伸出手触了触,光晕散发着微微的暖意,然而他的直觉却告诉他暂时最好先放下这团光晕,解决外面的事情。
斯内普睁开眼睛,紧皱的眉头散开几分,他的唇角微微勾起,很有几分愉悦。不过,当他来得及顾及自身情况之时,脸色立刻黑得像外面的天色——除了胸口绕了一圈又一圈的布带外,他上身是赤【裸着的。

梅林的旧袜子!
从上辈子六岁开始,他就没有再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了!斯内普刚刚平缓下去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一侧头,身侧的沙发上睡着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他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伦敦的七月也并不炎热,夜风从开了一条缝的窗户吹进来,打着转儿,吹动了窗帘一角,吹动了餐桌上垂下来的桌布。
昏黄的灯光就在他不远处,那个小沙发旁边的小桌子上有一盏台灯——斯内普记得很清楚这不是他家的东西。那个棕色半长发的女孩子手里拿着一本书,早已忘记了翻页,靠着沙发靠背睡得平静安逸,唇角还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在她对面的长沙发上,艾琳枕着枕头,盖着一条薄毯,也很平静的睡着。
这幅平和的图画令斯内普放松下来,难得的,他于深深的疲惫酸痛之外,有一股隐隐的惬意和期待。
低头看看,他轻手轻脚地从地上的简易铺盖堆里站起来,满意地发现自己的袍子折得整齐放在身边,魔杖安稳的躺在袍子上。
他拎起袍子,破口处沾染上的血迹都被清洗干净,而且破口处已经被缝补好,虽然从外面能看出一道痕迹,却并不明显——典型的麻瓜处理手法。
斯内普的目光射向无知无觉睡着的女孩,难得的有些困惑了。
这个上辈子从没有出现的女孩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又有什么目的呢?
无论如何,他很难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所谓不计回报付出的人。

斯内普套上袍子,严密地将扣子一一扣起,挥动魔杖甩了个昏睡咒在伊莉莎身上,迟疑了一下,他又给单人沙发加了个柔软咒。
再次挥动魔杖,漂浮起母亲缓缓上楼,在睡房中安置下艾琳,每日例行地要检查她的身体,魔咒测出的光的颜色说明艾琳今天一切正常,他才放下心来,又在床周施放了两个保护咒,合上房门转身下楼。
他要去地下室熬煮一剂缓解剂和一剂止血生肌的魔药——虽然他胸口的伤被包扎得很妥当,但若果不服用魔药,这伤口会一直这么缓缓渗着血,难以痊愈。
还好,他买回来的魔药里有缓解剂和止血剂的主料,剩下缺的药材只能靠方法和经验来弥补转化了。

两个小时后,服下了缓解剂和止血魔药后,斯内普的脸色很快变得好了许多。不需要拉开衣服查看,他也能感觉到胸口那道长而深的伤口在缓缓愈合的麻痒感。
魔杖轻点,空中出现一排绿色的字,斯内普扫了一眼,天,已经夜里三点了,他在那个狼女古怪的幻境里呆着的时间比自己想象的要长得多。理了理衣襟,他回到客厅,需要和那个女孩好好谈谈了。
少年比外表成熟得多沧桑得多的眼眸一暗,如果,如果她真的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或者对整个大局有影响,他……他恐怕必须采取一些措施来保证一切顺利。
即使她是他应该感激回报的人。

解除了伊莉莎的昏睡咒,斯内普抱臂站在沙发那端的阴影中,瘦削颀长的身影给人极大的压力。
女孩悠悠醒转,身体一动,手中虚虚握着的书籍就掉在了地上,在寂静的夜里那声音显得明显突兀极了,伊莉莎顿时清醒过来,手忙脚乱地去捡书本,眼睛却向对面艾琳刚刚睡着的沙发看去。
沙发空空。
她一愣,猛地回头看向地上,地上除了那毯子还在外,受伤的少年也不知所踪。伊莉莎连忙将书本放在沙发上,起身便要去寻找两人。
“你要去哪儿?”少年青涩的声线刻意压低,低沉中带着微恼——难道他就这么不引人注意吗?
伊莉莎被突然而来的人声吓了一跳,捂着胸口转过身来,她看到了隐身黑暗之中的斯内普,不觉松了口气笑了,“你醒了?怎么站在那里?吓了我一跳。”她突然想起这人还伤着,“你的伤怎么样了?快别站着,坐下休息。斯内普夫人呢?”
“我送她上去休息了。”斯内普不动声色地走过来坐下。
这个女孩看清他的那瞬间就真诚笑起来,不可否认的,这令斯内普觉得心情不错。
“你的伤口还流血吗?如果还不能止血我们明天一定要去医院看一看。”
“……不用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斯内普顿了顿,还是如实答道。
“啊?”女孩有些吃惊,不过两人之间也不过是一人的距离,倒确实是闻不到什么血腥味儿了。她微皱眉,却将疑问压下。“你刚醒来吧,看我睡得这么死。饿不饿,厨房里还有些馅饼儿,我热一下?”一旦确定了大家都安全,伊莉莎便想到要为受伤的斯内普补充能量。
“……小姐对任何人都是这么热情且不设防吗?”她的热情关怀却令他觉得有些不适从,斯内普皱眉,张口诘难,却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她姓什么。




、同类

作者有话要说:说明一下,人设:hp出书或出电影的时候伊莉莎已经是成人啦,忙于工作所以没有看过《哈利波特》~~~

伊莉莎脸上的笑容凝住了。她惯性地用右手握了握左手四指,低头想了想,抬手将垂下来的发丝捋到耳后。“你可以说是直觉,也可以说是轻率,总之,我相信你并不是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
少女的笑容淡然,她的话语中透着一股面对晚辈的感觉,令斯内普心中不舒服感觉更强烈了。
然而,这也令他突然福至心灵般的想到了自己——难道她也是个从未来回来的人?
斯内普猛地用一种探究的目光打量着对方。
不不,她的身上一丝魔力也感觉不到,也并不像是自己熟识的任何人。难道真的就只是一个早熟的孩子?
“……我不是什么孩子。”斯内普收回目光,淡淡说着,既是反驳,也是试探。
伊莉莎脸上露出一种“我明白”的笑容,以为对方不过是在闹别扭罢了。她点点头,“下午你回来那会儿,我让亚历克斯带着他的小伙伴们在周围看过,并没有可疑的人,我想你可以放心休养了。”
“亚历克斯?那个五岁的小巨怪?哧~”斯内普想了想亚历克斯是谁,从记忆的角落里拉出一个五六岁大的、全身晒得黑黝黝的小家伙儿,不由得嗤笑。那些小崽子们能做什么?
“小巨……怪?”伊莉莎不解地重复着,似乎是觉得这个词很拗口,但见斯内普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回答的意向,便也不深究——反正不会是什么好词的,只是还是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就因为小才没人会在意他们呢。”
厅内一时陷入寂静中。
“你……”
“你……”
两人沉寂一会儿,同时开口,又同时顿住。四目相对,伊莉莎勾起嘴角轻笑出声,斯内普却皱起好看的眉哼了一声,撇开眼去。
“好啦,你先说。”伊莉莎笑了几秒钟,安抚般说着,得到斯内普更冷厉的轻哼。
“你怎么会在这里?”斯内普一面在心里咒骂自己不能对这少女“毒舌”,一面谈起正事。
“你是说下午?呵……上次我提过的,你最好联系一下其他亲友,斯内普夫人的病情需要得到及时治疗。她今天在14号待着的时候非要回来和她的,额……‘托比甜心’说话,拗不过她我就带她过来了。本来是想在院里待一会儿就好了,反正她也只是想要那朵小花罢了。我在挖小花的时候一个没注意,她就打开了你们家的大门,紧接着我就听到她在尖叫。进来一看,……”她指了指地上,以示后面的事情斯内普都已经知道了。
黑衣少年沉默着微微低下头。这么一低头,视线便汇集在胸口并不明显的缝合痕迹上。他喉结上下动了动,清了清喉咙,干巴巴地说:“再次感谢……你的帮助,……小姐。”
伊莉莎并没有意识到斯内普的话语干巴巴的,事实上她习惯于从肢体语言和表情来看一个人的真实想法,所以,在她的眼中,斯内普只不过是一个不惯于道谢的别扭少年罢了。
“呵呵……嗯,没什么的。应该的。”忘了说了,对应于不惯于道谢的少年教授来说,伊莉莎是个不惯于被人道谢和夸奖的人,所以,也有些手足无措。她很快转换了话题:“嗯……我看你总是略过我的姓氏,我想大概你还不知道我姓什么?”
斯内普鼻尖冷哼,丢了个白眼过去——到底是谁从来没有正正经经地介绍过自己的?
“额,抱歉。你好,我是伊莉莎·华生。你可以直接叫我伊莉莎。”
“西弗勒斯斯内普,我想基于礼节,我无法拒绝你交换教名的愚蠢行为。”斯内普别别扭扭地说着,又看到伊莉莎了然的笑,皱眉看向一旁。

伊莉莎抬头看向客厅陈旧的钟表,时针指向四。她捡起地上的毯子拍了拍折起来放在一边沙发上,就好像是在自家收拾一样自然。然后,她在放毯子的时候看到斯内普的袍子一角,又意识到这并不是14号,也不是原来那个没有当家人的斯内普宅,有些尴尬地笑笑。“额……我去热馅饼儿,好吗?”她的语气满是委婉的请示,倒惹得斯内普觉得有些好笑。
“请便。”
女孩似是呼了口气,直接去了厨房,不多会儿,斯内普便听到炉子响了起来,他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无意识地抬头将目光投向二楼。
很快,热过的馅饼儿被端上桌子,还配了一碗红红白白的粥。斯内普和伊莉莎对坐在餐桌两边,女孩将粥碗向他那边推了推,“红豆粥,”又指了指馅儿饼,“猪肉豆角馅饼,希望你没有什么忌口的。”说着自己拿了一个饼子等着主人动手了就开吃。
斯内普根本没听说过猪肉豆角馅儿的馅饼儿,不过在没条件挑剔的时候他向来好养活得很,拿过饼子咬了一口,适中的咸味,微硬而有嚼劲儿的外皮,吃起来很爽口。他挑了挑眉,没想到面前这女孩这么能干——霍格沃兹的食物好吃是好吃,就是有些太腻了。
他又咬了一口饼子,对面前这碗粥也有了些期待。

伊莉莎看着对面这个少年斯文优雅的吃相,越发觉得对方在这样的家庭状况下能成为如今这般的人真是难得。笑着摇了摇头,她专注于手中的食物——嗯,或许下次他们14号包了饺子可以招呼斯内普母子俩过去吃饭。
平静祥和的会餐时间很快结束,伊莉莎要收拾盘子碗,却被斯内普抢了先。他并没有说话,但肢体语言却很坚定地传达出了自己要表达的意思。伊莉莎又笑了笑,退开看着少年将盘子碗摞在一起端进厨房放在水槽中。

“嗯,斯……西弗勒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当然,如果你觉得不好回答,不用勉强。”两人又坐回到沙发上,面对面,一人端着一杯……白开水。
斯内普以鼻哼代替了回答。
“额,是这样,我想请问你知道霍格沃兹吗?”伊莉莎小心地说出“霍格沃兹”四个字,注意着斯内普的神色。
果然,少年猛地抬眼瞪过来,眼眸中泛着危险的光:“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个名字的?”
果然不能轻忽吗?斯内普想着,眯起眼来,心中有淡淡的失落。
“呼……看来你果然知道。”出乎斯内普意料的是,伊莉莎却好像松了口气一般,“我五月底的时候收到了一封信,一封很古怪的信,是猫头鹰送来的,而且还是很古旧的羊皮纸写成的。”她不断地观察着斯内普的神色,然而此时斯内普已经运用了大脑封闭术,除了空洞的眸子之外,她接收不到任何信息。
她不知道,斯内普的大脑其实在不断地高速旋转着。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他可以确定,和雷古勒斯布莱克同一届的小巫师里,没有一个叫做伊莉莎·华生的女生!更加不可能是出身蜘蛛尾巷的小巫师!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时间、空间,过去、未来,这些是他从没有涉足的研究领域。
如果说是他的回归改变了历史,也说不通啊,这个女孩的存在明显比他回归的时间要早。
“哦?一封信?”他挑着假笑反问。

伊莉莎收回目光苦笑道:“我得说,最初我以为是个玩笑,毕竟,魔法什么的,离现实生活太遥远了。但是,那封信写得太具体、太真实了……我是说,谁会为了一个玩笑写那样一封措辞准确、内容详实的信呢?而且,要训练猫头鹰送信也不是那么容易吧?”
“哧!当然是真的。只是……我很怀疑为什么霍格沃兹会给你寄信。”斯内普上下打量着伊莉莎,“从你的身上,我感觉不到任何的魔力波动。”
“你是说……我真的是个魔法师?”伊莉莎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然后很快将注意力集中在“魔力波动”上,“什么叫做感觉不到魔力波动?我该有什么表现吗?”
斯内普一方面觉得她还算敏锐,另一方面实在痛恨给一个麻种普及常识——当然莉莉除外,她是独一无二的,永远独一无二。极不耐烦地哼了一下,他解释道:“华生小姐,正确的说,不是魔法师,而是巫师。收回你那愚蠢的表情,不要把我们和麻瓜童话里愚蠢可怖的形象联系在一起,那是一种侮辱。”
当斯内普一看到女孩那种“我是个巫婆?”的惊愕表情时,就犹如吃了鼻涕虫一般嫌恶地斥责着:“我们是梅林的后裔,我们的魔力来自于血脉。血脉的力量越强大,魔力越丰沛。而魔力虽然肉眼无法看见,但却可以被……感知。而你……在你身上我感知不到哪怕微弱的魔力。但是,霍格沃兹是不会搞错的,所以我想,华生小姐大概是用什么东西格挡了你的魔力波动?”
伊莉莎目瞪口呆了。
“我……我不知道,我是说,去年十月以前的事情在我的记忆里很模糊。我只知道我的父母已经过世了,他们留给我的东西就是14号那栋房子。”伊莉莎磕磕巴巴地说着,然而眼神却坦坦荡荡并不闪躲。斯内普定定看着她,眼眸微阖。他抽出魔杖,“我需要检查才能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格挡了你的魔力波动,啊,当然,如果你不信任我向你施咒那我将很高兴少了一样麻烦。”
“……好的,请你检查吧。”伊莉莎想了想,攥紧拳头直直坐着,似乎是要提前做好忍痛的准备一般。
“我不想做哄小孩子的保姆,”他看出她的紧张,不由得恶声恶气地安抚“……不会痛的。”




、保护魔咒

她放松些许,一道道柔和的白光打在她身上,不一会儿所有的光束都集中在她的胸口。她顺着斯内普的视线低下头,从衣领里取出一条项链。
项链是镀金的,不值什么钱,项链坠是一个心形的的相片盒,里面有一张小相,正是伊莉莎三四岁时的样子。
用手摩挲了一下项链坠,她将项链解了下来递给了斯内普。“你看看是这个吗?”
在项链离开她的那一刻,斯内普便感觉到了伊莉莎身上的魔力波动——稳定、充沛。
“一个保护魔咒,去霍格沃兹之后不要戴了。”
伊莉莎接过项链,点点头。

斯内普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十指相对搭在腿上,现在到了他提问的时间了。
“你为什么会想到问我?”他的手指在膝头随意的敲着。
“嗯……这么说吧,在你回来之前,我从没想过你可能是去了霍格沃兹上学,只是觉得你消失一年没有人能联系得到,甚至警方也查不到你的入学资料,有些奇怪罢了。不过,昨天你突然出现在房子里,又穿了这么一件衣服,令我想到了信上说的袍子。还有,”她指了指斯内普的袖子,“那个长长细细的棍子大概就是魔杖了吧?”
斯内普点点头接受了她的解释。很好,若不是意外,他的身份是掩藏的很好的。于是,记仇的教授在心里又给混蛋波特和蠢狗西里斯狠狠记了一笔。

“华生是你父母的姓氏?”他想了一圈,也没有想到巫师界有哪家是姓华生的,而那个项链盒上的保护魔咒却不是哪个普普通通的巫师家庭会有的——他前世在马尔福家给德拉科的防御首饰上见到过这种叠加着的保护魔咒。
这种保护魔咒可以完美束缚住小巫师的魔力外放,防止魔力暴动,同时如果有人伤害小巫师,会被保护咒将伤害反弹回去。另外,加多一条咒语也可以掩盖小巫师的魔力波动。
卢修斯虽然是纯血理论的忠实支持者,但不代表他不喜欢英镑。德拉科四五岁的时候,他经常“偷渡”儿子一起出来谈生意,顺便带儿子在那些贵的要死的顶级法国菜、意大利菜餐厅里品尝美食。当时为了防止德拉科在麻瓜世界受伤害或者魔力暴动,卢修斯就给儿子带了这种类型的项链。
西弗勒斯眼眸一暗,心中暗自猜测对面这个女孩的身份……以及她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真实程度有多少。

“不,不是,事实上,我能记得父母过世留了房子给我,但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很奇怪对吧?”她微微苦笑,“当我意识到我想不起来身份和姓名的时候,现在这个名字和姓氏很快蹦进了我的脑子里,所以,我就这么向别人介绍自己了。”伊莉莎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取这样的名和姓,那,寄托着她对往事的追思。“不过,令我惊奇的是,霍格沃兹的来信上写的就是‘伊莉莎·华生小姐’。”
“……霍格沃兹承认学生本人认同的真名。”西弗勒斯干巴巴地答道。因为项链的存在,他不可能对伊莉莎进行摄神取念。不过,想要知道一个人是不是说真话,着实也不需要借助魔法手段。有着丰富人生经验和间谍经历的教授看一看对方的神情也能判断个七七八八。
少女的脸上有一瞬间闪过几分怀念,虽然坦荡,但西弗勒斯还是敏锐地察觉到对方隐瞒了一些事。
他微微皱了皱眉,心下不快。他告诉自己,一个原本并不存在的人隐瞒着的任何事情都可能为未来带来极大变数。
还好,他还有大把时间好好观察这个“变数”。

“那么……你确实是霍格沃兹的学生了?给我讲讲学校好吗?”伊莉莎笑着问,看得出兴致很高,简直是两眼放光芒。
“哼!华生小姐哪只眼睛看出我是个吟游诗人了?”斯内普不愉地剜了伊莉莎一眼,等伊莉莎觉得毫无可能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消息时,他又干巴巴地加了一句:“如果你还想安安稳稳地给脑子里塞点儿东西,平平安安地从霍格沃兹毕业,那就记住不要去斯莱特林。”

伊莉莎发现,自从斯内普和她知道了彼此的“同类”身份后,两人之间的相处方式就有了不同。在以为自己是个麻瓜时,斯内普对自己是一种敬而远之外带赶快把欠下的情还完别再来往的态度,而现在却变成了诸多挑剔,话也多起来了——虽然每句话里都会有令她听起来绕来绕去并且根本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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